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7年05月11日】
云南法轮功学员陆荟屹女士控告元凶江泽民
云南省开远市法轮功学员陆荟屹女士因坚持“真善忍”信仰,被中共迫害致家破人亡。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七日,当时六十五岁的陆荟屹女士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陆荟屹女士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生于一九五一年“土改”时期,接着就是所谓的“大跃进”大饥荒,文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都吃不饱就更谈不上营养了。从小体质很差,病也很多,贫血,低血压,神经衰弱,鼻窦炎,类风湿关节炎,心脏病,肾小球肾炎,经常感冒,冷水也不敢摸。
结婚后生了一个孩子,身体就更差了,每月还得从丈夫低微的工资中挤出一部份开支我的药费,再加上孩子读书,生活就更紧了。因长年生病导致心情烦躁,性格暴躁。为寻求人生太多的为什么?我走进佛教,希望得到高僧指点迷津,但还是找不到答案。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遇到了法轮大法,我苦苦寻找的佛法终于在法轮大法里找到了,身心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大法书《转法轮》的法理中知道了人生命存在的意义,人为什么会有病有魔难,怎样才能躲过魔难,很多的为什么?在古今中外的书中找不到的答案,《转法轮》里师父都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的生活有了生机,一个多病的身体痊愈了,不再怨天尤人,不再到宗教里寻求解脱,也少了每月的药费开支,以前与楼下关系不好,邻居也说修大法使我改变了。我决心坚修大法到底,任何环境,任何条件都不改变对真善忍的信仰。丈夫看到我的变化,感到太神奇了,他就看了《转法轮》这本书,过后他说,要是都按这本书上的法理“真善忍”说的做,就没有坏人了。我的母亲脑血流量阻塞,经常头晕,不小心就跌倒,还有几十年的结肠炎,经常大便难解,看我这么多病炼法轮功都好了,她也来修炼,也受益了,几年没发过病,身体比没炼功前更健康。
夫妇双双遭劳教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这场对法轮功的镇压运动后,我们一家也深受其害。母亲因“六一零”的来恐吓她,并叫我小弟弟写保证担保她不修炼,否则就找我弟弟,老母亲怕连累儿子,就不敢炼了,结肠病又返出来,走了。在江泽民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指令下,我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在失去丈夫的痛苦中,在生活的贫困中,在被谎言毒害的世人歧视中煎熬,在这无形的牢笼中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为了维护我们的合法信仰,还大法师父的清白,我和其他大法学员一样,去向民众讲法轮功真相,告诉世人法轮功是什么,我们并不象电视。广播宣传的那样会自杀,杀人,这是造谣,诬陷,希望得到善良民众的了解和支持,共同来制止这场迫害。开始还以为是江泽民政府对法轮功不了解,有的学员还到北京信访办去上访,告诉江政府真相。江泽民不但不停止迫害,镇压还升级了,只要出去讲真相的就抓捕,不“转化”就劳改、劳教。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三日我被绑架关押在开远市看守所一百零七天,因不“转化”判劳教十八个月。二零零一年六月一日送云南昆明大板桥女子劳教所劳教。强迫超时干活,睡眠不够,脸、脚也浮肿,上楼也感到心慌气短,以前的病由于不能炼功也返出来了,身体很虚弱。更痛苦的是精神上的折磨,每过一段时间就叫外面的人来散布诽谤大法,诽谤师父的言论,并强迫写批判文章,不写的就加期,超强度干活。我因不写,不“转化”,到期也不放,被超期关押三十三天。
