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03月28日】
早已知道师父传给我们的大法是心法,是要自觉地同化“真善忍”的法理。但在实践中发现,自己许多时候虽然是照着法理在做,但好象是将法理当做人间的法律似的束缚自己。换句话说,是心性还没达到标准时对自己的强行要求。所以有时在一些事情中就会有意无意地用狡猾的人心来钻法理的空子,自己觉得没有违背法理时会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在人中的利益。其实这时,自己的佛性已经迷失在趋利之心里了。通过近期的修炼让我清楚地看到了自己这颗心,并去掉了它。
我生活在加拿大,由于曾领过失业金,可以申请政府的一项福利――学习经费。申请人必须去见审批官员,官员从众多的申请者中挑选出条件适合的人给予批准。而以我的客观条件(家庭收入、专业背景等),批准的希望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当时的心里就非常希望这事成功,甚至还发正念清除一切可能的干扰。自己潜在地认为好象这事不成功就是干扰,而师父安排的路则是我能顺利通过。在与官员面谈的过程中,我的回答有许多都是很浮夸的,有意向着有利于自己通过的方向来润色,已经不太忠实于事实了。由于之前又对审批政策做了详细的了解,所以我的回答令官员非常满意,第一轮面试通过了(这已成功了90%以上)。
这令我既意外又高兴,在回家的汽车上完全陶醉在胜利的喜悦中,还暗自得意自己在人中形成的会随机应变等“本事”,也很庆幸这事没被干扰。这时,突然脑中浮现出了面试官员那诚挚的目光,想到他对我说的话完全相信,而我的话中却有那么多的“水份”,心里开始觉得不安。汽车停下时,我发现自己乘错了公共汽车,正向离家相反的方向走。下车后,蓦然惊觉,发现自己真是在尘世中迷失太深的人,佛性常被利益之心掩埋了。我没有一颗发自内心的修道之心,当涉及自己切身利益时,就没有了善念。比如这件事,我只关心自己能不能得到政府的这项福利(学习经费),而没有一丝替政府考虑的念头。在我心里,政府好象是个取之不尽的庞大机器,我觉得自己不需替它考虑,而是它应该来帮助我、资助我才是。所以当我说些与事实不符的话时,也丝毫不觉得会对谁有伤害,因为政府在我头脑中的印象是那么一个抽象的概念。想到这些时,突然就想到其实一切东西都是有生命的。打个比喻,加拿大政府就象是一个憨厚的大熊一样,诚挚而善良。而自己在与它打交道的过程中却没有善待它,甚至用狡猾的言辞来欺骗它,试图从它身上取得自己也许不应得的利益。当想到这个比喻时,觉得自己一下生起了强大的慈悲,感到其实那看似庞大的政府也有无数的苦衷,它是需要每个公民都来扶持与合作的。比如,它的福利是有限的,不可能提供给每个公民,就需要我们在申请时要绝对的诚实,这样它才能决定谁是最需要得到这些福利的人。而我的做法成全了自己,却很可能使得另一些更需要的人失去了机会。那么我不只伤害了这只善良的“大熊”,也伤害了其他人。而且错之又错的是,还用发正念排除干扰来保护自己执著不放的利益。
其实,自己在申请之前也知道要诚实这个理,但就是感到自己想得到福利的心放不下,甚至一想到如果说实话就会失去它时,就觉得不能接受。还拼命从法理中找有利自己的理来钻空子,比如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状态、圆容家庭等。其实,那时我的佛性是迷失在趋利之心里了。而当佛性生起时,就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那时的所为悖离了回家的路是多么地遗憾,觉得心中异常清醒和坚定,知道了此生没有什么比跟着师父回家、走返本归真的路更重要的事了。也明白了自己想要排除旧势力的干扰,走师父安排的路的前提是心要摆正。回到家里,我和先生(非修炼人)说了应该替政府考虑之类的话,他先是毫不认同,认为小小一个人要替政府考虑真是太可笑了。当我说出大熊的比喻之后,看到他的眼光中也显露出那种惭愧及认同,我知道,那是佛性与善的流露。
在接下来的准备找工作的过程中,我将简历重新修改了一遍,删除了一切浮夸不实的,有可能使我得到好处但却误导雇主之辞。每删掉一点也明白自己被雇佣的机会好象小了些,但心里明白人中的一切利益已不能阻止我跟着师父回家的愿望了,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和殊胜。
近期这段修炼经历让我体悟到佛性的可贵,修炼不仅仅是将法当作标尺一样去参照,更重要的是要自觉、主动地用佛性去主宰一切,发自内心地同化“真善忍”的法理。
个人体悟,不当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