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在台湾花莲的开传

【正见新闻网2020年06月17日】

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底,七十多岁的张普田扛了三个装满法轮大法书籍和资料的麻布袋,从中国大陆贵阳出发到台湾花莲,拜访姐姐一家,他这趟探亲之旅也促成了法轮功在台湾花东纵谷的开传。


图:张震宇至今保留舅舅张普田从贵州扛来装在麻布袋的法轮功书籍以及资料,有《法轮功》录影带、精装版《转法轮》、《法轮功》录音带、炼功音乐、学员修炼心得体会等等(博大出版社提供)。

花莲县位于台湾的东部,就象是一只蚕的形状,短短肥肥卧在象蕃薯的台湾岛,是台湾面积最大的县市,境内有太鲁阁国家公园与泰雅族、布农族、阿美族、平埔族等原住民民族,以自然观光资源著名。

贵州老人花莲行

背上麻布袋,张普田搭飞机从贵阳到广东深圳,当通过中国海关时,他担心带着这么多书会不会被海关人员刁难?然而奇怪的是,当检查人员打开他的行囊查看后说:“都是衣服!”就这样,张普田顺利通关,再由香港转机至台湾桃园机场,再搭车走苏花公路来到台湾的东部——花莲,千里跋涉,对年逾古稀的他而言,却甚是轻松。不过一年前的他,却不是如此。


图:当时年过七十却身体更加硬朗的张普田先生与夫人在贵州的居家照片(张震宇提供)。

那时,张普田历经三次脑部开刀,身体久久未能复原。他的外甥张震宇回忆当初的情况说:“那一刻,舅舅差点倒下去!”时隔一年,当张普田再度来台探亲时,他的健朗,还犹如年轻人般充满活力,着实让姐姐全家大为吃惊。

张普田说,炼法轮功之后,不仅以前脑部开刀留下的后遗症完全消失,他也变得身轻体健,而一起跟着炼功的妻子亦是无病一身轻。身心受益的张普田夫妻,因此决定跟着其他贵阳学员跋山涉水、深入山区村庄介绍法轮功。

他们一群六、七十岁的老人,有的背着录音机、有的背资料,有的带干粮、带棉被等等,白天介绍功法,晚上没住宿的地方,就睡在猪圈里,张震宇说:“他们将猪圈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打地铺。”

张震宇任职自来水公司一个单位主管,令他印象深刻的还有舅舅讲述的一场修炼心得交流会的情况。

那是贵阳地区法轮功学员举办的修炼心得交流会。那天一大早,没有人指挥,学员们一个挨着一个安安静静的排着队等待入场。公安接获通报有人群集结,急忙派人赶赴现场,抵达现场后,发现法轮功学员们很守规矩,公安也只是跟着人群静静的站在旁边。五、六千人鱼贯的走进会场后,自动从阶梯最上方开始入座。交流会开始,大家认真地听着台上一位位学员讲述自己自修炼以来的心得,不同的人,不同的故事,理悟不同的法理,而在场的公安也默默的听着。交流会结束后,大家又安静有秩序的离开;会场内外没有任何垃圾。当天的一切让公安深受感动。后来,很多贵阳公安也加入了修炼的行列。

张普田也提到贵阳当地学员炼法轮功的情况。当时,他和太太每日清晨三点多出门,步行到黔灵山公园赶赴五点的集体晨炼。“为了去炼功点,至少走一个多小时吧,每天持续不断的。”在这个炼功点,每天有几千人集体炼功,而贵州这个“地无三里平,天无三日晴,人无三两银”的地方,炼功点里也很少能让人站得平稳的炼功;下雨时,树上挂满了伞,蔚为奇观。

张震宇说:“我们听他的故事会知道,大法能够改变人心。”而张普田一到台湾就告诉亲人此行的心愿:希望两个多月后离开台湾时,姐姐一家都能炼功。

对张震宇而言,舅舅就是个活见证,七十多岁的老人还能扛着三个沉甸甸的麻布袋,轻松自在的翻山越岭,甚至在舅舅陆续的叙述里,张震宇感受到,“这个功法能让人变成无私,就是为人好。”舅舅的状态感动了张震宇一家。

