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血癌大法救命 遭迫害屡受折磨

【正见新闻网2017年08月08日】

沈阳法轮功学员吴俊德控告元凶江泽民

血癌晚期 修大法一周痊愈

 

我是一九九七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之前我得了一种败血症(血癌),失去造血功能,血小板极少,发现时已经是晚期,医院治不了了。当时我才三十多岁,怎么甘心屈服于死神?于是我把希望寄托于气功。尝试许多功法,但收效甚微。一天同事告诉我,你修炼法轮功吧!法轮功是佛家修炼大法,而且对祛病健身有奇效。

第一天炼完功,就感觉身体很舒服,我就天天炼功,同时天天看《转法轮》这部著作。从书中我知道了人为什么有病及怎样消除病业;更明白了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做好人、守德修心性的道理;更神奇的是我还看到、体验到许多神奇的现象。一周后,我身体特别轻松,所有病症全都不翼而飞!从此,法轮大法成为我坚定的信仰!

践行真善忍 数次险救人

我原是铁路电工。修炼法轮功后,我按师父要求,时时处处按真、善、忍去做,脏活累活、危险性高的工作,我都抢着去干,从不计较得失。过去谁也不敢指使我,现在谁有困难我都主动帮助,无论走到哪里都一样。特别在别人有危险时,我从不去想个人安危、挺身相救。

一九九八年,我在沈阳三台子居住。我到火车站上班和三台子学生上下学都要横穿铁路。这段铁路经常停着长长的货车,半天也不开走。学生中午着急回家吃饭都得从火车底下钻过去。一天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推自行车刚刚钻到车下,火车开动了,孩子吓得大哭,我毫不犹豫钻到车下,说自行车不要了!拉着孩子顺着慢慢起动的火车往前走,当离车轮远一些时,一把拽出孩子。我每天路过这里都仔细观察,也几次平安的帮助孩子脱离险境。

大约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台子卫生院的老太太五十多岁,骑小摩托车连人带车一头扎进路旁的沟里,过路人都不管,怕被讹。我过去一看她窝在沟里不能动,就下到沟底把她抱出来。她嘴歪眼斜不能说话,是突发脑血栓的症状。我拦一辆认识的小客车送到沈阳医院。如果在沟里窝时间长了她就没命了。

一九九九年的一天下午两点多,我开着小手扶拖拉机顺铁道边走,发现桥底下好几十人围观。我下去一看,是耍猴的人被火车撞到桥下泥潭里,大胯骨被撞坏了,骨头、黄油都露出来了。他说早上九点多撞的,半天了也没人救。我用大衣把他快掉下来的大腿和身体裹在一起抱到我车上,送到附近光辉农场医院做简单包扎,医院让送到大医院救治。我又找火车站出车送到大虎山铁路医院,截肢后住院半年多才好。

还有一次,猪耳屯开三轮拉脚的,酒后驾驶三轮撞桥头,头朝下腿朝上连人带车扎进桥下泥里。我下到泥里往出拽,后面一个小伙拽着我,把他拽到坡上,他满脸是血已经休克,半天才缓过来。再晚一会恐怕就缓不过来了。我截一辆车司机认识他,把他送回家。

我救人的事例还有很多。危险时刻我从没想自己,只想救人。大法师父教导我们要无私无我、做完全为了别人的好人。在家庭、单位及社会任何环境中我都在践行“真、善、忍”理念,道德在实修中不断提升。从过去谁都不敢惹的人,修炼成不顾个人安危舍己救人、一心向善的人。了解我的人都感叹:好人哪!好人!

迫害开始 遭开除公职

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时,我四十岁刚过,正是回报社会的好时期。可是在江泽民的淫威下,我的工作、生活、修炼都遭到严重的干扰和迫害。一夜之间,我从人人称赞的好人成了被单位、街道、派出所严加管制的“坏人”,耳边时时充斥着来自各种视听的诽谤谩骂;我信仰的尊严、人格被肆意践踏;我学法、炼功的集体环境被破坏。使我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我无法明白,自己做好人怎么还有罪了?心中感到十分的委屈;也为自己热爱的祖国再次遭受比文革更加疯狂的浩劫而痛心!

