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之行

正法之行 xiongxm 周六, 11/24/2018 -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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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法之行(一) 序

正法之行(一) 序 xiongxm 周五, 06/20/2003 - 11:45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6月20日】

这是一部大陆大法弟子用生命正法的故事,从1999年7.22开始进京上访以来,七次被抓,关押十多处地方,尤其正念正行从邪恶的马三家闯出来的经历,可歌可泣,充分展现大法弟子百折不挠,坚不可催的风范。她的修炼心得,被邪恶迫害的经历和在大法中证悟的法理,一言一行,处处触动人心,所到之处激励学员整体提升。很多学员要求她写下正法经历,在同修的鼓励和帮助下,完成了这部正法修炼的故事。

一、1999年7月21日以前

(一)大法改变了我,净化我的心身

在我12岁的时侯,中国发生了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工厂停产、学生停课。学工、学农、军训,学生开始全国大串连,造反有理,工人成立了好几派,全国大乱。1972年我中学毕业就上山下乡,之后从农村回来到工厂上班,单位开不出工资来,后来黄了。我就开始做生意,争争斗斗活得很累,搞了一身病,心脏病、心肌缺血、神经衰弱,折磨得死去活来,每天只睡2个小时的觉,浑身无力,无精打采,心烦气燥、常闹心发脾气。

1995年末我经人介绍学了法轮功,看了《法轮功》(修订本),就被书里的高深法理所吸引,一口气看完这本书后,自己就去书摊买了一本。开始炼功学法后,不到半个月病全好了,简直令人不敢相信。为了治好我的病,我曾经去过很多医院,花了很多钱,中药西药,接连不断地吃,也不见好转。可是炼法轮功才半个月,所有的病一扫而光,这功法也太神奇了,但还是放不下心,害怕以后还犯病,所有的药都没舍得扔,直到确定真好了才把药都扔了。

虽然病都好了,我也不太精进,因为书中要求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可是不说谎怎么挣钱呢?还是以后不做生意再炼吧!1999年4月我们电子城着火了,别人的东西都丢了,可我的货一点也没损失,我悟到这跟我修炼有关,更感到法轮功的神奇,后来电子城停业装修,我在家里边做家务,边听师父的讲法录音。6月到公园找到了炼功点,辅导员晚上领我到学法小组,看到有好多人在那里读书,他们都很精进,在他们的促进下,我也开始精进起来,半月后辅导员说我已从“中士闻道”变成“上士闻道”了。我不但用心学法炼功,还用法严格要求自己,在家里做到忍,爱人和我发脾气,我也不和他争执了,法轮功给我家带来了幸福和快乐。

看完书里讲如何做好人的道理后,我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好人,在修炼之前,别人都说我人好,可是学了法轮功以后,按照书上真善忍的标准一衡量,真是差的太远了。有一次在卖货时没守住心性和顾客争吵起来,顾客走后,因没守住心性心里很难受,心想这还是炼功人吗?回家后我打开《转法轮》,通过学法我决心下次做好。一次一次的懊悔,一次一次的往内找,使我的心性不断提升,越做越好,无论遇到什么不讲理的顾客,始终保持一颗详和的心态,宁愿自己吃亏,也不和他们争,是法轮大法改变了我,净化了我的心灵,健康了我的身体。

(待续)

正法之行(二):学法炼功

正法之行(二):学法炼功 xiongxm 周六, 06/21/2003 - 10:50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6月21日】

自从炼功以后,有时在家炼功盘腿一痛就不想忍,于是我就到公园炼功,有一个早上看错点了,路上天这么黑,公园人也这么少,到炼功点一看一个人也没有,这时才明白过来今天来早了。我独自一人开始抱轮,感到今天抱轮太美妙了,别人从我身边走过去说有一种香草的味,我从中悟到,为什么今天来早了呢?没有偶然的事情,这是师父点化,让我以后早点到公园来炼功。

我心想公园这么黑都是树林,自已一个人还有点害怕,于是就找两个没有家庭负担的同修和我一早来公园炼功,可是他们俩有时来有时不来,我心里暗暗对师父说,师父您给我找一个能天天早点来炼功的同修吧!果然没几天就来一对夫妻,他们每天都来得很早,而且天天都来炼功,一盘就是两个小时,还能静下来,而我腿一盘起来就开始痛,痛得钻心透骨,每次都得盘两次才能达到盘两个钟点。

第一次腿疼到极限才把腿拿下来,有时痛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也不肯把腿拿下来,就这样我每天日复一日,无论大雨小雨,还是刮风下雪,我都一如既往,持之以恒,每天2点半就到公园坐两小时静功,抱轮一小时,一年下来我终于很轻松地一次盘2小时了,而且还经常入静,真是付出多少得到多少。

有一次我起来晚了,到炼功点都3点多了,炼功点已经来了很多人在打坐,我一边抱轮一边责怪自已,抱1小时轮后,就找个地方炼静功,心想今天必须盘两个小时,否则决不把腿拿下来,我找一个背靠山坡,面对河水的地方坐下来,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实在忍不下去了,疼得眼泪掉下来,在这时感到大脑就剩一点思维非常美妙,十分钟过后,我终于冲破两个小时了。

我们每天早上炼功时,都有两个炼其它功法的人,在我们附近弄出砰砰的各种声音,一直持续快一年,那两人才离去,我悟到这两个人己经把我们欠他们的这笔债磨过去了,就不充许他们的干扰。一次隆冬北风飞雪,和我一起炼功的同修来电话说明天不去炼功了,我看到外面的大雪也想在家休息一天,这时我女儿就说你还是个炼功人吗?就这么一点苦都不想吃,望着女儿心想这是她说的话吗?这不是师父借女儿的嘴来点化吗?想起师父说天上的佛找苦吃都找不着,可是我有苦还不想吃,我想明天无论天气怎么不好,我都要早起去炼功。第二天自行车冻得锁都打不开,只好连走带跑地到公园,炼功场上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那里,身上落满了雪,炼完功后把雪打扫干净,等着学员来炼功,那天我深深地体会到什么是以苦为乐,后来看《洪吟》“苦其心志”头几句:“圆满得佛果,吃苦当成乐,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真是内涵好深哪。

就是过春节我都不耽误炼功,能做到这一点,这是我精进学法打下的基础。每个冬天的夜晚,学法困了的时候,就往脸上浇凉水,让自己清醒不困多学一会,就这样三年的时间看了三百多遍转法轮,而且还背了一遍转法轮,每天走路、做饭、无论做什么,时时刻刻都溶在法中。我学法时都是盘腿看书,无论身体怎么难受,都坚持盘坐学法,每天晚上都念三讲,就是因为我那时用心学法,后来才能从几家劳教所堂堂正正地走出来,一切对法的坚信都是从法中来。

我有一颗很强的执著心,无论我多么精进,自悲的心一出来就不想学法不想炼功,有时还出现不想修炼的想法,每次这个执著一出来时,就痛苦的不能自拔,这个思想业一直干扰着我。

有一次在马路上碰见一名男同修,他说我修的太差,一年多了没有什么变化等话。我听后自悲得不行,觉得自已这么尽心尽力地修炼,还是提高的这么慢,伤心地哭了,就不想学法了,这时我爱人叫我到楼下买东西。

有一个饭店老板和我很熟,把我领到饭店里面,进屋一眼就看见墙上贴有一句话“最可怜的性情是自卑”。我马上悟到师父为了我们能提高,用心良苦,自悲一下消失了,顿时感到信心十足,可是不长时间自卑心又上来了,有时感到自已是世间小道之人,有时感到自己是《转法轮》中所说的:“……每个班上总是有那么百分之五、百分之十的人跟不上。”有时感到自己业力太大修不成,直到现在这个思想业仍时常干扰我,还好有法在,还有同修的鼓励,使我能排除它。


(待续)

正法之行(三):做一个诚实的商人

正法之行(三):做一个诚实的商人 xiongxm 周日, 06/22/2003 - 11:44 

【正见网2003年06月22日】

我在电子城做生意时,按着真善忍去做,不说谎话不骗人,不挣那些不义之财,那些批货的人,要我多写钱数,以少报多,好中饱私囊。我宁愿不挣这个钱,所以不配合,生意也就做不成。但有时利益之心放不下,让我剜心透骨的难受。由于离我们这电子城不远又新建两个电子市场,所以生意大不如前。以前我每天都挣一百多元,可是现在挣得越来越少,最后只能维持费用,我的心越来越放不下,我们炼功点有一个黄姓同修,是广东人到我们这来做生意,跟过师父两次班,经常来和我切磋,通过学法交流,渐渐把这颗利益之心放淡。

有一个人来给单位批发产品,看好电子表日历,要我多写钱数,还要从我这里买几样东西,是给自己买的,也加到日历表的公帐里去。我不同意,他走了不一会又回来了,和我商量让我卖他,可是他想让我多写钱数,我仍然不卖,就介绍他到一家大电子城去买。左右摊位的邻居说:太可惜了,你把东西给我们,让我们卖他吧!我说这与我卖有何区别,可是没过多长时间,那个人又回来了,说没有找到我卖的产品,和我说不让你多写钱数了,希望产品能降两元钱。我说只要你不占单位的钱,我少挣点也行就成交了,并且告诉他这样做也是为你好,他听不进去我说的话,不高兴地走了,真是忠言逆耳啊!

我们电子城学大法的人很多,有人买我们的产品,要求多写钱数吃回扣,我们几个摊位都不卖给这些人。为单位买东西他们从中贪污很多钱,是各单位的蛀虫,就是这种不正之风把各单位都吃黄了,工人失去工作。我们用这种不合作的方式能制止他们的不良行为,是为了百姓的利益,也好让他们少做损德的事。我和同行间以前为了抢生意,有时发生争执,学了大法后我们相处得很好,他们都说我改变了。这一切都是大法的力量,使人道德回升,身心受益无穷。

有一天我刚到电子城,一位大姐问我昨天晚上看电视了吗?我说没有,她说昨天晚上在电视上看到你师父了,为发大洪水,抗洪捐了6万元人民币,我说你看错了吧!大姐说:没有你师父个高,还是美国华侨,我说对呀!师父是在美国,大姐又说今天下午3点多电视回放,于是下午回家看电视,果然有个美国华侨叫李洪志的。但是那个李洪志带着眼镜,长相和我师父完全不一样,师父眼睛很好,不带眼镜的。

从这件事我了解到新闻媒体的影响力太大了,很容易误导不知情的民众,而身为大法弟子,有护师护法的责任,要向常人澄清事实,虽然那是做善事的正面报导,但却也会让人误解师父很富有,是不是跟一般气功师一样在赚钱。

(待续)

正法之行(四):1999年4.25

正法之行(四):1999年4.25 xiongxm 周一, 06/23/2003 - 09:05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6月23日】

1999年4月25那天早上,同修说北京公安打我们的学员,关押我们学员,听到这个消息后,都自发地去北京上访,有许多同修都是早上坐火车去北京,而我是晚上才走,还有的同修不高兴我去,她们认为只有辅导员才能去,我也顾不得她们说啥,就知道我也应该去,大法的事就是我的事。

刚上火车就听说北京的同修已往回走,我想我既然都上火车了,那么就去一趟,第二天上午到了北京,看到火车站有几个公安,正在往回赶那些刚到北京的同修,我和几位同修离开了火车站,上了小李的婆婆家,她婆婆家在北京农业大学附近,当时有的同修不想去,但我认为应该去了解一下情况再回去也不迟,于是我坚持要去。

大家一起坐车去她公婆家,我一路上晕车呕吐不止,好不容易到了,巧遇多年不见的好友,她姓刘也学法轮功,和父母来到北京谋生,原来小李就是小刘她二嫂。我们了解了北京4.25上访的学员确实都回去了,小刘描述当时学员在中南海请愿的情形:大家都很有秩序地在马路边上待了一天,晚上才回来,还听说北京部队要采取武力对付法轮功。第二天我们就返家了。自4.25以后,各书店陆续地出现了攻击法轮功的书,我们同修经常去书店劝卖书的老板不要卖攻击大法的书,可惜大部分商人重利不听劝。

(待续)

正法之行(五):上北京证实大法

正法之行(五):上北京证实大法 xiongxm 周二, 06/24/2003 - 09:07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6月24日】

二、上北京证实大法

(一)1999年7月21日

各市县公安局突然在7月20日前几天抓了很多法轮功学员,这样好的功法被取缔了,使人百思不解。1999年7月21日早上开始,本市有上万名学员,不约而同地到了省委反映情况。我们推派两个代表,其中有一个是姓李,是人民大学毕业的,表现可圈可点,可是外面来了许多警车,很多员警开始抓人、打人。第一排学员胳膊挎着胳膊不让员警抓,一会儿又来了更多员警,开始一个一个地把我们往车上拽,他们把我拽到了警车门那儿,我不上车,又跑回了原来的地方,并且大声说:我们是好人不是坏人,为什么抓我们?他们抓了我三四回,我都跑了回来。后来又来了两个员警把我给扔到了车上,使我两条腿跪在车地上。当时我看到一个男同修挨员警的打,我就喊:员警不许打人!员警就训斥我。我们被送到了体育场,里面已经抓了很多人了,而且还在不停地抓人。还有的同修,员警根本就没抓他,自己就走进来了,可是大家还起劲儿地给鼓掌呢!

偌大的体育场不一会就抓满了人,七月的太阳好毒,天气很闷热,我们在体育场里整整曝晒了一天,没吃没喝。晚上来了很多大客车、警车接人,却不告知往哪里送。心想不该上车跟他们走,可是我们都是自发地来的,没有组织没有联络人,很多人都上了车,我悟到我们应该待在这里不能走,因为省委还没答应放人,但干着急也没用。就这样一辆一辆大客车,没多长时间就把所有的人都给押送走了。我也被押送到区分局一个楼上,里面已经坐满两百来人,逐个登记才放我们回家。

(二)1999年7月22日到北京

隔天7月22日天还没亮,省委附近就坐满学员请愿,大约有一万多人,天刚亮就来了比昨天更多的公安和警车,还来了大客车、警车,这些公安见人就猛打,好几个打一个法轮功学员,狠命地扭住女学员的头发往警车上拽,就这样一车一车地都押送走,听说押送到城边很远的地方,晚上很晚才让回家,地上到处都是学员的鞋子,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我对省委彻底失望了,于是我决定当天下午启程去北京。到火车站一看到处都有公安便衣监视着,尤其是看见我这么大岁数的聚在一起的就凑上来盘问,有的学员当时就被赶出火车站。有的男同修被员警殴打、拖走。我上火车时,火车车厢门口就有员警把守,盘问每一个上火车的人:你去北京干什么?和谁去?在什么单位工作等。我们好多学员给拦截回去不少。真的能上车的还不多,我要不是说是去办事,也上不了火车。上车后人很多,我们是站票,就在车厢末尾门口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从火车站,到北京一路上到处都有公安,一次一次地盘查,你是什么单位的?你去北京干什么去?到北京刚下火车,就看到许多公安不出示任何证件,就一个一个地翻包,翻到法轮功的书,就把人带走。

来到旅店看到墙上贴有不接待法轮功的通知,我在中南海附近的马路上走,这时一位二十几岁的戴眼镜的大学生小声问我是不是法轮功,我说到北京办事,才刚到北京,不知怎么回事,我又不认识他,我怎么能告诉他我是呢?可是当我走过去以后,又突然感到是不是他来接我的,这时我有些后悔,但已走了很远了。

在离北海不远一家旅店住下了,真希望能遇到大法弟子,我在北海公园转了大半天,也没看见他们的影子,就无精打彩地回来了,正着急呢!这时我们房间来了一个青岛的女孩子退房,她走到我床边说了一句“生无所求”,我应了一句“死不惜留”。我们彼此都信任地点点头笑了。我告诉她,找不到我们学员很着急,她说:你明天去西单商场门前,那里每天有很多我们的人。她说前两天都去天安门,看到了天安门前员警正在抓我们学员,装了满满一警车。她跑到里面,可是就是不抓她,还往外推她。她刚结婚没多久就离开了家,听说她丈夫来北京找她回去,她和我说决不会去。她每天去很多地方联络我们同修,并鼓励他们不要回家,给别人增强信心,我们谈了一会儿她就走了。

晚上我们房间又来了两个女士,一个三十来岁,带一个一岁多的孩子,另一位是她的婆婆六十多岁,不知是否是同修,就试探着和她们聊一会,原来她们一共来了四个人,有一个是他们地区的负责人。第二天,我们一起去了西单商场,到商场门前一看有很多人,到处都是几个人在一起谈话的,就知道了这都是我们学员。于是我也走到他们身边,大家一起谈了起来,这才得知,他们都是这几天从全国各地来到北京的,听说7.21在中南海抓了很多学员。

7.22以后来北京的学员都不很明确该以什么方式证实大法,每天都在西单商场等消息,看有没有到哪里活动的信儿。因为我们以为还会有像4.25那样的上访,可是一连一个星期没有什么消息。而我们大家在一起切磋,感觉到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可能有什么活动了。这时就有很多人觉得再这样等下去也没啥事了,也有的学员认为我已经来过北京了,就像完成任务一样,于是开始回家去了。但也有一些人不想回家,想再等一等。心想我是出来维护大法的,怎么能来了就回去呢?我心里发愿,法不正过来决不回去。每天都和同修切磋,把我悟到为什么不回去的想法告诉大家,帮助他们坚定信心,劝他们不要回去,北京需要我们。我们就是什么事也不做,就呆在这里,中央领导也得引起重视,人要多起来,我们将形成一股强大的正法力量。

(待续)

正法之行(六):重视学法

正法之行(六):重视学法 xiongxm 周三, 06/25/2003 - 09:12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6月25日】

(三)重视学法,送书给同修

我发现除了个别几个人带书之外,其它好多人都没有带书。有的人说我们现在在北京不适合看书,带书还有危险。我想我们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不看书学法啊!不看书就不知道怎么做了,我把这个想法和一起住店的一个同修讲了。那个同修说:对呀!我4.25以后才得法,还没有看完一遍《转法轮》呢!我说那你更需要看了。第二天他们一家去到西单商场,就有一个北京弟子送给她一本书。师父讲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是师父安排人送给她一本书的吧!可是没过两天,和她们一起来的那个负责人给家里打电话,他爱人连哭带闹的,放不下那个情,就和她们一家人回家了,书却留给了我。我告诉所遇见的同修必须得看书和学法的重要性,大家也逐渐的重视起来了。有一天和三个同修交流要看书学法的事,他们三人也想看书,正愁没书呢!这时有一同修给他们三人送来三本书,你说大法就那么神奇。

可是书实在太缺了,这么多的人,北京弟子才能给我们送几本书,我和一个M城的同修叫思宁的女孩一直住在一起,她很可爱悟性也很好,我们俩在一起很久,和她有了很深厚的感情。这时一个北京弟子通过别人介绍,把思宁找去,因为思宁会计算机打字,思宁走了两天,剩我一个人在店里住。第一次和思宁分别,对思宁的情起来了,很想念她。于是我托人带口信,要思宁回来一趟。思宁和北京学员在一起买了一台计算机和打印机,每天印经文。她带我去她住的地方,那个北京学员是一个30来岁的学员姓丁,他们哥俩,弟弟叫枫儿,会计算机,他们家每天都有很多学员来来往往,我就在他们家附近的旅店住了下来。他们印出来的经文,每天拿到各个地方散发给学员。但是《转法轮》不能印,而我手里的书也经常被学员要走。晚上我和思宁,还有小丁在外交部大楼外面的马路上坐下,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并在一起切磋至深夜。第二天小丁约我到日坛公园,他拿了好几本《转法轮法解》,还有一本《转法轮》给我。我们在公园的大山石上看书,不一会儿他来传呼就走了。走之前他告诉我说还有一些书,要我明天送给别的学员,明天再告诉我送给谁。

正学法突然有人说话,抬头一看是一个三十多岁女人领着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站在了我跟前,她看着我手里的书微笑着。我让她坐下来,从她的眼神里知道了她也是同修,我把手里的书递给了她。她给我讲述了她的经历,原来她是某县一个法轮功站长,员警把她抓起来之后她跑掉了,来到了北京。后来她丈夫带着孩子来北京,找到她之后,把孩子扔下来就走了。她说她原来在家时,全县的大法书籍资料都由她管,临走前她把好几百本书都放到了她妹妹家,为了让妹妹好好保护书,她把自己的店铺生意都转让给了她妹妹。可是前几天得知,她妹夫因为害怕牵连自己,把这些书都用汽车拉走倒进了一个大水坑,说到这里她哭了起来,我也心疼得掉泪。分别时我把那本《转法轮》送给了她,她很高兴,领着孩子走了。

回到旅店之后,小丁急急忙忙的找到我,把一大兜子书和录音带、录像带,他自己所有的资料都给我,叫我发出去。他说有一个学员在他家的门口看一本没有包书皮的《转法轮》被街道的人举报给抓走了。他回来后听说此事,就赶紧去了派出所要人,就回不来了。他是偷偷溜出来,回到家才把东西给拿出来的。他把东西放下就急勿勿地走了,这时我想起了小丁说要把书送给什么人,可是我忘了要给谁,这可怎么办?晚上我和思宁顶着大雨去到前门地下信道等地发书很晚才回来。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思宁拿着书准备到西单商场去找人。当我们坐地铁来到复兴门站时,我晕车就要呕吐,因此就下车,在复兴门没有走几步,看到在小丁家里认识的一位学员,我告诉了她小丁被抓了。她突然对我说,小丁要给我送书,这回送不了了。这时我才明白,我为什么在这一站呕吐下车,原来需要我在这里见她们呢!于是我把书给了她们。在这之前,我总是觉得师父在美国,通过这件事,我才悟到了原来师父每天都在我们身边,知道弟子的一思一念,随时呵护着我们。

(四)开始住外面

有一天我和思宁在旅店看书,看到“真疯”一节,师父讲:“可是他对自己却是很残酷的。因为他不知道冷,所以冬天他会光着脚在雪地里跑,穿着单衣服,冻得脚上大口子往出淌血;因为他不知道脏,大便他也敢吃,尿他也敢喝。过去我知道有这样一个人,那个马粪蛋冻得邦邦硬,他啃起来还很香,他可以吃常人在明白状态下吃不了的苦。”我悟到,我不应该住旅店了,我应该到外面去住。我和思宁说了我的想法,可是她接受不了,告诉我再呆两天吧。我想就看两天书吧!于是我又等了两天,当我拿起《转法轮法解》一看,“行动太慢”这四个字正好映到我的眼帘,明白这是师父的点化,求安逸心,不想吃苦怎能提高呢?于是当晚带着思宁就到了外面找地方住。

可是上哪儿呢?我找到一个花园的台阶躺下,可是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雨,只好毫无目标地走。走到一家旅店门前的台阶,我俩在这里坐了整整一夜。第二天都三点多了我俩才找到一个地下信道去住。可是没有睡一会儿,就有员警过来赶我们走。第三天早上思宁哭了,她说承受不住了,要住旅店。我犯愁了,不放心让她一人住啊,这可怎么办?不一会儿来了一个重庆的同修和我们在一起交流,同我俩谈了她在外头餐风露宿的经历,还讲起了有的同修为了来北京,上不了车就找一个拉煤的货车车厢,趴在煤车上,来到了北京。

这个学员讲了很多,分别后思宁和我说:我今早上想住旅店那一念真是太不好了。我听了之后高兴极了,思宁的心性提高了!我们在西单商场认识了很多的同修,其中有一对夫妻,男的姓邓悟牲很好,经常帮助学员坚定,大家都很愿意和他们在一起切磋,他们俩没有怕心,有一次在天安门广场被公安翻包,他的《转法轮》就在书包里,公安在书包里翻了好一会也没翻出来,我知道这是因为他没有怕心才免遭一难,我在西单商店门口看见了我们炼功点的同修小王,她30多岁抱着一个一岁多的男孩,那孩子正在发烧,身上穿的又少,我和思宁给小孩买了一套衣服穿上,这位同修是在7月21日从市体育场没回家,直接去了北京,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她虽然得法很晚,但她正念很强。有一次她和同修说,我家人和我走对面也看不见我,第二天她抱着孩子,上一个公车后,一眼就看见她爱人和她的哥哥站在她眼前,这时孩子也没哭,车一停她就下车了。为什么他家人站在她对面,竟然没看见她和孩子,是与她坚定的一念有直接关系,让她不受干扰。我们一个市里的一个同修40多岁姓杜,经常和一个30多岁同修姓唐一起在外面住,他们都是1999年7月份来到北京的,他们俩都没有怕心,在公安来抓时能做到坦然不动,面对公安的问话也能做到了心不动,不慌不乱,就没遇到麻烦。

(待续)

正法之行(七):感人的进京上访故事

正法之行(七):感人的进京上访故事 xiongxm 周四, 06/26/2003 - 11:45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6月26日】

(五)感人的进京上访故事

我和同修在一起交流的时候,听到一个非常感人的故事,有一个60多岁的老太太,家住在农村,她想去北京证实大法,但是她家地区的派出所和各部门都看得很紧,使她难以脱身,各个马路口都有人把守,防止法轮功去北京,她没有办法只好在40度的高温下,钻高梁地走向北京,一共走了七天七夜的高梁地,到北京她身上脱了一层皮,后来我还见到那个老太太,我看到她脖子上还留下脱皮的痕迹,她说还有更了不起的学员呢!农村看守法轮功比较严,有一家都修炼,他们想去北京证实大法,但是各部门派人在他们家附近把守,他们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把房门敞开,这样把守以为门开着,家里一定有人,这样把家都舍弃了,去了北京。

我在北京经常和同修在一起切磋,有一同修讲,有几个同修在去北京证实大法的路上,因为他们几个人是走着去北京的,过度的疲劳使他们坐在地上,实在走不动了,这时他们大声喊师父,这时就听见天空中有一个声音在回答他们“孩子们哪!”他们一听这不是师父的声音吗?他们顿觉力量倍增,起身就往北京的路上前进;还有同修讲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走向北京去证实大法,不知道路,这时天空中有一法轮在前面给他带路,一路上他跟着法轮走向北京;还有一个同修讲,有一个老太太在北京天安门广场看转法轮,这时有一公安把她手里的书抢过来,说这么大岁数还看武侠小说,就没找她麻烦。

小丁给我来传呼,说他被释放回家了,我到华普商厦地下支厅等着他。我和思宁来到了华普,这时我突然想到我小弟两口子还在家里呆着,为什么还不走出来呢?我很着急,于是就打电话给他们。没想到他们告诉我说,我爱人带了几个人到他们家要人,非要他们把我找回来。我弟弟非要我回去一趟不可,和他姐夫说清楚。思宁说他们还不悟,不是用这种形式赶他们走出来吗?

来到了地下餐厅,这时小丁来了,他满面春风,真象是从战场刚打完胜仗刚回来一样。不一会他弟弟枫儿也来了。他就同我们讲被抓后的经历,他被押送到北京刑事看守所,在那里顶着压力天天炼功,晚上睡觉必须得侧着身子,吃的是窝头。一次一个窝头渣掉在地上,他捡起来吃了,而且还没有怕脏的感觉,吃的执著放得很干净。他们坐在那里,员警殴打他身边的人,可他一点怕的感觉都没有,根本不动心。他讲得很开心,他为自己能在里面做得好而开心。他说临去时做了一个梦,梦见去一个地方救三个人。到看守所之后,他在里面弘法,真的救了三个已经判了死刑的人,他们说自己以后也学法轮功。讲完后,他问我为什么不开心,我讲了家里电话的事。他说:你愁啥!“觉悟了的本性自会知道如何去做。”我知道,这是他通过这次经历悟到了的这句话的内涵。

在小丁家里有一同修谈他发经文的体会,他说有一次发经文,心想他们要吗?问了很多同修都说不要,没发出去回来了,于是向内找哪错了呢?为什么就发不出去呢?这时突然悟到是那一念错了,后来他再去发经文都发出去了,谁都要了。还有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她父母都是法轮功学员,因是辅导员都被公安抓走了,剩下她一个人,就和同修一起上北京证实法,她在小丁家计算机边看枫儿打字,她说现在这个场面在以前的一次梦中见过。有一次她和几个同修在一起被公安包围了,查身份证,可是她没有身份证,心想这怎么办呢?她想为了证实大法豁出去了,这一念一出,就听一公安手指着一个同修,大声对她说:你还不同你姐姐走,可见这一念有多重要啊!还听说有一个同修带了很多经文在派出所门前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有一公安来上班,看到有人躺在门口睡着了,地上有一大卷经文,他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于是就把这位同修叫醒,说:“起来!起来!快把这个发出去!”

有一天在西单商店门口,思宁向我要转法轮,我很不容易有这本书不想给,不是我想学,而是思宁从得法到现在《转法轮》连一遍还没看完呢!我把书给别人,思宁就没得看了,她说:你太自私,我自己都能把书给别人,你还舍不得。我听了还是舍不得,不一会思宁她又管我要书,我没办法只好恋恋不舍地把书给了思宁。她拿着我给她的书给别人送去了,我心里很难过,想起家里有那么多书,要是拿来该多好啊!于是我把想法和那个叫黄背心的同修讲了。因为他经常穿黄背心所以大家都叫他“黄背心”,他说那就回去取去,我说我不行,有太多怕心。回去的话怕因为我的心招来麻烦,他说他去,我很为他高兴,因为我知道他没有怕心。这时思宁说她去,我看着她说:你去能行吗?她还没回答就和那位同修走了。我突然想起他们还没拿地址哪!于是我把他们叫了回来把地址写给他们,他们走之后,我和另一位同修到各处去发放衣服和经文。我们最后来到了复兴门,在复兴门那里,有很多同修在长椅上坐着、躺着。我去了之后把衣服和经文发给了他们,接着就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切磋。

(六)便衣骗人

当时我和一位来自黑龙江的同修一起谈,当时身边还有一个男青年,二十几岁,开始我还以为是她哥,也没太注意就说起话来。那个男青年说他在公安局工作,并拿出了一个工作证给我们看,我一看证是公安的,他说他为了法轮功把工作放弃了,现在也在外面住。说昨天就在复兴门桥底下。我没有怀疑,这时那个女学员喊我同她去厕所,我就一起去了。她怀疑这个男青年是便衣,我说他不是你哥吗?她说:我哥在那边坐着哪!我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说我已经和他呆很久了,他把我二百元钱要走了;而且在谈话时一口一个师父的名字。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修炼人,因为他谈不出修炼人的话来。我听了之后吃了一惊,说我们得赶紧回去,小张还和他在一起呢!于是我们就朝那张长椅走去,到那一看,一个人都没有了。

我为小张担心起来,就到处找他,不一会儿,我从最里面漆黑一片的树林里的长椅上找到了小张,这时小张正和那位便衣谈话呢。我把小张叫到一边说:我们走吧,他是便衣。小张镇定的说:我知道,没有事,我晚上不走了和他一起住,给他弘弘法。我听了就和那个女学员走了。我们到处找地方,都凌晨好几点钟了。我们就往宣武门方向去的路上走。来到路边一个广告牌子后面躺下了。那地方有很多小便我们也顾不了这些,就拿块塑料布铺在地上。清晨4点钟我们就起来炼功,6点来钟就往前门走,感觉没走几步就到了,真象是“移念到眼前”的感觉,我们边走边说今天晚上还在一起住。可是到了前门我们吃过饭在地下信道上面坐着,她突然看到她父亲出现了,到北京找她来了。她就走上去和她父亲见面,不一会儿回来告诉我,说她丈夫和孩子都一起来了,今天不能和我一起住了。

于是我就自己往前走,走到一个饭铺前,看见小张正在吃饭呢!我过去问他怎么样,他说没什么,我们谈得很好,我放心了。于是我们俩一起往前走,走到一个摆地摊的那儿,有个又高又大的男人一把揪住了小张的耳朵,非得让他买自己的东西。我一看急忙上前冲那个大汉说你干什么!把手放开。我拽着小张就走了。我安慰他说,你可能前世欠他的,现在找你要债来了。我们走到复兴门,找到长椅坐下来休息。我把脏衣服用外面浇草的水洗,刚打上肥皂搓了几下,就有一个同修过来说,员警把复兴门的长椅给包围了。

我一听,顾不得衣服上的肥皂泡,就把衣服塞进了塑料袋。我们往北走,别人都朝城边去,我说咱俩别走那么远了,就在这找个地方住一宿再说。他说行,我俩去买点吃的。我拿钱去买了一块饼回来,小张在一边不吱声,买了就吃。我当时很奇怪,我和别人在一起都是抢着买,现在为什么不吱声了呢?我想他肯定是没钱了,于是就取出200块钱来。我从家里出来时,他收下了之后和我说,他那次抓着逃跑之后,兜子没拿出来,钱都在兜子里呢!本来还剩几十块钱,那天又给便衣骗去了。我们晚上11点多也没有找到住的地方,后来看道边儿停了一辆大客车,一看靠马路台阶那边能睡两人。我们准备铺报纸,可是打开报纸一看就两张,一个人都不够。我们想都夜里11点多了,卖报纸的也都收摊儿了,去找点儿别的吧。可是上哪儿去找呢?我们看到有一家门里边堆了很多纸壳,就同他们商量买一块,可是人家就是不卖。没办法,我们就往回走,我看到一家饭店门口有两个纸箱子。走到门口把那两个纸箱子拿回来后我们才睡下,那时都十二点多了。

(待续)

正法之行(八):把握讲真相的机会

正法之行(八):把握讲真相的机会 xiongxm 周五, 06/27/2003 - 09:27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6月27日】

(七)后悔没有去信访办

到早上四点多我们起来开始炼功,先炼动功,等到炼静功时,马路上就有很多人骑自行车上班。正在这时一辆大卡车满载一大车货往前开,突然路边的一个大树枝被大卡车上的货给撞折了落在路上。大卡车不走了,就把路给堵死了。两边都不能过人,他们都忙着搬东西,没人看到我们。等我们刚炼完功,那辆大客车也开走了。我跟小张说,你看,那大卡车就是来掩护我们炼功的。

白天我听说思宁把书取回来了,正在和同修发书呢。她和重庆的那位研究生女孩在一起。晚上我在复兴门的长椅上,10点多钟的时候,有两个辽宁的同修来了,和我谈了起来。他们说要去信访办上访。我当时一听觉得很有道理,想跟他们一起去,应该先把上访信写出来,他们俩一致同意让我写。我一直写到后半夜两点多钟才写完。一早起来,我们正准备去信访办,有一外地的男同修知道了,就劝我不要去,劝了好久。这时我身边来了几个河北的老太太,她们也想一起去,我和那两个男同修说我和几位大姐一会儿一起找你去,你俩先走吧。他俩一动不动地看着我,那眼神是:快和我们一起走吧!但是我怎么能扔下那几个大姐不管呢?我只好让他们先走了,并且说我到永定门1号等你。

走到了前门,这几位大姐就非得要和那位男同修切磋,看看他怎么个看法,于是就坐了下来。结果那个男同修就开始劝我们不要去,还讲出一些道理来。那几个大姐听了之后马上就说不去了。我一看真后悔没有和那两个同修去信访办。路上小张也说,不让我去信访办。我说那我去永定门告诉那俩同修,别让他们等了。我和小张没有坐车,走了几个小时才来到永定门。可是连那俩同修的影子都看不见。我们在1号的胡同口等了很久才离开。回去后我想,去信访办的那俩同修做的是对的,而我没能顶住来自同修的干扰,错过了机会,我很后悔。

