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3年11月25日】
我是1998年得法的弟子,至今在大法中修炼已15年了。回想自己刚得法时,被宇宙大法的法理深深震撼,明白了做人的根本目地是为了返本归真。那时我刚生下第二个孩子,因产假在家休息,孩子从来不哭不闹,所以每天有大量的时间阅读《转法轮》和师父在其它各地的讲法,整天喜悦充满,生活中碰到的大事小事,都能按大法“事事对照”,晚上梦境中也往往是修炼上的考验和师父给予的点化,整个人几乎每天24个小时都在修炼。那时的我早晚头脑都很清醒,师父给了我一双智慧之眼,学会“区分真正的善与恶、好与坏”(<论语>),许多以前常人时热衷的东西和不好的习惯,由于能够觉察到其中的变异而自然抛弃了。
修炼六个月后,由于自己在大法中受益良多,因而对没能得法的世人出了慈悲之心。那时走在街上,看到来往匆匆的行人,感叹他们没得大法实在太苦了。那段日子,我很清晰的感到自己是不同于常人的修炼者,由于真正的把自己当作大法弟子,能摆正与人的关系,所以从不搅入常人的是非中,对众生有的只有慈悲,希望他们也能早日得大法。因为澳洲社会是以西人为主的英文社会,所以当时就动了一念要办一份英文报纸传福音讲真相,后来在几位西人同修和排版同修的帮助下,我们完成了第一份详细介绍有关大法修炼的英文报纸。
得法之后的几年中,因为自己在学法和修心上比较重视,心性不断的提高,所以经常能体悟到许多法理,从而心灵受到洗涤,生命得到震撼,经常是在做家务时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或者是在听法时萌生坚修大法的决心。记得师父第一次讲到‘坚如磐石’时,我感到我的整个生命对于大法的信念在当时的一刹那真的体会到了那种坚如磐石,那种金刚不动。所以即使在邪党对大法的迫害开始后,尽管因为看了一位同修给我的,她母亲从国内邮寄过来的一大堆诬蔑大法和师父的邪党报纸后,也产生过疑惑,但最终在面临社会上及家庭中的磨难时,特别是因为修大法放弃宗教修炼后,面对热衷于宗教的家庭亲人给自己制造的剜心刻骨的考验,都在经过冷静的思考后,凭着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走过来了。
那时晚上做梦,梦到自己匆匆行走中脚下踩着的地都是由鳄鱼和其它凶险的怪物筑起来的,真如《洪吟》中写的‘两脚踏千魔’。还有一次梦中,自己坐上象火箭一样的飞船往上冲,由于飞船上升的角度几乎是垂直的,所以有些担心,但因为冲刺的速度极其快,飞船居然真的一直在往上冲。我悟到:在大法中修炼只要走的正,我们真的是在直线往上升,因为我们修的是最正最正的宇宙大法。之后的几年,同修们陆陆续续创办了许多不同的讲真相和反迫害的项目,面对从家里来的不少阻力,我也是尽量积极参与,虽然那时的我还不成熟,还有很多人心,但心是纯正的,能感觉到自己努力的在修炼的路上往上攀登。所以开始的几年,在正法進程的推進中没有落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不觉的,对参与一些项目感到力不从心。尤其在最近几年的修炼中,自己渐渐的感觉不到当初得法时的那份神圣,那种紧迫感。家里需要操心的事好像也越来越多,所以学法时间少了,学法时也没以前那么入心了,炼功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发正念经常因为接送孩子上下学而耽误了,对参与有些正法项目或当协调人,也是因认为不适合我的家庭情况,不能没日没夜的干,或者因先生不修炼,晚上经常开会或同修打来电话不行而认为不适合自己做,所以许多同修的建议和请求都被我谢绝了。到最后,我只是把自己认为常人中应尽的责任和常人工作之外的时间都尽量花在修炼和大法有关的事情上,因为自己已经从早到晚,忙得没有时间闲暇,从而觉得情有可原。这种状态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几个月前,参与大纪元项目的一位同修,说看到我身上的问题,她为我很着急,但不知是否应该向我提出来,因为以前她给别人提出执著心后有同修就不理她了。尽管这位同修最终还是没有谈出我身上的问题,但她善意的提醒,使我警觉起来。同修那么为我着急,我身上的问题一定不小。尽管我一直能感受到一部分同修对我的失望,认为我有能力参与更多的事,但我总是觉得他们不太了解我的处境,但这一次同修专诚的提醒,使我真正的开始想对自己的修炼重新進行审视。当时只是粗略的想从自己做三件事的态度上去查,因没有挖得很深,所以没有实质上的突破。但是在最近帮助母亲如何通过实修否定旧势力的迫害的过程中找到了自己修炼中的问题。
