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剿首恶传奇

行健


【正见网2002年10月29日】

我知道这将是一场宇宙大战,我告诫自己必须做到清醒、理智、正念纯正, 尽量不让人的任何状态干扰自己。感谢一年半的时间发正念,在这一年半的时间,我尽量坚持每天去休士顿领馆前发正念,经历过灼烧般的太阳、雷霆暴雨或刺骨寒风,那些过程为今天打下了一个基础,正是“养兵千日, 用在一时 ”。

二十二日晚,我学完法后怎么也睡不着觉,头皮发紧, 能量直往外冲, 大脑一遍空白。我知道,这也许是自己要参战的那些功能太兴奋了,他们已跃跃欲试,直至凌晨2点我才入睡,但5点即醒了,我抓紧起身学法,发正念。

二十三日我一早赶到了紧挨首恶将住进的洲际宾馆旁边的喜来登宾馆与另外两位同修汇合,天空一片灰暗,道路泥泞,雨下个不停。我们抓紧时间外出办完事,赶到离洲际宾馆最近的地方与大法弟子们汇合,拔通电话,从阿灵顿机场处知首恶的专机已降落,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忽然有同修讲,车队可能不会从正门经过,我马上决定到后面去看一看,穿越楼群,三步一哨,五步一岗,一路微笑着与那些警察打招呼,到了后面,发现警力相当松驰,这时天空中出现了一辆直升机,嗡嗡嗡地在洲际宾馆附近的低空中一圈一圈地盘旋,直觉告诉我这是在巡逻。我们三人站在路口等了好久也不见动静,这时好像我们刚才站的正面有动静了,决定立即赶回去,刚走了一半警察说戒严了,前面不能通过,旁边有一三层楼高的停车场,我问警察我能否去那儿,警察问了他前面的岗哨,我明明听到是“不能”,但这个警察却摆摆手放了我们进去,我一进去就明白了这是紧挨着洲际宾馆的那个我去过几次的停车楼,我直奔三楼楼顶,四周一望,警察如麻,对面楼里的人均被警察关在里面不能外出,而三楼视线好极了,一眼望穿洲际宾馆的正门,我们抓紧发正念,这时一列车队从洲际宾馆与我们这个停车楼之间的小道穿过,我看清了三辆白色的旅行车及其它车,三人立即立掌,知道首恶已在走进宾馆正门,大约几分钟后,一群FBI的特工也上到顶楼,十分客气地说女士们,你们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下楼来,执行完任务的摩托车队从我们身边经过。

下午我决定在喜来登的停车场顶楼去发正念,这个停车场正对着整个洲际宾馆背面,每个窗户都可看见我们,这是一个缺口,前面我们的队伍已包围了洲际宾馆。

天空已见晴朗,我们三人穿着黄T恤,份外醒目,我们一遍又一遍地对着正前方的洲际宾馆发正念,感觉能量场很强。大约一个多小时,我和其中一个同修要去喜来登的前门等一个弟子,暂时离开,另一位同修坐在那儿继续发正念,当我们走到前门,天空又出现了直升飞机,仿佛在提醒我们,这时我们等来的同修到了,我们刚在宾馆正门前的步行小道站好,警察、保安突然也来了许多,很多人探着头,这时摩托车队出现了,简直不可思议的是车队是沿着车道逆行走向洲际宾馆。我一眼看见了那三辆白色的旅行车,一辆林肯车打着紧急灯,最后是一辆救护车。我叫道,“这就是江鬼的车!”车队经过时我们三人立掌发正念,两人穿着黄体恤,一人穿着黄外套,车队就从我们身边1-2 米的地方经过。里面的人都看见了我们,后来楼上发正念的同修告诉我们,在我们离开后半个多小时,一辆警车开上了停车场楼顶,告诉她,对面楼上有人抱怨。这位警察看着这位个儿矮矮的女生,十分不解,为什么这么祥和的功法对面那个楼上的某个人会如此害怕?同修向他讲了迫害真相,警察十分抱歉。晚上,我们住在喜来登宾馆的同修都上到了顶楼齐发正念,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很显然下午是江鬼回旅馆后在23楼的总统套房无意从后面窗户向下一瞧,看到了那最令它害怕的黄T恤。正面他不敢看,底下全是大法弟子。

二十四日我们驱车前往A&M大学,那里有老布什图书馆。这之前我已去过两次,发现了江鬼将去那里,立即行动,早有六位弟子在那里为今天打前战,大面积在校园讲真相,我家里的两位亲戚(常人)也主动为我们派发真相资料,二十二号那天,他们电话告诉我,校园里的每一份报纸里都夹着法轮功资料,而且学校有好几篇正面报导我们的文章,我的亲戚告诉我,二十四号去他的学生宿舍接他,他请了假要与我们一起和平抗议。