过几天思宁和那个大学生到复兴门来见我,天下着小雨,思宁说他们坐特快的火车十一个小时才到,可是拿书回来坐的是慢车,才七个小时就到了,你说神奇不神奇。我还没等同思宁说上几句话,黄背心就叫我和他一起发衣服,就这样我和思宁匆匆见面,又很快的分开,后来她来电话说她同那个女孩到县城去取书。我和黄背心去了很多地方,公园等地给在外面住的同修发衣服,因为已经都立秋了,早晚很凉,一些同修都身穿短衫和短裤,听说慈悲的师父点化给一个深圳的同修,叫他赶快往北京发服装给在外面住的大法弟子,那位同修往北京发了很多衣裤,有一天我同爬煤车的那个同修去北京各地发塑料布,碰到两个北京的同修也发塑料布,我鼓励北京的同修走出来,因为北京的同修走出来证实大法的不多,后来听说这两个同修真的走出来了。

(八)把握讲真相的机会

我和爬煤车的同修一起到一处同修那儿,有二位60多岁的常人向我提问题,问我们为什么住在北京不走,我刚要回答就被同修给拽走了,叫我不要讲。我因经常迷路怕找不着她们,只好同她走了,我边走边后悔应该回答他们的问题才对,我们到北京干什么来了,好不容易有一次讲真相的机会还错过了。我向师父保证,我以后再也不错过一次这样的机会,求师父给我重新安排一次这样的机会,我心里边走边想,在前门碰到很多同修,有同修给我一篇经文,我怕是假的,我说师父的书那么多,法都讲给我们了,还看什么呢?就走了,在路上碰到一位同修20多岁,是一个单位的护士,她说要准备回去了,手里没有钱了,我一听急忙从包里拿出200元钱给她,还鼓励她留下来。因为八月份的时候,北京的大法弟少了,全国各地的同修到北京一看没什么事,也悟不到该怎么做就回去了。很多同修在家里不动,我们在北京的每天都有同修被抓,但一有机会又逃跑回来,但毕竟人数有限,所以真希望同修不要离开北京。

天安门大门里面,碰到很多大法弟子,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一见面,我们之间眼神一对,心灵就能沟通上。我们走到里面,坐在地上,打开《转法轮》念了一会,这时来了一位老外领着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他用英文说了几句,那护士用英文回答他,那个老外很高兴,我们拿出《转法轮》,手指师父给他看,他向我们微笑着离开了,可是不一会他又回来了,他用英文和那个护士对话,可那个同修就会几句简单的英语而已,我们谁都不知道那个老外说的是什么,我们向他摇头,那个老外失望的走了。可是过一会他又回来了,这回他用中文说你们信什么,我们说信大法、信师父,他说他信天主,这时他微笑着满意的领着孩子离开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悟到,这是我向世人讲真相的机会,这一次自己终于把握好了。

我们在天安门的围墙边坐下来休息,这时我想起小张来,一看他们都修的那么好,没有观念,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师父在解法中讲过:“过去那个古人行动非常快,日走百里;那个马日行千里,不说假话。人的思想比较单一,比较专注,做一件事情就是一条路,他一定做好。”(《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看看我自己走路那么慢还很累,人家走快的反而不累,而且还传说时间要到了,执著圆满的心出来了,我的自悲心也出来了,我偷着哭了。这时我站起身来,来到围墙边看着天安门围墙内的河水,突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站在法船上往前走,河水落在我后面,想起家乡那么多同修都在家没出来,我现在已在法船上,还自悲什么?师父为了鼓励我,让我感受一下大法的神奇,自悲心一下就消失了。我和同修一起往回走,边走边背法,走着走着我回头一看,把那两个同修落下我那么远,我第一次感受到走路快的轻松,我明白这是师父又一次地鼓励我,想到师父的慈悲我流下了眼泪。

(待续)

正法之行 (九):越苦的环境越能熔炼人

正法之行 (九):越苦的环境越能熔炼人 xiongxm 周六, 06/28/2003 - 09:37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6月28日】

(九)越苦的环境越能熔炼人

一天我在公车上想起自己在外面的这段时间提高得这么快,如果刚来北京就在外面住该有多好啊!可是就因为我有钱在旅店内享受,这时我感到钱不是好东西,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钱就像一张纸,对我们修炼的人一点好处都没有。听说有一男同修很有钱,他住的是大宾馆,吃的是大饭店,后来和在外面住的交流后,他感到在外面住提升太快了,而且外面的同修每天都那么苦,自己还在享福,于是他从大宾馆搬到外面住了,把所有的钱分给了没钱的大法弟子。

第二天我在礼士路的长椅上听一个男同修说,思宁真了不起!我们在西单商场门前切磋的时候,来了一辆警车,公安下来就往车上抓人。这时有一个警员拎起了一个兜子,问这是谁的兜子?思宁走上前说这包是我的,把兜子接过来就背走了。那兜子里可都是大法的书啊!谁都不敢上前去,很多人都只是看着。我听了感到这个环境真的是太能熔炼人了,层次提升得好快。

一天我在北京复兴门长椅上休息,这时来了几个同修,我们一起切磋,他们说要去天安门炼功证实大法。当时我认为去信访办上访更重要,去天安门炼功起不了作用,我不同意他们的作法。这些同修走后,又来了几个同修,其中一个某省的同修说他们准备在8月20日去天安门广场炼功。当时我对这个做法认识不上去,他就拿一张报纸给我看,说:“你看好奇怪那!报上说20日有惊喜!”我一看那一行字还真醒目,真是神奇,但是我还没悟到应该去炼功。

去了小丁的家中,问他对这事的看法,他的想法也跟我一样,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安,就学法。拿起《转法轮》一下就翻到显示心的那一篇,书上说:“因为修炼到这一步,也就是他的悟性达到这一步,他的心性标准达到这一步,他的智慧也就到这一步。所以更高层次中的东西,他可能不会相信的。就是因为他不相信,才会造成他认为自己看到的是绝对的,认为就这些了。那还差远去了,因为他的层次就是在这儿。”当我看完这段话时,我突然明白了自己的认识应该要提高了,我没悟到的不能说人家是错的,人家悟到了是因为人家“心性标准达到这一步”。这是说我的悟性没有人家好。我和小丁说了我的看法后,于是我们决定第二天去天安门广场看看,准备20日去炼功。

(十)第一次被抓

第二天一早有被抓的预感,把所有的随身物品包括身分证和钱,都留在小丁家中,只拿了二百元和一个装有大法书和经文以及现穿的衣服上路。我们一早6点多钟,乘车来到了广场,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大法弟子,我们发经文给在场的同修,这时有学员叫我快走。我走到广场附近的地下通道时,被一个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又无理的公安挡住去路,被翻出一本手抄的《洪吟》,问我炼几年了,我回答3年了,就这样被关押到前门收容所和精神病人关在一起,同时还有其它20多名同修被关押。

恶警把一个三十几岁的北京女学员一天几次拽出去毒打,每次送回来时都有新的伤痕,打她的理由是因为她没报姓名和住址。公安花钱雇几个身强力壮的打手,把我们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同修拽出去毒打。两天一宿不给饭吃,晚上我们被省里驻京办事处的公安接走,在警车上我悟到我们是做最正的事,不该被非法关押,应该逃走,我问身旁的同修跑不跑,她说:“跑!”当时我正好晕车,向公安说:“我晕车想吐。”公安怕我吐在车上,就同意开窗子。不久司机大喊一声,跑了一个,让公安清点人数,发现真少一人,公安就停车下去抓人。此时正是下班时间,马路上人很多,早已不见跳车同修的人影,我们被押到省里驻京办事处附近的一间小平房里,下车时公安叫住我,把我狠狠训了一顿,气急败坏地问我:“看见他什么时候跑走的?你是真晕车还假晕车?”我说不知道,他踢了我一脚,大骂我,叫我滚。我们都被关进了一个平房里,还让把鞋子都脱了。进屋之后,我看到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大概有30多人,他们都在水泥地上坐着,听说有的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星期了。这时进来一个员警提审我们,一会儿叫出去一个。轮到我,他问我干什么,我还没等开口,他就自己边写边说:护法。我说对。我们坐在地上和同修交流。我发现这些人当中都是得法很晚的,就我自己时间比较长。

员警问一个同修:你们那里谁是辅导员?她为了掩护同修就说:我是。这时有人要上厕所。警员就让排着队一起去。有一个同修从门后站起来说也要去。但是员警不让她去,理由是她曾经借助上厕所的机会跑过。因为有其他同修同员警讲道理才让她去。晚上有一个大客车把我们接上车,那个曾经逃跑过的同修都被强行给塞到了车座下面躺着。还有一位男同修被按在地上。我们每个人的鞋都被拿走了,我们都不得不光着脚。车出发之后很奇怪,很长时间了就是转不出北京城。我悟到:车都出不了北京,那不是让我们跑吗?夜里了,我看坐在我身边的员警象入睡了,我趁机会拉开车窗往出看,但不敢跳,我当时有点害怕,不敢跑。另外想跳车的那一瞬间如果有常人心在就容易出危险。第二天车开到锦州的一个大院子里停下了。我们光着脚下车了,原来这是一个学校。我们去学校的厕所方便都不给我们鞋子穿,我们都光着脚走了很远的路,而且厕所的地面很肮脏。直到后来让我们走的时候才把鞋子还给我们。辽宁各地的学员们就在这里分手,都被本市的给带走了。

正法之行 (十):去掉情的执著

正法之行 (十):去掉情的执著 xiongxm 周日, 06/29/2003 - 11:28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6月29日】

(十一)押送途中逃跑回北京

我们市的都被带到了我们市的接待站,我们一共4人,3女1男,他们都是30多岁。我们4个人被带到接待站一楼的一个套房里,有员警在外面把守。男学员是县城的,我们3个女的都是市内的。有一个同修说想跑,当时就那个男同修不想跑。这时来了两个其它地区的有关部门领导人,是接那个男同修:一个30岁多,一个60岁多。当时员警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有人请吃饭。于是有两个40多岁的员警就去吃饭了,留下一个20多岁的青年员警看着我们。我们躺在床上,这个小伙子就对我们说:你们师父有你们这样的弟子,真了不起!员警把椅子放在我们里屋的门口,觉得这样我们肯定是跑不了的。我们向他弘法。忽然有人喊他去接电话。那个女同修一看就呼啦一下拉开窗子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员警接完电话回来一看屋子里少了一个人,而且窗户开了,也跳了出去。县城来的那个青年就和那个老头说:你在这里看着他们,我也去追。说完他也从窗户跳了出去。我和另一同修进了卫生间,咱俩都说想跑,我说:那就快点,不然就没有机会了。说完就出了厕所,那位同修也从那个窗户跳了出去。我当时跑到门口把门拉开。这时,那个老头看着那个男同修不敢离开,所以我开门跑到了走廊,我看走廊里有窗子,就跳了出去,然后把窗子给关好了。我跑了不远,有一个工地在施工,工地旁边有一堵两米多高的墙,墙下正好堆了一堆装水泥的袋子。这时我看到了那个第一个跑出来的同修,我问她:你怎么还在这儿?说着我就跳过了墙,摔倒在地上。我看那个同修还没有过来,又恰好有一辆三轮车路过,我就乘三轮车离开了,后又碰到一辆出租车,于是打车准备去火车站。

因为我怕员警上火车站找我们。后来一想,我就这200块钱,坐出租就要150。剩下50块钱买火车票都不够用。所以我就准备提前下车,司机就管我要130块钱。这时我晕车要呕吐,车就停了下来。我太难受就不想再坐车了。于是我让车走了,我就走进了玉米地,走了一会儿又闷又热,我又因为晕车难受,就出了玉米地上了马路。

马路上一辆警车呼啸而过。我走到一个小卖店,买了一瓶水和一个面包,坐在台阶上吃。这时我想:要是有一辆自行车就好了。于是我走到路边一个修自行车的老头那儿,问他有没有旧自行车卖。他问:你要多少钱的?我说:最多不能超过50。他说:我们家有三辆旧自行车,我给你挑一辆。就这样我花50块钱买了一台28型自行车。我又买了一块钱的米饭,一瓶水夹在后架上,开始上路回北京。

我顺着高速公路上面的牌子写的地方往前骑去。那时已是下午4点左右了。我骑车一直骑到了半夜,高速公路上的汽车都已经很少了。骑啊骑,不知道骑多久了,天越来越黑了,上了高速公路,一辆车都没有了,无限的寂寞涌上心头,这时如果有个同修同行该有多好啊!不知道骑多远了,也不知道深夜几点了,不时的望着路上挂着的路牌,深怕走错路。地上有一堆玻璃丝袋子,如果用来睡觉多好,但我不愿下车,再往前骑一段路,觉得又困又累又饿,就下车在马路边休息,一看装饭的塑料袋早已不知去向,那一瓶水也不知掉哪里去了,只好睡觉吧!东北入秋的夜晚躺在冰凉的地上,冻的我浑身发冷,想起了刚才路上那堆破袋子,回去捡来,扑了扑袋子上的灰尘,挑了一块较完整的当成铺盖合地就睡了。没睡多久就被冻醒了,继续骑车赶路吧!推车上路,见天还这么黑,马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孤独加上寒意,使我有点怕,于是回到路旁沟里躺下,不一会鸡叫了,天要亮了,还是继续赶路吧!

路上的人都已穿上厚衣服,身穿短袖衫和裙子的我,在初秋的清晨觉得好冷,路上行人都用奇异的眼光看我。又不知道骑多久,遇见一些人在修马路,对我说前面的路不准走,要走就罚钱。我见路边果园里有人在浇水,我过去问那个年轻人北京怎么走,他告诉我走202线,正要开口问他202线怎么走,他就被家人叫走了,这时我见双腿被昨晚的破袋子沾上很厚的一层灰尘,拿起水管冲干净,又把路上捡到的矿泉水瓶子灌满水才上路。正当我茫茫不知何往处走的时候,救兵来了,我大声喊住一位挑担子的老头,问:“老大爷202线怎走”,老头也大声响应说:“跟我走吧!我正上那儿做买卖呢!”穿过果园就是202线了,往西骑了好长时间,实在冷的不行,只好找商店买衣服,花了8元买一条裤子,12元买一件马夹,身上只剩下10多元了,离北京还有1000多里路。

到了秦皇岛市已经是下午了,路上捡到一块大塑布,我太累了,找到路边的一个大沟,倒头就睡着了。醒来后跨上自行车才发觉,我的手腕酸痛的不得了,手不敢碰车把了,屁股一上坐就疼得不敢坐下了,我强忍着疼痛骑上车,为了进京护法我勇往直前无所惧,再大的苦也要承受。马路上一个骑自行车的人都没有,只见各种汽车川流不息,警车也刷刷地从我身旁驶过,心想要骑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北京,我得拦一辆汽车。快到北戴河时,算算我已经骑了300多公里路了,不久见一部车停在路边修车,我向前去询问,得知他们要去北京,真太好了,我要求司机载我,编了个理由说:“上北京找孩子,骑不动车了”,可是那两个人互相推拖,不让我上车,我说请你们让我上车吧!什么时候叫我下车都行,他俩勉强同意了。上车后觉得没说真话心理很难受,因为之前我怕说真话他们会不让我上车,我向他们道歉,表明自己是法轮功学员,被公安追捕,没想到那两个人说:“你怎不早说呢?你要说你是炼法轮功的,再有两个也装得下呀!真高兴能碰到你这么善良的人”一路上我跟他们弘法,让他们更了解大法,第二天一早我又回到北京。

(十二)去掉情的执著

到京后,我来到了小丁家里,问他思宁在哪儿?他说:20号那天就联系不上了。我一听就哭得很伤心,觉得思宁太小,听说她从小到大一点苦都没吃过,怕她承受不住。小丁看到我这种状态,就安排我到良乡去住几天。我和两个大学生来到了良乡的一个院子里,我们在那个院子里住了两个屋,男女同修各住一个屋子,一共40个人左右。他们都是全国各地好几个省市来的,我们在一起听了师父的半小时讲法录音带,悟到应该回各地跟同修去讲,让他们都从家里走出来证实大法,有一个长春同修回去和同修交流,走出来很多人。

我们在这里为了节省钱自己做着饭吃,有一个长春同修三十几岁长得很瘦弱,她说:有一次被抓,关押在一个房里,房顶上有一个洞,说那天她从那洞中往出钻都很费劲,可是后面还有两个男学员身材高大,也从这里钻出去了,显出大法的神奇。在那里我想思宁,学法也学不进去,就去了前门,在前门我遇见和我一起被抓的一个同修,她夫妻俩在西单商场,我们经常见面,在被抓的前一天晚上在复兴门大桥下我们交流到很晚。我和他们一起在送回本地的中途分开了,她是丹东人,30岁左右。我上前喊她,她一看是我就哭了,我也哭了。她想丈夫我想思宁。我问她:你怎么逃回来的?她说,那天在某市和我们分手后,他们六个丹东的被送到市监狱,戴上了手扣子。晚上又被拉上警车往丹东送。她和丈夫的手被扣在一起,半路上她丈夫把手扣摘下来就跳车了。她为了不连累丈夫,又过了一个村子,那时,另外4个同修站起来用身体挡住了车风,不让把员警吹醒。她就跳下了警车。那时正是后半夜3点多。我看到她的膝盖上、胳膊肘上都还留有很厚的一大片的伤疤。她的牛仔裤腿膝盖上有两个大窟窿。

我们一起去了劲松找租房住的几个同修,他们几个都是7.22出来到这里之后再没有回去过的。我们在一起切磋,有一同修讲了一个故事,说在唐山地震的时候,有一老太太昏死过去,元神去了另外空间看到了她和儿子的关系,元神回来后她醒过来,得知她儿子死了。在给她儿子开追悼会的时候,有人问她说你就这一个儿子,为什么你儿子死了你不哭,老太太说我前生欠他两板豆腐,今生养活他二十多年,还觉得委屈呢!不知道和思宁前世啥缘分,为何老放不下她,见不着她,没有她的消息就急,今天和同修交流不是偶然,是师父要我去掉情的执著。

我们在一起谈了一会就离开了,在路上我们又认识了一位20多岁的长春男同修,他得法才几个月,《转法轮》还没来得及看完一遍,就出来证实法。他家来了好几个,我们在一起住了几天,我看他穿的太少,就把我从回京的半路上买的那个马夹给他穿。一天我们来到了前门,后来我又在前门看到了我弟弟炼功点上一个同修,我就跟她们走了。她们自己租房子。到了那里她和我讲起她姐姐被抓的消息,并且还说,和她姐姐在一起的共4个人,其中有一个女孩,她们在半路上逃走了2个。听说那个女孩没逃,还挨打了。我一听那个女孩就是思宁,我的心给牵动着,为她担心。思宁会晕车,而且还是一路坐警车,那么远的路她怎么能承受得了呢?其中有一个我在西单认识的那个黄背心的同修,他们看我对思宁的情放不下都很着急。

我的心放不下,住了两宿我就想到外面去住。于是我来到前门,前门马路边有一长椅,坐的几乎都是我们学员。员警到处都在抓大法弟子,常常刚抓走一批,后面的人不知道,又来一批坐满了,结果又给抓走了。黄背心很内疚,后悔自己逃出来没有把思宁带出来。那天下午,我们俩一起到了正义路的长椅上休息,他在长椅上看书,我去买些吃的。回来时看到有两个员警在他对面坐着盯着他。我一看,赶紧到了他的身边,告诉他有人盯着你呢!他说没事。不一会儿两个员警走了。我看他吃了很多饼,好象他很久没吃饭了,我给他去要了一瓶凉水喝了,我们吃完东西后,分别在两个长椅上看书。我看的是手抄本,看着看着,我一抬头,看见刚才盯着他看书那两个员警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身边正在搜他的身,我怔怔地在那看着,过了一会儿我才想到,我怎么还会在这儿看着?我应该离开这里。于是我走了一会儿就又坐了下来。看那俩员警还在搜呢。我有一个兜子,里头有书和经文。在他身边我没有拿过来,也被员警拿走了。我想如果我再不离开这里,员警要是看到我就糟了。

离开了正义路,给一个姓邓的同修打电话,约好见面。可是等了很久也没见着。而且天也晚了,我只好一个人晚上找地方住了。我走了很远也没找到可以躺下的地方,后来我来到北京站在地上铺了张报纸就睡下了。我第一次一个人在外面住,也觉得很孤独,也有点害怕。第二天我来到了玉渊潭公园。从7・22开始,这个公园、西客站、复兴门还有天安门就成了我们大法弟子切磋和住的地方。那里到处都是我们大法弟子,白天晚上都能碰到。那时,西单、东单几乎人很少了,大多数都去了天安门、前门见面。

那几天我又悟到应该去信访办,那天在复兴门长椅上我看到一个60岁左右的大姐。她和我说,她们5个人一起去信访办全被抓上了警车,就她一个人跑了出来。我想:虽然去了就被抓,我们也不能在北京继续这样住下去了,我们就应该去信访办上访。我们来干什么来了?不就想反映情况吗?所以我又一次想去到信访办。可是有两个同修,我们经常在一起,也很谈得来。她们劝我劝了一下午,讲了很多不应该去的道理。我又一次被干扰,没去成。后来我到拘留所后才知道错了。从那以后,我在悟到怎么做的时候,我不再被任何人干扰,以法为师,不被别人带动。

正法之行 (十一):少年得法奇缘

正法之行 (十一):少年得法奇缘 xiongxm 周一, 06/30/2003 - 09:43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6月30日】

(十三)全国弟子陆续前往北京

8月份,北京有关部门从北京每天馒头的销售量计算出来,北京至少有200多万法轮功学员。可是这个数量和我们全国学法轮功的人数相比,实在是太小太小了。我们这些人在北京坚持着、坚持着。那时大部分学员都呆在家里不动,有的来到北京没住几天就回家了,而我们在北京这些人每天都有不少人被抓起来,但是那时候跑的机会很多。8月初的时候,员警抓到我们学员之后,很多人给买张火车票往车上一扔就不管了。8月中旬的时侯,再抓到之后就开始往各地送,那时候我们市抓回来也就是往拘留所关半个月就放回去了。可是到了后来9月份的时侯,到期也不放人了,而且又转送到其它地方继续关押。那时有的同修被抓了9次跑了9次。北京那段时间始终是那一批弟子在维持着。9月份的时候,很多人都感到师父的点化和师父的半小时讲法,都回本地去动员其它那些不走出来的同修。9月中旬以后,全国大批弟子才陆陆续续地前往北京。

有一天良乡一位男同修叫我同他到交通部大楼前住,我到了那里,已有十来名几个省市的同修,听他们说在4.25那天就有80多名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在这儿住,第二天那十来名同修要步行往返100多里路去十三陵,当时我们很多学员都悟到行脚不坐车,因此我的脚上因为走路太多而磨起了水泡,不能同他们去。那位良乡的男同修也不见了,于是我自己就走到一个公园的石蹬前,突然我的鞋带开了,当时我悟到我不应该走了,应该坐在这里,我刚坐下那位良乡的男同修就领来长春大姐,,还有她的18岁女儿小宝。

(十四)少年得法奇缘

我们一起去玉渊潭公园,走到复兴门的长椅前坐下来休息,我和小宝去树林里接凉水时,看见一男孩在洗衣服,他微笑着看着我们。第二天我们又到复兴门时又碰见那个男孩,小宝拿转法轮给他看,他住的地方很脏,睡在一个大铁盖上面。当晚我们住树林里,小夏说出了他的身世,他是宁夏人,他父亲是县长,母亲是医生,一天他想上少林寺学功夫,拿一个大皮箱和一万元钱,骑着摩托车到了火车站把车扔了,去了少林寺,不料少林寺不收徒,在路上被骗子拐走一万人民币和所有的东西,被卖给一个人贩子做了几个月活。后来一个人流浪到北京,身无分文,没吃没住,上各饭店捡饭吃,由于在外面走哪住哪常叫保安抓。无论怎么打他,他都乐呵呵的,他和我说他长这么大就牙痛哭过一回,从小刚生下来就笑。

他的行动路线全是大法弟子走的路,天安门、复兴门,公园、西客栈火车站等,常可见他的身影,这些地方都是成批成批大法弟子被员警无理抓捕的地方。那天他见到我,说在92年的一个梦中就见过我了,梦中所穿的连衣裙就是我身上穿的这套。从小他的天目就是开着的,而且常盘腿坐着,常常自言自语,当他想告诉妈妈一些另外空间的事时,就感到全身象通电似的难受,知道不能说,从此再也不跟常人说了,但却能很自然地跟我们修炼人提起。那天,我们和他在复兴门的树林里,晚上他同我们说他到后半夜的时候,他看东西像白天一样,他后半夜看《转法轮》很晚才睡。他说他自己住的时候,看到树林里全是一些狐黄白柳很害怕。而和我们在一起住,整宿都看不到那些东西了,而且在后半夜2点多钟,还看到有一条大金龙。我悟到:我们走到哪里,师父就把我们的环境都清理了,只是看我们对法那颗心。

我叫他学大法,但他想跟他的朋友吴公学琴,不跟我们走。又说在复兴门长椅上看见太上老君,坐那儿瞅着他笑,当时他还没悟到应该跟我们走。小夏曾说小宝是跟他同一世界的人。有一天我和长春大姐和宝儿在树林里洗衣服然后等着把衣服晒在树上晒干,这时有一女便衣手提大包来了,我和她平时在复兴门长椅上见过面,因为我和她心灵沟通不到一起,确认她不是我们的学员。她也在外面住还在外面洗衣服,她刚洗完衣服和我打招乎并且来到我的身边坐下和我聊了起来。当谈到4.25时,她愤怒地站起来大声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心想这回原形毕露了,开始和她争辨起来,她生气地走了,不一会下起雨来,我悟到不应该在这住了,就走了。

一早小宝约小夏晚上6点钟在复兴门见,等不到小夏,小宝哭了。晚上我们一起到西客站去住,半夜里突然公安把我们叫醒,说查身份证抓来三十多人在我们前面一站,后来这些人被公安带走后,我们离开了西客站来到了复兴门的长椅上。小宝和我说要见小夏,我同她说你怎样悟就怎么做,于是她就到树林找小夏,一会小宝来告诉我们说小夏同意和我们走了。我们进树林去见小夏,他一见我们就说,昨天他在天目中看见师父坐在莲花座上,问他说:“为何不跟我走?”他说想学琴将来出名。师父就显现来世给他看,真是悲惨,小夏就死了心决定修炼大法,小夏还说你们幸亏没在这住,昨天夜里公安来这里搜捕差点被抓。

我来北京时带来几套衣服都没了,有的衣服逃跑时没来得及拿,有的放在良乡被公安搜走,还有一套由于洗完没处晒,有一同修拿走说是晒干给我,一直没见她的影。我手里就剩100多元了,准备去买衣服,这时有一男学员说他前几天被抓,今天刚跑回来,一点钱没有了,我听后就给他50元钱,有一北京女学员给他一百元钱。我在去宣武门买衣服的路上看见几个某市的学员,他们第一句话就问我钱够吗?几乎所遇到的同修都是这样互相关心,为了省钱我花二十元钱买一件连衣裙就穿一天,也就是同小夏见面那天,和小夏在一起两天后,发现一遇到什么难他都能事先预料到,我觉得没得悟了,太没意思了,就想离开他。

我们带他买鞋遇到一个二十几岁的公安盘问,小夏巧妙应变,公安走了,后来又遇到几个同修,还给小夏钱让他买衣服,他通过和我们认识才得法,刚刚看了六十页多《转法轮》就比我还早几个小时被抓了。

正法之行 (十二):整体提升,整体升华

正法之行 (十二):整体提升,整体升华 xiongxm 周二, 07/01/2003 - 01:04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01日】

(十五)每天与不同的人接触,从中提升

1999年7月22日进京上访以来,所有旅馆都不允许接待法轮功,我们很多大法弟子只好走到哪儿住哪儿。当时公园、车站、路边都是大法弟子晚上露宿的地方,大法弟子来自全省各地,甚至海外的,有男女老幼、有各个社会阶层的人士。文质彬彬的大学生和留学生也和我们一起风餐露宿,证实大法。每天都遇见不同的同修,三三两两的,走了又来新的。我们一起学法交流,大家谈对法的认识和个人心得体会,这段时间我提高得特别快。公园里只要几个人坐下来交流,不一会就围成一圈,圆圈不断扩大,从来没有人组织我们,但法的力量自然让我们凝聚在一起,当时我们真是整体提升,整体升华。 每天不断的与不同的大法弟子接触中,常可以见到或听到很多神奇的事。

有一天我在前门的马路上碰见一个大学生,于是我们就一起去了玉渊潭公园,我们买点吃的在公园里吃,那时已是晚上五六点钟。 过来两名同修,一会又来几各同修,他们都是二十几岁的男大学生,其中有一个讲了他的故事:良乡住有50多名大法弟子,有一天公安来人把良乡围了起来,把在屋里的几名大法弟子抓走,并收走了所有的东西。 记得那天我去良乡取衣服,刚走到车站就被在车站等候我们的同修截住,说现在公安已把那两个屋包围了,你回去通知同修告诉他们这里出事了,于是我就走了。 就在前一天的晚上,那位男大学生上厕所就看到公安来了,他穿背心和短裤,在玉米地里蹲了一宿一天,身上被蚊虫咬得全是包。还有一个男孩讲他上次被抓被关押在本地的拘留所里,当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做时,电视画面出现了一行行我们大法的内容,他们马上就悟到该怎么做了。

我们晚上住在小凉亭里,大家正在炼静功,那已是晚上大约九点多钟,天已黑了。这时过来几个男人,走过去边走边说他们是炼法轮功的,他们走后我有点害怕他们举报,于是我就起来和同我一起来的那个大学生说了我的想法,他说没事,但是我还是不放心。我们五个人分别在亭子里躺下睡了,在后半夜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男人叫醒我,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还说让我把包带好,叫我跟他走,我说我不和你去,你有话就在这说。从他和我的谈话中,我了解到他原来是想骗钱,其它同修都睡着了,我怕影响他们,就和那个骗子到凉亭的台阶上,给他弘法让他善待法轮功,这时有一同修站在我的旁边,这个骗子才离去。当我一回来时那几个同修都坐起来了,原来他们都没睡,我向内找为什么这件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是因为我的怕心造成的。

(十六)第二次被抓

我们在西客火车站住,每到半夜就开始大搜查,玉渊潭公园还有其它我们大法弟子住的地方都在抓人。9月8号和长春大姐还有她的女儿、小夏一起到北京火车站,去接长春大姐的儿子,一起到北京火车站等了一天也没见她儿子的影。我为了晚上再等她儿子,就同意今天晚上在火车站住,晚上8点多钟因为搜查身份证,小夏就被带走,长春大姐和女儿也被带走,我于9月9日半夜11点多时在北京火车站台阶上躺着,突然觉得腿难受,我悟到这是师父让我走,可是我想这么晚上哪去呢?如该着我被抓我走,到哪里都被抓就没走,12点多时公安来了,挨个翻包,从我包里翻出一本《转法轮》来,被带到了北京站的派出所,又翻我包,翻出几盘录音带。到火车站派出所,屋子里已经有了20人左右,其中有一个我经常见面的山东同修。我看见他很奇怪,就问:你没有怕心你怎么也进来了。他笑着说:我没有怕心,可是我有显示心呀。我昨天晚上一起显示心:就我没有被抓过!今天我就进来了,我心想邪恶真会钻我们的空子。

不一会儿员警提审,问我到北京干什么来了。我还没开口说话,他自己就边说边写说:来护法。后来他又和我说:以后别说护法,说维护法。我一看他提审的人太多了,都这么明白了,我们向他弘法,他是个领导,他很相信法轮功,对法轮功印象很好,对我们态度也非常好。第二天上午,辽宁接待站把我们辽宁地区的接走了。我在警车上突然看见路边做生意的门楣上方有一个大牌匾,上面写着“功德林”三个金色的大字,我想这个牌匾说不定就是为了我今天看这一眼才做的呢!我想是不是让我回去树立威德呢?