一九九六年元月,张震宇利用三个晚上,通宵读完舅舅带来的《转法轮》,此前,张震宇接触过不少气功与宗教。“我很仔细的看,很多事情,李老师在书里面一语道破。”

“什么是层层宇宙概念?原来人看到的东西只是表面的分子,分子以下的东西,你看不到,但是存不存在?存在。”由最初感性的相信亲人,答应炼功,到后来变成理性的认识与理解,法轮功在张震宇心中的份量与日俱增。

而张震宇的妻子卢丽卿一向不喜欢“外形动作”,秀丽文静的她这次却很反常的一下子就接受“炼功”这件事。在她初学五套功法时,就奇怪的有种“已经炼过”般的似曾相识;而当一字一句的首次阅读《转法轮》时,她也觉得书里的内容似乎很熟悉,仿佛曾经读过一般。更特别的是,在第一次看教功录影带时,她发现片头出现的佛像,就是若干年前曾在她梦里显现的那尊佛;她这才知道,原来她与李洪志老师早已结缘。


图:张震宇与妻子展示保存完好的舅舅一九九五年从贵州带来的“法轮佛法的特点”横幅。(博大出版社提供)

舅舅回大陆前夕,张震宇一家,包括爸爸、妈妈、自己就读小学的孩子、姐姐、姐夫、还有姐夫的亲戚,一共十五、六人开始炼功。舅舅还特别手制了一幅写有“法轮大法”的横幅,大伙并在这条横幅下集体拍照。张普田回大陆后,郑重其事地将这张照片交给北京研究会正式注册:法轮修炼大法台湾东部地区花莲炼功点。

颜面神经麻痹神奇痊愈

舅舅张普田回大陆之后,张震宇并不清楚如何建立炼功点,只在家各自炼功。虽然如此,他有机会时仍向周遭亲友介绍法轮功。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同学的妹妹、也是自来水公司的同事吴婉英。

四十多岁的吴婉英,有一个脑性麻痹的小孩。孩子出生时正常,一岁半时因吃花生意外噎着,导致脑性麻痹,“双眼全盲,腿瘫软不能走路,只剩知觉与听觉。”吴婉英说。

面对残缺的孩子,吴婉英的母爱不曾稍减。出生于基督徒世家的她,经常为小孩唱儿歌、讲故事,生活中喂食小孩,帮孩子抽痰、把屎把尿……她都亲力亲为。每天背着孩子上下楼,长期下来,两个膝盖红肿疼痛,医生告诉她,不出几年她就需要换人工关节了。因为长年辛劳,吴婉英又罹患颜面神经麻痹,整张脸朝左边歪斜,口水不自觉的往出流。

这一切看在张震宇的眼里,十分心疼,就跟她说:“婉英,你来炼功吧。”

“是,我要活长一点,身体要弄好一点,才能好好照顾小朋友。”吴婉英心想。

两人就利用午休时间在公司礼堂炼功,这样过了三个月后,吴婉英突然发现膝盖的毛病全消。有一天,在家里的穿衣镜前,她毫无预期的就亲眼目睹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迹,一股力量将她原本朝左边歪斜的脸往右拽。就这样她的脸庞恢复了正常,颜面神经麻痹神奇痊愈!

还有一回,吴婉英独自在公司的礼堂里炼第二套功法“法轮桩法”时,她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男士来到面前,帮她转正身体,并不时的拉动她的手,调整她的炼功动作。这一天,她炼功炼得满身是汗。

事后,吴婉英询问张震宇,但他也不知道帮她调整动作的陌生人是谁。

几个月后,大家轮流传阅的《转法轮》一书终于传到吴婉英手中,当她打开第一页后,不禁大吃一惊,她看到书里老师的法像,就是那位帮她调整动作的人。

又有一次打坐时,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像一个灌满黑色沙子的沙漏,沙子慢慢的从上往下漏,颜色由黑变白,最后全身变成透明体。而原本只能“单盘”炼功的她,隔天炼功时就能“双盘”了。

