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6年03月29日】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日,原辽宁省丹东市东港市孤山镇政府职员王长龙,向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邮寄《刑事控告书》,依法控告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元凶江泽民。王长龙在本溪教养院非法劳教期间,曾多次被高压电棍毒打,其中一次恶警使用十万伏以上特高压电棍毒打他。
王长龙在他的控告书中写到:“二零零二年……在八大队编织袋车间的仓库里,(恶警)孙殿成指使四个吸毒劳教人员把我全身衣服扒光,然后,就指使这四个人死死的把我按在地上……恶警孙殿成拿了据说是全教养院电压最高的一根电棍(十万伏以上),猛电击我全身最敏感部位,依次从头部——眼睛——嘴——脖子——两腋窝下——心脏——肚脐——两肋神经——小腹——生殖器——大腿根——脚心——后背——肛门,就这样转着圈,来回反复电,前身后身,翻来覆去电了二十分钟,疼的我死去活来。每次电我时,都疼得我都使劲憋气,最长一次电棍不离皮肤电了近一分钟。我因忍痛使劲憋气近一分钟,差点缺氧憋死。”
另有一次,“恶警胡大明用电棍长时间电我的嘴达一分多钟,电棍直接猛击嘴唇,象无数条带针尖的火舌一样凶狠的扎烫着我嘴上的血肉,我紧闭嘴唇,使劲憋气,极度的疼痛、恐惧与缺氧使我感到好象要被打死了一样的难受。嘴立即红肿,起了大血泡,疼痛至极。上下嘴唇不敢碰,一碰就象针扎一样疼,吃饭喝水都困难。因打架而被劳教的同宿舍的犯人说:‘我在丹东监狱都呆过,从监狱到教养院,还头一回听说电棍还有往嘴上电的!这也太狠了!’”王长龙,男,今年四十三周岁,大专学历,曾是辽宁省丹东市东港市孤山镇政府职员,现因修炼法轮功被无理开除。一九九八年,王长龙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原来经常眼疼、头疼、晚上睡觉爱出虚汗,严重时,还出现过晕厥的现象,在修炼法轮功后,不见了,身心越来越健康。在工作中,王长龙按大法的要求,认真勤奋、兢兢业业的做好本职工作。二零零一年,他因在全国人口普查工作中,被评为丹东市级先进个人。
下面是法轮功学员王长龙在过去十六年中遭受的迫害。
一、在洗脑班中 被迫害昏死过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几名法轮功学员一起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半个多月后,我们在北京的一个小旅店里被东港市公安局的警察周恒臣、王盛乙等人,绑架并劫持到东港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失去了人身自由,并被勒索伙食费二百元。出来后,我回单位孤山镇政府上班。
二零零零年末,当时的孤山镇长兼党委书记尤泽军,指使当时的孤山镇副书记宁成良,把我办公桌里的几本大法书撕掉。
二零零一年九月,孤山镇副书记宁成良叫我到东港市参加“法制学习班”,结果到了东港一看,原来是给法轮功学员办的洗脑班,地点在东港市桥东老年福利院。有公安、陪教人员十多人。法轮功人员十多人,都被限制人身自由,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我在政府正常上班,被欺骗到这里后,不但每天都被逼迫看侮辱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像带,而且被限制人身自由,一言一行都被严密监视。气氛沉闷,精神压抑,不到两天,就昏死过去,于是被放回家。
二、被关天安门派出所的笼子里一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日,我再次上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打出“真、善、忍”横幅时,被北京天安门广场的一个便衣恶警绑架到天安门广场的一辆警车上,然后被警车送到在天安门派出所的笼子里关了一天。几天后,被东港市公安局孤山分局非法羁押在东港市看守所。刚入看守所,牢头手下的一个打手就打了我一个大嘴巴子。在看守所,吃的是粗玉米面窝窝头、不干净的白菜、萝卜汤,伙食极差。
