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09月06日】
读《快讲》有感:我向世人讲真相的经历
我想向同修们谈一下我对讲真相的体悟及我讲真相的经历。读完师父2002年8月21日的新经文《快讲》,我想每一位精进的同修都会精神为之一震,一种强烈的紧迫感油然而生。师父在《转法轮》第九讲中有这样一句话:“你看到杀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问题,要不怎么体现出好人来?杀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什么呀?”乱法烂鬼用谎言毒害了无数众生,目的就是想毁灭众生、毁灭人类。大法徒们每向一人讲清真相就是挽救了一个人的生命甚至很可能是一个神的生命乃至一个庞大天体无数众生的生命啊。师父在最近几次讲法中已经讲的很明了,这一次又用一首诗的形式再一次强调了讲真相的紧迫与重要。
刚走出来助师正法不久,我因向单位及上级公安机关写信讲法轮功遭诽谤、受迫害等真相被非法拘留,在拘留所里依然坚持打坐炼功,在墙上写上“真、善、忍”,并向近20位被关在那里的人讲清真相,并把我的一些物品送给他们中一些人。其中一个人后来费尽周折找到我,表示想学《转法轮》,并讲述了一位后被绑架进去的同修因承认墙上的“真、善、忍”是他所写而被警察指派的流氓殴打。他自己也因为保护这位大法弟子被戴上脚镣多关了许多天。当时我的《转法轮》被警方非法搜家时搜走,便送给他其他几本大法书籍让他先好好学着。
堂堂正正走出拘留所后,我与原来单位的一些同修用书信的形式向搜集到的地址寄去真相材料,或向自己的亲朋、好友、同学等人直接用自己修炼大法以来身心受益的例子、以及仅因为为大法说了几句公道话就遭到江氏集团迫害的例子讲述“法轮大法好”及大法遭恶势力迫害的真相。记得2001年除夕那天天色已晚,我还在街上忙着把手中的最后几封真相材料投进邮筒。
后来我算了一笔帐:我几个月来才发了500封信左右,而中国大陆有那么多人受江氏集团操纵的新闻媒体散布的谎言毒害,这几百封信太微不足道了。转念又一想,假如每个同修每人向100人讲清真相,切不说一亿同修,100万同修就能向一亿人讲清真相;若每人发出1000份真相材料,就会有10亿份真相材料在大陆流传。若每人发出10000份呢?正因为有了想大量救度众生的一念,才有了以下师尊的安排。
后来我坚决抵制当地公安及单位领导继续无理迫害与纠缠,被迫离开了家人朋友同事流离失所。原来对上网一窍不通的我在流浪的第一站── 一位不修炼的外地朋友那里当天就学会了上网,并于当晚在几个辱骂大法、辱骂师父的官方网站上贴上许多真相材料,迫使那些网页被迫自行撤消废除。几天后那位朋友告诉了我一个网页的网址。我便开始用英文、用诗歌、用我能搜集到的明慧网上的文章开始了长达近十个月的大幅度讲真相。记得有一次在大街上与那位不修炼的朋友在街上走,一抬头看到一家网吧,便招呼他说:去网吧揭露江XX!进了网吧随即在数秒中便把明慧网的那篇揭露江XX十大罪状的文章贴在那个网页上,一个星期后去上网发现还在那里,这篇文章先后出现在网页上的总时间长达近一月之久。当时常常夜很晚了我还守在机器前,贴上的真相材料刚被删除就马上再次贴上,就象美国作家塞林格笔下的麦田里的守望者那样守望着那些真相材料,祈盼着有缘人、有希望得救者、被谎言蒙蔽者快快阅读到这些材料,不要再被邪恶蒙蔽。在近300个日子里几乎每天都可在那网页上见到我贴上去的明慧网的文章或其他真相材料。
在长达近十个月的讲真相中成千上万人明白了真相。以至一些坏人或网络特务想对大法做点污蔑诽谤的攻击都很难得逞,即便是他们也是我要尽力救度的对象,除个别被官方媒体毒害太深者,对大法有敌意者是极少数,不少有正念的常人都在网上打上同情支持的话语,令人感动。不过达到这一步也是不容易的,有时由于自己的层次有限,有常人心在,面对无理的指责与谩骂也曾有生气的时候,不过经过反复通读《转法轮》,逐渐做的越来越好。
除了在网络上讲真相外,我还向我流浪中所教过的150位中学学生与成人学生直接讲真相。记得我在课堂上刚提到法轮功三个字,就有一个学习很好却受了谎言蒙蔽的孩子脱口而出,说了不好的话。经过我给他们讲真相,又是这位孩子大声说:法轮功其实是让人做好人。明白了真相的孩子们还围着我说要向我学法轮功。由于我对他们很好,常义务为他们补习功课,当校方知道此事要我离开学校时,很多孩子泪流满面哭着不让我走。其中一个班的班主任向全班同学说:“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为我们尊敬的老师送行!”我是在孩子们的哭声与掌声中离开了那所学校的。我从这些纯真的孩子们的表现中清楚地知道他们因为明白了真相而真正拥有了未来!