尽管出生于基督徒世家,这些难以解释的现象,让吴婉英更加坚定的修炼法轮功。

花莲炼功点上的修炼故事

张普田在广州第五期法轮功学习班上认识了郑文煌夫妇。当张普田一九九五年来台探亲时,即欲前往拜访,张震宇于是带着舅舅探访已搬迁到宜兰的郑文煌伉俪。

那天的谈话,张普田感到台海两岸的生活差距,他说,“在台湾修炼太幸福了,太好了,我在中国大陆炼功,都是要走很远,打坐都是坐在石子上啊!”他们彼此鼓励要珍惜机缘。

那时,郑文煌夫妻每天一大早仍从宜兰开车到阳明山的炼功点炼功、教功。

这次的拜访也促成了张震宇与郑文煌间的情谊,后来张震宇经由郑文煌拿到许多炼功带与讲法带,彼此间也不时有修炼上的交流。后来张震宇明白了在外面设炼功点并举办九天班的重要性。一九九八年四月,张震宇在花莲文化中心成立了花莲的第一个炼功点。


图:一九九八年四月,张震宇在花莲文化中心成立了花莲的第一个炼功点。(张震宇提供)

“那时在文化中心晨炼,大家都有自己的修炼故事。”张震宇自来水公司的另一名同事张丽珠如此说道。

张震宇是张丽珠的单位主管,对气功毫无兴趣的丽珠,即使经常听张震宇说炼功后身体的变化,仍不为所动。直到一天,丈夫杨坤茂兴起想炼法轮功的念头,张丽珠这才想起自己的主管也在炼法轮功。

张震宇知情后问:“你老公学,你要不要一起学?”张丽珠说,如果丈夫是向其他人学,她就不会跟着一起炼了。于是俩人加入了花莲文化中心炼功点。

拥有一张娃娃脸的杨坤茂笑着回忆,当时炼第五套“神通加持法”吃了不少苦,他不仅无法像妻子那样马上就能双盘,连单盘都困难,晚上在家盘腿打坐,痛得忍不住哇哇大哭,连隔壁房间里的爸妈都能听到。但他感受到盘腿后,身体净化的过程,便咬紧牙关坚持下去。

尤其大家一起晨炼时,看到别人意志坚强的忍着疼痛,督促着杨坤茂,同时,彼此间的互相鼓励打气,也增添了大家突破难关的决心。

高中生张顺煌,是一位原住民。快到大学联考的前两天,每天到文化中心准备联考的他,对这群在广场上打坐炼功的人很好奇,第二天跑来问张震宇:“你们是在做什么?”“我们告诉他在炼法轮功,他就留下来跟我们学功。”

刚开始张顺煌“骨头很硬”,单盘都很困难,盘腿打坐时几乎是左脚踩在右小腿上,左腿很难往下压,每天炼第五套功法时,他都痛得全身发抖、冒汗,可依然都能坚持完成一个小时的打坐。他每天想方设法:用绳子绑双腿、用哑铃压腿……好让自己盘腿能符合标准。忍着剧痛,努力了近一年他还是只能单盘。直到某一天晨炼打坐中途,他惊喜的声音扰动了炼功场的宁静,大家睁开了双眼,只听他说:“啊!我可以双盘了!”第二年他再参加大学联考,他考上了。

一天,一个体型瘦弱的男子来学功,后来他不仅每天都不缺席,而且总是提早二十分钟到,带着扫帚与畚斗先将炼功场四周打扫干净。

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多问。直到日后拍摄学员修炼影片时,大家才知道原来他是一间大理石公司的总经理,有一座矿山在凤林与瑞穗之间,还有一座电厂,而那座电厂却在一场台风中被冲毁,损失了二亿。而在公司遭受严重灾害的期间,他依然每天一早到炼功点扫地,然后炼功。“土石流这样冲下来,工厂就没了。”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如果今天没有修炼法轮功,不了解人类生命真正的目的,是很难放得下那个得失心的。”

