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2年10月09日】
自修炼以来,我经历了五次被非法绑架,在正邪较量中成功的四次走脱,一次正念闯出,深感师尊的慈悲呵护,下面就将这五次迫害的经历写出来与同修交流,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第一次
那是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我怀着为大法讨回公道,为师父鸣冤的心情去北京上访,想告诉政府法轮大法是正法,国家镇压法轮功是错的,并到天安门打出“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横幅,喊出了“还我师父清白!”的正义之声。
当时天安门遍地是警察,见大法弟子就抓。我被拘留在延庆看守所,我和这里的同修共同绝食反迫害到第六天凌晨三点时,警察打开门向所有人喊:“收拾东西走。”下午我们被拉到天津大巷看守所,因不报姓名,警察给所有人都编了号,我是第三十九号,警察对所有大法弟子一一提审,提审到我时,因我不报姓名就拽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逼迫我给家人打电话,当时我怕给家人和当地政府带来麻烦,就没给家人打电话,给远方的哥哥打了电话,他们抢过我的电话恐吓哥哥,由于哥哥害怕在电话里说出了我的姓名和地址。警察便通知当地派出所来接我,我想:我不能让他们抓回去再遭迫害,我求师父加持,一定想办法走脱。
第二天当地派出所的人还有我的丈夫、弟弟来接我。在饭店吃饭的时候,我想机会来了,我求师父帮我走脱,那时还不懂发正念,于是我稳定情绪,大方的给在坐的人倒茶,之后我叫服务员带我去上厕所,我告诉她:你回去吧,我是炼法轮功的,不能被他们带走,她好像很害怕,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我赶紧从厕所旁边的侧门出去,跑向附近的楼区,躲避在一个单元的楼道里,过了一会儿,就听外面警车鸣着笛来回的转,我想不能在这呆太久,被人看见猜忌就麻烦了,就又快速地躲進了另一个楼道里,直到天黑了感觉安全了,我从楼道出来赶往天津火车站,想去朋友家,在火车上感到身体疲惫,但心里很兴奋,两眼没有目标的向外望去,忽然看见车窗玻璃上模糊的有字,仔细一看,字迹越来越清晰,是一个“县”字,我立刻悟到这是师父的点化,师父让我回县城,回自己的家,于是我打消了去朋友家的念头,回到了自己的家,但回来后没敢回家。从此流离失所。
第二次
到了同年的腊月快过年了,我想回家过年,于是我回到家中,就在腊月二十五半夜十一点多钟,当地派出所一行四人翻進院墙大声喊着我的名字,使劲敲门,儿子十分害怕,说:“开门吧。”我说:“儿子先别开门也别开灯,快给爸爸和舅舅打电话。”
这时我想到了师父,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不能被他们带走,我还要做证实法的事。”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师父会保护我。这时家人也到了,儿子打开门,家人和警察一起進来了,因为天黑没开灯,我躲在门后就在他们進屋的一刹那间,机智的从警察的眼皮底下走了出去,警察翻遍了屋内的各个角落,天棚地窖等,没找到我就气急败坏的说:“今天就是翻遍整个县城我也要把她抓回来。”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多年来经营的花店停业了,家里的一切事和照顾儿子的事都由丈夫一个人承担,这种迫害持续了很长时间,但在这期间并没有耽误我做三件事,在资料点跟同修一起做资料,一起学法炼功、发正念,跟同修一起走街串巷贴不干胶、发真相资料、送九评等,环境宽松时就找个能临时打工的地方挣点钱维持生活。
第三次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几个月,派出所警察给我儿子打电话谎说:你妈的身份证照片照坏了,到办证大厅补个照。儿子说:不去。我错误的认为不能有什么危险,去看一看,刚進办证大厅的门,两个蹲坑的便衣警察就把我控制住了,一边一个把我架到派出所,我挣脱说:“我不去,我还有事。”因为当时我正在打工,在给一个工地的施工人员做饭,眼看到了饭时,着急回去做饭。
警察说:签个“不练了”就让你走,我想走的心切,拿起笔就签了这三个字,他们又耍赖说:“不行,还得等领导回来。”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考验的关没过好,便迅速把这三个字勾的乱七八糟,立即向师父道歉:师父,弟子错了,弟子对不起您,不应该签这三个字。