有一次向人才市场宿舍里的同屋人(先后有7人左右)讲真相,并给他们看了大法书籍,其中一人读完了《转法轮》,自言受益匪浅。临走时他们与我热情握手道别。我把一本《转法轮》送给了一位外边新认识的有缘人,并请她回去好好一次性读完并转告她家人朋友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并让她转告她那位当警察的朋友善恶有报的道理,别再迫害大法了。她一定要请我去饭馆吃了顿丰盛的晚餐才与我道别。
再后来帮忙一位美国人去医院看病时用英语讲真相,使她很快明白了法轮功是受迫害的,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天安门自焚的不是法轮功学员,是江氏集团制造的伪案等等。临分手时她握着我的手连声感谢我的帮助。
我还利用坐出租车的机会向司机讲真相,在朋友与熟人家里直接讲真相,给朋友打电话讲真相。这几个月以来我主要是通过发E-mail的形式向数千人发出真相材料。目前我又给自己规定了每月发真相材料的新计划。
记得《辛德勒名单》中用自己的财力与智慧救了1100多名犹太人性命的辛德勒很后悔地讲过这样一句话:“我本可以再多救几个,本可以再多救几个。”辛德勒毕竟还是一个常人,我们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呀,我们又怎能不做得更好呢,希望我们不至于有一天也这样说:我本可以再多救几个,本可以再多救几个。
师尊为什么写这首诗?我的理解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一些同修一直没认识到讲真相的重要性,没有全力去做,现在正法的进程很快,再不用心全力去做恐怕结果不只是常人的后悔与遗憾的问题,也许失去的是永远都不会再有的。
以上是自己讲真相方面的一些经历与感悟,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向亲戚、朋友、同事讲真相的经历──读师父新经文《快讲》有感
今天网上发表师父新经文《快讲》:“大法徒讲真相,口中利剑齐放。揭穿烂鬼谎言,抓紧救度快讲。”读了以后感慨很多,虽然自己平时不是太能表达得出来,但是心里一直觉得讲清真相这件事是真的不能再迟疑了,我们大法弟子也是在“迷”中的,不是能够那么亲身地、清晰地体会到正法之势的迅猛,实质上,讲真相救众生真是件十万火急的事了。我知道有很多同修只要有机会就上网讲真相,或自己收集国内的电话号码,每天花一段时间打电话;还有的同修一到周末,就默默地自己拿上真相材料站到唐人街、中国城的街口,向受毒害最深的、又是最有缘分的华人讲真相,有时遭到白眼和侮辱,有时也会得到终于明白了真相的人们的笑脸和支持,这其中的酸甜苦辣毋庸多讲。他们真的非常了不起。
我今天想讲的是如何跟自己身边的人、跟自己有缘的人讲真相。一直以来,我发现自己有个很大的不足,我可以毫不畏缩地站在街口向陌生的路人发传单讲真相,但是跟自己接触最频繁的同事、朋友甚或亲戚却好象很难开口,不愿意去讲。慢慢地我发现这是一个很强的执著心,一方面是中国人骨子里那种内向的性格造成的──不愿意在周围的环境中显得突出或与别人不同;另一方面就是怕自己受伤害,陌生人也许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是在自己的生活环境中,如果别人不同意我,会不会不舒服呢?所以虽然也在讲,但却是小范围的、轻描淡写的。想要突破自己,但就觉得有块石头压着,真是举足千斤重。
有一天,我到一所大学里参加法轮功真相座谈会,向那里的学生讲述自己回国为法轮功请愿而遭到的无理迫害。讲完以后,很多学生很感动,有名女生走过来说,“我真是太钦佩你们了,这样的亲身经历你的朋友、同事知道吗?一定要让他们知道真相啊!”我听了以后,明白这也是师父借着她的话在鼓励我,我想我一定做好。当晚我就写了一封电子邮件,结合着网上的迫害真相录像链接,准备第二天发给全公司的同事们,向他们讲述大法在中国受迫害的真相,和我自己去北京上访的遭遇。
我所在公司是个电脑技术开发的小公司,有200人左右,有一半是华人,另一半集中了各个国家的人,西方人、中东、印度人。虽然大家都知道我是名法轮功修炼者,但都是三缄其口,西方人虽认为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的女孩曾被关进中国监狱觉得不可思议,但一涉及信仰问题,他们就出于礼貌不提起,就更无从谈起知道真相了。第二天我一大早来到公司,坐在电脑前,心里忽然有种紧张的感觉,各种不好的想法和想要维护自己的心理都跑了出来,“大家怎么想我呢?会不会觉得我很怪?公司的电子邮件也从来没有见过发这样的个人情况的信函。”一瞬间我想打退堂鼓。这时候我让自己平静下来,对自己说,一个大法弟子来到这个公司,周围这些人很可能都是跟自己有缘分的等待救度的生命,无论如何我要对得起他们。再不多想,我就按下了那个“发送”的键。
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信刚发出去两分钟,经理就打来电话要我到他办公室去。经理是一位亚洲某国人,我一进去就看到他很焦虑的样子,他说:“你是发给全公司了呢?(因为从电子邮件上看不出来)。发给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啊。这也许是不符合公司政策的,搞不好上面要怪罪的。”我对他说:“经理您不用着急,在美国是尊重人权,尊重人的生命的,我们公司也是要大家互相帮助理解,建立成一个大家庭。人不能只象机器一样地工作,大家都是有善心的,不可能对公司员工被无理关押、对别的国家所发生的法西斯行径漠然视之的。”他讲,“我们国家也有人权迫害,我就没跟大家讲。”我说,“那正是你的观念造成的,在极权国家生活惯了,已经不敢站出来说话了。我平时和您聊得是最多的,我觉得您应该是最了解和支持法轮功的。”说到这里,他沉默了,我离开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座位,有点儿灰心。中午的时候,我高兴地发现已经有很多封回信了,同事们表示震惊并支持我们的和平抗争,一位另外部门的经理写了很长的信:“我一直在观察中国,从文化大革命时开始,政府就想要控制人的思想,我有一位基督教会的牧师朋友现在被关押在中国监狱。我为有这么多的勇敢的中国人感到高兴。”香港、泰国和印度同事写到:“我看了那个网上的录像忍不住流泪了,我准备给我所有的朋友们发过去。我们把你的名字隐去吧,还是很担心你的安全。”之后的几天,仍能够不断收到人们的反馈,让我最感到欣慰的还是那些中国同事们,熟悉的人就直接找到我面对面谈,不熟悉的也在暗地里或有意无意之间表示出他们的态度的转变。当然,也有不理解的甚至不高兴的,但相比之下是少数。并且我想哪怕是现在不能一下子理解我们,但是法轮功学员就在身边,对他们都是个触动。同时我也体会到平时用炼功人标准要求自己,在讲真相中就能收到更好的效果,因为没有人相信一群这样善良的人应该受到迫害。
