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4年12月16日】
自从全职做媒体后,每天至少15小时坐在电脑前。可怎么努力,党文化还是那么浓,怎么努力,我们的经营还是没上去,怎么努力,神韵还是没在我们那打开局面,怎么努力,家里的孩子也不修炼……
虽然知道,得了法了,我们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丝抹不掉的愁绪,觉得辜负了师父的嘱托,辜负了众生的期待,心情经常是沉甸甸的,严重时,眼睛痛得睁不开,写一篇文章,得停下来十多次发正念才能写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不知不觉中,我鬢角上的头髮全白了,牙齿也松了,身体损伤很大。
我知道自己有问题了,但看看周围的同修,大家不都是这样超负荷地在默默奉献吗?好多人也都变老了。
向内找,我找不到自己执著什么。人世间的一切,我都不稀罕,我只想做个合格的大法弟子,只想达到师父的要求。
我给自己找藉口说:这些都是旧势力的干扰,否定它,不承认它,不管它。
直到前不久去了香港。好友见面说,看我那么苍老,“真心痛啊”,我当时还没在意,回家亲人也说我像65岁的人,我也不在意,因为他们经常负面说我们。
直到今天在街头洪法炼功。正打坐,同修过来悄声说,“那么多人在看呢,表情祥和点”。她以為是天冷把我脸给冻青了。我那时才突然悟到:我已经很久没有“面带祥和之意”了! 我已经被困难压得愁眉苦脸了!
回头看我身边一位同修,50多岁了,却像20多岁的人。关键是她的心态,在电话里都能听见她欢乐的笑声。“嘻嘻,嘻嘻”,感觉就像纯真的少女。其实以前她并不爱笑。
我这才醒悟:我偏离了修炼人那种心静如水的状态,我在求,每天我都在拼命地追求,想达到某一个目标。体现在写作上,就是非常有目地的在给读者灌输大法的东西。甚至於我家孩子说我像共产党。
体现在劝三退上,我很著急的给对方讲,一颗非常强烈的求心。若有神通,我恨不得一把把对方的心掏出来,洗干净后再放回去。非常强势,非常执著。
驀然发现,我修炼最大的执著就是“强为”,外加“自以为是”。
强为,让我老是处於拼搏状态,强为,让我老想改变别人,强为,让我老是体察不到自己的执著,强为,让我的家人都想远离我……
什么叫旧势力?不就是每个层次那20%的所谓精英吗?他们自以为是,他们总是想替众生安排什么,唯独就是不愿:谦卑地服从,无为地等候。等候主佛来善解这一切。
修炼如初。我只理解到要勇猛精進,而忘了修炼初期的淡定和喜悦。
放下执著的人心吧。顺其自然,速度并不一定会减慢,顺其自然,工作量也不一定会减少,但我们的心是轻松的。不再自责自己没做好,师父说,“坐不了那么长时间,你就能坐多长时间算多长时间吧。”( 《转法轮法解 》- 在延吉讲法答疑 )。大觉者的逍遥自在,溶於法中的无我的快乐,也就自然浮现。
我的担忧,我的愁苦,说白了,往深了挖,不就是对大法、对自己、对同修没有信心吗? 不就是正念不足吗?师父说要“坦坦荡荡正大穹” (《洪吟二》- 一念中),功夫不是用在做事上,而是要修心提升。人累死了也做不出神的事来。多学法,只有法才能赋予我们神通和法力。
以前大法工作忙,我一般只有周末洪法时才能完整的炼完一套功。当时我还给自己找藉口:我们的功法是法炼人,只要心性提高上来,功就自动长,肉体改变不重要。上次去香港时,我经常听到另外空间的炼功音乐,我想这是师父在点化我,应该加强本体的转换了。其实师父早就讲过:炼功是圆满的辅助手段,而我却用自己的粗浅理解,曲解了师父的要求。就想偷懒走捷径。
修炼人应该达到“静而不思”的状态,而修炼十多年,我在打坐时都很少能够入静,脑子中各种大法的事很多,如何在忙中静下心来,那就更欠缺了。现在我明白了,这些想法都不是真我,都是后天观念的假相,我得放弃它们。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 无存) 。我明白我该如何修正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