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3年08月14日】
故事1: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盲者面临的是黑暗的世界。白内障、视网膜脱离、糖尿病、青光眼等等疾病都可能导致失明,但青光眼(以病理性眼高压引起的视神经萎缩和视野缺损为共同特征的疾病)是全球首位不可逆的致盲性眼病,为全球第二位致盲眼病,中国是青光眼患者人数最多的国家。四十岁以上人群原发性青光眼的患病率为2.3%~3.6%,其中54.9%~82%的青光眼患者未被诊断。通过治疗只能延缓疾病的发展,目前医学上尚无法根治。
但一些医学无法治愈的失明通过修炼法轮功或诚念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而奇迹痊愈,重见光明,明慧网报道的有三百多例。
一、青光眼、白内障并发症失明 修炼法轮功一月痊愈
徐家玫老人,出生于民国湖北官宦人家,一生际遇随国运沉浮。她在位高权重、却清廉简朴的中国传统家庭里度过豆蔻年华,可是后来岁月中,却因陷于中共的欺骗、打压而常多魔难。
她是武汉一大学里出了名的药篓子,报销的医药费是最多的。四十多岁的时候得了青光眼,后来又患了白内障。徐家玫的一同学介绍她到北京协和医院一个全国有名的眼科专家看眼病,但也没有治好,眼压高、眼睛痛、头痛、恶心好多年,也总是因为这些病痛要请病假,没法正常工作。
有一天出门上班的时候,徐家玫感到天都黑了,对面来的人的面孔,就是在一米之内,她都看不清楚了,她很着急。马上打电话给一个朋友,朋友让她赶快到眼科医院去。眼科医院医生急诊后,诊断是青光眼、白内障并发症,院长亲自主刀为她做手术。
手术大概两天之后,揭开眼睛的纱布后她就看到光亮了。可是视力只恢复到0.5,并且医生告诉徐家玫,三个月后视力还会下降。“我当时心里很悲观,很难过,我想我刚退休了,难道我以后就是失明了,以后这样子度过我的退休生活吗?”徐家玫说。
大概过了两个月,她看什么东西都模糊了,脚也不敢往前迈了,字也看不见了,甚至厕所的图标也看不清楚了,到了厕所门口,也分不清是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她感到很恐怖,预感到自己马上要过那种黑暗的生活了。
学校给她找了一个全国有名的眼科专家再次做手术,手术完后有一个眼睛视力恢复到0.5,但医生说,视力很快会下降的。这是眼科病房的一个病友告诉徐家玫:“听说法轮功治病疗效很好,他们在公园里炼功,你去看看吧。”一九九五年一月,徐家玫走入大法修炼,仅一个月,所有的病都好了,视力恢复得很好,而且修炼法轮功一个月后,书上、报刊上的字她都看清楚了,就连小米粒大小的字,她也看得很清楚了,完全不用戴眼镜,什么都能看清。到现在她也不用戴老花镜。
更神奇的是,徐家玫在读大法书籍《转法轮》时,看书的时候,每个字都在放大,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读到哪里,字就放大到哪里。后来,字又开始变小,比书上印的字要小,可是她仍然看得很清楚,看起来非常舒服。“这真的是一本神书,真的是指导我们修炼的一本最了不起的经书。”
徐家玫老人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多次被抄家、绑架、关押、两次判刑,总共在监狱里度过噩梦般的八年零两个月。虽然那时她已六七十岁,但是对她的折磨一点也不比年轻人少,罚站、打耳光、不让睡觉、双手铐在铁栏杆上、和精神病犯关在一起。
耄耋之年,她终于逃离中国大陆,来到美国。现今八十七岁的徐家玫,不但耳聪目明,齿发不衰,而且皮肤光泽细腻,八十余载风霜,凝结她雍容华贵的气质。
二、视网膜玻璃体出血 修大法痊愈
于建春二十九岁时患“复发性视网膜玻璃体出血”,做了手术仅保住了0.2的视力,而且这种病容易复发。他在二零零二年修炼法轮功后,他的眼睛好了,却因为告诉人们真相,二零二二年七月四日被芝罘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
他年近八十岁的妈妈写给检察院楼峻的公开信说:
