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6年04月10日】
一九九五年、一九九六年,家住河北省青龙县的韩申、宋桂贤夫妇相继开始修炼法轮功,从而获得了健康的身体和快乐的生活,一九九九年后,却惨遭中共劳教所酷刑折磨和虐待。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韩申、宋桂贤夫妇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元凶江泽民。
宋桂贤多次被绑架关押,每次都被殴打、折磨,她在《刑事控告书》记述道:“二零零一年,我正在县城赶集,警察将我绑架到看守所,拳打脚踢,所长王金抽打我二十皮条,身体都被打成黑紫色,又将我戴上三、四十斤的大镣,两次戴大铁镣三十七天。铁环磨进肉里,时间一长,手腕流着脓和血,再加上站不起、坐不下,非常痛苦,至今还有疤痕。”
宋桂贤说:“(在高阳劳教所)有一次灌食时,(警察指使)犯人用钳子夹住我的舌头,两个犯人推我的下颚,当塑料管从鼻孔中插不进去时,一位狱警(医生)气急败坏,拳打脚踢,甚至用穿着皮鞋的脚踩住我的脸来回搓,我被打的鼻青脸肿。有时一灌就是一盆子,把肚子撑得老高,那种痛苦无以言表。”宋桂贤是一九九五年三月八日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患有气管炎、乳腺炎、大腿上长一个瘤子等多种疾病。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法轮大法,在不知不觉中,这些疾病随之消失,身体得到了康复。按照师父教导的“真、善、忍”理念做人,严格要求自己,每天都生活在快乐之中。
韩申是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前,患有严重的十二指肠球部溃疡半堵塞,十三年,病痛折磨,苦不堪言。自从修炼法轮大法,疾病不治而愈,身体得到了康复,同时,以法轮功倡导的真、善、忍理念做人,心灵得到了净化。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迫害,韩申、宋桂贤夫妇,也和无数的法轮功学员一样,曾被任意关押、殴打、被注射不明药物、非法劳教等;宋桂贤曾被高阳劳教所非法劳教十五个月,受尽酷刑折磨、羞辱,韩申被保定八里庄劳教所迫害十八个月。
下面是韩申、宋桂贤夫妇在《刑事控告书》自述的部分迫害事实。
一、宋桂贤被非法劳教十五个月
1. 绑架、非法关押在唐山开平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七日,我被土门子乡书记、派出所所长等人,突然闯入家中踹开房门把我绑架到看守所,第二天没有任何手续将我非法劳教,先关进唐山开平劳教所。
在那里不让睡觉,打嘴巴、扇耳光是常事。狱警和在押人员配合,二十四小时监视,一旦发现有困意时就强行在屋内跑步,使用湿毛巾狠搓我的头和脸,就这样折磨我有半个月的时间。
由于我不配合那里的狱警和包夹,她们每天起早就把我用毛巾把嘴勒住,从一楼弄到四楼,当我喊法轮大法好时,这些包夹和狱警就把我按倒在地,用毛巾勒住嘴,拳打脚踢,并把我按倒跪在地上把手和脚用绳子捆起来,就这样折磨我有一个多月。
为达到“转化”的目的,警察还将我绑在树上毒打。后来,把我关在男队,每天绑在床上强行输液,一连持续了八天。灌食时,由于我不配合,几个人就将我按住强行把管子从鼻孔插入胃中,弄得满嘴是血,有时,我都会窒息。
在开平劳教所里,就是这样用各种酷刑折磨我有五个来月。由于我的身体极度虚弱,给我打了一针不明药物,又送到了保定高阳劳教所继续迫害。
2.在高阳劳教所遭受的折磨和侮辱
在高阳劳教所里,我昏迷不醒好几天,不知从开平劳教所来的时候打的啥药。当我渐渐清醒的时候,高阳劳教所又开始新一轮的迫害,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1)野蛮灌食
有一次灌食时,用钳子夹住我的舌头,两个普教推我的下颚,当塑料管从鼻孔中插不进去时,一位狱警(医生)气急败坏,拳打脚踢,甚至用穿着皮鞋的脚踩住我的脸来回搓,我被打的鼻青脸肿,有时一灌就是一盆子,把肚子撑得老高,那种痛苦无以言表。
为了强迫我“转化”,还用开口钳子撑开我的嘴,就是把钳子放进嘴里,然后用手拧钳子上的螺丝,嘴在慢慢张大,直到极限,嘴再也不能张开为止,每次都是一个多小时。我嘴里的两颗牙就是这样被撬掉的。
2)高压电棍电击
几个狱警把我铐在地环上,用电棍电击,我的身体往起直蹦,用电棍杵眉、在嘴唇上乱电,眼眉和嘴唇都是泡,还有一次三、四个狱警同时电击。在劳教所里十个月不知电过多少次,满身都是黑色的电伤,当我回到家几个月后电伤才退掉。
3)活埋威胁、铐地环一天晚上,几个狱警把我带到一块菜地,点燃一堆火,一个狱警和我对话,另一边有人在录像,在火堆的旁边挖一土坑,其中一个狱警对我说:“赶紧转化,否则就活埋。”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逼我转化。有一次几个狱警把我铐在地环上,同时用木棍敲打我的身体,直到打成全身肿起很高皮肤变成黑紫色才罢手。
4)游街和恐吓
狱警指使在押人员在我的脸上写诽谤大法师父的恶语,在院内、监室内游街,让各个监室内的在押人员嘲笑和辱骂,几个狱警在牌子上写诽谤大法师父的恶语,挂在我的胸前,押着我在马路上游街。有一天深夜,把我带到一个菜地破旧的房子里,用手铐铐住,人们都各自离去了,然后安排人戴着披头散发的面具装鬼来吓唬我。
