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6年12月12日】
按照常人的理,婆媳之间自古以来就是个纠葛的关系。很多人明知在矛盾中应该向内找,可仍是忍不住。关于提高心性,师父在《转法轮》中已经明确讲过:“在修炼中,在具体对待矛盾的时候,别人对你不好的时候,可能有两种情况存在:一个是你可能生前有过对人家不好,你自己心里头不平衡,怎么对我这样?那么你以前怎么对人家那样?你说你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一辈子不管那辈子事,那可不行。”
通过一则亲身的轮回故事,与大家一同切磋。
我婆婆是农村人,我们彼此的观点习惯都不同。我看不惯她农村蛮横粗俗的习气,虽不居住在一起,来往也不多,但她的挑剔和自私的作风经常让旁人难以接受。我们之间的关系和大多家庭的婆媳关系大同小异,都是那些利益琐事。简单说,即便两人没什么瓜葛也是相互抵疑,不愿过多接触。我知道这人心太应该修去了,但总是觉得我们之间必定有什么渊源。我懊恼的想:“我到底跟她是什么缘!?”
然后在一个除夕的清晨,我做了个梦。
梦中,是在一个半神半人的远古时代,这一天恰巧也是除夕。我如今这个家的位置,当时是一个荒野中的客栈。我和丈夫算是看管这间客栈的掌柜。
要变天了,客栈里、外只有被天气隔在途中的几个路人,无法归家团圆的他们魂不守舍的发着呆。
当时的“马”并非温顺的动物,而是一种邪兽,所到之处带着风沙和闪电,十分暴戾,头上有粗壮的独角,成群出没,攻击活物。它们嗜血,方圆百里内有一丝血腥,它们都能闻到,然后就会来攻击。
突然天色大变,波诡云谲夹杂着闪电,狂风把尘土都刮起来了。我识出不好,马上大喊:“快、快进屋,马来了!”原本在外面晒太阳的人都惊恐的争着跑进客栈。我和丈夫赶快堵上窗板子,插上窗栓。我正急着要关门,一个年轻的少女后知后觉,而且跑得最慢。她一身米黄色的柔丝长衣,可不知在哪里刮破成一条条的,而且身上也被刮得都是一道道的血痕。她最后一个往屋里跑。这时马群直奔客栈来了,带着沙尘暴一样的闪电和狂风。
我大喊着:“快关门、快关门!”
丈夫一把挡住我:“别关门,还有一个人呢!”
“不行,她身上有血!”邪马专攻血腥,把那个女孩放进屋,马群必定会踏碎整个客栈的。
女孩惊恐的拍着门板求我放她进屋,我私心一起,不顾女孩的悲恐央求和丈夫的阻拦,拼命关上木门,一把插上门栓,把女孩生生挡在了门外。
马到了。从窗缝我看到手无寸铁的少女遭到马的围攻,踩踏、顶撞惨不忍睹,折磨了好一阵子,最后被马角几下顶进土沟里,奄奄一息。丈夫不忍这么鲜活的生命被践踏,夺门而出冲马群大喊:“我跟你们拼了!”于是化成一只巨猿跟马群搏斗起来。巨猿一拳能将马打翻,但马的匹数很多。马的嘶鸣声、巨猿的怒吼声、凌乱的马蹄声和重拳打在马颈上的闷声混杂在一起。最后马群和丈夫两败俱伤,剩下几匹受伤的马惶恐而逃。这个过程那个女孩躺在土沟里看得清清楚楚。
最后,丈夫气喘吁吁的对女孩道歉,说没能帮到你。而女孩临死前,心怀感激的说出最后一句:“谢谢,我一定报答你的恩情!”
时光流转,这一世,我和丈夫还是夫妻。而那个女孩转世成了我的婆婆,即是我丈夫的母亲。梦中的客栈,就是如今我家的位置;梦中的一切发生在除夕,一梦醒来,也正巧是除夕的清晨。
一切都还是从前的一切,只是时光流转,生命在迷与轮回中转换了样貌,同时也积累下了业和缘。
这一世,婆婆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的丈夫,关心他、为他付出自己的所有,而和我之间的隔阂却难以名状。
这就是我们三者之间的缘。
再见到婆婆,我能猛然想起梦中那世她的样子,虽然这一世她年岁大了,但仍旧能辨出她当时的样貌。
我最看不惯是她的自私,但我犹新记得那世自己丝毫不顾她生死插上门栓那一刻的自私念头。当我深恶痛绝的讨厌一个人时,却不知她上演的就是那一世的自己,而且分毫不差。所有的烦扰都是我那世造的业力返上来的缘故。
当别人窃取我们利益的时候,我们会消业、提升心性、守德、长功。但师尊说过:“别看你要的是病,业也得用德去交换。”(《转法轮》)一味指责他人过错时,却不知众生是在用德在替自己消业。这一世,她只影响着我的名利和心情,但我在那世却欠了她一条命。如果我给她讲清了真相,就能救回她这世的命、赎回我的错,否则那债我拿什么来还?在这之中,师尊不知又为我偿还了多少。
师尊给我展示了我们之间的缘,让我真切的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偶然。同修们,我们所喜欢和讨厌的,都有渊源。可那都是自己结下的缘和欠下的业力造成的,切勿怨恨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