“我永远都忘不了他二十九岁那年,大夫说他的眼睛得了‘复发性视网膜玻璃体出血’,最后面临的就是双目失明,他那时整天就跟丢了魂一样没精打采的,为了他的眼睛,家里到处找关系,拉着饥荒请来了北京最好的眼科医生为他动手术,手术当时成功了,保住了0.2的视力,可这种病容易复发,那三年我和他爸爸既要照顾他,陪着他一次次住院,还要开导他,怕他想不开,我家的日子那些年昏天暗地的,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直到二零零二年的一天,他高兴地跟我说他的眼睛好了,是法轮功治好了他的眼睛。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好几年了,我都没看到他这么的笑过,开心过。他告诉我他修的法轮功是佛家大法,是修佛、修道的法,只要按照大法师父的要求去修真善忍,什么疑难杂症都能好。我信啊,我看到了他那么多变化,他懂事了,知道父母的不容易了,帮着我们干活了,不好的生活习惯也没有了,待人和善了,不打架了,那时我心里那个感谢啊,我感谢法轮功,我太感谢法轮功了,那时我天天在家念法轮大法好,法轮功治好了我儿子的眼睛、还给我换了个新儿子。这真的只有佛才能做到的。我家烧了哪辈子高香才能遇到这么大的佛,我虽然生了他养了他,可我确没能教育好他,更治不了他的眼,这个大法的师父全为我做到了,我能不感谢吗?!谁救了我的儿子我都会千恩万谢啊……”
故事2:用善心感化了丈夫
我是一个农家女子,一九九九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功。法轮功真善忍的法理将我从一个天天打牌不顾家的女人改变成一个贤妻良母,同时也让我这个病秧子炼成一副泰山也压不垮的硬朗身骨,丈夫曾发自内心的说:“你师父把你的病治好了,这真是神了!”
小姑子逢人就说:“我嫂子炼法轮功是真正变好了。”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大法弟子后,丈夫就象着了魔似的,千方百计阻挠我修炼,见我看法轮功的书就打,我常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后来见阻止不了我,他就以离婚要挟我,经常逼我和他离婚。
那时婆婆也站在她儿子一边,处处维护儿子,想逼我放弃修炼。婆婆家离我家一百多里路,婆婆的女儿(我的小姑子)与我同一个村。二零零零年的一天,婆婆来看望小姑子。那天晚上,丈夫再一次逼我离婚。
我娘家妈与我同村,离我只有两里路。他就逼我到我妈家去说离婚的事。我说,我也没犯哪一条法,既然你找我娘家,那叫你妈也参加吧,双方平等。他就把婆婆也请去了。
等人都到齐时已快半夜时分了。我当着两边老人的面,理直气壮的先开口问丈夫:“你说要跟我离婚,我是好吃懒做不顾家了,还是偷人养汉败坏家风了?我是犯了哪一条法了?我炼法轮功是做好人,做好人没有错。”我说完丈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婆婆一看我说的十分有理,他儿子不占一分理,就急了,从椅子上一站起来就开始骂娘。我因长期被丈夫折磨,当时心情很糟糕,根本听不清婆婆骂些啥,只记得有一句:“老子是来做客的,不是来怄气的。”深更半夜的,村里人都睡了,婆婆从我妈家一直骂到小姑子家,一共骂了两里路远。因为婆婆这样一闹,大家就都散了,婚也没离成。
我娘家妈也修炼,我妈人很老实,那天什么话都没说。
从我妈妈家回去后我就想:我是修炼人,得向内找,是自己哪里没做好?婆婆是长辈,我是晚辈,她虽然这样待我,但我不能记恨她。我从小就很孤傲,一个表姐为两分钱得罪了我,我至少五年没与她说话。可现在我修炼了,要处处为别人着想,可不能让婆婆气坏了身体。修炼人没有敌人,对谁都要好。这样一想,心就豁然开朗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上小姑子家去给婆婆道歉。见到婆婆后,我真诚的对婆婆说:“妈,昨晚的事您就别放在心上了,不管谁对谁错,我们一笔勾销,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不会怨您。”婆婆听我这么说,什么也没再说,当天就高高兴兴的到我家来了。
那天早上小姑子站在旁边,整个过程她看的清清楚楚。她没想到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反倒主动给婆婆道歉,内心感到很震撼,对法轮功的无边法力深深折服。此后她逢人就说:“别人炼法轮功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嫂子炼法轮功后是真正变好了!”