而张震宇退了休的父亲不仅自己炼功,也邀了许多七、八十岁的老人一起炼。祖籍山西的父亲,在家乡拥有不少房产及土地,后来陆续被亲戚占为己有。“爸爸说若没有修炼法轮功,以他的脾气肯定是会回大陆争取到底,可现在他如局外人般谈着这些事情,那土地与房产象是与他没啥关系一样。”张震宇说。

一位远来饭店的厨师,吃喝嫖赌样样来,一天发生车祸,右手撞断了,医生告诉他,他的手已经报废了,从此无法炒菜。“后来听说法轮大法好,就进来修炼了。”他炼了一段时间,有一天在炼第三套功法,本来靠意念想冲灌冲灌时,没想到这天右手竟然可以举起来了。后来他就回到远来饭店当厨师,并当众炒菜给大家看,见证大法的神奇。

七十多岁的吴先生只懂得日文及台语,他学法时是以台语发音,和大家学法一段时间后,吴先生说,既然大家都是读国语,那他也要学国语,从那天开始,他跟大家一个字一个字的学国语,不到一年时间,有一天,他在学法小组告诉卢丽卿说:“我现在可以用国语读整本的《转法轮》。”

目前花莲至少有上千人得法,“因我们没有名册,没有统计过。经过我们亲自面对面教功的约有四百多人。”张震宇说道,“瑞穗的学员说要成立炼功点,我们二话不说,问是在瑞穗国中,还是在国小成立?打算几点钟开始炼功?瑞穗学员说,‘我们打算五点半开始’,那我们配合你们的时间。我们凌晨三点半开车出去支援他们。”

法轮大法在台湾开传

为了让更多人有机会接触修炼机缘,张震宇购买了数十本《转法轮》,从北到南与花莲的书店沟通:“将这本书摆在书店最明显的地方,有人来买时就卖给他,书钱你们收,不用给我们,但没有书时请你们一定要向台北的益群书店订购。”后来有几位书局老板也加入了修炼人的行列。

残障人士学炼法轮功

一天,张震宇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说想学法轮功,“我们请她到我们炼功点来学,她说她不方便,我们也就答应去她那儿教功。”

那天是台风天的前夕,下着雨,张震宇夫妇俩开车过去,到时,看到是一位女士在教钢琴课,他们俩个人站在门口等,“心想我们淋着雨赶来,不叫我们进去坐,叫我们在外面淋雨等,怎么这样子?”后来等她弹完钢琴,学生走了以后,她招手叫他们进去,张震宇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我们到你家来拜访你,你就这样招招手叫我们进去。”进去后,她还是坐在椅子上,她说:“你们坐啊!”

“我们即坐了下来,她就从钢琴椅子上爬了下来坐在地上,那个时候,我的心一下觉得很不好意思,眼泪就掉了下来,我们用人心去看待人家,你说你还是个修炼人?你的慈悲与善不知到哪里了?当下觉得很惭愧。”张震宇说:“她是我教的第一个残障人士,我是坐在地上陪她一起炼功的,不管是动功,还是静功都是在地上教她。”

张震宇告诉她,最好能到户外炼功点上大家一起炼功学法及交流,这样进步较快。但她说,没有人可以带她去。

“可不可以请你先生带你去,我跟你先生见见面好不好?”张震宇问。

她说:“好啊!”于是请她先生下来。也是老半天不下来,后来听到楼梯响的声音,啊,又是爬了下来。原来夫妻俩都是残障人士。他们有两个很可爱、很乖巧的小孩。

张震宇经过联络附近的学员后决定,“由我们来接她比较好,我们住在北部,她在南边。我们三点半起床,先去南边接她,带着她的轮椅再开车到北部我们的炼功点炼功,炼完功后我们又将她送回家后再赶去上班。”

想让更多人知道法轮功

张震宇表示,“我们想把大法洪传到花莲各地,我们拜访了洄澜有线电视台的谢副总经理。”那次的拜会印象非常深刻,谢副总首先问是哪个机构?有多少资金?

“我们没有组织、没有机构,也没有钱。那您说要多少钱,我去想办法把钱凑出来。他拿着烟看着我,也不理我就走出去抽烟。”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后他就进来了。他说:“你不知道在电视台播放节目要付钱的吗?”张震宇说:“我知道要钱,是多少钱我可以付。”他又问:“你是个人付吗?我说:‘是!’”

