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9年03月28日】
不知什么时候,风就吹起来了,没有谁知道他从哪儿来。你听:风呼啸着掠过山峦,跃过大地,穿过河滩......风弥漫了整个的世界。透过细微的门窗的缝隙,我听到尖利而恐惧的“嘶鸣”声。我知道,那是寒潮不甘退却的哀鸣,它被春风一路追赶,已经无路可逃了,这是它最后的绝望的嚎叫。从蒙着一层细尘的窗玻璃向外看去,旷野中急速旋起的枯草败叶,不知被风的巨手抛到哪儿去了。
寒流自持冬的威压,盛气凌人,狂妄的叫嚣着,似乎所有的生命都该听命于它,它一次一次的反扑,和春风在大地上展开拉锯战......
血旗“呼啦啦”抖动个不停,它想保持平静,可是做不到。时而蛇一样的缠在僵硬的杆子上躲避着疾风,时而又被风扯成怪异的丑样儿。 它惶惶不可终日,不知自己还能在这上面挂上几日。
风,总是不知疲倦,他不分东西南北,没日没夜,——他要把这个世界的那些假的、恶的、丑陋的,那些一切腐朽的东西,彻底的荡除才肯罢休。
此时,寒流只有在早晚的时候,才敢偷偷的溜出来,这冬的黑手不甘退出舞台。不时的,又招来雪和冻雨。可这短暂的寒流又怎么能挽救冬的残局?
风已经吹的有些时日了,当他停下来的时候,人们发现大田变得润泽而柔软,柳树最先变成鹅黄色。太阳照在心窝,暖暖的!
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人在意冬的梦呓,谁都不爱看它那阴冷而怪异的表情。河流在冰盖下,听到了春风的脚步,呵着气,冰盖就“哗啦哗啦”脱下那坚硬的盖子,落到河里。小鱼高兴坏了,以为天降的美食,你一口我一口,一会儿,就把一块一块的碎冰啄的没了影子。
河柳在水里照到了自己的身影,兴奋得扭动腰姿,翩翩起舞。从早到晚,不知疲倦。阡陌上的小草,听到柳树在春风中的哨音,也钻出硬硬的土层。是什么鸟儿叫着“叽啾”“叽啾”,柔媚的声音,是在嘲笑冬吗?是啊,“几九”?“几九”?“九”已尽,严寒还能苟延几日呢?
行在三月的春风里,你是不是也想跳起来?天儿越来越暖,吹面不寒的感觉真好!那些行动迟缓的老人,还有多病的人也绝不会放过这样的好天儿。走出户外,不仅仅是放松放松筋骨,更是快乐快乐心情。干嘛不呢?经过一个冬天的束缚和压抑,真的该闯出冬的藩篱,回归自然呢!
慈爱的阳光金子般倾泻在大地上,世界醉了。
三月舞春风,这春风,润泽了万物,荡除了腐朽,世界开始通透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