丈夫从对我施暴转变为理解我修炼
一九九九年十月初九这天是我三十岁生日。在我修炼大法前,丈夫每逢我生日都要买很多好菜并请来我的牌友们陪我打牌、吃饭。可这天,他不但没有任何表示,我忙碌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他回家后反而借故毒打了我一顿。晚上就为两只鸭子没赶回来,还有那几天他想请木匠修房子可没跟我说,我也不知道,自然我也就没请木匠,为此他就恶狠狠的骂开了:“就只会炼法轮功,连个木匠都不会请!”抓住我就将我往死里打。那晚我心如刀绞,但表面却异常平静,一句话也没说。
第二天早晨照样起来干活,但决心维护大法,不允许他没完没了的迫害我!我就开始绝食。连续三天没吃一口饭,但家里田里照样与往常一样忙个不停,也不感觉饿。丈夫见我绝食,就有些慌了,就拿橙子给我吃,我就扔给过路的人;在田里捡棉花,一大袋棉花好几十斤重,丈夫说他来背,我没理他,自己很轻松的背回家了。
在我绝食期间堂弟结婚我也没去吃喜酒。丈夫吃完酒席后给我带饭回来,好言对我说:“你对我有气对你妈没气呀,这是你妈给你带的,快吃吧。”我依然不吃,我这样做并不是为自己争个输赢,我是要为法轮功讨个公道。
我的坚定意志让丈夫折服了,他终于开始一点点的改变,再也不反对我修炼了。我也一直用慈悲善心感化他,好言与他沟通。那时有很多同修流离失所,我与丈夫商量:同修们是在难中,我们还有个家,理应照顾他们。此后丈夫帮助照顾过很多流离失所的同修。
大约是二零零一年,丈夫见外省同修住在本村一个同修家的一楼,他认为太危险,坏人一進来就能看见,他就让我接同修过来住在我家楼上,这样隐蔽安全些。我们条件不宽裕,他就想办法弄点好菜让同修们吃的好一点。那几年有多位同修在我家住过。
表姐发愿要炼法轮功 尿崩症当晚好了
表姐是我舅舅的女儿。二零零五年她四十岁。正月初四我们去给舅舅舅妈拜年,见她头上缠一条毛巾,看上去很虚弱的样子,我关心的问她怎么了?她很伤心的说:“我差点死了,看来也活不长了。”我问她原因,她讲,几年前刮龙卷风时被屋顶上掉下来的瓦砸破了头,当时流了很多血,因没钱上医院,就只能到村卫生室处理后输液,给伤口换纱布。那次留下了病根,后来得了尿崩症,每晚要尿一桶尿,在外打工别人嫌她脏,就只好回来了。
表姐的悲惨遭遇,使我感到非常吃惊,在中国大陆农民有病不能就医这是普遍现象。我想帮表姐,就问她:“你相信我吗?”她肯定的回答:“我相信。”我就让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诉她只要诚心念就有效,这是我们大法弟子看的《明慧周刊》上讲的。她很相信,当时就照着念了,并表示也要炼功。
我就把法轮功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1]给她演示了一遍,讲好正月十五她到我家来学功,讲好后我们当天就回家了。
后来得知,神奇的是表姐当晚就只排了三次尿。第二天要到镇上去办事,头上就感到很热,再也不能缠毛巾了。第三天她就迫不及待的来到我家让我教她炼功。她高兴的说:“这功法真好,师父是神仙,我要学。”我就帮她请了师父的主要著作《转法轮》,教会了她五套功法的动作。
她家离我家十五里路远,每晚她都骑自行车来学炼,如她不能来我就约一位同修到她家去教她。这样坚持了一段时间,直到她完全学会了,我们就没去了。
