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20年01月24日】
二零二零年一月十八日,中国传统大年来临之际,纽约上州的“新世纪影视”基地里暖意融融,来自美国、加拿大的演艺人员举办庆祝中国新年联欢晚会,以艺术表演形式向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拜年,同时展现修炼大法后的身心受益,以及通过影视作品传递“真、善、忍”传统普世价值理念的美好殊胜。
新世纪影视基地于二零一七年五月份在北美成立,其宗旨是秉承“真、善、忍”核心价值,以纯正美好的影视艺术形式,唤醒世人本性的归真,弘扬和再现神传文化。新世纪影视基地自成立以来出品了《密码》、《心愿》、《小磊历险记》、《艺考》、《过年》、《聚会》、《晓宇一家人》、《难忘的岁月》、《归途》、《结善缘》共十部长片、短片及微电影作品。
新世纪影视在过去的一年硕果累累,其拍摄的电影《归途》(Origin Bound)荣获多项国际大奖,包括在美国阿克莱德电影节中荣获男主角类、剧情长片类、导演类的“最佳成就奖”;日本Top Indie Film Awards 2019年电影节最佳编剧、最佳剪辑和最佳创意提名奖;第七届土耳其安塔基亚国际电影节长篇类别“最佳艺术导演奖”等等。
《归途》根据真人真事改编,讲述一位如日中天的中国大陆电影明星,在生命最后几十天通过修炼法轮功绝处逢生的故事。影片在加拿大、美国、韩国、台湾等地公映,好评如潮。
值此新年来临之际,《归途》剧组的法轮功学员向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师父表达了诚挚的感恩。
《归途》女主角郑雪菲:是大法让我拥有纯善的心灵
我叫郑雪菲,来自中国云南。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妈妈永远都是体弱多病、药不离手的样子,她同时患有胆囊炎、胃炎等二十多种病。长时间被病痛折磨,妈妈患上了抑郁症,尝试过自杀。
一九九八年,一位好心人为妈妈送来了《转法轮》这本书,我跟着妈妈学并一起去学校的体育教室炼功,修炼后妈妈身体得到了奇迹般地好转。或许在那时大法就在我心里留下了一颗种子。
我真正地走入修炼是在二零一四年底,我刚从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因为从事的是演员职业,很长一段时间我经常被带去参加各种饭局、酒局,认识各种老板、制作人、导演。为了获得机会,我要学会去讨好别人,去应付别人。这其中让我看到了很多逾越我道德底线的事情。尤其当那些谎言中的情节展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的世界观崩塌了。我意识到我向往的艺术、追求的梦想是多么的卑微。我开始对未来感到了失望,我不知道自己的努力是为了什么?生存的价值是什么?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妈妈给我的《转法轮》,我重新捧起了《转法轮》,我在反复通读的时候,感受到了大法给予我的力量。有一天我突然感到这部书有多珍贵了:生命的意义——返本归真!
在中国这个充斥着物质、利益以及欲望的社会环境中,特别是对于我们现在的年轻人来说,无形之中就会被带入到这种纸醉金迷的享乐当中,随波逐流。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即使你获得满足,也还是会感到身心俱疲,内心空虚。
修炼大法后我不会再去刻意追求这些,变得豁达从容,整个人都轻松和开朗。
大法给予我坚强地去改变自己、突破自己的力量和面对困难的勇气,我不再去刻意追求物质享乐,在一步步同化“真、善、忍”的时候,亲友同学都说我变了——纯真善良、内心光明,给人以希望。不仅如此,在大法修炼中,我学会了更加地为他人着想,学会去发现别人身上的优点。
我有个愿望:希望能用我演艺的一技之长来向世人展现法轮大法的神圣与美好,将我在大法修炼中所体会到的健康愉悦与乐观向善的心态传递给更多善良的人们。
平日自己内心总怀有对大法对师父的感恩,二零二零年传统中国大年来了,真诚地向师父说:师尊过年好!
