【正见网2012年07月17日】
慈悲伟大的师父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今年从大陆辗转来到美国的大法弟子,今年六十六岁。我于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底得法,经过十三年多的正法修炼,在慈悲的师尊呵护下一路闯过来,有许许多多的感受。这里向师尊汇报,与同修分享。
一、 扎扎实实的学好法,溶在法中兑现使命
师父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中指出:“再艰苦的环境、再忙的情况下,都不能忘了学法,一定要学法,因为那是你们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证。”我体会到,正行来自于正念,一切正念皆从法中来,我们作为大法弟子,只有学好法,我们才能走正师尊给我们安排的正法修炼的路;只有学好法,我们才能在魔难面前、在过关的时候,在人心、执著暴露出的时候能认识到这些人心与执著并去掉它,我们才能在等待我们救度的众生面前展现出我们的祥和与慈悲。
师父让我们集体学法,所以我们的学法小组在多么严酷的环境中从来没有停过,越学越爱学、越学正念越强、越学越感到肩负的责任重大,我们大法弟子在一起交流切磋,比学比修,共同提高。
我学法小组有一位八十二岁的老同修每天下午学法,上午到大型超市、商场救人,风雨不误,她常坐在顾客休息的长椅上,左边讲右边讲,人们明白真相后就三退,每天少说要退十几人,多时几十人,几乎都是用真名退。在她与我们交流时,大家被她的慈悲感动得流泪。
我们外出做事情,无论等车、坐车,到超市,一走一过遇到的人都是我们的有缘人,都要救,走到哪儿真相讲到哪儿,救人救到哪儿。
二、我们是慈悲与威严同在的大法徒
下面我分几个小标题讲:
(一)、向内找 以法为师
二零零七年,我被绑架,被非法关進了看守所。我想起师父的诗词〈别哀〉:“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我向内找,找出了自己的执着。我家是个资料点,周围的同修都用我制作的真相资料、光碟和周刊,大家抽空也帮助我,随着需要量的增加,感觉时间很紧,学法时间就少了些,加上周围的同修对我都比较依赖,这些心没有觉察出来。因而萌发了一些做事心、学人的心、欢喜心、显示心、证实自己的心。修炼是严肃的,因为有漏洞,被邪恶钻了空子。
师父说:“大法弟子在这个社会上,无论你在任何一个环境中,任何社会的一个角落中,你都在起着正面的作用。无论你是讲真相也好、证实法也好,没在直接做大法的事也好,你都在救度着众生,都在起着巨大的作用,因为你的正念和慈悲的场就在起着正面的作用。”(《美国首都法会讲法》)对照大法,我理顺了思路,增加了正念,找出了根本的执着。我想,摔了这一跤我要马上爬起来,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肩负着神圣的使命,无论在什么环境都不能忘记自己的责任,我要听师父的话,我要做师父所要的。 从这一刻起,到我离开牢笼,我时时处处用大法衡量自己的每个想法、念头,向内找看有没有什么不正的念头,做事是完全为了证实法,还是夹杂着证实自己的思想。如果有,马上除掉,归正自己,如果完全都是站在法上,那我就坚定的扎实的走下去。
(二)在看守所证实大法,震慑邪恶
进看守所不久,我就在走廊的白灰墙上,用手铐刮写“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每次我被提审时,我都要检查一下我写过的字,如有毁坏了的,我再补上。十一个月来,这块阵地有我在“承包”着,犯人提审后都说:“墙上都写了法轮大法好!”我在写的过程中神迹也总出现,想让谁离开谁就离开,不让谁看谁就把脑袋转过去或接电话。
在看守所里,我和全世界大法弟子同步发正念,炼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犯人夜间值班,凡是值班的犯人都能按时叫醒我发半夜的正念、三点五十的炼功。在看守所里的十一个月我都是这样过来的。
一天早晨,有个刚参加工作的小警察值班,在监控器中看到我炼功,通过监室喇叭喊我“不准炼功,上床去!”我心不动,任凭她喊,直到把功炼完。监室所长上班后她告了我的状,所长告诉她:“这老太太一来就是这样的,以后不用管她了。”
在看守所人员流动比较大,来一个我就救一个,有四个人得了法,她们每天和我一起发正念,背《洪吟》。如果有新人被关进来,她们主动讲真相,因为在她们身上出现了神迹,使她们见证了大法,我深深体会到,只要弟子有这颗心,师父都给铺垫好了,都是师父在做。