表姐今年五十八岁,她一直坚持独修到现在。很神奇的是她当时只表示想炼功还没开始炼呢,只念了几遍“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那么严重的病当晚就好了。她把剩下的一箩筐药全都扔了。她是葡萄种植户,很能吃苦,平时家里田里重活都能干。夫妻和睦,现有两个孙子,一个外孙,儿孙们也都很好,日子过得很红火。
愿人们都相信大法好,多一分真诚,多一分善良,多一分忍让,这个世界将变的更加美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大圆满法》〈二、动作图解 〉
故事3: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今年四十二岁,这么多年来,虽然身处中共残酷打压的环境,但我从不觉的苦,因为我时时能感到有师父的慈悲保护是多么幸运、多么幸福!这是用人间的任何所谓的幸福也换不来的。
那年,祸不单行
我十五岁那年,我哥得了严重皮肤病(牛皮癣),父母为治好哥哥的病四处奔走、求医问药,但还是收效甚微。母亲整天忧心,结果是患上了“甲亢”,因得病部位已长血管,并且紧靠着动脉,不能手术,只能靠药维持。
父亲身体也不好,他一直挺着不去医院看病,直到一九九六年春天住進医院,医生说是肝硬化已腹水。父亲住院一天就去世了。母亲受到沉重打击,病情更加严重,于同年年末也去世了。
失去了双亲,我几乎成了孤儿,虽说有个哥哥,但他在北京的大饭店干厨师,根本照顾不到我。于是我去了老姨家借住。老姨夫妇以前落魄的时候,曾在我家吃住两年多,后来父亲还筹钱帮老姨家买了房子。我本以为住在老姨家能象在自己家里一样安心,于是我卖掉房子搬到老姨家。没想到住了半年,我就不得不离开了,因为我实在受不了她的脸色和整天的指桑骂槐。从此后我非常怨恨老姨。
那年,双喜临门
后来我从事了几个不同的工作。一次在外地出差时,我认识了一个女孩,结识一段时间后,我们于二零零四年结婚了。
结婚前,我知道她炼法轮功,对此我没有什么想法。婚后,我看她经常反复在看一本书,就有些好奇:什么好书看一遍不够要反复看?
一天,我放假在家,因为好奇,就拿起那本书看起来,原来这本书叫《转法轮》。我越看越觉的这书写的太好了,都是教人向善的道理,句句让我折服。看着看着,我突然想到:我和老姨的恩恩怨怨也许都是前世的恩怨,这辈子用这种方式还了债。我的心终于从怨恨老姨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当我不再嫉恨老姨,发现原来心里没有了怨恨是这么轻松和美好啊!
这年,我也修炼法轮大法了。
后来听说老姨和姨夫俩口子得了鼠疫,差点死了。我就抽空去看望他们。当时我经济很困难,但我不但给他们买了点东西,还给他们留了点钱。他们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是大法的慈悲融化了我心头的那块冰。
那年,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零一二年,我在建筑工地干活。有一天,工头叫我一个人拆除围栏,我不慎一脚踩空,一下跌到了三米多深的地下室,当时四周一片漆黑,我摔的很严重,全身动不了,我非常害怕,心想这下完了,我出事又没人知道,谁来帮我呀?
