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修炼获新生 坚持修炼被迫害(二)

李浩


【正见网2019年02月19日】

浪子修炼路上的故事

法轮大法(法轮功),是真正性命双修的佛家修炼大法,以真、善、忍法理为指导,辅以简单优美的五套功法,可以使学炼者身心健康,道德回升,开智开慧,达到洞悉人生和宇宙奥秘的自在境界。

一九九二年至一九九九年,法轮大法(法轮功)传遍神州大地,真、善、忍法理使一亿修炼者身心净化,道德升华。一九九五年三月,李洪志先生应邀到法国传功讲法,开始了法轮大法在海外的传播。如今法轮大法已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

有无数事例证实,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出现许多在常人看来不可思议的奇迹。这里列举昔日胡做非为的浪子,因各种因缘际遇修炼法轮大法之后,获得了身心的健康,重获新生。

目录

一、浪子修炼回头 缘归大法

二、浪子修炼回头讲真相救人

三、浪子修炼获新生 坚持修炼被迫害

三、浪子修炼获新生 坚持修炼被迫害(一)(二)

浪子修炼获新生 坚持修炼被迫害(二)

(七)十恶不赦浪子修炼回头 坚持修炼救人被迫害

我是辽宁省本溪市桓仁县人,二零零四年三十五岁。自幼染上了偷盗的恶习,渐渐的什么坏事都干。家人根本也管不了我,父亲对我也毫无办法,暴力强制对我来说根本不起作用。我几乎成了拘留所、看守所、监狱的常住客。每次关押对我来说,只能是关了我的身,却无法改变我的心,每次释放出来后还是照样干我想干的一切。一九九八年三月,我幸遇大法 ,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之路,脱胎换骨获新生。

幸遇大法 脱胎换骨获新生

我的表哥、表姐都是法轮功学员,在盘锦开酒店。一九九八年的三月份,我来到盘锦表哥、表姐处落脚。一日早晨,我看到表哥在大庭打坐炼功,我自己在旁边也学着盘起了腿,并顺手拿起了表哥看的《转法轮》,等我表哥打完坐之后,我说,这本书太好了,我能不能学?表哥问我,为什么不能学?我说,我太坏了,我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李老师能要我吗?表哥说:可以学,谁都可以学,只要你想学,那你就有缘。从此,我便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之路。

由于我长期作案,吃不好,睡不好,把自己搞的一身糟。从我读《转法轮》和炼功那天起,李老师就开始给我净化身心。开始便血,脚底流脓,肚脐眼出脓、出血;由于我还患有肾结石,我的腰痛得不能直立,但我对李老师和大法非常坚信,仍然坚持读《转法轮》和炼功,很快这一切不适的症状都消失了。从那以后,我腰痛的病就根除了,之后再也没痛过,我也真正地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

但是最让人震撼的是我炼法轮功后思想上的变化,在我读《转法轮》和炼功几星期后,在一次和表哥的交谈中,我流着泪,激动地说:“我从今以后,知道怎么样去做人了,我以前做的事都错了,我的那些所作所为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按照过去的思想继续走下去,那就是一条背离宇宙特性的路,那是一条走向自我毁灭的路,我不仅害己,还会殃及他人,后果将不堪设想。”并且说:“是法轮大法挽救了我这个十恶不赦之人,是法轮大法化解了我心中久结的仇恨,是法轮大法让我放弃了报复我爱人全家的恶念。”

九九年春节,我去岳母家探望女儿,并请购了一本在我心目中最珍贵的宝书《转法轮》,送给了岳母全家,后来又买了一本《转法轮》送给了我的舅舅。

我的生性就爱小偷小摸,可自从学了大法以后,再没偷拿过酒店一分钱,顾客的衣兜我碰都不碰了,我表哥给我工资我不要,只要生活费;以前花钱象流水一样,学大法以后懂得了节约。一次我给酒店买肉,卖肉的不但不按着要求的割,还给往里裹了好多坏肉,我没有吱声,忍了。等我交完钱之后,卖肉的却说,我少付六十元钱,我又忍了,我用自己的零花钱补上了。可是,如果这事发生在以前,我非得用随身携带的尖刀把他捅了不可,或用卖肉的砍刀把他砍了。现在我学大法了,要做一个以“真、善、忍”为标准的好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处处为他人着想,在矛盾面前退让一步,海阔天空,所以我不能象以前那样做了。

为客户服务 无怨无悔

还有一次,酒店里一位顾客饮酒过量,呕吐不止,我很和气地把那位顾客身上的脏物擦干净,把他送上车。我自己却弄了一身,但心中也无怨无悔,那位顾客非常感动,给了我三十元钱,我却没要,把钱又悄悄地放回了顾客的衣兜里。