8:20左右,我上了停车楼,准备再发一会儿正念再出发,这时一位在停车场的同修说,别暴露,对面停车楼江鬼的车队要出发了,我一听,赶紧上车,心想一定要赶在它们的车队出发之前,车一开下楼,警察已在开始封路,我赶紧三下五除二穿过拥挤的车流,驶向A&M。我们一行四人,全部严阵以待,发正念,我双手紧握方向盘,盯着路面,意念这时很集中,头顶象被掀开了一样,我心中默念着口诀,加上了一念,让我的功能神通留在路上,刺穿邪恶的心脏。这时直升飞机在头顶盘旋,后面警车呼啸而来往前赶,我知道了,首恶就在后面,我的正念越来越强大直往外冲,走到6号公路后,天开始下雨,渐渐越来越大,天色灰暗,打开高灯都看不见一米远,好在我前两次去 A&M 都“巧遇”这种天气,我不断告诉车里的同修发正念,雨越来越大,瓢泼似的大雨打在车前面看不见一尺远了,我只能凭着路上隐约可见的黄线往前赶,一路超着车,快到A&M时,雨下得象疯了一样,而我后面的同修似乎充满倦意,我立即打开师父的讲法录音,师父洪亮的声音响起那一瞬间,雨骤然小了一半,同修们也振作起来了,我们还有一辆车约好在A&M学生宿舍相会,几经周折,方找对学生公寓,载上那个学生后立即在他的帮助下左拐右拐前往布什图书馆附近的抗议区域。

长长的车辆在右线车道上停住了,我毫不犹豫上了左线道,前面竟然只有一辆车,再前面是路障,警察站在那儿,我一下明白是江鬼的车队要经过这儿。“下车!”我们四人跳下车来,后面车上的三位同修也跳下车来,我一下跳上左边的用于分道的草地台,迅速脱下蓝外套,露出黄色的体恤,站的地点高而醒目,摩托车过后是两辆大车,我一眼看见江鬼的车过来了,车的左右插着两面小旗,我有力地用两指指着它的车,“江鬼!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声音极响。另外六个同修都立掌发正念。那一瞬间,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顶天独尊”,什么是“掌指乾坤”。

它的车队一过,警察立即放行,我们的车缓缓驶过布什图书馆,这时我一眼又看到了那三辆白色车正停在图书馆前的停车场,再定睛一看,一群穿着蓝黑色西装、打着雨伞的人正拥着一个胖子缓缓朝着图书馆的讲演厅大门走,我立即反应是江鬼正要进门,我按下车窗大吼一声:“江鬼--!法正乾坤,邪恶全灭。”重复三遍,“灭--!”然后紧接着三遍高喊“法轮大法好!”车里的同修也按下后窗和我一起喊,那一群鬼在那一瞬间愣在那里,头朝向我们这儿,没挪动步子, 那是一个死角,两边是楼,后面是墙,回音极大,据半英哩之外在抗议区的弟子讲,他们都听到了,用“气贯如虹”形容。

我们明白了,不能都进抗议区,那里会被圈起来,停好车后,大大方方走进了图书馆旁边的政治系的楼里,尽管每一层楼里都有警察,我轻而易举上了顶楼,从走廊的窗朝下望,江鬼的车在图书馆后门,我猜想也许它这次可能从后门溜走。我们打电话找来了更多的弟子,还带来了横幅,在停车场等着(好几个警察与我打过招呼,我带的那个学生还向他们讲真相),大约不到两个小时,一群摩托车队开来,又等了大约二十多分钟,摩托车起动了,停车场的白色旅行车也启动了,就在这时一群警察骑着马过来,执意要赶我们回抗议区,我相信是停车场的中共特务给他们施加了压力,而我及时地发现自己这次是有了有求之心,发正念减弱,被邪恶钻了空子,而江鬼的车队因为我们至少推迟了40分钟起程,人算不如天算,我同车的另三位同修在另外的一座楼前,当江鬼车队路过,展开了横幅,立掌发正念,而车队里的每一个坐在车里的人都直钩钩看着他们的横幅。傍晚我们赶到克劳弗小镇并在深夜集体学法。

二十五日,克劳弗小镇,是江鬼最终的目的地,我曾去过十几次了,我熟悉那儿,村里的朋友两次带过我们参观布什农场周围。那一天最重要的是发正念,江鬼鬼鬼祟祟进了镇,至今人们不清楚他走的是哪条道。当从新闻中得知它已进了农场,我们一行五人决定在离农场最近处发正念,天助我们也,在317道边,有一条极不起眼的无名土路,往里拐很远很远,就是距布什农场的后面一哩的位置,道的尽头有保安守道,那天任何人不得穿越,但你不穿过便不管你,我们五人在那儿发了很久正念,又下到一座小桥处发正念,四周安静,白宫保安路过一次,也只是善意地打一打招呼,我们从容地在那里发正念。下午我们赶到机场,见江鬼的飞机在跑道上正移动着起飞,我们的车越过两道防线和那一群欢送它的小鬼,冲在了最前方发正念,警察仍只是笑笑挥挥手。

这次经历我有很多体会,我明白了“近距离”发正念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距离概念,我们只要让首恶看到就会使它胆寒。我们的出现是“近距离”的一种真实体现。还要补充一点是几个月前我有两次在梦中真真切切对着江鬼喊“法轮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我深深懊悔的是那天忘了一句“江鬼!下无生之门! ”

壬午年九月廿二日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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