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9年11月13日】
师父好!
在座的各位同修好!
我想要跟大家交流向捷克国会议员讲真相的心得。大约七年前,捷克学员们决定向我们的议员,上议院的捷克国会议员们,去提交一份能够在人道主义上支持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同时谴责迫害事实的决议书。提出的主要原因是要去向议员们讲清真相以让他们得救,也因为从某方面来说他们是全国人民的代表,我们相信这份决议书能够在让捷克人民共和国的所有人得救上发挥一定的作用。
在我最初跟议员们商讨会面时间时,我完全不敢在邮件中提及“决议书”这三个字,因为我担心这样的用词会使得他们不愿意与我们会面。至少这是我在当时的最初印象。这之后有了很多的转变。
二零一二年,我们安排了与一名议员進行面谈,他是征签与人权组织委员会的主席,同时也在参议院设立了西藏友好俱乐部。我们对他讲真相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進行得很顺利。我们起稿了一份决议文件,他没有过多的修改就接受了。之后我们被邀请去参加一个会议,会议的内容就是这份决议书的表决会议。我们让一位居住在芬兰的中国学员来布拉格参加这次会议。她的母亲在中国被囚禁了很长一段时间。当她在国会里向所有人讲述她母亲的故事时,整个会议厅似乎被非常纯净、谦卑以及祥和的能量场包围着。我感受到在场的所有议员,也包括左翼激進派议员们以及一位共产主义者,都被这种能量场所打动,同时也清理了他们脑海中的前期对于这个表决案所可能会引起的后果的顾虑,至少在当时是这样的。这份决议书在公开投票的情况下通过了,这出乎了其他非委员会成员的议员们的意料。
一开始的时候都進行得很顺利,但后来却变的复杂了起来。参加此次议会的成员本来应该将我们的决议内容推進到下一步,在全体议员出席的国会活动中進行讨论。但却没有发生,更有参议院议员选择退出我们的决议书,并告知我们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参与这个项目以及拒绝后续的沟通。现在看来,我们当时没能将决议内容往前推進是因为我们当时的修炼也没有能达到更高的修炼状态。我陷入了一个向外找的困境,却没有向内找去发掘一把能够看清眼前真正需要面对的问题的关键。整个進程都停止了,但我们没有停下来也没有放弃,我们制作了征签表格让更多的民众参与到这个项目来从而让议员转交这份我们起稿的决议。
当我们征签到大约三万七千份签名的时候,我们把这些签名转交给了参议院征签委员会的一名成员。这时候大部份的议员都已经更新换届了,但来自中国邪灵的压力依然在这些新议员的身上发挥着作用。参议院委员会组织了几次与我们的会面,以及一名参与调查活摘器官的外籍调查员,一名中国同修,以及经历过迫害的幸存者,一起来帮助我们对议员关于中共的迫害来進行解释。在整个讲真相跟面谈的会议的过程中,我都感到这个征签项目的负责人并没有很诚实的面对我们,他常常会说起一件事,又想到另一件事情,我们常常搞不清楚他到底站在那一边上。例如有一次,他在我们圆桌会议面谈前一周取消了会议。因为这已经是很早被决定好的会议安排,所以我们也提前一段时间邀请了一些世界各地的人来参加会议。机票以及酒店也全都提前付过款了。圆桌会议取消的原因是因为中国大使馆以及他们的对立党派没有确切回复他们是否会出席会议面谈。当我听到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接受旧势力的安排,只能跟随着师父的安排。当我们冷静下来去思考这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时候,我们意识到参议员没有跟我们好好的合作是因为当时我们的捷克同修间也没有能够很好的互相配合。捷克首都的一些同修已经自我隔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参议院的事情发生时让我和其他同修都认识到了现在是一个重要时刻,我们必须放弃自己所有过往的念头以及开始更好的与同组的同修合作。也许是因为我们念头的转变,也许是因为我们捷克同修的整体提升,一个小小的奇迹发生了。圆桌会议的面谈,在我们准备了几个月遭遇突然取消之后,在短短两个小时之内,在捷克的下议院举行了。我们邀请来的外国客人最终顺利的参与了面谈,他们的旅程没有白费。