在盘锦市一九九八年修炼心得交流会上,我眼含热泪讲了我的修炼心得,在发言中我感慨地说,“我感谢李老师,感谢法轮大法,大法不但救了我,也救了我爱人的全家。”当时在场的有四千余人,来自于社会各个阶层,有盘锦市市长、盘锦日报报社记者、有知识分子、工人、农民,也有军人无不受到感动,听者都泪流满面,掌声不断。

 将亲身见证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告诉世人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随着江氏集团对法轮大法的残酷镇压,为了将自己炼功后的巨大改变告诉政府,将我的亲身见证告诉国家领导人﹐我曾两度進京上访,第一次我从本溪步行走到了北京,一路上讲著真相,讲述著自己学法以来的变化。走到北京以后,上访无门,结果被抓,被当地接回后释放。在二零零二年的一月,桓仁有一位没有双腿的残疾法轮功学员,……由于自身残疾,无法实现上访。当我知道后,就背着这位学员,再一次,踏上了進京上访之路,由于当时桓仁县的每个路口,都设了关卡,当时天正下着小雨,我就背着这位法轮功学员,爬过了一座山,绕过了关卡,一路讲著真相,直至天安门,天安门广场的警察见后,被深深地打动,并且惭愧地说:“咱们这是在干什么?连没腿的人都来上访了……”

为难之中 仍处处为他人着想

为了把大法的美好带给世人,我创造各种条件给乡亲们放李老师的讲法录像、讲真相,结果被抓,被关押在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六年,关押在沈阳第二监狱。在看守所、监狱里,很多警察和犯人都认识我,问我咋又進来了,我说:过去我是干坏事進来的,今天我是因为做好人说真话進来的。我常常把大米饭让给其他犯人,自己吃窝头,一点一滴都按照大法的标准去做,人们对我的过去非常了解,看到我的变化,都很吃惊,并惊叹于大法的美好与神奇,能把我这样的一个人变好。

二零零零年,我被恒仁县公安局非法抓捕,后判刑八年,被非法关押在沈阳二监狱橡胶七监区。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沈阳市沈河区法院偷偷摸摸地非法开庭构陷我,仅有三名亲属被允许進入法庭旁听。在沈阳市“六一零”办公室的操控下,主审法官焦玉玲非法重判我六年。但法庭并没有拿出明确的法律依据来证明以何论罪。特别是当我当庭指证警察刑讯逼供、并展示我被打掉的牙齿及打伤的身体时,法官焦玉玲不但不调查事实,竟然还当庭阻止我。

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四日中午,我结束六年冤狱,才平安回到抚顺的家中。

我原本放浪不羁,家人对我根本无可奈何。我几乎成了拘留所、看守所、监狱的常住客。修炼法轮功使我浪子回头,成为以“真、善、忍”为原则的正人君子,却遭到中共邪恶残酷迫害。我的经历足以见证孰正孰邪、孰善孰恶、孰好孰坏,一目了然。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二日】“大法使浪子回头”)

(八)“五毒俱全”的江湖浪子脱胎换骨 却被邪党残酷迫害

我是四川省乐山市五通桥区桥沟镇人。提起我,当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吃喝嫖赌、打架斗殴什么都干,可四十岁出头,正当壮年,就疾病缠身,肺病、胃病、痔疮、脚气等等,走路都累,长期吃母亲(个体医生)配制的中药,但身体仍无大的好转。

一九九七年七月,经一个朋友介绍,我开始学炼了法轮功。通过学法炼功,不仅一身疾病不翼而飞,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明白了真正做人的道理,从此整个人就好比来了个脱胎换骨,一改以前的种种恶习,时时处处与人为善,替他人着想,勤勤恳恳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且身体感到恢复到了二十岁的状态。

我身心如此巨大的变化,让家人和朋友熟人都感到惊讶、真正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可是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邪恶开始了铺天盖地的全面迫害,同其他很多大法学员一样,我也受到了邪党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我在去犍为的路上,被一伙便衣恶警非法绑架到犍为县公安局,当天中午,由五通桥公安局国保大队指导员李佐(此人已遭恶报,明慧网有报道)等将我和同行的大法学员宋友平转移到五通桥看守所非法关押。当日,五通桥国保大队杜高银(大队长)带队,李佐、任怀飞等一伙人将我非法抄家,抢走我的大法书籍和师尊法像以及很多真相资料。

在被关進五通看守所的当天,在狱警的默许纵容甚至授意下,牢头宋友军伙同犯人王庭福等四人,对我進行了长达近一个小时的轮番暴打,牢头的手都打脱了皮。第二天看守所女恶警黄莉萍、男警钟玉强将我转到九号监室,黄直接唆使牢头罗培华:“此人是炼法轮功的,好好教他规矩”,指使罗凶狠的使用暴力对我進行迫害。用他们的整人黑话说叫“请你吃几道菜”:

“滴水观音”:大冷天,用盆子装冰冷的水从头上浇,再用扇子扇风,叫“开空调”,用两寸长的塑料刷子刷背,刷出血珠子,再用冷水浇,持续近一个小时;

“干煸四季豆”:即用牙刷伸进手指缝,捏紧手指,左右转动牙刷,直至指缝被转烂,致使我的右手指缝溃烂四十几天;

“炖蹄花”:由二人将我按在地上,背靠墙坐,由二人在我两腿上踩,直到大腿被踩得发紫发乌,几十天才散去;

“穿心莲、贝母鸡”:人背靠墙站,他们用拳头猛击左右胸,用肘猛击腰部,直到把你打趴下。

还有什么“白菜汤”、“考空军”等等名目繁多的酷刑,来折磨虐待大法弟子。更为邪恶的是,罗培华等犯人逼迫我骂师父,见我不吱声,挥拳就打。罗培华等犯人对我進行了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连续毒打,直至打到他们累得喘气。在他们对我進行毒打的过程中,我左脸颊被打裂淌血,全身麻木不知道痛。

被毒打过后我大小便便血,胸口疼痛了很长时间,直到后来被非法判刑送到德阳监狱都还痛了很长时间。但神奇的是我却没吃过一粒药就好了。

他们不仅酷刑毒打折磨我,还抢夺我的财物,冬天的被盖、羊毛衫和皮鞋被彭明华等人瓜分,牢头罗培华抢去我一千一百四十五元。面对五通看守所的邪恶迫害,我曾绝食两次反迫害,第一次十三天,第二次十二天,滴水未進。

半年之后,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邪党法院将我带到牛华镇镇政府一间小屋非法开庭审判,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我五年刑。我被送到德阳监狱,狱医检查胸腔内有二十几公分长,三四公分宽的一条黑痕,心脏已严重受损,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德阳监狱拒绝接收,当日就退回五通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八月一日,我被非法送到德阳监狱,八监队,二监区的严管队,这个监区被德阳监狱的犯人称为“魔鬼监区”,监区长丶“六一零”等恶人都是邪恶至极的恶魔,迫害大法弟子不择手段,除了在肉体上施用各种酷刑外,还采取强制洗脑、包夹、不准大法弟子之间来往、说话,妄图对大法弟子進行所谓的转化,不转化不准亲人接见。……

二零零五年四月,桥沟镇党委书记等一行恶人跑到德阳监狱来配合监狱恶警,妄图“转化”我,他们的花言巧语被我识破后,马上就露出狰狞的面目,至此监狱又开始对我加重迫害,送二监区严管八十天,非法禁闭二十天,每天只准吃六两饭,不发被盖睡觉。

二零零六年初,我被转到德阳监狱五监区,又是一个人称的“魔鬼监区”,迫害我,对我打骂、不准我睡觉,声称整死我,不转化就整死、弄疯、弄残,还扬言诛灭我全家。

二零零七年四月,桥沟镇邪党书记等一行人,还叫上我的六姐,又来监狱转化我,我告诉他们,师父传的法轮功教人向善,我做好人你们却让我放弃,难道让我重新回去做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坏人?我明确表示要坚修到底。他们使出各种手段都无法“转化”我,于是就恼羞成怒,对我進了又一轮的疯狂迫害。

恶警李卫东亲自对我大打出手,并扬言要整死我,他们打我,又连续七天七夜零六个小时不让我睡觉。

六月二十六日的早晨,在经过连续七天七夜,长达一百七十四个小时的轮番轰炸,不让睡觉的非人折磨迫害之后,我在一张条桌上就睡着了。睡着之后从条桌上滚下来,摔到了楼梯间,当日被送到德阳第五医院,在我被全身麻醉醒来后,左右腿都打上了石膏板,右腿膝盖被穿了钢丝,扣了螺丝,右腿膝盖裂开。

邪恶们为了封口,防止走漏对我迫害致残的消息,在第五监区召开监区大会,不准议论我的事情,谁议论就关禁闭,不给减刑。可见我的双腿完全是他们故意给弄残的。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七日,我拄着双拐,由家人和桥沟镇邪党书记张邦才及居委会主任把我接回家。在监狱期间亲朋好友寄给我的钱,他们一分都没退还给我,全都私吞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回家经过半年的调养,我的双腿逐渐地恢复,后来可以出去打工了。