二零零零年七月至二零零一年七月,我工作单位—锦州供电段新民电力工区,领导迫于压力滥用职权,非法给我停职停薪一年。

二零零三年五月,沈阳市国保警察、新民市国保警察受“六一零”的指使,多次到我家和我工作单位骚扰,我只想暂时离家避一避。可刚离家不到一周,单位领导张明春、高福安、郎显明等迫不及待的到我家欺骗我妻子,说我自动辞职了,骗我妻子签了字。后来我得知后找单位,单位领导王国轩答应给我恢复公职;具体办事的高福安却偷偷让我母亲给他拿五千元钱才给办,我没有拿。单位不让上班,不给开支,我没有生活来源,艰难度日,也没钱拿。我想干点什么赚钱养家,警察三天两头骚扰,把我逼得只得流离失所。

现在我已经到了退休年龄,我找单位办理退休。单位领导却偷偷拍照,把我照片发给我往返的火车站警察,图谋陷害我,说我要如何如何。一进候车室就遭到警察盘查。我问明原因、说明情况才解除警察的疑虑。这些世人都是因为受江泽民集团谎言的欺骗和毒害,才是非不辨,善恶不分;也是受各级“610”唆使才助纣为虐的。江泽民拉全国人民做人质搞恐怖以泄私愤,罪恶昭彰。

非法劳教 酷刑折磨

二零零五年一月,于洪区平罗派出所长张泰及警察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张泰又带人到我租住的房屋抄家,搜走五千元钱(那是准备交房租的钱。房东让他留字据,他写个白条,后来我要了十多次,路费加起来都一千多元了,至今也没要回来)。在平罗派出所,警察要把我铐起来塞床底下,我不配合。他们十多个警察打我一个,打我的警察有王健、陈少卿、还有协勤的。我脸上、身上多处被打伤。晚上九点,警察把我的棉衣扒掉,只剩薄薄线衣线裤,穿着拖鞋,给我弄到一个十分阴冷的密室,寒气逼人;又把我锁在铁椅子上,铁椅子面是厚铁板,拔凉拔凉的。时值北方的寒冬腊月,我感到冰冷彻骨。屋里还摆着刑具。把我冻到后半夜一点多才让我回到原来的屋子。我在平罗派出所三天没给我饭吃,没给我水喝。三天后送我到于洪看守所,看守所看到我满身是伤,拒收。警察就把我送大北监狱监管医院。二十多天后,他们又疏通关系把我送到于洪看守所关押半年。之后被沈阳市司法局非法劳教两年,送沈新看守所非法关押。

刚到沈新劳教所,副院长关锋(音)唆使警察把我绑在死人床上,四肢被大字形铐在床上,七天七夜一动不能动。关锋还唆使警察给我强制灌食,灌浓盐水苦咸苦咸的,不知里面掺了什么药,灌完后我胃发麻、呕吐。七天七夜丝毫不能动,任凭警察折磨。我精神和肉体的承受到了极限,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沈新劳教所用各种残酷的手段,逼迫所有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即使有的承受不住放弃信仰也不会被放出去,也要强迫做劳工,包装筷子、牙签、餐巾纸等,每人每天分的劳动任务从早干到很晚也干不完,干不完就不让睡觉。他们利用在押人员创收私分。关押两年我体重从一百七十多斤减至一百斤。

株连亲人 破坏家庭

我弟弟没有修炼过法轮功。二零零五年一月,新民镇郊派出所警察非法闯入我弟弟家强行搜查,抢走朋友存放在那里的两台复印一体机,还绑架弟弟,非法劳教两年。

弟弟被非法监禁,造成其妻与他离婚,六岁的小孩只好由年迈的奶奶照看。给我母亲和弟弟的精神与生活造成巨大的打击和压力,更给孩子幼小的心灵造成不可弥补的创伤。

我妻子由于长期遭受警察频繁的上门骚扰,时时担心我的安全,精神几近崩溃。对正常生活现象都十分紧张敏感。即使大白天都不敢独自一人在家,不敢单独外出。女儿是在惊恐、压力和无奈中长大的。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当时五十五岁的吴俊德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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