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大法之路

大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3年10月29日】

我于95年8月有幸得法,至今已8年多了,修炼的路上坎坷不平,特别是证实大法的经历,风风雨雨,难以忘怀,现写出来与同修交流,共同提高。

得法前我百病缠身,心脏病、高血压、胆结石、肾盂肾炎、脸腿常年浮肿等使我苦不堪言,连简单的家务活都不能干。95年8月有幸炼了法轮功。从学功那天起我就精神振奋,百病皆消,至今已八年多了没吃一粒药没打一次针,并有使不完的劲。记得炼功刚3个月我买了一袋50斤的面粉,自己扛到二楼家里。平日看孙子忙家务,还主动扫楼梯、洪法。大家起早带晚在一起学法、炼功、修心,无比快乐和幸福。

一、进京上访

然而“风云突变天欲坠 排山捣海翻恶浪”(《心自明》)江××一伙疯狂迫害法轮功。我们几个功友就准备进京告诉政府:师父好,大法好,炼功对国家对社会对家庭百利而无一害。在火车站被警察抓回来了。我接着又与同修坐私人车上了北京,目的是给师父说句公道话,但没找到门路回来了。后来又准备去,坐车走到郊外被抓回来了,从此我也就成了街办、单位监视的“重点”人物。

市公安局来找我,他说:“你说炼功有那么大的好处,那么他女儿为什么还到医院去看病?”我说:“这个我可没听说过,但我不需要到美国去问去看,我只知道我和我们炼功点上的功友都没病了,而且有的还是起死回生,这就足以使我佩服的五体投地,所以我要一修到底。”

单位和街办派人在街门口暗暗地看着我,当成政治任务安排老头子看着我,如果出问题老头子要负全部责任。并用株连九族的办法叫孩子们来家施加压力,大有天塌之势。四处戒备森严,我知道进京无门,就趁机会来跟几个功友离家到南方去了半个多月,一看全国都一片黑,我独自一人决定回来面对。这期间,单位到我家难为家人,让他们交出人来,并派人日夜在我家住着,还让我儿子带着他们到外地亲戚家找我。

师父说:“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我的一点感想》)99年农历十一月初一,我走出家门到另一功友家,我三人坐出租车到另一城的火车站(怕家人到火车站追)坐火车到石家庄,(因不让上北京)又转车到了北京。在天安门问去信访局怎么走?被抓回到当地拘留半个月,罚款8000元。释放后由单位接去,书记叫我写检查,我说:“我只是想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没让说,被罚款坐牢,我何罪之有?”他们说我态度不好,又把我送到公司稽查队关押九天。

二、酷刑毒打

第九天下午五点钟我被放回家,第二天早上5点去公园,本来开放的公园,今天门上了锁。因天气很冷,大家都在门外活动着,我们几个功友都不自觉的做着冲灌的动作,此时来了两辆公安车把我们8个功友抓到一个乡镇,是刚组织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七个黑窝点之一。

它们组织了十六个打手,每二人包一个。中午开始施刑,用大刊物没头没脸地打,两臂平伸,手背放两个大秤砣,能端动胳膊上再放重物,头顶放木匣子,如果掉了,就打倒在地用脚狠狠地踢,然后再抓起来再顶,打过来打过去,边打边问:炼不炼?我们坚定地说“炼!”一会那个姓杨的书记在门口喊,上面来指示,往死里打,打死各级政府不审理。打手有恃无恐,打得更凶了,真是一般人想象不到。它们看怎么打都改变不了我,于是就换了方式,强行脱去我的外套只穿羊毛衫,赤着脚在院子里冻,这天零下九度。让我平伸双臂,稍有下沉就用脚踢上去,两个人左右开弓打嘴巴子,打倒了再抓起来打。天太冷了,它们进屋里了,一会儿再把我拖到屋里,让我双腿平伸坐在地上,他坐在办公桌上,用穿着大皮鞋的双脚在我背上轮流蹬个没完,再让我双手撑地,他扯着我的两个耳朵一下子把我这一百五十多斤的人提起来了,见我不屈服又把我推出去再冻,穿着大皮鞋碾我的双脚面子,往我头顶灌开水。因为打完一个每人可得五百元奖金,并且明天又是星期天,所以它们边打边抱怨:“唯独你这个老家伙老,还唯独你功力高,耽误我们明天回家过礼拜。”它们折腾了半夜,它们自己受不了了,把我们拖到屋里,我们三人分别面对一个墙角,不让说话。第二天天不亮又把我们放在外面冻,并声嘶力竭地喊:半个小时不改变,脱了裤子冻。后来把我们领到镇东南角一个敬老院冻,还是穿着羊毛衫赤着脚,在背阴地里堆了两堆雪,让我踩着雪冻,我只有一念:“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一会儿那个姓杨的书记来喊:这个老家伙,太难对付了,不用打她(后来听说打我的人去医院打吊针去了),去买电棍子电她。