通过这件事情,我更看清了自己的观念是多么阻碍着自己去跟这么多的有缘人讲真相;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是有多大的事情做不过来,而是自己观念上需要突破,修去那些执著,就能使这些生命得到救度。
之后,我开始把从中学、大学到研究生院的朋友们的电子邮件地址收集起来,给他们讲真相。我还从父母那里问到了国内亲戚们的电话号码,包括几位姨、舅舅、姑姑、叔伯,甚至八十多岁的外公外婆。当然每次想要做这些事情之前,都是一个心性的考验,甚至有旧势力拼命的阻挠和干扰。
比如,有次我读着《转法轮》,忽然有一种很强的意识要去跟自己的亲戚们洪法讲真相,可是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压力,晚上睡梦中都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就是莫明其妙的巨大的抵触心理。可是一拿起师父的讲法看一会儿,又想着应该去讲。这样来回几次,折腾了一个星期,我充分意识到那种“抵触心理”根本就不是我自己,就是那些魔着急了,我想那些亲戚们也都是业滚业到了今天,要是他们被救度,当然那些魔也就急眼了。想清了这一点,我就发正念排除干扰,也清除那些阻碍亲戚们知道真相的邪恶因素。然后,我就不论心里还有多大的压力,拿起电话来拨号,我记得当时心里一片空白,接通之前,都不知道要说什么。电话通了,那一头响起了好几年没见过面的亲戚的熟悉的乡音。我整个人也一下精神起来了,问寒问暖之后,就是开门见山侃侃而谈,他们有时提的问题或误解,我自己之前都想不到会回答得那么好。最让人感动的是,八十多岁的外公耳朵已经非常背了,听不清楚,我就一边发正念让他能听清楚,一边大声地给他重复地讲,他每句话都问过两遍以后,说:“明白了,你放心!”很多亲戚最后都说:“你就是咱家最聪明的孩子了,跑到美国去了。我们平时听的都是电视上说的,对你还很担心呢,又不知该怎么说。今天听了你讲的,我们也放心了,原来法轮功在国外这么受欢迎啊!这儿的宣传是有问题。”
其实,只要我们有这个心去做,去慈悲众生,师父就会给我们安排很多机会。
有一次,半夜电话铃想了,我一听是我在国内的弟弟的一个朋友小D,小时候很熟,他一直很尊敬我,也叫我“姐姐”,我赶紧留下了他的Email地址,第二天就给他写信。他们那一群朋友都是那种在常人中很仗义的朋友,我就从这个角度跟他讲应该勇敢地支持正义的、善良的,同时给他讲真相。他的回信很简单,就说了一句“原来这么回事。”过了一个星期,我父亲打电话给我说:“小D的父母很担心小D的安全,因为他现在见着谁就跟人家讲法轮功。可说来也奇怪,他一直失业在家,最近忽然在某合资公司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我听了之后会心地笑了,知道大法好的人是一定会得福报的。
最近我的很多大学同学都出差到国外来,几年没联系了,不知道怎么他们就知道了我的通信信箱,拽着出去吃饭。走前,我带上了几份真相VCD,想着如果有机会放给他们看就好了。结果他们花了一星期选中的一个饭店,就很凑巧离其中一位同学家很近。在吵吵闹闹的饭店没法讲话,吃完饭就提议去同学家坐一坐,终于有机会给他们放VCD并且静下心来聊一聊。
我知道我们做的这些事情都是有师父在安排和帮助的,最主要的是我们自己得抓住时机,还得有心去做才行。我们跟亲戚朋友讲真相,他们比接到一份传单会更容易接受,因为他们了解、信任我们。我们这一世的亲戚朋友也都不是偶然的巧合,我想他们一定是非常值得救度的生命。大法刚开始在中国国内洪传时,也是心传心才会洪传得如此迅速,我们讲真相也可以做到“大道无形” 。想想看,我们在国内就有几千万到一亿的大法弟子,每个人都有那么多亲戚朋友,如果每位大法弟子能至少从自己的身边做起去救度那些有缘的生命,那将是多么洪大的气势啊。
师父说:“伟大啊,真的伟大。没有正法这件事情,也烘托不出来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伟大。大法弟子,你们面对的事情伟大,你们面对的责任重大,当然啦,还有你们自己的来源,都算在内,我才说你们伟大。要配得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啊。那是宇宙中再也不会有的,开天辟地也就这么一次,宇宙的开天辟地就这么一次。一切看上去都象在常人中,和常人区别没有那么太大。有了那个差异,你们说什么,人就听什么,也就不存在正法的事儿了,也就不存在修炼的事儿了。人在迷中犯了罪,目前也只得在迷中还。别看我们还有一段儿艰难的路要走,时间都不会长,希望大家今后做得更好。” (《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
以上为个人体悟,与很多同修比起来,做得非常不够,希望写出来大家可以有所启发,做得更好。
摆事实让人们正视真相 以正念清除败坏的观念
师父在讲法与经文中一再强调讲清真相的重要性,并告诉我们讲清真相不是简单的事情。
有一次去约见一位人权律师,因为是想请对方帮我们立案起诉邪恶,因此材料准备得比较充份,将国内学员受到的迫害加以分类,每一类都有具体的例子。尽管对方开始就说已经知道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情况,但接下来却静静地听我们讲了至少一个小时。这位律师最后吃惊地说:“我还以为我已经知道了呢,但绝没想到有这么严重。”
最吃惊的还是我们。这位律师是专门做人权方面的工作的,如果他都不知道,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以后又多次碰到这样的情况。议员、记者、普通人,他们或许从报纸电视中或多或少的听到过一些法轮功学员受到人权迫害的一般报导,然而,具体的情况,迫害的严重,邪恶的程度,他们并不真的知道。
我们渐渐认识到要告诉人们迫害的具体事实,而不仅仅是一些数字;不能满足于人们说“我们听说了”,而是要让人们真正知道迫害的事实真相。我们意识到,当人们还在不停地问“为什么中国政府要镇压法轮功”,那就是他们还不知道迫害的程度与范围。因为,当真正看到了惨绝人寰的浩劫时,世人的第一反应应该是立即帮助制止而不需要问为什么的。
我们开始将迫害的案例分类整理出来,又选择了一些典型的迫害案例编辑成《法轮功报告》。这个过程使我们更清楚地知道真相,许多参与整理工作的学员也被震惊了,真正知道了为什么师父说这场迫害是史无前例的,是最邪恶的。而对真相的更深的了解也使我们能更好地讲清真相。