五月十日,丈夫李俊青到劳教所看我,警察叫他说服我“转化”,他知道大法好,也没说什么,警察就说:不“转化”是出不去的,大不了政府贴一粒子弹。丈夫听到这话脸一下阴沉下来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我从劳教所出狱回家,才知道丈夫李俊青已被非法劳教。听丈夫单位保卫科的人说,丈夫去延吉旅游,因身上带有法轮功真相传单,在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三日被绑架,并被劫持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非法劳教。
经济迫害 精神洗脑
因丈夫不在家,家里一点吃的东西都没有,锅都生锈了,儿子找了一份学技术的工作,工资很低,每月只有二百一十元钱,第二天我听说丈夫未去旅游前有三个月奖金还没领,下午我就带着儿子去找他的领导保卫科长,心想不管多少,先解燃眉之急,他叫我在会议室等着,我还以为他去帮我找人,谁知他是去向市“六一零”、国安、厂领导报告,我和儿子等了近一个钟头,一帮人来了,就象文革开批斗会一样批判我,批完了就走了,而我提出领钱的事也不理了。我哭着空手回家。有功友听说我回来了,家里米都没有一颗,有的送来米,有的送来油,有一老年功友说:我和你一样是家属,没收入,送你一袋盐巴,一瓶辣子。我感动的哭了,是功友们雪中送炭帮我解了眼前困境。
谁知丈夫单位领导知道有人来看我,就说不准任何人来看我,否则就开除工职。丈夫被抓后,工资也停了,就靠功友们帮助暂时维持。后来厂领导说,叫我儿子每天早晚上下班去办公楼值班室报到,目的是知道我们在家,没去上访,这样就每月给我一百元钱生活费。虽然很少我实在没法了,我儿子很不情愿的去报告了几天,他感到是对他人格的侮辱,他就不去了,第二个月起我也就拿不到那一百元钱了。
厂领导经常来企图“转化”我,并说这是上面的政策。因我不“转化”,我的环境也更紧张了,走一步都有保安人员跟着,开始是白天在我住处周围转来转去的。
到了二零零二年,大概是十一月初中共要开十六大时,开远市办洗脑班,市“六一零”和厂里很多领导都来了,说硬拉也要把我拉到洗脑班去。因我坚决抵制,没达到他们的目的。从那天起就每班两人保安人员在我住的楼脚休息台处二十四小时监视,整幢楼的人上下都必须经过保安人员的面前,去买菜保安也跟着,也没人敢跟我打招呼。我也更体会到了我被非法关押的一年多中,丈夫的孤独、寂寞,我盼着丈夫快回来。
丈夫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七日早上十点左右,丈夫单位的保卫科科长,党办书记到我家,问我想回娘家看父母亲吗?我说等丈夫回来一起去。大概过了二十来分钟,长春饮马河劳教所打来电话问:是李俊青家吗?我答是,他又问:你是他什么人?我答是他妻子。他说:我是饮马河劳教所,李俊青生病四天抢救无效今天早上四点多钟已死亡。我一听死亡二字,就象当头一棒,天旋地转。电话也丢到地上去了,后来是保卫科科长余朝满捡起电话来听。我实在不敢相信他怎么会死?他从没有什么内脏病?一年多的关押迫害,身体已很虚弱,到家又听到丈夫在外省被抓,环境又使人精神压抑,盼着丈夫回来的希望又破灭的这么突然和出人意料,我犹如晴天霹雳,哭的天昏地暗。因悲伤过度嘴也有点歪了,全身僵硬,说话也不流利了。
下午叫我和儿子与丈夫单位的领导,党委书记王勇,保卫科科长余朝满,还有退养办一个姓郑的一起去长春接骨灰,去时坐飞机,回来时坐飞机也可以,只能报火车硬卧票价。我当时血压也升高,心脏也不好了,是没法坐飞机,坐火车的,再加已急昏了头,也担心受不了看到丈夫一个身体健康的大活人突然冤死他乡,万一我也急的一口气不来,不是叫儿子抱两个骨灰盒吗?我就要求让丈夫的哥哥和弟弟与我儿子去,领导说只能去两个人,没办法只有让丈夫的弟弟代我与儿子去了。
儿子去长春接骨灰后,为了不让朋友来看我,家门口又多加了两个保安,家里也有两男两女单位职工守着,还不准我打电话回娘家告诉父母弟妹,第二天我一个人收丈夫的衣服准备拿去焼,我边收边哭,走路都是头重脚轻的,感到孤独无助。
到了长春,火葬费、骨灰盒都是自己付,劳教所在江泽民肉体上消灭的指使下,草菅人命,把一个健康人迫害死什么责任也不负,二零零二年大概十月中旬丈夫打了一次电话回来,说他被关在长春劳教所,哪个劳教所也没说。我问他判多长时间?他说不知道,我又问什么时候回来,他答可能过年后。我们讲2分来钟,我还想问对方就断电话了。直到死我也没看到一张有关法律的什么纸或是证书。人死后遗物中有几张劳教所领导,和狱警的考核评语,和刚进去时买行李的收据。他带出去的行李包和身份证也没在。