不一会儿我来到了辽宁接待站14楼,在屋子里已经有5、6个人了。不一会儿又送来了一个30多岁的女同修,两只手各牵一个9岁的女孩和一个11岁的女孩。她们进来就冲我身边的和我一起送来的那个男同修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一家人。前几天走散了,今天在这里相见了,屋里有一个我们市的大厂矿的一个女大学生,30多岁,工作也很好。来北京时,交给领导一份辞职报告就走了,还有一个男大学生也是30多岁,是三洋集团的一个经理,很有才华,家里人都在国外。他们夫妻都学法轮功,和一个女同修30多岁,还有一个男同修也是30多岁,一起到北京,在北京天安门坐一坐就被员警给抓了过来。还有一个辽阳的学员姓郑,30多,在市里做生意。

想起来被抓的时候《转法轮》落到员警的手里很难过,为什么在包里那本小本的《转法轮》用衣服包起来就没有被翻走呢?我还是没把书当回事。如果我把那本《转法轮》也用衣服包起来的话就不可能被翻走了。因为他们翻包的时候也不太认真。只是看一看,并不把东西都拿出来。所以我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书,很自责。心想我一定要把这本书保护好,决不能再被翻走了。我准备把衣袖用线缝起来,把书装进去。可公安就在身边怎么办呢?我这一念一出,有一个电工就进来修电灯,我看机会来了,就急忙把书装在衣袖里缝好。后来,我把书带到了拘留所。因为公安已抓满了一个屋子装不下了,才把我们这些人,又和公安局的领导关在一起,而且这里的北京公安让他们去到北京各地去接已经被北京公安抓捕的法轮功学员,而且电话接连不断地让他们去接人。警力不够,省公安领导急忙打电话给本地,快速增加警力,司机接法轮功忙的连休息都没时间,可见北京每一省的关押法轮功的办事处,每天都要派人去接北京公安抓到的学员,是哪个省的人就由哪个省的办事处接走,我们省公安领导六十左右的年纪,很胖个很高,也很会骗人,他说当地公安来人接你们回家。

第二天,我们各地区的街道办事处,分局来京给我们带上手拷子,押送上了火车卧铺车厢,让我们坐着,并且把我们六个人的家里住址要了去,说要送我们回家。可是当我们刚下火车,区公安分局警车就早已等在火车站旁,押送到区公安分局提审。分局公安科长见我就骂我没有人性,扔下家庭就走等,判我们半月拘留,编织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我提出抗议,并向他们弘法,正要把我们押送走时,这时有人喊局长特批,把咱们票子半月改为一个月,没有任何理由地,随便把我们关押多长时间就关多长时间,根本就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和程序,纯属非法关押。

(待续)

正法之行 (十三):开创拘留所的炼功环境

正法之行 (十三):开创拘留所的炼功环境 xiongxm 周三, 07/02/2003 - 02:20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02日】

三、沈阳市拘留所关押一个月

(一)坚持炼功挨电棍

当天被区公安分局押送到市行政拘留所,我和小赵分到4号房,两个男同修分到3楼男牢房,另一个女同修分到1号房。进房一看十多坪米的小屋关押了30多个人,和卖淫小姐、小偷女犯人关在一起,大伙都睡在地板上。由于地方小人多,所以都得侧身睡,一个头朝上一个头朝下,盖的被子都几年没洗了,又破又脏又臭。因为厕所在屋里,只是一个不到一米的小台阶,放出刺人的臭味,尤其有人大便时,人都用手捂着鼻子,臭味熏天。早晚洗漱时间,几十人挤在一个水池旁,等好半天才轮到。张管教喜欢小赵,宣布让小赵当号长,晚上我起来炼功,女犯吓得把被蒙在头上,怕我挨电棍,半夜里我想在内裤上缝个兜,把转法轮装在里面,看女犯们都睡了,就坐起来刚要缝,女犯们一个一个都坐起来了,我急忙躺下,又过了两个小时才缝好。

第二天管教让我们去外面放风,并且让小赵留在屋里,小赵又叫一个姓高和姓黄的同修留在屋里,我们在院里走步,突然发现一个在北京相识的同修也关押在这里,而且就关3号房,听说她坚持炼功,管教让她带了好几天手扣子了。我们放风完回房,发现牢房门口有两个哑吧搜身,心想《转法轮》在身上怎么办?这时小赵也在门口搜身,她知道我身上有书,于是就喊我过去,我挤到前面,小赵把我拽进屋,安排小赵当号长当得好,我这本《转法轮》才保住,多危险哪!后来听小赵讲我们刚离开屋,管教就领两个哑吧进来翻包,不一会从一个包里翻出一本《转法轮》来,把他吓坏了,她们三个一起求哑吧把书还给她们,哑吧她们不知道是什么书就扔在走廊里,小赵把书捡了回来装在身上,才免被搜走。

晚上从三号房里传出了管教的骂人声,要找电棍、凉水准备电炼功的学员,我这时悟到炼功是正法的一部分,不能单纯地看炼功,是开创这里的环境,我把我悟到的这个理同小高讲了,她认同我们应该集体炼功。第二天我和小高就把这个想法和大家说了,大家还都认识不上去,我着急的心也起来了,说话不祥和,小高修的很好有善心,态度又好大家都能接受,可是有的同修提出说半夜炼功会影响女犯,不一会管教让法轮功学员都搬到6号房。要走时我把剩的手纸都给和我躺一起睡的那个女犯,她很感动。

我们到了6号房时已有几个同修了,这时管教进来手指着我说:你注点意,并且说你们不许炼功,说完就走了。有的同修悟到管教这不是说反话吗?不让炼那就是我们必须炼,上午坐板时我双盘腿手结印,她到我身边我也没放下来,还继续做,她气得给大家训了一顿后,又冲着我说:“就说你呢?你知道不知道?”我没理她,晚上我们房又来了好几个刚从北京押送回来的同修,今天晚上要炼功的事,开始她们还接受不了,后来明白了为什么要炼功。其中有一个姓马的同修口才好、悟牲也好,她和大家说:今天晚上炼功就是要打你的怕心、打你的业力,看你们在压力面前还敢不敢炼等话,通过她这一席话,有一部分同修也对炼功认识上去了。张管教怕我们炼功,派来两个哑吧和两个女犯24小时不睡看守我们。有的同修做梦说这房里的墙上挂着一个打人的鞭子,还听说管教已把电棍充足了电,还借了十几副手拷子,我们知道炼功将面临的是什么,而且管教还吩付女犯,如果我们炼功就电,其中有一个女犯是我给手纸那个人。

下午有人给我送来一包衣服,我把厚衣服都给同修分了,小高也收到一包衣服也给大家分了。天气转凉了,有的同修从北京押送回来时还穿着裙子。我们大家高兴地说:是师父的奖励,因为平时是不允许给法轮功学员送东西。大家准备半夜1点钟炼功,12点多起来洗漱穿好衣服,整理完毕并告诉女犯报告队长,免得她们被电。女犯向张管教报告时,正炼第三套功法,此时张管教一手拎着手拷、一手拎着电棍。我正在门口,管教进屋第一个就把我和小高拷在一起,手拷子不够用,因此两人扣在一起。张管教把我和小高拽到走廊里就开电,当时我有一念:我是师父的弟子不能给师父丢脸,感受到师父就在我身边。这时张管教手拎电棍一会电我,一会电小高,我们的头、脸、后背等处都电,痛得我在地上直打滚,我也想不动,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管教对我大大下手,因为昨天的事,她发狠地电我,而且还一边电一边问我,谁是头?我说没有。这时小侯被管教带到走廊,看到管教在狠命地电击我,于是她就说了一句她是头,管教一听马上电棍就冲她去了。她小小的岁数意志很坚强,电棍把裤带都电糊了,可她一动不动地在地上蹲着,她脸上的汗水滴落下来,电棍电了她很长时间才转向其它同修。管教无论电完谁,都要来电我一次,我们二十来人几乎都被电了,就听走廊里静静的,听不到同修的喊叫声,只听电棍的吱拉吱拉的电人声音。这时有一男管教都看不下去了,和张管教说算了别电了,可是张管教哪里听得进去呀!一直电到电棍没电为止,才让我们进屋。这时已快天亮了,进屋后让我们面壁站着。

这时我大汗淋淋浑身无力,靠在墙上站着不准坐下,感到手腕疼痛难忍,一看手拷子已掐进一厘米深流着血。一姓黄的同修40多岁,站不住了缩做一团,浑身发冷打着哆嗦,女犯怕她倒下,扶着她并且报告管教,张管教让女犯把她扶着躺下。另一同修也跟着坐下,因为她俩手拷拷在一起,张管教看黄同修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她认为黄同修在说胡话就害怕地走了。其实黄同修说的都是真话,她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并且知道她和其中一个姓赵的女犯,她俩的前世关系是姐妹,黄同修拉着赵女犯的手说:我可找到你了,喊着赵女犯前世的名字「胖妞」,说你万不要干坏事了,以后我来接你回去,赵女犯泪流满面点着头,后来赵女犯说她出去后要找黄同修。她还说我的翅膀好大呀!在天上飞,有的同修向她提问题,她摇头说不能说了。这时管教把马同修拽到走廊,有两个男管教问小马你还炼不炼了,她心里有点害怕就没吱声,那两个人就抡起胳膊拳脚相击用力打她,不一会小马回来了,她很难过地哭了,说刚才没做好。我鼓励她下次好好做,别哭了。这时张管教给我们每人带一上副手拷子,我给她手纸的女犯看到我受那么大的苦,心疼地看着我,用手拍打我的肩膀,敬佩地望着我,向我伸出了大拇指,其她同修也有的伸出大拇指鼓励我。

到了管教上班的时间了,听管教喊电源坏了,快点修好,给电棍充电,我心想但愿电源修不好,充不了电才好。8点多钟有一男管教60多岁大高个,拿着一个小型电具进屋来了,一头扣在一位同修手腕上,另一头是个小夹子夹在手背上,上下摆动一边问还炼不炼了,那位同修说炼!炼!炼!他又电别人去了,他把小高拽过来,因为小高的腿是小儿?痹,管教用力过猛,她没站稳摔在地上,正好张管教进来了,怕连续电会出事就叫停,但上厕所手拷子也不让拿下来。这时管教喊小马到队长值班室,小马来到值班室看到三个男管教,每人一只电棍,问小马还炼不炼了,小马刚开始有点紧张,没敢吱声,恶警一边电一边问:你还炼不炼了,小马这时稳定下来了,回答说炼!炼!炼!这时她感到法轮就在电棍电击的地方转,一点也不感觉疼痛,恶警一看怎么电她都说炼!也就不管她了。小马回来后很开心地和我们讲,我为她能过好这一关而高兴,听小马这一讲我才悟到为什么电我时会那么痛苦,因为我想不给师父丢脸是情,而不是正念,所以难受的打滚,控制不住自己。当时小高提醒我说你背《洪吟》
“无存”,我说不用,不给师父丢脸就够了,就能坚定到底,谁知道人的情不放怎么能显大法的神威啊!

(二)开创拘留所的炼功环境

罚站了一天,晚上带着手拷子睡觉,第二天才把手拷子摘了,大家晚上继续炼功。半夜穿好洗漱完毕,我们开始炼功,这时就听一男犯喊管教,屋里有一个人快不行了!快来看看吧!管教没时间管我们,我悟到这是师父利用常人掩护我们炼功。今天是中秋节发月饼,奇怪的是明明是21个人,而且还清点两次人数,可发下来19块月饼少了两块。那天炼功有两个人没炼,而今天月饼就没有那两个人的份,那两个同修自己也悟到了,十分后悔,也很自责难过地哭了。后来她做梦,梦中点化她下次做好。晚上我们在炼功时又有一男犯喊管教,有人药没拿来,病又犯了,快没脉了,就这样管教们又开车去他家取药,又没人管我们炼功。有一天晚上炼功正赶上张管教值班,我们照常炼功,有管教告诉张管教说又炼功了,她说我管不了了,电棍都不好使,有什么办法?又过一晚有一管教告诉我们今天晚上大队长值班,你们注意点,大家说谁来也得炼哪!有一姓苏的同修要找大队长谈谈,我提醒她和大队长谈话时态度要祥和,不一会有人把我们各牢房的门打开,感到有一种恐怖的气氛,不知要搞啥花样。半夜我们准备炼功,这时大队长正走到牢房的小窗口前往里面看,正巧小苏站在大队长面前,大队长问小苏你们要干什么?不睡觉都起来了,小苏说炼功啊!我们这些人原来身体都不好是炼法轮功炼好了,我们每天睡在地上,不炼功身体能受得了吗?大队长说不许炼,小苏说我们今天炼功不是冲你来的,今天就是江xx来了我们也得炼,除非你们把我们枪毙了。大队长一听无奈地一挥手走了,我们又继续炼功,就这样拘留所的炼功环境开创出来了,以后我们炼功没人管了,每天白天学法晚上炼功。有一天我们单位和派出所的人来提审,派出所的人要我跟爱人离婚,并让我离婚后把户口往外地落户,以免连累他们,我们单位的领导和我说你别炼了,我说不行,他们说你炼就不让你出来,我说那我就把牢底坐穿,我的坚定让他们没辄。

正法之行 (十四):绝食抗议

正法之行 (十四):绝食抗议 xiongxm 周四, 07/03/2003 - 09:52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03日】

(三)绝食抗议到期不放人

有一天管教让我们背监规,有的同修认为不应该背,我们又不是犯人,有人认为背也无所谓,后来大家都悟到不应该背。管教一看不背监规就体罚,5号房的同修因没背监规而被罚站不让睡觉,带手扣、体罚。中秋节那天,小侯到期了,来接她的不是她家人,而是派出所的人,小侯说通知家人,他们不同意,很明显不是放她回家,不知给她押送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又听说到期的都送到收容所,然后再送到其它地方继续关押。

白天停水饭碗都没水洗,屋顶往下漏水,有人还从三楼往我们窗前倒水,种种发生的事情都是叫我们悟,有个常人对我们说你们还吃饭哪!张管教还说今天吃最后一顿饭,悟到师父在点化绝食,我们因此绝食抗议。我提议选两个有表达能力的同修代表去谈判,大家一起商量准备说什么,刚切磋完,管教喊各房派两个代表,院长找谈话。不一会代表回来说院长同意我们的条件,到期放我们回家,让我们吃饭,我们正犹豫呢!这时院长来到我们房门口,代表政府向我们百分之百地保证说,到期就放你们回家,不许其它部门插手,家人来接就让你们回家,我们信以为真就吃饭了。

第二天有一个赵同修到期,赵说如果没放回家,就托人带东西给我,因为她爱人是个处长,经常来看她,给她带东西,她走的晚上,管教来我们房要赵的东西,我们大家都明白了赵她没回家,被押送到别的地方去了,知道上当了。第二天赵和侯两位同修又被押送回来,因为她们被关押在大南收容所,绝食抗议,后来法轮功学员们一齐冲到收容所大门口要出去,大南收容所把带头的同修都押送到拘留所来。我和小赵也到期了,都该同一天走。管教喊我的名字让我走,我向同修告别,到拘留所大门口,看到门口停了几辆警车,各部门的人都已到齐,派出所、街道、政法委,都来接我,家人也来了。各部门的人拽我上到了警车,我反抗着不上车,这时小赵也来了,我们一起被扔到警车上,警车开车就跑,把我家人扔在大门口,不知给我押送到哪里。警车上问他们送我们去哪里,他们说送去一家宾馆,我说不行我要回家,你们要送我去我就跳车,说完我就拉开车窗,他们一看害怕了不敢往宾馆送了,就把我们送到公安局院里。车里好闷,我要求下车到院里呆一会,这时天已经要黑了,我想要是不去宾馆,也不会让我回家的,这时他们又和我们商量把我们送宾馆了。

四、610洗脑班

(一)利用亲情逼我们写保证

在610办公室,政法委逼迫家属配合他们工作,所以每天面临的就是亲情的干扰,所有的亲属、家属都来劝我写保证回家,一句不去北京的保证。在那里坚持了4个来月。丈夫每天早早地就来到我面前哭,晚上才离开。弟弟一早来骂我、训斥我、打我。很多看守着我的干警和常人都说我没有人味,无情无义。更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有我们的同修来劝我写保证,他们认为写不炼功的保证是对的。还有的同修说我破坏法!说我钻牛角尖,说我走火入魔,还有同修说就是因为我不写保证,才找来亲属骂师父、骂大法,是我把别人害了,说我不善。甚至两个男同修来劝我们写保证,认为自己的歪理对,居然有人附和,就要写保证回家。我悟到:每一次干扰都是考验我对法信不信!坚定不坚定!《洪吟》中说“万魔拦,险中有险。”邪魔就千方百计地干扰,不让我们学大法,我们要坚定啊!

家属看到别人一批一批地写保证回家了,他们就越加对我们变本加厉,更认为我不正常,精神有毛病,要给我送到精神病院去。从北京送回来的一名男同修,他住在我隔壁,有派出所街道看着他。我和小赵住下后,街道、分局、单位领导分别来同我们谈话,劝我们写保证回家。晚上,小赵的丈夫来劝写保证,并且说他爸爸从家乡来了,听说被抓就病了。小赵不写保证,她丈夫就动手打,每天都来打她。第二天把儿子也领来了,让她写保证,不写就打,每次来都打她,他们不许我和小赵说话,看到这些情形,想起从北京一路被骗到现在,我只好绝食抗议,我对小赵说我开始绝食了,你怎么悟就怎么做。过两天那个男同修被儿子的情带动,写了保证交5000元保证金回家了,接着小赵受不了爱人的一次一次的毒打,被迫写了保证。

(二)绝食抗议非法关押

我一看拘留所的院长代表政府百分之百的保证也不算数,说假话骗人,把我非法关在这里,于是我开始绝食绝水抗议。第三天用警车拉到了看守所院里,被带到部队培训中心的三楼。楼上的走廊很长,有会议室、健身房、还有上课用的教室等。我被关在5号房,晚上我感到很寂寞。有一个老太太是我们单位出钱从街道雇来的,一共两个白天晚上看着我。因为绝食很难受睡不着觉,见老太太经常翻身,好象是没有睡着。因大门小门都没有锁,我想逃跑。但是我在床上一动弹,老太太就睁开眼睛问我干什么。白天我和老太太谈话,我才知道原来她晚上不敢睡的原因,是因为电视上说我们法轮功走火入魔、杀人、跳楼,怕我对她不利,所以不敢睡觉。她说刚开始通知她来看守我的时候,不敢来怕我给她杀了。街道书记只好说实话:我晚上看守过他,这个法轮功人很好的,就是有个毛病,半夜起来炼功。于是她才敢来的,但是晚上还是怕我把她杀了。电视的假话欺骗了很多人,看守法轮功学员之后,才明白真相,后来有一个老太太还想给儿子找一个炼法轮功的儿媳妇。

每天都有大法弟子送进来。老太太看着不让我串房,不让我和同修说话,我不能听她的,我知道6号房进来一个同修。于是开门就冲了过去,到她身边一看,原来是我们炼功点的。她姓肖,曾九次进京上访,她说她从拘留所来,因为拘留所的同修都知道你们没有放回家,被送到别的地方,拘留所的同修就开始绝食,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过两天我们分局公安科长从广州接回一大客车同修,他们是去参加广州法会被抓,送到市拘留所,因为市拘留所和区看守所就隔一道墙。小肖过我房小声和我说过几天要逃走,问我走不走,不知为什么我不想走了。她又同我说,写保证也没有错。晚上她在地下炼了一宿的动功,把看着她的那两个人折腾了一宿,精疲力竭,早上五点钟上床都睡了。她就趁机会跑了。政法委的人早上醒来一看人没了,就到处找她。并且还安了一个大铁门,有人把守,白天晚上有人轮流值班。白天我们街道办事处的科长来劝我写保证,当时我突然想起逃走的同修,她说的那句写保证没有错,我正在想为什么她和我说这一句呢?这时政法委科长说到我们就象是在十字路口一样。我一下子想起了师父的话:“万魔拦,险中有险。”没有错,我们真象是在十字路口一样,一不小心就会走错路啊。没几天我们这里来了几个同修,一个姓李,30多岁,和我弟弟在一个炼功点,正念很强,另一个叫新宇,二十刚出头,7.22那天他和双胞胎的哥哥开宇毅然决然地去北京证实大法。

正法之行 (十五):拒绝写保证

正法之行 (十五):拒绝写保证 xiongxm 周五, 07/04/2003 - 10:40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04日】

(三)家人软硬兼施求我写保证

我们的学习班,住的条件很好,每个屋子里有上下铺,吃饭和看守所的管教一起吃,还有很大的健身房,排球室,所以我的家属、亲属以及单位同志们,街道、派出所的人看我不写保证,就挖苦我说:你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还不干活,像疗养院一样,这多好啊!怪不得不想走了哪!我说你们觉得这里这么好,那你们也来这里住两月,找来两个员警看守,不让你们出去,你看看是啥心情,他们都无话可说,多次给我做思想工作,让我写保证。

这个610洗脑班里,亲情的考验,曾经让我剜心透骨。为了想见女儿一面,我曾经想过跳楼回家。在刚到610洗脑班的日子,也是我最痛苦、最难过的日子。我弟弟每天早早就来、晚上很晚才让走,政法委为了叫家属们配合他们的工作,给家属开创方便的条件,想什么时间来、什么时间走都可以。所以我弟弟和丈夫每天都在这里一呆就是一整天。在刚刚开始的20多天,我丈夫一次一次地哭泣,总是好言相劝,从不发火。而我弟弟则劝我写保证,我一拒绝就动手打我。有一次他抡起拳头猛劲地打我的头,一边打一边说我自私,为他的儿子的前途带来了不好影响,有你这样的亲属,孩子将来干什么好工作都受影响。越说越气,越打越狠。一直打到我往下淌血。很多人都在那看着,看到流血了才有人过来,把他给拽走。几乎每次见到有人劝我写保证,我不写他都气得不行,总是找机会动手打我,才能出了他的气。我弟弟和我丈夫一个来软的一个来硬的,配合很默契。我丈夫在我这里哭完了就回家哭。他的姐姐和妹妹一看到自己的兄弟这么痛苦,就哭着来劝我,我看到他们背后的邪魔,控制他们用各种招数来逼迫我弃修炼,虽然心理很苦仍咬紧牙关绝不妥协。

最后我的丈夫和他姐姐妹妹又哭着劝我的女儿,一劝就是到了后半夜。我女儿无奈只好和他们一起来了。我自从和女儿分别已经有好几个月了。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他们第一次带我女儿来。这在我预料之中,我知道他们谁也劝不了的时候,就是我女儿出场的时候了。这是邪魔的精心安排,使出最后的一招了。女儿来了,我看到她,心如刀绞。要不是取缔法轮功,我怎么能同我女儿分开?她又何尝不需要母爱?但是我为了维护大法,为了去北京证实大法,我忍痛割舍对孩子的爱。为了维护宇宙大法,坚修到底,不能为儿女私情中途写保证回家。我悟到:如果该我回去,不会有任何条件挡着我,我会堂堂正正地从这里走出去的;如果不该我回去,那么为了大法我就留在这里。我不能为情所动,我必须放下这个情。母女连心,女儿很理解我,也劝我把心放下,不要想她。邪魔的招数用完了,我家里人也不天天来了,偶尔来一次,也呆不了一会儿就走了。

(四)单位劝我写保证

邪魔利用亲情让我写保证的梦想破灭了,它们就指使着各个部门,各种花样来做我的工作,要同我谈话,并且拿了一部照相机放在准备让我坐的那张床的对面的床上,准备我一坐就给我照相。他们没想到我一进屋就看见了,我向他们大声说:把那个东西拿走,没经过我同意就给我照相是侮辱我的人格。你们不拿走我就回去,拒绝谈话。说完我转身就走。他们一看我要走就保证不同意就不给照。我说:希望你们说话算话。我和那个市里来的人弘法,讲一些维护大法的话,那个市里来的人要把我树立一个典型什么的,从各个角度讲明不让我坚持下去的道理,让我写保证回家。我说你们不用在我身上打注意了,我不会满足你们的。我只有听我师父的话,照我师父说的去做,我怎么会听你们的胡言乱语?你们树立典型找错人了。说完我就起身走了。他们又跑上来说:求你配合一下照张相再走,说着就举起了照相机,我转身就走,边走边说:我拒绝照相。

他们精心安排的一场戏失败了。没几天,单位领导和负责财会的同志来找我谈话,求我写保证,他们说区政法委向他们要钱,单位开支都困难,还得给你拿钱,为了单位,为了不让我们为难,你就写个保证回家吧。我说:不是我不想回家,是区政法委不让我走,硬是把我关在这里,你求我干什么?你们去求区政法委去,马上让我回家,我还想回去挣钱呢!给我关在这里没有自由,不能照管孩子,我心里还难受呢!我还得从他们那儿要求经济赔偿、精神赔偿呢!我还有一肚子苦水没处倒呢!他们无话可说,一会儿就走了。我一开始就告诉我爱人:不许给我出一分钱!你拿多少都是白拿!拿钱打水漂,没人给你报销。不是我想来这里,是他们强迫我来的。我不能回家照看你和孩子,让我在这里遭受痛苦,还让我拿钱,净想好事!你不能听他们的,我能给你亏吃吗?记住,千万别给我拿一分钱,我在610洗脑班住了4个多月,在龙山住了1个半月,自强学校住了一个多月,我一分钱也没交,一个月600块,都是单位、街道给拿的,听我爱人说,街道、单位还因为给我出钱搞起矛盾来了。

(五)邪魔利用各种手段要人写保证

公安分局和派出所经常来提审,让我们填表,恐吓不写保证就送你去哪里哪里。我想你送哪去我也不写,邪魔利用各方面的干扰都不能达到目的,又让同修来劝我们、写保证。同修的干扰力量很大,因为他们讲的一些他们的悟、它们的理,很迷惑人,就很容易让那些不稳定的同修受到干扰,认为他们讲得有道理。

我们这里经常从拘留所和自强学校(关押小姐们的地方)往我们这里送人,可是来一批没几天写保证就走了,我们房有一个从自强学校来的王姐,刚来的那天,一看到这里吃住的条件那么优越,就认为这里太好了,我说:你现在说好,过几天你就知道这里好不好呆了。没过几天,她的丈夫、女儿、亲属都来了,到她身边抱着她就哭,求她写保证回家,丈夫开始来软的、说好话、哄她回家,看她不写保证就来硬的。因为她丈夫是省里的先进劳模,关系好,于是他说找人给你判刑送监狱去。那几天她的家属几乎天天来,这回她感受到这里不好呆了,在自强学校,吃的是玉米糙面,蚊叮虫咬,每天干活要干到很晚,有时要干到后半夜才允许睡觉。让她写保证她都没写,尽管那里很苦,她都坚持下来了。可是现在条件好了,宽松了,还允许跟亲人见面了,她却觉得不好呆了。她说:她睡觉的时候,在她的耳边有一个声音说,堂堂正正地走出去。她知道是师父点化她,不让她写保证。她还说临到我们这里来之前,就做梦说有几瓶苦水让她喝,她悟到要到这里来苦其心志来了。

可是没几天,她的家小又来了,不一会她来找我说她要走了。她说我知道你在这里坚定是对的,可是我的承受能力有限,受不了了,也不想再进去了。说完后,她就和她的家属一起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想起师父说的一句话:“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前几天我做个梦,梦见王姐她在床上收拾东西,我问她为什么收拾东西,她说她要回去了,她问我走不走,我说法不正过来我绝不回去,没几天她真的走了。

还有一个大姐60多岁,她的儿媳妇为了让她写保证,从深圳来到这里,多次跪下来求她写保证,一声一声的妈喊着,并且不让我们任何人和她的婆婆接触、说话。有一天在会议室里,她儿媳妇双手把着婆婆的手写保证,她就顺水推舟地接受了。

我们屋里有一个姓张的,20多岁刚结婚不久,她丈夫硬的软的一起来,一会儿跟她哭,说我如何如何地想你,你又如何如何好;一会儿又和她来硬的,拽着她的头发死命地往墙上撞,用手狠狠地掐她的喉咙,把她给憋得脸发紫,差点死了。他为了要她写保证,就要求在这里住,白天晚上看着她,不让她和任何其它人接触说话,甚至看我一眼都用手把她的眼睛挡住。还把我叫出来单独和我说,要我离他爱人远一点,别和她说话。他还说,我知道你很坚定,我还怕你影响她。我说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们这里没有规定不能和谁说话,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和谁说话?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影响别人,如果我真能象你说的那样能影响谁不写保证,那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写保证回家的。他无话可说,只好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的妻子。

我和张同修是一个炼功点的,在北京8月份见了两次面,她被抓后不报姓名,在北京挨了很多打,受了很大的苦,后来给她拍了照片,被家里人认了出来,就把她给送回来了。在拘留所关了15天,又送到这里来了。到这里来后,我看得明明白白的,她对自己的丈夫情很重,所以邪魔就利用她丈夫。她的母亲和亲属也经常来劝,她在这方面的魔难很大,她承受不住了。她丈夫替她写了保证。她看到保证书写了一句“被蒙蔽”,就对丈夫说,把这句话给勾了,我没被蒙蔽。他看上面只写了“不去北京”,没有其它话就签了。可是后来她被上了报纸,还说她决裂法轮功。她根本没写决裂,报纸上写的全是谎话。

正法之行 (十六):坚持是多么可贵

正法之行 (十六):坚持是多么可贵 xiongxm 周六, 07/05/2003 - 10:00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05日】

(六)坚持是多么可贵

第二天我们这里来了很多人,说在我们这里开“现场会”,市委领导也来了,因为这里是市里的重点,利用亲属配合政府、写保证回家的人不少。所以把这里当作了典范,听说要给我们录像,当时我和同修说:如果要给我们录像,我们就抱轮,让他们不能加解说。开完会,现场释放了几个写保证的人。市委领导和区政法委书记要来我们屋里,我听到说话声,我就和一位同修说,我们不理他们,我们把脸朝窗站着。这时他们进来了,一看我们都后背背着他们,也不听他们说什么,嘎巴了几句就走了。

过了几天,区政法委书记又来了,找我谈话说,本来那天市委领导想同你们谈一谈,可是你们不理人家,是不是你在这里住得太好了,吃得太好了,应该去换换伙食了?我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用修炼人应有的平和的心态同她说:你们从北京把我们抓回来送到拘留所非法关起来就错了,给我再押送到这里,没完没了没有理由关着我们,你们错了,你们如果再没有理由把我给送教养院去,你们就错到底了。她说:宁可错到底,你不写保证就往教养院送你。我说:我宁可去教养院也不写保证。

通过我自己所经历的和同修们所经历的亲人的干扰,让我悟到我们每走一步都有邪魔的干扰,邪魔利用我们对亲情等执著来所谓“考验”我们,千方百计地阻挠我们去北京证实法。可有的同修就是认识不清,识不破邪魔的用意。

我们一共剩5个同修。前几天有一个姓李同修因为家里给写了保证、办了手续,但她本人什么都不知道就走了。这也许就通过这种形式让他走了。最后剩下4个人。可是这4个人中还有人动摇,心不稳。就在这时我们炼功点2个以前的学员,还有我弟弟同一天来劝我。我弟弟诽谤大法,那两个误入歧途的学员骂我破坏大法,钻牛角尖,给家人带来痛苦,找麻烦,现在在这里还让那么多的人白天晚上陪着我受罪,等等等等。我看到她们讲的话,完全是在人的基点看待大法,心里很难受:怎么能和恶人一个说法?干一样的事情?

她们走之后,我偷偷地哭了,我的家属来打我、骂我我都没有哭,可是这些学过大法的人的干扰、破坏有多大呀!!

我悟到:真是这里人越剩越少越不好呆呀,各方面压力越大。家属一看那么多人都走了,就剩下你们几个人还坚持什么。不管我的压力有多大,就是整个走廊就剩我一个人,我也要在这里坚持到底,绝不写保证回去。我决不会让邪魔高兴的。

每当一个学员写完保证之后,洗脑班的就叫人把他们严加看管寸步不离,尤其更不让他们靠近和接触坚定的学员,根本就不让我们再见面了,真是太惊险了,一不小心就走错路!当时有些同修都做同样的梦,说走着走着就出现了两条路,就不知走哪一条路啊,真是悟更难啊!


正法之行 (十七):坚定环境就会改变

正法之行 (十七):坚定环境就会改变 xiongxm 周日, 07/06/2003 - 03:02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06日】

(七)坚定环境就会改变

最后我还是不写,领导就找我谈话,说你不用考虑钱的问题,你也不用写保证,只说一句不上北京的口头保证就行了。我说:我只能向我的师父保证,我不会向任何人保证什么的。他无话可说。从此以后对我们4个人又来硬的。分局的人让我们在中间站着,还打小谭,企图逼着抄诬蔑法轮功的书,还不允许我们炼功。分局局长严厉地说,如果炼功就拿手铐子把你们铐在暖气管上!再用电棍电!我们不听他们的,随他们去说,啥也吓不了我们。谭同修说,让我抄那种东西,办不到。我们随时都准备被送走,真的放下了这个生死之后,环境就变了。没人让我们抄书了,也没人管我们炼功了。只要心坚定魔就溜边儿了。

有一天我吃饭买饭票的钱都花没了,中午吃饭就没钱了。就在当天上午同修冒充我们的亲属来看我们,并且给每个人送几百块钱,还送很多的衣服。看到这些我悟到,修炼中从头到尾无论做任何一件事情,其实就看我们的心,只要我们的心在法上,生活上师父已经给我们安排好了一切。我从北京接回来那天开始,我就没钱了。记得我到拘留所那天是局长特批我免费1个月。挨电棍那天,又给我送来了好几件秋天穿的衣服,因为我全是夏天的衣服,尽管拘留所不让给法轮功的人送任何东西。这一切表面的形式都不是偶然的,其实都是师父在管我,让我生活上什么都不缺,没什么别人就送什么来。我们要做不好,怎么对得起师父的苦心安排?同修和我说她们到市拘留所去看我,管教说不让见,见谁都行就不能见我,同修问为什么?他们说我是铁板一块,我的坚定让他们毫无办法。

政法委他们给我报上去送自强学校多次,可是就是批不下来。从我在这来的4个来月的时间里,方方面面的干扰不难看出,邪魔这么惧怕我们去北京证实法,“不上北京”4个字的保证背后的严重性,有多大呀!有多少同修在人的基点上看待大法而写了保证,又有多少同修把亲情看得比大法还重要、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完全答应了邪魔的要求,还有多少同修为了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不让自己承受太多的痛苦而写了保证离开。我悟到,我们无论做什么事情,如果把大法摆在第一位,把自己的一切都摆在第二位,再苦再难也不难坚持到底。因为我们是师父的弟子,我们就应该维护大法,不管我能不能圆满,我都没有任何理由不站出来维护大法,也没有理由不坚持到底。就是这一念,使我走过了多少艰难的路,忍受了多少痛苦。就是这一个念啊,使我坚持到现在。

在我要走的前两天,我大弟弟来看我,当他看到我的态度还是那么坚决,不可改变,他说不管了,你照顾好自己吧。我悟到,邪魔看到利用我弟弟也已经不能改变我了,它们也就放弃了。还有两天就过春节了,谁也不愿到这来值班,就把我们这4个人送走。

正法之行 (十八):坚定的大法弟子

正法之行 (十八):坚定的大法弟子 xiongxm 周一, 07/07/2003 - 08:49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07日】

五、在龙山教养院

(一)坚定的大法弟子

2000年2月3日,春节的前一天,看守我们的人回家过年,政法委就把我们4个送走了。2号那天上午,派出所把男同修送到张士教养院判刑1年半。我们3个女学员3号那天被送到了龙山教养院。到龙山那天,也正是我弟弟因坚持修炼被非法判劳教那天,大门口看到我弟妹在哭。我们进了龙山教养院的大门,龙山教养院的四周都是山,山上长满了树,整个地形象一个笼子。我感到这里很沉闷,放眼望去,除了四周的山,什么都看不见。我被带到龙山2号房,房里已有几名同修先到了。也是这两天从各地被关押进来的。我们坚决不写保证的都集中到这里来了。

年三十那天下午还在往这里送人。有的是从家里给抓来的,一共十个人。原来龙山已经关了30多名男法轮功学员和11名女学员,龙山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是院长白某,助理姓邓,她们对法轮功学员很凶残。在我们来龙山时,白院长也刚到任,在白院长之前是一个男的魏姓院长,他下令让干警日夜看守,不许法轮功学员炼功,还经常用酷刑折磨学员。有一次恶警用电棍长时间电一男学员身体的某一部位,又看表摸脉戏弄大法弟子。女恶警用3根电棍电女学员,一个一个叫到队长值班室,就连十几岁的小女孩也不放过。龙山女监房共有两对母女,当女儿被叫进值班室被电时,她母亲就搁外头,试想那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过年期间市610书记来到了我们房问谁是赵某某,赵同修说我是,她说文笔不错呀!原来赵同修在来龙山之前给610办公室写了一封上诉信,她曾是大老板的秘书,她上北京证实法和清华大学的学生在一起交流后来被抓,公安认为她是“重要人物”。我们房的老石太太和老甲太太还有小赵都在自强学校关押过,老石太太因炼功曾被恶警用电棍电。我们房有个叫荆彩,和姐姐荆天是全国第一个到北京打真相横幅的法轮功学员,现在被关押在北京唐山一家看守所,其母也在龙山关押。

女房被关押的同修,都很坚定精进。有一对夫妻是从辽阳来的,在农村被610办公室给关押在一间四面冷山的平房,不让生火,没有热水喝。1999年那年冬天几乎几天下一场雪,路很滑,天也很冷,婆婆在家做好了饭菜让七岁的儿子送,每天给他们俩准备一天的饭菜,孩子每天往返在雪地里走10多里路,饭菜送来时早已冻成了冰。他们夫妻俩每天都吃这种饭莱,喝的是带冰的水,一共在那个冷房子里呆了81天,那个女同修的脸还留下冻破的疤痕。她很精进,每天睡很少的觉,是老实的乡下妇人。队长经常训斥她,有时还打她,就看她不顺眼。她很勤快,几乎厕所都是她打扫,队长怎么打她训斥她,她都乐呵呵的,时间一长,队长也喜欢她了,有时还替她说好话。