在帮助母亲过程中看到自己的问题
今年5月纽约法会前,也是同修的母亲突然因左脑大量出血,造成右侧身体瘫痪,生命垂危。加上母亲上不了厕所,尿得房间中到处都是,当时她的情绪也不稳,因父亲和哥哥是不修炼的,我们就呼叫救护车把母亲送到了医院。医生说没什么大的希望,决定不做手术,他们会尽量将高达250的血压降下来,其它的只能听天由命。
母亲最终还是活了下来。但醒来后,大多数时间只是睡觉,说的话我们听不懂;‘什么是中指’,‘三加五等于几’都不知道;自己名字也不会写,只会在纸上画一条一条的线;正法口诀和九字真言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能听,也能认识家里的人和熟悉的同修。姐姐也是大法弟子,听到母亲的情况后,从海外赶来,我们俩决定一起帮助母亲闯过这一难关。
一开始母亲清醒的时候很少,我们主要是发正念和让母亲听法,过程中也一直有不少同修关心,帮着一起发正念。渐渐的母亲的神志越来越清,醒来的时间越来越长,也能正常说话了。我们就教她背<论语>,重新记正法口诀九字真言等,因为我们知道母亲是因为修了大法这次才没走,只有大法能够归正她修炼上的不足,能够救了她。而且她是大法弟子,有救度众生的使命。旧势力对大法弟子破坏性的考验要坚决否定。但过程中很不容易,八个字的正法口诀,上午教下午忘,天天如此,持续了几周。有时我们也觉得看不到希望了,但在通读师父不同时期发表的新经文后,我们从中悟到,世上的大法弟子是很珍贵的,每一个大法弟子下世前都为今天的机缘吃了无数的苦,都有感动天地的故事,而且修成与不成,关系到庞大天体的众生能否得救的问题,所以我们始终不放弃。
逐渐的,母亲的思维在恢复,能记住正法口诀也能背<论语>了,我们就同她一起在法理上切磋。在搬腿几乎不可能搬上的情况下,我们鼓励她修炼的事谁也挡不住,你有师父照看。最后母亲也能单盘炼静功了。随着她脑子日益的清醒,我们和她一起向内找修炼中到底出了什么大问题,才碰到这么大的难。我们帮她回忆,出现魔难一刹那的时刻动的是什么念,自己过不了关时有没有想到师父。通过每天和她在一起学法交流,发现母亲平日虽然学法学的很多,在没有任何关难时对有些法理好像都挺明白的,可一到碰到具体的关难时,就像这次当出现自己认为会有生命危险的情况时,如果感觉自己发正念效果不好,就想用常人的医疗手段先把命保住,等情况缓和了再恢复到不吃药打针继续修炼,让自己在感受魔难时希望逃脱痛苦或死亡的人念主宰了自己,没有做到在关键时刻,自己控制不住状态时,把一切交给师父,其实在根本上存在对大法对师父正信上的根本问题,不明白宇宙中的一切生命的去与留是师父说了算的。
在帮助母亲过关中,因为每天花大量时间思考修炼上的问题,学法炼功的时间都比以前增多了,发正念也频繁了。豁然发现,因为经常提醒母亲碰到任何问题或不适都应马上对照法去做,自己也在不自觉的注重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得法之初那种清醒的不把自己混同与常人的感觉又找到了,精進的状态又出现了,我体会到了实修的重要。几年修炼中停滞不前的状态是因为自己懈怠了,没有把足够的心思花在修炼和救人上。
师父在《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说:“我记的你们当初得法的时候啊,大家一看到这法,特别是我讲的那三部份人的前两部份,看到法之后真的是那个心情,简直太高兴了!太好了!终于找到了!人千万年的轮回等待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那时生命深处的感受使你什么人心都能放的下,下定决心一定要修好自己。那个兴奋的心情使人精進。可是时间一长渐渐的就没那感觉了,人的惰性啊,人的各种观念,在社会上的杂乱现象面前,对人都构成了各种引诱干扰,所以有句话叫‘修炼如初,圆满必成’。有的人经常跟师父讲:我原来一看法的时候,那个层次提高的也快,在看书的时候认识的东西不断的显现出来,为什么现在没有这个感觉了呢?那大家自己想想,你是‘修炼如初’吗?”