把骨灰接回云南后去算人死后应得的安葬费,丈夫单位党委书记和“六一零”主任改变了去时的决定,只给报成一个人去回的火车坐票费。飞机票与火车硬卧差价,还有他弟弟的所有费用,就被从丧葬费里扣去几千元,一条命换得的丧葬费还不够买一块墓地。(我也知道去长春的这些费用让单位来承担,对单位来说也是冤枉的)丈夫死后我生活支柱倒了,也不知怎样生活下去。按厂规定遗属可以拿到丈夫工资百分之四十的生活补助费,因我坚持信仰不“转化”,就以种种借口不给我,后来就不再找借口了,直接说:吃共产党的钱就要听共产党的话,政府不让炼就不要再炼了,要和法轮功决裂跳出法轮功的死亡陷阱,你们家已被害得家破人亡,你为什么还坚持呢?我说:我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是江泽民嫉妒炼法轮功的人多,利用手中权力操纵不明真相的各级政府官员及单位参与迫害造成的。我也是中国公民,哪有一个国家的领导人害怕修真善忍的人多,把自己的子民推向政府的对立面打压的。只有最邪恶、最愚蠢的昏君才会这样做。上天给人一个大脑就是让人在大是大非面前分得清善恶好坏,不要象墙头草一样。“六一零”主任说:人家好歹也是个国家主席,你左一个江泽民,右一个江泽民,职工不“转化”的还开除工职,何况你还是个家属。
二零零五年,我因需要一张公文证明丈夫已去世,才从开远派出所和单位保卫科的证明日期上知道,我丈夫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就死了,而长春饮马河劳教所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七日早上十点左右才通知我说:李俊青生病四天经抢救无效今天早上4点多钟已死亡。长春他侄儿媳妇去看过他,说人也不瘦,胃口很好,因她买了一顿加饭给他吃。二零零二年十月大概二十二日左右,也就是丈夫死的二十多天前单位领导党委书记王勇,“六一零”主任何爱娟,保卫科科长余朝满还去长春饮马河劳教所看过他,也好好的。不知道我丈夫是怎么被整死的?为什么一个月后才通知我?也不知饮马河劳教所在隐瞒什么?
艰难度日 家人亦受株连
在江泽民经济上截断的政策指使下,我也就拿不到遗属费了,对我来说真是雪上加霜。丈夫死后他们怕我出去喊冤,给单位带来损失,因为江政府有规定,守好自己的门,看好自己的人。只要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出去讲真相,上面就每人罚上万元钱,还扣厂里的分,也就是扣钱。为“转化”法轮功学员办的洗脑班费用也是由单位承担。江泽民的这种连坐制绑架了整个厂的领导和职工,煽动仇恨。
我吃了上顿愁下顿,保安还在楼脚值班监视我,压得我精神都要崩溃了,承受快到极限了。
二零零八年邪党为开奥运会,又到我家骚扰。三月初我因老母亲生病,回广南老家看望,才去了十一天,就赶上省上来人视察,丈夫单位保卫科人员只好开车到广南把我接回开远,开始我不愿回开远,保卫科长说我们也没办法,你就回去让省上来的人见到你后,如你还想回广南,我们再送你来。我看到领导也很为难,就和他们回来开远。
省上来的和开远市“六一零”,妇联,单位领导大概三十来人,我一看这么多人,就问:今天来这么多领导给我带来好消息了吧?妇女主任说:你看我们给你送来高级夏凉爽被。这是上面领导对你的关心。我说:如果真正关心我,就让我和其他遗属一样得到同等对待,给我遗属补助费,如果这床被子是因为我修炼法轮功,你们从三百多公里把我叫回来才给我的,我不要。也因为我修炼法轮功,就扣我遗属补助费这是对我的迫害。妇女主任又说:你还坚持,人家当然要扣,现在法轮功已定为反革命组织。我说:那我就是反革命份子啦?我认为反革命也没什么可怕的,从四九年到现在,十多次政治运动,革死八千万中国人的命,哪个阶级不被革过来。我丈夫的命也被革死了,现在又勒我的脖子。你们在座的谁愿自己的命被革了?这些运动就是今天他整我,明天他又被别人整,整来整去受害的都是中国人。你们现在跟着江泽氏迫害法轮功,如果有一天法轮功真相大白,你们不帮江泽民当替罪羊背黑锅吗?妇女主任赶紧说:陆大姐我刚才说得不对的请原谅!单位新来的“六一零”主任说:其它的我们也作不了主,你看现在厂里几千职工要生活,如果单位有法轮功学员出事……下面他不好再说下去了。我说:绑架几千人来仇恨我一个家属,谁邪?
