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9年05月01日】
得法修炼已经24年了,能够在修炼中、迫害下走到今天,常常深切体会到师父的一路慈悲呵护。在513法轮大法日将要来临之际,弟子敬谢师父,写一下自己得法初期的喜悦和两次在师父帮助下虎口脱险的经历。
一、得法初期
十岁时在语文老师的笔记里我看到“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并记在心中思考。从十一岁开始到十八岁得法前,我一直在断断续续的练习各类气功。1995年当同宿舍的同学给了我《转法轮》,我看到第八讲时,感觉是一个天大的机缘被自己遇到了,于是决定学习大法。克服了一些困难后,我们找到了附近学校的炼功点,晚上开始在点上看师父的讲法录像。
很快师父就开始给我净化身体,有一天晚上跑了5、6次厕所。也许是本性善良,在成长的过程中,自己有时会觉得在偏离小时候的那种纯真。当明白自己所学的不是一般的气功,而是修佛修道的法时,那种喜悦真的象迷途的孩子找到了回家的路,就如陶渊明说的“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那种感觉。也逐渐清晰了师父就是小时候自己多次在梦境中遇到如潮水般涌来的危险时突然出现的来解救我让我上车的人。
二、从驻京办走脱
2000年6月18日,为证实大法和为师父鸣冤,在天安门广场我和几个同修打出了大法横幅。后来我被送到东城区看守所关押了10多天,然后被户籍地的警察接出来送到了驻京办,准备把我送回户籍地继续迫害。当天晚上入睡前,我曾想:继续承受被关押对我的修炼有什么意义呢?自己并不惧怕那种恶劣的环境,隐约也想到明慧网上关于同修从被关押处正念走出的事情。
晚上睡了一觉后,我忽然醒了,看守我的两个人鼾声如雷,我正在犹豫的时候,思想中仿佛听到师父对我说“叫你走你还不走?”。
于是我决定走,我轻声起身走到门旁,拉了一下门,门没有锁,然后我就走出了房间。在楼道里找到了楼梯口往下走下了一层,然后坐电梯到了一层。先找到一个大门,一拉,门锁着,于是又找对面的门,这个门没锁,我就出了大门。
刚出大门就听到了人的说话声,当时还是挺紧张的,大门外面是一个大院子,院墙很高,也不知道应该从哪出去。我先躲了一阵,心里在求师父帮忙,然后就发现不远的一处院墙下有一些好像是施工用的东西可以踩。当说话声有点远的时候,我就悄悄的走到了那处院墙下,爬到那堆东西上,伸直手臂,手刚刚能够到院墙顶,然后我就爬上了院墙,跳了出去。
几年后我才知道院墙外是陶然亭公园。在公园里走了一段路后,我合十向西方跪下,感谢师父处处呵护帮助弟子脱险。
三、在即将被非法起诉前走脱
2005年,在市里的一次大抓捕中,当地至少有十多名同修被抓,我也是其中一个。开始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每一次被提审都是一次正与邪的较量。在快到30天时,恶警开始不让我回监区,不让我睡觉,一打盹就把我弄醒,利用车轮战轮番的换人审讯我,我开始一直背着师父的法抵抗,大概两天两夜后,我觉得自己的正念在减弱,对自己越来越失去信心,后来在绝望中我在心底大声的喊了一声“师父”......再后来我被转到一个宾馆继续关押,大概一周后又被转到另外一个宾馆。在到第2个宾馆的时候,我忽然想起5年前的那次走脱,有一种历史可以重演的预感。
后来我不断的加强正念,抵制住了恶警的威胁和诱惑,绝不答应他们的要求,最后恶警对我说要把我重新送回看守所起诉判刑,会判我十年八年的。
当时我很坦然,那时我已经修炼10年了,坚修到底这一念,我觉得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守的住。
这一念已经融入到生命的最微观中了,命在,就不可能有任何外在的力量让我放弃。那段时间,我偶尔也会闪念怎么能跑出去,跑出去后该怎么做等等。最后那个晚上,我大概在凌晨3、4点钟醒来,去厕所的时候,发现看守我的其中一个人没有头紧贴着门睡,而是离开了门一段距离。我回到床上,静了静心,请求师父帮忙:无论门锁着还是没锁,请师父帮忙让我可以打开门;请师父让看守我的3个人沉睡。然后我轻轻下床走到门边,一扭把手门就开了。我闪身出门,先走楼梯下了一层,刚好电梯停在那一层,然后就坐电梯下到一楼,目不斜视的穿过大厅走出了宾馆。宾馆门口正停着一辆出租车,但车里有人,我正在想怎么办的时候,车里的人推门下车对我说:“你要打车你坐吧”。于是我上了出租,消失在朦朦夜色中。
类似惊险的事情还有,没有师父的加持与看护,自己是做不到的。在师父生日来临之际,真心感恩师父的慈悲苦度。
弟子当不负师恩,兑现誓约,完成使命,救度更多众生,让师父多一点欣慰,少一点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