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02月11日】
7、工具崇拜使人听从工具并过于注重“表现”和形式
工具崇拜让人一味地向外看,一味地诉诸于工具和感官,反而将感官变成工具的仆从。实际就是人听从工具的,实行的是唯工具主义。你看,股民的心电图都跟股盘走势图同步了。现在西医体检、看病,已经离不开仪器,连经验丰富的大夫通常也唯仪器是从,自个儿有点数,都不敢放心,也没多少人那么信,仪器出了错,还都很容易谅解。更有甚者,把发言权、裁判权无条件地完全交给了工具。中国大陆某家挺有名的大报前几年登的一篇否定气功、特异功能的文章中竟然这样讲:凡是仪器测不出来的,应一概断定其为“无”。本来,这如同买鞋时忘了带鞋样子又跑回家去取的那则笑话一样,可是今天看到此类事情,能马上联想到那个笑话的人不太多了。冷静想来,也不足为怪。取鞋样子的那股劲头,如今早已堪称那种“僵化了的现代科学态度”的范例了。不信,比比看:有些人搞“濒死体验”研究,找到不少实例。可是那些活生生的切身体验,由于未经“工具”审核认证,专家们带头不敢信,别人都跟着不信。这与没给剪出“鞋样子”来,就谁都不知、不敢伸出脚来去挑双新鞋穿,不一回事儿吗?真是悲哀!
观念是“向外看”的产物。借助工具向外看而产生的观念,往往使人只看表面的工具。工具的精密化与专用化,使得人的思维越来越复杂、狭隘而肤浅、表面化。中医有一种拔牙法 ,“从外面隔着腮帮子对着坏牙,让人嘬几口黄药水的气,”“……拿火柴棍对着牙一拨拉,牙就下来了,也不痛,带一点血丝,也不出血。”“西医拔牙先打麻药”,“用钳子拔。拔了半天弄不好根还折里了。拿大锤子,拿凿子往下剔,砸地心惊肉跳,再用精密的仪器给你钻。有的人钻得直蹦,很痛,出了不少血,吐一阵子血。你说谁的好吧?你说谁的先进吧?我们不能看表面的工具,得看它的实效。中国古代的中医是相当发达的,现在的西医再过多少年也赶不上。”(《转法轮》第七讲)许多人都吃过西医拔牙、手术的苦头,但仍然因其表面仪器精密而固执地认为西医水平高。有的学员在师父给消病业时去体检,检验结果“正常”,就高兴;检验结果“不正常”,就担心。其实那个正常不正常,都是“工具”在这个空间表面的检验结果和标准,都同样是表面的假象。
在语言方面,对工具的盲从,对形式的迷恋犹为厉害。本来,语言是用来交流思想的,应简洁、凝炼、明快、高雅。可是,现在一搞口语化、规范化,词法、语法、修辞、写作方法越来越复杂,专用模块式的工具性专词、套话越来越多,文风越来越虚浮、造作、粗俗、形式化,而其内涵越来越浅薄、苍白,并被扭曲、污染得换个地方就不好使、不能用了。这正是给师父讲法和有缘人得法制造的困难。师父为了让今天的人听得懂而又保持大法的圣洁威严,讲法时采用了现代口语形式同时又打破了现代语法的束缚和规范而随意所用。有些人看到《转法轮》在文章的表面上不华丽,甚至不符合现代语法,就对大法产生了不解,原因就在于没有从“语言工具崇拜”的观念中走出来。大法学员在修炼过程中停留在感受上认识师父与大法、执著于对大法的感情,也是重表现、重形式的工具化观念的体现。以前,自己对“……用正念证实了大法”(《弟子的伟大》)理解很浅,偏重于“做了什么”、“做了多少”,而对“怎么做的”(在什么心态下做的)、“实效如何”有所忽视,向内一找,发现障碍也在这儿,就是工具崇拜造成的“实证”思维框框、“重在行动”、“重在表现”的工具化理念。对“做到是修”的理解也掺杂过这种东西,曾一度没有与“一个修炼者就是一个去常人的执著心者”(《法轮佛法 (精进要旨)》)修炼与负责”)结合一道理解,没去“事事对照”,自己作为修炼者应该“干什么”、“做什么”,未能明确意识到“放下执著”才是修炼者真正的“做到”,就停留到就事做事了。
8、工具崇拜使人日益严重地受到工具的控制