三、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一月,东港市公安局政保科、孤山分局共同捏造黑材料,伪造“进京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非法劳教我三年。不公开宣判,只在看守所里口头通知。我第二天被非法关押到丹东教养院时,才看到劳教单上盖的公章是丹东市劳动教养委员会。我先被非法关押在丹东教养院,后来转到本溪教养院继续非法关押。
1. 本溪教养院:十万伏以上特高压电棍毒打
在丹东教养院期间,我因不放弃法轮功信仰,先后两次被当时八大队恶警孙殿成、警戒科恶警胡大明残酷的用高压电棍迫害。
在二零零二年七月,教养院采用高压电棍毒打、不让睡觉、打耳光等手段,同时暴力洗脑。我因写声明坚信法轮大法,而被丹东教养院的恶警孙殿成用十万伏以上特高压电棍毒打,地点在八大队编织袋车间的仓库里。孙殿成指使四个吸毒劳教人员,把我全身衣服扒光。然后,就指使这四个人,死死的把我按在地上,每人分别按一只胳膊、一条腿。
恶警孙殿成拿了据说是全教养院电压最高的一根电棍(十万伏以上特高压),猛电击我全身最敏感部位,依次从头部——眼睛——嘴——脖子——两腋窝下——心脏——肚脐——两肋神经——小腹——生殖器——大腿根——脚心——后背——肛门,就这样转着圈,来回反复电,前身后身,翻来覆去电了二十分钟,疼的我死去活来。每次电我时,都疼得我都使劲憋气,最长一次电棍不离皮肤电了近一分钟。我因忍痛使劲憋气近一分钟,差点缺氧憋死。
2. 高压电棍毒打
二零零二年秋天(阴历八月十五前后),我因晚上炼功,被恶警胡大明用高压电棍毒打,地点在胡大明当时的办公室里。恶警胡大明关严门,用手铐把我双手背铐在后腰处,扒光上衣,裸露上身,用电棍电我的头部、眼、嘴、脖子、肩膀、前胸、心脏、后背等敏感部位,疼痛难忍。
最残忍的是,胡大明用电棍长时间电我的嘴达一分多钟,电棍直接猛击嘴唇,象无数条带针尖的火舌一样凶狠的扎烫着我嘴上的血肉,我紧闭嘴唇,使劲憋气,极度的疼痛、恐惧与缺氧使我感到好象要被打死了一样的难受。嘴立即红肿,起了大血泡,疼痛至极。上下嘴唇不敢碰,一碰就象针扎一样疼,吃饭喝水都困难。因打架而被劳教的同宿舍的犯人说:“我在丹东监狱都呆过,从监狱到教养院,还头一回听说电棍还有往嘴上电的!这也太狠了!”
3. 队列军训迫害
夏日炎炎,教养院强迫法轮功学员搞所谓的队列军训。当时,一个近六十岁的丹东老年法轮功学员老邵和凤城农村来的四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刘成果,因没走好正步,每人都被恶警胡大明照后腰猛踹一脚,老邵的腰从此不敢弯,一弯就疼。
4. 精神摧残
丹东教养院在肉体上用武力、暴力迫害的同时,还在精神上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摧残。经常强迫法轮功学员看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相,主要放的是由恶人蔡朝东污蔑大法的内容。一次“上面”来检查,因我和几名学员在回答提问时,被认为有弘扬大法的内容,每人都被恶警胡大明打了一个嘴巴子。
5. 在丹东教养院中劳工奴役
在丹东教养院期间,当时八大队的大队长刘华林、教导员秦德才、副大队长孙殿成等恶警还强迫我和别的法轮功学员外出劳役干小工,出大力。大夏天火辣辣的太阳长时间晒着,象火烤似的,头昏眼花,脸都晒爆皮了。被强迫加工编织袋时,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
(1)刚被绑架到丹东教养院时,我先被关在特管队新收班。因为坚持真、善、忍做好人、维护正义而被教养,心里非常压抑。一个所谓管事的被教养的犯人,强迫我给警察洗警服。这里十多人挤在十几平方米的牢房里,又要给这帮人洗衣服,我在精神上很苦闷,感到很憋气,压抑、郁闷,加上长时间不让学法炼功,使我得法前的昏厥症状又出现了。有一天当我刚要洗衣服时,就昏死过去,不省人事,一个多小时后才苏醒过来,连呕带吐,头痛、眼疼、嗓子也疼,浑身酸软。
在后来的被非法教养期间,由于身体、精神长期遭受着残酷的迫害,心理压力非常大,曾先后昏死过数次。
(2)我在教养院八大队被强迫上夜班时,干的活是用编织机编织聚乙烯编织袋半成品(编织袋没封口前的桶状编织品),一干一宿,聚乙烯难闻的气味,加上机器噪音大,使我头晕眼花、恶心。我被迫一直干了一个多月。