另一个意料以外的事情就是那名负责我们决议书的议员给我们准备了一份他起草的决议书。我们被邀请到一个会议上来听他念诵他起草的决议书。在他念的过程当中我感觉到我们所投放在这项目上的所有能量跟精力都一瞬间化为乌有。整份决议草书至少在我看来都非常的简略,外交以及空洞。这里面的内容没有表明任何的立场以及态度,更多的是将责任转移到别的部门上。我们之后告诉议会主席我们需要重写这份草稿,而他们却答复说他们不会進行任何修改,如果我们想要修改决议内容可以在我们全体国会议员会议的陈述环节中提交修正内容,之后再進行决议书的投票。
这些议员们很明显是因为惧怕中国政权,而甚至不能对法轮功学员進行人道主义上的支持。当时的我们也还在讨论到底要派哪位学员来代表法轮大法协会参加国会全体会议。我是其中三名被考虑的学员代表。我希望不是我来做学员代表,我与其中一名同修都认为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让另一名同修来做代表讲话。我接下来继续与另一名同修讨论在会议上可以演讲的内容时,这位同修说我应该做演讲的代表。单单是让我做演讲代表的念头就足够让我整个人几乎瘫痪。这个想法让我几乎整晚都无法入眠,而当我睡着的时候我也在做噩梦。当我了解到自己心中巨大的恐惧的时候,我明白了议员们为什么会害怕站在中共政权的对立面。所以第二天之后我开始去除我内心的恐惧,拒绝接受旧势力置入在我头脑中的长时间以来害怕公众演讲的想法。让我惊喜的是,这种害怕面对公众的思想几乎一瞬间就消失了。最后的结果就是由我在全体国会议会上来做代表演讲。
我开始准备我的演讲稿。我希望议员们听到我的演讲,我相信如果我是用真心来演讲而不是仅仅在念稿子的话,他们会更专注在我的演讲上。所以我决定要把我的演讲稿背下来。令我意外的是背诵的过程很轻松而且只有很少的误差。我想我背诵演讲稿容易的原因是因为我每天都在用心的默念跟背诵法。
同时,我们尝试着给议员们一个个的打电话,去向他们提交决议书的修改意见,希望至少在决议书上能够清楚的表明对法轮大法弟子的人道主义支持的立场。最后,我们找到了两名有足够勇气去聆听我们的要求,以及愿意短时间之内帮助我们修改草案的议员。他们在進行最后投票的前一天替我们進行了文案修正。
在议员们发表演讲以及表决我们决议书的那天。我走在上班路上的早晨,一位小姐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陶瓷的四叶草,然后跟我说今天是国际幸福日(或者也是幸运日)。我跟自己说我们确实是需要一些好运,而这是一个好兆头。我们花了将近六个小时来等候讨论我们的决议书,因为当天别的议题讨论被拖了足足数小时。这也是一件好事,因为现场坐着的十五名同修能够坐在这个会议厅里发正念清理现场。最终主席邀请我们向前,而议员们开始讨论我们的征签信。我尝试用我的真心来陈述,祈求能唤醒在场议员们的良心,以及讲清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感谢现场由同修们带出来的正念场,这场演讲比我想象中要容易得多。其中一个同修在我演讲完坐下来之后跟我说,这是他听过最棒的一场演讲。在场的五名议员,一个接一个的继续進行陈述关于法轮功被迫害以及活摘器官的事实,并且重复的请求在场的议员同事们支持我们的决议书。正能量再一次填满了会议厅并影响到了在场的议员们。几乎在场的所有议员们都投票通过了这份决议书。投票结束后,一些议员们走到我们跟前恭喜我们并衷心的感谢我们。我感到这是对捷克共和国重要的一天。
现在,我们催促捷克共和国的下议院去通过类似的决议。我们与一些国会议员進行面谈并告诉他们关于被迫害的事实。如果我们保持强大而正面的想法以及决心,通常能很顺利的与他们安排到会面时间。
当我去参加其中一个会议的时候我感觉到一些紧张。我意识到这也许是因为“我”的意识太强烈了,太在意“我”是不是能够在面谈中表现好了,所以我开始更多的去考虑我将要去面对的这个人,去更专注于他要被救助的事实,而不是去在意我的骄傲。在那一瞬间,我成功的将我的紧张感化为慈悲心。
我们继续往前推進,越来越多的国会议员了解到了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而当我们的故事触动他们的心时,他们会想要去替我们把这个真相传开去,或者给我们一些好的建议。这段旅程走得越来越顺畅了,但我们仍需要面对大的,小的,内在的,外在的各种干扰。
在整个对国会议员讲清真相的过程当中,我学习到了要拒绝旧势力的安排,保持冷静,当干扰发生时不要与人发生争执,去掉自己的骄傲,坚持工作,不要放弃,以及相信自己。谢谢师父在这段旅程的安排,以及帮助我们走过去。
(二零一九年欧洲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