工具崇拜不仅使人本身的思维与行为日益工具化,而且使人反过来日益受到工具的控制。“守财奴”一词儿,就非常贴切地说明了这一点。机械化时代即实现了人自身的工具化,电子时代进一步加强了工具对人的控制。电影《摩登时代》,对此进行过生动的艺术再现。其实,工具都是生命体、灵体。人听工具的、工具支配人的情况,现在更厉害。所谓工具设备自动化,实质上是人的被动化。你看那“自动化生产线”上,人不明明成了被工具操纵着的木偶了吗?电脑与互联网的普及,使人越来越明显地变成了工具的奴仆、寄生虫,人也直白地把自己称为“网虫”了。你看,那人完全按照游戏机的程序玩得如醉如痴的,细想一下,到底是谁在玩谁呢?许多人被鼠标以工作锁链的形式整天拴在电脑前;许多人因上了瘾通宵泡在网吧里;不少家庭成员,在很有限的回家休闲团聚时间里,除了吃饭睡觉,也大都是守着电器各玩各的。身份证和各类身份性证件、标志的普遍严格使用,“认证不认人”、“真假以网上鉴定为准”的冷酷原则的流行,表明人自身已无法互相信任、离开证明性工具就丧失了自我作证的资格和能力。
现代法律、舆论工具,本身就是社会变异得相当严重之后的产物,对人的控制非常厉害和明显。“世界发展到今天大家都觉得法制很好,其实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几千年发展过来的人类,过去都没有那么多法律来管人。只有简单的王法,衡量好坏的标准是德。可是古人道德却比现在高尚得多。”(《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人都有这个体验:孩子出门前,大人总嘱咐几句(约法)。嘱咐的,就是大人不放心的,主要是孩子心性及经验方面不足的地方。孩子心性能把握住的事,大人最放心。现代法律,就是漠视、无视心法的产物,是最典型的工具崇拜,而且是对凶恶、残暴的工具──刑具、刑罚的崇拜,也是“驯服”人的无情工具。其实,“天下太平民之所愿,此时若法令滋彰以求安定,则反而成拙。”(《法轮佛法 (精进要旨)》“修内而安外”)因为“人在定法律的时候都是想要治人发出这颗心制定的,或者为了维护和得到权力和选票而违心制定的,所以它是无善念的。”(《法轮佛法》(在欧洲法会上讲法) “人类制定的法律就是在机械地限制人,封闭人,包括制定法律的人在内。人在不断地封闭自己,封闭来封闭去最后把人封闭得没有一点出路。这个法律定的太多了,人都像动物一样被管着,没有出路了,谁也就想不出办法了。”(《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 》)现在法律越定越多,却越来越不灵。这样,人们在不断地“加强法制”,也就在不停地作茧自缚。
现代舆论工具,是“统一口径”、起哄、施压的变异工具。而今舆论工具也是泛滥成灾,越来越多地代理了人的视听,无形中也大量代替了受众独立的观察与判断,它利用和强化了惰性、轻信、大帮哄习惯和盲目从众、膜拜权威的心理。在中国大陆,由于加上了“舆论一律”的官办强制性偏听机制,强奸民意习以为常,又经过多次“运动群众”的演习,使得许多人在政治高压和舆论攻势下,不敢也懒得去辩真假、说真话、讲二话,总是习惯性地“听风就是雨”、一哄而起地盲从、无可奈何地附和。所以,当那么几个政痞、科痞、气功痞凭借手中的权力,造成政治高压恐怖态势,利用铺天盖地的舆论机器,用最邪恶、最恶毒、最流氓的手段,编造谎言诬陷我们师父、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时候,人们又觉不到“文革”的伤疤痛了。而又由于国内外一切能揭示真象的舆论工具同时被封闭了,那种邪恶的舆论一下子就复盖了全世界。尽管那些谎言都有非常明显的破绽,但一时还是发挥了极大的蒙蔽、欺骗作用,造成了极其邪恶的局面。
本来,大法弟子是公认的好人,“最让人放心的人”。大家都知道,除了业余学法炼功外,他们平日和大家一样工作、学习、生活,只是对自己心性要求严,道德标准高,精神状态好,淡泊名利,知错改错,乐天达观,与人为善,一身正气。再就是身体健康,给单位省下不少医药费,甚至没什么病假。可是,让造谣的舆论一搅和,人们方寸一乱,身边“最让人放心的人”,一下子好象反倒真的变成了“最不让人放心的人”了。一时间,他们说的话也听不进去了,连听他们解释的耐心和兴趣都没有了,还疑人偷斧似地看他们。两年多来,随着正法进程的推进,其舆论造假屡造屡破,屡破屡造,全信它的越来越少,可迄今它还是有些市场。这除了“想不到”、“看不出”等因素,就是舆论工具崇拜所养成、加强了的唯上、轻信、盲从和“有欲则软”等非理性不道德心理,以及被动偏听的习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