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0年11月09日】
早春三月,次第绽放的梅花悄然展露着春意。一缕晨光透过铁窗,洒在厕所的地上。再次从昏死中醒来的陈振波,脸肿如盆,衣服上血迹斑斑;她的背部有两道血沟,火辣辣的疼;脑袋耷拉着,断了的颈椎传来阵阵刺痛;她躺在地上不敢喘气,似乎一用劲,浑身的骨头会寸寸断裂……她没想到自己会在这四米见方的厕所历经春夏秋冬,被折磨的几成废人;她也没想到先生的万言书,导致迫害她的邪恶大队被遣散;她更没想到,回家学法炼功后自己会再获新生。
陈振波来到海外,加入了天国乐团,经常参加美国、加拿大等地节日游行,拿着大铜镲走上4-5个小时依然意气风发;她那段“傲雪凌霜”的传奇故事在海外流传着,大家亲切地叫她“腊梅”。
修炼讲真相,唯此为大
陈振波原是一家国营事业单位的会计,待遇优厚,工作轻松,经常在上班时间逛街购物,连前来采访的电视台当红女记者都很羡慕她。人们不知道外表光鲜的她,不到30岁就一身病:心动过速130次/分钟;乙肝大三阳;甲亢终身懈怠,白天瞌睡,晚上睡不着,失忆,头晕头疼;严重咽喉炎,每年住几次院,只能输水,不能吃喝,吃什么都是苦的;鼻窦炎,一说话就喘个不停,烂尾切除。她每天吃一把药后,再无胃口吃饭,浑身散发着药味。她长期少食乏力,家里的活一点也干不了,老公说她是“富贵病”。
1997年的一天,陈振波从朋友那里请了一本《转法轮》回家,她9岁的女儿刚刚翻开书,盘着小腿说:“妈,我非常高,非常大!”。她爸爸说:小孩子胡说。女儿说:真的!爸爸,我比天还高还大!陈振波听了笑了笑,知道不是一般的书了。可是等她自己看完二遍书后,哇!不得了,一身的病不翼而飞。不吃药、不扎针,瞬间病没了,这不是神仙干的事吗?她立刻认定这是一本救命的书,是真正的佛经。
陈振波扔掉了两大床头柜的药、病历、X片等与病有关的一切东西。在居住的家属大院,她独自一人夏日除草,冬天扫雪,浑身使不完的劲。她每天拎著录音机,带领附近几个公司的人一起炼功,沐浴在佛光中,她笑逐颜开,如登春台。她的单位福利好,双休日只要去公司转一转,就能拿到许多加班费。炼功以后,她不再去公司“加班”了,而是骑摩托车二十多公里去农村洪法、教功,帮助更多的人不花一分钱、获得身心健康。
1999年中共江泽民集团非法迫害、造谣抹黑法轮功。陈振波看到周边的亲朋同事听信谎言,谩骂法轮功,她心里非常难受、焦急,因为她知道历史上所有诽谤神佛、迫害正信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她义无反顾地把法轮功真相资料发遍市内的政府大院、武装部、军队干部大院、财政局、税务局等等;她每天去农贸市场、超市、集市、工地等人多的地方,面对面告诉世人自己修炼法轮功的变化,中共对法轮功、对中国人的迫害,明白真相退出中共党团队的人,每天少则20人,多则60人。
雪天灌水衣结冰,吊铐之后昼夜殴
2008年12月,陈振波因在超市发放真相材料,遭警察非法抓捕,后来被送到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淄博市王村镇)。2009年2月初,她被关进四平方米的厕所,进行所谓的“攻坚”强制转化。
她的双手被牢牢铐在厕所的窗上,双脚着地,人体成十字型,开始遭受长达七天七夜的“熬鹰”。八个劳教人员轮流看管着她,不给吃喝,不许上厕所;其中有的好心人偷偷帮她接过尿,塞点东西给她吃。她稍一犯困迷糊,身体下坠,两手腕就被铐子勒紧,疼如刀割,她的双手和胳膊发青发紫,手腕流血。七天后被放下时,她已神智不清,手腕的一圈长满了肉瘤般的血泡,三个多月后才消去,至今还留有伤痕。
