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5年10月12日】
河北省石家庄市个体经商者胡延霞女士,52岁,她的父亲曾因心脏病经常住院并随时有生命危险,母亲常年胃病,后又患上脑血栓,生活不能自理。1996年父母修炼法轮功后,没有多长时间常年的药罐子全扔了,身轻体健。胡女士看到父母的身心变化,于1998年8月开始走入法轮功修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孝敬公婆。
1999年,江泽民利用手中权力全面发动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胡女士一家因坚持信仰,经常被抄家、骚扰、恐吓,父亲胡宗恒五次被绑架,曾被逼流离失所一个多月,于2012年10月17日离世。母亲因女儿、丈夫经常被绑架、勒索,精神压力太大,在2004年秋病倒,于2007年11月离世。
2015年六月底,胡延霞与姐姐胡跃霞、姐夫陈田奎将起诉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用特快专递邮到最高法院(已收妥投短信),控诉江泽民发动的这场毫无人性的迫害给其一家造成的身心伤害,希望早日结束迫害。
胡延霞因2013年11月15日石家庄大规模绑架事件,至今仍遭受迫害。2014年4月,石家庄桥西区检察院将胡延霞非法起诉至石家庄桥西区法院,并欲于2015年10月12日非法开庭,此前的9月8日因胡延霞身体原因推迟。
以下是胡延霞、胡跃霞、陈田奎控告的事实和理由:
我叫胡延霞,现在是个体经商者,我们全家都修炼也都遭受了江泽民集团不同程度的迫害。我的父亲胡宗恒修炼前,几次因心脏病住医院,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母亲也因常年胃病经常住院,后又得脑血栓,不能自理,1996年经父亲的同事介绍说法轮功能治病,并送给一本《转法轮》,从此他们二老按大法要求真善忍做好人,学法轮功不久药罐子扔了,母亲也不用人照顾了,还能干些力所能及的家务。1998年我看到父母修炼法轮功后神清气爽、身体健康。更由于我儿子在98年4月高烧呕吐不止,打针吃药也没有缓解的情况下,父母建议我儿子修炼法轮功,当儿子炼功没几天病全好了。为了带12岁儿子学法炼功我在98年8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事事处处替别人着想做一个好人,也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江泽民在妒忌驱使下于1999年7月开始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
2001年1月13日我在河北省农业银行印刷厂上班,下午4点多由桥东公安分局李东印,郭雷英伙同建安派出所赵永强到工作单位把我非法抓捕,在建安派出所非法关押了10天,在这10天里无法正常生活、休息,在家属强烈要求放人的情况下被强迫交15000元才放回。
2006年4月初去石家庄第二监狱宿舍看同修翟淑文时被举报,非法关押在东里派出所。并被非法抄家,抄走台式电脑一台,同时被非法关押的有胡宗、张凤华、王艳玲、赵桂姐周淑梅。晚11点多东里派出所警察向家属勒索1000元才放回。
2008年7月8日早7点多我在家时,被桥西公安分局东里派出所的警察绑架,警察非法抄走大法书、一台笔记本电脑和几个U盘。下午4点多被劫持到石家庄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
2013年11月15日早晨六、七点钟,石家庄市“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公安局、国保等出动了大批警察、便衣统一行动,采用电话窃听、定位、录像、跟踪等特务手段,对石家庄及周边县市的多名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有预谋的绑架、抢劫、非法抄家、骚扰等罪恶行动,使得几十个幸福家庭瞬间被阴霾笼罩。本次遭受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大约二十三名,抢劫,家中的电脑、打印机、真相资料、做台历的架子等。在11月15日早晨六点多,西里派出所警察闯到城角街我姐家中非法抄家,抄走一万多人民币、笔记本电脑、八十多盘光盘等。警察绑架走我的姐夫陈田奎,当得知消息后,意欲看望出事的姐夫陈田奎,赶往姐姐家中,被蹲坑的国保大队和东里派出所警察绑架,后又劫持到我家进行抄家,非法抄走大法书、笔记本电脑、手机、光盘等物品等,僵持到上午11点多强行把我拉到东里派出所。晚上8点左右被非法劫持到石家庄南货场拘留所,25日非法批捕送石家庄第二看守所因身体不好看守所拒收,又转到一个小旅店限制人身自由进行非法关押。12月3日上午因身体不适叫120急救车送医院,我坚持要回家他们怕担责任中午才勉强答应放我回家。
在我回家一段时间他们还不算完,在2014年的4月份石家庄桥西检察院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通知要起诉现已到法院,就因为做了没有任何内容的台历架子要对我判刑,并一次非法抓捕了那么多法轮功学员。
1999年7月22日,父亲胡宗恒骑自行车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来后,又被西里派出所封所长领一伙警察绑架抄家抢走大法书及法像被非法关押10天,敲诈勒索1000元才放人。
2000年12月30日,由治保会人员带领西里派出所警察从家中带走父亲,并在派出所关押7天后强迫家人交3000元才放人。
2004年由于压力太大被迫流离失所1个多月。
