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党服务中心热线电话记录 真实见证人心

加拿大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6年09月12日】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和三退服务的义工们好!

我们全球退党服务中心热线,今年以来坚持24小时对外服务。每当收到大陆民众电话联系信号后,我们及时回访。特别是今年三月份中共活体盗售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暴行被曝光后,大陆民众通过“小帮手”三号键要求与全球退党服务中心联系的信号较以往增加很多。在我们回访的电话交谈中,感到一些民众对中共的魔鬼暴行非常气愤,立即要求声明三退与中共决裂;更多的民众尚有一些疑虑和不清楚的问题,当得到解答后也马上表示“三退”。当然也收到一些威胁、恐吓和漫骂的电话,但为数很少很少。下面我挑选部分电话记录与同修交流。

◎ 沈阳一位听众一接到回访电话就直接了当的问:“我们沈阳苏家屯这事是真的吗?”我说:“千真万确!”当我正说到事件的经过和依据但话还没说完时,他突然高呼:“我要退党!”我感到这是他发自内心的呐喊,他对恶党的魔鬼暴行实在是忍无可忍的了。我?-他以什么名字退,他立即报了“耳东陈的陈、正确的正、高尚的高”。

◎ 沈阳一位农民听众说:“刚才我听了电话广播我们苏家屯的事,我听的不太清楚,能给我再讲一讲吗?我给他讲了苏家屯事件的来龙去脉,并结合着讲了恶党的历史罪恶和对农民的欺骗和迫害。在我讲真相的过程中,他不停的插话咒骂恶党是他X的“王八蛋”。太惨了,惨无人道。什么他X的xx党,地地道道的黑社会!对我们百姓真是心狠手毒。太坏了,太狠了,太腐败了。当官的只顾捞。从高官到我们村的土地管理员全坏了,在我们农民眼中没有一个共产(恶)党的官儿是他X的好人。谁上去谁捞,捞了一把,发了就走了,新来一个又接着捞。哪个不贪污?都是败类,个个该杀!他越说越气愤,嘴里骂个不停。在我讲了天要灭中共和九评引发900万退党大潮后(编者注:打电话当时的退党人数,目前在大纪元网站公开声明退党的人数已经超过1千3百万),他立即表示,没说的,与这个“狗党”一刀两断。他说我叫王X,退党、退团、退队,帮我办了。还有我那几个老兄老弟:张红光、刘老汉、刘阳汉、李望等一共5人都给办了。

◎ 拨通广西的一个电话后,我问刚才是你按键找我吗?但接电话的人说他才進的办公室。我说那就是该我们聊聊了。我告诉你几桩惊天动地的特大新闻。他很认真的听。我意识到他在党政机关工作,为了他的安全,我尽量避免用敏感词。在我讲话的时候只要稍有停顿,电话那头就会轻轻的丢过来三个字:“还有吗?”讲了近一个小时,他说了多少个“还有吗?”我已记不清了。最后我说用你这个电话号码的后三位数字的谐音“易尔三”做名字声明退了吧。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 江西的一位中学学生说:“我一个人在家,听了电话广播后有些好奇,便按了键。”我说那我就叫你好奇同学吧”。当谈到法轮功时,他不解的问,法轮功学员为什么要自焚呢?学校课本上写的。我便以此为切入点破谎言。他明白了。他告诉我,他很敬重的一位炼法轮功的老师不知去向了,他还告诉我一位优秀的化学老师,校领导多次动员他入党就是不入,同学们问他为什么?他说谁愿往黑窝里钻?我顺势引导他说,明白了吗?象你的老师那样离邪恶越远越好,把团呀队呀退了吧,别跟它们搅和在一起,做什么接班人了。他答应了。一会儿说:我挂电话了,我爸回来了,他会说我的。我说,能把我的话告诉你爸?“他听不進去的”。我为这位同学高兴,也为他爸悲哀。