她带进一本《转法轮》。大铁门被锁上之后,就轮流地读,晚上我们就开始炼功。那里的院长很凶,几乎每天都来,逐个问我们:你们炼功没有?是自己炼的,还是集体炼?我们告诉他是集体炼的,他气急败坏地说,你们别得意,别让我抓到,否则对你们不客气。平时让我们坐小板凳,每天早上八点多,警察队长换班之前就坐,一直到晚上九点钟睡觉才能站起来。我们就借此机会抓紧学法、交流。当时女房比较稳定,心里也很坚定。男牢的状态不好,许多人都写了“保证书”,有的人还现身说法和录像,听说男房没有大法的书。女房给男房一本《转法轮》,却让李某给毁坏了。上省委一共有万人,李某曾被作为代表和省委领导谈话。他是第一个被抓去我们那里拘留所的人,刚到龙山的时候表现很坚决,但是后来却邪悟了。男房的大多数人都曾经是辅导员、站长,也都是七月二十二号最早进京的那一批人,还有在北京最早的打横幅的人,曾经从北京戴手铐、脚镣被带到龙山的人。在维护大法中他们曾做得很出色。可现在却有部分人邪悟,有人写了不炼功的保证,我弟弟就是其中一个。看他这样我心里很着急,我们在一个食堂里吃饭,我就和他谈,告诉他你那样是错的,他却说姐你别管我,我咋悟就咋做,我也不管你。

正法之行 (十九):不配合院里的安排,不看电视、不做操

正法之行 (十九):不配合院里的安排,不看电视、不做操 xiongxm 周二, 07/08/2003 - 10:08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08日】

(二)不配合院里的安排,不看电视、不做操

院里有时让男房“转化”女房坚定的学员,让他们在一起“切磋”。女房的坚定学员刚开始与他们争辩,后来就不理他们了。院长在旁边根本就听不懂我们说的是什么。院里组织我们看电视,我们女房不看,有的同修发念让电视机坏掉,电视机果然就坏掉了。然后又要组织我们去男房看,我们不去,院里就找几个人去队长值班室写为什么不看电视的原因。当时院长和大队长在那里看着我们狂笑。我们用自己的话写不看电视等原因。院长说,你们就写上不想看新闻。我想不能写这句话,他们可能会用这句话大做文章,如果要写后面也要加上括号,这是院长说的话不是我们说的,我们谁都不听他的。

有一天队长让我接见家属,我刚走到院子的中间,这时我突然看见女儿从人群中,跑到我跟前抱着我大哭起来。大门口那么多人都默默地看着我们,有的也擦起了眼泪。亲属都在食堂接见,有干警把守。爱人、大姑小姑全来了,还有街道办事处的人也来了。他们又要以亲情劝我写保证。我说不行,你们别劝我了!时间到了,我往外走,孩子送我到院子的中间,眼看就要到关押我们居住的楼跟前了,孩子又抱着我哭起来。我说你们回去吧。30多人都目睹了这一场面。晚上到食堂吃饭的时候,魏伪善凑到跟前说:你也太狠了,那个场面好多人都哭了,连我都哭了,你却连一滴泪都没掉。我说:我虽然没流泪,可是我的心里在流血!你知道吗?那比流泪还痛苦。这种结果是谁造成的?是我吗?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让我们骨肉分离。现在你又说我狠,真是假慈悲。

一天女儿和爱人顶着寒风在门口等了一天,下来通知让我见,但后来又不同意我见。我看到院长助理来的时候,就问她:为什么不让我见?她说:因为你表现不好。晚上我们不看电视,我说:看什么电视?你们都一家团聚,却让我们骨肉分离,我们可没心情看这个。

有一天晚上,大队长找我们去男房,想骗我们看电视,大队长还说不是看电视。去了到门口一看电视开着,我们几个就在门口不进去,并且说如果不把电视关了就回去。队长无奈只好关了,我们大家都和队长讲,不应强迫我们看电视。不一会儿就让我们回去了。

白天我们学法时,有的同修就悟到我们气功修炼是缓、慢、圆,而不是剧烈的体育运动,我们是炼功人,应该是缓、慢、圆才对。所以一早上队长叫我们出去做操,我们的二十一个人谁都不去,大队长就让我们在走廊里靠墙站着。他们放攻击大法的录音带,这个大队长听说是从张士教养院过来的,在张士他给很多法轮功学员洗脑,因为这个人用伪善去感化他人。如果识不破他,就会被他的假象谎言和伪善所迷惑,最后就走向邪悟。他很会抓人的心和钻我们的漏,所以我们大家都叫他魏伪善。

我们女房的有好几个真的被他的伪善迷惑,听他说的话也很入耳,还有的人在我们面前还替他说话。为什么有人这样容易被他诱导?是因为在人的基点看待大法、看待所发生的事情,我们有的人和魏伪善一接触,就当众撕开其伪善的包装和假面具,他马上就原形毕露,但很快又会恢复了那种伪善的面孔。他那一张用来骗人的嘴脸在我们面前就不好使,没人听他的,可是在男房他却很受欢迎,他说出来的话很让有些人感动,认为他说得有道理。他很会察言观色,一看到他说出的话起一点作用时候,马上就说,你们向内找一找。他利用我们的善和向内找来迷惑人。有的同修就认为是不是师父在利用他的嘴点化我们?于是就开始向内找,按照大队长所说的思路向内找、越找越觉得自己不对,越找越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找来找去就找迷糊了。

院长也学会了,有时也上我们女房说你们不是讲向内找吗?你们是不是错了,老给政府找麻烦。我想我们根本就没错,找什么?!师父让我们进京证实法,如果不是法轮功被无端诬蔑迫害,八抬大轿抬我都不进京!是谁找谁的麻烦、是谁错了?我们只是去北京上访、行使我们的合法权利,却给我们安了个罪名关起来,不是我们给政府找麻烦,而是政府给我们找麻烦。

有时说你们应该看电视,应该去到楼下走走步。我想:你让我们做的事,我们要做就是错了,你们不喜欢我们做的事,我们做就是对的,院长如果夸我们哪里做得好,那我们就真得找找自己哪里没做好;如果他们说我们做的不好,他们生气了,那说明我们做对了,而且还做得非常好。要不邪魔怎么不高兴了呢?我们看到男学员处于迷糊状态,我们上食堂吃饭时,走在院里的时候,我们女房的老石太太冲着男学员大声喊起来:男同修,清醒清醒吧!第二天院里下水道堵了,我们女房就悟到应该和男同修“疏通疏通”,提醒他们怎么做,不要再下去做操了。当下楼吃饭,在院子里站排的时候,大队长突然对我们说:一会儿去食堂吃饭,谁也不许和男学员说话,都闭上嘴!我想邪魔害怕了,说明我们做对了:见到男同修必须得沟通,不能听他们的。于是吃饭的时候,我们女房的学员就主动和男学员说话。我和谭同修谈起来,我告诉他写保证是错的。正说着,队长过来生气地问:你们说什么呢!我说:没什么。就起身走了。吃完饭之后,我们女同修就让回房了,男同修们却被带到操场上走步做操去了。我们女同修就都很着急。

(三)向劳教所队长要纸笔写上诉

男队有一个领队的,因为去北京找全国人大递了一封信,就被抓到了龙山教养院。现在他已经邪悟了,并且在队长面前百依百顺,有时还站在队长的立场上说话。有一天公安局来提人往教养院送,听说把我小弟给送走了,我小弟临走时,把我大弟弟送给他的饼干和梨给我送来了,并且告诉我说,他们都来看你,但是不让见。我看着他给拿来的饼干等,心里想:为什么给我送饼干和梨呢?“梨”是离开的意思,那么饼干是什么意思呢?我问大家,有一个同修说圆容,一下子我悟到:圆容那就是写上诉。于是我说,明天从队长那里要笔要纸,我们要写上诉。当时就有一位同修说:不可能!队长才不会给笔和纸呢!我说:我们神要想做的事情,人是挡不住的。我接着说:我们就一点纸、几只笔,那如果让队长知道了,不得又要搜房吗?那可就麻烦了。所以,千万不能用我们自己的纸和笔,要向队长要。于是我说:我们今天晚上就和队长要。我们房的小杨曾在她本地拘留所里,恶警让她双手握电棍,她想我为了大法豁出去了,她双手一握电棍,电棍没电了。

晚上队长来到我们房间查房、查人数,我和法库的姓杨的同修一起向管教要纸笔。队长问要笔干什么?我说写上诉。她说:明天给你们。第二天早上杨同修告诉我说作了个梦,梦中闯关,一共四关。她悟到,我们得管四个班的队长要笔和纸。果然,我们真的一共向四个班的队长要笔和纸:有的敷衍应付我们,有的训斥我们。我们不灰心,四个队长都不给,我们就准备向院长要。可是大队长不允许我们见院长。正在这时,队长把我们的书给搜走了。于是我们就开始绝食要书。后来院长来了说:我先把书收起来,等你们的法正过来了再拿回去。于是我们就借这个机会向他要纸和笔写上诉。院长不但给了我们纸和笔,还积极主动负责给我们往上递。后来听说给送到了市610办公室。我悟到:无论做什么事,只要心坚定,能够一做到底,没有做不成的事。有一天,送来了一个从新加坡回来的留学生,听她说他们一共来了六个,在北京住宾馆就被抓了。后来,我走后警察曾经用电棍折磨她很长时间,逼她写保证。

正法之行 (二十):越是坚定 劳教所越不敢关

正法之行 (二十):越是坚定 劳教所越不敢关 xiongxm 周三, 07/09/2003 - 08:34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09日】

(四)想离开劳教所

白院长半夜值班,半夜突然进来抓我们炼功。大队长值班的时候,也是轻轻的把大门打开,然后就突然窜进来,看我们是否在炼功。那时候,哪个警察要说师父不好,我们马上就制止,他们就不敢说了。

院长白某经常把我们集中起来“训话”,同修一个一个起来发言,谁也不惧她。白院长要我们集中在一起“学习”,逼我们念攻击、诋毁法轮功的书,我们在一起切磋,说决不能让这件事情开始;如果顺从了,那下一步说不定又要干什么呢!于是我们说,不能让他们开这个头。有一天市里来人找老石太太谈话。因为老石太太大嗓门,悟性又好,又敢说话,她和市里的人谈了很多。我们2号房的人几乎悟性都很好,无论谁悟到什么事情,只要和大家一说,就全能悟到。

我们在一起切磋,讨论到不能总是在这里老老实实的被关着,应该想个办法出去才对。当时就有人说,不行的话,我们就在吃饭的时候,把兜子拿着就往出走。我说还拿什么兜子?我们就在吃饭的时候就一起往大门冲;如果他们敢动我们,就告诉他们等着收尸吧!晚上我打开《转法轮》一看,一眼就看到师父讲的“所以他的师父都会跟着遭殃的”。看到这句话给我吓一大跳,我刚才说让他们收尸说错了。我悟到:我们做得好与坏都不是简单的事情;做得好,给法带来好的影响,如果做不好,那么会给师父带来很多麻烦。所以以后做任何事都得用法来衡量啊!

(五)越是坚定 劳教所越不敢关

有一个姓那的大学生,她母亲在马三家邪悟了,她母亲和院里的领导要求把她关到马三家呆上几天。院里同意了,于是她就被送到了马三家和她妈待了一星期。回来后我们就发现她变了,说的都是不在法上的话,不再象一个修炼人。我们就都觉得奇怪,怎么才去了几天就变成这样?大家就都同她谈,她的思想就有所变化,转过来劲儿了。后来没过多长时间,她妈又让院领导把她给送到马三家,这回就时间比较长,回来后比上次还严重,彻底邪悟了,言行已经背离了法,并且还向我们推销那些邪恶言论。我们都叫她闭嘴。她不再看书、更不再炼功,还说自己在修炼。有一天她在一个装杂物的屋子里写东西,我们都不知道她在写什么,后来才知道她在写揭批。我们知道后都很气愤:我们这地方怎么能让她写这东西?我们都制止她,她真的不敢写了。

有一次白院长给我们洗脑,我们不服从,院长就生气了,让我们写检查,体罚老甲太太和我们五个人在走廊面壁。后来队长看院长走了,就叫我们回屋去了。有一天院长给我们房开会指着我说,如果放你回家你还去不去北京,我说去呀,法没正过来我怎么能不去呢。后来听说把我们报劳教了,过几天票子就要下来了,可是没几天老石太太、小赵、老甲太太被街道来人给接走了。

有位辽阳的同修在走的时候,《转法轮》给强行夺走了。队长把她叫到队长值班室搜身,她坚决不让。于是魏伪善伙同另外两名队长动起手来,硬是把书给抢走了,她是哭着走的。她一边哭一边告诉我们,一定要把书要回来。她走后,我们都到大铁门那去找队长要书。我们十个人就一本书不够看,大家都想看,晚上一宿轮流着每人看两点,互相叫醒轮换看书。如果有笔和纸手抄一本《转法轮》,就有书看了,我把我的想法和大家说了,大家都同意。到后半夜干警查完房,我就开始抄书,当时大家都不太想自己动笔抄,我想只要大家能有书看,我辛苦点没关系,每宿就睡两小时觉反而精神很好。大家也都向内找认识到自己的私心,不想为大家付出,认识提高后大家都抢着抄书,没几天就抄完了。小苏又给抄完的九本小书,包了非常漂亮的书皮。可是没几天突然干警把我们集中在1号房,让我们脱衣服搜身,看有没有大法的东西。在3号房装的都是我们的包和日用品等东西,那3号房内有几个干警在翻包,把我们最保密的地方也搜了,就连棉裤棉花中间的面巾纸抄的《转法轮》也搜走了。无论什么保密的地方都搜了,只剩下一早我和苏佳放在枕头里的手抄本没搜着,为什么这次损失惨重呢?而且干警没用多长时间就把我们这么长时间所抄写的大法书全部搜走,是因为姓那的叛徒告密的。

过了两天,英连的爱人和街道的来接人,说是让她回家。当时我们都怕受骗、怕给送到别处去,所以不让她出去,后来她硬是被队长和她爱人给拽走了。当天法库来人把玉连和另一个同修给接走了,她临走时把手抄经文给藏在袖子里,到了队长值班室给搜了出来。队长就说她态度不好,就给她们俩戴上了手拷子,一下子人少了好几个,于是就把两个屋里的人合到了一个屋里。

又换了一批队长,有三个队长来点名,我有一个手抄经文装在里怀上衣兜里,因为鼓起来一点,一下被队长给发现了,于是就被抢走了。我多次向她要也不给。说是给我上交了。我不知和她是什么缘份,后来她却对我很好,经常喊我给她打扫卫生,我就找机会向她洪法。可是她对其他人就非常严厉,有什么事大家就都让我找她。

有一天正好是她的班,我爱人和街道书记来接我,说是要接我回家,我不相信。因为前几天听队长说,票子要下来了。我出来时,同修们都扒在大铁门边上向我说:要是回去哪儿就给我们带个信儿。走在院子里,男同修们都趴在铁窗的栏杆里大声问我:上哪儿去?我说不知道。男同修们在铁栏杆后面伸出胳膊向我招手,一张张微笑着的脸望着我,一个个以钦佩的眼光目送我离开。那情景场面真是太感人了。在车上街道书记说回家后不要再上那儿去了。我这才相信我真可以回家了。在龙山呆了这一个半月我悟到:无论发生什么事,人说的从来都不算;越是坚定、越是不配合邪恶的,越是先离开这个地方;相反的那些违心写“决裂”的、写“保证”的却一个一个地被判了刑。

有一个是曾经最早去北京天安门打横幅的,写“决裂书”了,却给送去了马三家,后来又判了刑。有个老太太写“保证”不炼了,而且人又表现很老实、很配合,也给送去了马三家。我们这些坚定修炼的,个个都走了,可是那些不坚定的一个都没走呢!院长总是想把我们这些不听话的送教养,可是就是批不下来。我们终于没有任何条件地,堂堂正正地走了出来。

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人说了从来都不算。连院长自己都奇怪:这法轮功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戴手扣脚镣的进来的,坚持不写保证不听话的学员,却都啥事没有放回家去;而那些老实听话写保证的却一个一个地给判了刑。在610办公室的洗脑班时,我就以为要把我送到马三家关押;这次又以为要去马三家,可是都没去,而且还回家。我想起师父讲的“用人的思想想不了神的事”。

(待续)

正法之行 (二十一):绝食抗议电棍酷刑

正法之行 (二十一):绝食抗议电棍酷刑 xiongxm 周四, 07/10/2003 - 05:05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10日】

六、再次被关进龙山教养院

(一)不停遭骚扰 只好离家去北京

回家后,街道、分局派出所经常去我家和我做生意的地方,开着警车骚扰我们。有一次被我大姑姐给骂跑了。记得有一次,我爱人急急忙忙跑来告诉我:听我三姐说,分局一会儿就过来,你先出去躲一躲,我来对付他们。后来我爱人说:你刚走,分局的就和街道派出所的一起都来找你,还要给你报教养,还想让你作典型。我就对他们说,你们说法轮功不好,我看法轮功可比你们强多了!你想让我媳妇当典型,你妄想!我让你们一根草都捞不着!你们还想送她去教养?你们放心,肯定批不下来,你送不去!就这样,他们被我丈夫给赶走了。我听了之后,很高兴地对他说:今天晚上我去给你买啤酒慰劳你!

可是就在2000年7月26日那天早上,公安分局的人到我们家找我,我不在家,他们就告诉邻居说:她一露面就报告我们。他们走之后,我爱人急忙来告诉我赶紧离开这里,出去躲一躲。晚上你去我妹家里住,我边走边想:这不是师父在点化我让我走的吗?前两天烧水,水烧干了,蒸花卷蒸糊了一半,看来是待不下去了。于是我打电话给小赵,说晚上走。于是下午我就同小赵、小史从南站坐火车去了北京。后来得知,我们幸好从南站走了,因为她们的家属都去了北站找他们去了。

(二)第二次上访送龙山教养院关押

2000年7月26日第二次去北京上访,我用自己亲身的体会向信访办提供一份真实的材料证明法轮功是正法。七月二十九日上午九点多钟,我们三人一起到了永定门一号。大道旁边停放着十几台警车,胡同口边上有几十名早已等待抓法轮功学员的便衣员警。当我们走进胡同时,身后就过来两个便衣员警问我们去哪里,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是哪个省的?由于我们平日说真话习惯了,我们就如实地回答,就因为我们说了真话,结果还没看见信访办大门就被抓上了警车,被送到辽宁省在北京设的接待站14楼。屋里坐了几个刚被抓进去的法轮功学员,其中有两个是辽宁省中医学院的学生。

七月三十日公安员警说送我们回家,路上问了我们的住址,说是按照家的远近给送回家,我们都相信了,心想公安员警还能骗人吗?可是警车直接开到派出所门口,由派出所的干警给我们送到龙山教养院。我和小赵走进大队值班室,包还未放下,唐力、大穆(张士教养院调到龙山教养院的)二个男队长就拿来了电棍逼我们写保证书。下午唐、穆二人把十四岁的小女孩韩天子,两个辽宁中医学院的学生一男一女,叫到队长值班室,拿电棍逼他们写保证。女学生的一声声惨叫声揪着每一个人的心,整整电了他们一下午。女学生进来了,她身穿短裤和半袖背心,露在外面的皮肤被电棍电的伤痕累累,体无完肤。14岁的小天子电得胳膊不会动,举起来放不下,好长时间才放下来。电的时候天子就说“我是受少年儿童法保护的”(明慧网曾报导过),可是白院长和两个打人的队长听不进去,继续电她。电完后白院长对天子说不许说出此事。还有那个男学员被电得很严重,电他时间最长。有很多学员和我说:你没来之前,这里挨棍电早已是家常便饭。

(三)绝食抗议电棍酷刑

晚上,唐大队长喊出我们十几个人到走廊上体罚手朝地蹶着,一直蹶到下半夜3点多钟才让进屋睡觉。大家每天经受着煎熬,不知明天又轮到谁被电。面对这种情况,都想找龙山的院长谈谈,要求院长解释为什么使用电棍酷刑逼迫14岁韩天子和两个大学生。于是我们就让干警转达要见院长。可是干警说你们就死了那份心吧!孟院长不会见你们的。看她们不给转达,就告诉她们不让我们见院长,我们不见了,但是我们要见司法局局长,他们更不让见了,我们只好绝食要求见局长。他们一看我们绝食,就用鞋抽我们,把我从床上拖到地上。我当时想我是神你们拖不动我,这一念一出,他们把我扔到地上就走了,又拖走一部份学员灌食。龙山共关了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多半参加绝食。龙山劳教所干部认为我是头。我们师父说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状态修炼,当时我认为常人不吃饭七天就不行了,如果我们七天还在地上走动,那就不符合常人社会的状态了,队长也认为我们没事,也就不重视我们的意见,所以第三天我就叫大家躺下,谁也不许下地走动。

队长进来让我们下床坐凳子,大家坐下后突然一只苍蝇落在我的手心上,有气无力地躺着,几只爪子无力地摆动。我突然悟到,我们修炼人现在无力地躺在这里任人摆布,这不是太软弱了吗?马上通知各房把小凳子撤掉。一会队长进来让我们下地,谁都不动,队长见状无奈地走了。我们应该和男同修交流,于是去食堂吃饭时,我同男同修讲了我的想法。第二天男同修真有几个和我们一起绝食的,队长把我叫到医务室去检查身体,院长找我谈话说:第一批有六人去医院灌食其中有你一个,而且把我排在第一个。我一点也不在乎,可是来叫人去灌食时没有我的名,一天院长和助理进屋后和大家说你们不要和她学,她已经没救了,我们也不管她了,你们“好好表现”。

第三天队长就把我和王姐关到山根底下一人一屋,这是一个很久没人住的屋子。里面阴暗潮湿,潮湿的草垫子上落满了灰尘。我躺了两天身上衣服都浸湿了。副院长找我谈话,我坚持要见局长。他们看我在这住,楼上六十多人还在绝食,第六天上午干警叫一个学员把我背到楼上,因为我已经虚脱了。到了楼上听说今天沈阳市司法局局长张宪生来了,并让派代表去谈话。我们去了几个代表提出三个条件:第一换白院长;第二把打人的唐队长调走;第三把电棍收起来。一个多小时后代表回来了,代表王杰说:局长让我们劝你们吃饭,但不答应条件。代表说劝不了大家。于是司法局局长就亲自来和大家见面。不一会局长来到我们2号房,我从床上坐起来,用很平和的心态和局长说:“张局长,我们为了见您一面,我们60多人付出了六天不吃饭的代价才能见着您啊!”我们大家讲了被电棍电的经过,然后提出了3个条件。局长看到我们这些人有很多都起不来了,还有几个岁数大的送进了医院,如不答应不知会出现什么后果,于是就答应两个条件,但电棍还是不同意收起来。我们大家表示如果电棍不收起来我们就不吃饭。局长一看我们态度坚决,就很勉强地答应了。

去北京上访那天,我向同修要了一些小型《转法轮》书,没有订成书的单页,到王姐家让她帮我装在包底的薄型胶克板两层中间夹住,然后用胶带粘好,带入龙山教养院,组织大家学法叫大学生念给大家听,我在门口看守。如果不抓紧学好法,下一关怎么过呢?真不敢放松。

正法之行 (二十二):第二次绝食

正法之行 (二十二):第二次绝食 xiongxm 周五, 07/11/2003 - 07:00 

【正见网2003年07月11日】

(四)第二次绝食

可是我们刚吃了两天饭,沈阳公安一处人员就进驻龙山教养院。大约是8月11日那天,沈阳公安一处干警宣布杨亚杰被判教养,收拾东西去马三家教养院,杨亚杰拒绝签字,但还是被带走了。过了两天听干警说,又要有十多名学员被判教养。我们大家说,我们上北京上访是我们每个公民的权利,信访办不是一个招牌,是人民向政府反馈信息的桥梁,并不是摆设,可是自从1999年7月22日起,有很多法轮功学员上访,可是只要到信访办就被抓,从来不听我们说话,更谈不上解决问题了。那时候我在北京住了一个半月,经常碰到从信访办跑出来的学员说信访办工作人员只要听说是法轮功学员就抓。我们只是反映情况,却说我们违法,非法关押我们就已经给我们精神造成痛苦了,今天还要判我们教养。因此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绝食。我们向院长提出我们不去教养院。

我们对那么多学员被判教养的事都很着急,于是在吃饭的时候,我和四个代表商量怎么办,最后决定要见局长。可是,大家和局长谈了一阵子也没有结果。

白天躺在床上,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大家第一次绝食后才吃三天饭,再来第二次绝食。我也害怕悟错了,又是几十个人绝食,不是小事。我自己,干什么错了也没有什么太大后果;这么多人,我要是给大家带偏了怎么办?我觉得负担很重,不敢轻易下决定。

晚上,我正在炼静功,突然电闪雷鸣,一声炸雷惊天动地:停电了。屋里走廊里都点起了蜡烛。不一会儿队长告诉我们厕所堵了。第二天院里修理时说是进口组件坏了。我想:我们身边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为什么进口组件坏了?我问我身边的一个同修,我说:你怎么悟的?她说:进口组件坏了,是不是不应该再吃饭了?我说:是啊!我也这么想。但是我还是拿不定主意:这么多人,我不敢下决定。我想了很久,我想:这件事情必须尽快下决定,如果迟了,判票子一旦下来就没有机会了,也来不及了。于是第二天我决定开始第二次绝食。

第二次绝食的人数比第一次少了30多人,只有40多人绝食。吃饭的时候我们40多人都不下去吃饭。院长急了,不知如何是好,给我们聚在食堂里开会,又可怜地说:我这院长刚刚上任几天,你们就绝食,你们让我这个院长怎么当啊?又说了很多好话。于是有的人的人心就出来了,开始吃饭了。

我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我想:我绝不能被人心带动,一定要把这次绝食坚持到底。每次开饭时,院长都亲自吩咐伙食房给我们做好吃的,摆在门口。我们都不动心,干警经常劝我们吃饭,我们不被他们干扰。驻我们这里的市一处公安见又绝食,急忙撤离了龙山。

过了4、5天,我们因为绝食身体里面热得不行,真想泡在凉水里面。正是8月份天最热的时候。我们几乎每个参与绝食的人都很痛苦,也有身体好一点的,来回走。我看到后就希望她们不要走,要符合常人社会的状态,不要表现超常了。第6天的时候,队长让我们领头的、绝食态度坚决的十几个人搬到了男房去住,让男同修到山根底下阴暗潮湿、没有厕所没有水的平房里去住。

我们搬家的第二天,院长从马三家找来几个邪悟的跟我们谈,因为我在走廊里,它们不敢进屋,就在我身边。我起身去了厕所,不听它们的。于是它们就先到我面前,其中一个和我曾经在610洗脑班一起呆过。我进屋告诉同修们:不要听他们胡说,大家都背经文。于是大家都背经文。

我们第一次绝食后身体还没有恢复,紧接着又第二次绝食。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在很痛苦地承受着身体上的折磨。尤其是灌食的痛苦,让我们很难承受。第8天晚上,院长来了和我谈话。我说:如果你们再给我们灌食,就要出人命了。我们很多人都说,宁愿死了也不接受灌食。院长一听吓坏了,让我看住别人。我说:如果你们灌食的话,我也不敢保证谁会怎么样!院长说:你们要无条件回家?我说了不算,我该怎么办?我说:如实往上反映我们的情况。

第9天,白天家属接见。我告诉所有要接见的同修:同家属说明我们的情况,让家属到区省委反映。我们要让外面的人都了解我们的情况。到接见的时候,有一位同修来看我说:你们在龙山绝食(上一次),上次接见,我们就都听说了。家里有的走不出来的学员听到你们在里面绝食的消息后,震动很大。有的同修就从家里走出来了。我和她说,大家应该去到省委反映情况。大姐说:你放心吧!我回去就做。

(五)送往大北监狱灌食

院里找来一个不会灌食的人给我们灌食。从灌食的屋里不停地传出被灌食者的惨叫声,他们拿胃管在我们的食道里乱插,给我们弄得死去活来,有的胃被插出血来了,有的鼻子被插出血来了。给我灌时差点没上来气。第七天孟院长找我们谈话,我们说希望院长能给我们向上级领导反映一下我们的情况,我们40多人绝食只是为了无条件释放,我们要回家。第七天他们怕在院里灌出人命来,于是要让我们到大北监狱去灌食,我们不去。后叫我们4个代表谈话,于是我们到了大队办公室。

在办公室的隔壁房间里,我从门窗里看到有4个男犯在里站着,我就感到要有什么事情发生。我走到办公室就感到气氛不对劲,孟院长和我们说给我们灌食,我们说不去。这时十来个男犯冲进屋里,四个人抬一个。孟院长问我去不去,我说不去,过来两个男干警把我的胳膊往后一背,拽着我的衣领押送上车,随后十几个学员都被带到大客车上,给我们四个代表都戴上了手扣子,强行灌食。

因为我来经十来天不走,被一干警发现,她让我去医院我不去,于是她就叫两名男干警,一人拽一个胳膊,使我双膝拖地拖到妇科,大夫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大法弟子,大夫问干警我叫什么,干警说怎么想不起来了呢?平时很熟她的名字的啊!过了好久才想起来。回来后院长和我商量只要你吃饭,我让你在一个房里炼功,我说要回家炼去,我不在这里炼。后来沈阳市司法局张局长来了,和我商量让我去610医院住院,我说不去,他说到办公室谈谈,我说要谈就在这谈我不和你走,他无奈地走了。我看得很清楚,邪恶它最怕我在这,因为我在这能起到稳定的作用,我要和大家一起共度难关。

第二天市领导来到龙山了解情况。听说省里为我们绝食开了紧急会议,马三家的人都参加了。绝食的第九天,市里干部在龙山召开紧急会议。晚上我们发现院里来了很多不认识的干警,我们发现情况不对,就把两个屋的学员叫到一个房里。到了晚上10点多钟,突然冲进来数十名干警把我们围住,每个学员周围都站了几个员警。当他们站好之后一齐动手用暴力强行把我们光着脚拖到了楼下。楼下停着一辆大客车,他们把我们拽上车,有个干警一边走一边踢我。都上车后,给我们戴上手扣子,送往大北监狱灌食。

回来时一个车拉一部份学员回龙山,我们12个学员坐大客被送到“女子自强学校”。

正法之行 (二十三):没有人道的监狱

正法之行 (二十三):没有人道的监狱 xiongxm 周六, 07/12/2003 - 11:20 

【正见网2003年07月12日】

七、自强学校

(一)继续灌食

我们半夜12点多钟,光着脚走进自强学校,里面站着一排早已等在那里的卖淫、吸毒人员,拿来和她们一样的犯人服装给我们穿上,由她们各自把我们领回各屋,每屋一个学员,二楼6名学员,三楼6名学员。我屋里有十几个犯人,轮班看着我,把我的一举一动都记录下来给干警看。就这样我们继续绝食,第十天自强学校的领导干警,把我们押送到大北监狱继续灌食。大北监狱的侧门在胡同里的一边,是监狱的门,大约4米高的砖墙,警车到了大高墙边上,就看大高墙突然向两边分开,原来这是一个隐藏式电动大门。里面是大北监狱的医院,每个房间都有两条地铺,各住几十病人都是男犯。我们到了医院的各科进行检查,又带我到处置室灌食,有五六个男干警按着我强行灌食。我们十二名学员此时又见面了,大家都说不会悟了,问我应该怎么做,我说坚持到底。在这两天就有学员吃饭了,灌食回来后大家又开始绝食,院长怕我们见面,后来就不让我们去大北监狱了。

绝食13天时,自强学校校长把大北监狱的大夫请来给我们灌食,由几个女犯按着我强行灌食。那个大夫阴险狠毒,他把给我灌食的玉米里面放了很多的盐,而且给我灌完后不把胃管拿出来,一头在食道里放着,另一头从鼻子出来直接用粘贴粘在我的鼻子边上,使我无法咳痰,呼吸困难。大夫说明天再灌就省事了,真是没人道。犯人把我背到屋里后,我看女犯不注意就把管拔出来扔了。她报告队长,结果被队长训斥一顿,队长还要给她加期,她就哭着求我。校长找我谈话说:“只要你吃饭身体养好就放你回家。”谁知我们的身体还没好就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身为国家的干警,对自己说的话不负责任,说假话骗人,从此我再也不相信干警说的话了。

(二)没有人道的监狱

自强学校其实就是一所监狱,七点干活一直干到晚上九点才收工。这里曾经关押过很多的大法弟子,听同修讲那时的自强学校每天早七点干活,一直干到后半夜两点多才收工,吃的是玉米窝头,喝的是有虫子的菜汤,今天的环境是法轮功学员给开创出来的,是我们的学员把这里的非人生活给曝光,才减少干活时间,还能吃白米饭。

我进房后一醒来,有十来个女犯围着我望着我微笑,我看着她们好象好久以前就认识她们,没有陌生感,她们人都很好,都在各方面关心我。

要来看管我们法轮功学员,女犯都得找关系走后门。她们每天都得完成定额工作量,否则就给她们加期,她们每天都是提心吊胆,一不慎就被加期。我房有一个病得很重的女犯,她时常上不来气,咳得很厉害,一宿不能躺下只能坐着,就是病成这样还让她干活。听她说为了能提前回家,找关系她花了很多钱,还不能出去,听说这里的犯人好多都用钱找关系提前解教,可见这里的领导腐败到如此地步。

有一天院长找我谈话,我从三楼大厅走过,看到那些女犯们都在大厅两侧做出口的手工艺品,各种各的花等。当我走进牢房,过一会女犯们回来吃饭。这时有一位女犯走到我眼前,她蹲在地上用双手紧握我的手泪流满面,她难过地说你被折磨的这个样子我都认不出你了,(绝食两次我头发都白了)我刚才是从你的眼睛才认出是你。原来我们俩在市拘留所一起关押过,我听其他女犯说她人非常刚强,无论吃多大的苦她都没哭过,今天看她第一次哭,大家对我都很好都很关心。

(三)怕心和情放不下使我没有坚持绝食抗议

天还太热我上不来气,还咳痰,再加上他们灌食的时候故意不把食管拔出来,还在里面掺进去大把的盐,我不喝水实在是难受得不得了。心性感觉不到位,所以虽是绝食,但还喝点水。她们每顿饭都给我打来,放在床底下,不吃就扔掉。我绝食到了第8天,校长找我谈话,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因为害怕灌食就说:胃疼,饭太硬我吃不了。于是校长特批给我做面条。我无话可说,只好一顿饭吃两勺三勺。

过了几天,我心性上来了,我出去厕所洗饭勺,刚走到屋里,手里拿的饭勺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我明白了这个饭勺为什么掉在地上。我这一念一出,外面突然响起了劈哩啪啦的鞭炮声,还放起了烟花。这时已是晚上8点左右。第二天我就开始了绝食,可是我这一绝食,队长就把看我房的寝室长给换掉了。我很难过,因为那个女犯花了5000块钱才买了个寝室长干,只要干一半定额的活,因为我绝食连累了她,还罚她在走廊里蹲了一天。当时人的情上来了,知道是邪恶怕我绝食,用这情来干扰我。这不是在法上看问题,是在人的基点上看问题。但是当时那些女犯们都对我很不满意,有的就拿话刺激我,我没有顶住干扰,又恢复每顿吃两三勺子的日子。就这样因为没有绝食到底,于2000年9月被送到了马三家教养院。

(待续)

正法之行 (二十四):马三家是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

正法之行 (二十四):马三家是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 xiongxm 周日, 07/13/2003 - 10:31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13日】

八、马三家关押七月

(一)马三家是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

2000年9月某日下午我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牢房不太大却关了30多人,两人一张床,半天干活半天洗脑。