整整站了一天,天黑了,它们去喝酒回来了,把我叫到办公室,好多打手站在屋里,打手几乎都是公社干部,因为这五百元钱的奖金可观啊。它们说:叫你明天上火葬场,拿着警棍说:你们不是不上医院吗?先打断你的胳膊,叫你住医院。用警棍打了两下,看我不动声色,就又拿电棍喊:“怕不怕?”我漠然视之,这一伙匪徒齐喊:“电”。电手背、手心、嘴、脚心,我安然不动,一个打手暴跳如雷地说:“你这个老家伙,还抵电!”于是抓起长长的带有钢丝铅块的警棍拼命地打我,第一天的刑罚使我臀部肿的厉害,打上去确实受不了,我用手去招架,结果一个打手就把我的双手踩在脚下,猛烈快速地打,两个人倒替着打,我受不了了,只好说不炼了。这是我个人的事,但决不会骂师父,它们停下了,叫我写下。然后叫我骂师父和大法,我宁死也不骂。

打完后把我搀到隔壁老年活动室里,其他功友早已在那里,此时的我,不会动了,把我扶在连椅上躺下,还得有人扶着才能起来,上厕所功友搀着,还得拄着棍子。功友见我被打得全身黑紫,蹲不下时,他哭了,回到屋里放声的哭了。第六天敬老院的院长进来说:昨天你儿子和女儿来看你,你这个样怎么叫他看?告诉他们:人在这里,很好,不让看。我进京到现在一个多月没与家人见面了,昨天下那么的雪,两个孩子很不容易找到了这个秘密的地方,又没见上。此时我想:我是修佛的,怎么能被打坏呢?我发一念:我能起来,我果真自己坐起来了,又能站起来了,还能围着球台走一圈,功友都为之高兴。我深知是师父保护了我,否则有几条人命也被打死了。恶徒叫我们每人交2000元打手费,我女儿来交钱时,看我被打成这个样,泣不成声。其他功友被单位接走了,说我和另一个功友态度不好留下来到腊月十八才能放回来,回来时市经委又罚一千元,共勒索三千元打手费。

我真的错了吗?“真、善、忍”三个字有毛病吗?我们信仰有罪吗?我们说真话有罪吗?这就是中国人权最好时期吗?

三、进京讲真相

在2000年的国庆节的前一天,我们几个功友乘私人车一路冲破道道关卡来到天安门,因为我们人权、信仰被践踏,并无辜遭迫害,有理无处诉,只好在这里向天讲、向地讲、向国内外的游人讲。

我们先到颐和园,买了一个笔记本和彩笔,写上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等一张一张,在登山的路上用石子压在路旁让世人看,只听远处一人说:“哎呀!是谁写的?要掉头的。”后来我们7个同修,在北大的一个同修的办公室里用黄纸写上红字:真善忍、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等横幅,每人一幅别在腰间。当走到广场中心,在一群外国游人后面,同时举起各自的横幅齐喊:“法轮大法好!”真是惊天动地,那壮观的场面就别提了。恶警蜂拥而上,将我们扭打上车,又被当地抓捕拘留一个月。

四、冲破单位封门看管

春节,这是个敏感日子,单位把我看起来,传达室挂着一张表,贴着我的照片,我进去一把撕下来放在火炉里烧了。几天后我趁机会出走了。单位又沸腾起来了,我家人麻烦就不用说了。在2001年3月5日是两会期间,单位要把我骗去洗脑班,工会主席领着人来说:我厂来了个新领导,要我去见他,我说:我退休好几年了,如果领导关心职工的话,就来看看我这老职工,再说一个公司的小领导有什么好看的,而我是个修佛的,他来给我烧香磕头都应该。来人无奈走了。他们又把女儿找来劝我说:“妈,因为厂里的人都不敢来看您,保证不转化您,只是去厂里看看。”我说:“我是修大法的,是殊胜的,为什么要看我?如果你俩把我架去,更是天大的笑话。”女儿掉了泪,他们无奈走了。

单位还是派人来看我,这次加大了力度,看的人坐着椅子堵着门口(因老头子去儿子家了),后来他们冻得受不了了,把我的门用盛煤的袋子堵的高高的。传达来了保安,晚上楼前路上放着汽车,里面坐着人,路灯换上了大度灯泡,真是把半个小区照得通明,看来他们真的怕我飞了。可笑极了。这期间还把犹大带进来骚扰我,通过交谈,犹大无奈走了。单位真是机关算尽。师父说:“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我在家学法、炼功,并调整心态,给书记写了一封长信,向他洪法,讲真相,叫保安送去。十几天后放了我,出来后,我到单位找书记谈,他躲了,找保卫科谈,他们都躲了,我就到厂办讲,到其它科室讲。

