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平台讲真相——幸好还没错过

芬兰大法弟子


【正见网2020年11月24日】

为什么这么说?记得2015年有缘来到海外,修炼形式的改变。当时的一念,就是:往国内打真相电话吧,这是我在国内做三件事中,最希望国外同修帮助国内同修的做法。但是当了解了我所在当地情况后发现,当地同修少,夏天要在景点讲真相,冬天有大使馆要坚守,当地的例行洪法,讲真相,大组学法,参加各种展会讲真相等,还要上课学语言,适应当地环境,救度当地人,使得我有点吃力,感觉暂时拿不出精力上平台了,就想先搁一下把,缓缓再说。这一缓就过去这么多年,幸好当时还不是完全放弃,只是缓缓,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平台讲真相经历。

这次的想法是源于,2月初国内中共病毒严重到感觉今年夏天景点上不会有中国游客了,应该可以挤时间上平台了,2月9号开始联系平台同修,就算开始运作了。为了节省时间,我只简单表述过程。但这明确是一种怕,第一个月我经历了法中讲的,“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洪吟》) 的修炼过程。

首先是电脑(法器)的安装,用了半个月时间在技术同修帮助下,安装好了原有的苹果电脑,因为操作难加上苹果电脑的一些程序限制,技术同修提出应该买一台新电脑。这样又重新购置新设备,期间又用了半个月,我的急躁心就起来了,当时芬兰这里还没有限制活动。所以一切都得继续,时间感觉非常紧,同时身体出现不同的不适症状,比如突然腰不能动了,外出赶时间,一条腿又一瘸一拐的不能走路了,还有刚要开始打电话,嗓子又突然说不出话来,就包括购买电话卡,连续买3次,都买不成,等等,感觉干扰特别大,但还能正念对待,不断向内找,找到急躁心,怕麻烦的心,上平台不坚定的心。过程中想到过放弃,是不是自己做错了选择等,但不管怎么说还是闯过来了,当我能正式拨打电话时正好是3月9日,同修开始安排了我值班。

第二个月,我的经历是,拨打电话的过程中,“声声都是考验,句句都是提高”。

第一个月虽然感觉到了难度,但没想到更大的关在第二月。从开始拨打就经历打不通的过程,每包电话只能有1-2个能拨通,还大部分不听,挂机,骂人等。这种情况的延续使我自身出现了一种症状,就是在拨打过程中,每一个电话铃声都能让我全身冰冷,冷得我必须披上棉衣,同时伴随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坐在那就像坐在刑具上,脖子两侧的肩部,就感觉有两把铡刀架在那,压着我。握鼠标的手拿开后,鼠标上一层水,只能戴上无手指手套操作,尤其当串打时,铃声一响,感觉我的心脏就要掉出来了,我知道这是一种恐惧的物质控制了我。我当时的正念就只能不断的重复一句话:我不能趴下,我得立在这。我有师父,我是大法弟子,其他的正念都想不起来,意识中感觉我的身体被一只大棒不断击倒。之后我又立起来了,不断的重复。我明确感到这是一种怕,可是我在怕什么,我为什么怕,还真找不出来。在国内做三件事时有安全因素,有时会出现怕心,但现在不存在这个问题啊,但这又明确是一种怕,怕的背后因素是什么,我不清晰,我只有不断的告诉我自己,我有要提高地方了。虽然这种状态天天持续。但我争取做到周一到周五上平台,(尽管多数电话打不通),期间也感到有师父鼓励,会有一些比较像样的案例,给我一些信心。

当我找到怕心的实质时,是在我一天早上的发正念时(持续快2年了,每早1小时的正念之后,再做其他的),突然一瞬间告诉我,你的怕是怕承受痛苦的感觉。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非常清晰,同时身体感觉脱掉一层。我似乎感觉我找对了,但有这么严重吗?我还想怀疑,但这时意识中又给了我一些记忆片段,就是我从小就怕骂人打人的事发生。只要让我看到这种事发生就会心慌意乱,必须马上离开。加上成年以后,做培训工作,有一定的权威性,一直是被别人肯定,容不下别人的拒绝(深层的)。怕被拒绝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应该是一种追求名的感觉(成就感,自我肯定感,愉悦感,和真正的追求成名还不是一种名)。通过以上的刨析,总算找到了我这种怕的背后因素。

就在这时正好协调同修让我交流一下上平台以来体会,我就把这个过程交流出来了。虽然比现在说的还简单,但我记得过后我坐在那好久都没有动,就静静的坐着。这时意识中又瞬间出现一个场景,我又是被一大棒击碎。不只是整个倒下,而是击碎,但是那些碎片我在不断的往一起聚集。是谁在做,我意识中没有明晰的感觉。但是我悟道这是师父在给弟子重组。就这样我走过来了,第二天再打电话时,我身体变热了(正好打专案),正念也出来了,电话接通率和接听率都有所突破。在之后的拨打中,有时还会出现这种感觉,但已不足以干扰我了。我知道我还有一个“做到是修” (《洪吟》)的过程要经历。再有几天到5月9日我上平台就三个月了。我想我上平台这三个月的经历,应该是我修炼25年来永远不能忘记的三个月。虽然我自己来迟了,但是师父还是给了弟子机会。这些心,都是在平台上经历这些过程,才能找到的心。以上是我的一点修炼体会。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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