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2年09月02日】
我是一九九八年下半年得法的。得法之初的震撼和喜悦,现在依然能清晰感知。
得法前,我获取过马列邪教的哲学硕士,也是共产邪党的一员。从小到大被邪党文化熏陶,无神论的观念根深蒂固,凡事都用所谓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衡量,自以为真理在握,对任何理论和学说都带着挑剔、批判的眼光。
那时,家人从老家特地赶来传给我基督教。我当时对神佛之说并不认可,就以自己是党员不能信教为由挡住了。现在想来,其实是师尊在为我以后得法排除障碍,如果我误入了基督教,也许就被圈住了。
其实,早在几年前我就接触过法轮大法。在气功热的年代,师尊在气功杂志上发表过法轮功功法介绍,但我只是把大法当作一般的气功。一九九八年上半年,听人谈起法轮功关于时空的玄妙论述,我还可笑的用所谓“时间无始无终、空间无边无际”的哲学观点来衡量。一九九八年八月,家人带回一本《转法轮》,我随意的翻了翻,这一翻,可就了不得啦,一下把我的世界观给翻了个底朝天。
也许是因为我对永恒有着强烈的追求,也许是因为我对理论掌握有着强烈的自负,在没看到《转法轮》之前,简单的介绍和只言片语的论述根本打动不了我这颗自负的心。看了《转法轮》,我的心被彻底的震撼了,心境的变化用翻天覆地、脱胎换骨也难以形容,连走路的姿势和看人看事的眼神都发生了根本变化。刚得法的喜悦和对生命永恒的希望,让我处于兴奋之中。我到处收集大法的著作和讲法音像,迫不及待的阅读和观看,把世间的凡事一下看的很轻很淡了。
随着学法修炼的深入,我对大法的认识,逐渐由感性向理性发展。尤其是经过一九九九年以来共产邪党强加的邪恶至极的魔炼,大法在我的身心上已扎了根。可以说,宇宙中没有任何力量能让我改变对大法的信仰了。
以前,我对于宇宙的认识,最高也不过是无边无际、无始无终。这其实只是停留在分子层面的认识,对于存在于比分子更精细层面的神佛的认识,依旧是个零。
师尊通过对释迦牟尼所说的“其大无外、其小无内”的开示,让我豁然开朗,一下就明白了无限微观、无限宏观的宇宙。神佛其实是存在于超越分子层面的高智能生命,越微观粒子构成的生命,其智慧和能力就越大。有多少层粒子,就有多少层宇宙,就有多少层宇宙中存在的无可计量的生命。
这样的论述,从逻辑上是如此的顺理成章和清晰明了,我那无神论的世界观就象建筑在沙滩上的堡垒,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冲塌了。
“大道至简至易”。大法教会了我站在高处简明的看待一切人和事。
从简单明晰的逻辑来看,宇宙这么洪大精密,天地万物如此有序的运行,这一切神奇的造化,如果不是具有高度智慧的生命的掌控,怎么可能如此玄妙呢。生命也是有等级的,高级的生命造就低级的生命,低级的生命受高级生命的呵护和把握。而生命等级的高低,在于品性的高低和智慧的大小。所谓神,就是具有高度品性和智慧的层层宇宙的生命。人中的尊卑虽然不代表心性的高低,但以佛理说来,这世的尊卑不过是上世积德多少决定的,也就是上世的心性表现决定了这世的尊卑身份,这是佛理在人这一层的展现。
而无神论割断人和天地的联系,使人失去了上天呵护的环境,人因此处于孤立无助的境地。因为迷信了人是动物进化而来,人的神性和高贵就被兽性和低贱所取代,弱肉强食和争斗的魔性被当做了真理,人不以为耻还振振有词,这实在是人最大的耻辱。因为不相信生命是轮回转生的过程和善恶有报的天理,人就只着眼于这一生的得失,为了名利,人毫无节制的疯狂索取和伤害他人,给自己造下数不清的罪业,使整个社会道德迅速崩溃。由此可见,无神论不仅是荒谬、低下的,还是毒害深广的,它是蒙蔽人的智慧和毁灭人的良知的败物。
以后,我陆续学习了师尊在各地的讲法,师尊关于宇宙、生命的法理,让我愈加清楚了对神佛的认识,而大法弟子于半开悟状态下看到的宇宙、生命真实而神奇的实景,则让我加强了修炼的信心。
二零零一年以后,我多次于半睡半醒中元神离体到了另外空间,那种真实的体验让我切身认识到了宇宙的洪大和生命的玄妙,印证了大法法理的真实不虚。
第一次元神离体发生在刚全球发正念的时候,那天凌晨发过正念后,我于半睡半醒状态下,感觉自己的双脚飘了起来,然后整个身体急速的升空,身体被法轮带动着抟转于光彩万千的宇宙中。在宇宙深处,我从心底喊出气势磅礴的三个字――“转法轮”,那声音非常宏大和深邃,几乎传遍了整个宇宙。当我元神回来的时候,我这边的身体甚至感到了元神落到床上的震动。后来我又多次元神离体,有时是神兽驮着我,有时是少年模样的神用脚托着我,有时是被看不见的力量托着飞腾。
《转法轮》精深的论述,弟子讲述的另外空间的神奇经历,以及自己的切身感悟,都让我对大法的法理坚信不移。不知不觉中,无神论在我的头脑中已经荡然无存了。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63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