忽然我想起了师父,就在心里喊:师父救我!师父救我!过一会儿,我发现右手还能动,可我的手机是揣在左边的裤兜里,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手机拿出来,给工头拨通了电话,可电话接通后,我却张不开嘴,情急之下,我使劲儿一张,只听到耳朵边“喀吧”一声,我也没管这些,在电话里告诉工头我掉到地下室了。
工头赶忙张罗人把我从地下室抬出来,又打120将我送進医院。当时我的耳朵流了很多血,把病床的枕头都湿透了。各项诊断结果出来了,说我是左肩胛骨粉碎性骨折、右膝盖骨粉碎性骨折,下颌骨骨折,耳朵里粉碎性骨折。当地医院根本做不了这样的手术,我被转到省城医院。因下颌骨骨折及耳朵里骨折导致整个口腔都跟着往后移位,令我躺着时很憋气,有时呼吸困难,尤其在我睡着的时候。
但当时大夫都没有把我的这个情况看的很重。只认为我的膝盖骨和左肩胛骨得先做手术,就先把我安排在骨科。医生说:如果膝盖不做手术,右腿好了后只能站着,不能打弯,不能蹲着,走路右腿不能着劲儿,就成瘸子了;左肩如不做手术以后根本就不可能抬起来了。
住院的当晚,我出现了三、四次近窒息的情况,妻子看我好象是睡着了,但却不呼吸了,就使劲摇晃我让我醒来。有一次又是这种状态,我恍恍惚惚间来到一个地方,好象古装戏里包公断案的公堂,一边是古时候审犯人用的刑具,当我飘飘悠悠的站到地上,那个象包公的人打开一个大本书册,刚一翻开,就有一人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好象是说我已经被从这本册子里勾去了,我不归他管了。这时我就忽忽悠悠的飘了起来,等我醒来时,妻子正在使劲摇晃我的身体。但我很清楚自己刚才不是在做梦。
第二天我明白了,我看到的不是包公,我这是到阴曹地府走了一遭啊,我要不是学了大法,这回恐怕就回不来了。
后来的两天里,我还是呼吸困难,就要求医生先给我做下颌骨的手术,于是就转到口腔颌面外科,在手术前要做一系列的检查,在住医院的第六天里医生要我检查听力,但那检查室一张轮椅都推不進去,更别说是我躺在床上被推進去了。可我自从進医院后就没起来过,何况我的腿还没做手术,怎么走啊?
忽然我想起来,妻子曾经后腰椎四节骨头压缩性骨折,修大法后没经过任何治疗就能下地了。我想:是不是我也能走了?或许是师父用这种方式鼓励我站起来?那我就试一试吧。结果我真的在别人的搀扶下走進了检查室。
这之后,我就自己下地、上厕所、在走廊来回蹓跶了。医生都觉的不可思议:我膝盖骨粉碎性骨折,住院仅八天,没有动手术就能走路了,用医学怎么也解释不通。
这样我只做了口腔的手术就要求出院回家。我大舅哥很不理解的说:你这是工伤,治疗费也不用你拿,腿和肩膀不做手术以后干不了活,年纪轻轻就这样,以后就靠我妹妹一个人支撑这个家多难哪。我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想:我有师父帮,我肯定能好!
就这样我出院回家了。现在我恢复的跟从前一样,走路的时候谁也看不出我的腿摔伤过,肩膀也能活动自如,手能举过头顶,很重的东西都能搬,一点问题没有。
这就是我修炼后劫后重生的经历。我能遇到并修炼了法轮大法是我此生最大幸事。师父,谢谢您!弟子无以为报,只有坚修大法,献给您一颗向善的心!
叩谢师恩!
故事4:丈夫骨折的胳膊几天就好了
我和丈夫都是一九九九年以前修炼法轮大法的。二十多年来,在真、善、忍法轮大法的指导下,在师父无处不在的慈悲点悟与保护下,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今天我们怀着对慈悲伟大师父的深深感恩,向师父和同修们汇报一下我们是怎样在大法中受益的。
修炼前,丈夫就以养车为职业。那时整天在外面奔波,饥一顿饱一顿的,几乎没按时吃过一顿像样的饭,弄的全身都是病,什么偏头痛、肚子疼,也曾因腿疼得一个月出不了屋,吃了不少药也没治好。修炼法轮大法不长时间,慈悲的师父把他全身的病都拿掉了,给了他一个健康的身体。二十多年来,再也没有听他说过身上哪儿疼或不舒服了,他自己也常说:“要不是得到这千年不遇、万年不遇的高德大法,就是花多少钱我也不会有这么健康的身体。”
法轮大法使他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做事先考虑别人。记不清是哪年了,一次他和妹夫(未修炼法轮功)一起为某单位跑运输拉货,结账时会计给了他们运费,当时他没数就离开了。走出几十里了,他就把钱拿出来数了数。发现会计多给了他俩一千八百元钱。他就想,那个会计多给了我这么多钱,她不得自己掏腰包赔進去嘛!不行,我是修炼人,不能得这不义之财,得把钱给人家送回去。于是掉转车头就往回开,把多付给他的钱如数还给了会计。那个会计既感激又感动,对他说:“大叔,这社会上要都是你们这样的人该多好!”