反思自己,是自己的观念和惰性消磨了自己精進的意志。得法之初受到佛法的震撼,那时舍家弃业,放下生死不在话下,可时间的磨砺,日常月久的考验,不是凭一时的热情可以过去的。尤其在家庭中修心过关的苦不是一时一事的感受,不象和其他人有矛盾后可以避开,经常是反反复复,只要自己出去多做一些大法的事,超出家人承受力时,日子马上就不好过了。特别当自己心性不提高时,那个难过一段时间给你来一下,时间磨得久了,就出现了畏难情绪,想求安逸的心出来了。自己的成长经历又使自己非常讨厌家庭中的争吵,所以家里只要一有矛盾,我比别人更受不了,觉得那不是人应该生活的环境,我认为人与人之间应和睦相处,矛盾一出现,就破坏了我那个心中一直固守的“和谐”。
我在最近几次过关的实践中告诫自己:为什么先生每次向我发难时总有逃避或消极的想法,而不去想如何正确面对走过去,从而证实大法定能化解一切疑难呢?我要求自己不管多难一定照大法在不同层次上对我的要求,不打折扣的去做,到了关键时刻把自己人感受的那一面隔开,不去体悟执着心的痛苦,不因痛苦而削弱精進的意志,依法的要求去做,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春。信师信法,依法实修是走过一切磨难的保证。这次帮助母亲走出魔难的过程实践使我更加坚信这一点。
我发现在参与救度众生中,老年同修身体上出现的魔难;象我这样有不修炼家人的同修,碰到家属制造的心性关;或者从事媒体或其它项目的同修,由于每天的任务不能开天窗而在时间上如何摆正工作与修炼的关系等,都面临着碰到困难时能不能吃苦,是否愿意付出更多,能否按师父法中的要求去做的选择。
在我们身体力行的帮助下,现在母亲已逐渐的学会如何依法对照,看到自己的问题实修自己,她的状态也在日渐好转。前一阵,当她在站立时突然又出现天旋地转时,她说:我想到了师父,想到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接受这种迫害,结果好象只有一分钟的时间,这种状况就过去了,她从自己实修的实践体悟到大法的威力。她发自肺腑的说:“我过去一直以为自己在常人中算是好人,可这些年我真的没好好修,不懂得怎么修,所以一直没有提高,现在我开始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放下常人工作的安逸 全职做大纪元
这次洛杉矶法会后大纪元项目有个大型的培训和交流。在项目中承担主要工作的一些北美同修在会上谈了他们在工作和修炼上的体会。看到这些人中的精英放下自己常人中舒适的工作,全身心投入大纪元中,通过这几年的摸索和付出,加上修炼上的提高,今天已成为开智开慧的行业中的专家。大法弟子在法中修出的这个慈悲的正念之场,似乎有纠偏的作用,把我这个一直徘徊在大纪元项目边缘的人士的心给触动了。看到他们参与大法弟子办的正法项目的那种使命感时,我明显的感到了自己的差距。
我在常人中一直有比较好的工作,尤其近两年在政府医院做翻译的工作,因为是和政府签的合同,是给自己干,所以在工作时间上可自我控制,收入又很好,所以特别适合我这种有两个孩子的母亲,加上自己还可以利用为病人做翻译的便利优势,向可贵的中国人讲清真相,所以我特别喜欢这个工作。而大纪元的工作我只是将它当作一个副业,以可做可不做的态度对待。
这份常人的工作因师父慈悲的安排,使我能有机会向我碰到的90%的病人讲真相。眼科手术的病人我有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同病人聊,其它时间紧的约会,医生也会突然有事走出去几分钟而给我提供讲真相的机会,最近更是发现,有时一小时的预约工作时间由于医生忙,都安排给了我讲真相,等时间到了,由于我要去下一个医院,他们就再安排翻译在电话上沟通或有条件的尽量把病人安排给说华语的医生,还连声向我道歉。我总是从心里感恩师父的安排,因为我这个工作的便利,有不少人明白了真相,也有想学法轮功和三退的。最近,在每周不工作的一两天,我就去中领馆前发正念,这样一来我讲真相时间已主要安排在白天,和家里人或家里的事在时间上没什么大冲突了,家里的环境也顺应多了。
师父这次在洛杉矶的讲法中,提到了要我们重视在旅游景点的讲真相,我就在心里思想斗争:到底是维持自己在常人中工作,剩余时间去景点讲真相呢,还是到大纪元去做全职工作,周六去景点讲真相。前一种安排可以比较轻松的使工作和家庭两不误;后一种安排自己会比较苦,以前试做过几个礼拜大纪元的全职记者,因为不是自己学的专业,加上我们的记者不象常人的报社有不同专业上的分工,所以什么背景知识都得边做边学,做得比较辛苦,和家里人说话的时间都很少。
但这一次我决定不再从自己的角度来考虑,而是从大法项目最需要什么来安排。我想到自己在家庭中不是主要收入提供者,自己主要面对的就是家里的心性关而已,我们是有师父看着的,自己在修炼上提高了,只要是大法需要的,任何问题都能化解。现在是大纪元最需要人的时候,而且有些需要英文的事,不是所有人都能承担的,加上大纪元转手率那么高,在正法中救人的力度和自己翻译工作中每天碰到的几个人是不能比的,所以我决定去大纪元全职工作。尽管和许多十年前就放下一切去大法项目中付出的同修比,自己的差距还很大。但我很高兴自己走出了这一步,把大法的需要,救人的需要放在了首位,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把做大纪元当成自己作为一个大法弟子的使命,要做这个项目中的顶梁柱之一,成为这个项目中一份稳定的力量。感谢师父的慈悲安排!感谢同修们无私的帮助!
以上是我最近修炼过程中的一些体悟,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