放下吊铐的第二天,吸毒犯姜丽霞、孙丹丹(狱警手下最得力的打人干将)进了厕所,扒掉陈振波的羽绒服、棉衣、毛衣,只剩秋衣和单层劳教服,她俩特意打开门窗,北风夹杂着雪片呼啸地穿窗而入。瑟瑟发抖的陈振波被喝令站在一块地砖上,俩人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她的头、胸、乳、阴等要害部位,使劲拽她的头发,往她脸上吐痰。打累了,歇歇再打;打昏迷了,就用冷水泼醒,一晚上衣服就结一层薄冰。
暴打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期间,不让吃饭,她几天才能吃上一口馒头,而且是用鞋在厕所地上踩过的;不让喝水,一次打昏后被水泼醒,她说“别泼了,让我喝一口水吧”,毒犯就把吐了痰的水给她喝;不让睡觉,她经常站不住,头撞在墙上、地上、马桶上、洗手池,几乎厕所的每个角落;三十多天不让大便,她经过拼死力争上了厕所,用手抠出了杏仁大小的八、九个硬块。狱警不许她洗手,一连几天,她手上带着大便和血。狱警和毒犯用尽方法侮辱她,妄图摧毁她的意志,可是陈振波为了心中那朴素纯真的一念,没有向她们屈服。
几度昏死不见春,针刺鞋踹颈椎断
早春三月,次第绽放的梅花悄然展露着春意。一缕晨光透过铁窗,洒在厕所的地上。从昏死中醒来的陈振波,脸肿如盆,衣服上血迹斑斑,她感到背部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摸背上有两道深深的沟痕;脑袋也不听使唤地耷拉着;她躺在地上不敢喘气,仿佛一用劲,浑身的骨头便会寸寸断裂。
在新一轮春季强制转化“攻坚战”中,狱警副大队长赵丽丽特地让两个吸毒犯换上硬底皮鞋,好好收拾陈振波。两毒犯把她整个人对折,把她的头按到和脚的位置对齐,然后疯狂地用皮鞋跺她的后背和头,直至打昏。她俩用冷水泼不醒陈,就用钩毛衣的钩针扎她的头部;扎透她的耳朵鲜血淋漓;把水肿的腿脚扎得脓水四溢;她的背部也被钩针划出了两条深沟……在这暗无天日的十多天,陈振波常常处于昏迷之中,被弄醒之后,她发觉自己身上又增添了新伤;她全身天天是湿的,头和上身是泼的水,下身是失禁的尿。最后,她的颈椎被打断,脑袋总是耷拉着,走路要用手托着。
夏热气闷屎尿熏,暴打绝洗遭天怒
淄博是《聊斋志异》作者蒲松龄的故乡,是这篇狐仙鬼妖小说素材的主要来源之地。这里的7月中旬至8月中旬炎热如火,狱警指使看守紧闭厕所门窗,将盛满屎尿的大便桶靠在她身上。有一次吸毒犯王玮提着半桶出门要倒掉,被狱警队长赵文辉碰见,赵责令她再提回去,说:“还不到时间”。每天她只能吃一个小馒头,喝一小口水,在地上睡两个小时。她被长时间罚站,缺觉头昏站不住时,就会遭到看守王玮、徐劲的拳打脚踢,除了后背(被钩针画成重伤),全身哪都打。她整天鼻嘴边的血迹不断,脸肿、眼眶青紫。一次,王玮用厚木板照她的头连打四下,她当时昏倒。
炎炎夏日,她整整一个月不许洗漱,两手黢黑;脸上一滴水没沾着,眉毛变成了白色的,那是因为身上干燥起皮、眉毛上挂满了白的干皮肤,双眼睁不开,一睁眼就象有盐水进入双眼。两个看守不分白天、黑夜,用下流不堪的话高声辱骂她,甚至她的母亲和女儿。
越挫越勇!陈振波想:你们如此折磨我,不就是让我放弃修炼吗?你们趁早死心吧!于是她绝地反击,从这一天起,天天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堵也堵不住,越喊越响亮,那两个看守也不敢骂她了。从此天天喊“法轮大法好”,一直到离开劳教所,整整喊了一年。
陈振波喊了一周“法轮大法好”后的一天晚上,劳教所上空电闪雷鸣,那一道道耀眼眩目的闪电,那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雷声,经久不衰,仿佛要把天地撕裂。忽然间劳教所的玻璃大门一声巨响,被雷劈碎。第二天吸毒犯读报纸:“报纸报导了,昨晚咱这地区打了4000多个雷。”说完后,看守望着蓬头垢面、形容枯槁的陈,又自言自语地说:“是不是这个劳教所干的坏事太多了,遭报应了?”