《法轮功报告》以详实的案例,触目惊心的真相照片,对我们在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会议期间讲清真相起到了很大作用。先后运到的几百本在几天之内就发放完了, 而且我们注意到,很多人拿到书后马上就翻看起来,甚至有几个国家的外交官员还来找我们多要几本给他们的同事看。
同时,与会的法轮功学员在各种人权报告会上作了大量的发言。由于对具体案例很熟悉,这些发言言之有物,针对性强,有说服力,明显给与会者留下了印象。不少人跟我们说,法轮功这次来的人特别多。实际上,当时更多的人在德国近距离发正念,在联合国的学员就七八个人。还有很多人看完书后特意找到学员们说:“我们就想告诉你们,这书编得很好,印得很好,你们就应该多引起人们的注意。”
《法轮功报告》在对各国各级政府讲真相也起了很好的作用。有一位参议员在中国的人权问题上一直比较暧昧。我们将《法轮功报告》送到这位参议员的办公室,接待我们的助理翻阅了报告,又仔细询问了我们如何接收整理这些案件之后,两次跟我们说:“我不知怎样才能告诉你把这些迫害案件整理归档的重要性,有了这些可靠的资料,我们办公室就有根据采取相应的行动。”这也许是遁词,但我们能将事实越清楚地摆到他们面前,也是给他们越好的机会。
加州一名议员助理看了《法轮功报告》之后,主动和当地学员联系,希望帮助我们展开这方面的工作。就象一位美国人说的:如果你们能让美国大众真正知道这些迫害,他们一定会来帮助你们的。
是的,他们一定会的,毕竟大多数人来到这个世上是为了得法而来的。人在迷中,对从未知道过的大法有所疑问是正常的。可是,有一些提问却明显超过了疑问的范畴,完全是败坏了的,是出于对大法的误解甚至是敌视的。而这只能是旧势力或邪恶强加的。对于疑问,我们应该耐心解答,而对于带有败坏观念甚至是邪恶观念的提问,我们首先要做的是破除邪恶的观念,这才是对人负责,这才是真正为别人好。
记得有一次在电台的脱口秀节目介绍法轮功,打进来一个电话,语气很冲地说:“如果法轮功象你说的那么好,政府怎么会镇压?”很明显,这个人其实不是想问为什么江XX集团要迫害法轮功,而是想用镇压来说明法轮功不好。这不是败坏吗?如果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等于首先承认了这个问题。必须从根本上否定这个败坏以至邪恶的问题,于是我说:“首先应该明确的是,是不是受到政府镇压不是判断好坏的标准,从来就没有是过。”
当然有很多人不一定是带着明显的恶意来的,但是对于其中带有的败坏观念也是要帮他去掉的。国内亲友来探访,虽然不直接反对大法,却明显带有邪恶宣传造成的偏见:“说法轮功是某某教肯定是过份了,但是为什么你们一定要去天安门,在家偷偷炼谁会管你呀?”我回答说:“就因为我们正,我们才要光明正大地争取我们的权利。你看过哪个邪教敢公开炼的,那才躲起来呢。”他们又问我:“但你们到处去讲,把中国的事情弄到世界上去,这对中国的形象总不好吧?”我反问:“那中国政府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如果做得是好事,还怕人讲吗?如果做的是坏事,不去讲做坏事的人,反而指责受害者,合理吗?”道理讲到了这么浅显的地步,不明白也难。
即使是我们希望得到支持的官员、媒体、其他团体,当遇到带有败坏观念的问题和看法时,不把这些败坏观念去掉,对方也很难真正发自内心地支持我们的。今年初西方学员去中国讲真相遭到无礼对待,回来后去见一位资深的国会议员。当我们学员讲到恶警冲过来逮捕他时,他想尽力跑开时,议员助理竟然脱口而说在美国那就是拒捕,是违法的,你们在别的国家也应该守法。这位助手是一直参与我们一些支持大法活动的。 一位学员立刻认识应该纠正她背后的败坏观念, 因而告诉她:“这场迫害才是违反中国宪法的,许多法轮功学员只不过是行使言论自由的权利却被警察抓走后活活打死,有一名女学员甚至在天安门广场被当场踢死”。这位助理马上脸红了,并向我们道歉说她说得不对。
相对于一般人,如果记者带有败坏的观念去写报导,那么牵涉的就不仅仅是他自己了。当然有很多事情不是我们一两次接受采访就能改变的,但是碰到了这样的情况,就要注意去纠正,因那是为更多的人负责。去年七.二○,有好几个记者采访。其中一个问是不是因为中国政府受到威胁了才镇压法轮功。我告诉她,这场迫害已经持续两年了,千百万法轮功学员受到极端的不公与迫害,却没有任何一起暴力行为。这个事实已经足以说明法轮功对任何人都不会有任何的威胁。希望媒体不要再传播'感到威胁'这种解释,因为那客观上是在替江XX集团的暴力解脱。”这个记者马上说“讲得好”,并在第二天的报导中登了出来。另有一个记者想以“法轮功和中国政府的较量”为题来作文章,这又是败坏的观念在起作用,我立刻严肃地纠正她:“你这个提法是不成立的。对于这场迫害,法轮功从一开始就是呼吁和平对话,根本不存在对立较量的问题。而且我们是被迫害的。把迫害者和被迫害者等同起来,描述成篮球场上对等的双方,把酷刑、造谣与呼吁世界关注描写成取胜的手段,也许是引人注目的一种写作技巧,却抹杀了正义与邪恶的道义界限。”这位记者后来还是写了一篇负面文章,但另一位记者却把上面那段话正面地报导了出来。
我个人理解,以正念清除带有败坏观念的提问,不是不友善,而是真正的慈悲。如果眼看着常人被败坏的观念控制着,却为了自己表面的友善而不去纠正,那才是纵容败坏,滋长邪魔。当然我们的语气口气还是平和友善的,这其中的区别并不难掌握。
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告诉我们:“使全世界的人都觉醒了,都知道了这场迫害的邪恶,谁也不去随从它,都在抵制它,那邪恶还能支撑下去吗?”我们离这个要求还有很大距离 。师父在《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中还告诉我们:“表现上我们求得世人对大法的支持,这是在人这儿表现出来的世人那一面想法,而在另外一面它是反过来的。谁给予大法支持,从正面宣扬了大法,他就是给自己未来开创了生命存在和未来得法奠定基础。”真正慈悲于众生,我们就不能仅仅满足于发出了多少资料,得到了多少褒奖,而是要真正让人看到真相。真正慈悲于众生,我们就不能仅仅满足于技巧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而是要正念清除其败坏的观念。要真正做到这些,我们还任重而道远。以上和大家交流的经验,只是不多的几次还算成功的例子,更多的时候还是挫折与不足。
前不久和一位从一开始就很支持我们的一位国会议员办公室联系,他的首席助理对我们说:“我们支持的只是你们的权利,你们的人权。但这不等同于我们支持法轮功。我们的立场是,就算你们习炼的是某某教,也不应该被暴力镇压。” 这很值得我们思考。支持我们的权利当然好,但当对方对我们还有疑问,甚至是根本性的疑问时,他们对我们能支持到什么程度?能给我们真正的支持吗?那么从另外一面来考虑,在这场迫害中他们如何能正确的摆放好他们的位置呢?