回家后直到现在,邪党一直派人对我進行监视,骚扰,骗我办低保,实际是监视我。还威胁我的家人,说我要是再到处讲他们对我的迫害,就把我关起来,永远不放回家,吓得我的老母哭了一整夜。我到外面证实大法,揭露迫害,他们就派特务跟踪监视,将我的一举一动向上级“六一零”汇报。桥沟镇邪党书记张邦才到我打工的地方(西坝镇),要当地派出所监视我。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前夕,七月二十七日桥沟派出所指导员丶所长,配合区“六一零”、国安、公安加紧对我進行监控,又一次非法闯入我家中,未出示任何手续,将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抢走我的大法书籍、师父法像等。我又一次被非法绑架到当地派出所,被他们强行拍照,甚至连我八十三岁高龄的母亲和我的一个妹妹一道带到派出所,一起拍了照。他们强迫我签字后,晚上十一点才放我回家。他们还暗地里切断我的生路,叫雇用我的老板辞退我,他们目地没达到,就故意制造了一场车祸,企图撞死我。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日,我回家走到家门口不远处,一辆无牌照小车逆向行驶从我身后向我冲来,当场把我撞翻,造成我左眼角摔出二公分长的伤口,鲜血直淌,右手拇指关节错位骨折,左脚左手肿大。下午四点过,他们将我绑架到乐山大石桥巨龙宾馆内的“洗脑班”,当时我全身是血,眼睛肿大到看不见东西了,他们也不允许我上医院。由于“洗脑班”怕担责任拒绝收我,他们这才向五通桥区“六一零”汇报,“六一零”把我弄去检查,到乐山红会医院拍了照后,医生叫开刀动手术好的快,我说没钱,医不起。晚上他们看我眼睛肿得看不见伤口,不能缝针,他们也怕担责任,就叫我签字,说不医后果自负,我签了字,我知道如果开刀可能会遭到更毒辣的迫害,我的右脚就是例子。

我坚持要医就找正骨科医生,第三天他们找来了一个女医生给我接骨。就这样他们在人民医院非法拘禁了我十五天,早晚都有镇政府派人轮换看着我。八月十四日我向姓杨的说,我要回家养伤,医院不方便,我需要营养,他请示镇书记马军后,下午办了出院手续。

回家后,宋清明、张甚琪天天轮换到我家来监视我,怕我走了,邪党为了奥运对好人就恐惧到如此程度!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六日】“一个浪子返本归真的艰难历程”)

(九)修大法浪子回头 被迫害十余年

重庆市向世华从一个只想自己苟活而不顾别人的人,变成一个事事能够顾及别人感受的新的生命。通过修炼法轮功,他遇事总能找找自己,努力的切割着自己的恶习。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中,向世华一家人历经一般人难以承受的磨难。向世华和儿子曾几近被迫害瘫痪;向世华体重从一百四十多斤一度下降到八十斤;被非法开除工作;工龄足够的情况,不予办理退休,不能领取退休福利。妻子被非法劳改十年,开除公职,从巴南看守所秘密押往永川女子监狱受迫害。

修大法 浪子回头

向世华说:“我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以前的我确实是恶习满身,大事不犯小事不断,无论在家里、单位里总是争强好胜,从不让人,搞得自己身体糟透了,就拿胃来说:十二指肠溃疡、胃黏膜脱垂、胃糜烂(胃镜照出整个胃显密密麻麻小点)常常痛得在床上打滚,别人吃药讲粒数,我吃药讲把数。本想动手术解决,但医生告知无法手术,除非将整个胃切除。并且,我的腿脚经常疼痛,照光、照片、查血什么病都没有就是痛,有时痛得走路都困难,在医院做了近半年的推拿理疗,治疗时觉得稍有缓解,但事后依然痛。又四处托人帮我找民间医生诊断,钱用了不少,什么作用都没起。我只好破罐破摔,每天除了上班就和三个五个朋友喝酒打牌万事不管,得过且过,打发着日子。

修炼大法后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知道了病的根本来源,明晓了德与业的关系。我每天抓紧学法,努力的改变自己的陋习,工作主动认真负责,并乐意帮助同事,大家关系变得融洽和谐,也不再喝酒打牌,家里的关系也变得和睦。每天除工作、家务外就是参加集体学法炼功,短时间内身体完全康复。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得到印证和展现,也让我身边的同事、亲朋折服于大法的超常。每天精力充沛,精神愉悦,活得充实。我母亲看到我的变化,也脱离佛教成为一名(法轮)大法弟子。”

被迫害十余年

二零零零年六月底,向世华和妻子丶儿子到北京去反映修炼情况,只为说一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希望政府能听听真相,停止迫害,结果在信访办被公然绑架。事后押送回渝,被送進江北区看守所刑事拘留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与妻子、儿子在大江厂发放真相资料被邪恶之徒举报,一家三口被当地恶警绑架到巴南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向世华双腿瘫痪,被非法判刑三年。妻子被非法劳改十年,开除公职,从巴南看守所秘密押往永川女子监狱受迫害。