秋月带残做奴工,不让接见扣家信
到了秋天,由于海外媒体大量报导陈振波被迫害的情况,许多华人纷纷越洋打电话给劳教所和相关的公检法部门。劳教所担心她死了不好交待,暂时放缓了对她的折磨,每个月允许她从厕所回牢房住一段时间,但是要做奴工。
陈振波半身麻木,左手不听使唤,就只得用牙咬住线球配合右手干活,完不成工作量就派人监督,加班到半夜12点甚至第二天凌晨2点,不干就打。干了两个月,她浑身骨头疼,时常晕倒(都是向右歪)。十月中旬,她做奴工时再一次晕倒在地,狱警对她说:“你能爬到木板上去,就让你在木板上躺着。”可是她头晕、恶心,无力行动,躺在地上起不来了,有好心人给她身下垫了一块小木板,她就在几尺长的木板上躺了几个月。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陈振波带着半残的身体,披星戴月地做奴工,自然看不到明月,她的思念之情也被剥夺。在被关押的一年半时间,她的先生、女儿、父母、弟弟、亲属一律不得接见,也不允许她通信,只让她发了一封向家里要钱、治疗打伤颈椎的信。2009年9月,临近中秋,思妻心切的先生又给陈振波寄了一封8页纸的长信。狱警这次给她看了,可是她还没看两分钟,身旁的看守就把信抢走了。后来狱警和看守四处造谣说,她的丈夫找了个小姑娘,跟她离婚了。在肉体上折磨她的同时,狱警还要在精神上摧残她。
狱警权衡再三:“继续打”她,还是“不再打”
2009年11月底的一天,北风呼啸、大雪纷飞,狱警拿走了躺在地板上的陈振波身上的被子,打开门窗,她瞬间手指僵硬,全身发颤。几天后,陈再次被关进厕所,这一次她在地上木板上瘫痪了半年,直至最后被抬出劳教所。
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的狱警队长赵文辉、赵丽丽,因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而屡获嘉奖,被评为劳教所的先进,对陈振波的迫害也是她俩策划实施的。看守向瘫痪的陈振波透露:“你的事在外面上网了,打你的队长们的名都在上面。两个赵队长对你是‘继续打’,还是‘不再打’的问题产生了争论和分歧”。
解教回家的陈振波回忆当时的处境,认为两个队长没有打死她的原因是:
(一)陈被打致残,生命垂危的情况,多次在海外的报纸、电视、电台曝光;
“国际追查”组织还专门为她发过追查通告;
(二)陈的家庭成员都很关心她,经常给劳教所打电话、写信了解她的身体状况;
(三)她的丈夫是局级干部,在政府机关工作30年,有一些人脉关系,懂政策法规,知道内部的运行规则,能走进门、找对人,令她俩投鼠忌器;
(四)她的女儿在美国留学,女儿的姑姑一家是白人上流社会人士,如果她被打死,劳教所可能招来国际麻烦;
(五)她先生的家庭是农村一个大家族,家族中成年男女一百几十号人,他们中多数人曾要求去看望她,因先生说劳教所不允许看,他们才甘休。
陈振波的这些家底,狱警和看守都以闲聊的方式问过她,不过当时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事实上,被劳教所打死的人,多数是工人、农民、小家庭,在劳教期间无人关心过问者,特别是已经离婚的。
她先生回忆,当时接到两个赵队长的电话:一个在电话中旁敲侧击、动员我与你离婚;另一个直截了当地说“这种情况对家庭损失很大,一般都离婚了。”我当时就拒绝了,她们也就讨个没趣。
强制就医,强索医药费
陈振波坚定信仰、不转化,又不能打死她,她浑身重伤,劳教所只好给她医治,以期减少她出去后的社会影响。
陈振波脑袋耷拉、抬不起头来。狱警带她跑了三家大医院,拍了好多片子,狱警不告诉她检查结果。她自己在一家医院偷偷看到了诊断卡片上写着:颈椎成S型,强迫性错位,第三、四、五、六节孔变小;在148医院,她看到的诊断是“颈椎错位”;在83医院,她看到医生拿着片子对狱警说“不但颈椎歪,头也歪”。 于是,劳教所把“治好”她的颈椎歪曲当作一项政治任务,每天派四个警察陪她去医院拔罐、针灸、烤电、按摩;给她强扭头。医生说:她的肌肉都僵硬了,没希望了。
2009年12月18日,狱警指挥犯人到厕所要抬她去医院,陈说:“每次检查你们都说没事,却不让我看结果。让我家里来人陪我,给我一个公正的检查结果,否则我不去。”狱警不由分说,让犯人把她抬上车,使尽用毛巾塞她嘴不让叫,她的嘴破裂了,毛巾沾满了血。到了医院门口,两个狱警一人拽着她的一条腿(她的头和脊梁着地),沿着一级级台阶往上拖。医院的医生和病人看见了,义愤填膺:这哪是送人治病?分明是虐待嘛,把这当劳教所了!