二零一二年五月四日,孙子出生才二十天,警察又来抄家。只因儿媳的同学是修炼法轮功的,听说我儿媳结婚五年才有孩子,从昆明来看她,警察就认为是非法聚会,把我儿子也抓去开远市看守所关了三十多天。儿媳因八个警察突然闯进家搜家,受到惊吓,奶水也不产了,孩子才二十天,吃不饱奶,白天晚上哭,儿媳抱着孩子在地上走来走去的,累得也休息不好,还没满月就腰背疼痛,有时奶瓶都拿不住,掉到地上摔烂,也不敢过多抱孩子,我也是六十岁上的人,只有和媳妇换着抱孩子,一个月下来,我也头昏了,闪腰了,多次走路都撞到墙上。媳妇因坐月子休息不好,再加惊恐、忧伤,落下的月子病,天气变化或是劳累过度腰背还会疼痛。儿子被抓放出来后,吓得原来的老板也不敢雇佣他了。
我修炼真善忍没有违反任何法律,大法师父教修炼人按真善忍做人绝对没有错。二零零三年三月份,我去咨询了一个律师,问他我劳教回来后居住处还被监视,行动不完全自由,丈夫死后也不按规定给遗属费,有法律依据吗?律师说:这是违法的。我又问:可以告他们吗?律师说:可以。但是他知道我为什么劳教和丈夫的死因后,就不敢帮我告状了,说法轮功的案子上面有规定,不准为法轮功做无罪辩护,辩护词要通过“六一零”审查,再说民告官太难了。
单位监视我的人知道我去找过律师,知道他们这种做法是违法的,就把儿子从上班处拉回来家,对我们母子说:从今天开始撤出对你们的监控。但事实是,几年来他们像接力赛一样暗地跟踪、监视我,我哪天出门,穿什么衣服,和谁出去,他们都清清楚楚,我回娘家或是去亲戚家,人还没到家,当地“六一零”就知道了,我前脚才进家门,当地“六一零”人员后脚就来问:某某到家了吗?我的家人问:你们怎么知道这样快?他们说接到电话。我到哪家玩,哪家的电话就被窃听,有的甚至被切断打不通,我走后又好了。搞得亲戚也不得安宁。也感到压抑。有的下逐客令了。谁来家看望我,也被监视的告到领导那,此人又被找去谈话。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中。我不在家,也私自撬锁进家查看,我和厂党委书记王勇说: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他认为有江泽民做后台,很嚣张的说:你去告吧。
在江泽民发起的这场对法轮功迫害中,操控的媒体造谣宣传毒害了世人,不仅绑架了中国的广大民众,也绑架了中国的未来。让不明真相的中国民众和国家政府官员被动的参与迫害,为自己的道义良知留下了污点。江泽民对信仰“真善忍”者的迫害,也让中国社会道德沦丧、法制崩溃,造成的社会和环境问题,已经让整个社会面临严重的危机。这些江泽民是应该负这个责任的。不惩罚江泽民这个罪魁祸首,不把它送上审判台,天理难容。
本人向最高检察院提起控告,要求最高检察院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追究江泽民刑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