向世华母亲、岳母在被迫害中相继离世,向世华妻都未被允许回家见最后一面。

向世华与儿子在巴南看守所双脚被摧残的无法站立,生活不能自理,后被缓刑四年放回家中。

向世华被长安厂开除厂籍,单位恶人多次强迫向世华搬出现住宅,向世华据理力争,称自己住宅买了一半产权,单位迫害未得逞。

二零零七年二月九日晚,向世华再次被绑架,后被判一年零三个月劳教。随后将他送到重庆转运站。一星期后,被转运人员到齐,经再次搜身检查携带物品后,每两人共铐一副手铐,押進警车,直达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一中队(集训队)。

一進监室门就是一顿拳脚,然后强推到墙边,面墙倒叩成九十度甚至更低。时间稍长想直一下腰,便招来一阵拳脚,。

在集训队期间,向世华的门牙几乎被全部打掉,双耳近月几乎听不清说话,双脚红肿几近不能行走。

二零零八年五月向世华终于回到了家,由于被开除了公职,生活艰难,儿子收入有时不够,需借钱度日。向世华只好外出打工,一年后妻子刑满回到了家。

二零一一年七月,向世华早上出去上班,不久就接到妻子电话,她在家被江北区国保、大石坝街道综治办伙同社区人员围困,楼道铁门已被强行撬开,冲進家里抓人。向世华妻子将防盗门反锁,他们用各种方法未能打开,然后就在楼顶、过道、楼下守着,扬言坚守半年也要抓人,随后把家里的电停了,并将向世华与妻子的画像让参加绑架人员识别,至此向世华有家不能回,只好在外流离失所。

十数日后,向世华妻趁雨夜才走出家门,而她几百元钱的退休金被停发,向世华当时又没了工作,被逼无奈,只好去当苦力,帮商家搬运货物。一年半后他们才回到家中。

二零一三年三月向世华已到法定退休年龄,去街道办理退休,街道不予办理。向世华有三十几年的工龄,至今连一分钱的退休金都未得到。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三日】“修大法浪子回头 被迫害十余年 向世华控告元凶”)

(十)浪子回头反遭十余年冤狱 

我是辽宁朝阳市法轮功学员,今年四十八岁,三十岁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大法使我浪子回头。因为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反遭十余年冤狱等残酷迫害。

大法使我浪子回头,给了我新生

修炼大法前的我当时工作在朝阳广播电视报社,是一个司机,成天和领导在外面吃吃喝喝、工作应酬。时间一长开始随波逐流,和酒店的小姐鬼混在一起,家也不顾了,孩子也不管了。直到后来被妻子发现了,追到单位来闹,单位领导一看也管不了,就把我给开除了。妻子与我离了婚,没有了家,没了工作,断了经济来源,唯一的孩子还判给了我。那时一点招儿都没了,无奈常常领着孩子到父母家蹭吃蹭喝,听着父母的数落,心里很不舒服。自己平时养成了不爱吃苦、不爱劳动,还想吃好、喝好、玩好的坏习惯,走到这一步,真是举步维艰,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对生活感到迷茫,对人生感到绝望。就这样一天一天的混日子。

一九九七年夏日的一天,无所事事的我来到市政府公园,看到很多人,一圈一圈的围着看书,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我好奇的走了过去,他们在看一本书《转法轮》。后来我也有缘请了一本,当我翻开《转法轮》看到<论语>时,就被那深深的法理吸引住了,越看越爱看,不想吃不想喝,也不想别人来打扰,就想快点把他看完。看完后,心情这个激动啊!知道了自己在无知中造了那么多的罪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那么多的伤害和痛苦,真的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得到大法呢!

从此以后,我按照“真、善、忍”要求,做一个好人。做事首先考虑别人,和邻居、亲朋好友和睦相处,友好往来。也找到了一份工作,开出租车养家糊口,不再去父母那蹭吃蹭喝,不再让二老为我操心了。对孩子也有了爱心,我们相处融洽,父母看到了我的变化,脸上露出了笑容。孩子也变得乖巧、听话。前妻看到了我的变化,也有心要与我复婚。

同时在大法中,让我明白了失与得的道理,在给别人开出租车时,有的出租车司机每天私自捞下几十块钱是常事,我却一分也不剩,全部交给车主。遇到熟人坐车不给钱时,我就自己把钱垫上。每天跑的里程数和交给车主的钱比车主自己干都多,他们知道我炼法轮功不贪不占,开车又好,车主们都抢着要我。从此,我的生活有了保障。我的道德、心性有了提高,精神面貌都有了改观,人从此也精神起来了。我切身的感到按“真、善、忍”的标准为人处事,让我找到了从未有过的心灵上的安宁与做人的那种踏实。那时自感幸福的法光照耀着心里的每一个角落,感谢师父!感谢大法!是法轮大法使我浪子回头,给了我新生,我愿用“真、善、忍”的法理净化心灵善待每一个与我有缘的人。

