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07月02日】
苏珊是研究营养学的,又有许多关于草药方面的知识,世界各地经常会请她做报告和讲演。她喜欢旅游,每次回来都带些古里古怪的东西让大家尝尝。
这次苏珊过几天要到非洲去,临行前我关照她多带些换洗的衣裤,尽量别在那儿洗衣服,她说知道了。
回来后,有一天她突然问我:“你对皮肤病有研究吗?”
“那要看是哪一类的皮肤病,蚊叮虫咬的算不算啊?”我笑着问她。
她立即拉开腰部的衣服给我看二、三个5分钱大小的红包包。我看了一眼,问她是蚊子咬的吗?还是那儿有什么别的我们没有听说过的昆虫咬的?
她回答说那儿看上去还清洁,但不知怎么的,她心里对这种表面的状况更是不安,因为没有看到蚊子,回来后突然身上起了几个包,且愈长愈大,还愈来愈硬,很象是一种被寄生虫叮过的症状。因为我没有过这种经历,也没去过那儿,除了从书上读过的东西,我对这种皮肤病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更别说研究了,连听也没听说过,就回答她:“没有研究。”
每过一天,都听到苏珊的抱怨,最后她把医生们都弄烦了,大家一致决定问题是她太过敏了,三分虫咬七分神经紧张,就建议她加大镇静剂的剂量。
苏珊一直说有虫子在皮肤底下蠕动,只有我一个人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他们没有去过非洲,根本连概念都没有,更谈不上知识了……”苏珊恨恨的对我说。
倒也是的,这批穿白大褂的医生都是从学校毕业出来的,与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样,从未出过远门。一有问题就查资料、翻字典,解决不了就把病人转到别处去。
又过了三天,我上班快到诊所时,只见苏珊象去救火一样,从我身边闪过去。我心里明白一定又是与那虫子有关的。进门一问才知道,她这几天如惊弓之鸟是有道理的。今天一大早,当医生再看她身上那个红包包时,居然在她破开的皮肤里看到有一个小寄生虫的头伸了出来,虫子拉出后有一寸至一寸半长,连医生都吓出一身汗,一边说:“苏珊,快!快!赶快到寄生虫研究所去,让他们看看这是什么虫子,居然生长在人的身体中……”
苏珊哇哇大叫:“我这几天,天天告诉你们有条虫子在皮下,可是没有一个人相信我说的,难怪病人说:‘天下最难治的是医生的耳朵’啊,你们谁都不听我的,现在让我上哪儿去找研究所呀……”
医生赶紧再去查书,终于找到了,立即将小虫泡进防腐剂里,苏珊拿着泡着小虫的小瓶象一阵风一样刮出去了。
这只是一处,还有另外二个包呢,我心里想。
几个小时后,苏珊回来了,告诉大家,寄生虫研究所的专家告诉她说这是一种在非洲很常见的寄生虫,经过分析才发现:
当时她住的旅馆,因为天气热,洗衣机洗过的床单都放在海边的沙滩上晒,这种看上去经过太阳高温晒过的棉制品很干净,实际上却有许多小虫的卵产在上面。当人睡在这床单上时,挤破了的虫卵就会钻进人体,在人体的皮肤下生长,一般十五天左右就出来,然后变成飞虫,再繁殖。非洲当地人习惯了,也就不当回事,但对外国去的人是令人头皮都要发麻的。
苏珊吃了药,虫子都排出来了,不久她就忘了这事了。后来她又到斐济,这次的经历使她更惨。详细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