马三家把法轮功学员集中在一个三层楼里,二楼三楼是关押女二所的一大队和二大队的法轮功学员,让女犯人来体罚坚定的学员,打人狠的犯人都提前回家。马三家有很多稻田地都是由各类犯人干活,但是在2001年后也让法轮功学员下田,坚定的学员光着脚在农田割稻。听说各地区很多学员都早已判刑到马三家,因马三家装不下而在各拘留所等地等待,后来就把二楼的法轮功学员搬到马三家某一地方,百十来人住一个大屋里。

我们住的这个三层楼是在92年盖的戒毒所,一直没启用,法轮功学员是首先住进来的人。马三家非常大,其中有三个地方关押法轮功学员,各地方有大约六百人左右,马三家共关法轮功学员2000人左右,各地的学员谁也不知谁在什么地方。一所只有一个大队,穿灰色服装,要干活,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逼做服装,最坚定的学员干装卸等重体力劳动,每天干活到深夜,然后再遭受电棍等酷刑,逼迫放弃修炼。女二所共有两个大队,我被关押在女二所一大队四分队,队长叫张秀荣,30多岁非常狠毒,恶警常说自己是迫害法来的。

刚到的那天,我刚走到1号房时就看到比我早进马三家3天的王容,我喊:王容!叛徒们一看我们认识就把我安排在2号房。当我刚要进2号房,就听到有人说:王容已经妥协了。我不信:怎么可能呢?王容在龙山被关押了9个多月,在自强学校又和我待了1个多月,怎么三天就妥协了?我走到王容身边问王容:你是不是转化了?王容就跟我讲邪悟的话,并且说现在这屋里的人都“转化”了。我惊呆了!我望着满屋的人,大声说:师父哪怕剩下一个弟子,就是我!我刚坐到床上,叛徒们就围上来开始给我洗脑,我双手堵着耳朵,大声说:你们别和我说这些!我不听!可是叛徒们哪里会听我的?它们紧紧围着我不停地说,日夜不停地洗脑,使我晚上睡不着,精神几乎崩溃了。

我看着满屋子都是邪悟的人,觉得我太孤独了,只剩下我自己。怎么办呢?这时我想起了小赵和我讲过她的表姐,是一个学校的校长,马三家刚成立她就被关在了这里,说到现在也很坚定,她吃了不少苦,恶警曾经用三个电棍一起电她。小赵来马三家看她的时候,她表姐的嘴唇肿得老高。我想到了她的表姐,突然就觉得我不孤独了,虽然她不和我在一个所里,但是至少我知道马三家还有坚定的大法弟子在。小赵的表姐给了我很大的精神力量。我想我一定坚持到底。晚上我躺在床上望着上铺床上的粘糊的报纸,突然看到几个醒目的大字,“渣子洞刑具室”,深感在马三家的艰难,这里的邪恶程度比我想象的还要邪恶。

正法之行 (二十五):日夜洗脑

正法之行 (二十五):日夜洗脑 xiongxm 周一, 07/14/2003 - 09:02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14日】

(二)日夜洗脑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就开始洗脑,然后出操、吃饭和背30条唱歌。半天洗脑半天劳动,做的是出口的手工艺品的活。他们不让我干活,由叛徒们白天晚上给我洗脑,我刚进屋叛徒就和我讲它们的邪悟。当我上厕所时发现厕所里有几个叛徒围一圈在打一个大法学员,并且还让她半蹲着,胳膊向前伸平的姿式站着。一个星期的时间,厕所里的酷刑对象已先后换了几个大法学员,其中有邹桂荣、苏菊珍、尹丽萍。我半夜上厕所时听到叛徒们说:你们如果不转化就休想回去睡觉,过几天再用电棍电你们,看你们能挺多久。我躺在床上时常听到从厕所里传出来的打骂声,非常恐怖,我怎么也没想到马三家这么邪恶。每天叛徒折磨我们的花样百出,精神和肉体折磨同时进行,每天都有受虐的事情发生。有警察队长的支持和怂恿,它们毫无顾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对于所有刚被关进来的法轮功学员,一般警察先用软的手段和伪善的方式,如过三天五天还不妥协,那么就开始来硬的,拽到厕所体罚。我刚到马三家时,因为我绝食近两个来月,后期吃饭也是吃几勺饭,身体虚弱,又在床上躺了近2个月,走起路来腿都不好使。恶警队长看我身体这个状态,也没敢体罚我。

有一天在操场上我看到叛徒们和恶警一起跳三步四步的舞,我一边看着一边想起了《普度》的乐曲,我难过地哭了,我怎么也接受不了叛徒现在的行为,马三家的邪恶和邪恶因素非纸笔所能言尽。

马三家的洗脑程序是,刚被劫持进来的法轮功学员,恶警叛徒们对她们用伪善、蒙蔽欺骗等手段洗脑,生活上顺着你的执著和欲望去放大加强满足它,使你感到它们很好,让你精神放松,以便容易洗脑。叛徒们握着你的手,讲那些邪悟的东西。一星期以后如果法轮功学员仍坚定不妥协,恶警和叛徒们就原形毕露,拽到厕所体罚,马步蹲桩伴随着打骂。

它们把我带到厕所,围着我坐一圈,微笑着拽着我的手,向我灌输那些邪悟的歪理。把它们的认识和观念强加给我,当时我想起了《坚实》这篇经文,师父说:“这些三界内的生命(所谓的神)和高层空间逃避正法跑进来的各种所谓高层生命,他(它)们大多数是不知道正法的真象和抵触正法本身的,展示或告诉学员一些他(它)们自己观念的认识,或以传授给学员什么东西等方式破坏学员对大法的正信与坚定。其实都是很低的东西和骗人的谎言,因为是神嘛,表现得又很和善,致使一批对大法认识不足的学员产生了不坚定的思想。因此,有的人不学大法了,有的人甚至走向反面。目前,这一问题比较严重。为此,对这些人来说,处境也是非常可悲的,同时他们失去的将是永远也不会再得到的,这也是他们生命中的一大劫数。”师父的法已经破除了它们邪恶的谎言和伪善,法也早已告诉了弟子该怎么做了。

它们胡说一通,把假的说成真的,把真的说成假的。我说我不管你们说什么,但是我从师父所有的讲法中看到的都是让我们坚定大法。它们说一转化就层次提高了,但是我看它们的歪理从开始就那些,到现在一点没变,连恶警也学会了,用它们这些邪的东西去骗别人。它们说什么解开系在师父身上的什么结。我心想师父看你们才难过呢?它们强迫我承认师父在天上,人间这个不是师父,我说师父是人间的名词,天上叫什么我不知道,师父在《排除干扰》的经文中就明确指出,“……我才是主体,连我都不认的人还是大法弟子吗?”这个经文是我临去北京时背的,它们不学法就乱说一气。它们有人说“现在我们分队一百多人都转化了,就剩你一个人坚定”,我当时就想起师父《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里面说“你来了一大堆,一千个人,里边一个真修的都没有,那有什么用啊?还破坏法。”它们说师父敛财又说师父的别墅有多豪华,我一下想起电视新闻播放发大洪水的捐钱大会上,和师父同名同姓的那个美国华侨捐六万元钱的事,这次肯定是找个同名同姓的人来诬陷师父,这全是骗人的谎言。师父教我们做一个真、善、忍的好人,怎么还能怀疑师父呢?这时想起师父说的话,《大法不可被利用》一文中说:“人啊!想一想吧!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为什么修炼?为谁修炼?生命为谁而存在?我相信你们会摆正这利害关系的。否则,你们失去的将是永远都不会再有的。当大法展现在人类时,你们失去的还不止是这些。”

它们想尽办法给我洗脑,但是它们无论说什么,我都能想起师父针对它们所讲的法,所以我在马三家被洗脑7个多月,头脑一直很清楚,从来没糊涂过。师父在《排除干扰》经文中讲的清清楚楚的:“在恶毒的破坏性检验中所有会出现的问题,事先我都在讲法中讲给了你们。没有真正实修的,走过来是很困难。现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为什么经常叫你们多看书了吧!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被洗脑带动就说明了平时学法不扎实,师父在《大法不可被利用》一文说:“我讲过,表面的改变那是给别人看的,你能不能得度是自心的改变与升华,那里不变就提高不了,什么也得不到。”我悟到修炼就是严肃的,这就是学习不好就上不了大学的道理。师父讲炼功要专一,它们却接受了那么多邪悟的东西。师父说:“真正的演化过程在另外空间,极为复杂玄妙,差了一点也不行,就象精密仪器你把其它零件加上一个马上就坏了。”其实师父在《转法轮》里什么都讲了,为什么就不悟呢?

我想我应该给它们讲我对大法的认识,让它们转变过来。可是我发现它们根本就听不进去,而且还反面理解,还从中找我说的话的弱点,一起攻击我。它们让我向内找,说我给政府找麻烦,给家里带来麻烦。我望着它们心想全是在人的基点上看问题能坚定修炼吗?师父在《挖根》经文中已经讲了,师父说:“我早就看到有个别人,心不是为了维护大法,而是为了维护人类社会的什么。你如果作为一个常人我不反对,做一个维护人类社会的好人当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现在是个修炼的人,站在什么基点上看待大法,这是根子上的问题,也正是我要给你指出的。在你们的修炼中,我会用一切办法暴露出你们所有的心,从根子上挖掉它。”有很多人都是在人的基点上看待法,才被洗脑的,盲目的、无原则地向内找,越找越偏越邪,最后钻在里面出不来了。可悲的是自己找迷糊了,还去迷惑别人。

第二天晚上,大队长来到我们2号房窗前,乐呵呵地同我谈话,刚说两句话就说:你以后别练法轮功了,法轮功有什么好?我一听就说:不行!法轮功治好我的病,我不能不炼。她听后满脸的笑容立刻一扫而光,开始咆哮着骂我。这时,叛徒们就都开始攻击我,还说:以后你不能提法轮功能治病!你要不提,能惹队长生气吗?要我“向内找一找”。

通过十来天的洗脑我明白了,不能多说话了,它们纯粹是在胡搅蛮缠。可是有时还是止不住地同它们辩论。小尹她很坚定,来到我身边小声说:别说话。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吸取了教训,以后我不会同它们说话了,我就一心背法。师父在《溶于法中》说:“人就像一个容器,装进去什么就是什么。”我悟到:我的脑子中只能装金子,不能装黄土。师父讲的哪怕一句法,都是金子。我从那以后每天不说话,白天晚上背法。叛徒们着急了、害怕了,它们摸不透我心里想什么,找不到我的一点漏洞了。叛徒们给我讲故事,说有一个人在深山里长期不说话,后来就不会说话了。我根本就不理睬它们。

有一天在室内坐小板凳,一共两排人轮流念攻击大法的书,轮到我的时候我不念,怎么给我书也不接,后来别人把书接过去了,于是队长给我叫到值班室谈话,碰到二所的大夫。大夫问队长:她怎么还没转化?队长说:她要是转化了,别人就都容易了。她来时我不在,那天我要在这,我不会要她的。因为警察们都摸出经验来了,一瞅就能知道谁不会听它们那一套。

我们坚定的学员家里来信,队长就把信公开在分队的每一个房间轮流念,然后叛徒们就像开批斗会一样开始大声训斥。还让坚定的学员上前面站着,然后一个一个发言根据信的内容批判她。每当看电视,叛徒们都从台词中找出几句来教训我们一番,不让我们坚定的大法弟子互相说话。平时开会的时候,叛徒们不让我们待在一起。在我被体罚的时候,有位坚定学员看我一眼,就被叛徒们体罚一宿也不许睡觉。

有一天北京航天部的一个叛徒来我们房给我们洗脑,叛徒们非常愿意听它说,围着它坐了一大圈,我和这个叛徒坐在中间,我低头开始背法。它和我讲了2个多小时,我一句话也没说,它有时问我十多声我也不回答。从那以后谁叫它给我洗脑,它都不来了。

正法之行 (二十六):读新经文《窒息邪恶》

正法之行 (二十六):读新经文《窒息邪恶》 xiongxm 周二, 07/15/2003 - 09:03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15日】

(三)两位男同修站出来维护法

有一天在食堂,叛徒们自编自演了一出攻击大法的节目,它们恶毒地咒骂师父,骂大法。这时有一个男同修站起来大声呵斥它们:你们住口!不许诬蔑我师父!当时员警就把他给拖走了。这时又有一名男同修也站了起来,大声斥问叛徒,也被恶警给拖走了。于是,叛徒们像疯了一样开始拼命地给那些攻击大法、辱骂师父的叛徒们鼓掌。当时,我低着头,心里难受极了:我为什么不能站出来维护大法呢?我哭了。我们这里的环境,我们自己不去正,却让男同修来正。我心里很佩服那两位男同修,他们真正无愧于大法弟子的称号。我真胆小,总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住。

我每天过得都很辛苦,队长让我们分队的每一个叛徒都和我谈话,其中有很多叛徒还同我谈了很多次,它们谈不下去了,就把我送到别的分队去洗脑。它们一看还不行,于是就把我在4个小组里面轮流洗脑。我们监室的坚定大法学员在没人的时候经常帮助我坚定,说一些鼓励我的话。

叛徒们经常把我围在中间轮流地批斗我,围着我骂,围着我打。它们不错过一切机会洗脑,经常组织我们看电视,电视里演什么董存瑞、雷锋等;还有那些叛徒的录像带。每次看完后就从台词里找出一些话来给我讲,像开批斗会一样,把我叫到中间围着我,你一拳她一拳地打我,你一顿她一顿地训我。无论它们怎么凌虐羞辱,我一点都不怨恨,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手,想想那些迫害大法的叛徒,它们的未来是多么悲惨啊!

(四)读新经文“窒息邪恶”

这里经常有各种人物来参观,如有人来参观就会给我们准备好吃的饭菜,让人看马三家对我们“关心”的假象。在吃饭的时候,尤其是在有人来参观的时候,做的好饭菜,饭菜还没上来,就开始批斗我:你还有脸吃饭?!……我一边低着头默默地吃,它们就一边没完没了地骂。这时,我想起了师父的话,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到:“你有许多执著心要去,你出去云游吧。云游是相当苦的,在社会中走,要饭吃,遇到各种人,讥笑他,辱骂他,欺侮他,什么样的事情都能遇到。”心想修炼真苦,要去的执著好多。

犹大们从法中找矛盾,和抄写一些它们认为可以用来曲解的话,一段一段地抄在笔记本上,去给法轮功学员洗脑时断章取义地念给学员听,然后再给法下定义乱解释法。院里还多次让叛徒做报告,有时以讲课的形式乱法,它们不知道已经犯下破坏法的滔天大罪。

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警察罚我们在走廊上蹲着,到后半夜两点多钟才允许睡两个小时的觉。有一天叛徒突然拿着师父的经文《窒息邪恶》来给我们,而且还让我们抄写下来,这是第一次有机会能让坚定的学员得到经文。可是当我看到“不论他过去被抓被打表现得如何好,都是为了他今天跳出来迫害法、迷惑学员做准备的。”,我没有理解师父讲的话,以为我以前被抓被打都是被安排破坏法迷惑学员的,我痛苦极了,偷偷地哭了,越想越感到没希望。就在此时听到喀嚓一声响,铁床上的一根铁棍断了,并且冒着火星。我一下感到自己的这一念不对。

第二天叛徒孙丽娜叫我到墙角蹲着,它和杨林不再盯着我了。我一看就想不能错过这好机会,赶快把《窒息邪恶》的经文背下来。当我背到“望学员不要听信它们邪恶的谎言”,我一下明白了我不是属于被转化的人那里面的人,因为这句话说明还有没转化的学员,不是安排都转化的。我没理解好法,而造成误解走入绝望,通过背法我才悟到那句话的内涵,是让那些毒瘤在坚定的学员面前暴露出来,我心里感到无比的快乐。

2000年11月,辽宁各市县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都往马三家送。我们每天都从窗前看到一辆一辆的警车和大客车,来了之后,分配1所2所三个大队。我们两人一张床都住满了。其它各地的法轮功学员被判了劳教后,因为人太多,一时间马三家都收不进来了。12月和2001年1月还在往里关押法轮功学员。

有一天我房分到一个学员,一看原来是和我一起进京的小赵,急忙走到她眼前亲切地喊一声小赵。这时叛徒一看我们认识就一下把我推开,我只好用眼神手势和小赵沟通,用手摆动告诉她不要妥协。小赵明白后点点头,过了两天看小赵很坚定,叛徒们说受到我的影响就把她调到了3号房。

中央有个叫刘京的官员,不知他是党的什么官职(编者注:原公安部副部长),只知道他经常和罗干在一起,他经常来马三家了解洗脑的情况。每次所谓的一些各级领导来时,都狂风大作阴天下雨或下雪,尤其在马三家一星期或半个月让那些被洗脑的人写揭批材料时,没有一次是好天气。我因没有背叛信仰就在那坐着没有事干,它们写揭批时,只见外面狂风伴着大雨电闪雷鸣,闪电打到玻璃上象是要警告什么,她们还在埋头写,她们的行为令老天都愤怒了,我真为她们痛心。

有一天晚上,包夹我的杨林在床上又给我洗脑。我就跟它争执起来,它一边用下流恶毒的话骂大法师父,一边打我。新被绑架来的学员刚刚误听了它们的一些谎言,一听它骂师父骂得那么狠毒,都对它很不满。叛徒室长看到这些,害怕洗脑成果没了,就把杨林叫了出去。

正法之行 (二十七):遭受非人的体罚

正法之行 (二十七):遭受非人的体罚 xiongxm 周三, 07/16/2003 - 02:08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16日】

(五)遭受非人的体罚

11月份我们分队又开始把我弄到厕所里进行体罚。有一天晚上叛徒们把我拽到厕所,让我双盘,找根绳子把我双腿捆起来,一共盘了十多个小时,使我痛得死去活来。在叛徒们上厕所时,一个大连的叛徒叫陈萧玉,让我回答问题,还大声训斥我,我不回答它,于是它气急败坏地打我无数耳光,还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把墙上的磁砖都撞坏了。在体罚我的时候,有人上厕所叛徒就停手,等没人的时候再打我,不象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打人。

在2000年11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叛徒把我叫到厕所里给我洗脑,这时有一个妥协了的学员,是北京人,她虽然妥协了但是不邪恶,每次在我最难的时候都帮助我。她也从来不给别人洗脑。她那天来看我和我谈一些与洗脑无关的话,她知道那天晚上就要打我了,她想和我在一起让我心里好过一点。都11点多了她都不肯离开我,怕我早些受苦。在谈话中我想起以前那些坚定的学员,马步蹲桩谁也站不了几天,而今天我就要吸取别人的教训,我从《道法》中:“你们认为这一切魔难都是必然的”悟到不能消极承受。我宁可挨打也不站什么马步。

这天夜里11点多钟,别人都睡觉了,夜深人静,厕所里已经没人了,厕所的水房只剩小赵正在那被罚马步蹲桩,她已7天7夜被洗脑没睡觉,今天又在这被体罚。这时,进来了6个叛徒,有于萧丽、孙丽娜、杨林、李学环、岳帅英、朱雅芬。它们让我马步站桩,我不站,于萧丽气急败坏地脱下旅游鞋用力地抽我的脸和头,抽得我两眼冒金星。打累了就换另一个轮流打我,有的人还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杨林猛劲踢我的要害部位,就这样一直打到早晨才住手。它们看到我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已面目皆非了,头肿得那么大,有别人上厕所时,它们马上让我脸朝墙蹲着怕别人看见我的样子。后来把我叫到“四防”室里蹲着。上厕所时它们怕别人看见,就等没人时再让我去。

有一天我听说中央干部来马三家参观,我心里想,我一定要冲出去见他们,让他们看看马三家教养院如何狠毒地打人,怎样迫害大法弟子,我现在的样子是最好的证明。可是我身边每天都有叛徒看着我。第二天上午9点左右有人说一会就来人参观,当我听到走廊里有鼓掌的声音时,我开门就冲出去了。可是走廊里没来人,而是3号房不知为什么事情鼓掌了。叛徒杨林去报告队长,于是又派来几个叛徒看着我,马上又找来门划钉上,把门划好才放心。不一会中央干部真的来了,可是我被叛徒们围了一圈出不去了。从那以后无论哪个干部来,队长都提前把我的包夹人员叫去嘱咐把我看好。

有一天杨林和我说:“队长还责怪我们不会打,不让我们打头,应该往身上打,别人看不见。”等到厕所没人的时候,它们又把我带到厕所,于萧丽(大连),孙丽娜(大连),杨林(抚顺)等6人,把我的棉裤扒下来,分别抱着我的两条腿在腿的内侧用手指甲掐一点肉来回拧,一直拧到掐破流血为止。孙丽娜一边掐我一边说着下流话,它们一直掐了我一下午。第二天我看到被掐的地方全化脓了,面积有4寸长、3寸宽,内裤和棉裤都被脓血浸透。我让杨林看我的伤口,并要了一条破毛巾,撕开两条,因毛巾没毛很硬,往两条腿的化脓处没皮的肉上一放真是撕心裂肺式的疼痛。第二天,于萧丽等人一齐扒我的棉裤还要掐我的腿,它们把我按倒在地,按着解我的裤带绳,因为绳结了死扣无法解开,找剪子没找着,王容(沈阳)说找针扎她,可是剪子和针狱警都收起来了,于是它们就坐在我的身上,把笔往我的手里塞,我不服从它们就一齐把着我的手,拿来信纸它们好几双手把着我的手强行地把笔硬塞到我的手里,并按照它们自己的话强行把着我的手写了悔过书和骂师父的话,再写上我的名字,说交给队长,并且还念给我听,然后大笑起来。更让我不能容忍的是它们把骂师父的话写在一张纸上,说完后它们就搂在一起大笑起来,邪恶之徒的行为极其无耻,非笔墨所能描述,尤其是它们象狼般的阴险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一天上午八点多钟,恶警队长张秀荣找来几个打人最狠的于萧丽、孙丽娜、杨林、李学环,把我叫到值班室,队长叫叛徒找来一根棍子,让我写“悔过书”,我不写,于是队长和几个叛徒一齐动手打我,尤其杨林它知道我腿上化脓了就故意用鞋尖往我腿上化脓的地方踢。它们打累了,就让我马步站桩,然后再打,就这样它们打了我一下午,当看我态度还是那么坚决就住手了。第二天,我看到我的两条腿化脓处被鞋尖踢得凹进去1厘米深,一个坑一个坑的流着脓血,散发着臭味。再看我的两条腿被踢得肿胀得像两条木桩那么硬,青紫一片没有好地方,我的下嘴唇被打得像车轮压的那样一道沟都破了流着血,右手因去挡化脓处时被杨林踢得肿起很高,手背疼得不敢动,手指不好使,至今吃饭时挟菜直往下掉。我腿上化脓处的伤,每天疼得钻心,痒得闹心,到现在都已经两年多的时间了,还留下深深的伤痕。就这样它们还不放过我,白天晚上的打我,并且还让我马步站桩,蹶着,蹲着。记得有一天叛徒魏洪伟用身子压在我的身上,胳膊挎在我的脖子上给我念邪恶的话,念了一上午,并且欺骗我说:“你女儿现在在大门外面被吊到树上,只要你写悔过书就把你女儿放了。”下午于萧丽等人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它们拽着我的头撞了一下午墙。满脑袋都是包,有的包破了还流着血,两个耳朵也都让它们掐破了,它们撞得我晕头转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它们简直是失去人性的野兽。

有一天我在地上蹲着,孙丽娜突然手拿起地上的塑料凳子,猛然地就向我的头砸过来,凳子砸个粉碎。有时我在地上蹲着,孙丽娜往我脖子上一坐就是很长时间,使我的脖子多少天疼得抬不起头来。它们把我打成这样却封锁消息,就连我寝室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打之事。我在这里只是举几个例子,不能一一列举,平时的日子里耳光、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尤其我蹲完之后起来化脓处粘在裤子上就如揭一层皮那样地疼痛。它们三天两头地把我拽到地中间批斗一番。每天有固定的两个叛徒看着我,说我是严管对象,因为我带蓝牌,坚定不屈,它们向队长汇报我的一举一动,使我的精神肉体倍受摧残。

正法之行 (二十八):选择坚修大法

正法之行 (二十八):选择坚修大法 xiongxm 周四, 07/17/2003 - 10:10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17日】

(六)选择坚修大法

在厕所里折磨我半个来月,不让我睡觉,在厕所里吃饭,没洗过脸,没刷过牙,没换过衣服,有时小便也不让我去。叛徒们夜里两个小时换一个看守我,每换一个就训斥我一顿,因为它们睡得正香时被叫起来值班看守,所有怨气都出在我身上。

记得12月左右的一天晚上,于萧丽刚开会(干警和叛徒密谋),回来到厕所来和我说:院里提出3个条件,让我选择一条。我就选了第三条坚修大法,于萧丽说那你就进屋吧!院里把你报上去了。就这样我进屋住了,但是每天让我面壁,并且宣布院里规定,只允许我吃饭,其它什么也不让我用。我来马三家劳教所时,我把我的日用品都拿出来给大家用了,我仅剩下当枕头用的半卷长手纸也被于萧丽给没收了。从那以后,我洗头没有洗头膏,洗脸没有香皂,洗衣没有肥皂,上厕所没有手纸,我来经时用旧毛巾代替手纸,吃饭时没吃饱就被杨林把饭拿走了。我在马三家才呆了七个多月的时间就受这么多苦,比我早去的学员吃的苦就可想而知了。

我因为化脓处粘在内裤上,一天内裤的脓水就浸湿了,棉裤也被脓水都湿透了。我就两条内裤,一个星期一个分队允许洗一次内衣和一次衣服,时间只有15分钟,因此我每天都是被脓水浸泡着。有一晚上刚躺下休息,有一个老太太趁别人不注意就扔给我一个包,我急忙用被盖住怕叛徒发现,连累老太太。第二天我打开包一看,原来是内衣内裤,我太感动了,真是雪中送炭。没多久这个老太太就保外就医回家了。

一个叛徒曾多次对我说:“如果队长不发话我们能打你吗?”这不难看出马三家子狱警指使叛徒打人,因为叛徒们打人越狠,越受表扬,回家越快。打我的叛徒于萧丽等人因打我时卖力而被提前解教回家。打人最狠的叛徒几乎都是在2000年1月份的所谓兑现大会上被放出来的。邪恶所标榜的模范教养院就是这么个把好人变成恶魔的地方。

马三家教养院的招术全都用尽了,用各种极其卑鄙的手段,最下流的行为来折磨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用毒打洗脑等方式妄图改变我们对大法坚定的心,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法轮大法是宇宙的真理,是教人向善的正道大法,真修弟子一个也没动摇。

正法之行 (二十九):电视台不实报导

正法之行 (二十九):电视台不实报导 xiongxm 周五, 07/18/2003 - 09:10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18日】

(七)电视台不实报导

2001年春节前一天晚上看电视新闻播出,天安门广场发生自焚事件,报导中说这些自焚者是法轮功学员,看完后让我们讨论并写出对自焚案的看法,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是他们自编自导的骗人把戏。你们看“自焚”的这几个人那么齐全,各方面代表都有,男的、女的、大人、小孩、母女、还有大学生等分明就是安排好的人选,我们修的是宇宙大法,师父所有的讲法中没有一句话让我们伤害自己和他人生命的,更不要说自焚,而且师父明确告诉我们自杀是有罪,所以真修弟子谁也不会自焚的。电视媒体编造谎言欺骗世人,所以我们才会进京上访,告诉世人真相,要说谁组织我们去北京,是电视媒体组织我们去的,电视不说假话,咱们也不会去。

在3月16日听说马三家教养院有重要记者来采访,提前几天就做准备工作,现买的体育用品挂在墙上,又打扫卫生,并且把我们干的出口的手工艺品的产品都放到楼下一个屋里,不敢让外界知道我们还干活。

3月16日早上8点多钟来了一辆大客车让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和包夹人员都上了大客车,把我们拉到马三家少年教养院的大食堂里,说让我们看电影。上午恶警叫我们大家到少年犯操场,说是做游戏,我在一边看着原来这个游戏是对面站两排,谁想要谁她就到你身边来。我突然想到一位坚定学员大姐邹桂荣,那天恶警和叛徒把她叫走一天,不知怎么折磨她,回来后就消沉了,变得沉默寡言,我得和她谈一谈,今天机会难得,所以我也加入其中。我要大姐过来我身边,鼓励她要坚强起来,象以前一样和邪恶抗争,不能沉默,放纵邪恶嚣张,任意迫害我们,大姐点头默许。后来大姐又恢复以前的意志。一直到下午才放一个电影《雷锋的日子》,这个片子已看过很多遍了,中午给我们做好吃的饭菜,晚上才把我们拉回去。他们怕我们揭露真相,所以才把我们转移到别处。

另外,我在电视上看到所长苏境面对记者的提问,大言不惭地说“用真情,爱心,……”。在马三家教养院那一幕幕血淋淋的惨绝人寰的事实面前,竟敢说这样大的谎话,真是恬不知耻。做为干警执法犯法,为社会上培养一批一批的打手,可笑的是这样的恶人却成了全国的“劳模”;心狠手辣的叛徒却成了“改造好”的人;我们大法弟子按照真善忍去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以善待人却成了被“改造”的对象,真是颠倒黑白。我心里想等我出去有机会我一定给你曝光。

在马三家开兑现大会的前一天,二分队的邹桂荣突然给分到了我们房。因为我俩都很坚定,都带蓝牌,她进来后就跟我说话,我一看她也是带蓝牌的就很高兴。叛徒王春英竟然在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记者、辽宁电视台记者、辽宁省委领导都在场的千人大会上说谎话、做假证,说马三家教养院没有打人的事情。当时被王春英打得最狠的邹桂荣站起来说:“你说的不对。”话没说完,邹桂荣当场就被叛徒们按倒在地,把邹桂荣拖走后,省委领导讲话欺骗大家说:邹桂荣是他们邀请来的。

我悟到:我也应该站起来揭露邪恶。我刚起身,马上观念都上来了,老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住。我极度痛苦,心里和师父说:弟子心性不够,不行啊!过后想起来非常后悔这一念之差,后悔错过了这证实法的机会。后来想起来师父讲到“……就怕你自己不想过,想过就能过得去。”既然给我安排这样的机会,就说明我行,否则根本不会给我安排的,都是按心性标准安排好的。我想以后我一定把握每一次机会,决不能再做这种让自己永远痛悔的事情。

邹桂荣回去后遭到干警的毒打,记者录下了这一镜头,可是他们把说真话的镜头去掉了,说假话的镜头播放出来了。在邪恶的控制下,黑白必然是颠倒的。回来后我问邹桂荣恶警怎么对你的,她说把她拖到大队长值班室,当时恶警当着中央焦点访谈摄制组人员的面,把一刀片扔到办公桌上,让邹桂荣自杀,然后恶警张秀荣把邹桂荣反锁在队长值班室里毒打一顿。第二天我在做手工活,看见邹桂荣因不念攻击大法的书又被恶警张秀荣叫走毒打一顿。有一次我和邹桂荣说一句话而已,晚上它们叫来叛徒开会批判我们,它们训斥邹桂荣,说你闭嘴没人爱听你说话,我说我爱听她说话,于是我就发言替邹桂荣说话,还有坚定的大法学员也发言。可见只要我们形成一个整体,就能形成强大的正的力量,邪恶势力就会自灭,叛徒也就批斗不成。

有一天包夹给我洗脑时和我说,她看到地狱的可怕情景,我说那是点化你接受洗脑是错的,可是她还反向悟,仍迷途不知返。我挨打的日子结束后,意志就消沉下去了。只剩下一个不愿妥协的愿望,进入了个人修炼状态,我的环境也变得很宽松,没有人敢再给我洗脑。叛徒们之间也互相提醒:谁也不许跟她提转化的事。我也不再想积极抵制邪恶的事了。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师父开始用各种方式点化我。

正法之行 (三十):揭露邪恶

正法之行 (三十):揭露邪恶 xiongxm 周六, 07/19/2003 - 09:12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19日】

(八)揭露邪恶

我身边的小孙悟性很好,也提醒我。我想我应该清醒过来,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这么消沉,连证实法都不做了?我要用我腿上的伤,用我在马三家受尽折磨的经历讲给那些新被绑架来的、不了解马三家真实面目的法轮功学员,不能让马三家表面的假象和谎言欺骗他们。于是我一有机会就和别人说这里是怎么打我,让她们看我腿上的伤口。过了几天,引起了叛徒们的反感,说我象祥林嫂。包夹头说:明天咱们屋子开个会,让你说!但是说完了以后不许你再说了。在会上,我讲了我在马三家挨打的经过,并再次让大家看了腿伤。新被关押进来的学员有的就更明白了一些。

开完会后,我想我应该写上诉,我写了一份上诉放在褥子下,可是过了两天一看没了,我就问包夹头,它说没看见。可是第二天队长就喊我谈话,问我想写上诉是不是,还说:让我赔偿你的经济损失?我给你!我就给你两个耳光。

我们坚定的大法学员很难在一起接触说话,所有叛徒都看着我们,就是分队集中学习也要把我们坚定的学员分开不让坐在一起。有一次我竟然和冬梅坐在一起,冬梅坐在我的前面她不敢回头看,怕被叛徒发现把我们分开,还好没被叛徒们发现,冬梅趁机偷偷地把手伸过来,我握一下她的手,当时我感到好幸福,眼泪掉了下来。我回来后同永利说我刚才和冬梅握手了,她听了后也流泪了。

一个叛徒为了表白自己曾多次对我说:“如果队长不发话我们能打你吗?”这不难看出马三家子干警指使叛徒打人,因为叛徒们打人越狠,表现越恶,越受表扬,回家越快。打人最狠的叛徒几乎都是在2000年1月份的所谓兑现大会上被放出来的。邪恶所标榜的模范教养院就是这么个把好人变成恶魔的地方。我听早期进马三家的坚定学员说马三家对坚定学员使出的那些酷刑和整人的招术全是叛徒教给恶警的。

1月份那些打人狠的叛徒受到恶警的表扬,提前解教回家了,剩下的除了几个邪恶之徒大多数都是刚被绑架来的。过年这几天较自由,也可以看电视,我也想让精神放松一下,和叛徒们一起看电视,这时包夹大声训斥我,你还看电视!你还像个修炼人吗?我一听就明白,这是师父的点化,我怎么能混同于背叛了信仰的人呢?在过春节的这几天经常听到叛徒刺耳的笑声,揪着我的心,那些被邪恶控制的叛徒早已没有人性,而我却整日与它们生活在一起,那种孤独苍凉的滋味,非人所能忍受。

正法之行 (三十一):不配合邪恶

正法之行 (三十一):不配合邪恶 xiongxm 周日, 07/20/2003 - 09:13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20日】

(九)不配合邪恶

马三家平时的星期天是自由活动不安排学习,各分队都组织唱歌,要求每人都得唱。有一次分队集中开“欢送会”,有一些叛徒们解教,当时很多人唱歌,有一叛徒站起来指名让我唱歌,还指名让我唱“涛声依旧”,我不起来大家就掌声不断,我无奈站起来说不会唱。这时包夹我的人要和我一起唱,这时恶警张秀荣马上说:大家欢迎她们买两张船票登上我们的客船。它们真是会利用一切机会给人洗脑。我马上制止恶警张秀荣:你别说了,我不上你们的客船,我还是“涛声依旧”吧!我刚说完大家一起给我鼓掌。散会后在走廊里,恶警张秀荣看到我说:今天你脑子反应还挺快,我这边刚说买两张船票,你那边马上就涛声依旧。每次开会时叛徒都鼓掌唱歌,我都不唱不鼓掌,就是劳教所所长在我面前我也不唱歌不鼓掌。