五、在外地被捕

2001年国庆节前,我听说我老家那个地区迫害大法更厉害,缺少真相材料,于是我就与另一个同修带了很多真相材料前往那里,我们发了两个城市,最后到我妹妹家(也修大法)并与那里的同修交流切磋,效果很好,我又在另一个同修家住下,和那里的几个同修交流,他们感到很好,苦于没有材料。我的另一个同伴回去了,带回好多各种各样的真相材料,那里功友分了一些,我在那里亲自发了一些,还剩一点。一天来了公安要抓这个功友,我也被抓,我当时不配合,他们抬着我,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江xx迫害大法天理不容……”大街上行人都听到了,看到了。我有意叫世人知道真相,救度他们,他们打我踢我,我也不动。可是那个功友害怕极了,把事情告诉了邪恶。派出所把我妹妹传来,从她口中得知我的姓名住址等情况,可是我什么都不说,第二天(即十一,农历八月十五)以无名氏送去那里的拘留所。后来市公安局去提审我,问:你叫什么名?“不告诉你,因为你是助纣为虐、我是揭露邪恶。”“你那些材料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宇宙空间来的。”“你为什么反对江xx?”“不是我反对江xx,而是它迫害大法,天理不容。”“你回去吧。”

被抓后,我一点没害怕,因为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真正往正道上修炼,谁也不敢来轻易动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 ”刚来的经文《路》中我只背了一段:“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地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我悟到修炼到此了,就得放下生死。

满一个月那天,由我市公安把我接回来又送拘留所。他们威胁儿女说:“你妈到外地活动,性质严重,在全省数第二,必须劳教,让家人交一万元押金才放我。正好我在拘留所绝食,他们灌食未成,才放了我。

这期间,我妹的家被那里的公安局与安全局抄了,把我妹夫吓得第二天死了,公安局开着警车鸣着警笛来我家抄家。真是疯狂啊!

六、绝食九天、无条件释放

我发真相被捕又进了拘留所。那里昨天晚上已进来5个大法弟子,我们一起学法共同提高。我背师父经文《路》中的一段给他们听:“目前大法弟子正处在正法时期,旧势力的表现构成了对大法弟子最根本最严厉的考验,行与不行,是对大法与每个大法弟子能否对自己负责的实践,能不能在破除邪恶中走出来证实大法成了生与死的见证,成了能否圆满正法弟子的验证,也成了人与神的区别。”我们是实践来了,谁也不要怕。

有个管教见到我说:×××你又来了,我立掌发正念,他转身就走了。很快环境就宽松了,我们集体在放风场上炼功,有个管教来制止,我告诉同修继续炼,由我去答话:“你们不就因为我们炼法轮功抓来的吗?我们没说不炼啊!”说着当场立掌,他转身就走。

我和同修说:邪恶的目的是叫我们放弃修炼,我们不能消极等待,要绝食抗争。有的同修说:“江xx给每个所都有死的指标,绝食根本不管用。”我说:“师父说了算。”大家暂时悟不上来,我先行了。在绝水绝食期间,我不躺着,照常到放风场上活动、炼功、切磋、值班。按惯例第四天就得灌食,可是我7天多,他们没有一个敢来问的,值班人每天只是远远的窥测。师父说:“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两语》)到了第八天,我觉得要出去了,于是不起床了。

他们开始灌食,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师父救救我!”那声音响彻宇宙。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灌进去了,但不大一会儿,我全吐出来了。全身出现严重不适,我知道是师父给演化的。我脑子反映出师父的话:“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转法轮》)我内心和师父说:“师父!弟子能忍受。”第九天他们吓坏了,电话通知家里人来接我。当时儿子背我出大门口时,恶警们喊着我的名字,叫我睁睁眼,显然是想证明我是活着出去的,死了与他们无关。这样我被无条件释放了。当我儿子看到那么多警察、医生都站在大门口,心想:我妈一定是死了。大法的神威,常人不可思议。

七、从劳教所当天返回

释放后,我很快又加入讲真相的洪流中了,大概住了一个月,公安分局连同单位来我家强行绑架我,我不配合,他们把我双手铐上,我没穿衣服,只穿个贴心背心,没穿鞋,被从家中抬出来了。我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抓人啦!师父救救我!”街上观看的人很多。抓我的原因是:我从拘留所出来后,那五个都绝食了,其中一人手都变黑了,瞳孔都散了,送上医院抢救(死活不知);一个仅剩一口气,他们把她推到外面不管了;一个死了;一个已到了极限,医院不收,通知家人接回去了(此情况我就是听她说的)。说是我唆使她们绝食造成的。