无罪重判十四年,剥夺政治权利五年 惨遭非人折磨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不顾法轮功给社会带来安定、给人民带来健康和道德回升的事实,不顾违反国际法、中国宪法等多部法律,一意孤行发动了对法轮功灭绝人性的血腥镇压。十六年的残酷迫害,非法重判我十四年冤狱,致使我在监狱苦熬了十二年,在外流离失所一年多。四千多个日日夜夜,熬过种种酷刑折磨——打骂、侮辱、抱凳、坐凳、大燕飞、吊墙上、浇凉水、鞭子抽、不让吃饭、不让睡觉、戴械具、野蛮灌食、用袜子勒嘴、限制说话自由等等。

二零零零年十月初,我和几个法轮功学员一起去了北京。我想以我的亲身经历告诉政府的官员们,法轮功是好的,迫害是不对的。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到了天安门广场,我正准备打开法轮功横幅,还没等喊出我的心声,就被蜂拥而上的便衣特务绑架了,他们把我关到了前门派出所,后被送到西城区看守所。

在那里,被非法刑拘一个月,遭到管号犯人和警察的非人折磨。晚上一警察喝酒回来问我:是从哪里来的?我没吱声,他就用他的大皮鞋踩住我的嘴,来回拧,并且说着肮脏的话,我的嘴破裂了,出血了,肿了起来。回到监舍,又让犯人体罚我、打我嘴巴子,往我的身上浇冷水,寒冷的冬季,十几盆凉水顺着我的头流遍整个身体,使我几乎晕了过去。

一个月后,送至驻京办,国保警察到我父母家要了一千元钱,说是接我的路费,后来我从驻京办走脱,被迫流离失所。在北京刑拘期间,警察抄走了我在北京住地房屋内的东西,包括:身份证、驾驶证、丝网印刷机、复印纸、耗材、网框、现金等物品,价值约一万元。没出任何手续。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我和几名法轮功学员正在家中学法,突然,国保大队闯進来十多人,翻箱倒柜,搜身,我被几个警察塞到一辆警车里,带到红旗路派出所,强行戴上手铐、脚镣铐在凳子上,遭到恶警毒打,晚上又被吊在墙上,十几个恶警轮番看守我,污言秽语谩骂、拳打脚踢、不许睡觉、不许吃饭、喝水,困了一闭眼就用高压喷水壶喷水,这样被折磨了三天两宿。它们在我住处抢走电脑、打印机,存折三个共计五万多元,现金一万多元,手机、呼机、手机卡等。所有物品都没有清单,没给任何手续。

在朝阳市看守所里非法关押了一年四个月,在我国宪法明确规定信仰自由的情况下,因我坚持信仰竟被枉判十四年重刑,剥夺政治权利五年。二零零三年二月,我被强行送到了锦州监狱入监队,又因为绝食,遭到了姓梁的大队长打嘴巴子和其他狱警的群体殴打并株连监舍其他犯人,如果我不吃饭,他们都不许吃。

我因不配合他们所谓的“转化”,该监区派两名干警到我的家里進行威胁利诱。我的老父亲动情的说:“我儿子过去吃喝嫖赌什么事都干,政府不管,修‘真善忍’做个好人,你们却判他刑,现在还要转化,往哪里转化,难道还让他学坏不成?”弄得二名干警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四日,南山监狱一监区四中队管教大队长崔元岐和管教科长牛宝金领着其手下一班恶警,把我强行关進禁闭室,逼迫写五书“转化”。我和孙健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用袜子把我的嘴勒住,抱在凳子上连抱了二十五天,腰部受到了伤害。……当我们要对恶警的犯罪行为進行投诉时,恶警说:“你告我们什么?你上哪去告?你现在连自由都没有,还讲什么人权?在这里你什么权利都没有,就是折磨你,让你死不了活受罪。”……

二零零九年夏天,有犯人举报说我写经文,大队长崔元岐、管教科长牛宝金、中队长王宝忠、分队长闫建忠又把我送往严管队,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又一次强迫我抱凳,时间是七天。……

由于我不认罪,我的父母、姐姐、哥哥、弟弟、孩子、前妻和其他亲人朋友等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监区李大队长安排三人,从锦州来我家做父母的“工作”,给他们施加压力,灌输邪恶谎言,使不明真相的父亲,每次来见我时,不是说对大法的不敬的话,就是对我破口大骂,给我的思想造成了沉重的负担。亲眼看到大法给我带来巨大变化的老父亲被谎言毒害到如此地步,我心里难过极了。……