院里规定,带蓝牌的严管人员不许干活,整天给洗脑,叛徒们拿来雷锋日记让我们抄,让我们写读书心得。我和邹桂荣不学,不看不写。当时有人悟不到,觉得抄书没啥,她抄了好几本。叛徒们就拿着她的手抄本到各个屋子里宣传。院里让我们学的都是一些毛著、马列主义、雷峰的故事、各种小说,想用常人的思想占据我们的大脑代替大法,常常要大家一起轮流读那些常人的书。这是一种洗脑的形式,不念书的坚定学员常被批斗甚至挨电棍。

当时我们分队有走过弯路重新坚持修炼的、刚被劫持来的、加上我们坚决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一共有20来人。分队每次集中洗脑,几个坚定学员经常发言揭穿叛徒们的歪理谎言。在一次分队集中时,叛徒发言邪悟演讲,我们坚定学员向邪悟者提出问题,那天说到一半时,实在忍不住了,就和那个叛徒争辩起来。有一次恶警做报告诬蔑大法,邹桂荣站起来质问,从那以后,恶警们再也不敢放肆了。

邹桂荣经常在分队集中时带头抗争,并且多次启悟我们不配合邪恶。有一次我们分队集中的时候,有一个妥协的老太太在要结束的时候喊了一声,说:我有一个梦,想说一下,大家听一听。我们大家都静静地听她讲她的梦。她说,她梦见一个雷把自己给劈死了,死后,看到天兵到了她身边,说看看她犯了什么法,掀起衣服一看身上有四个大字:迫害天法。不一会,她觉得好象有人给她嘴里放一个仙丹,她就苏醒了过来。醒来一看眼前站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对她说:我看你还有一点善念在。她当时想: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醒来后想了一天才明白,那是师父的声音!她讲完后说:我现在明白了。我要在这里喊一声:法轮大法好!我们20个左右的坚定学员都用力地给她鼓起掌来。多么好的一句话啊!我们都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句话了。这时叛徒们急眼了,急忙宣布散会。从那以后,分队不集中“学习”了。

有一天我房一坚定学员突然发现她床铺上面的报纸上写着“得真经有几人”,我们看了后就明白了,这是在告诉我们,那几个得真经的就是我们坚定学员,因此而增加了信心。我被调到门口那个小组,我在我的床铺上面在报纸上发现几个大字“天蓝了水清了”等话,我预感到我要出去了。

马三家各囚室每天早上8点要求背30条、还唱歌。我悟到:我现在不能再配合邪恶了,因为我看到了《忍无可忍》中的两句话,我们看不到全文。所以在它们背30条的时候,我顶着各种压力,不背不唱。叛徒报告队长,把我给叫去问我为什么不背30条。我说我学的是《转法轮》。我也没犯法,我为什么背30条?队长接着又问我:你为什么不唱歌?我说:我一唱歌嗓子就疼。它拿我没办法,只好叫叛徒每天监视我、把我的一举一动都写下来向它汇报。

我和邹桂荣都被定为“严管”,不让我俩干活,给我们俩洗脑。叛徒们拿故事书让我俩给它们念着听,我就说我不识字念不了,可是它们逼着我念。我拿起书来,慢慢地拉着长声,一句话就停下来好几次问别人:这个字怎么念,那个字怎么念。念了几句,谁都不愿意听了。从此以后,再也不找我给它们念什么故事书了。因为我悟到:我们不能配合邪恶。它们让我干的事,我不能干。它们每天让我们学各种故事书,还让我们抄书,我和邹桂荣不看、不抄,就在那里坐着。有一次在轮流念书时,该我念了我不念。叛徒在那举着书,我连看也没看一眼,大家都呆呆地看着僵持了很长时间。后来下面的人把书给接走了。

我们每天做操、跑步,我没有能力不做、不走,因为我的心性不够,只好走步时不好好走,做操时不好好做。叛徒们看我做操走步的样子,每天都训斥我,并模仿我的样子给大家看。它们说:你看她做操走步的样子多难看!有时天太冷不出去做,在屋子里做那种动作极为难看的她们自己编的室内操。领操的叛徒看我不配合它们就来气,它扯大嗓门儿说:大家看看她做操的样子!因为我在第一排,大家看我就看得很清楚。当它喊口令做操时,我就站在那里不动。我心里想:这回我就不做了。大家看我不做了,都哈哈大笑。它们报告队长,又把我找去,问我为什么不做操。我说:它们嫌我的动作不好,那我就不做了。正好我还不想做了呢!队长问:为什么不想做?我说:如果做操能治好我的病,我当初就想不到来学法轮功了。队长一听,就说:你做什么样我都不管你,只要你在那里比划比划就行。回去以后,每天早上做室内操我都不做。那时每天也很犯愁做操,因为大家都做,就我自己不做还站在前排。我的压力也很大。但是已经悟到了不配合邪恶,再难我也得顶住。

有一天我去上厕所,我无意中看到食堂院里有3只绵羊,样子很老实、很软弱。我想,绵羊?是不是看我太软弱了,让我坚强一些?那么让我在哪方面硬起来呢?我百思难解。下午,队长拿来一张小报,上面的标题是骂我们师父的,还说我们坚定的学员身上有附体。念完后让各房讨论并记录。我一听,终于明白了那3只绵羊是怎么回事了。讨论的时候,叛徒室长的第一句话就冲着我说:你听着!不许你发言!因为你一说就是反的。我想: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我能听你的吗?师父上午就点化我让我发言,我必须得说。几个叛徒说完后,正好停了一会儿,我就借这个机会说:那上面说我师父的话不是真的,我身上也没有附体。话还没说完,叛徒们就都围了上来一起训斥我:谁让你发言?这时走廊值班的叛徒和大队长一起冲了进来,手指着我说:你给我住口!接着把我训了一顿。

正法之行 (三十二):恶警弄虚作假

正法之行 (三十二):恶警弄虚作假 xiongxm 周一, 07/21/2003 - 09:14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21日】

(十)恶警弄虚作假

恶警们很喜欢弄虚作假。有一次都1点多了,大家刚刚吃过午饭,恶警揣一小盆面条进来说给一个病号吃。眼看队长把一个老太太叫到身边,这时录像机对准了老太太,队长开始一边夹面条一边演戏说:我妈死了,你就象我的亲妈那样。录像完毕,队长就端起面条跟着走了。我就说了一句:弄虚做假,话还没说完就遭到叛徒们的围攻。

还有一件事,年30晚上包饺子,所长王某带着录像人员来了。录像机对准它,它就包了两个饺子,录像机一关,它扔下饺子就走了。这些都更加让我清楚了电视上的新闻都是怎么造出来的了,都是欺骗人的。

有一次,我们分队突然停电停水,下水道堵了。我想:为什么下水道堵了呢?没有偶然的事发生,师父又在点化我们坚定学员什么呢?是不是让我疏通疏通?和谁疏通呢?第二天,听说省里干部过一会儿就来参观。我一下明白了,我得和这些干部谈。因为马三家靠走廊没有墙壁,全是大玻璃。我看来参观的人走了过来,我马上站起来到玻璃拉门旁边。这时室长一看我站起来也站了起来,它用手推我,不让我开窗,用身体挡住了我,我没理会它,一用劲儿就拉开了。这时省干部过来到窗前,问我什么事。我说我想和你谈一谈。他一看我戴蓝牌,就说还没转化啊!我说对。他说没时间,叫队长和你谈吧。队长进来后,当着大家的面取笑挖苦我一顿,叛徒们大笑起来,接着说些刺激我的话。我和队长说,我写了上诉材料,你能不能给我送上去?队长说:你做梦,我不会给你往上送的。叛徒说你看各级领导这么关心我们,还经常来看我们。我想《坚实》经文中师父说:“你们为什么不想一想当你们没学大法之前,他(它)们为什么不理你们呢?为什么你们学了大法后,他(它)们这么关心你们呢?”

有一天在操场走步,邹桂荣突然高喊了一声:跟上正法进程!喊完后我们楼的所长把邹桂荣叫去训话,分队队长找所长把邹桂荣送回二分队,把我们分队去的李孟廷要了回来。于是我把邹桂荣的东西让叛徒给带回去了。

在马三家的每一次接受了洗脑的人员妥协时,都是集中在一起由本人念“决裂书”,然后它们都给妥协的人拍手唱几首歌,妥协的人再分别同每个人握手。到我这儿,我不与它握手,叛徒们就把我的手拽住,往那人手里塞。我从来也不给它们拍手唱歌,队长站在我身边也没用。大家都知道我的强劲儿,谁也劝不了我,也没人愿意劝了。

有一天我们屋来了一个刚被关押进来的法轮功学员,她看到全屋子就我一个坚定学员,就偷着对我说了一句:你真了不起。说完还伸出大姆指。可是没过几天她就妥协了,她要了它们的邪理了,就开始邪悟了。有一天分队集中学习,我把经文抄写在笔记本里让她看。她说早晨想起师父的《洪吟》来,她有点怀疑自己做错了。因有规定不让刚刚妥协的人和我接触,于是她不明白就问叛徒。叛徒一看,就又叫来几个叛徒给她洗脑,这一下她彻底邪悟了。我们龙山又来了一个学员,叛徒们天天在厕所围着她洗脑,我连递眼神的机会都没有。有一天我上厕所正巧碰见她,四下无人,我趁机会告诉她妥协是错的,要守住这一念,不要听它们乱讲。刚说两句话就来叛徒了,我心里很明白,这是师父安排我告诉她不要走错路。

有十几个男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他们因为不妥协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打,电棍烧的痕迹至今还在脖子上留着。可是到了我们2所之后,一个屋子里分一个男学员,我们屋给分了一个大连来的,他的脖子就还有电棍点的伤疤在。他们在那么残酷的时期都没有妥协,可是在这种洗脑班里却给“转化”了。听说最后就剩下2个识破谎言、坚定不屈的。

有一天队长让我们写稿,我从来都没写过发言稿,今天队长说没转化的把你们真实的想法写出来。我们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听后全都把自己要说的话写了出来,写完后还让大家都自己念。我很兴奋,从来没有这个机会,没轮到我,我就拿着稿等着。我们坚定的学员一开会就发言,叛徒害怕了,说今天的场都让她们给扳过去了。

正法之行 (三十三):找劳教所干部谈话

正法之行 (三十三):找劳教所干部谈话 xiongxm 周二, 07/22/2003 - 09:15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22日】

(十一)找劳教所干部谈话

3月份左右的一天,走廊里传出3号房小李(20岁)的喊叫声:打人啦!打人啦!我们都跑到玻璃幕前。这时看到张大队长也来了,它到了小李身边,也不问什么事就开始训斥小李。不一会儿,我的包夹从小李身边进来了。我问它:你们是不是打小李了?它说谁也没打,只是推了一下子。我一听就知道它们在撒谎,小李她不会说谎的。不一会儿到了去楼下自由活动的时间,我找机会赶紧走到小李身边,问她刚才是不是挨打了。她说是。我又问:打你哪儿啦?她说:打我耳光。刚问到这儿,两个包夹就跑了过来,一把把我给推到了一边。回去后我想,决不能再让它们打人了。我心里想,等哪天干部来参观我还得和他们谈。

没几天有人说,恶警所长苏境到全国各地做报告回来,到各屋来“看”我们。我一想:就是它了。这时我心里突然有点害怕。一转念: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等我背完了师父的话,害怕的感觉消失了。第二天晚上,苏境到了我们的房间的时候,我就站在门口的位置。苏境伸手和我握,我趁机用坚定而祥和的语气说:我有一个问题要问问你。它一低头看我戴的是蓝牌,就说:有机会我找你。我说可以。

第二天,我们楼上的王所长找我谈话,我一边走一边调整自己的心态,我想:祥和的心态、慈悲的心,我要用善的力量来把恶魔给熔化掉。到了三楼的所长办公室,王所长就问我谈什么。我用最平和的话,微笑着提出一个一个的问题。我的场很祥和,使她这个平时非常狠毒的人也变得很和气。我问它:为什么现在还打人?你们干警执法犯法。小李挨打,队长不管打人的人,却骂挨打的。我真为马三家担心,那些释放的人以后不为法轮功进来,再为打人进来,你们为什么为社会培养一批一批的打手恶棍呢?王所长听后无话可说,我又问:为什么在千人大会上你们让转化的人做假证,说马三家不打人,那我腿上的伤现在还有,你们怎么解释?它一听吃了一惊,急忙说:还有谁知道你的伤?我说都知道了,它就说:你能不能保证以后不说?我说不能,把我打成这样,我怎么就不能说啊?你们打人了还在台上撒谎。

我说:另外,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那天中午来人参观把我们坚定的人都给转移了?所长辩解道:只是想让你们去看电影,没别的意思。你看它还在掩盖事实。我说:那天早上我们分队集中,队长往出拽我们没转化的人,我当时就止不住喊了一声:你住手!你这样对我们有损员警的形象。我把问题问完了,所长和我握手说:你放心吧,我一会就开个会,宣布一个纪律。我说好吧。我走了,回到1号房里,不一会儿就有人传话,把我们分队的组长叫去,它一会儿就回来喊所有的叛徒都去开会。它们都走了。那组长小声给我说:所长急眼了。晚上,所长就让把打人的人给调走了。

(十二)邪恶针对学员的执著下手

我每天只有背法,提高心性。我们分队以前打人特别狠毒,花样也多,违心妥协的也多。12月份以后就有20来人又走正了路。可是那些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主动邪悟的,就很难明白过来了。特别是在那个邪恶的场里面。

邪恶专门在每个人最放不下的执著中下手。有些人不在法上看问题,他们维护的是人而不是法,盲目地向内找,不清楚自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干什么的。就以为只要做个好人就能圆融法。可是他们圆融的不是法,连人这一层的法都不是,只想做一个常人认可的好人。恶警对这样的学员就说,你们老上北京,添了多少麻烦?你向内找一找。于是有些学员就开始向内找,越找越觉得自己错了。于是在叛徒们的诱导下妥协。这一类走错路的最多。

有的是为了自己的提高和圆满,认为要割舍对师父的情,否则就不能提高和圆满,只有放下对师父的情才能提高上更高层次,这样背离了真善忍的人也相当的多。

有的学员没有怕心,不怕打,不怕硬的。那么邪恶就开始跟他用软的,让他觉得叛徒们都是那么的善,那么好,就放松了对它们的警惕。然后就开始觉得它们说得有道理,就忘记了法,就开始接受了它们的邪悟。

还有的学员有怕心、怕硬的,那么邪恶就利用怕心来吓唬,就和你来硬的。于是就怕自己承受不住从而违心妥协。

还有人有崇拜心理,觉得某某某以前在证实法中做的如何了不起,或者是谁谁谁很有名气,所以就认为他修得好悟的对,就随着去了,也忘记了要以法为师。

还有的人自己不会悟,听别人说什么就相信什么。邪恶造谣说师父敛财,他也完全相信,把自己交给了别人。再看看那么多人都“转化”了,就认为那样是对的。

还有的人,显示心和欢喜心很重,很容易被魔利用,也容易自心生魔。邪恶看到他这颗心,就开始夸他,如何修得好,他听了就飘飘然,觉得谁都不如他。然后就开始觉得叛徒们说得有道理,都是自己喜欢听的话呀,越听越爱听,越听离大法越远,最后邪悟。

还有的人放不下亲情,放不下自己的家、子女,为了早日回家就赶紧妥协。

邪恶利用不同的人、不同的执著、不同的人心,用不同的方式想要摧毁每一个人。其实在这个问题上,师父的法早就讲得太明了了,也太多了,如果真能做到以法为师,就不难识破,就不会被利用,更不会邪悟。师父在《排除干扰》中讲:“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只有平时重视学法、多学法就不会走偏。

我在马三家时正在盖楼,要把所有法轮功学员都集中在一个大楼,现在盖完并且已都集中在那个大楼。听说我们四分队恶警张秀荣和二分队恶警邱萍负责管理,它们两个恶警打人最狠,花样最多,还被评为省里“劳模”。邱萍还在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节目中欺骗世人说,它们对我们如何好,从不打人。记得有一天恶警邱萍来到我们室的窗前,当着大家的面问邹桂荣,我对你好不好,邹桂荣回答说不好,当时它脸色一变,开始训斥一些难听的话。在恶警邱萍扯谎歪曲事实那两天,邹桂荣写了被邱萍电击等酷刑的迫害经历上网给其曝光。

2001年4月19日那天,队长喊我收拾东西,我要离开了,屋里的人几乎都哭了,包括那些打人最狠的叛徒。因为它们平时无论怎么对我不好,我都无怨无恨。包夹我的人踢我一脚,就到一边去哭了。坚定学员永丽哭得像泪人一样。这时警察队长拿个单子说我欠院里400多元钱,坚定的学员都要给我拿钱付,我说你们别做有为的事了,因为我不想付这笔钱,因为这是非法关押,不是我的错。

我在马三家的7个多月的时间里,历经了人间地狱的痛苦煎熬,能堂堂正正走过来,所靠的是对大法的坚信,每天早上4点多钟就开始背法,一直到晚上睡着为止,从不敢丝毫放松,一步不敢离开法,所以才能坚定地走过来。谢谢师父传给我这部至高无上的大法,指引我度过无数的难关。


(待续)

正法之行 (三十四):遇见很多熟识的同修

正法之行 (三十四):遇见很多熟识的同修 xiongxm 周二, 07/29/2003 - 09:56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29日】

八、张士教养院

(一)遇见很多熟识的同修

我们十个坚定的女学员上了大客车,车开出不远就到了马三家关押男法轮功学员的大队上,马三家地方虽大,但十分封闭,我今天才知道男学员关押的地方近在咫尺。不一会来了两个男同修,这两个学员就是那天开大会时,站出来制止邪恶的同修吧!在车上坐我身旁的是市公安经常给马三家录像的人,想起了分队长张秀荣给吃面条的事来,于是我就讲给他听听。我从到马三家7个月以来,从来没看见她给任何人买过饭,今天第一次给那个老太太买了一小盆面条,原来是要给她录相,他听后就为恶警辩解。

不久就到了沈阳张士教养院,下车后来到了一座小楼前,楼前站了二十多名带红牌的叛徒,我们上楼时叛徒拿着录相机给我们录相。进了楼里,原来这里以前是一个旅店,我们十个人分别被分到不同房间,隔离我们不让见面,在走廊里叛徒们让坚定的学员和他们一起唱同一首歌,心想我怎么能同你们唱同一首歌呢?我不唱!

院里早就把龙山的女叛徒叫来日夜看守我们,晚上睡觉时男叛徒也不离开,在房里值班,男女混同一室,这里的男女叛徒我大都认识。这个教养院非常邪恶,每当家属来时就把师父的像铺在地上,让这些来看望亲人的家属必须在师父的像上踩过去,否则就不让接见。

这个教养院共有法轮功学员170多人,名字就叫做法轮大队,只有一个没转化的刘姓学员和犯人在一起干活,不在法轮大队住,这里的人都是沈阳市的法轮功学员,大多都是辅导员、点长。有一个姓王的学员,家很富有又有学历,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了门广场附近把横幅铺在地上,拿起笔来在众人围观下,写上了“法轮大法好”然后和同修们一起走向天安门,高喊“法轮大法好”。他被抓后先后关押过两家教养院,到张士教养那天,有一叛徒和他握手,他握完手后当着叛徒的面把手在衣服上连擦几下,这一动作使叛徒面子上很挂不住。他是在邪恶给他演化一个状态后转化的,出去后明白错了,又被抓回教养院。

有个名叫陈秀的人,他以前是点长。1999年7日22日就进京上访,被抓后在拘留所里炼功开创环境,被迫将胳膊从大铁门的小窗子伸了出去,恶警用电棍电了后半宿,后来送到龙山又送到张士教养院。他仍然不转化,就罚他顶了18天墙不许睡觉,被强行洗脑。由于当点长时忙得没有时间学好法,因此而邪悟了。出来后他明白错了,痛苦万分,又重新走入大法中来,不料被公安抓捕,邪恶气急败坏,把他们所大肆标榜的典型又重新投入了监狱。

还有一个小谢在被镇压前,在炼功点拿录音机,4年来无论刮风下雨,还是风雪,从不间断。被镇压后多次进京上访,被抓后曾带领大家越狱,被送往拘留所关押。为了抗议非法关押曾绝食多日,被先后送到两家教养院,后在法理上糊涂了被转化了,回家后明白了,又被抓进教养院。

有一个小张他们夫妻两个都修炼,1999年7月22日进京后一直在北京护法,9月份悟到回本地带动100多名学员去京上访,因此被密告抓捕,被关押到张士教养院转化。解教后知道错了,没多久又被抓回张士教养院,慈悲的师父不放弃这些走错路的人,从新又给机会,但愿这些明白又被抓的学员,把握机会走好以后的路。

正法之行 (三十五):封闭式洗脑

正法之行 (三十五):封闭式洗脑 xiongxm 周三, 07/30/2003 - 10:02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30日】

(二)封闭式洗脑

我在张士教养院时,听说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去过“新收”大队,由“新收”大队出来才往张士教养院,沈新教养院分配。有很多人曾多次和我讲过新收大队的情况,在新收大队里所住日期长短不定,他们到新收大队后牙具、手纸都被队长没收,吃饭时分三批吃饭。第一批吃饭碗筷是干净的,第二批接着用第一批吃完饭没洗的碗筷,第三批再吃第二批没刷的碗筷。每天晚上不让睡觉(有时后半夜让睡2个小时)。有时白天干手工活,稍有不慎(如身坐不直,或闭眼打瞌睡等)就被干警用电棍电,或打骂,无论在这里住多长时间也不让剪胡须,有的学员胡须和头发都很长。现在张士教养院对大法学员采用体罚,白天晚上不让睡觉,在走廊里顶墙,如再不屈服就上交队长处理。

给我洗脑的男叛徒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几乎每个人以前都被邪恶迫害过。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孩子,脖子上还留有在沈新教养院时,因为炼功被电的疤痕。另一个三十几岁的学员刚到张土教养院时,白天要干很重体力的活,而且十几个小时才收工,之后还被电棍等酷刑折磨。还有一个三十几岁的学员,被恶警关押在禁闭室,让他躺在地上两只脚带上脚扣子,分开成大字形,分别固定在一处,两只手两带上手扣子分别扣在一处,每天躺着大小便,躺着吃饭三个多月。

我们住的小楼转化了很多人,龙山教养院送过来的几乎都在张士这个小楼转化了。每次龙山的学员押送这来这儿,都一人一房隔离起来,每房都有几名叛徒包夹,日夜不离左右,不让睡觉,在地上蹲着一直到转化为止,有时软的硬的一起来。我们从马三家来了十个人当中,有一老太太因高血压犯了不知给送到哪里去了。

我被领到一个房,里面有一个男青年20多岁,带个眼镜,文化水平很高。还有一个我以前认识的人,和我讲那些歪理。我说:你们别费劲了,你们讲也没用,我不会听的,你们要讲我就背法。他们看我真不听,于是又给我调了一个屋,那个屋里的叛徒我也认识,在北京西单商场的时候经常见面。一个同修30多岁,也是1999年7月22日就上北京证实大法。他看见是我,就开始讲那些歪理。我不听,于是他们就拿师父的书给我念,断章取义地一段一段地念,后来我提出:不许断章取义地念师父的书。于是他们就乖乖的从头念到尾。姓杜的叛徒让我蹲下,我和大马的叛徒说要见队长,大马说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我说不行!不一会来了两个女队长,我说你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她们说这是院里的规定,我说我要见院长,她们说院长没有时间说完就走了,心想你们不让我见,明天就绝食抗议。这时教导员拿院规让我背,我脸朝窗子后背对着他,一眼也不瞧他,叫他把院规拿走,我说我学的是《转法轮》,也没犯法不背,教导员没吱声就把院规拿走了。

(三)被自悲心干扰

可是晚上自悲又上来了,而且很严重无力地躺在床上,我看到别人都把马三家的蓝牌拿来了,可是我并没有拿来蓝牌,把坚定扔在马三家了。不由地越想越自悲,主意识强不起来了,正在这时分给我们屋一个姓苏的学员,她是最早到马三家的,为了不转化和坚持炼功,在马三家吃了无数的苦,经常挨电棍和被各种酷刑折磨,可是她只剩下坚定了,维护大法的心淡了,进入了个人修炼的状态。在张士教养院由于自悲,我也被她干扰,时常进入个人修炼状态,思想被邪恶抑制。叛徒让我们蹲下,小苏说这是在消业,还劝其她同修这样做,我当时也随她这样做了,并且还劝冬梅蹲着。晚上拖鞋的宽带折了,就悟到我悟邪了,就马上冲到走廊告诉冬梅不要蹲了,我错了!不知冬梅在那个房,正在这时有一冬梅房的女叛徒从房里走了出来,我断定冬梅就在这房里,我大声喊冬梅,她出来了。我跟她说,我以前悟错了,你千万不要那样做了,叛徒把我推回房了。我给冬梅写了一个纸条,让她吸取这次教训以法为师。邹桂荣和尹丽萍她们俩不配合邪恶开始绝食被叛徒训斥,后来邹桂荣、尹丽萍、尹冬梅一起绝食抗议,被灌食送到沈新教养院。

和从龙山调来的女叛徒一起洗澡,她们讲龙山教养院法轮功学员把床单都连在一起,写上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挂在楼外面窗前的墙上,这件事情轰动得中央都知道了,听说省市委领导为这件事都被批评了,后来这些学员一齐冲到龙山大门口要越狱,院长让恶警烧开水往他们身上浇,还用电棍电他们。

有一天叛徒拿苹果给我吃,才拿起苹果,一个叛徒就手举录像机,从门外进来要开始录像。我一看苗头不对,立刻把苹果扔了,然后脸朝窗外站着,大声说:把录像机拿走!我才不上当让他们的假慈悲上镜头,好蒙蔽更多的人。当时那个马三家坚定的学员常劝我把心放下不动心,修炼人无论吃多大的苦都乐呵呵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真无法做到心不动。

听孙敏说给她洗脑的转化的人,被她讲明白过来了,但是被龙山来的叛徒给举报了,被调回了大队。为了达到转化的目的,叛徒竟然叫我学法,妄想用师父的法来转化我,我只能越学越坚定,决不会象它们那样当做理论去研究。给我念法时,从身上发出糊味来,如果不是坚定的学员小苏告诉我,还真不相信呢?因为长期不能学法炼功,还经常被迫灌入那些负面的东西,身体已经被弄得不清静了,没想到我一念法,慈悲的师父就开始帮我净化身体!已经好久没有得到法的滋润,当我念法时舌头有时不好使,吐字不清,有时说的话自己都不知道,等反映过来才知道刚说了不该说的话了,比如说不修了,常念一会法就困得念不了,神智不清糊涂了。有一次叛徒让我念法,不知为啥说什么也不想念,后来二个叛徒念给我听,还逼着我念,只好接过书来,正好念《转法轮》第六讲“心一定要正”,法中展现师父洪大的慈悲,我禁不住趴在床上痛哭不已,主意识开始渐渐地清醒了。

叛徒们看我讨厌转化这个词,就变个花样说以后谁也不在你面前提转化,可是它们每次和我谈的内容还是转化,只是不提转化这个词。我悟到邪恶这一招更狠毒,因为它们这样地欺骗,使人不易察觉,而放松思想就更容易被邪恶钻空子,无论它们用什么语言来转化,我都能很清楚地辨别出来。

有一天有人提上诉的事,我悟到应该写上诉了,可是小苏反对,认为我们应该无怨无恨,以前的事不该再提起,可是我认为这是揭露邪恶,不是怨更不是恨,于是我写了上诉交给了市司法局。

有一次我们房来了二十多个被转化的人,都想听我在马三家的迫害经历,我讲着讲着突然发现所有被转化的男女都哭了,并且说太邪恶了,还表示以后绝不迫害坚定学员,转化大队负责人回大队召开二十多人队委会,他在会上讲了我的迫害经历,把队委会的人都讲哭了。

记得有一次师父过生日,她们都集中在一个房里,一提起师父她们都哭了,有个女的还哼起了“普度”的曲,我看得出来他们真的不是想背叛师父,而是迷糊了才邪悟,一旦明白转化是错的,马上就转变过来,因为他们对大法对师父的心没有变。

一名在张士转化过的男学员,回家后明白转化错了,马上就投入了正法之中,做得非常好,后来我问他是怎么被转化的,他说当时有人说一句你不想回家了吗?他一楞,以为转化了就返本归真了呢?所以就转化了。有一个市里的公安学员,前几天被送到我们这里转化,问他怎么被抓,他说前几天单位要大家在攻击大法的横幅上签名,他没签名走了,就这样被抓了,可是到这来没几天就转化了,还认为这次没白来,提高层次了,真令人想不通怎会这样认为?

正法之行 (三十七):坚定的学员绝食抗议关押

正法之行 (三十七):坚定的学员绝食抗议关押 xiongxm 周五, 08/01/2003 - 10:06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8月01日】

九、沈新教养院

(一)坚定的学员绝食抗议关押

五月十日坚定的学员被送到沈新教养院,我们来沈新时看到因绝食提前过来的邹桂荣、尹丽萍,尹冬梅三人,她们三人都已超期不放。马三家教养院到沈新教养院向邹桂荣三人宣布加期决定,她们不服,因此又开始绝食,她们不配合邪恶,不站排、不报数被罚站。尹丽萍把被迫害经历传了出去,她才看了几遍《转法轮》,全凭正念从被关押的5个教养院和大北监管医院走了过来。

来到沈新教养院后,我不太想说自己腿伤的事了,因为看守我们的是从龙山教养院来的。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可是我们来了之后就搜身,衣服都脱了只剩下内裤内衣,一名女干警看到就问:你腿上的伤是咋弄的?当时我就明白了,这不是师父借此机会让我向干警讲清真相、揭露邪恶吗?于是我就给她们讲了怎么挨打的经过。她们听了之后都很同情我。

第二天院长助理把我找去谈话,这个院长助理姓邓,以前在龙山给院长当助理,她都是给管法轮功的院长当助理。她见到我后就说:听说你在马三家吃了很多苦。接着我跟她谈了我在马三家被迫害的经过,这里的好几个干警我都认识,因为她们都在龙山工作过。我向他们讲清真相。

有一天沈阳司法局张局长来沈新教养院视察,见到我说:“白头发多了不少,我给他讲马三家迫害的经历,他脸色惧变说:你在这里要遵守院规,要不然拿电棍电你,因为你是劳教分子,生产电棍就是为了电人的。”我说:“我相信你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但是我们是非法关押,我们不是劳教分子。他走后告诉干警把厕所门摘下来,心想我在龙山时的表现让他害怕了,我向内找为什么使他那么生气,是因我的心态不好,所以我的场就不祥和,只是做到无怨无恨还不行,应该做到不动心,我想下次一定做好,没几天他又来了,我笑着说那天态度不好让你生气了,他也笑了,然后我又说了一些揭露邪恶的话,他不但没生气反而还笑着用手指着我说:你呀!你呀!还是这么顽固,通过这件事情,我悟到善的力量太大了,真的能把恶魔熔化。

有一天有人来参观冬梅和我开窗向参观人讲真相。 沈新教养院关押过很多批大法弟子,听说他们曾多次绝食,有一次搜走经文,大伙集体绝食,把经文要回,还有一次绝食,院里为了让大家吃饭,让那些男犯人在吃饭前一齐喊“法轮大法好”

沈新教养院的围墙有4米高,一个院连着一个院,在这种环境下有三个法轮功学员夜间在牢房把铁栏杆割断跳窗逃出,从4米高的围墙内跳出逃脱,后来我遇见逃走的一个学员,她说有一次她发现饭的颜色不对,而且队长的表情异常,后来得知饭里给下了一种药,她一直不敢揭露此事,怕被迫害和为了照顾孩子不想离家出走,但后来因挂横幅还是被抓进教养院。

院里叫几个男犯人上楼来把绝食中的邹桂荣、尹丽萍连拖带拽,强行灌食,我见状就喊,制止他们的行为,结果被推进屋内,邓助理问我的想法,我说为什么这样对待她们。她怕我也绝食就不再说什么,因此去找队长谈,不许让犯人来拽她们,第二次灌食时犯人真的没来,院里连续天天给她们灌食打点滴折磨,有一次给邹桂荣灌食时恶警把手指伸进邹桂荣的嘴里。

正法之行 (三十九):发正念

正法之行 (三十九):发正念 xiongxm 周日, 08/03/2003 - 10:08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8月03日】

(三)发正念

一天外面的同修把《在加拿大法会上的讲法》带进来了,看到师父讲法中教我们发正念,于是我们经常没事就发正念。可是干扰很大,我刚集中精神发正念,叛徒就在我身上猛拍一下,说是蚊子落在我身上,或者说是要跟我说话。叛徒自己也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老想和你说话。我知道为什么:是邪恶生命不让我集中精力发正念,是它们害怕才控制叛徒来干扰我。

有一次我们写的上诉材料,被恶警收走,说要给我们保存,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给我们,可是有一天我要写上诉,要他们手中的上诉材料做参考,队长就不给我,我因此绝食抗议才把上诉材料还给我。我早已看清了中国政府那个流氓头子的邪恶面目,决定出去后,不去北京了,我要直接去联合国控告中国镇压法轮功惨无人道的罪行。有一天我做了个梦:我在答一张考试卷,上边都是一道道的小题,答完后我就去了一个四面无窗的阴暗屋子说是外国监狱,我说我还不懂英文呢?我悟到我要回家了。

叛徒们在学习的时间里,主动学习攻击大法的书,还念给大家听。一听是念这个我起来就走人,上一个空屋子里去。队长知道后就拽我回来,我双手死死抓住一张单人床不撒开。结果拽不动就动手打我。后来几个男大队长过来说:你进屋去。我说:把攻击大法的书换成别的书我就进去;如果不换不回去。它们却说:你听而不闻就行了,人家王克一(大连人,和我从马三家一起过来)都能在那里听,你为什么不行?我说:我做不到听而不闻。听它们骂师父就像骂自己的父母一样!要是有人骂你爹娘,你能做到听而不闻吗?它俩无话可说,只好说:那你就坐在走廊里呆着。一看不用进屋听他们念书,我就同意了。

每当做操的时间一到,我就往地上一坐,心想我是炼功人,要吗就炼功,决不做操,体育怎能跟气功相比,《转法轮》第九讲说的清清楚楚,常人才做操。干警们问我为什么不做?在马三家的腿伤迄今尚未痊愈,就说腿上的伤痛,他们就不逼我了。上食堂吃饭要排队走,每次我都走得很慢,落下很远。有一天突然要我们到食堂门前,必须唱完歌才允许进去吃饭。当时我就想,我宁可不吃饭也不唱。坚定的学员说:我们就不唱,不让吃就不吃。我们从来都不唱歌,也让我们吃饭了。

有一天晚上,干警们让我们上楼,说是有人过生日,开了集会。我们上去后,叛徒发言说了几句攻击大法的话。我当时就严厉地说:今天是到这里干什么!如果你再说一句,我马上就走。事后干警和叛徒都说我是争斗心,态度不好。

有一个小王,在龙山的时侯和我同床睡觉,又是绝食时候的4个代表之一,当我在张四教养院的时候听说她转化了,我很痛心。没想到今天还成了我的包夹!它转化得很彻底,被选做叛徒的头头。真让人痛心!我多少次给她谈我的认识,告诉她转化是错的,怎么讲都不行,钻到邪悟的歪理中出不来了。