5)上绳
有一天,四、五个狱警把我押到一间小屋里,到处都张贴着诽谤大法师父的话,其中一个狱警将我按倒,用大腿夹住我的头,另几个狱警就用细绳捆起我的胳膊,将双臂反捆在脊背上,手背对着手背将胳臂转九十度,把细绳捆入肉中,等手变成黑紫色再松开细绳,这时几个狱警就来回推搡我的身体,这时的我就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身体疼痛难忍。在这种极度痛苦的情况下,一天两次,共上了八绳,身上勒出的道道血痕,好几天都不掉,手段残忍令人发指。
6)踹、摔
在长期绝食反迫害的过程中,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狱警还逼迫强行劳动筛沙子。狱警房豹把我当练拳脚的靶子,从远处跑过来一脚将我踹倒,不知多少次。把一个不到七十斤的我,从一侧肩背起,摔在沙子堆上,不知多少次。指使在押人员把我抬起摔在沙子堆上,不知多少次。我的五脏六腑疼痛难忍。一个狱警说:“就是摔死你,别人也看不出伤来”。
7)不许上厕所
每天为了加重迫害,狱警还不允许我上厕所,一次趁冲厕所的时候,顺便小便,被发现了,“包夹”一脚把我踢倒在厕所里,脱下鞋用鞋底抽打我的阴部,直到肿起,并出血才罢手。
8)赃物堵嘴
在高阳劳教所里,为了达到“转化”的目的,不择手段:用尿刷牙、用月经带堵嘴、冰冷的冬天从领口倒热粥、用烟头烧手、胶带纸粘嘴。记得有一次,一名在押人员在狱警指使的情况下,将我的嘴用袜子堵上,并拳打脚踢,在不断地折磨中我昏了过去,大小便失控,躺在床上有七八天。
在劳教所里绝食抗议这种非人的迫害长达十五个月,辗转两个劳教所。在那漫长的岁月里,每分每秒都在痛苦的煎熬中,度日如年。在高墙铁窗内过着地狱般的生活。
二、韩申被非法劳教十八个月
1.绑架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青龙县公安局王海龙和土门子派出所、乡政府等几十人将我家围住进行抄家,抢走电脑、打印机、VCD等私人物品,价值上万元,并翻箱倒柜,把粮食、衣服、被子扔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由于我没在家,警察在家周围安排人蹲坑,二十四小时监视,并上网通缉。这些蹲坑的人深夜在我家周围学鬼叫,惊吓两位七十多岁的老人,使他们不能安宁,有时还将院子的大门锁上,把老人锁在院内,使两位老人在精神上承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
二零零七年三月,我在唐山打工,被便衣警察跟踪,三月二日早晨八点左右,我骑自行车上班,途中被便衣用自行车将我撞到,突然上来五、六个便衣将我的头用黑头套套上,双手戴上手铐,强行推入车内,并抢走我身上的几十元钱,而后,被青龙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张树军、佟秀民等人绑架到秦皇岛第一看守所。
一次,青龙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张树军、佟秀民等人用皮包把我的头扣住,带到秦皇岛市公安局进行审讯。那里的警察把我铐在一个铁椅子上,打嘴巴、用笤帚抽打我的头,并用筷子指着我恶狠狠地说:“我扎瞎你”。
当我给他们讲我大舅哥(宋桂贤的哥哥)被青龙县看守所迫害死的真相时,他们不但不听,却说什么:“我一针就可以送你上西天,不用那么麻烦。”在这法制健全的今天,一个国家公务员,竟敢说出这样的话,其原因不就是因为被告江泽民给他们撑腰吗?“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杀”、“肉体上消灭”的黑文件装在了他们的心中。所以才敢无所顾忌、肆无忌惮的抓捕、殴打法轮功学员。
后来,我被非法劳教二年,于二零零七年三月份被送往保定八里庄劳教所继续迫害。
2.在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在劳教所里,每天被强迫看诽谤师父、谩骂大法的光盘。几个“包夹”轮流灌输污蔑大法的话,逼迫我“转化”。在这种极度的高压迫害下,我于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身体出现了急性阑尾炎症状,并在二百五十二医院做了手术,现在身体上还有五厘米的刀痕。
在住院期间,每天有两个警察看管,医生输液时,将我的一只手扬起,铐在头上方的床架子上,另一只手插输液的针头,七天,天天如此。一位医生对看管的警察气急败坏的说:“赶快松开他的手铐,手术五天了,还不能排气,会有生命危险的。”在这种情况下,才松开手铐,放松一会儿,而后又铐上。
在劳教所里十八个月,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于二零零八年十月五日才放回。
法轮功在中国大陆被江氏和中共集团迫害了十七年之久,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我们夫妇和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时时都在承受着恐慌、没有人身自由、随时都有被绑架的危险,生命安全得不到保证,这一切都是江泽民一手造成的。他肆意践踏着国家法律,以权代法,阻碍着法律的正常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