有一天,父亲又来见我,我发现:他变了。他不再说大法不好了,也不骂了,对我表现出一种关切和疼爱,看到我的气色有些不好,我站起来时,腰还有点伸不直(那时腰还没有完全恢复),父亲就问:“在这里吃饱了吗?有没有人打你?”中队长程文忠和狱警牛万民气急败坏的站起来,指着我的父亲吼道:“谁打他了?!你让他自己说,我们对他什么样。”父亲看到他们的样子,害怕走后我再次遭到迫害,强忍心中的怒火,就不吱声了。父亲给带来的东西,他们又以各种理由退了回去。父亲带着忧伤、担心与无助走了。看到父亲那步履蹒跚苍老的背影,我的心都碎了!我也万没想到这一次见面成了我们父子今生的诀别,给我留下了永久的痛……

十四年啊,作为人子,我不能为父亲尽孝;作为父亲,孩子得不到我的教育,作为丈夫,妻子得不到我的呵护。原本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就这样支离破碎了。当身心被摧残伤痕累累的我走出监狱大门时,我已无家可归,生活更没有着落,这么多年我被迫害的一无所有。

这一切源于江泽民集团对“真、善、忍”的践踏,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我向最高检察院邮寄了控告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要求检察院立案侦查,将江泽民绳之以法。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五日】“浪子回头反遭十余年冤狱 ……”)

(十一)浪子回头众人赞 做好人遭迫害十载

修大法 浪子回头

刘振昌出生于一九六五年,他是鹤岗市工农区家用电器商店的职工。一九九八年是他人生的分水岭。一九九八年以前,熟悉刘振昌的人,一提到他的名字就皱眉。

刘振昌喝酒是出了名的,三十多岁也没成家,他夜里不睡,早晨不起,下午三、四点快下班了,他才上班。喝醉酒还磨人,喝的象精神病似的,几乎天天这样。单位领导也管不了他,如果领导说不许喝酒,他偏喝。有一次喝醉酒站在一个分店门口拦门,不许顾客進去购物。

刘振昌因酗酒落得全身是病。喝多时眼睛看不见,在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眼前一片紫红色。他的胃天天疼,晚上没疼,半夜也得疼一回,一疼就捂着胃,早起不敢喝凉水吃东西。他还喝出心脏病,一发病,象扎针似的不敢动,有时心脏停跳。他喝醉了,往商店的铁柜子或铁金库上面一躺,甚至在地上躺着睡。日久天长,腰天天疼,象被重物撞着一样疼。又得了风湿病,怕见风,不管多热的天,盖被子不能留缝,出一身汗也不敢晾,一晾肩膀就不敢动了,半个身子疼,象闪腰岔气一样疼。

他脾气不好,在家里懒得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父母为他犯愁,同事也叹息:这么喝一辈子都毁了,说不定哪天喝死了呢!

就在所有人都对他失去信心的时候,谁也没想到,法轮大法救了他,并使他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

修炼法轮功一个月,刘振昌不睡懒觉了,凌晨两点多起床,掏炉灰,往平房的厨房拎煤,清晨五点就把饭做好了,酒也不喝了。父母乐的合不上嘴。他不喝酒也不魔人了,同事也高兴,一同事说:“就凭他戒酒这一点,我就知道这(法轮功)是好功法。”

刘振昌开始听师父讲法,还没炼功师父就给他净化身体。一天嗓子辣丝丝的疼,到晚上十点多吐脏东西,有黑的,有绿的,吐了一个星期,最后一天吐了一大滩紫红色的血。吐的过程中照常吃饭,吐的时候没吐吃的东西,这令他感到不可思议,一个星期后,折磨他多年的心脏病、风湿、失眠等疾病不翼而飞,无病一身轻的美好和幸福无法用语言表达。

自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后,简直就象彻底换了个人。他从一个酗酒如命,对家人漠不关心、工作单位管不了的一个浪子,变成了一个滴酒不沾,关心家人、工作严于自律的好人。了解他这巨变的过程的人无不赞叹法轮大法的神奇!