正法之行 (三十六):明白过来的学员又投入正法之中

正法之行 (三十六):明白过来的学员又投入正法之中 xiongxm 周四, 07/31/2003 - 10:15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31日】

(四)明白过来的学员又投入正法之中

有一个20多岁的男孩,很有文化。他被抓之前在家里印真相材料,都是用大汽车往外拉,全家都修炼,他家是一个很大的资料点。为讲清真相做了很多事。还有一个20多岁的男孩,7.21那天在省委看见公安在打同修,他就扑到同修身上让公安打了他。他们都是在正法中放下生死,走出来证实大法而被非法关押,在迫害下被转化的,很多出去后,明白过来又马上重新投入正法之中。

一天我站在了窗前,望着楼下的那辆汽车的轮胎没气了,心想是不是在指我做的太差了没救了,忍不住掉下泪来,又陷入了自悲了之中不能自拔。在这其间我感受到冥冥中师父在保护我,不允许叛徒们在精神上伤害我,反而还利用它们念法给我听,帮助我去掉自悲心。记得有一次我说自己没出三界,这时叛徒大声说:你对法不信,我感到师父在用它们的嘴唤醒我,就在我刚能勉强地抑制那颗自悲的心的时候,就让我离开了张士教养院。我悟到师父就等我提高上来,才让我离开这里的,因为这个环境已不需要了。我悟到有点象玄关换位一样,在各地形成一套东西,在不同的环境去不同的心。例如有的学员在610学习班写保证回家了,这个情关没有过,那么下一关就上来。后来有的学员又被抓进马三家教养院,本来就很难过,家属们又一次一次地接见,使这个关变得很大,两个难加在一起,承受不住就走向了反面。

张士教养院对在马三家吃尽苦头的坚定学员,采用软的方法,用情感攻势,他们认为我们这些学员在马三家那样酷刑折磨下、往死里打都没转化,来硬的怕不好使,所以用伪善对付我们。每天半夜做宵夜,日夜想转化我们,但是他们无论用什么花样都不可能把从马三家来的学员转化。一个月过去了,一个也没转化,市里着急了,想给我们送回马三家,可是他们的行动慢了,马三家把我们这些人的档案给市里寄过来了,马三家已经不要我们了,于是把我们又送到了沈新教养院。

正法之行 (三十八):遭受封闭式洗脑

正法之行 (三十八):遭受封闭式洗脑 xiongxm 周六, 08/02/2003 - 11:55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8月02日】

(二)遭受封闭式洗脑

马三家送来这几个人就我一人是沈阳的,所以市里领导拿我开刀,把我和另一名王丽叫到楼上开始封闭式的转化,不让我们说话。有一次我和王丽说话被叛徒们训斥,并报告队长,不让下楼吃饭和其她人接触。每天男女叛徒五人看守和洗脑,它们知道转化不了我们,还说给我们洗脑进入不了状态,我明白是邪恶看我们那不可改变的坚定的心胆寒了,所以就不控制叛徒了,因此在我们面前不知道说什么了。于是大铁门一锁,她们就玩扑克牌,大铁门开了,她们就围我一圈假装给我洗脑,以避人耳目。有一天我看到师父的经文《我的一点感想》中讲:“想学就学,想走就走,没有名册,何“教”之有呢?至于说“邪”,是不是教人向善,不收钱财,为人祛病健身也属于“邪”的范围呢?或者是,不是共产党理论范畴的就是邪的哪?而且我知道,邪教就是邪教,不是由政府来决定的。难道邪教要是符合了政府中一些人的观念就可以定为正的,而正的不符合自己的观念也可以定为邪的吗?”师父的这一段法把什么是邪教说得很清楚了,据我知道很多转化的人都对什么是邪教搞不清楚,认识不请才被转化。

一天我在搂上听到楼下大吵大闹,我问叛徒楼下发生了什么事,它们说因为她们几人不穿校服,就被关在禁闭室里,邹桂荣因炼功经常被电,用手扣给拷在禁闭室的铁栏杆上。有一次播放攻击大法的录相,艳波起来就把电源给拽下来;有一次念攻击大法的书,正赶上市委领导来参观,尹冬梅把攻击大法的书扯碎后扔在一位局长的脚下;还有一次厕所堵了,叫来几个男老犯人修理厕所,冬梅趁机把揭露邪恶讲真相的条子给一男犯,有时看到男犯们从窗前走过就趁机把真相纸条扔出去。

在这其间院里把王丽的父亲和丈夫、几岁的孩子叫来劝王丽写保证,她不写,丈夫非常不理解当着众人的面把王丽打了,然后三人离开教养院回家了。叛徒们把王丽围了一圈训斥王丽说王丽太狠了,谁都不管了,把这笔账算在了王丽身上,无论谁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她对大法坚定的心,过了十天叛徒自己要求离开,半月封闭式洗脑结束。

没几天,我和艳波去食堂吃饭,老犯人给我们俩每人一好筷子,我们同时悟到绝食。当时邹桂荣、尹丽萍正在绝食,因为她们已经超期关押。而我和艳波还有半年多没到期。看到停水停电就想:是不是不让我吃了?水都停了,没有水喝了。当我一悟到绝食,水就来了、电也来了,知道自己悟对了。可是以前在龙山和自强关押时绝食多次,被强行灌食那种痛苦的滋味令人难忘,害怕承受不住,不能坚持到底,所以我仍拿不定主意,不敢断然绝食。艳波就和邹桂荣、尹丽萍一起绝食,经过十来天的灌食折磨后被送到辽宁省地下监管医院。

有一天干警叫我们坐好照像,当时我把头扭开不让他们照我的脸。干警就过来说:我们给你们照像只是做个资料保存,没有别的意思。我想:不管你们干什么,我也没违法,凭什么让你们照像?就这样他们没照成我的脸。

正法之行 (四十):再度绝食抗议非法关押

正法之行 (四十):再度绝食抗议非法关押 xiongxm 周一, 08/04/2003 - 08:21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8月04日】

(四)开始绝食

沈新教养院经常被押送来一些做真相和去北京的学员,来了之后就给洗脑隔离一直到转化为止,没过几天又有二名叫王丽和王克衣的到期不放宣布加期。我们联名给省里领导写了一封关于不能给我们无限加期的信,可是无人理睬。

我又写几封关于我在马三家被迫害的上诉信,让干警转交有关部门,也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我感到出去遥遥无期,一点希望都没有,我不想在教养院里了此一生,我正常上访,不是违法,我是被非法关押,于是又开始绝食,还有尹冬梅、王丽同时绝食。

但是要以什么理由绝食呢?有一天院里开始订计划,让我们每月干活,全是出口的手工艺品,那些男犯人每天在干这活,法轮功学员也要干活了。第一天干活,我不干,他们问我为什么不干,我说在马三家被打得手已经不好使,记得一次杨林这个打手用脚踢我腿上的化脓处,当时我用手去挡,踢在我的手背上,就肿起来了,加上钻心的疼痛,都过一年的时间了,我的右手吃饭用筷子都不好使。

下午分西瓜吃,大队长说你没干活还吃西瓜?我一听悟到不能吃了,晚上吃饭又悟到应该因此绝食了,大队长看我不吃饭就找我去谈话,看身边坐着一位其它部门的干警,就借此机会向他讲迫害的经历,并让他看腿伤,他看后深表同情。队长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说这回我想明白了,由于长期关押不能炼功,心脏病又犯了,不转化就无限加期,使我看不到希望,这不成了无期徒刑了吗?

这与死有什么区别,所以我要绝食抗议,院长说我们对你也不错呀!从来也没打你,我说:你在院里盖个大宾馆,弄两警察把守有什么用。 院长说:你还有半年才到期,你着什么急,我说给坚定学员超期关押,我还有希望出去吗?这和无期徒刑有什么两样,我写的上诉希望你们给我转交到省法院,他们答应了。我们三人因此绝食,把让我们干的活给绝黄了,再也不敢干了。

有一天晚上我拿着《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经文在背,突然被叛徒抢走,我向她要,可是她要我吃饭做交换条件,但我的心意已决,只好希望她把经文保护好。可是我悟到为什么我要背万有引力的时候把经文抢走,一定有我提高的一层法理在里面,否则邪恶绝不会干扰我,让我背不成。

院长多次找我谈话,我谈了绝食的原因,同时我和院长说,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吃教养院的一口饭,也不会喝教养院的一口水。于是郭勇队长每天叫管教给我们强行灌食,打滴流。院里通知我们的家属来院里,配合院里叫我们吃饭,我和大弟两口子谈了绝食的原因后,他们都很理解我,院里把冬梅大连的父亲和姐姐也叫来住一宿,劝冬梅不要绝食,冬梅也说服了家属。

晚上我突然身体不舒服,浑身冒虚汗一步都走不了,坐都坐不住,于是急忙叫车把我送进医院,回来后我听干警说:如果我今天不上医院,我们三人就被关禁闭了,我明白这是师父给化解了。有一天室内没人,我看到桌上有葡萄,心想这要是有个葡萄粒含在嘴里该多好啊!这时一个叛徒进来了,摘下一个大葡萄粒送到我面前,还说你吃吧!没人看见,我明白这是我刚才那一念造成的,邪恶知道我想什么,就顺着我的念头考验我,我们的一思一念邪恶都知道,难怪它们能钻我们的空子。到了第九天时王丽和尹冬梅被关进了小号,晚上小号里蚊虫太多把她俩身上咬了很多包。

绝食第十二天时院长领来了沈阳市检察院的检察长和科长,找我谈话,我和他们讲了绝食的原因和我在马三家被迫害的经过,可是他们认为马三家干警打我是太正常了,是应该的,不算什么,他们说我们如果绝食死了,是属于正常死亡。还让我遵守院规,我说遵守不了,你们再读攻击大法的书我就走,检查长说不能走,我说我必须走,我们俩僵持了起来,干警上前给我们解围,答应我它们再读那个书,就带我到走廊。

会谈后我犹如被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真没想到我被迫害成这样,他们却看得平平淡淡。我并未违法,马三家干警在知法犯法,是他们在践踏法律。通过和他们的谈话,更加坚定了我绝食的决心。绝食绝水十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身体虚弱,脉波显得微弱,干警送我到第八医院检查,第一次让我接触常人,趁机向围观的人讲述我被迫害的经过,让人们了解真相。

绝食第十三天我被送到辽宁省地下监管医院,原来地下监管医院实际上就是备战那年挖的防空洞,阴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不分白天黑夜一天上两次厕所,每次连洗漱倒尿桶15分钟。我进屋后里面有十多个女犯,邹桂荣、尹丽萍、周艳波、王杰、艳波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看到她们瘦得已是皮包骨,几乎认不出来了,这里条件极差,因为空气不够用,我感到上不来气,当我看到她们已生活不能自理,小便时不能自己走动,需人照顾,因此我决定吃一点点饭照顾她们几个人。(因邹桂荣拒绝签字,被沈新4干警在地下监管医院提审时惨遭毒打一事,全体绝食)。

监管医院的主任和几个领导找我谈话,我向他们揭露马三家的邪恶,回来目睹到监管医院给邹桂荣等人灌食时,干警叫来了几个男犯人连拽带打地掐着邹桂荣的脖子按住她的头粗暴强行灌食。他们给邹桂荣、尹丽萍带上手扣子,脚镣,粗暴的行为使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我泪流满面。大北监管的干警指使犯人打我们,我向他们揭露马三家的邪恶,他们管我叫铁杆。有一次去尹丽萍的房看她,被女犯报告,主任把我叫去,说不让我们串房,我当时就说:不让我串房我就绝食,他们无可奈何,只好不管我了。

正法之行 (四十一):遭受灌食暴行 揭露邪恶

正法之行 (四十一):遭受灌食暴行 揭露邪恶 xiongxm 周二, 08/05/2003 - 07:30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8月05日】

(五)绝食中受灌食暴行

他们给邹桂荣灌食时插了30多次管,回来后每天都吐血,手按着食道处失声痛哭。邹桂荣在马三家教养院马步蹲桩站了五天五宿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是今天她哭了,哭得那么伤心。我为此找主任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们的文明执法了,原来你们不动手打人,确让男犯打人,你们太会伪装了,他们强迫给邹桂荣打点滴,被她一脚把架子踢倒在地,滴流瓶子摔得粉碎。他们每次都叫男犯人来把尹丽萍、邹桂荣、周艳波拖走,回来后又给她们戴上手扣子,分别把手和脚固定住打点滴。

我看到这一切,准备绝食,暴徒们怕我绝食急忙叫沈新领导把我接回沈新。回沈新后院长和我谈话,说院里给我研究保外救医,让我先吃饭,我说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受骗次数太多,院长说给我两天时间,如决定不了,你继续绝食,我勉强答应,晚上吃一点饭,怕受骗又继续绝食。

宋大队叫来4个男犯把我抬到灌食的床上给我灌食,可是我早上吐了几口血,有叛徒看到了,宋大队找叛徒对证是真的,才住手停止灌食,但是又强行打点滴,我的血管都粘在一起,扎了多点才扎好,连着吐三天血,血压也不正常了,脉也时有时无,大夫说我就这几天的事了,活不了几天了,院里怕我死了担责任,叫家人来接我回家。叫我家人交3000元保证金,家人只给了500元,才把我领回,我弟弟给我接到他家,做了一桌饭菜,弟弟们知道我二十来天没吃饭了,不让我多吃,我说没事,把自己当做修炼人,想吃啥就吃啥,吃的很饱,他们看我吃那么多,都为我担心,可是我什么事也没有。第二天吃了早饭,我骑自行车来回两个多点的路,去看同修啥事没有,这是大法的超常,如果是个常人早就躺在家里能起来吗?别说二十来天不吃不喝,十天就没命了。

第三天我去一同修家要了几本大法书,她们看见我很高兴,都说我们听说给你送到大西北去了你怎么回来的。回来后我用心学法、发正念、炼功。第四天晚上5点多钟我很闹心,在弟弟家一会儿都呆不住了,于是就出去把自行车取来。因车锁没有钥匙,去修车处那有几个人,我就讲我被迫害的经过,修好后我又去炼功点的一位同修家,他简直不敢相信是我,因为传说我被送到大西北去了,他让我把迫害经历写出来上网,我在他家呆到9点多才回家。刚到家我一看我大弟两人也来了,一看见我就问你上哪去了,一副审讯我的口气,然后告诉我说晚上你刚走公安就来了,把书都收走了,还说你是不是还要写材料啊!我想这邪恶怕我给它们曝光,让家人阻拦我。第五天我去见几个同修,有一个王同修领我到她的住处,原来她是自已印资料自己去送,而且我在那里还碰见邹桂荣和尹丽萍,我们一起写迫害经历,我还去上照像馆照了3张像,投给了明慧网,我回来后不知道怎么悟了,在里面被关押太久了,这时我看了师父的新经文,《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看完后感到师父的这篇经文好象就为我们刚出来的学员写的。

开始写迫害经历时干扰很大,大家都让我学法之后再写,但我一拿起书来,就感到我应该立即把稿子写出来,不能耽搁,于是我不听谁的劝,一口气写完。这时我感到浑身无力,虚弱地躺下起不来了,眼睛也无力睁开,浑身骨头痛,牙也疼得厉害,我知道这与我写迫害经历、揭露邪恶有关,所以邪恶才干扰我,千方百计想阻碍我写。虽然我天目没开,什么也看不见,但我猜想到另外空间肯定是正邪交战激烈。我身体还没恢复,就从明慧文章中悟到应该去联合国去揭露马三家的邪恶,因为我们三人是第一批从马三家堂堂正正闯出来的坚定学员,所以我们决定这两天就走,邹桂荣和尹丽萍的稿子没写完,装在包里,我们一起离开沈阳又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正法之行 (四十三):回家后做真相

正法之行 (四十三):回家后做真相 xiongxm 周四, 08/07/2003 - 08:55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8月07日】

(二)在旅馆被抓送往沈新教养院

这时丽萍说我们走吧!这都没人了,可是上哪去住呢?丽萍说我们还去找浴池,于是我们坐上了出租车,丽萍向司机寻问,司机给我们拉到一家旅馆前停车,想去旅店看看,不行再住浴池,和老板商量住一宿就走,老板同意了。我们三人上了三楼,进了只有两个单人床的房间,我放下背包去上二楼厕所,还没上完就听见有人敲门,出来一看原来是公安。我被带到房间,邹桂荣被公安拽着胳膊反背着按倒在床上,丽萍也被公安看着,东西翻了一地。我们来时都带着大法书,邹桂荣和尹丽萍来时把没写完的迫害经历和被迫害的照片放在包里,我们被押送到北京某派出所,隔离我们分别审讯,我们都不报姓名、住址,还寻找逃跑的机会。

第二天把我们分别被关在不同房里,由派出所的人看着,尹丽萍跑了两次都被抓回,邹桂荣跑了也抓回来了。我上厕所时开窗要跑被公安截住,二名女公安强行搜身,大声训斥一起动手脱衣服,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公安暗中给我们照像,又分别提审我们三人,让我写一万元钱的收条,我写完就悟到写错了,于是一把就把收条抢回扯碎,公安没有收条不能下账,没法收钱就让我拿着。公安把丽萍带走,我和桂荣开始绝食。第三天把我带到省驻京办事处,用手铐铐在椅子上审讯,晚上给我带着手铐押送上火车,手铐铐在床上,在车上上厕所男公安不给关门,他站在门口看着我。到沈阳火车站公安警车早已等在那里,把我又押送到沈新教养院,刚一走进队长值班室,那些恶警一起大声训斥我,把我包里的东西扔了满地,然后洒上水用脚踩。恶警把我的一万元钱也给搜走了,至今末还,还有尹丽萍一万元钱被沈新教养院搜走至今未还。

我被关进禁闭室,9月份天很凉,禁闭室是铁栏杆做的铁笼子,地上没有铺盖,夜晚的灯光下蚊虫很多,由叛徒们看守,叛徒们不与我说话,我和她们说我回家了,现在马三家130人绝食,她们说不是把你送大北监狱去了吗?我说恶警骗你们呢!干警不准我们说话,是怕你们知道真相。我继续绝食,第三天外面传来吵叫声,原来丽萍也来了,丽萍把我们三人的钱都一人承担。恶警多次提审我,问我从家里走后到哪去啦,去北京干什么,钱是从哪借的,我不说,恶警说你不说就给你换个地方叫你说,给你判刑,我说你给我枪崩了得了,一了百了,你也少麻烦,我也少麻烦,他说我还不够格。我说:给我判刑我够什么格,我一在沈阳没行为,二在北京没行为,他无话可说了。不一会两个管法轮功的院长都来了,一看见我就说:我们都烦死你了,你怎幺又回来了!我说是你们请我来的,可不是我愿意来的,助理找我谈话,说最佩服我,我说服我什么,她说最服我不怕死。

夜里睡觉我突然发现禁闭室内我的头脚处站了两个男恶警的两双大皮鞋,他们问我说你走之前住在哪里,我当时就是一念,我死也不说,不能出卖同修,他们看我不说无奈地走了。不一会院长们来了,笑着说:你爱人在哪里?我们和他谈谈给你们复婚。我说关在这里怎么复婚。第四天上午干警让我上警车,带到派出所,让他们在我回家后看管我,派出所不管,又拉我到我弟弟家派出所让他们看管我,他们也不管,没办法,这两家派出所商量一起看管我,才放心让我回家。

(三)回家后做真相

我在我弟弟家住几天,有一个转化的学员打电话给我,不让我做正法的事,说她的邪理,我就发正念铲除她背后的邪恶因素,不一会她哭了,说你坚定我们都服你,你想怎么做都行。有一天我看我弟妹接电话,和对方非常客气,我一看不对劲,我弟妹说我姐就在这里,我一问原来是街道办事处政法委科长,我就严厉地对他说:你以后不要打电话来,我不属于你们管,就放下了电话。没几天我又离开了我弟弟家,到同修那去了。

在那我又碰见了邹桂荣和尹丽萍,原来丽萍被关押到大北监狱,因她期限己到就解教了,邹桂荣被关在北京看守所,因炼功被打,她大声喊叫,邪恶怕曝光就把她送回本地放了。我从劳教所出来,好长时间被剥夺自由,失去修炼的环境,对于外面的一切我不会悟了,不知该怎么做了,学法干扰太大,走神爱困使我无法学好法,心性提高不上去,这种状态持续很久无法摆脱。尔后我一直在大机器旁,印真相资料,分送同修派发,后来又开始刻光盘,和我在一起的同修都是大法的精英,法学得好,大法工作做的也好,为了大法什么都拼上了,真的放下了生死。

不久我们地区开始地毯式地大搜捕,只要是租的房子不开门就砸开,是法轮功学员就带走,那一次我们不少学员被抓。

正法之行 (四十四):发正念除恶

正法之行 (四十四):发正念除恶 xiongxm 周五, 08/08/2003 - 10:34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8月08日】

(四)发正念除恶

出来后有1个来月的时间,我感到身边邪恶的场很强,非常恐怖。那时我自己租个房子住,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害怕,出去总感到有人跟踪,我感到我的状态不对,应该尽快调整,所以我静心学法。刚学两天在《转法轮》第7讲“治病问题”中说:“可是黑气不是造成病的根本原因,是在更深的一个空间当中有那么一个灵体,是它发出的这个场。所以有人说排呀,泄呀。你排去吧!不一会儿,它又产生了,有的力量大,刚被排出去又拽回来了,自己能收回来,干治治不好。 ”这段话不是在说我吗?我发正念时就铲除另外空间中的那个灵体,没想到5分钟就把怕心去掉了,走在街上也没有被跟踪的感觉了。师父说:“每一种病都有每一种病的针对治疗的功能,光治病的功能我说都有上千种,有多少种病就有多少种功能针对去治。”如果没从法理上悟到发正念只能铲其皮毛,只有从法理上悟到才能从根本上铲除,师父要我们多学法有多么重要的意义啊!背后又有多深的内涵在里面哪!

后来我到一个同修家,那个同修拿出一个公安内部档来给我看,我翻到第一页,上面写着我的名字,还有邹桂荣、尹丽萍的名字,去京被抓一事,他们在炫耀抓捕我们的成绩,后面还写着我们流离失所的人数,当然这人数都是不实的,一看日期正是我怕心最重那几天。我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天我感到那么恐怖的原因了,是另外空间的邪恶的因素向我们这个空间压下来了,对应到这个空间,所以我才有那么大的感受。

没几天邹桂荣和尹丽萍又来了,她们俩在一起做资料,我有时发资料常和她们见面。一天我在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经文,师父说:“所以除恶是在正法,也是在救度世人与众生。”我在这句话中悟到发正念的重要性,后来又从明慧网上的一些关于发正念的文章,悟到要整点发正念,那时每到整点师父都用不同的方式点化我,到点发正念,例如我在家点火做饭,火怎么也点不着火,心想是不是该发正念了,进屋一看正好是还有5分钟整点,有时我在外面送资料时,自行车的车坐掉下来了,为什么车坐掉下来呢?我哪错了,当我一看表发现还有5分钟整点。在发正念时思想不集中时,我就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的粘贴放在眼前看着,尽量使自己集中精神。

有一次我在取资料时绳子断了,很大一包资料怎么也固定不住,路又远我只好靠正念了,一路上脑子不停地在想口诀,当我精神集中默念正法口诀时,那包固定住了,一点不动,而当我一跑神的时候,那包就往下掉。当我脑子想的是法的时候,那邪恶就没有空子钻,当脑子出现不好的念头的时候,不能及时排除,有时还随着不好的念头想的时候,邪恶就趁机迫害。《转法轮》第九讲“意念”中师父说:“因为主意识控制大脑越厉害,其它生命也就插不进去。”这句话正说明这一点,为什么师父经常说一思一念的重要,修炼太严肃了,容不得半点马虎,时刻保持正念,邪恶就无法迫害我们。

(五)大法弟子做真相救众生

和我认识的一个同修张姐做得非常好,记得进京上访的时候被恶警给打昏三次,每次都往身上浇凉水,然后再拖出去,穿着单衣服,在严寒的冬天在外面冻着。看张姐还不屈服,用车拉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把裤带拽下拿走,让张姐自已回家。张姐回来开始做真相,每天挨家挨户发几百张真相资料,还做其它大法工作。有一次因给同修送资料被抓,因为要资料的同修被抓了,公安蹲坑抓到她,后来送到市看守所,绝食多日,又送到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又继续绝食,遭受多次灌食的痛苦。被抓后我给她打电话,刚买的一张电话卡插进去后却反映出钱额不够,当时我悟到不让我给打电话了,可是还想证实一下我的悟是否正确,止不住又打。可是电话打到公安局去了,公安骗我说他是同修,说张姐走时把传呼让他保管,说张姐去郊区了,有什么事?要什么东西就和他联系,我一听就知道他在骗我。因为我知道张姐不会把传呼交给别人,从不离身的,另外她绝不可能去郊区,如果去远处也会和我说的,我断定是公安局,因我听出来屋里人很多,我放下电话就通知相关的同修。

在2000年以前许多大法弟子因绝食被送到大北地下监管医院灌食,灌食时让我们学员站着,后面有一个铁链子把两条胳膊成大字形分开,两只手分别给固定在铁链子上灌食。有无数的大法弟子在大北地下监管医院受到非人的折磨,最后迫害至死,又有多少被打成重伤的学员给押送到那大北人间地狱。

张姐绝食出来后又继续承担起讲清真相的重任,她正念很强。有一次正在楼上发资料粘法轮大法好的粘贴,刚做完,往楼梯下走,张姐脑子里不停地发正念,这时从下面上来几个公安从张姐身边走过,看到公安,张姐的心坦然不动,持续发正念。到楼下,自行车被街道办事处的人给推走了,原来是街道办事处的人举报的。公安雇用那些失业人员,在各楼口看守,在这种严峻的环境下,大法弟子不间断地用智能讲清真相。

记得在我临去北京上访之前,去一曾进京上访被抓同修小林的家,押送到市拘留所出来后,街道单位让她每天去街道办事处报到,后来悟到不应配合邪恶,就不去报到了。那几天又悟到上北京证实大法,但她又怕悟错,于是就心里问师父说:上北京去对不对?当她翻开《转法轮》时一眼就看到北京两个字,她还怀疑,就连翻三次,都看见的是北京两个字,她明白了应该去北京,又悟到应随意所用的法理,于是决定去天安门广场炼功。这时又一个同修来她家说师父这几天点化,做梦说我来的太晚了,大家都站了那么长的队我才到,她们俩决定晚上就走。第二天我去另一同修家,那位同修让我给她打电话,我说她进京了啊,不一会电话里传出声音,我吃惊地问:你不是去北京了吗?她说已经从北京回来了。我去她家后,她给我讲了进京的事,她说那天她们和其它省市的同修共5人到天安门广场炼功,她在抱轮时感到太美妙了,不一会公安就来抓人,把那4位同修都抓进了警车,公安不但没抓她,反而还小声劝她你回去吧!她一看围上一群人,就趁机讲真相,也没人抓她,一看也没人抓,她就回家了。我悟到是她没有怕心的原因,所以就没有这一难的存在,她和我说有一个老学员因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抓后公安用电针酷刑折磨,无论怎样折磨她都不屈服,后来把她放了;还有一个同修经常去天安门广场炼功,也没公安看见,没人管,只好每次做完功就回家。过一段时间再去,这些事例说明没有了怕就不存在让你怕的因素,师父讲的法理的真实体现。

小林做了很多证实大法的事,她从发真相材料做起,后来买台计算机自己印、自己送,有一次见到我后哭了,我觉得很奇怪。小林一直正念很强,对自己又充满信心,可今天这么自悲是为什么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林说和同修交流,现在小计算机印的资料不够用了,要资料的同修不能及时拿到资料还得等,我主张买台大一体机,可是有的同修说了很多打击的话,实在受不了了。我悟到是小林要做的事情使邪恶受不了了,因为它们太怕曝光了,怕世人明白真相,所以才阻止这件事,在同修中制造矛盾,利用同修的执著打击小林,我鼓励小林,并指出邪恶制造矛盾的真正目的,小林终于买了一台一体机解决了资料的不足的问题。

由于被长期关押,过腻了集体生活,只喜欢一个人住,静静地做好师父教的三件事,不想和人来往。 有一天我打开《转法轮》的第5讲“开光”师父说:“他用功能把洞都堵起来了,所以你看不见他的存在。他修炼比较缓慢,他的招儿比较笨,他抓不住修炼的中心。而我们是直指人心……”我从中悟到我这不是把洞堵起来了吗?如果我把洞堵起来就提高得很慢,失去了一个修炼提高的环境。

这些日子我们那里非常邪恶,不断地有大法弟子被抓,资料发得很慢,我也不忙了,我看到《转法轮》第三讲“宇宙语中”师父说:“……所以它知道用人的嘴把它发出去能够起到这样的作用,就是这么回事。”我从中悟到师父点我去用嘴去讲真相,我把书合上马上就走到一个夜市,可是那个夜市换地方了,见两个老太太在道边上卖东西。 我从她们身边路过,这时自行车的车链子掉了下来,我马上悟到让我去向那两个老太太讲真相,于是我又往回走到那两个老太太面前和她们聊了起来。 我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去讲我自己的经历,因为如果说自己是炼法轮功的她们就排斥不敢同我谈,所以我用这种方式一说她们容易接受效果很好。 我讲完之后又去到一个夜市,一路上讲了8个人效果都很好,我想发一天资料也不如这样面对面地讲。

有一天我在电话亭打电话,有一老头拿100元钱买东西找不开钱,我碰见他不是偶然的,我要利用这个机会向他讲真相。 于是我说大爷我替你换零钱,我和他上一小卖店去换,一路上给他讲法轮功只是做好人,修的是真善忍,说真的我要不是学法轮功做好人的话,我怎么可能去主动地给你换零钱呢?我绝对不会的。 现在政府把说真话的好人都送教养院去了,还说我们拿刀杀人,你看我会吗?我们连虫子都不杀,能去杀人吗?说到这大爷说你可得注意点,前几天我听说有一出租司机把给他真相光盘的学员举报了,还得钱了呢!他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可是现在咱们也管不了,这个江淹民把老百姓可吭苦了。

有一次我去修自行车和老板讲真相,他突然说江老太…….,我还反映不过来说谁叫江老太,他一笑说连江老太都不知道,我才明白说的是江xx,现在我们中国大批工人下岗失业,大官大贪、小官小贪就苦了这些老百姓了,江xx早就引起民愤了。

我利用各种各样的机会向世人讲真相,有时骑自行车在马路上搭个话茬就讲起真相来,有时买东西时,就把一个大信封口袋里装真相小册子封好口,顺便就送给他,等他看了之后想举报都找不着人了,因为我己骑自行车走了很远了。我想这不是怕的问题,而是用用智能讲真相,因为我们讲真相所遇到的人不可能都是正面的,如果是负面的人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记得有一个同修到一个楼上发资料,有一老太太开门把资料拿进屋就报警了,那位同修因此而被抓。

现在老百姓受电视蒙蔽,欺骗太久,已经4年了,有的人根本就不知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听的都是负面的东西。有一同修的爱人被政法委的人欺骗说,你把你爱人送到马三家教养院,你爱人就变好了,你也不用担心她去北京了,于是他真把爱人给举报了,送到了派出所。那个同修不配合邪恶从楼上跳下来,膝盖上的肉都一年多了还陷进一个大坑。她从逃走那天开始就在外流离失所,他爱人不但没把妻子送到马三家,还从此失去了妻子。是政法委的人拆散了他们的家庭,使他妻离子散,反过来还嫁祸法轮功,法轮功的冤屈太大了。

在家的大法弟子做真相做得非常好,我听说有一县城正准备开大会,县长刚要讲话,正在这时有一喇叭突然响起来,传出来法轮大法广播电台的广播,这一广播就40多分钟。刚播完县长刚要讲话,又有一个大嗽叭开始广播法轮大法的节目,又播了40多分钟,听说因为这个事情县长被批评了。

还有的同修把大喇叭挂在了各大教养院的大树上,放师父新经文给被关押的学员听,听说有常人把马三家教养院的牌子给砸了。

正法之行 (四十二):上北京寻求申诉的管道

正法之行 (四十二):上北京寻求申诉的管道 xiongxm 周三, 08/06/2003 - 01:36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8月06日】

十、上北京寻求申诉的管道

(一)寻求申诉的管道

我们写了那么多上诉,市司法局局长也到教养院看我好几次,不仅对我被迫害的事无动于衷,还告诉我政府抓法轮功于法无据,所以法院不受理,这下我真死了心,我们的冤屈在国内投诉无门,为人民伸张正义的法院,居然知而不问,甚至市司法局局长都站在邪恶的一边。我和邹桂荣、尹丽萍各拿1万元人民币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准备寻找出国申诉的途境,听说美国是一个讲人权的国家,所以我们把希望寄托在美国身上,想去美国大使馆求救于美国人。火车上的人很多没有座位,一直站到快到北京才有坐位坐下。

到北京因为没有身份证不能去旅店住宿,晚上因此上浴池住,那里一个大屋里休息的都是男人,有几十人穿著浴衣,就我们三个女的,我们躺下后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就躺一个男人,我们从来没住过这种奇怪地方。白天我们出去找大使馆,问了很多人都不知道在哪,晚上我们坐在一家茶庄店前的台阶上休息,这里经常有外国人出入,邹桂荣是大专毕业,会一点英语,就去找老外打听,很晚才回来。

我们这两天去到大使馆区找美国大使馆,各国大使馆都集中在一个地区很大一片,不知哪个才是,那里戒备森严,公安往来在大使馆附近巡逻,不远就一岗哨,注意每一个在那里过往的行人,我们在馆区来回找了两天才找着。但是才在美国大使馆大门口刚停留一会,就引起公安的怀疑,我们只好离大门口远一点,那一条街的公安特别多,三步一岗二步一哨,还有来回巡逻的公安很多,邹桂荣想求助从美国大使馆出来的美国人,还没等着半个美国人呢!