◎ 新疆的一位商人连珠炮似的责问我,“没事干了,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们怎么知道我的电话?”我平静的笑着说,我们远隔千山万水,我哪能知道你呀?这电话是随机自动拨打的,是缘分!他一乐呵!缘分?停一会儿说:“现在这年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大活人的器官都弄去赚钱。你们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还能顾及到这些事?下岗多年了,做点小生意,刚刚解决温饱,对政治早就淡漠了。”在交谈中还说:“以前入了党入了团,为的是好提拔当干部涨工资。现在我就是为了赚钱赚钱。生活开始好过一点了,谈这些事有什么用?能当饭吃?”我想他满脑子装的尽是钱钱钱的,这时讲什么真相他都听不進去。于是我转换话题跟他聊聊天,当我们聊到钱再多生带不来死带不去时,我感到我们慢慢的说到一起了。我趁机问他,善恶有报是天理,你信吗?他说:我信!三尺头上有神灵你信吗?他说他天天在家敬香呢。我说这xx党坏事做到这个份上,神能放过它?他说那当然。我紧追不放,你不声明退党,你就是它们一伙的,当天灭中共那一天到来时,你想跳也跳不出来了。他略停一会儿,好象明白了什么,“咳,还真有点意思,那就按你们的运作办法给我办了!” 我说你信佛,我就给你用“信佛”两个字作化名,也没啥风险。他又乐了。接着他说,这电话打了一个小时了,你们的单位真有钱。我说,你搞错了,我是全球退党服务中心的义工,象我这样的义工可多了,都是自掏腰包。他说,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你们这样的人。我最后留下他一句话:其实钱并不很重要,重要的是救人。

◎ 北京一位接电话的男士口气很大,好象很有点来头。他说:“你们说被活体摘除器官的法轮功学员这么多,你给我列出10个人的名单,最好是北京地区的,我亲自去核实,我跟他们没完。”我说:“活摘器官的事件还正在调查之中,目前掌握了大量的证人证据和调查线索,已经很有说服力了。至于具体名单到时才能提供,我可以告诉您如何突破封锁上网查看新的進展情况。”他说:“我不上网,我已经听过了你们的广播,大致情况已经有些了解。你们说中共腐败,这我绝对相信,但我没办法。我有个朋友也是炼法轮功的,至于活摘器官,这可不是一般的事儿,说起来有点不可相信。怎么有这种事?什么年代了,简直不可思议。等你们的调查有了结果后,告诉我姓名、住址、门牌号,有身份证号更好。除了被活摘器官的外,还可给我提供失踪人的名单,最好是北京地区的。我会一一登门核实,我还会找公安一起去。”最后他说,如果我核实后是事实,那就是很大的事了,我就要去质问他们,向他们抗议!”他越说越激动。

◎ 江苏進城打工的一位年轻人在电话中说:“我们在乡村混不下去了,与一帮小子和妹妹们進城打工。”我让他俩明白纳税人的辛苦钱,被有权有势的贪官集团抢占去了,被各级当官的为了面子搞形象工程了,被为了所谓稳定用于建立军警特系统杀害和镇压人民了,被用于在国际上掩盖灭绝罪行搞金钱外交了。中共就是一个贪污腐败、杀人骗人的黑社会组织,明白了这些真相和道理,谁还愿和它搅和在一起。他要用“张无尽”的名字退团退队。他说:就象我这个名字一样,既无钱又尽受苦。和他一起听电话的女孩对我说:你帮我起个名字吧。我说中共太坏,腐败透顶,社会不公,道德败坏。你就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今天你团也退了,队也退了,远离了邪恶,就象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那就起个“小莲”的名字好吗?她说真好。

◎ 回拨电话打到一个大学宿舍。一位大学一年级的女生在电话中说:“真巧,我正在宿舍写入党的思想汇报时,听到了你们的希望之声。有些事我不太清楚。可老师要我明天就交入党申请书。”我说:“今天你真幸运,你正面临着生命攸关的选择,绝不是戏言。”于是我从中共活体摘除器官的许多滔天罪恶讲到天灭中共和三退自救。她对我说:“从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学,我都是团支部书记。老师们夸奖我,同学们羡慕我,我也挺得意的。今天你告诉我这么多,原来我从小到大一直在受欺骗。我爸是个老党员了,有时在家里骂xx党,我还不理解呢。”从交谈中我知道她对中共是个什么货色已经有了解,但还有一些疑虑,如:哪个政权不杀人、哪个国家没贪官、中共垮了中国会不会乱,以及化名退党算不算数、入党申请书写了还没交也要退党吗?等等问题。我一一的跟她進行了交流。她说要不是今天你这个电话,我的入党申请书明天就送出去了。我说那样你就会在中共这个流氓黑社会组织里越陷越深,天灭中共来临时,糊里糊涂的为它陪葬。她同意退团、退队,同时声明入党申请书作废。我这时想到,她是多年的团支书,有一定的号召力,希望她也能传《九评》、劝三退。于是跟她讲了《红眼石狮的故事》。她听了后说:“叔叔,我明白了,到明天比现在提早一个小时,你把电话打过来,我把同宿舍的20多位同学找来,请你跟大家讲。”这件事我与同修交流后,同修建议为了她的安全别打电话了。

