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7年07月15日】
清朝扬州便益门外有个陈之鼎,他和三个儿子,开个小米铺糊口度日。由于他铺里米价,总比别家减一分钱,所以穷人,都到他家来买米,不到四五年,竟积了几百两银子。
一天夜里,他家米铺门前垫沟厚板被人挖起偷走了。早上,三个儿子在街坊喊叫:“是谁把沟板起去了?快些送来,免得挨骂。”喊了三、四遍,也没人回应。不想黑晚时,当地一个无赖,吃酒吃得大醉,当时正是阳春三月,脱了衣服,赤着身子,在米铺前指名大骂道:“你们铺前地板,是我卖了银子吃酒了,你们敢出来认话,我就同你打个死活;要是不敢,我要骂你家祖宗三代。”三个儿子不能忍耐,要出去论理。之鼎把大门铺门都锁了,说:“他是醉汉,黑夜难辩,尽他咒骂,不要管他。”那无赖又把沟泥涂在米铺门上,继续大骂,一直骂到气喘声哑,自己没意思回家去了。因大醉脱衣受冻,喊骂损耗气力,无赖当夜三更时死了。他妻子说:“虽然是同陈老儿家相骂,但他家闭着门,并不曾回话,也不曾出来相打,没得告官。”只得自家买棺木收殓。
三儿子说:“如果不听父亲的话,昨晚出来同他打骂,他夜里死了,我们如何能得了结?”
古人的忍功可谓了得。
(出《雨花香》)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47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