(3)在八大队的夜班结束后,我又被强迫上白班,用装订器装订编织袋两端封口,任务是每人每天七百---一千个,每天最少干十二—十三个小时,最长一次加班到半夜。累得胳膊、脖子酸疼,手掌磨出了血泡。在这期间,我和另一个丹东姓王的法轮功学员被抽到夜班帮着包装编织袋成品,一干一宿,白天干了十二个小时,晚上又干了十二个小时,白天晚上连轴转,累得头昏眼花、腰酸背痛。在当天晚上包装编织袋的,还有东港市椅圈法轮功学员王金海,王金海第二天就到期回家了,可晚上还是被强迫干了一宿的活。
(4)在八大队二楼宿舍里,法轮功学员集体睡大木板长床。屋里阴暗、潮湿,当时包括我在内的好几个人都得了疥疮,全身鼓起了红色的小脓包,又痛又痒,比针扎还难受。
(5)编织袋买卖因不景气停工了,教养院又强迫我们法轮功人员出外劳役(到外面出大力)给他们挣钱。
二零零三年春天,我们被强迫到丹(东)本(溪)高速公路抬石子,从路这边一直抬到路那边,两人一组用土篮子抬,一土篮四、五十斤,来回一百多米,一天抬了近一百土篮子,手磨出血泡,胳膊、腰、腿累得酸疼。晚上七八点钟才回来。一连干了好几天。
二零零三年春末夏初,我们被强迫到建筑工地抬粗钢筋,一根八十斤,两人一组。年轻的人被强迫每次抬两根一百六十斤,年老的抬一根。从钢筋堆抬到两米多高的大木板平台上,一个来回三百多米,从早晨一直抬到傍晚,大伙算了算,一天来回走了好几十里地。往两米多高的大木板平台上放钢筋,需要登上一个由几根长木板搭的搭桥,还得一溜小跑才能上去。有一天下小雨,木板发滑,往上跑时一不小心就会滑倒。我当时往上跑时就滑倒了,手被磕破了一块大皮,鲜血直流。就这样从早到晚一整天的干,还不让休息。
二零零三年夏天,我们被强迫到东港市政府前四、五百米处挑选垃圾,这些垃圾都是从日本用船拉回来的,有几十吨,生活垃圾中夹杂着铁、钢、铜、铝、电线、塑料等,要从垃圾中把它们选出来,非常难。用手拽、搬、拉,用铁锹铲、挖、切,我被强迫一个人搬一百斤重的一块铁板,因太沉,手勒得生疼,腰被累弯,已经精疲力竭,想放到地上歇一会儿,就遭到辱骂。正值仲夏,烈日炎炎,太阳光象火一样铐在脸上、身上,热得汗水直流,脸被晒的一层层爆皮。
6. 在本溪教养院中劳工奴役
二零零三年八月三十一日,我和丹东教养院中被迫害的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被集中转移到本溪教养院。刚到教养院的第二天,就有十几个犹大男女帮教人员来“转化”我们。白天由所谓的帮教人员来转化,晚上播放侮辱大法师父和大法的录相。近一个月的轮番“轰炸”,外加几名女“帮教”(两个四十多岁,其一微胖、一米六左右;其一微瘦,一米五多一点。一个三十岁左右,一米六多一点,不胖不瘦)伪善的说辞,“你只有转化了,才能早点出去。”
我在本溪教养院,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被强迫加工手工艺品,有毒的气味刺激鼻子,头痛、恶心,一干就是半年多。本溪教养院还经常逼迫法轮功学员看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相,强行给法轮功学员洗脑。
在两个教养院干活,一分钱也不给。恶警们只顾挣钱,不管别人的死活,榨取这些人的血汗钱。
四、被无理开除工作 母亲离世 家庭解体
二零零四年五月,我终于回到家中。我找到单位孤山镇政府要求恢复工作,所在单位孤山镇政府的领导表面上答应给我安排工作,但一直拖到现在也没解决,造成我失去工作,在经济上很困难。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因公事到县城出差。母亲问儿子去哪儿了,我的妻子因相信了江氏犯罪集团污蔑法轮功的宣传,对我的母亲说:“你儿子上北京了。”一听说儿子去北京了,我母亲担心我再被抓,就四处打听,因担惊受怕,一时间急火攻心,心脏病突发,于二零零一年一月离开人世。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的妻子由于受不了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与我离了婚,当时女儿才二周岁,由我的妻子抚养,我每月拿一百五十至二百元生活费。就这样,一个完整的家庭被江氏犯罪集团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