◎ 甘肃的一位老大爷接到电话后说他70多岁了,中共怎么样谁心里都清楚。他还说:“你说的都是实话。不过见多了也就渐渐麻木了。中国的平民百姓没有地位,成天为着温饱奔波,能平平安安过好日子就算不错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我给他讲了天灭中共退党保平安的道理后,他觉得中共灭不灭,好象跟自己关系不大。他说,年轻时有虚荣心想入党,但自己努力不够,人家看不上。虽入过团,但没干什么坏事,清清白白的。五十多年都过去了,现在写声明退团那不是闹笑话,再说,谁还知道我在几十多年前入团的事?算了吧!我对他讲了兽印和天灭中共时的惨境后说:“大爷,您也知道,三尺头上有神灵,你那时举着右手对着血旗发的誓,上天不知道?这可不是闹着完的小事。”他说那到也是,不过,这不是搞政治吧?我跟他说了三退不是搞政治的理,并说:您可能也常常教育儿孙们要离邪恶远点,我帮您用化名退团,就象老人常说的惹不起还躲不起?他连声说:好哇好哇!我的小名叫狗狗,你就用狗狗帮我退了。我最后对他说,为了全家保平安,也得劝儿孙们把入过的党团队什么的都退了。他又连声说好哇好哇!

◎ 一天我浏览“小帮手”记录,看到上海的一个号码听完了但没有任何反馈信号。于是便打过去了,接电话的是一位男士。我感到我说的他都能认同,好象什么障碍也没有。在聊的过程中,我了解到他出生于1949年,父亲是上海电镀厂的老板。公私合营后,爸爸被监督管制劳动改造。他从小就背了个出身不好的包袱。文化大革命中被赶到农村受苦。在我说起中共坏事做绝了,人不灭天灭时,他说:“我全家都信佛,知道善恶有报。”在谈到三退保平安时,他说他出身不好,从小挨整受欺负,有气没地方出,只好借调皮捣蛋来发泄,党、团、红卫兵和少先队都没入,没有什么可退的了。

◎ 接电话的一位女士问我是哪里?我说是全球退党服务中心的义工。我问《九评xx党》这本书知道吗?她说知道。1200万人三退知道吗?她说知道。中共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暴行知道吗?她说知道。加拿大独立调查报告说中共是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知道吗?她说知道。 “嗬!你都知道了?”我有点疑惑。她说:“我是省民盟的负责人,你们的电话播音我听过了。”我不客气的说:“你们民盟是中共邪恶的政治花瓶,给它撑面子,帮它迷惑百姓,你知道吗?”她说:“我的电话和手机它们能监听,不多说了,我心里都清楚。说长了不安全。”接着我着重讲天灭中共的可怕惨境。她说我没入党,年轻时入过团,不过早超龄退了。我说那是不算数的。就象两口子分居,只要没办离婚证,街坊邻居始终会认为是夫妻,得有行为的表示,这是上天对人的慈悲。她立即表示同意退出共青团和少先队。最后她还非常认真的记下了突破网络封锁和收听希望之声的方法。