谢副总跟张震宇敞开心扉说:“我不相信有这样的人,一般播这类宗教影片的人都是基金会或宗教团体的。有一位宗教界人士,先前做了很多坏事情,后来变好了赚了一些钱,他想赎罪,拿钱来播放阿弥陀佛的东西,他给钱,所以我帮他播。但是你完全不是这样啊,一集播放要十万元,全部讲法播完要三十集,三百万元。你为什么要播这个啊?”

张震宇就告诉他有关法轮大法的修炼内涵,以及他修炼后身心健康,心性上的转变等等。谢副总听一听后没说什么又跑出去。张震宇就坐在那里等。他这次出去后回来说:“我帮你播!我没有看过有像你们这样的人,我不相信,现在的社会都是为了名利,许多人为了出名,宗教界也为了名,或者是做错事想要赎罪啊等等,我看你的态度,你们完全没有,我在观察你们,我发现你们这团体很诚恳。你们愿意花自己的钱去做这公益事业,我相信你们,我愿意帮你们播。”“那位播放阿弥陀佛的人是我的结拜兄弟,我照样收他的钱,但我不收大法的钱。”

后来,张震宇去请示师父,“洄澜电视台愿意帮忙播放,可不可以将师父的讲法,剪接成四十五分钟一集在电视台播放。”得到请示结果“允许”。

当时每天固定时间在花莲地区的电视台连续播放四十五天师父的讲法录像带。由于谢副总是负责管理花东(花莲、台东,简称花东)地区的有线电视台,张震宇请谢副总帮忙也在台东地区播放。之后,放光明制作的修炼故事影片,也是请他帮忙,“他就一直义务免费帮忙播放,一天轮播四次的修炼故事。”

“我们跟谢副总相处几年后,他才告诉我们,他免费为我们播放法轮大法系列的节目,其实上面的董事长有给他压力。”张震宇感慨的说。

冥冥之中的安排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五日,洪吉弘打电话来说,有重要人物要来,你上来台北。”张震宇说,接这电话的前一天(十四日)晚上,他做梦在苏花公路上开车(醒来后不太明白,因为不可能往那个方向开车),没想到第二天洪吉弘打电话来要他们上台北,张震宇随即开车载着几位同修行驶苏花公路前往台北。

“我们对这条路一点都不熟悉,买了张地图后就上高速公路,在一个红绿灯的路口,被一台计程车挡住了,于是就问那位司机先生:‘台北的三兴国小在哪里?要如何去?’”张震宇说。

司机说,“你跟我来”,那是半夜二、三点,司机开的非常快,他们在后面追,开了好久,司机下了一个辛亥隧道,又是一个红绿灯,“我问司机说,到了没有,他还是说,你跟我来。又跟着他开了一会儿,到了路边一个土地公庙,他就停在路口也不理我,我又问他,到了没有?他手指着对面说,那就是三兴国小。我就问他,那你呢?司机回答说,我就是要到这里。”张震宇惊讶的说:“真是巧啊!”

到三兴国小时才早上五点多,平常在台北很难找到停车位,“没想到我们停在三兴国小正门口旁的第一个停车格,在一棵大树下。”那时所有停车格都停满了车。

这次师尊来台讲法是张震宇第一次见到师父,他感到师父非常和蔼可亲,他记得,他提了一个问题。“《转法轮》中提到有狐黄白柳附体,那为什么没有大象、乌龟、长颈鹿及金鱼等的附体呢?我记得师父是说:‘有,只是没有那么多。’”

张震宇回忆:师父在台中雾峰农工讲法时,谈到台湾现在社会变异的乱象,有很多的狐黄白柳,以及各种宗教信仰混乱了正法修炼,外面刚好就有大声嘈杂送葬仪队及庙会的队伍经过。师父说:“你看,说着说着就来了。”

