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纪实:千载法缘之五渭水为证

大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8年07月23日】

隋唐时期是中华文化的顶峰,北部与突厥之间的冲突,促使中原与北方民族融合的速度加快。南方运河的开发,不但促進了南北经济的沟通,也促進了文化的交流,与日本朝鲜以及其他诸国的往来促成了中国成为当时亚洲乃至世界文化的中心。

匈奴人被赶出漠北,西迁至欧洲多瑙河流域,形成今日的匈牙利;突厥人西迁至亚洲的小亚细亚半岛,成为土耳其。如果算上原始民族的北迁形成的爱斯基摩人,跨越白令海峡形成的印第安人,以及商朝后裔在朝鲜和在中南美洲的繁衍与发展和秦时徐福东渡日本,以及后来的下南洋移民,神所传给人的文化辐射全球。

很多时候,我在想东汉时期有高僧進入中土将佛法传入,而唐初玄奘远赴印度取经以及后来的鉴真东渡日本。这三者非常符合我们中国人崇尚“礼尚往来”的规矩。玄奘去印度,表面上是为了取回原版佛经,实际上也是代表了中华子民对佛法的一种虔诚与敬重。为日后佛教中的佛法昌盛于中华做好铺垫。

我们就先不说这些,就说说在这个时代,渭水之滨走出三个人的寻法故事。

(一)

这个人从小就喜欢吟出一些句子,刚开始他也不懂什么押韵,就是随口说说。而且在隋朝时期,诗歌文化并没有大面积普及。秦汉时期的乐府以及歌赋的风格走向没落,但还有人在用。而他就是喜欢吟一些句子,特别是看到外面的景物触境生情之时,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吟出句子就有些顺口了。他好游玩,经常约三五好友登高揽月,大家一起吟唱。这是隋朝初年的时候。等到隋炀帝时期,因为皇帝好大喜功,穷奢极欲,加上频繁的对外战争,导致民不聊生。他们的吟唱,也显得悲苦与凄凉。隋朝很短暂,在短暂中也引起他们对人生的思考。一切都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每每想到此处他就悲从心中来。

他决定去西域,听说那里佛法很兴盛,于是对好友们说了,可是大家都嫌路途遥远,而且那里也不太平,无人跟从。他打点好行装独自上路了。

他走出渭水不久,在路边看到路边的风景,情不自禁的吟出几句接近诗的句子,正在此时,从远处飞奔过来一匹快马,在他面前放慢了脚步,后来就停住了。只见快马上托着一个年轻女子,这女子好像昏睡了一般。他把女子抱下来,呼唤她,半晌女子才醒过来。他拿出随身带的水给她喝下。女子见有人救了她,就开始痛哭不止。

哭罢多时,女子才说:自己和父母是去洛阳投亲的,结果在半路上遇到盗贼,他们把父母和家人都杀了,我骑着马拼命的跑,后来就晕过去了,幸运的是她把缰绳缠在手上和脚上,以至于没有摔下去,所幸被他搭救。

“我这匹马可是一匹非常有灵性的马,它会识人,不善的人它躲的远远的,遇到善良或有缘的人它就会在其身边停留或者撒欢儿。”既然它在你面前停留,那就说明你与这匹马有缘。而且你好心救了我,我就把马送给你。我继续一人去洛阳投亲好了。”说完女子把马缰绳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就要走。

他见状,觉得这女子算的上是奇女子,很飒爽的一个人。于是说:“此去洛阳一路上也会有盗贼出没,要不我们一起去西域怎样?那里有大漠和流沙,听说还能有佛法。我们一起去那里见识一下。”说完又随口吟出几句。那女子闻听此言觉得也有些道理,再者看他似乎也有点才学,就同意一起去。

于是他们二人一起经敦煌走入西域,那时的敦煌,人们也是刚刚开始凿窟造像不久,他们看到佛和飞天的样子都感觉很神圣。后来在西域他们遇到了几位高僧,也见识了高僧的一些神通。当时的西域很多地方已经很干旱,一些小国家都濒临灭顶之灾。而且那里的战乱还很多。

这样他们算是经过一番辛苦,又回到了敦煌,因为中原此时早已是战乱不断,他们就在敦煌住了下来。

一路走来,他们看到了太多的生命因战争或者贫穷与饥饿而导致困苦甚至死亡,这里虽然远离中原,但一切发生的很简单而纯粹。

他当心情出现一些变化的时候,经常吟出一些句子,后来随着边塞诗的流行,他也受到熏染,吟出的句子更有内涵。经常引得周围小孩们的围观与模仿。每当此时,年轻女子就在一旁微微的笑着,是欣赏,是鼓励,也引起了她的共鸣。

有一天,他们家来了一位百岁老人,这位老人是这里的老寿星,很有威望。老人一進屋就说,我昨日梦到一位金甲神人对我说:“让我告诉你们,千万不要忘记今生与佛法所结下的缘份。这段缘分将来要与当今皇帝(唐太宗)有关。佛法还有很多类别绝不局限于这些。”老人见他们眼睛瞪着老大听着,就继续说:“我早年也听老人们说,能梦到神人点化,那可是这个人的大幸运,祖上得积累相当大的德才行。你们要好好珍惜。”说完老人在这里喝了一些水,走了出去,出去之后,看看那匹马,拍拍马的脑门,马也表现的很温顺。当他走远之后,马突然长嘶一声。表示一定会记牢老人的嘱托。

他俩见状更觉得奇异,于是下决心在佛法上用心研究。而且绝不落入框框。

在以后的转生中,他们经常以夫妻或者别的形式在一起,当他看到法轮大法创始人的著作《洪吟》中的“忆长安”一文时,总觉得自己与唐朝有很大缘份。觉得那个朝代对自己而言很亲切甚至知心。