监室里有一个女青年患有很严重的关节炎,疼痛难忍,她每天晚上用线衣,线裤把腿缠上保暖才能入睡。一天凌晨,一个男的声音告诉她:“有人帮你啊!”她一睁眼,看到我正在炼功。脱口而出“啊!这就是能帮我的人哪。”她哭了。我告诉她:“这是师父点化你呀。”她对我说:“我真信了,你快帮我吧!”第二天晚上,她不缠腿了,腿也真不痛了,从此这病就不翼而飞了!所以她逢人就说,对大法非常虔诚。
还有一个卖假药的老年妇女,春天刚停暖气,冻得直哆嗦,她里面穿着毛衣外面穿着棉衣,还是冷,整天哭。我给她讲真相,她了解大法后坚决要学大法,每天和我一起背经文、背《洪吟》。一天她突然感觉到法轮在她体内、背上、肩上旋转,身上一股热流通透全身,热得她脱下了棉衣,她告诉屋里的人:“师父管我了,我不冷了。”她含着眼泪说:“我卖假药造大业了,所以被抓進来了,被她们打的浑身是伤,在这里得了大法,罪也算没白遭,出去一定好好学法。”不几天她就被释放了。我真的为她高兴。
一次有几个哑巴,因犯盗窃罪给关進来了,我给她们讲真相时,又写又比划,她们明白后,都三退了,我还告诉她们回去后,叫她们的爸爸妈妈也三退,其中一个人立不了案,二十多天就给放出去了,警察通知放她时,她对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喊:“法轮大法好”,虽吐字不清,但大家能听明白,我们都会心的笑了。
每天晚上, 监室的人在大铺上坐两排 ,一起唱大法歌,《得度》、《找真相》《师父啊,谢谢您》、《为你而来》,洪亮的歌声响彻整个走廊,有时我们刚唱完,听到有的牢房在唱流行歌曲,大伙儿说:“唱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咱们把她们压下去。”于是,洪亮的歌声又响彻长廊。
在我离开看守所要转到监狱之前,我想,我要把该在看守所里做的事都做完,不留遗憾,我要把我的心声喊出来,鼓舞同修震慑邪恶。师父知道弟子的心,神迹又出现了,本来每天早晨八点后就放广播,喇叭一放,犯人就开始踏步,嗷嗷的背监规,而我走那天都八点半了还没有放广播,警察带我从监室出来,我飞快的跑到走廊的尽头,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千古奇冤!”我不停的喊,慢慢的从那头走到门口这头,只见所有监室的窗上都探出了脑袋,墙对面的男舍窗上也聚满了人。 警察乱套了,不知所措。我上车后,大队长还在追问:“今天怎么不放广播了,谁值班?别人说:“是啊,怎么搞的?你看让她喊的。”
(三)、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堂堂正正走出自己的路
师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我悟到了法理,脚踏实地的走出了自己的路,我在派出所、看守所、教养院、法院、监狱的关押期间,共三年另四个月六天,在这期间,我无论在思想上和形式上都能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从未配合过邪恶,如不背监规,不打报告词,不照相,不按手印,不签字,在监狱里不参加任何劳动,他们所有对付犯人的一切条条框框对我均无效,不是在旧势力的安排中走好,而是我心里根本就没有它们,视它们不存在,心里也不会去体会身在牢笼的感受。
无论我被关在哪里,我都堂堂正正,不卑不亢,我没有罪,我没有怕,我心里有师父,有大法,我觉得“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的称号已够我自豪的了。在那里我和所有我接触的人讲真相,揭露邪党对我们的迫害,讲师父和大法蒙受的千古奇冤,我这样做是为了让他们知道真相,救度他们,就像师父说的:“大法弟子的反迫害是表面形式,实质是在救人、救众生。”(《说明》)
我心里不会想个人的安危,也不觉得有什么委屈。我每天乐呵呵的,那决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当时心态的反映。
在监狱里,犯人如果遇到任何管教,都要立即靠边,把脸对着墙回避她们,给她们让路。有一天,监区长从我对面走过来,我面对着她,没有给她让路也没有回避,她走过来反倒对我说:“看你慈眉善目的,一看就不象个坏人。”我把大法的美好展现出来,她感受到了。
在魔窟马三家劳教所里,有一天臭名昭著的大队长王某叫我印手印,我不印,她赤膊上阵,拽着我的手让另外一个警察拿印台来,我警告她你这样做没有用,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并发正念,求慈悲的师父帮助我,奇迹发生了:我一抽手她一个踉跄,倒退了几步,背撞在墙上,她不甘心又扑上来抓我的手,我一抽手,她又一个踉跄,这样连续了三次,把她给撞蒙了,手印也没印成。
在监狱,非法关押我的监区是做服装的,头一天队长让犯人取几件衣服给我和另一个监视我的包夹,让我们剪线毛,衣服拿来了,身边这个包夹去领剪刀,我当着队长的面对她说:“你拿你自己的吧,我不干!”队长说:“剪线毛也不累,哪有不干活的?”我理直气壮的说:“劳动是为了改造,我没有罪,我不需要改造,所以就不需要劳动,虽然剪线毛不累,但我不干,这是个原则问题。这是耻辱,我不能承认。”