这时有一公安来盘查,当时邹桂荣和尹丽萍回答公安的问话,我在一边发正念,不一会公安走了,心想不能在这停留只好走了,到马路边上的水泥台阶上坐下来休息,想想办法,这时有一老外走过去了。丽萍让邹桂荣去和老外谈,邹桂荣急忙跑上前去和老外谈了起来,这时在马路上走路的两个男人停住脚步,看那眼神就知是公安,分别盘问我们,这时来了一辆公车,我往车那边走,走两步站在那等着邹桂荣,不一回邹桂荣乐呵呵地回来了,她智慧地回答了那个便衣的问话,我们一起坐上了那个公车走了,北京到处都是便衣,随时都会碰到,监视每一个人。

我们去了一家饭店边吃边想下一步怎么办,想通过别的办法接触外国人,请他们帮忙,因为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我们今天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准备和丽萍去她以前去过的公园,可是我们坐地铁坐了很久后又返回到原处,当时不明白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是点化让我们回家。到了玉渊潭公园内休息,就有人盘问跟踪,我们在长椅上躺着一觉醒来,我的腿开始难受,悟到必须马上走,我和丽萍一说她也悟到应该快走,因为我以前经常来这里很熟,我带她们到一树林里休息。

不一会就来了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问我们为什么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不走?另一个说他他己经在这里看我们很久了,其实我们在这里还不到半小时,我说你们卖票时没规定呆多长时间,也没说不让我们在这里休息,你把领导找来。他们一听我说这些话而且又很生硬就都走了。因为以前的法轮功学员对他们说话都很详和,今天一看我这态度他们就没猜到是法轮功学员,但还有点怀疑地看看我们无奈地走了,我们也趁机从后门走了。

邹桂荣和尹丽萍她们俩人经常有矛盾,为一点小事就争论不休,走到一个车站牌,站名叫蒙古包,丽萍说别争论了,你看这站名都针对咱们的,咱们别老鼓包了,她俩就和好了,下一站的地名叫团结路,我们觉得太有趣了,这不是在点我们要团结吗?我们今天无处可住,不能老回那个浴池了,因为连住几天,引起了那里的人注意,可是去哪住呢?没有身份证哪也不留宿,只好到了一个很热闹的广场外面的台阶上坐下,但不能学法只能交流,一直坐到没几个人,已经12点多钟我们还无处可去。

回想起这次北京之行被抓的事情,我觉得很不理智,师父在《为谁而存在》的经文中指出:“人在冲动的时候,支配人思想情绪的不是理性,而是情感。”因此被邪恶钻了空子,出国途径没找着,还全被抓,虽然我们三人又都堂堂正正的出来了,但是毕竟白白损失了这半个月的时间,失去了学法炼功的环境,没做好师父要我们做的三件事,真是一次深刻的教训。

正法之行 (四十五):到处挂横幅做真相

正法之行 (四十五):到处挂横幅做真相 xiongxm 周一, 08/11/2003 - 09:35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8月11日】

十一、做真相被抓

(一)到处挂横幅做真相

2001年11月份我们市里非常邪恶,被非法抓捕的同修特别多,每天都是阴天,乌云密布狂风四起,警车嗷带地叫个不停,好象是邪恶临死前的哀鸣。

我们大法弟子要灭尽邪恶,准备来个遍地开花,到处都挂上大法横幅,每个弟子都自已选地方同时挂出去,有的同修在大桥上挂了5面横幅,还有几个同修上很远的大桥上,分别在桥的两面的每一个面都挂上了十二条长长的条幅。

我和一位同修到一个闹区楼顶挂了一条横幅,还有的同修在靠大马路的楼上挂上了十几米长的条幅,有的闹区整条街都挂满了,有的地方挂了一大片,远看非常壮观,全都是十米左右的长条幅,上面写着“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 法正天地 现世现报”正法口诀和“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好”等字,这些条幅是几名同修做了很长时间才做出来的。

天亮以后就听四面八方都是警车叫声,可给那些公安忙坏了,这边刚从那高楼顶上摘下一条横幅,那边又出现了一条横幅,此时天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天气放睛,表明这一地区的邪恶消灭了很多,再听警车已叫不出声音了。

很多同修都顶着各种压力在做讲清真相的事情, 有一小孩把“法正乾坤”的粘贴粘在公安警车前面的玻璃上。有的同修家里孩子才2岁左右,趁孩子睡觉时去发真相资料,回来后被公婆训斥,白天还得工作。有时抱着2岁的孩子拿400多份真相资料,挨家挨楼逐户发放,没有电梯,都是一层一层地往8层楼上发材料。

有的同修等爱人睡觉时,悄悄地起来穿上棉衣服,夜里顶着刺骨寒风发资料,回来时还担心被爱人发现。白天还得干好工作,圆容好家庭,做好师父教我们做的三件事,真不容易啊!有的在闹区在众人之中粘上“法轮大法好”等,用各种方式做真相,有的同修说我不管明天怎么样,我今天一定要做好,就是明天被抓,照样去讲真相,救度众生,真令人感动。

有的同修家里很困难,都失业没收入,还省出5元钱来给大法弟子做真相,有很多流离失所的同修都做着很重要的大法工作,他们随时都有被抓的危险,但早已放下生死,前仆后继从不间断。今天这个资料点被破坏了,明天新的资料点又建起来了,今天这个学员被抓了,明天又走出来一个学员补上了。

邪恶抓了4年了,人还不见少,有一回我和同修坐出租车,那个司机就说江xx不治国让老百姓下岗失业不干好事,你看人家法轮功都被镇压4年,还有那么多弟子挂横幅,连明白的常人都拿着真相光盘让朋友看。

我和同修有时每人拿150片真相光盘到居民楼去发,有时拿100多真相材料去发。一天上午我把A同修家的大法资料,和正法口诀的贴粘一起拿到资料室。我晚上和B同修约定给她送资料,我看还早就把屋内的资料都重新整理好了,又在资料室贴了一些粘贴,一看要到点了,我就去给B同修送去,可是同修B没来,我只好往回走,边走边想我得把资料送回资料室,可是为什么他没来呢?是让我回去有什么事做吗?

想着想着就到了资料室的楼口了,这时我发现资料室亮灯了一定有人,心想这么晚了有谁会来呢?我进屋一看原来是C同修来取资料来了,于是我们去了一家饭店边吃边谈。C同修和我说要去G那去取大法横幅,我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我是在这里等C同修。我说你千万别去找G同修了,前两天有一V同修从G同修家出来,就被人跟踪,把那位同修抓到派出所。当时V同修发念绝不能被送走,不一会V同修就开始出现身体不舒服的症状,V同修的儿子来一看就和派出所的公安说要把她妈送医院,公安无奈只好让V同修走。

回家后公安在V同修家附近日夜看守并跟踪,G同修也被派出所公安找去说是了解情况。第二天我知道此事,所以我今天才阻止C同修去G同修家,我俩今天相遇绝非偶然,C同修明白了,我们离开了饭店。刚走不远C同修突然想起大法资料忘在饭店了,我们急急忙忙地跑回饭店,一看还在椅子上放着,我们把悬着的心放下了。

和C同修分手后我去了A同修家,就在晚上10点多的时候C同修跑来说,U家出事了,刚才U同修打电话说楼下好多公安,U家门口也有公安并听他们说一楼被包围了,去通知同修不要去了,我们又通知相关同修并发正念,很晚才睡觉。

当时我听到的是放资料的地方出事了,我们谁也没有反应过来。一体机(一分钟中可印100多份真相资料的大机器)那个一楼也出事。第二天早上,我就感到不应该再去一体机那儿去了,总感到在去一体机那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就在前两天有同修就说让我去一体机那里住,我认为一体机那个屋,不适合住人,只能做仓库放东西。也不知为什么,我这些日子总感到放大机器的屋里,还有一处放小计算机那间房的场很恐怖,但又不愿想不好的事情。

其实这些天来,总是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如大机器这里4楼发水了,一个老太太在楼下大声喊4楼发水了,小计算机那屋楼下的那家来砸门,大声说你们楼上开加工厂啊!这些现象的出现,分明是让我们悟的。我在外面做真相时间短,没有经验,但我还是提出大机器应该换个地方,小计算机也最好移到别处放,可是没人听得进去,有的同修还认为我是怕心、正念不足,所以我也不敢再提这件事了,这究竟是干扰还是点化分不清了,得事情发生了才明白。

正法之行 (四十六):书记的车把我送回家

正法之行 (四十六):书记的车把我送回家 xiongxm 周三, 08/13/2003 - 10:45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8月13日】

(二)资料点被破坏

但是想到昨天晚上有一位同修打电话让我今天去一体机的屋,我很想告诉他们这几天也不要去,可是我怕他们说我,所以就没说。心想你们都不怕,我怕什么,我知道我自己的状态,没被抓之前有点怕抓,可是被抓之后就很坦然了,怕心也没了,而且我能识破邪恶的阴谋它们骗不了我。尽管我预感到今天可能是有去无回,我还是去了,因为怕丢面子,求名的心出来了,又怕别人说我在关键时刻逃跑了。

所以那天早上我去一位Y同修家取东西,然后和她一起去一楼的一体机那里去。路上有一位T同修两次打电话来,他都及时地回了电话,我和那位Y同修到了之后,走错了楼口,并开错了门,当时也没悟。我们到了装一体机的屋子前,开门后一起进去。这里面有两个屋,那位同修进了另外一个屋,我进了装一体机的屋子。一体机声音大,我们在一体机外面用隔音板又做了一个小屋。一体机上又盖了一床棉被,当时我在一体机的小屋子里发现有一个30多岁的男人站在墙角,我当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还问他:怎么到这屋里来的?没想到他是警察,他到我身边后,把我双手背拷着带到另一个屋子里。这时我看到那位同修也被拷着蹲在地上。当时也让我蹲下。我蹲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儿,我怎么在地下蹲着呢?于是我站了起来。干警问我为什么不蹲下。我说心脏病犯了。那位干警说:刚才进来还有说有笑呢?怎么这会儿就不行了?我说:是刚才让你们给吓的。于是我就躺在了床上,那位同修也起来坐在了床上。我想有一个传呼机得想办法扔掉,要不然落到干警手里就糟了。于是我说我要上厕所,干警不让我去,我说不去不行啦,警察才同意我去。但是让我把兜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我把其它东西都拿出来了,只剩下一个呼机在兜里。干警没带我上厕所,却带我上一个小仓库,我把呼机放到门后墙角的地上。这时干警让我把手抬起来。我上完厕所,干警进去了厕所,他在门后面把那个呼机拿了出来。然后就骂我。这时同修传呼就响了起来,干警不让接,过一会又响了。我心里想,如果那位同修好好悟一悟为什么没给他回。他不来就好了。不一会干警喊来了一辆警车,把我俩带走了。他们还在那屋里等其它的同修,我和那位Y同修在车上,干警说:如果不是你们自己的人出卖,你们这么隐蔽的地方,我们谁能发现呢!

不一会儿我们被带到了派出所,恶警提审我,一会儿来软的,一会儿来硬的,让我说出一些情况。我说不知道,不一会儿区分局政保科长来了,一看是我,因为我和他已经打了几年的交道了。他说:没事,你把情况说清楚了就放你回去。我想:我为了出去就配合邪恶,把我知道的事情说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多次提审我,我就是不说,让我签字我也拒绝。他们没办法,把我带了出去。那位同修为了解脱我,把一切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晚上,派出所把我们送到区看守所院里一个楼上,这里曾经多次办洗脑班,我和那位同修每人一个房间,不让我们见面,每个人都有派出所街道办事处的人看着,不让我们自由活动。我被关押在4号房,我发现5号房也关着一个人,但是从来不见这个人出来。我觉得很奇怪,第二天又送来一个同修,原来是我们一起的。从她那儿得知,我们一体机那里的4个人全都被抓了,还有那位第一天就被干警包围的那位U同修也被关押在这里,听说干警把U同修送到了一家教养院,U同修一直绝食抗议才把他押送到这来。我们每人一个房间由派出所街道派人日夜不离我们左右,第二天又押送来一位Z同修。原来Z同修被抓后,又把Z同修押送到一家教养院,Z同修被抓后就开始绝食,并且不配合邪恶,不站排、不报数,一切不配合,就把Z同修也送我们这来了,我们一起绝食。并向看守我们的人讲真相。

就5号房的人还在吃饭。我们听说,是XX在北京打横幅被抓,就把我们都出卖了。他所知道的5个数据点全部被破坏了,损失有近十万元,而且我们有一个同修准备买车的2万元也被抄走了。她一共出卖了十多名同修,全都被抓,有的已经被转化,损失惨重,而一些相关的其他同修虽然没有被抓,但是也被迫流离失所了。

有一天突然有人喊那位::XX!我才恍然大悟,原来5号房关的就是她,怪不得她不敢出来见人。第二天早上,我在水房撞到了她,她以前是瘦长脸,现在已经吃得白白胖胖的圆脸了。我和她以前非常要好,可是现在却一点都不想见她了。面对她,我还对她抱有一线希望,我给她背《秋风凉》,可她说:我早就会背了。她是在上北京证实大法时被抓后就转化了。听说她在转化前绝食40多天。她在我们地区也很有名气,做的也很好。可是现在竟然变成这个样子。面对着她,我已经无话可说了。一直到现在,我还时常想起她,如有机会见到她,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挽救她。

(三)书记的车把我送回家

我在1999年10月份曾被关押在这里4个多月,有一位现在管法轮功的负责人,以前看了我4个多月,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面了,他见到我后发现我精神不如以前了,而且说话很费劲,并且声音都变了。他问一位两年前也见过我的同事,问她我变没变。她说:变得太多太多了,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我说:这才两年就给我迫害成这样,你们不知道,我能活着出来就很不易了。

邪恶的恶警,为了达到诱供的目的,用各种卑鄙的手段欺骗我们没有经验的同修。它们把自己编写的口供、自己按上手印,拿来说:这是XX自己招的,把事情都说出来了,你看,这就是他的口供。那位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同修信以为真,于是也说出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但是这种欺骗只能是一时的,怎么能长久呢?没有几天,这位同修就识破了它们骗人的把戏。

和我一起被抓的同修,第五天时,家里交了3000元抵押金被放回家。我每天和监视我的人讲真相,第七天时,他们想让我拿钱,我说:你们别想了,不拿钱都没人来接我,你们千万别和我家人提钱和保证的事,要不然你们就把我送不出去了。我还告诉他们,我不坐你们的警车回去,我不能给我家人造成影响,让别人误解我干了什么坏事坐警车。于是晚上他们都没去接政法委书记,用接书记的车把我送回家了。

到家后我去了Y家,当我走到Y家楼下时,发现停了好几辆公安车,我把这事告诉Y,让他注意,我一听说他和T联系上了非常高兴,又叫我快去买传呼好联系,于是我从Y家出来去买传呼,又上Y家告诉他传呼号,等我按门开关时,他的爱人说你快走吧!我无奈只好走了。

当天晚上T同修打电话来约我见面,我又离开了家流离失所了。和T同修见面后,把我带到一个屋内,Y同修早已到了,并告诉我那天,他爱人叫我走时,几个分局公安正在抄家。他在一个他们不易发现的地方,发正念足足发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走。夜里趁机逃脱公安的日夜监视出来了。说到这,Y同修手指床上躺着的那个人,用被把头蒙住,让我猜这个人是谁,我一把拽开被,原来是m同修。我高兴极了,原来她是竟然当着20多个人、十几个干警的面,堂堂正正从里面走了出来。m同修说她对分局的公安说我要走了,他们谁也没往心里去,因为大铁门锁着得走3个门才能出去,在他们看来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吃饭的时候,她就从大门在众人面前堂堂正正地走出来了。m同修,走到众人身边时好象他们的思维都固定住了。这使我想起1999年在北京某一看守所里曾有80多名大法弟子一起从看守所大门跑了出来,门卫人员的思维被定住。m同修在修炼以前就经常盘腿手结印,修炼之后就能定下来,看法的时候一层一层的法理展现给她,而且观念很少,心很纯,所以才能以这种方式走了出来,今天我们几个人又团圆了。第二天我去找了一处房子,租了一间房装一体机又开始干起来了。

回家后我去看A同修,可是听他家人说:就在我被抓的那天晚上,公安去抄家把A同修光着脚给按在地上,是儿子把鞋拿来给妈妈穿上了,就这样被抓了。其实被抓之前都有预感,但却都没重视,掉以轻心。我从A同修家出来,感到她家显得非常冷清,再也不见平日里的热络气氛。以前同修几乎每天都去她那儿一起交流、一起做真相,有时晚上不走都在她家住,每天人来人往,同修都喜欢来,可现在一个同修都看不见了,不由得使我想起《洪吟》中的一句诗“乡里无故人,家庄几度废”。

正法之行 (四十七):大法弟子每天冒着生命危险讲真相

正法之行 (四十七):大法弟子每天冒着生命危险讲真相 xiongxm 周四, 08/14/2003 - 10:21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8月14日】

(四)大法弟子每天冒着生命危险讲真相

我们这几个人能够顺利这么快出来在全国也不多,这么大的案子,连北京公安部都知道,这说明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让我们出来是让我们继续讲真相。

有一个资料点被被坏,一共抓进8个人,公安在屋里蹲坑,其中有一名学员从5层耧跳下去摔成骨折,也被抬走关押。可怜他的妻子就在那几天临盆,丈夫却被送入监狱。有一名同修叫荆天,是全国第一个到北京打横幅的学员,被抓后关进北京唐山看守所,每天干很重的活,那时她妹妹和妈妈被关在龙山教养院,后来荆天绝食出来没几天又抓进教养院,又绝食出来第三天就同妹妹、弟弟和妈妈一同关进监狱。还有二名同修是哥俩一个叫新宇,一个叫开宇因为做真相被抓,一年前辽宁省电视台播放新闻,判这哥俩有期徒刑,不知关押在何处。

大法弟子每天冒着生命危险讲真相,在不同的岗位上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有个同修在我临去北京之前还有怕心,不敢做大法的事。经过一年多的风风雨雨,在极为邪恶的坏境中锻炼得非常坚定,为了大法放下了一切,放下了生死,冒着被抓被打被判刑的危险做着重要的大法工作。这位同修说我不管明天我是否被抓,是否我会如何,今天一定要做好师父要我们做的三件事,我听后感到真不愧为大法弟子。

十二、到同修家被抓进派出所

(一)到派出所不配合邪恶

过年之前,我去一位同修家办事,可是刚一敲门,开门的却是员警,正在抄家,我当场就被恶警给硬拽到了屋里。屋子里已经有5、6个员警,家里已经被它们给翻得乱七八糟,东西扔得到处都是。恶警走到我身边,没有出示任何证件、也没有讲任何理由,就强行对我搜身,然后就把我拽了出去,硬是给塞进了警车,送到了派出所。

回忆起几天前一连串不祥的预兆,首先做梦中我和很多人被关进一个屋里,过两天我家厕所堵了,紧接着邻居家发水,而且我的脸肿起来了,嘴巴上长一个大包,电话卡是新买的,打给同修却显示钱不够,种种迹象分明是不让我出门、暂时不要跟同修联系,我悟到要出事了,心想这次送资料的事让别的同修做吧!但悟到了没做到,于是被钻了空子、被抓进派出所。一进派出所,我借机向所有的人讲清真相,包括来告状的民众、公安和看守我们的人。

我身上有一个传呼,我想不能把传呼落到恶警的手里,于是我要求上厕所,有一个30多岁的女人负责看着我,我到厕所里把门关上,就把传呼扔到了厕所里,但是被那个监视我的女人给听到了声音。于是开门就往厕所里看,当时我就拉水箱准备把传呼机用水给冲下去,可是水箱是坏的。这时员警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喊叫声,就都过来了把传呼给捞了上来重新修好了。这时和我联系的同修的一个又一个的传呼打了进来。

第二天因为我的传呼机,连累了两名同修被抓进来,那么他们是怎么被抓呢?原来公安接到传呼后,就给同修回话说:“你大姊被汽车给撞了,现在昏迷不醒在某医院里”,而且还让医院的护士跟同修讲话,同修信以为真,就到医院看我,就这样被抓了。我装作不认识他们,不和他们说话。其中一位同修是老太太,不配合邪恶,恶警问她住址、姓名都拒绝回答,没两天就放回家了。

另一位同修问他什么,就说什么,又说认识我。然后员警就来问我认识不认识他,我说不认识,恶警说:人家认识你,你怎么能不认识他呢?我说:都说认识我,我就非得都认识他们吗?从这件事情中不难看出,如果真能做到不配合邪恶,就会放你回家。这不是看你的心怎么动吗?员警应抓坏人才对,我们做最正的事,不该无理被抓,所以只要我们正念足,邪恶自会消灭,配合邪恶等于把自己送入虎口,加重对我们的迫害。

派出所恶警开始审讯,问姓名、住址。心想我又没犯法,他没资格审我,无论他问我啥都缄默不语,于是一个30左右的男恶警就开始对我拳打脚踢。它们三次试图审讯我,就这样毒打了我三次。后来分局的领导找我谈话,我说:你的部下打我。它就替自己的部下掩盖,说不可能。

后来分局领导骗我,只要说出姓名住址就放人,想起家里还有好多真相材料要送,我信以为真报了姓名。可是当我刚一说出名字,它们立刻说的话就变了,说:我们得调查调查再说。我明白自己受骗了,过后十分后悔,我怎会轻易相信那些骗徒,这不是配合邪恶了吗?

那位同修她家一屋子的真相资料、小册子、横幅全是我送的,公安欺骗她如果把事情交代清楚就让她回家,结果包括我在内的同修都被出卖了。公安一次又一次地审讯,要我说出东西的来源,我再也不上当了,不该说的一句都没透露。被恶警抄家的那位同修说出了我,就连她的姐姐也被她交待出了,结果被抓。因为恶警欺骗她说:说出谁给你送资料等东西,我们就放你回家。这位同修竟然信以为真,于是把什么事情都说了,连不该说的都说了。谁知她这么卖力地配合邪恶,结果比我还早了一天送进市看守所。

在审讯我期间,有一干警来电话了,他让朋友上这儿来,当他看到屋里摆放了许多抄家得来的大法真相材料,他拿起看,心想师父不落下一个有缘人,用一切办法让众生了解真相,真太慈悲了。

于是它们就到我以前被关押过的教养院调查,尤其是马三家女二所苏境说我顽固不化。我一看它们不可能放我回去了,我就开始寻找跑的机会。可是始终没有找着,所长值班看着我。我就借此机会向那位所长洪法。那位所长曾经多次同法轮功人员打交道,他也认为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说,我要是也炼法轮功的话,就得下岗没工作,没饭吃。

正法之行 (四十八):绝食抗议非法判刑

正法之行 (四十八):绝食抗议非法判刑 xiongxm 周六, 08/16/2003 - 05:30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8月16日】

(二)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被判七年徒刑

我在派出所呆了三天,白天晚上就让我坐在屋子里,有人把守,不让我躺下睡觉。白天分局队长等人不断找我谈话,让我交代资料、横幅是从哪里来的,我说不知道,那位分局的队长非常邪恶。它说:如果不抓你们法轮功我就得没事做了,正因为能抓你们我才出了名。它们给我录口供,开始我说不知道。说完后我悟到:我回答它们不知道那不也是接受它们问供了吗?因此,再往下我就说:拒绝回答。说完后又悟到:我说拒绝回答也是在回答邪恶的问话。于是我就什么也不说了。接下来,问供的人就自言自语地写:不知道,拒绝回答,不语。

恶警的笔录只好自问自答,完毕后让我签字按手印,我拒绝。于是年轻恶警又抡起拳头开始打我。当时我就问那位分局的领导,我说,你的部下当着你的面就敢打我,你还要替你的部下说什么?那个打人的恶棍竟然说:那不是打,我只是摸了一下。我当时没有接受它这种狡辩,就说:那你就用这种方式去摸摸你老妈、你媳妇试试看。它当时无话可说。然后,一名干警把我领到了另一个屋子里,又换了一种不打不骂商量的口气让我签字按手印。我说:你们就死了这个心吧!我不会按的,也不会签什么字的。那位干警说:你签什么都行,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我一下悟到我该怎么做了,于是我拿起笔来,往笔录的封皮上写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名字上写大法弟子。干警看后笑了,并且拿到楼下让每一个人看这两句话,大家都笑了,有的干警还夸我的字写得好。

下午,分局领导还有所长分别找我谈话,和我说:今天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你交代横幅是从哪里来的,我们就给你办保外就医,不给你送教养,放你回家。我说:你别问我,我怎么会知道横幅从哪里来的?我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是我什么也不知道。

晚上,回想起自己为什么被抓的起因,为什么给别人送那么多真相材料、横幅都没出过事,为什么给她就送了两回,而且数量也很少,就被抓了。是不是不应该给她送?想到这我就明白了,因为我根本就不应该给她送,没有任何人叫我给她送。她只是在家自己发传单,她只是说她姐姐那里真相材料少,我就去给她送了两回。可是她却一点都没有给她姐姐送去,都留在了自己的手里,结果被恶警给搜走了。从这件事情当中,我悟到:做一手资料的人,任务关键,不应该随便给发传单的人送资料也不适合同和我不相关的人联系,这样太容易被邪魔钻空子。自己做事情不够理智,有执著做事的心,所以才被抓。

第三天下午,分局的恶警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说我去敲了一下门,判了我7年徒刑,把我送到了市看守所。恶警把我的棉鞋给扔了,不让我穿到里面去。给我拿了一双拖鞋,又把我的羽绒服等都让派出所给拿走了。至今都没给我。

然后,看守所的干警把我领到了看守所的8号房,屋子不太大,却住了30个左右的人,屋里的人都是犯了各种罪的犯人,有一个我们法轮功的学员,是我认识的,以前和我在马三家关在一起的,那时她已经转化了,回家后明白过来了,结果又被抓了。她和我说,不但我明白了,从马三家出去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明白过来了,又都投入到正法中来了,我真为她高兴,但毕竟走了弯路,在法理上提高较慢。有些行为配合邪恶例如背监规、穿号服,还主动地干各种活,她以为是做好人,其后果是邪恶加重迫害。我干着急,不知道和她说什么,也没有多少说话的机会,每天一有机会就教她背《洪吟》和短篇经文,他很认真地学很快就背下来了,所以一定要在法上提高才能坚定和跟上正法的脚步。

对于在这里干活,我是绝对不干的,我是被非法关押,我没犯法,我也不是犯人,我为什么干活?做好人不体现这里,这叫失去原则。

(三)绝食抗议非法判刑

我进屋后,不让我上地板铺上,先让我上厕所洗冷水澡。厕所就在屋子里,没有门,只是一个不太高的小台子。这时一位女犯到厕所来呕吐,我没有介意,可是不一会儿她又来呕吐,我明白了,这不是师父用她的呕吐来点化我,让我继续绝食吗?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您放心吧,我一定会绝食到底的。悟到后,那名女犯再也没有呕吐。

第二天,管教让我穿号服,我不穿,于是就过来两名女犯强硬地往我身上套。我趁她们不注意就脱掉了。刚到看守所时,我心性不算太好,她们让我穿号服时,心里不算太坚决,所以才被她们穿上。第三天我的心性稳定了,有一个领导来让我打点滴我不去,管房的看到领导来了,于是就吩咐两个女犯给我穿号服,我死活不穿。领导一看就说,她不穿就不穿吧,你配合一下去打点滴。我不去,于是那位领导就从别的号房叫了来两个女犯把我给拖到了队长值班室给我打点滴。将我按到铁椅上,胳膊用铁夹固定在铁椅扶手上,强打点滴。

回来后我躺在地铺上,管房的老太太就开始训斥我,于是我发正念铲除她背后的邪恶,她就不说了。第二天她们又把我拖去打点滴,看护我打点滴还有的是曾被转化的,刚从教养院放出去,明白转化是错的,因做真相资料又被抓进来了。其中有一个曾经和我在马三家关押在一起的,出去后明白过来了,知道错了,做真相时被抓,又送到马三家又邪悟了,被关押在这里。我悟到来看护我,是师父再一次给他机会,同时还有几个情况跟他很类似的。我一边给她们背师父的经文,一边给他们讲转化是错的道理。令人吃惊的是,有的人连我背的经文都没听说过,我问他在家学没学法,她说从不看师父新经文,只看《转法轮》,看的也少,难怪一抓进去就被转化了。我看着身边的这四个邪悟的,很着急,又跟她们讲不明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邪悟,我又无能为力。我为了能和被转化的人多呆一会儿,给她们讲我对法的认识,所以我就没有拔针。

正法之行 (四十九):女犯明白法轮功真相

正法之行 (四十九):女犯明白法轮功真相 xiongxm 周日, 08/17/2003 - 10:34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8月17日】

(四)女犯明白法轮功真相

这里的女犯人都很善良,只是一时犯错。几个女犯年纪很轻,约20岁左右,都很善良可爱,十分关心我,一个女犯说她以前怎么掩护照顾绝食的大法弟子,当时她快出去了,想找到以前认识的同修学法轮功。

有的心性甚至比普通人还好,有个女犯曾在一家教养院待过,当时是小头目很有势力,她很喜欢法轮功,掩护学员炼功,不让其他犯人欺负学员。很多犯人关心我,主动给我被褥、内衣、内裤、生活用品等,我们相处融洽。有一个30多岁的女犯,以前是在专卖店做生意,因为卖黄色光盘被抓,她说没进来前,根本不了解法轮功,听媒体报导都是不好的,这里结识了很多法轮功学员,现在全明白了,媒体的宣传都是骗人的。我悟到他们是通过这种形式来和法轮功学员结缘和来得法的,值得一提的是其中一个女犯人,认识了法轮功学员后学起了法轮功,而且还绝食,被送进一所监狱。她离开之前做了一个梦,过几天会有五个人从这里出去,真的没有十几天,我们绝食的五个人就回家了。

她们每天把我拖去强迫打点滴,我因为绝食已经有5、6天了,也没有力气反抗,我想拔针但是又怕连累女犯,怕她们因为我受罚,心想,如果员警进来就好了,这样我拔针就与女犯没有关系了。我这一念一出,不一会真的来了一名干警,而且还是领导,我突然一下就把针拔了下来,她们谁也没注意我,领导一看我把针拔了下来,医生也下班了,就无奈地说:不打就回房去吧。

第二天她们让我在号房里打点滴,让我们号房里的人看着我,我趁她们不注意就把针拔了,她们发现后大骂我一顿。晚上我挨着厕所睡,我在心里背法,眼睛正对着厕所上面的墙角,又看到上面的石灰已经全掉了,露出了黑灰色的泥土,深一块浅一块的。看着看着,突然发现那是两条蛇的样子,却是人的脑袋。再往下看,有几个样子很凶的人头,是男的,还有一个狗头。连接起来就是一幅画。从画中我悟到这些魔头就是这个看守所的邪恶生命。我一定要发正念铲除这些邪恶。

第三天邪恶生命控制的邪恶的人就来了。这时送来一个同修打点滴,虽然他拼命反抗仍无济于事,院长恶警和犯人一齐动手强迫那位同修打点滴。我当时虚弱地躺床上,不忍见那些恶人迫害同修,就坐起来拔针,严正地告诉他们不许这样待她,他们怕我反抗,就住手了。后来那位同修说她在这已经待了7个多月了,曾经绝食但禁不住伪善的干警哄骗吃饭了,我说这一次一定要坚持到底,这次她真的表现极好。

当时正强迫一位大姐打点滴。这时院长、还有干警进来了强制给她扎,几个女犯和干警一齐动起手来按住那位同修,看到这种情形,我立刻坐了起来,准备拔针,并和院长说:你们放开她!于是又过来了几个女犯按住了我不让我拔针。院长一看我也动了起来,就叫她们都住手。

院长找我谈话,让我吃饭,我坚定地说:“失去自由的饭我不吃,失去自由的水我不喝”,你们不用劝了,我的命是法轮功给的,现在已不属于我了,法轮大法什么时候需要就什么时候拿去。第四天一干警悄悄地告诉我,院长看你绝食太坚决了,现在给你往家办呢!当他们强行给我打点滴时好几次想拔掉,但又不忍心连累那些女犯,怕他们因此被体罚,其实这都是人的情没放,心想要是领导进来就好了,拔针就不会牵连他人了,果然恶警领导来了,我突然就把针拔下来了。

(五)送大北灌食

在看守所呆的第九天,院长害怕绝食回家影响别人,把我俩绝食的,还有3个身体不好的同修一起送大北监管医院。女犯架着我,把号服拿来说去医院必须得穿号服,我死活不穿,一位男干警看到就说:就别让她穿了。我们5个人来到大北监管医院,没有女房全是男房,有几名女犯看着我们,干警带我们检查身体。当我路过男号房时,就有好多男犯都趴在铁窗子里看我们,我就冲他们喊: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我现在在绝食。他们听后,都向我伸出大拇指。这里的恶警都很凶,看到后就在走廊里大声喊:她们如果还不吃饭就把他们捆起来灌食。我们怎么会被它们给吓住呢?我们发正念铲除大北监管医院的邪恶,还有邪恶因素。

这两天,院里从上到下都忙着回家办年货,她们也盼望把我们早点送走,免得值班。第二天,市委领导和公安局长、610办公室主任来大北监管医院看我们,我闭着眼睛。他们看到我们几乎奄奄一息的样子后走了,我们5个人中有两个老太太,70左右,因为身体有病,还有一个30多的女同修也是因为身体有病,她们就晚上炼功。我很着急,因为恶警非常愿意叫你炼的,因为你一炼,它们就认为肯定没事了。它们就不害怕了。她们也认为不会出现什么危险。我悟到这也是配合邪恶的表现。我们应该符合常人状态去修炼,行为表现不能太超常了。

一早上,市里领导来大北监狱参观,来到了我们房,看到我们老弱病残的,我们两个绝食的也是瘦得皮包骨头,眼睛也不睁开,而且院长来给我们摸脉,说脉弱不行了。他们强制地按着我给我输糖,有个女犯看着我,我真想拔针,但又怕连累这个女犯。后来我想这不是情吗?邪恶就利用这个情给我打点滴。我现在不是因为害怕连累她才配合邪恶吗?这不是站在人的基点上看问题吗?想到这,我伸手就把针给拔了。

正法之行 (五十):回家

正法之行 (五十):回家 xiongxm 周一, 08/18/2003 - 09:13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8月18日】

(六)回家

晚上有一大队长来我们房说那3个人表现好让先回家,我和另一位同修因绝食表现不好。可是就在第三天上午,突然喊我们两个绝食的人的名字,出去后说分局来接你们回家。

从这一点上看,又说明人说了从来都不算,是师父在把关,这个理和常人那个理是反的。我们越不配合邪恶,走得越快;相反,那些越是听话的,走得越慢。当家人把我接回家中,跟我说,前两天分局把我们叫去了,说让我们接你回来要交分局1万块钱。我家人说:人我们不要了,家里没有钱。等接我那天早上分局打电话过来,说他们不要钱了,赶快把人接走。并且派出一辆车,拉着我家人去接的我,然后又把我们给送回了家。可是另外4位同修的家属,不但自己拿钱,还打车拉着恶警去接人。

分局的人在回来的途中说:春节这一段时间……。我明白了,春节这段时间一过,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因为春节这段时间我身体也恢复了,他们还会抓我回去,所以我年没过完就离开了家。又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没过多久邹桂荣说:年前因在家做饭,公安来家将她抓进抚顺劳教所,由于是刚成立的关押法轮功的劳教所,恶警非常邪恶,在马三家坚定的学员都往那儿送。当时邹桂荣绝食40多天瘦得皮包骨,有一恶警穿着大皮鞋往她身上踩,好残忍哪!第二天我送她走,没想到那次的见面竟是永别,不久我听说邹桂荣被迫害致死。

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有一段话:“从另一方面讲,旧的势力能干了它们要干的,弟子们哪,那还不是大家默认了它们所要干的吗?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写你就写,叫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抓你判你你就无可奈何地默认。当然,是心里有执著放不下造成的,可是越放不下被迫害得越厉害,因为操控破坏大法学员的邪恶生命看得见你的执著和执著什么。那些放下生死的弟子什么都不怕,邪恶也害怕,可是那是因为他们修得好才放下的。”回顾我们所走过的路真是这样,唯有正念正行,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不配合邪恶,才能从魔难中闯出来。

后记:

以上是我从修炼法轮大法后,被江xx流氓集团迫害的经历,都是真实的,很遗憾的实在没有合适的语言把马三家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描述出来。本文如果没有同修的鼓励和帮助是无法完成的,因为我认识不到写这篇文章的重要性,是在同修小d的再三鼓励下和在法上帮我提高才动笔写完40多页初稿,小d帮助打字修改,后来又遇小智同修整理补充,并再次修改润稿完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