2005年7月21日,又到家绑架了父亲并抄走大法书及未装订的大法书,小录音机及录音带,到晚上10点钟交1000元才让回家。
2006年4月初去石家庄第二监狱宿舍看同修翟淑文时被举报,非法关押在东里派出所。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及资料 录音机,家人交1000元11点才放回。
由于每年的至少两次的绑架、抄家、恐吓、担心、精神压力太大,母亲在04年秋病倒,在每次的骚扰中病情加重,于2007年11月离世,就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2008年3月,再次绑架父亲并抄家,抄走大法书、笔记本电脑、打印机,卫星天线及工具、现金三百元、邮票一百多张,还绑架了来家的两个朋友一同抓到西里派出所从上午11点到晚上10点,家人交钱2000元才放人。
在这样的恐怖压力下,精神上及身体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在2012年10月17日离世。
我叫胡跃霞,就在我失去父母的极度痛苦中又是雪上加霜,2013年11月15日早5点多钟石家庄桥西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西里派出所胡书臣及城角庄治保会约有三四十人把我家包围,跳墙进家用手电从门缝向里照,当时我吓一跳就问谁啊,有人说是治保会的检查临时住房的,我就叫丈夫陈田奎开门,就这样把门骗开,还没等把门开展他们就把我丈夫绑架走了,吓得我躲在女儿房间不敢出去,他们就叫我女儿开门起床要检查,女儿没有开门,再没家人的情况下,把其他房间搜了,抢走神韵光盘80多盘和神韵传单,人民币一万元,还有女儿的笔记本电脑、大法书及资料等,妹妹胡延霞听到消息后和朋友魏天琛来家看望,蹲坑的国保大队和东里派出所警察绑架,朋友魏天琛一直到下午才放回。妹妹胡延霞被送拘留所关押6天后送第二看守所由于身体原因拒收,又转西里办事处关押。我们一直没有她的消息人也找不到,后才得知取保候审。自从1999年至今我的家没有几天安稳日子,整天在提心吊胆巨大精神及经济损失的压力下,身心承受到了极限,每次抄家都翻个底朝天。
我叫陈田奎1997年4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当时岳父岳母修炼法轮功一年多了,心灵和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脾气变好了身体无病一身轻的状态。看到他们的变化我也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一星期后关节炎就好了(1978年—1981年当兵时落下的关节炎),常年的烟瘾没有了、戒掉了,身体得到了很大的受益。
2013年11月15日凌晨5点多在睡梦中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把我非法抓捕到西里派出所(过程前面已讲述),在西里派出所由石家庄桥西分局非法构陷提审6-7次之多,一天没让吃一口饭,到晚上8点多强行按手印强行戴上手铐送石家庄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后强行抽血、化验、胸透、测血压。在看守所每天早上6点半开始干活,我们干的活是一种有毒的产品,就是把一种有毒的锡纸压在黄纸上,锡碰到皮肤上会全身痒。每天都有任务,完不成任务就要受罚晚上值班4个半小时,每天晚上只能很少睡眠,白天别人休息让我打扫卫生。那是我由150斤体重消瘦到100斤左右,在身体上和精神上都到了承受的极限。在2014年7月23日在桥西法院非法庭审后判刑1年。
在这迫害的十几年中对我及家庭的损失和对我诬陷的处境中,对修炼法轮功无怨无悔,对伤害过我们的人无怨无恨,因为我们的师父早就教诲我们,修炼的人没有敌人。我们只是希望人们能够明白真相,从而能够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同时早日结束对法轮功学员的惨无人道的迫害。
这场以江泽民等人为首、持续十六年之久的迫害,受害的不仅仅是我们法轮功学员和我们的亲人,更是所有的中国人。我接触过的迫害者,大多数人都是为了自己的眼前利益,被动执行上级命令;而且很多人心底都是有善念的、同情我和法轮功的;想靠着整法轮功积累向上爬的资本、蓄意迫害的人很少,参与迫害的公检法人员绝大多数也是无知的。
实际上这一切是江泽民、周永康等人操控国家机器,强迫国家公务人员,蓄意、滥用所谓刑法三百条法律等法律,迫害法轮功学员,从而使当事人自己无意中已经构成滥用职权罪、徇私枉法、非法拘禁等罪行。
我们依法起诉江泽民,是希望公检法人员能够解脱被动犯罪的困境,是希望善良的人们了解被掩盖的真相,使社会恢复公平和正义,使这场旷日持久的残酷迫害早日结束。罪与罚对等,这不是出于仇恨、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让真相彰显,让正义行于世间,让做恶者的下场成为后世永远的警示。使无数法轮功学员付出着被开除、下岗、罚款、拘禁、妻离子散、酷刑折磨、活摘器官的代价,很多人失去了生命。可是,我们并没有过伤害任何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修炼者本不应该承受这些苦难啊!我们也没有报复过任何人,只是为了争取一点基本的信仰权利,为了讲出真相让人明白善恶、选择未来。只是希望人世间少一些苦难、少一些恶行。
对江泽民的全球审判指日可待,这是天意,谁也挡不住。希望看到我们的控告信的公检法人员,有案必立,有诉必理,为人间增添一份公平和正义,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