◎ 黑龙江的一位男士在我讲中共历次运动的暴行时,不时附和着“嗯!、咳!”的共鸣声、有时重复我所说的词语,有时还补充几句。我问他你这么熟悉,今年多大?他说40多岁了。他反问我多大?我说我比你大,我叫你老弟好吗?他乐呵呵的说那我叫你老兄吧。我说我们都是过来人了,难怪你对中共一代一代的头儿搞的历次运动那么熟悉。他说是呀!从记事起就遇上了中共第一代头目搞文革。红卫兵抄家扫四旧,保皇派与造反派搞武斗,军管武装镇,冤死了那么多人。第二代头目上台后调集军队枪杀学生。第三代头目上台镇压法轮功,在当今第四代头目任期之内还在继续。一代一代的头儿没一个好东西。当我進一步讲到天灭中共三退保平安时,他说:“早年为了所谓進步加入了少先队、共青团,也入了党。早就想退出,但不知怎么办才好?你要是向党支部申请退党,肯定挨整,它会开除你,还会停发你的工资,还得吃饭养家呀!是不是?”我说那不是自找麻烦吗?我是全球退党服务中心的义工,我帮您起个化名,在退党网站上声明退出好吗?他问要钱吗?我说:“看你说的,免费服务。”他还说:“我有好多朋友,肯定想退,怎么跟你联系?我说还是我给你打电话吧,长话费我付呀!他高兴的说:“我这个电话是家里的,好找。”接着告诉他突破封锁上网和收听希望之声的方法。

◎ 一位男子没好气的问我你们在电话里胡扯些什么?我用平静而又和善的语气给它讲了《九评》引发千万人三退、活摘器官、杀害8000万以及天灭中共三退自救等等内容。好在他没挂机。他盛气凌人的质问:“天方夜谭!xx党要灭?什么时候灭?五年?五年之内?”我说用不了,很可能一瞬间说灭就灭了。他说瞎胡扯!我就针对这个问题讲了成住坏灭和善恶必报,讲了中共坏事做绝人不灭天灭的道理,讲了贵州藏字石和中外预言,讲了当今世界民主与独裁的大格局和走向,讲了十年前那么强大的苏联和东欧一阵风的倒了,没几天就整个变颜色了的事实。还讲了高官们正在为自己留后路的情况。感觉的出来,他平静下来了。他又问:“xx党坏,这我承认,但你们这样做有用吗?”我说它们对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曝光、《九评xx党》和三退可害怕了,要了它的老命!你想想,这是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天下。你别看没用枪没用炮,每天两三万的就这样退下去,就象一座大楼,一块块的砖石撤掉了,只要到了临界点,顷刻之间必垮无疑。我说这是天象变化,人不治天治,谁也挡不住。不说别的,现在有几个人说它好?他语气缓和了连说两遍:“谢谢,我明白了。”

◎ 北京中央直属单位的一位干部在电话里说;“我对xx党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今后人生方向问题。”我高兴的回应:“这可是是个大问题呀!人从哪里来,人为什么当人,百年之后人又到哪里去?很多很多人都百思不得其解。人到了四五十岁以后,一般都会思考的。”他说我也四十好几了。于是我讲了有关濒死体验、轮回转世、善恶必报的一些故事。他感到很新鲜,非常认真的在听。我想还是别走题,当务之急是劝三退。于是我抓住谈话的机会问是党员吗?他说:“我没入,今后也没想入。我倒不是象你们认为的xx党有多坏。”我顺势讲了中共的杀人历史。他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熟悉,我在xx单位从事有关党史和军史的工作。不过,我接受的是党的宣传,跟你们说的不一样。为了破他思想上的壳。我讲了红军时杀AB团,延安整风时的大清洗,反右时的“引蛇出洞”,陈独秀、彭德怀、刘少奇、胡耀邦、赵紫阳的下场,六四枪杀学生,天安门自焚真相和加拿大独立调查活摘器官的报告等等。一揽子的说了这么多,这么长,难得的是他听的很认真,感觉的出来没有反驳,听的進去。但是,我没想到他的大脑长期被封闭、被毒害,一下子给他灌输这么多真相受不了。我一说完他连声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向来想听些美好的东西。”我说xx党就是一个邪灵,在《xx党宣言》它自己都说是个幽灵,本质坏透了,哪有什么美好的东西?他有些不解的说;“你这不是让我仇恨?”“不,我们没有仇恨,我告诉你的是事实,一桩桩、一件件,它自己都无法否认,都是有据可查的,你说是不是?” “那倒是。” 他呼应着。我接着说:“让你知道这些并不是煽动你去仇恨它,不是鼓动你拿枪拿炮去推翻它,我们没有任何政治诉求,垮不垮台是它自己的事,那是它自己的选择。我只是让你明白xx党有多么邪恶,只是希望你远离邪恶。作家长的不是常常教育孩子不要同坏孩子搅和在一起?古代孟子的母亲三迁的故事家喻户晓,你说这里哪有仇恨?”他明白了说:“我听的出来,你的语气是那样的平和,我感受到你的善良,是为我好。”我说你没入党入团,那红领巾肯定戴过,我帮你退了吧。他说几十年都过去了,那不是搞形式?我就進一步用刘百温的《碑文》、《诸世纪》的最后一章“最后的秘诗”、《启示录》的印记等预言说明印记不抹去将会殉葬的后果。他说:“谢谢!”还说他不会上网,消息闭塞。本还想聊聊,但下班了。大楼要关了。