狱警一看惹来众怒,赶紧找了个轮椅,雇佣一位礼仪小姐推她去做检查。这也太夸张了,在医院检查还要雇礼仪小姐装门面?可见“残酷迫害,掩盖造假”似乎成了中共劳教所狱警的习惯性思维。这次做了四个CT,片子不给、结果也不告知她。
经过一段时间治疗,花掉二千五百多元医疗费,陈振波还是瘫痪在木板上,没见好转。可狱警三番五次地打电话让她丈夫、父母汇钱到劳教所,也不给单据,不给片子。这是什么道理?把人打残,本身就触犯法律了,就应该给伤者赔偿。可中共治下的劳教所颠倒是非,反而向受害者索要医疗费,在民主国家哪会有这种事?
花季少女沦杀手,劳教所“毁人不倦”
殴打、折磨陈振波的几个劳教人员,都是20岁左右的花季少女。每次她们把陈打昏后,狱警都会从劳教所外买馅饼、烧鸡、辣椒酱奖励她们。打得越狠,越能受到表扬,甚至减刑。她们对陈说:“我打你,你在里面喊,出去老大(狱警队长)看着我就笑,不打你,就拉着脸老长”。
相反,如果有人对陈表现出同情或给予帮助,就要加刑。有一个女孩叫王倩,看管陈振波时从不打她,还给她吃自己定购的食物。赵丽丽看到很生气,警告她“你对法轮功好,对自己不利”。王倩被迫也开始打陈,有天她趁没人偷偷对陈说:“你别跟队长说我对你好,别说我没有打你。”
有四个女孩因为对陈下手狠,被提前解教。其中有一个姓刘的女孩,离开劳教所前抱着陈哭着说:“对不起,不是我要打的,她们(警察)叫打,不打不行,你比刚来时老了二十岁”。
陈振波非常痛心这些年轻的女孩,在中共的劳教所被毁了。这里不仅没有把犯人教育好,反而放大、利用人性的弱点,把她们训练成没有良知的打人凶手,为了眼前的一点小利,就能把人打残、打死。陈就亲身经历过,关押在她对门的一名叫张成美的法轮功学员(山东省临朐县冶源镇人),在里面只待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天天被打,经常发出澎澎的打声和哭叫声。为不让她的喊叫声传到外面,就用抹布沾满尿赌在她嘴里,赌她嘴的这两个小姑娘对陈振波说,手上的尿味一个星期了,还洗不掉。最后这位法轮功学员被打掉牙齿、打断胳膊,活活打死了。陈听得很清楚,直至等到夜深人静时,政委王军亲自指挥,悄无声息地抬了出去。
在“把人变成鬼”的劳教所,法轮功学员表现出的“善”令人感动。陈振波被狂殴的三个月期间,衣服不许洗。一天,一个法轮功学员趁看守陈的人出去,迅速脱下自己的棉裤给陈,再穿上陈那条臭熏熏、肮脏不堪的棉裤,陈在脱棉裤时地上落了很厚的一层皮屑。同修干净的棉裤,对于长期处于黑暗、非人待遇的她,无疑是一道温暖的阳光,给了她心灵上巨大的慰籍。陈出狱时穿的内裤、袜子及外衣,都是劳教出狱的法轮功学员留给她的。
先生怒写万言书,邪恶大队被遣散
陈振波的先生是一名正局级干部,对司法机关非常信任,听信劳教所狱警的谎言,一直认为妻子在里边没遭受过折磨。他接到当地610电话,去接已经被转移到了青岛洗脑班的妻子,当看到几成废人、奄奄一息的妻子时,犹如当头一棒,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萧然泪下,一言不发地把妻子抬进自家的车里。就连同去的610副主任都气愤地说:早知道(折磨成)这个样,我们就放在劳教所,不接了!