缘结台中、彰化及云林

多年前,张震宇曾调派到台中总公司服务,与同事赖士君成为好友。

赖士君是个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的“药罐子”,因工作压力大而有胃病,每天下班总是带着新婚不久的妻子到处找中医师看病。

一九九七年,赖士君带着家人到花莲出差,晚上夜宿在张震宇的公寓里。

白天赖士君办公事,他的妻子潘嘉琳闲来没事,拿起客厅书架上的法轮大法书籍《精進要旨》阅读。在小学教书的潘嘉琳回忆,当时的情形很奇怪,“我不知道书里写什么!每个字都看得懂,但是合起来看不懂。”大学中文系毕业,文言文、古文对潘嘉琳来说都不是障碍,但眼前的白纸黑字,却怎么也看不懂。

她看到下班的张震宇夫妇,就紧抓着他们不放,问了一个又一个问题。卢丽卿笑着说:“提出的问题很尖锐,总在一个‘为什么’后面又接着几个‘为什么’。从晚上问到快天亮。”后来他们还特地改变行程,留下来继续探究未完的课题。潘嘉琳说:“要弄到我懂为止,我才要走。”

回到台中后,潘嘉琳再翻开那本书时,却突然开窍,都看得懂了。而赖士君虽然还不是那么明白,但心想,按照书中的指导修身养性也是一桩美事啊,而且不用吃素。于是夫妻俩开始每天炼功,一段时间后,“药罐子”赖士君才惊觉自己已好久没再看医生了。后来他把自家作为台中太平地区九天学法炼功班的场地,也提供附近的学员学法交流使用。

访师求道十数年的姊妹淘

另有一批,以前是“道友”的也相继走入大法修炼,如林凤环、鹿港的郭明安、郭锦治、郭锦娥及沈丽霞等等。

一九七零年代初期,彰化一间纺织厂里有一群正是十八年华的姊妹淘,她们不仅工作在一起,更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好友,同在一个佛堂里修行。在制鞋厂工作的林凰环也因此与这群姊妹淘相识,林凰环说:“那时候,我们有十五个女生,大家都以姊妹相称。”

为了求道,谁发现了什么就相互通知,沈丽霞说:“我们一下班就去找。”她们几乎把中部地区都找遍了。有一天,原法门里一位颇受敬重的前辈通知她们:一位来自花莲的高人正在他家,这位高人能教大家如何修。

她们跟这位高人修行一段时日后,大家陆续发现这位先生只是以“修行”为饵,获取大家的信任,再以治病为手段,贩卖高价的“药”来达到他敛财的目的,更有甚者,还有骗色的事情传出。多年后,林凰环回忆那段过程,差点笑出泪来,说:“那真是被当猴耍!”

远离那人后,沈丽霞决定回到家乡云林,已届中年的她心想,从青春年华找到现在,走了近二十年的冤枉路,现在,她只想安稳的上班挣钱,“我不想再找了……”

而林凰环与多数人还是留在花莲,跟随在当地认识的另一位修行人修行。

虽然各分东西,林凰环每年回彰化探视双亲时,姊妹们一定聚首相会。“大伙有说不完的话题,但我们不聊家人、不谈情感,也鲜少聊工作,我们聊‘修炼’。”林凰环说。

一九九七年,这一年她们在鹿港郭家聚会。郭家姊妹锦治和锦娥也是多年的求道好友之一。

林凰环问道:“你们知道某某在修某一法门吗?他的情况如何?”“好像不是很满意,他已经离开了。”郭家姐姐郭锦治说。

每年的聚会里,林凰环总还深怀期待能获得真道的讯息……

这时妹妹郭锦娥突然说:“我想起一件事来了!”丰原的廖雪霞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说她已找到正法门了,“廖雪霞原本中秋节要去出家的,但现在不出家了。”她要大家一起去学法轮功,“她还说,法轮功还可以祛病健身。”