有一天,一个专干管“转化”的科长让犯人带来一本污蔑大法的书叫我看,我接过来马上给扔到了垃圾箱里,她吓的赶快从垃圾箱里捡了回来。经我手的三本污蔑大法的书我全都给撕了。有一次,监狱里又来了一位同修,那个科长想给她看污蔑大法的书,特意来向我要书,我说:“没了,让我撕了”,她气急败坏的说“你不看就不看呗,你为什么撕了?”我说:“这都是谣言,都是在颠倒黑白,都是在栽赃陷害,我不能让这些东西再毒害其他人。”我心里想:这是我大法弟子的责任。她悻悻的走了。
有一次,在出工的路上,三个犯人将一位近七十岁的老年大法弟子按在了地下。我得知后,我问为啥事,原来是这位同修在出工的路上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感动得流了泪,我习惯的用师父的法理衡量了一下,就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我先找了我所在的管我的小队长谈了这件事情,因为我经常和她讲真相,她变得越来越好了,队长说:“现在也没人管你,挺好的,你就别管闲事了。”我说:“不行,这不是闲事,犯人随便打我们不行,我们是同修,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请队长告诉科长,我要见她,讲这件事。”队长告诉了科长,科长害怕,就是不见我,正好这时我儿子开了近五个小时的车程到监狱来看我,她要挟我说如果我管这个事,就不让我见儿子。我知道大法是有威严的,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绝不能让她们随便欺负,我要管到底。就是不让我见我儿子,我也要管。后来她真的没让我见儿子,我儿子伤心地走了。于是我提出抗议,并宣布绝食,在这之前,我问自己,绝食你能不能坚持到底,我回答是,我的生命是大法给的,为了大法,就是失去生命,我也在所不惜。我绝食了三天,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也没有感到饥饿,脸上的一块四十多年的妊娠黑斑不见了。我知道这是师父鼓励我,给我把黑斑拿下去了。第四天,科长听说我要找狱长和监狱管理局,她害怕把事闹大,见了我,并给那三个人少减刑期的处分。我又一次维护了大法,震慑了坏人。只要我看到了,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大法弟子!
有一天,这个科长把我叫到她办公室,我挺胸抬头、笑呵呵的走進去,她说:“你简直反天了,到办公室象走城门一样,报告词也不打。”我说:“科长,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不是犯人哪,你用犯人那套规矩约束我,那哪行啊?”办公室里还有俩警察,她朝那俩警察说:“我今天上火了,为了她咱们监区被扣了分,年终奖金都少拿了,五、六十个法轮功,谁象她啥活不干?”又对我说:“你不是修善吗?你就堂堂正正的为大家想一想,我们都辛苦一年了。”我说:“科长,这本身就是共产党株连九族的错,他们加害于我和你们,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也说堂堂正正,你接触法轮功学员这么多年,你明明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是最正的,你为了你的地位、金钱,上边叫你说邪你就说邪,叫你“转化”你就“转化”,上边说煤球是白的,你也跟着说白,这堂堂正正吗?而我才是堂堂正正,我敢于冒着生命危险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不怕坐牢,我敢说个‘不’字,你敢吗?咱俩谁堂堂正正?”她气的直哆嗦,一声没吭就走出去了。旁边的警察说:“唉呀,你看你把她都气哆嗦了。”接着那俩个警察都笑了。其实迫害法轮功的人是不得人心的。
在我被释放前,警察科长、队长找我谈话说:“你在这里一直没有签过字,今天放你出去的释放证本人必须签字。”我笑着说:“我原本就不应该在这里,根本就没有放不放的概念,字我肯定不签。”队长没办法,只好替我签了字。
三、律师得救 呵护善良
对于我的案子,我让家人请了律师。这个律师是我以前到他们所里讲真相认识的,他很正直,我曾帮他起名“正直”退出了邪党。他很乐意帮助我打这个官司。通过接触案情,并随着案情的发展,他越来越知道真相了,他说:“阿姨,我太佩服你们了,你们善良,完全为了别人遭受迫害,还无怨无悔的。”
