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4年09月02日】
尽管有很多有关于紫外线(UV)辐射有害性的宣传,但沿着任何一个旅游海滩走上一圈,我们都会发现无数太阳崇拜者仍旧尽情沉浸在阳光里。而且尽管我们使用各式防晒霜,统计数据显示皮肤癌的发生率仍旧持续升高。这究竟是为什么?
保护我们免受来自阳光的有害射线辐射的包括衣物,比如帽子、长袖衣服和太阳镜。但涂抹防晒霜让我们可以不受着装的限制,是防晒的理想选择。
这些产品自上世纪30年代以美黑辅助产品在市场上崭露头角并进行宣传。防晒产品的配方十分复杂,第一批产品具有显著缺陷-因UV-遮光剂使用浓度太低,在抗UVB的效果上严重打折扣。正是那个时候,奠定了外用防晒产品发展史的里程碑,我们也可以称之为丑闻。别忘了20世纪80年代的贝尔加索(Bergasol)事件,该产品还有致光敏反应的成分佛手柑内酯,在佛手柑精油和其他油性产品中均存在这一物质,但一旦混入防晒品中可引起严重的皮肤光过敏。
如今,防晒系数(SPF)可以指导我们。SPF是用以显示产品抗UV(包括UVA和UVB两种紫外线波长,均可穿透并损伤皮肤和人体细胞)效果的通用指标。SPF通过在实验室环境下在皮肤上涂抹一层厚厚的的防晒霜比较防晒效果,并根据计算系数得出-比方说未经防晒的皮肤在某条件下15分钟时出现烧伤,那么SPF10可将该现象的出现时间延长到150分钟,而SPF30可延长到450分钟。
制造商们压倒性地支持这一计算方法。除了明显的实验设计的医学伦理短板外(参与辐射照射的志愿者未能达到足够的照射时间和剂量),我们发现这一方法仍然存在很多潜在不合理之处。自2000年以来,我们每年就许多防晒产品进行测试,发现约三分之一的产品并未达到其声称的SPF效果。
SPF在使用中的实际性能受到了关注,最近《消费者》(Csonumer)杂志就三种市售防晒霜皮兹布恩(Piz Buin), 马里布(Malibu) 和夏威夷热带(Hawaiian Tropic)进行了调查,发现它们的实际防晒效果均低于瓶身上标注的SPF30。
消炎成分含量导致虚假检测数据
特别需要强调的是,防晒霜中含有的一些成分,包括尿囊素(一种最初在聚合草—— Symphytum officinale)中发现的分子,聚合草即被通称为紫草的一种植物,但现在大多为人工合成),没药醇(发现于洋甘菊,现在也多为合成)和甘草提取物,具有抗感染性并可抑制皮肤红肿的出现。红肿是当前标准下用于评估SPF水平的临床表现,含有这些分子的防晒霜的SPF值可因此被高估。使用含高抗炎症成分的防晒霜可导致虚假的安全感-你的DNA还是会受到损伤,只不过自己感觉不到罢了。
我们已经发现大多数防晒霜的遮光剂中含有水杨酸盐、二苯甲酮、对氨基苯(甲)酸副产品、肉桂酸和氰双苯丙烯酸辛酯等具有高效抗炎作用的成分。问题是这些成分除遮光外,还是防晒霜起效的重要组分。
我们当前正在关注抗炎效果最多可持续多久,目前研究发现至少可持续几个小时。需要注意的是任何可以抑制红肿症状出现和发展的分子,无论其他效应如何,在当前测量体系中都可导致人们高估其实际SPF效果。
外用防晒品的另一个主要问题是其活性成分,无论有机还是无机,均来自矿物质-二氧化钛和/或氧化锌。尽管这类矿物无法用于生产高SPF的防晒霜(SPF50,甚至更高),最重要的是因为其抗炎效果,高SPF的这类产品无法对使用者产生良好的保护作用。
建立更好的测试方法?
相反,我们认为应该建立全新的基于实验室化学成分测试的标准化测试系统,这一系统将只针对成分中遮光剂的光学特性。这是对防晒产品真实效果的唯一定量检测方法。
防晒霜与所有其他护肤品不同,可有效抵御皮肤癌。重要的是,我们在户外享受阳光的时候相信他们,认为他们的效果如其声称的那么出色。正如在美国政府正在做的,我们或许应该把它们重新归为药物进行管理。今天,无效的防晒产品市场将不得不部分承担人群皮肤癌发病率控制的责任-我们可不能把如此重任交给化妆品行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