最后用师父的一句话与大家共勉:“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
向国内打电话讲真相的经验和体悟
我经常和向国内打电话的同修们交流。我知道,很多弟子废寝忘食,向国内打了大量电话,而且效果很好。我也知道,自己离法对自己的要求,还差得很远。在这庄严、殊胜的法会上汇报我个人打电话的体会。本不想讲,但其他同修不止一次建议我讲一讲,我就从法理上去悟一悟:把自己的体会讲出来。向国内打了大量电话,并积累了好经验的同修会听出不足的地方,今后会以各种方式把她们的好经验介绍出来。从整体上把电话打得更好。对于没有直接参与打电话,但做了大量其他讲真相工作的同修,会在法理上听出有漏的地方,今后把更高的对法的理解,发表在大法网站上,共同提高。对于一部份有心,也有条件用电话向国内讲真相,但还没有起步的同修,能起到一个抛砖引玉的作用。现在先汇报一下和警察打电话一点体会:
开始,当我问他们为什么对炼法轮功的人那么狠时,他们中很多人曾经气势汹汹地说:“法轮功是XX教组织,现在是敌我矛盾。”并把维护宇宙法理“真、善、忍”,说成是“不良的行为和言论”;“抓了以后从重处罚”;还说“你给我讲没用,我听上级机关的”;“中央定了性”;“保持一致”……等等。
开始,面对这些被谎言毒害的生命,我不知道应该在电话中说什么。越想他们对弟子的酷刑迫害越愤怒。愤怒中带有人的生气。给他们讲道理不听时,嗓门越来越高。结果往往会吵起来。越吵越说不服对方。最后,无可奈何地说:“善恶有报,如果你继续抓、打、关大法弟子,你要招恶报的。”有时还没等我说这句话,对方就挂电话了。
后来,师尊在《致纽约法会的贺词》中明确地告诉了我们:“历史的今天,大法赋予你们救度众生的使命;”。我想,当我把他们当作被谎言欺骗而面临死亡的亲人时,我会用心去洪法,我就知道说什么。佛法无边,什么办法都会有的。
后来,我一般是这么做的:
1.根据明慧刊登的文章,把主要想讲的真相归纳在一起,用于给公安干警打电话。
2.自焚真相一定要讲。这真相就象炸弹,只要对方能听进去,就转变。
3.用心去讲。同样一句真相,在不同的时候,以不同的心态讲出来,效果不一样。其中有自己不同时期对法的不同理解,用心的大小和慈悲心的大小。完全为对方好的善,能打入对方的心灵深处,打开埋得很深很深的善良本性。自己修到哪一层,就能打开对方那一层的本性。大法弟子的话是有能量的。
4.讲真相时也要“放下自我”。不受任何干扰。记得正见网登过一篇《同修的话》,文章中有两句话:当你心里只有光明,邪恶就没有了赖以生存的阴暗空间。当我们在与邪恶交锋的一瞬间,当我们完全放弃自我一切执著的时候,本性的一面在正法,坚不可摧,势不可挡。
和警察打了一段时间电话后,我发现他们中年龄最大的也比我小两、三岁,他们中很多人的年龄比我女儿大不了多少。而他们却是造谣媒体的直接受害者。
师父在《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说:“中国受毒害的人对大法的罪是这场邪恶势力的迫害造成的,把人,特别是中国人,把他们变得罪很大,直接反对的宇宙造就生命的法,所以这样的人他们面临的就将是淘汰,是最危险的,所以现在只要清除他头脑中对大法不好的思想,就行。你不反对共产党也好,你不反对谁也好,但是我告诉你,你别反对大法,为什么?我告诉你真相。”记得我给一位看守所所长讲大法在世界洪传的真相后,他问我“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你是中国人吗?”。我告诉他:“我是中国人。法轮功是中华民族的国粹。全世界的人民和政府都说法轮功好,有人非说不好。全世界都没有因为炼法轮功而死人。有人非说在中国死了一千六百人。世界上炼法轮功的人都没有一例自焚,自杀,杀人。有人非要编点电影,造点假,给中国人脸上模黑。你说谁是中国人?你们县公安局的XXX殴打、折磨XX致死,你是中国人吗?”他不说话了。我给他讲真相,他一直在听。最后问:“你给我发工资吗?”。我问他:“为了钱,可以把好人打死吗?我给你打电话是为了你好。善恶有报。法轮功早晚要平反的。善待法轮功对你以后有好处……”
对于态度非常不好的恶警,就在他准备挂电话前我说:“告诉你,这位警官,你手中的权力是用来保护人民的。如果你们用来迫害人民,那么,犯罪者,不是别人,而恰恰是你们自己。”或者在他挂电话后再打回去,告诉这句话。
一般情况下,当我告诉他们法轮功洪扬世界50多个国家的真相;“自焚”是编造出来陷害法轮功的真相;善恶有报的真相;还给他们讲文革的历史教训;以及我自己亲身受益于法轮功的真相;等等等等,他们听后说:“明白了。” 或者说“你说的,我听懂了”。
记得去年冬天北方的深夜,一位刑警大队长听我讲了一个多小时,才告诉我,他是在办公室接电话,很冷,很冷。想换暖和点的地方。他把手机号码告诉了我,让我5分钟后再打过去。当我告诉他,我是从美国打过去的。手机双向收费,费用会很高时,他又冻了很久,听我把主要的真相讲清。他们中也有人为我担心说:“不用多说了。再说,他们去抓你了。”
他们中有大胆的,给了我名字和地址,要我速寄真相和光盘。一般当我讲完真相后,告诉他们“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要善待法轮功”时,他们说“行。”;或者是:“知道了”。他们经常要问我:“你叫什么名字,你在哪里?”对于一般的警察,我直接告诉说:“我是美国的法轮功学员。”对于恶警,我说:“具体名字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因为你是警察。如果我告诉了你,你不来抓我吧,会影响你的饭碗。因为这个电话很可能是被监听的。你来抓我吧,你的良心会受刑罚:你明明知道我打电话是为你好,没有为我自己的东西,你却要置我于死地……”记得有一位警察听到这里,打断了我的话。不让我再说下去。他难受地说“好了---,好了---。啊---”我看不见他的眼泪有没有掉下来,但我听得出来,他的心哭了。他明白的一面听懂了我的心里话。在我心中有着强烈的一念:“你们知道吗?看起来,大法弟子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但在我的眼里这是表面现象,他们真正的生命将永存。而你们,却面临着真正的‘生’与‘死’的考验,你们却不知道。”我对于听进去了真相的,我还告诉他们:“因为你们没有修炼,不知道法轮大法的博大精深。所以把我在法中体悟到的真实讲给你听,你也不一定理解。但你一定要记住:法轮功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有机会找本《转法轮》来看看,了解了解法轮功到底是什么。你一定要做到: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善待法轮功弟子。这样你就有希望了。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在注视着你们所做的一切。”
有一次,当我还没有讲完真相,就被打断了。那是一位年龄比我小两岁的老警官。他说:“我说,有没有师父的讲话?”“什么?有什么?”我被问糊涂了。他说:“我说,李老师叫师父,是吧?”我说:对,是师父。没错。他又说:“我说,有没有师父的讲话?”。“新的经文啊!?”我这才明白他在等师父新的经文!“有啊,有啊。你等一分钟,我给你拿来。别挂电话啊。”(话筒里传来似乎是翻“纸”的声音)。我给他念:
秋不去 春已到
人不信 全来到
天开口 大地烧
邪恶躲 坏人逃
功涌进 鬼哭嚎
大法徒 上九霄
主掌天地正人道
2001年12月30日
我一字一字地念,他一字一字地记了下来全文。然后问我学不学。我告诉他:“我在学。”还告诉他“老师的经文都在计算机网络上。”他说:“我这就学吧。”我知道,这是一个为法而来的生命,只不过是旧势力想把他放到破坏法的一边。但他们说了不算。