他们把我送去劳教所,我心想:我是师父的弟子,有师父保护,还有天龙八部为我护法,邪恶说了不算。一查体不合格,那里不收,只好返回来了。

他们不死心,又把我直接送到洗脑班,我想:那哄小孩的玩意儿,我更不怕。心里背诵师父经文:“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脱去这张人皮,等待大法修炼者的同样是圆满。相反,任何一个执著与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圆满,然而任何一个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圆满的关,也是你向邪恶方向转化与背叛的因素。”(《大法坚不可摧》)晚上十点钟到了洗脑班,第二天早晨单位通知我儿子交五千元转化费,儿子说:我家已经被你们罚去两万多了,再也没有钱了,我不要妈了,立即扣上电话,一会儿恶警又通知我儿子无条件把我接回家了。

我被捕的那天,当我呼喊师父救救我时,有不少不怀好意的人笑话我说:看她师父怎么救她?当第三天我出现在街上时,他们都惊得目瞪口呆,是啊!“世人怎知何故,修道者可知谜。”(《洪吟》)

八、有惊无险

师父说:“历史的今天,大法赋予你们救度众生的使命……”(《致纽约法会的贺词》)。邪恶使尽招数也无法干扰我修炼路上的步伐。向居民楼发真相传单、向路上行人、向修路民工、向建楼工地的工人面对面的讲真相发光盘等,同时还向四周的集市、农村去讲去发,结合本人受到的迫害,效果很好。从中我看到他们等你救他的情景,有的当你讲完后,不断地说:谢谢。正如师父在《大法之福》中说的:“世间众生将回报大法与大法徒救度之恩。”他们好多人真的能得救了。此时我成功后的喜悦感,油然而生,越讲胆越大,越讲越爱讲。

师父说:“所以一个人,一个集体,以至一个国家想要做成一件好事,那么就会有一些同等大小坏的阻力……”(《为谁而修》)。有一次我去发真相,看到路上一辆机动三轮车,放着路旁植树人们的衣服等,我顺便放上几张传单,就往前走,一个小伙子急速的朝我走来,气势汹汹的问我:刚才你放的什么?我笑眯眯的对他说:我放了几张法轮功真相传单,你们看看吧,明白了真相对你们生命的永远都是有好处的,会得福报的。我边说边用慈悲的心态拍着他的肩膀。他不怀好意的说:“走,我和你俩去看看是什么?”我说你自己去看吧。蹬上车子飞也似的离去了。又有一次,我去一家大公司的院内发真相,院内有200多户人家,大门真气派,有两个大石狮子,门口对面各有一个保安室,我多次大摇大摆的进,又大摇大摆的出。这次当我在楼里发材料时,一人开门碰上了,我接着递过去一张说:这是大法的真相材料,你看看吧,他接过去看时,我就走了。当我去另一个单元时,他跟过来了。叫我把已发的都收回来。我用祥和慈悲的心态跟他说:“法轮大法是正法,教人以真善忍做好人,可是造谣的宣传把人都毒害了,明白真相天赐幸福平安,有什么不好!”他说我不听你说这个,快收起来,否则我打110抓你,我握着他的手说:你大姨是在做好事,你千万不能这样害人啊!这样对你也是很不好的。我一边说一边带着他往楼下走,他突然拿出手机,我马上抱住他的双臂。他说你要咋?原来是接电话。我趁机脱身往外走,他紧接着跟上来,院内正好破土修管道,人很多,一个人说快打电话叫传达截住她。我蹬上车子穿过那沙子、石子、管子、水泥等横七竖八的路,来到传达,只见两个保安正从门往外出,我飞驰而过,脱险了。我是65岁的老年妇女,有谁能相信,我在那样的险恶情况下能脱险呢?连我自己也觉得惊奇,我悟到:我已不是常人了,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是超常的。师父在经文中说:“你们从魔难中、在救度世人中、在更加清醒与成熟中又走过了一年。剩下的路,用神的正念正行圆满你们的史前大愿吧!
”(《师父的新年问候》)

还有一次,我到一同修家递交同修们写的起诉江xx的起诉书,坐在一个房间看材料,从房门只见一个一个大个子的身影(因有门帘)往另一个屋进,我预感不对头,一会我就正念在恶警众目睽睽之下,走出来了。我接着到附近功友家发正念,并分头组织众多同修发正念,在强大的正念下,第二天就把那个同修从洗脑班释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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