“你们去找她学了吗?”林凰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

“会不会又是骗钱的?要花钱的话,就不要了。”在场的沈丽霞也插话问道。

“廖雪霞又特别强调,炼法轮功完全免费。”郭锦娥回答。

“那我们去试试看啊,也许她这次真的找到了。”林凰环说。

于是,隔天沈丽霞开车,大伙到台中丰原一探究竟。

一进门,只见廖雪霞气色红润,一改以往的憔悴模样,她兴奋的讲着自己近半年来的身心变化,并劝大家无论如何,一定要炼法轮功。接着她为大家演示五套功法,但因时间匆促,在场的几人对炼功动作还是很模糊。廖雪霞又从书柜里取出一本《转法轮》,“我这里只有一本《转法轮》,一张炼功音乐带,凰环住花莲比较远,那先给她。”

“你们一定要继续炼下去!”目送林凰环一行人离开,廖雪霞一再叮嘱。

但继续炼下去的只有林凰环一人。“我拿了《转法轮》回来,我看了书,知道这就是我要找的,书里将修炼解说得清清楚楚。”林凰环在家炼功,六个月后,她到张震宇建的炼功点上炼功,并完整的上了“九天班”。

“丽霞,你有没有继续炼功啊?”电话里,林凰环总不忘叮咛。

“动作已经忘光了,书也没看耶,也没真正认识什么是法轮功。”回到云林的沈丽霞说。她说,廖雪霞也是时常来电,督促她炼功、看书。不过,她一人独自在云林,不知该从何开始修炼法轮功。林凰环心想,其她人都没完整的上过九天班,不会动作,也不知道法理,“我心里很焦急,很怕她们错失这个机缘。”


图:一九九八年夏天林凰环(前排中)与姊妹淘在花莲张震宇家学法。(张震宇提供)

林凰环努力说服大家到花莲来。一九九八年夏天的四天假期里,林凰环与张震宇夫妇陪同沈丽霞等三人一起看李老师的讲法录影带,一起读《转法轮》,也一起炼功。

“看了师父的九讲讲法带,我感觉《转法轮》里面所讲的,就是我们要的。”沈丽霞说,《转法轮》清晰的讲解了她们以往所不知道的天机,如:玄关、灌顶、周天等等,而且也透彻的道出修炼与修心的关系,并且能细腻的指导人修心性。

临别前,张震宇鼓励大家,“我舅舅年过七旬,脑部开过三次刀,炼了法轮功后,居然可以远渡重洋到花莲,将法轮功介绍给我们。你们回去后,到外面去炼功,把这么好的功法,介绍给更多人。”

云林、彰化炼功点的建立

听张震宇说完后,沈丽霞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云林没有炼功点,我是不是也可以去组织一个炼功点?”只见张震宇开心的点点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很好啊,这是横幅与录音带,你们带回去!”

回到云林的隔日清晨,沈丽霞开着车到处找寻合适的场地,后来发现位于虎尾的云林工专(云林科技大学的前身),校园里安静又干净,于是,她在这儿建了云林的第一个炼功点。

而郭锦治也参与了花莲行。回到鹿港后,她迫不及待告诉哥哥郭明安这趟旅程的体悟。

一九九七年郭明安曾向廖雪霞学功,但由于脊椎弯曲成波浪状,蹲、起、站立都困难,炼起功来十分吃力,再加上当时病情严重的他,正为治病而南北奔波。于是,他渐渐的放弃了炼功。

“我是不是错过了一个好的功法了?”郭明安听完妹妹的分享后,他又想起,一名练日本剑术多年的邻居曾告诉他,“练剑术那么多年,身体都没感觉,只有炼法轮功才有感觉,有股热流从脊椎涌上来。”当下,郭明安下决心专修这一门,并与妹妹们一起到鹿港陆东国小设立了炼功点,这也是彰化第一个炼功点。

另一名友人则在回到台北后,加入了台北松山区的炼功点。透过她们,过去这一起寻道的友人“有超过二十人来修大法!”

在静心炼功后,一天,郭明安明显感到一股热流从脊椎窜流而上,并且持续整日,没多久,他脊椎部位的纤维瘤从硬变软,又从黑变红,最后神奇般的消失。原本驼背向前倾的身子也渐渐挺直。

看到郭明安身体巨大的变化,他的妻子、孩子以及舅舅与表妹也因此相继开始修炼法轮功。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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