还有位警官问我,为什么他自己看不懂《转法轮》。我当时答不上来。我只知道,我已去世的哥哥也说过看不懂,他生前是X市电子物理研究所副所长。文学水平很高。我也知道,不认识字的大妈能看懂《转法轮》。我发现自己学法学得太不够了。后来,无意中,我看到了师尊1999年《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中说的一段话。师父说:“我们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来学?是因为有那么多人看到了宇宙的法理,就这么简单。那么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看不到宇宙的法理,那就是人的悟性问题。有的人他就是在用人的观念、人的执著衡量着这一切。而有的人他没有抱着任何观念,他就能够看到法的所在,他就能看到法的实质。” 自己明白后,想找这位警官。但是,看着一堆电话号码,却忘了是那位。我很难受,自己用心太小,回答不了的问题也不记下来,对一个来得法的可贵的生命太不负责了。我对着师父的法象,难受地说:“师父,弟子又没做好”。我感受到师父对我说:“下次做好吧,不能总是做不好啊”。我看着师父,我看见师父的眼睛红了。我知道,每次我没做好时,师父比我还难受。我也知道,要使一个被旧势力安排来破坏法的生命得法、得救,师父付出了很多很多,承受了很多很多,才摆平了层层层层生命方方面面的因素。而到了人的表面,在我这里轻易地被忽略了。发正念时,我意识到对一个来得法的可贵的生命不负责任的不是大法弟子,是旧势力的安排。是要破除的。明白法理后,我就容易做好了。
现在我拿起电话时,有一种神圣的感觉。感到是大法赋予的神圣使命:用电话拦截正走在悬崖边上的每一个生命。我也开始体会到了,不带自我的慈悲善念能化解一切。
下面是给国内宣传部门打电话的一点体会:
和警察打电话中,我深深感到他们受造谣媒体的毒害太深了。媒体误导已经使警察正邪不分,无度地行恶;使无数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被抓、被打、被酷刑打死。使许多好人家破人亡……
我找机会给国内宣传部门打电话。我发现,在国内宣传机构中多数也是不明真相者,为邪恶之首造谣的乱法鬼极少极少,而且见不得光。一次,根据明慧网报导,得知邪恶在拍摄诬蔑大法的电视。为了找到参与人员:中央电视台导演和撰稿人--某省社会科学院某杂志副总编。我给国内从地方,到省级,到国家最高级宣传媒体,上下打电话。打通了16个电话。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此事。最后在某电视台的制片处找到了一个知情人,说这个片子“是上面领导要的,我们是按照领导的意思。”我一下就明白了,一切来自于邪恶之首以及他手下的两三个乱法烂鬼。它们也只能找几个小丑秘密地造谣,不敢惊动整个宣传部门。
令人兴慰的是绝大部份接电话的人都认真听我讲真相,特别是自焚真相和海外大法的洪传情况。只有少数人反映很害怕。当我找到了拍摄诬蔑大法的电视的撰稿人时,他说他不知道这个事。我问:报纸上不是说你在管吗?他说:“没有。他们登我的名字,我还有意见呢!第一,他们这么做,没通过我同意。第二,这事我还不清楚呢。他们就登了。”他还给了我北京的电话号码后说:“你给北京打吧。他们清楚。你快打吧,片子很快要出来了。”看来他也不希望造谣的片子出来。
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我想起师尊在《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讲的一段法。师父说:“用现在的标准衡量,我看中国大陆那些造谣媒体是不行的。有个学员说:‘朝中无人了。’我看是这样的。谁能为邪恶的造谣、流氓式的诬陷那样卖力呢?”
打电话给走错路的邪悟者的情况:
开始,我不能原谅她们。对于亲身受益于法轮功的人,还要睁着眼说瞎话,反对大法。我难以接受。所以在打电话时,总是她们说她们的歪理,我讲我在法中悟到的理。化很多时间,收效甚微。有时还要吵起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愿意再给她们打电话。
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说:“在这场迫害当中走向反面的,甚至于做了很不好的事的,我告诉大家,师父也不想丢下他们。”沐浴在师尊洪大的慈悲中,我又重新开始给她们打电话。有一天,一打开明慧网大陆消息,就看到了某地四个犹大的姓名电话。
第一个电话打过去,是她儿子接的。一听“法轮功”三个字就紧张地说:“XXX是我妈,跟我没关系。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请他把我的话转告给他妈。我给她儿子讲了法轮功的真相。让他告诉他妈妈,不要再顺水推舟式地邪悟,做任何有损大法的事,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他儿子听后说:“好的,我回来跟她说。”
第二个电话打过去,对方只问了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的?”然后再也没说什么,静静地听我讲真相和我对法的理解,讲师父的慈悲等待。最后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你”。在那一瞬间,我的眼泪不自主地流了下来。我听出来,“谢谢你”的背后是一颗破碎的心;一颗等着我们把师父的慈悲等待通过电话告诉她的心;一颗忏悔的心。
第三个电话打过去,对方说:“人嘛,还是要吃饭,要现实一些,人不叫炼,就不炼。”给他讲了很多道理后,他说:“好坏自己知道,黑白是非都知道,心里理解”。
最后一个电话打过去,对方一句话也没有说,一直听我讲。最后,我告诉她,在这场邪恶对大法的迫害中要清醒,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要对自己负责。她沉重地说“好的,好的。行。”我感到沉重的背后,又是一颗忏悔的心。
明慧网上2002年5月5日有一篇资料“《归正》──给邪悟者的小册子”。作者说:“我是走过弯路的学员,曾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在压力下走向邪悟。重获自由后,虽然通过学习师父的新经文马上认识到邪悟是错的,但是对于邪悟到底错在哪里、自己为什么会邪悟、邪悟为什么迷惑了很多学员还是一下子认识不清。这时,是明慧网上分析邪悟的体会文章让我从法理上对邪悟有了清醒的认识,通过不断学法,在师尊的慈悲看护下一步步跟上正法进程,再次享有大法弟子的殊荣。
《归正》是我收集整理的有关分析邪悟、破除邪悟、跟上正法进程的文章。我们曾把这些文章给一些邪悟的学员看,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大多数学员都明白过来,纷纷重新走入大法修炼(当然在过程中用正念铲除邪悟者背后的邪恶因素是非常重要的)。邪悟“转化”是旧势力迫害大法弟子的最恶毒也是最后的一招,从法理上认清邪悟的本质,帮助邪悟的学员清醒过来是我们破除邪恶旧势力安排、救度众生的义不容辞的责任。其实绝大部份邪悟的学员都是能够清醒过来的,我们千万不能放弃他们,要用善心和正念帮助他们归正。
看过这份共24页的资料,我感到走过弯路的学员返回正法修炼后,对法的理解非常深。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师父还在苦苦等待的原因之一吧。
最后,让我们听一下《归正》中收集一首诗吧:
当我们听说主佛要下世正法,
我们便跪在主佛的脚下,
发下助师正法的誓约,
天上的神为我们的壮举而流泪。
发完誓约我们便相互叮嘱,
当我们其中的谁被世间的假象迷失了,
如果你是觉醒的神,
你一定要叫醒我,
千万要记住啊!
