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5年08月15日】
自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七日到八月十二日,上海市六百四十一位法轮功学员向最高检察院和法院控告江泽民。仅上周,八月六日到八月十二日七天内,上海市共八十九人控告江泽民。
翻开一篇篇控告状,里面凝结着法轮功学员开始修炼大法的欣喜、感恩,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心路,以及由此得到的身体的健康、道德的升华,以及给社会、工作、单位、家人带来的和谐和好处。
然而,江泽民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权代法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上海市公检法、基层单位、看守所、监狱等成为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的工具,对众多法轮功学员施以酷刑、洗脑、非法关押、劳教、判刑,给法轮功学员和他们的家庭造成了深深的伤害和痛苦。
上海汽轮机厂退休职工邵鸿珍多年遭迫害
邵鸿珍,女,一九五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出生,上海汽轮机厂退休职工,一九九五年九月一日起,在原工作单位教育科阶梯教室,一连七天,观看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大师济南讲法录像及教功录像,被李洪志大师博大精深的大法所震撼,开始修炼法轮功,至今已近二十年。原来浑身上下长期困扰她的精神、睡眠、食欲不佳,关节炎、妇科病、至少三处明显的潜伏癌症症状消失,尝到了没有病的轻松与幸福。
但是,邵鸿珍在看守所、监狱,被监管期间遭到了严重的体罚虐待。邵鸿珍女士说:“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三日,关进徐汇区看守所时被上‘约束带’,一连几天(大概是八天),在这期间,没有脱过衣服,睡觉和衣躺下,我绝食反迫害,八天内,被王姓警长、王、吴或胡姓狱警(上海人吴与胡读音相同),拖出监房,强行灌过豆奶,我不配合,草草了事。到第八天(大年初四)被拉到上海监狱总医院(提篮桥监狱内),由于我继续绝食反迫害,四肢绑在床脚,胸前横一根绑带,插上胃管,每天灌食。”
“二零零七年一月,由于炼功,被上铐,当时在上海市女子监狱二监区,主管警官姓苗。因为我不转化,她们用手抓我的大腿根、胸部,用水笔尖刺、小拖把柄打,最后小拖把柄打在凳子上折断了。二零零七年到二零一二年,女监的一至四楼禁闭室我关了个遍,施以各种侮辱、酷刑。”
退休高级工程师崔保坤屡次被关押 在女子监狱遭受过迫害
崔保坤,女,七十三岁,退休高级工程师,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九日,控告恶首江泽民。崔保坤女士说:“一九八二年以来,我出于好奇曾练过一些气功,想改变身体疾病缠身的状况,主要是心脏不好及神经衰弱等等,但不见好转。直到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才使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心灵不断净化,特别是反复读《转法轮》这部天书,我明白了人生真谛,及传统文化中关于‘修炼’的内涵。淡泊名利后,与世无争,心情开朗。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重德向善,努力做个遇事先为他人考虑,先他后我的好人。”
崔保坤讲述:“由于我坚持修炼法轮功,江泽民首恶及其犯罪集团对我施以残酷迫害,多次遭绑架。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二零零一年二月四日,我被非法刑拘在宝山区看守所四十三天。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一日~八月一日及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六日~二零零三年的大年前(两次共约一百天),我被强行绑架到上海市法制学校(洗脑班)强制洗脑,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第三次被宝山区国保绑架,并被宝山区法院非法枉判三年,押送到上海市女子监狱迫害。”
原中学教师法轮功学员王兵科遭受酷刑
王兵科,男,三十九岁,教师,原上海市宜川中学教师,二零一五年七月四日,王兵科向最高检察院和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王兵科说:“一九九八年,我在就读上海华东师范大学期间,因个人感情问题患神经衰弱,痛苦不堪。就在我最最痛苦的时候,开始翻阅《转法轮》,几天时间,我的痛苦彻底消失,整个人精神焕发。我牢记李洪志师父讲的‘真善忍’,做一个好人,处处考虑别人。我感到自己的心越来越纯净,身体也越来越好,整天乐呵呵的,生活非常幸福。 法轮大法也成为我的终生信仰。”
“一九九九年七月,在江泽民的授意下,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八月,我被上海普陀区公安分局非法拘留十五天;同年十一月,被再次关押在上海闸北区看守所,后被关押在上海市劳教所(丰农场),期间遭受酷刑,如:长时间不让睡觉、反坐小板凳、拳打脚踢等等。二零零七年三月被上海闸北区关押,后判三年缓刑,随后二零零八年三月被绑架到上海青浦洗脑班(上海青浦法制学校),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又被转至上海提篮桥监狱直到二零一零年十月,在提篮桥关押期间又遭受酷刑:关小房间,罚坐小凳子。从监狱回来后,学校逼迫我辞职,至今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从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起到二零一五年,由于江泽民的一手造成的这场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给我及我的家人带来巨大的痛苦。”
退休教师法正平身心都受到极惨重迫害
法正平,男,六十九岁,退休前是上海洋泾中学教师。法正平在控告书中说:“我是一九九五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功的,按照真善忍三字做人、做事、工作或生活,我深知我这样做有益于我的学生、我的单位,有益于中国社会,也有益于中华民族。一九九九年以来,我遭遇各种迫害,二零零一年五月,我被劫持到派出所、旅馆、看守所或不知名的地方,始终只是说:‘有事’,接着就要我上车,在多人押送下送到一个地方,身边总是有多人看守,完全被剥夺了人身自由,接着就被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也是二年。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我又一次被劫持,被关押在提篮桥监狱,非法判刑三年。在被劳教或判刑的七年中,我始终遭受着虐待、酷刑、侮辱、被长期挨饿与强制灌食、被强制灌隐藏的药物、长期每天只能睡二个小时;夏天高温时却被套上厚毛衣,再套上羽绒服,再用约束带捆绑,然后再用细绳紧扎手腕,连续二十多天两次;四根高压电棍同时电击;用七根绳子绑在铁栅栏上等等,造成我大脑萎缩,几乎全部丧失听力,视力、记忆力、思维能力大幅度下降,多次昏迷摔倒,血压两端都曾下降到零,无法行走,转弯就会摔倒,抽出的血像掺了酱油的番茄汁,自己感到无法连接自己的思维,两条大腿及以下包括脚趾都呈黑紫色花岗岩图案,两臂因长期捆绑呈烟黑色,骨瘦如柴,小臂都无力抬平,身心都受到极惨重的伤害。”
“在家期间,也一直遭受不明身份的人长期不分白天黑夜二十四小时连续监视、跟踪,甚至到亲属家吃饭或上超市、菜场都有至少两人跟在相距不到一米的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