《归途》富商扮演者梁圣明:师父把我从濒死的绝境救回
我叫梁圣明,来自中国山东,我从修炼法轮大法中受益,获得新生,在我身上充分展现了法轮大法的神奇。
二零一零年六月底,我患了肾癌,做手术切除一个肾,剩下的一个肾还有结石,并接受化疗。到八月份,又患了重症肌无力,住进潍坊脑科医院治疗。半个月后,病情越来越重,气管切开,靠呼吸机维持生命。我的生命已经到了与亲友人生诀别的时候,大家流着泪隔着门默默地祝福我。
这时候,妻子告诉我:“已经无药可治,只有大法师父能救你的命。”我开始在病榻上听师父的《济南讲法》录音,我什么都不想了,只是静静地听师父讲法。当时做了两个很清晰的梦,第一个梦,我斜躺在半空中,从脚跟滴下了一大团黑不黑、白不白的烂东西;第二个梦,我躺在床上,一只大手伸进我的身体,抓出了一个类似剥了皮的、浑身没毛的动物。第二个梦后不长时间,我的自主呼吸就可以了,撤掉了呼吸机,能吃饭了,能下床了。就这样我每天听师父的讲法,两个月我就病愈出院了,医护人员都称赞我是他们医院收治此类病症的奇迹。
回家后每天学法炼功,每次五套功法炼完之后,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半年后我停掉了所有抗癌用药,至今一粒药没吃。当时专家的医嘱是:身体恢复慢、花钱多、需要终生服药。但这些都没有在我身上体现。
我知道是法轮大法救了我。我幸运我有师父,是师父把我从濒死的绝境救回,给我延续了生命,给了我健康的身体。
走入修炼后,我有两次大的身体突发状况。有一天半夜中,我想呕吐,下床后天旋地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在床上,挣扎了几次都无法站立。我的父亲中年时在睡觉中突然去世,我哥哥也是四十多岁看电视时猝然离世。我压制住自己思想中那些不好的念头,心里就只有坚定的一念:相信师父相信大法。不能正常的学法、炼功,我就听师父的讲法录音、看师父的讲法录像,能下床的时候就坚持炼功,一周后身体恢复正常。
二零一七年六月份的一天夜里,我从剧痛中醒来,感觉自己的左肾像被一只黑手捏住了一般。从床上滚到沙发上再到地上,没有任何一种姿势能减轻一点痛苦。疼痛是持续的,感觉生命承受到了极限,这种状况持续了十几天。之后又开始不能吃东西,吃啥都吐,每天只能喝半碗稀饭,浑身没有力气,人也快速地消瘦下来。我没有动去医院治疗的念头,如果我不修炼法轮大法,我早在七年前在医院就没命了。慈悲的师父又一次给我延续了生命。
电影《归途》中的主人公在演艺事业顶峰时突患绝症,人生旅程只剩最后九十天时间,他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生命神奇康复。我在剧中扮演一个只顾追求利益的商人,从拍摄到院线公映,我看了好多遍,每次都被剧情感动落泪。我和剧中主人公有类似的人生经历,我也是身患绝症,也是因为修炼了法轮大法而神奇康复。
修炼法轮大法使我重获新生,当命悬一线时,才深刻地体会到师父的慈悲与大法的洪恩!新年到了,对师父的感恩无以言表,合十道声:师父,弟子谢谢您!您是我一生最感恩的人!
《归途》广电总局处长扮演者李炎:师父心里装的是天下所有的人
我叫李炎,来自大陆北京。一九九五年,父母因为修炼法轮功,多年不治的顽疾都好了,他们每天都很开心,变成了善良乐于助人的好人。看到他们的变化,我内心受到触动,当时读过一遍《转法轮》,也许是悟性不高,或执著心太重,没有完全相信,错失了修炼的机会。
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的无理镇压,父母被迫害给我们全家带来了很大伤害。由于受中共媒体的造谣宣传,我对法轮功产生了负面的看法。到了海外虽有很多机缘了解真相,我却都是躲避、拒绝,甚至是反感。
现代社会由于受高科技和无神论的影响,人们逐名求利,我也随波逐流,想成就一番事业,出人头地。表面上,我的人生一帆风顺,一切看上去还不错,可是我的内心深处却充满失落,甚至是痛苦。从小我就总在想一个问题,人为什么活着?我为什么存在?如果我死了去哪里?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吗?表面上,我爱热闹,好逗大伙开心,其实内心充满忧怨、消极,甚至恐惧。
小时候,曾有人给我算过一次命,说我忙忙碌碌过平生。不知为什么我一直都记着这句话,尤其在我遇到挫折的时候,就会想起它。是呀,人为什么活着?每天忙忙碌碌地奋斗、拼搏,可是纵使拥有了巨大的财富,得到了显贵,又能怎样呢?我没有摆脱随波逐流,消极厌世,甚至想早死的念头,抽烟、喝酒、熬夜成为我自甘堕落的常态。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师父一篇经文《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破除了很多中共的谎言和我的迷惑,原来修炼是这么回事呀。接着我一口气读了《转法轮》和师父的所有经文,我被深深地吸引了,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一层一层地解开我心中的迷惑,我似乎找到了生命的根。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师父了——这世上最伟大的师父!他告诉了我宇宙的真理,生命的真谛——返本归真。那一刻,我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蹦呀,跳呀。可是没过多久,我就开始痛哭,感觉自己好像是和父母走失多年的孩子,在人世间无助的漂泊,吃了无尽的苦,终于找到了亲人一起回家。我充满泪水心里问:师父,您为什么才管我呀?可是转念想一想不对,师父不是早就把《转法轮》给我看了吗?而且这么多年一直给我听真相的机会,并没有放弃我,是自己不悟呀!现在那些世上的常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慈悲的师父不是一直在让他上亿的大法弟子给世人讲真相、给予世人被救度的机会吗?真相福音遍布全球,师父心里装的不是天下所有的人吗?
我无法用人间的语言表达对师父救度之恩的感激:师父,弟子不仅戒掉了所有的恶习,而且走在修炼精進的路上,我会把大法的美好和真相告诉世人,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