如果错过这次机缘,
回家就再也无期了。
相互约定之后,
我们就洒泪分别。
经过了多少个宇宙的轮回转世,
我们苦苦的等待着法轮大法,
主佛为与我们结缘吃了无数的苦。
到了大法弘传的时刻,
许多天上下来的神都迷失在人世间。
得了大法的修炼者啊!
你是否想起了我们之间的相互约定,
向他们讲清真象,
揭露邪恶的本质。
主佛亲自来接我们回家,
主佛盼着他们快点醒来,
乘上回归的法船。
醒来的赶紧叫醒你身边的人,
归期到了,该返回了,
宇宙之主来接我们回归那无比美好的世界。
(2002年华盛顿DC法会发言稿)
几点感悟
一、对《气功与体育》的一些体悟
前一段时间,每次读到《转法轮》第九讲《气功与体育》,都有不同的差异巨大的体悟。
先前很长一段时间,只是简单从字面理解了气功和体育的很大差异。只是在背下了2001年以来的一些经文,加上看到了《北美巡回讲法》之后,才发现这简单的体育运动竟然对应着一直到最高层的旧势力的根本变异观念。我怎么会这么悟呢?第五讲第三节“练邪法”里面明确指出了这种变异的观念,我的悟就是:自己的低层的法、低层的宇宙败坏了,没有想办法、也没有办法去使这一切重新回升、去使这一切圆融不破,只是简单地重新换一个还没有败坏到这个地步的觉者,去炸掉重新组建。第五讲提到这个事情,那么这种事情应该就是这个宇宙第五茬生命开始干出的这种事情。既然这一节的标题就是“练邪法”,那这种行为对于新宇宙的法理来讲,就是邪的。
而这种行为,和体育运动的本质就是对应的。因为毁掉旧的一切,再重新创造一切,就对应着体育运动的“加大运动量”、“猛烈运动”、“他就强化训练,加强他的血液循环,然后产生新的细胞把这旧细胞代替掉,它走了这条路。也就是说,细胞的全过程还没有走完,刚走了一半的生命进程就把它排泄掉了,所以身体老是保持强壮、往上。”打个笑话比喻,这就是旧宇宙维持自己的强身秘笈。“可是人类细胞不能够无限制地这样分裂下去,细胞的分裂次数是有限的。” 那么,旧宇宙、旧势力虽然明白但是无可奈何的一个事实却是,它们的这种行为虽然可以维持漫长漫长的时间,却是有次数限制的,也就是终有尽头。对于体育运动来讲,“……但现在细胞只活了生命的一半,那么他只能活五十年了。”而它们不知道、也不相信的是,恰恰是这种它们认为是自救的行为、它们认为是可以保持自己“健康”的行为,加速了宇宙和自己的衰老,也就是彻底的崩溃。说穿了就是无济于事。
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只是悟到了体育运动的内涵,却悟不到气功的更深层内涵。后来因为反复背诵《论语》,知道了“有些人甚至不敢正视,不敢触及,不敢承认客观存在现象的事实,是因为这些人太保守,不愿改变传统的观念去思维。”一句中的“有些人”竟然就对应着旧势力!而下面一句“要完全揭开宇宙、时空、人体之谜唯有‘佛法’,他能区分真正的善与恶、好与坏,破除一切谬见,而予以正见。”让我想到了,气功的内涵其实就对应着我们大法、新宇宙的圆融不灭的法理。
“真正修命的功法,要把采集来的高能量物质在人体的细胞中不断地储存,不断地加大它的密度时,逐渐地就能抑制住常人的细胞,慢慢地就把常人的细胞代替了。那个时候将发生质的变化,这个人就青春常驻了。”对于这个宇宙来讲,真正达到不灭,必须用大法来更新,抑制和代替自身的不纯净的物质,才能发生质的变化,到达青春常驻、圆融不灭。对应到常人社会这一层,就是道德的回升。
恶的行为达不到善的结果。旧宇宙、旧势力的行为,说穿了就是杀生供牲一个性质的,就是必须毁灭才能创生,表面是善、实质是恶,因为它全部毁灭不该完全毁灭的,再造了的一切也得同样等待着毁灭的那一天。这根本就谈不上圆融,当然也无法不灭。
二、对法的圆融不灭的一点认识
那么怎么才是圆融呢?我想起了《精进要旨》里面第一篇经文《富而有德》中“故而谋权求财者必先积其德,吃苦行善可积众德。”前一句我的理解就是未来人类的理,也就是今生的富贵必须用今生积下的德来换取。而旧宇宙的理却是今生不得,来世得。而我对后一句的理解是,未来的用来换取富贵的德,必须是通过为了别人而吃苦行善而积下的德。
今生不得来世得的理不圆融在哪里呢?“富而无德危害众生”这个理一定会导致出现富而无德,富而无德一定会导致危害众生。这个人上辈子积了点德,给他安排了下辈子得福报,也不算错,可是又同时安排了下辈子被灌输恶的观念、行恶的能力;这个人前世行了恶,今生的恶报,即使行了善,也只能后世得。这些表面上都不错,看上去是因为人在迷中,得悟才行;但是,安排的顺序却是让恶者越来越得逞,越来越疯狂;善者越来越受压制,越来越把善掺杂进去软弱的成分。这都是为了间接地去欺骗世人、迷惑世人,达到抑善扬恶的目的,不仅让人造业,支配着人加速地走向毁灭,更让人犯过,没有回头的路。这种刻意留出来的漏洞很小,几乎不能察觉。人在迷中,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如何能辨别这种连很高的神都不能辨别的恶毒安排?