今生虽然他们年龄相差好几岁,但还是成为了夫妻,在一起工作,一起在修炼的路上精進着。

(二)

他出生在中唐时期,谓水之畔,在安史之乱后长大,当时吐蕃经常入寇,他就参军,也参加了抵御吐蕃入侵的战斗,怎奈被俘。因为他很有文化,被俘之后,人家就没有杀他,还把一个吐蕃贵族女儿嫁给了他。这下子让他很纠结,因为他毕竟是中原人,喜欢中原文化,在异邦有着诸多的不习惯。吐蕃女虽然性格很彪悍,但对他很好。

当时的藏地,信仰比较混乱,有从印度传来的佛教信仰,也有藏地本地的信仰。佛教信仰这里也有好几种派别。

他在这里呆了二十多年之后,也基本习惯于藏地生活了。在信仰方面,他总是觉得藏地的各种教派很怪,与中原有很大的不同,一直不愿接受。但因为长期受到宗教信仰的熏染,对于佛也有很多的认识。没事的时候他喜欢看一些藏传佛教中的佛经。

雪域高原的生活是不容易的,尤其是一个汉人在这里长期居住,那种滋味很不好受。如果说生活上的苦还好度过,在精神上的孤寂与痛苦是很难熬的。

当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放逐”“流浪”之后,他想了一个办法,让吐蕃妻子与她父母商量让他们一起去中原做生意,这样他们不但能回中原开开眼界,又能经常回吐蕃看望父母。

父母在她的劝说下也就同意了,还给他们带了很多的钱财和佣人,让他们去中原做生意。

他们将从中原或者西南地区带来的茶和一些日用品卖给这里的贵族,把一些藏地特有的东西拿回中原去买卖。时间长了,他们还真赚了很多钱。

在赚钱之余,他望着高原上的雪峰和富饶的汉地,这巨大的反差让他经常陷入沉思。在藏地他明白生命有轮回与成神之说,也懂得做好事得福报,做坏事会有恶报的道理。但他总觉得藏地的佛法不是自己要追寻的。

在汉地他也遇到一些高僧与异人,也向他们讨教一些修行方面的方法。但不知怎的他总觉得不开心。心里甚至一直在想,自己要在佛祖住世传法之时闻听佛法该多好呀!

在此一生中他总是一直在探索中,他的吐蕃媳妇因为他的关系也接触一些汉地的文化和修炼方式。为了他们今生得到真正可以让人修行回升的大法做了很好的铺垫。

(三)

在五代十国时期,她出生在渭水之畔,这条河因为距离长安很近,也就有了许许多多与之相关的故事。

她也听着老人们给她讲述那些与渭水有关的故事:姜子牙渭水垂钓遇周文王,唐初的渭水之盟等等。通过这些故事让她明白“隐忍”和“淡漠”的内涵。

因为当时的战乱很多,百姓经常受离乱之苦,她也不例外,二十来岁的时候家里的亲人不是被抓当兵了,就是被杀了。她在战乱中也失去一只眼睛。原本俏丽的她,因为失去一只眼睛而一度难过得想自杀,后来被一位老尼姑救下来。后来他们辗转来到了恒山。

此时的恒山香火鼎盛,修行的人很多,她来到这里与原来的那些比丘尼相处的很好,大家一起诵经、修行,很精進。

后来,一位中年比丘尼在外面云游时染上重病,回到山中,不久以后就病死了。这件事让她对修行有了深刻的思考:“修炼目地是得到解脱,但在修炼中重病而死,怎么也不能说是解脱吧。”她的想法固然很有局限,但她在那个时候就是这个想法。

当时她把自己的这个想法说给带她上山的老尼姑听。老尼姑沉吟半晌,说:“其实人的生死与解脱固然是两个概念,但佛家不看重怎么活、怎么过世,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心怀佛法,能在来生真正的获得解脱。”

她听了也觉得很有道理,但似乎心里不是很踏实,觉得冥冥中应该有那种讲的更明了,法力更大的佛法出现。

带着这种祈盼她在庙里呆了二十多年。有一次她在外面整理东西,听见屋内本寺的比丘尼与游方至此的比丘尼在讨论佛经。听着听着她们好像说到佛祖的《妙法莲花经》中提到将来会有转轮圣王住世传法。她一听“转轮圣王”几个字,马上感觉一股祥和慈悲的能量从百会穴進入身体。她此时就认定“自已一定要等到转轮圣王住世传法的那一天。”

有了期盼也就有了希望。在以后修行的路上她无论遇到什么艰难险阻,不再退缩。有一次她和另外两位比丘尼下山化缘,走了不远与一群当官兵相遇,那些官兵的二话不说,就把她们绑到官爷面前。这个官爷为人很好色,看她们三人长得还挺好(只有她是独眼),就图谋不轨。当时把另外两个女尼吓坏了。她却说:“我的师父告诉过我们,佛陀不看重人的生和死,只看重心中是否能时常怀着佛法。只有真心怀着佛法的人,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纵然身体会遭受一些罪。”她算得上是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慈悲中沁着威严。

那个官爷一听,真感觉如雷贯耳,很羞愧。就命令人把她们都释放了。

在晚年的时候,她身体也不是很好,经常难受,此时的她更希望早日得到转轮圣王的亲自传度,那种心情越加迫切。当她处在弥留之际时,觉得这方的土地给过她很大的恩惠,如果将来能真正得法,一定要将大法的福音传给当地人。

今生当她真的得到转轮圣王的亲自传度之后,在山西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尽力的去把大法的福音传给与她有缘的人。

这正是:
渭水滔滔逝千年
生命寻法未曾闲
众得师尊亲传度
勇猛精進兑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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