在法庭上,他据理辩护,慷慨陈词,自始至终呼吁我无罪释放,公诉人被问得张口结舌,当法庭非法判我三年时,我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信仰无罪!法轮大法千古奇冤!”律师看到落泪了,后来他和别人说:“我从事律师行业十多年,从来没有这么震撼过,这震撼人心的喊声使我顿时觉得共产党真是要完蛋了!非完不可了,我百感交集,落泪了。”
我从法庭出来,身边一个青年警察也被震撼了,几乎是在和我喊着对我说:“阿姨上诉!上诉啊!”我说:“一定的,谢谢你。”
一天,律师把律师事务所的主任带去看我,我向主任讲了真相,他听着直点头赞同,我希望他退出邪党,我的律师在一边说:“退了吧,听阿姨的没错。”主任也欣然地同意退了。
司法局有人找我的律师谈话并威胁他,他不害怕,之后又代理了一个大法弟子的案子,是夫妻二人,其中当时妻子的修炼状态有点不太好了,在法庭上看到律师象勇士一样滔滔不绝为他们辩护,马上精神振奋,去掉了人心。
我上诉后一个月,中级法院的复议下来了,维持原判。虽然我知道上诉对我的案子不会有什么帮助,但我要的是这个过程,我把上诉看作是一个讲真相、证实法、救世人的机会,通过我的上诉,许多参与的人都得救了。当我即将转到监狱的时候,这位律师用给别人办案子的借口,到看守所又看了我一次,这次见面,给我留下了终生难忘的一幕,他看到我时,把双手伸進隔着铁棍儿的窗里,握着我戴着手铐的双手说:“阿姨,你到监狱后要多保重啊,共产党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我明白他担心的是什么,我说:“你放心,阿姨没有事,他们不敢!”只见他提了一下眼镜,泪水顺着脸往下淌,我被他感动得也流泪了,我们俩的双手紧紧地握了很长时间──得救的生命啊,呵护着善良,树立着威德!
四、师尊慈悲呵护,弟子精进不息
在师尊的看护下,在我被关押期间,我给一百多人做了三退,他们中有警察、有司法人员、有律师,有犯人。其中有九个人得了法,走上了修炼的路。
在被关押的过程中,我能做到堂堂正正,不配合邪恶,主要有两个体会,第一是:我必须放下生死,只要修炼人能真正放下生死,生死真的远离了你。能放下迫害,迫害也就远离了你,我深深的体会到师父讲过的“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这个区别。”(《美国法会讲法》)第二就是做好师父要求做的“三件事”,不断的用大法衡量自己,不断向内找,能洞察周围的一切及根本。因为证实法这么神圣的事,心态必须是非常纯净的,无私的,慈悲的,总是为别人着想的,在我这样做的时候,我真切的感到每时每刻师父都在我身边,只要基点能站在法上,一切都是师父在帮我做。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还得到了同修的大力相助,他们制作真相小册子、讲真相,大大的震慑了恶人,体现了我们的整体作用。我从内心感谢国内外同修的帮助,特别是我们地区周围的同修,他们集体发正念,我被关押之处,大家都在外面近距离发正念,加持我,形成了正念之场。最难得的是,有的同修克服重重困难,将师父的新经文《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送到了我的手里,我高兴极了,拿到讲法后,珍惜万分,一字不差地把整个讲法背了下来。师父说:“师父在这个世上啊,碰到的魔难,这个压力,每天有多少万件不止,谁也没有动摇了我,动摇不了。我要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无论碰到什么样的魔难方式,也改变不了。你们证实法也是一样。”师父的法激励着我,我的正念越来越强。
三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正象师父讲的:“一路上无论大家碰到了什么样的风风雨雨,其实回过头来想一想,只不过是对大法弟子的一种魔炼,过程中使你们成熟起来,去掉人心,最后走向圆满,这就是你们走过的路。回过头来看看也就是这样。”(《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三年多的关押期间,我每时每刻都感到师父在我身边呵护着我,没有师父,没有法,我是绝对走不过来的,我从心里感谢师父,感谢大法。现在我到了一个宽松的环境,在这里没有放下生死的考验,仍然会有其他的考验和磨难,我时刻提醒自己不能懈怠,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只能越做越好,在以后助师正法的路上,要跟国外同修配合好,多救人,快救人,走好最后的路,圆满随师还。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二零一二年华盛顿DC法会心得交流会)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62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