还有,我想起了师父在讲法中提到的,现在有很多人的今生富贵,完全是求来的,用自己的德来换的。寅吃卯粮就是这个意思。真的就象武侠小说里面描写的那些邪派武功,竟然愿意用自断筋脉的手段来换取一瞬间短暂的强大。
不失者不得。无求于得也就不失,不失不得就是一种不灭的形式。
未来的人,先天携带的德大多都是用来保持人身的。而换取富贵等的德,就须今生来积攒,就是我们正法口诀里的“现世现报”,让人今生就得,今生就报。这不但可以使人长久保持人身不坠,还是抑恶扬善,还是可以维持人世间的道德标准永世不坠,还是可以达到人世间的这一层法不再改变。我理解到《定论》中就讲到了未来这种正确状态,“大法不变不动,生生不息,长存于世,天地永固。”
《大法是圆融的》里面,明确告诉了我们常人的善良的表现应该“而是不计别人之恶、不怀恨在心、不妒嫉、不有意报复、不杀人、不滥杀无辜、不有意损害生命。”我仔细数了,共有七条。我理解这就是未来的人应该信守的。三界原来的理,和高层整个都是反的。而这七条,却并不反。这七种表现,我认为可以用来规范一直到最高层的生命。这么高的理,一直贯穿到人这里,师父给人留下的,难道还不是一部天梯!师父在《大法之福》经文中说我们“圆融不灭之法理”。其实,完全是因为给与了我们这圆融的、不灭的法理啊。
三、对法的无边内涵一点感受
从《气功与体育》里面悟到了这么大的一层一层的内涵,有一天,当我再次看到了这一节的时侯,突然间明白了。肤浅地明白了一点点,师父是如何把这一层层的无边而且无穷深奥的法理压进了这部法里面。因为师父所讲到的事情,不但包含着一直到最高层次的旧势力的根本变异观念的、它们安排的事情,而且同时包含着如何去正这一切。我悟到,《转法轮》里面,不但包含着旧宇宙的理,还包含着旧宇宙败坏的表现和根源,还包含着如何去正法,还包含着新宇宙的理,还包含着新宇宙法理如何圆融不灭的表现和根源。远远不止于修炼的一部分,里面的内涵真的是如此的无量无际。
师父在讲法中决不会轻易提到任何事情;而一直都反复强调的和着重讲的,一定是重大而又重大。以前读了几次《北美巡回讲法》,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详细告诉我们那么多极其深远的根源,为什么专门给我们讲述历史的根源,师父要我们明白什么?要我们如何去做?到这时,才明白了一点点,师父给了我们一个前所未有的全新的起点去重新认识这一切,从而能够真正地开创未来,在新宇宙的法理的指导下,开创未来。
如果不知道新宇宙的法理,就可能分不清旧宇宙的理、邪恶旧势力的歪理,就可能对如何正法认识模糊,当然就难以谈得上开创未来。把旧势力的见不得人的鬼把戏公之于众,有助于当前的揭露邪恶。
四、旧势力的一些邪恶安排
《大法坚不可摧》中说,“……宇宙中旧的邪恶势力为了达到它们所要干的一切,不断地利用它们自己所制造出来的、不符合宇宙真正法理的邪恶安排,直接参与对大法、大法弟子与众生的迫害,……”通过《转法轮》第三讲“附体”一节,我看到了邪恶旧势力那见不得人的伎俩。这一节讲的就是附体。可是为什么会出现附体呢?
“不是它会修炼,初期它也根本不懂得什么炼不炼的,就是它有先天的那种本能。那么在特定的条件下,特定的环境下,时间长了可能就发挥了效应,它就能够得功,还能够出现功能。”
初期是什么时候呢?如果从现在的人这里讲,大概就是两千年以前的时候吧。本来这些东西是“根本上不懂得什么炼不炼的”,那么既然如此,可是创造这些东西的时候,为什么要给它们保留有“先天的”本能呢?而且,又在这中后期,给它们创造了“特定的条件”、“特定的环境”?既然是特定的,那就是非比寻常的、是有目的、有用意地安排的。“能够得功”、“能够出现功能”,既然如此,那就应该允许动物修炼呀!不然给开这个后门干什么?但是,法中又讲了,“可是我们这个宇宙中还有个理,就是不许动物修成。”这个理就是明确规定“不许动物修成”;不但不允许动物修成,而且还要一大劫一小劫地杀它。“因为它不具备人的本性,它是不能够象人这样去修炼的,没有具备人的特点,它修成保证就是魔,也就不允许它修成,……”它们不具备人的本性,就不能允许它修炼;却又给故意地留出一个空子来,而且不给这个空子关上,仅仅是在这个空档的地方看一下而已。这个漏洞未免有些太大了,也太刺眼了。
更可恶的安排还在背后。让动物有可能修炼;动物长功了就要遭天杀,被禁止修炼;可是又让它们知道要修炼就必须有人体; 所以这些得了灵气的动物其实只有一条路可走:上人体。但是“在人类历史上都不允许动物上人体的,上来就要杀它,谁看见都不允许的。” 然而“我们宇宙中有个理,他自己追求的,自己想要的,别人一般情况不能干涉,它钻了这样一个空子:他想要,我给他,我帮他这不是错吧?它给。”都是这个宇宙中的理,可是却怎么琢磨怎么别扭。本来,人和动物之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这道屏障给打开了一个漏洞。就是为了在末法时期让动物去控制人、去毁灭人乃至一切众生。其实就是恶意地阻挠正法,因为正法就是要挽救一切众生。
并且,法中讲到了“我们这个宇宙中还有一个理:你自己求的,你想要的别人不愿干涉。”而且针对修炼,明确讲了“没有人强迫你、逼着你修的,修不修是你个人的问题,也就是说,你要走哪条路,你想要什么,你想得什么,谁也不会干涉你,只能劝善。”如果按照这个理,邪恶、旧势力是没有任何理由强迫我们放弃修炼啊!它们是不能干涉我们的选择的啊!它们的所作所为,就连自己的理都不符合了。更何况,现在是在正法时期,是我们来挽救它们,它们有什么资格对我们说三道四指手划脚?
附体这种形式,就是邪恶旧势力的观念的反映,它们的所作所为其实和附体的动物没有什么两样:面对正法,自己没胆子下来、得好却不想落下,所以就控制着低层的败坏的生命坏事做绝地破坏正法,如果得逞了功劳属于自己,失败了就是那低层生命应该毁掉,自己干的反正都是对的。“有些人你看他练功,其实都叫附体得了。”
而对于那些被附体的人、各个层次败坏的生命,之所以被附体、被利用,很多是因为他们以为那追求的思想、贪婪的心是自己,也就是根本就分不清自己头脑中出现的思想念头是不是自己、是正的是邪的。很快我们就将揭露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