◎ 北京一位老大爷说他64岁了,对xx党的胡作非为见多了。挖活人内脏赚钱,罪恶滔天呀!xx党向来就是整人、杀人、骗人,作恶多端,压根儿就不是个好东西,坏事做绝呐!当我问到您知道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吗?他说:“法轮功都是好人,我很同情,天安门自焚内情我不了解,我一直在想那肯定是中共骗人的把戏。”我说真难得,凭着您的直觉就感到那是假的。于是把天安门自焚的真相较详细的给他说了。他非常气愤。我接着把话题引入便由天灭中共与三退。得知他没入党团。七八岁的时候,不懂事糊里糊涂入了少先队。按照以往的经验,劝退团、退队一般需要多费些口舌。听的出来他也是无所谓。即使象这位正义善良的老人,也长期受到无神论的欺骗宣传的毒害。我回避有神无神的话题,着重讲宇宙有关成住坏灭和善恶必报的天理。还通过讲俄国一位信神的老奶奶和宣扬无神论的老教授的故事,启发他为了对自己的生命负责,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越说越近的时候,我趁机说用化名帮您退了,它们也找不着岔。没想到他说:“给我用真名退。我不怕!”他还问了我一连串的问题,如:“从您说话我看您大概40多了吧(其实我比他大一岁),希望之声电台在哪儿?您这电话是从国外还是国内打来的?长途啊,讲这么长时间得花多少钱哪。”我说您别担心,对我们这些退党中心的义工来说,重要的是救人,天灭中共到来时,别让好人陪葬。他说:“您要是到北京来,一定给我打电话,我接您,到我家住些日子。我家很宽敞,经济不成问题。我每天两瓶二锅头,我们好好聊聊。”还说:“我也不会上网,您教我突破封锁也没用,城里人不听收音机,只看电视,消息闭塞啊。您能给我寄资料吗?我付钱。”并要我记下他的地址和邮编。我感到欣慰,一一答应下来。

从以上热线电话记录来看,有不同年龄、不同职业、不同阶层和不同地区的人。它从一个侧面让我们看到三退大潮正在大陆真实的展现。它说明广大民众对这个恶党早已深恶痛绝,从心灵深处把它抛弃。正如师父在《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说:“……面对民众的选择,恶党什么办法也没有。”“……叫这个邪党起死回生已经是回天无力了,谁都没有办法了。” 以上热线电话的记录,也让我们看到全球退党电话热线是顺应天意民心,解体中共救度众生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沿阵地。这个阵地是正、邪面对面交战的第一线。大法弟子在这里传《九评》劝三退,对邪恶来讲“每一句话都是当当响的炸雷。”(《2005年旧金山讲法》)。许多世人在这里听到了真相,道德良知得到复苏,麻木了的精神获得觉醒,从而摆脱中共邪恶的控制、束缚和毒害,免遭淘汰获得救度。中共恶党和邪灵对这个阵地非常恐惧而又无可奈何,封不住、截不断,威胁、恐吓和漫骂根本不起作用。这个阵地同时也是我们学好法,去执著心,熔炼自己的环境。这么重要的阵地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不坚持好。

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谢谢!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4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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