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7年07月11日】
为了参见哥本哈根的退党大游行,七月六日,我第一次来到丹麦,有幸感受到了丹麦人的好客。
第二天中午一点钟,退党发言结束后,退党大游行开始,有两个丹麦警察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开道,我们还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殊遇。一辆车从我们边上慢慢开过,悄悄的想拐到另一条路上,立即被居高临下的女警察发现了,向它一伸手,它便乖乖的停在那里,走出去老远,那位女警察还回头看呢。随着我们天国乐队走过,路边几个年轻人轻松的跳起舞来。一个小男孩骑在爸爸的肩膀上,随着我们的节奏敲打起爸爸的头顶。一个路人向我挑起大拇指,用汉语说:“好!”
我是打镲的,随天国乐队已经参加了好几次活动了,只有这一次,我感到原先那副沉甸甸的镲是那样轻松,是那样听话,它们就象是我的手和脚,想怎么用就能怎么用,想怎么打就能怎么打,三个小时的游行不知不觉结束了,我很遗憾:要是再来一场就好了,时间还早呢。
因为大家是用十个人团体票的,我想和别人组成一队回去,到了最后,终于凑够了人。但是他们都是要去大使馆的,只有我一个人要回住的学校,领路的丹麦同修说:没有关系,你和我们顺路的,到了站我提醒你,你下去后,沿行车方向走,到了路口,向右拐弯,走到第一个路口,街名是以“SK”开头的,插着大法旗帜的就是了。到了站,我下了车,按照他说的找,但是那条街不是以“SK”开头的,也没有插大法的旗帜,下一条街也不是,看看前后左右,也不是早上走过的地方,我又一次一个人站在了一个陌生城市的十字路口上:我想起二○○四年在巴黎的经历,那次半夜里下着雨,我找不到住的地方,在大街上徘徊,口袋里还没有带证件。我又想起家里桌子上那张纸条来,那是我来丹麦前抄的住宿地址,但是来时匆匆忙忙忘了带。现在要是能看见一个大法弟子该多好!
定了定神,我想到了自己是大法弟子:从二○○四年到现在已经三年过去了,我为什么会遇到同样的问题?大法弟子不是无所不能吗,我为什么就不能积极的试着去解决呢?这时候,过来一个路人,我就上去问,那人居然会说德语,告诉我说:这附近有两个学校,都不远,并详细告诉我怎么走,我决定挨个去看看。正在这时,那个丹麦同修气喘吁吁的从路口跑出来,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让你提前一站下了车。其实我是应该向他表示感谢的,是他让我提高上来了。
丹麦下一次还有什么活动,我一定还去参加。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47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