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06月10日】
看了一天的病。在最后一个病人离开后,我正准备关门离开时,听到电话铃响。我犹豫了一下,尽管心里有点不想接,但手还是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拿起电话。这是一个西医打来求救的,他有一个急性腰扭伤的病人,正动弹不得,想让我去帮个忙,他知道治疗腰扭伤是我的专长。
当我见到简妮时,她正在痛苦地呻吟。她两手紧紧地抓着椅子的扶手,站不起来,又坐不下去,稍微改变一点姿势就要承受巨大痛苦。这种病人我临床见过很多,于是我立即在她的人中穴下针,当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针已经下了三分了。我让她深呼吸,不到1分钟,她就能够站了起来。虽然她的腰部还疼痛,但明显是轻松多了。带着针,我让她走几步,只见她痛苦和紧张过度的面部肌肉逐渐放松起来。
取了针后,我开始了一般临床治病的程序,询问她痛的部位,并伸手去检查一下她的腰部。还没等我的手接触到她的身体,简妮就惊恐地大叫一声,那声音之惶恐、尖利仿佛是被人在腰上捅了一刀子似的。当她看到我停在半空中的手时,立即又用非常抱歉的口吻连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接着她抓着我的手就哭了起来,哭的十分伤心。我知道了,我面前一定是一个心灵和身体曾受过严重创伤的女子。
我轻轻的对她说:“我们还是先治腰痛吧。今天你回去后可以睡个好觉。”
当她离开时,腰痛好多了,基本上能行走,而且坐立自如了。
她不好意思的对我说:“刚才那样对你,真是……,我能再来找你治病吗?”
“当然可以”,我回答。
简妮的腰痛很快就好了。我知道她会回来的。几天后,她带了自己的病历,来找我治疗她的癫痫病。
这样,我知道了一些关于她的身世。下面是她的故事:
“我出生在中部的农业区,有五个兄妹。母亲是个无能但善良的人,继父是酒鬼,他们在我五岁时结婚了。从那时起,我就开始生活在人间地狱中。我一直被继父摧残,直到十四岁,终于有一天我逃出了家,至今我再也没有回去过。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二个孩子。我绝对不允许继父靠近他们。
我是个极度自卑的人,童年的遭遇使我一直痛苦和困惑:为什么大人这样对待我,为什么做孩子如此不幸?一种自卑和逆反心理使我变成一个极端自负和自尊的人。就这样,我生活在两个极端中,表面上的自尊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极度自卑。我活得很苦……
我不明白为什么人的道德理念规矩在当今的社会里竟然被遗弃到如此地步。随处可见的是对儿童的虐待,甚至连亲生的也不例外。每到礼拜日时,大家都去教堂祈祷,可那都是为自己的利益在祈祷。在心灵深处,那些做坏事的人一点良知都没有,就更谈不上悔改了……”
她滔滔不绝地愈说愈激动,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就在此时,她的癫痫症复发了。我帮助她停止了抽搐。
当她清醒过来时,告诉我这是她记得的发病历史中最短的一次,不到一分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