我要理智、智慧地走出去,我立即给嫂子同修打电话,电话里告诉嫂子我在派出所,暗示嫂子帮我发正念,这期间我一直在发正念,解体警察背后迫害我的邪恶,过了一会儿不知为什么看守我的警察夹着本子气呼呼的向楼上走去,我趁机大方的走出门外,走出派出所的大门,我知道这都是师父的安排,是师父帮我成功走脱。
第四次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一日下午,离过年还有九天,腊月二十几的天气十分寒冷,北风呼啸,飘着雪花,我去农村送台历,讲真相救人,被不明真相的村民举报,又一次遭到非法绑架。
我心里求师父帮我闯出去,我不能关在这里,原来关我的门是锁着的,可现在一看门锁只是挂在那,没锁,我计划着等到下班人少时就行动,就动这一念,就听走廊里传来一对父女和警察争吵案子的事,吵声越来越大,心想走的机会来了,我把羽绒大衣脱下,搭在我趴过的椅背上,冷眼一看好像我还是在那趴着,求师父保护加持,从那妇女和警察中间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师父说:“咱们就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
第五次
二零二二年七月二十三日下午,在参加完升学宴往回走的路上,被国保警察跟踪拍照,我没有理会他,就赶紧走想甩开他,这时他喊着我的名字,并给同伙打电话,我抢过他的电话并告诉他:“老弟,你这样做对你不好。”这时上来三四个小伙子,连推带搡把我绑架到公安局。
政法委的人审讯我说:“你不知道法轮功被认定某教了吗?”我回答说:“你错了,在国家认定的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法轮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是正法。”去抄我家的警察回来说搜到一本明慧周刊,我一口否认,其实我根本就不看文本周刊,可见邪恶什么骗人的招数都能使出来。
晚间他们用三个人严加看管,怕我跑了。这一夜我没有睡意,也没吃没喝,第二天上班后三四个警察强行采集我的掌纹,趾印信息,企图加重迫害我,我不配合,他们就撅手腕、掰手指,连推带踹使我身体多处受伤,身上、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们给我带上手铐,强行把我送到拘留所,拘留所所长说:“你们这些修炼人给我打了不少电话,我也看了不少资料,说江泽民是蛤蟆精转世,真是瞎扯。”
他的话我很伤感,我想到了师父,师父为救度众生,含辛茹苦付出了一切,可是常人迷的太深太深,大难之前叫不醒啊,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发出一念,求师父加持,我要用我的身体证实大法,于是我便绝食绝水,第三天拘留所的人通知家人来劝我吃饭,我对来劝我的妹妹说:“咱妈六十多岁离世,你姐夫五十八岁离世,他们是生老病死,而我是为真理而献身,我有师父有大法,我怕啥!”家人看我态度坚定,就天天来要人,要求放我出去,家人说要出人命就不容他们。
绝食坚持到第七天,所长带我去接待室,家人、政法委的、公安局的、国保的人坐一圈,政法委的人说他已经转化几千人了,目的是想要转化我,还念了几首师父的《洪吟》,还说写的好。我说:“既然你认可我师父的《洪吟》写的好,为啥还说法轮功是某教?为啥还转化我们,往哪转?大法洪传当初,被国家授予‘边缘科学進步奖’等五项奖励,授予法轮功为明星功派等荣誉,如今却被江泽民等诬陷迫害,国家颁布的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我坚修大法到底,想让我转化根本不可能。”在屋的人谁都没有再说什么。只好草草收场,当天下午我被家人接回。
以上是我这些年在修炼中,在反迫害中的一点做法,写出来和同修交流,我认为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有师父保护,遇到迫害时要有求师父帮助的愿望,师父就会帮助;二是本人要有正念,要有智慧,不能顺从邪恶的一切安排;三是要有同修的正念加持,要有家人的配合,使其形成反迫害的整体,邪恶自然甘拜下风,这样大法弟子就会避免很多损失,就会去救更多的众生,师父能得到慰籍,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