他回家了解了全部情况后,第一反应是:“我在党政机关工作30年了,竟然对这个政府这么不了解!”他一怒之下,根据妻子的遭遇给中央写了万言书,要求严肃查处这一案件,处理有关人员;他在上访材料首页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单位、职务、手机号码,并申明材料中所言如果与事实不符,愿承担全部法律责任。
他把信寄给了胡锦涛(中共总书记)、温家宝(国务院总理)、吴邦国(人大委员长)、习近平(管党务的常委)、周永康(政法委书记)、王兆国(副委员长)、最高法院院长、检察长、公安部长、司法部长、全 国人大法工委,以及当时国内几个著名的法学家;同时,给了当时山东省委、省政府、政法部门与以上职务相对应的人物。他给司法部长吴爱英的信开段是:“您的下属做的事情让我震惊,也许您已经司空见惯。作为共和国的部长,我希望您能有勇气面对这一现实”!无奈的愤怒溢于言表。
不多久,山东司法厅通知她的先生:程亮厅长接到上级领导批示后很重视,分管副厅长立刻将批示转给劳教局长;李局长带领四个人进驻王村劳教所五天进行调查。五天后,先生得到的回覆是:陈振波没有受到身体的酷刑迫害。
这样的调查结果并不出人意料,因为周永康就是通过血腥镇压法轮功,爬到政法委书记的位置。但是,整个调查过程对劳教所的压力还是很大的,期间有一名狱警队长打电话问陈振波的先生“你妻子没说我迫害她吧!”。过了一段日子,这个劳教所迫害法轮功、迫害陈振波最厉害的那个邪恶大队被解散了。
心灵深处的呼喊,令陈振波再获新生
在淄博最炎热的夏季,在臭气熏天的厕所,一个月不许洗换,来了月经、浑身腥臭肮脏、伤痕累累的陈振波,苦不堪言,生命陷入了绝望中。她回忆起以前修炼的美好时光,情不自禁地喊起了“法轮大法好”,起初声音小小的、断断续续的,慢慢地,喊声越来越洪亮,越来越坚定。
喊“法轮大法好”,令陈振波内心强大无比,她仿佛植根岩石中的一棵参天大树,在缺水、无土的恶劣境地中,活出了生命的尊严与豪迈!2010年除夕夜,劳教所开转化法轮功的“庆功会”。逼迫人家放弃“真善忍”,就能立功获奖?这是什么世道呀?正当所长讲话,热烈掌声响起时,陈振波奋力呼喊“法轮大法好”,那一声声的呼喊,如雷贯耳,响彻劳教所。掌声立刻稀落下来了,所长讲了几句就灰溜溜地走了,一场闹剧就这样草草收场。
2010年农历正月十五下大雪、震耳欲聋的雷圣响彻天空,电闪烧红了整个天空。是不是老天爷在警示人们:善恶有报!下雪天打雷,第一次经历!
从劳教所被抬回家,瘫痪在床的陈振波一遍又一遍的说“法轮大法好”,不知不觉中她能坐起身看《转法轮》了,过了几天,她能下地炼功了,一周后她身体所有的伤不治而愈;这就像她当年修炼法轮功仅一周,所有的沈痾顽疾不翼而飞。后来,陈振波和先生在青岛的几个大医院拍片做检查,什么脑损伤、粉碎性骨折、颈椎错位呀都没有了;只有她的手腕还有淡淡的手铐痕迹,见证着那段非人的岁月。当地610的一名副主任听先生说她来了美国时,一脸惊诧,急迫地问:她那个身体能上了飞机吗?他们可能想像不到,一个他们亲眼目睹躺在床上的废人,几个月内却能乘飞机逃脱了魔掌!
陈振波2011年1月13日,在她生日的那一天,来到了美国。她的传奇经历被海外媒体广泛报导,熟悉她的人都叫她“腊梅”,铭记她的坚贞不渝、铁骨梅香。她荣幸地加入了美国天国乐团,拿着大铜镲,伴着“法轮大法好”的乐曲,昂首走在美国、加拿大等地的节日游行庆典队伍中,重拾迫害前的美好修炼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