做好人遭迫害十载

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刘振昌因坚持修炼,从二零零二年至二零一二年的十年间,被非法关押在中共的监狱里,惨遭夜夜被恶人折磨丶酷刑——苏秦背剑和铁支棍丶铐地环等等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晚九点左右,刘振昌被一群自称鹤岗市公安局刑警队的恶警抄家,录像,绑架到市公安局四楼。十七日晚刘振昌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三号牢房。牢头扒去刘振昌的衣服和鞋,扒的他一丝不挂,逼迫他蹲在便池上,从头往下浇凉水。一直浇的刘振昌蹲不住要瘫倒恶人才住手。

恶人不许刘振昌睡觉,逼迫他坐在地砖的方块里不许出框,不许动,双腿散盘,不许弯腰低头,两手放膝盖上,连眼睛也不许闭,四个恶人看着他,稍稍动就连踢带踹,有个恶人一脚踢在他心窝上,差点被踢死,憋的上不来气,半晌才缓过来一口气。白天在板铺上码坐,晚上别人都躺下休息了,刘振昌却被迫坐在冷冰冰的地上,连换腿换姿势的权利都没有,从夜晚熬到清晨,差几分六点让他睡觉,没几分钟就六点起床了。

恶人一连折磨虐待刘振昌多少天,有一天,市公安局所谓提审,刑堂设在二看所的一个空屋内。有个姓金的用拳头砸刘振昌的腿、肩、脖子,狠狠踢他,当时刘振昌双手被扭后面背铐,恶警逼他撅着,他不配合,恶警砸他头,……恶毒的折磨刘振昌,砸的他腿上的肉离开了骨头。刘振昌痛的栽倒在地,腿象刀剜一般。后来又来了几个恶警,将背拷打开,改成更惨烈的酷刑——苏秦背剑。一手从肩上扣过去,另一只手从下面扣到背上,两手紧铐在一起,痛的上不来气,每分每秒都难以承受,都苦不堪言。一恶警用瓷杯盖上的尖钮往他肋骨缝里扎,人摔倒了,另一恶警提刘振昌背上的手铐,恶人再扎,人又倒了,趴在地上,恶警在后面往上拎铐子,扎的又痒又痛,生不如死,满地翻滚。

市公安局副局长张春青对被实施过惨烈酷刑的法轮功学员王树森说:“我得换人”言外之意,狠毒程度不够。有时恶警折磨刘振昌一天,有时折磨一夜,有时一天一夜轮番折磨。惨烈的酷刑,狠如毒蝎般的折磨逼的刘振昌没活路了,他被恶警逼的撞墙,撞地环铁疙瘩上,头破了,衣服上全是血,缝了好几针。

二看所恶警又对刘振昌实施铁支棍迫害,时间长达半个月,铁链锁住铁支棍,两腿被一米多长铁支棍撑开,白天黑夜坐在地砖上。这期间,市公安局恶警又来迫害,将他带到刑房,左右用椅子夹住,实施背铐苏秦背剑,从晚上背铐铐子到凌晨两、三点,刘振昌的手被铐子铐黑了,肿的四个人打不开,最后费了很大劲才打开,从上面反铐到后面的胳膊已拿不下来了,那种滋味比被刀砍断胳膊还痛苦。

六月初,在端午节的头一天,刘振昌被批捕迫害,由第二看守所转到第一看守所,这期间,一副所长王庆龙让刘振昌跪下,刘振昌不跪,被戴铁支棍铐地环上,双手铐在铁支棍的一端,双腿被支开,身子斜着,双手锁铐脚脖子上,那种滋味像抽筋扒骨一样痛苦,这种酷刑十分惨烈,无法用人类语言描述。

在佳木斯监狱被迫害,工农区检察院、法院构陷、冤判刘振昌十年。

他在香兰集训八天做奴工,背沙石垫场地。九月八日被劫持到佳木斯监狱,半年后,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四日佳木斯监狱和莲江口监狱合并,他和法轮功学员陈永林衣服被扒下烧掉,逼穿囚衣,不穿,二十九日两人绝食,五、六天后灌食,用开口器撬开嘴,捏鼻子,往嘴里倒加浓盐的食物,盐多的不溶化,彭林说:“说是灌食,就是整你啦!”后来逼迫“转化”,進行精神折磨,不让刘振昌睡觉,逼迫放弃信仰,不许说话。

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至八月一日,刘振昌绝食近两个月,被插管灌食迫害,一大队指导员苏家峰在刘振昌住院期间用鞋底猛抽刘振昌的脸,连太阳穴都打肿了。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二日,刘振昌十年冤狱期满,本应与年近八旬的父母团聚。而在冤狱刚刚期满时,又被劫持到邪恶的洗脑班。刘振昌七十八岁的老母亲苦熬苦盼儿子十年,儿子十年冤狱期满母子仍无法相见。老人步履蹒跚地找到洗脑班。刘振昌刚答应母亲的呼唤又被带走迫害。

二零一二年四月到六月,刘振昌在洗脑班被迫害近两个月后才被放回,省政法委“六一零”的恶人仍去刘振昌家骚扰。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一日】“浪子回头众人赞 做好人遭迫害十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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