丈夫心里明白,要是不修炼法轮大法,他不会这样做的。他从内心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改变了他!
丈夫和妹夫建了一个小型油料加工厂,丈夫在厂里主要管维修、电工之类的活。有一天他正在配电箱那边做维修,厂里的工人来找他去检查一下机械。那人用手拍了一下丈夫的后背,就感觉自己的手被电了一下,发麻,丈夫身上有电!吓得这个工人对丈夫说:“你身上有电,你把我的手电了!”丈夫这才知道自己触电了。
是慈悲的师父在保护着他呢,要不是师父保护,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二零二零年年底的一天晚上,丈夫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当时他也没在意。没想到晚上睡觉时胳膊疼的睡不着,他起来和我说:“我的胳膊跌骨折了。”我一看他的手腕的骨头明显的凹進去一大块,就问他想怎么办?他说:“要不明天到医院去拍个片子看看。”我说:“到医院去看,就是常人的做法。作为修炼人一切都归师父管。你想想前几年,因为维修机器你的手指断了两次,没去医院都神奇的接好了。这次你怎么想去医院了呢?你到医院拍个片子,医生就会给你打上石膏,你得养多少天才能好?作为修炼人,只要把它当成提高心性的台阶,全盘否定旧势力给你演化的假相,师父一定给你做主。师父只管修炼人,不管常人。”
丈夫一下明白了。是啊,修炼二十多年了,在师父的保护下,什么样的关都闯过来了,这点事又算什么呢!第二天他就和妹夫干活去了。没几天他的胳膊和手腕就好了。“好坏出自人的一念”[1],真是如此!
修炼前我的身上也有一些毛病,如:腰疼、痛经等,刚刚开始修炼,师父就把我的身体净化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我经常对师父说:“弟子非常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能成为师父的弟子,真是太荣幸了!”
作为一名大法弟子,自知修的不太精進,离师父的要求相差很远,但我有决心、也会努力做到,决不辜负师父对我的殷切期望。弟子无法表达对慈悲伟大师父的感恩!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法轮大法好!”
也愿世上所有的人都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中共的邪恶组织,在当前的大瘟疫面前能平安的渡过劫难,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故事5:警察喊:“不要签字!”
我在铁路部门任职。那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的几天,中共对各地大法辅导员绑架之后,也是我刚刚从公安分局送回来的几天。
我正在单位上班时,单位领导突然对我讲:明天休息不要走啊(因为我们三班倒),派出所有人找你。我答应了。我心里有个念头:兵来将挡,水来土堰!不怕。
第二天,派出所的某某真的来了。在路上我想这个不是偶然的,我是修炼人应该保持一个祥和的心态。但是内心还是有些紧张,师父的法理“一正压百邪”[1]打入我的脑子,内心微微平和了些。
我到单位的二楼,记得他穿一身公安制服,我微笑向他点头,内心这时反而平静下来了。
我想师父教我们要堂堂正正,那我就主动问他:你贵姓?他回答姓李。而且做了一些例行的说明。
他坐桌子一边,我正面对他坐定,他把警号给我看,我看一眼点点头。
这时空气很凝固,我努力深吸一口气,保持镇定,因为一句不对可能就产生矛盾。但是我要讲的话我一定要想方设法讲出来这一念非常明确。
那个时候不懂什么叫否定迫害,但我知道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最起码有真、善、忍三个字吧。在我们这个敏感问题上要叫个真吧。我突然来了勇气问他:李警察,你因为什么事找我?
这时,他摊开了笔录纸讲因为我扰乱社会治安!又讲以下每一句话都是呈堂供词要记在笔录里啊。
我想那就是对簿公堂了,就是顶针对顶针(我的家乡话)。我内心一笑,很谦虚、口气和缓的讲:我想问一下我扰乱谁了。我心里想到我也学过法律啊,法律以事实为依据呢,也是我们师父教我的第一个字:真!同时我对他语气和善,面带微笑,对他们的污蔑我们宽容给时间让他们了解。这不就是在这个问题上真、善、忍都包含了么?
一身警服的他看起来显得精神,我一反问,他那身警服好像破个洞他人也耷拉下来了。他不知哪里冒出一句:你搞聚会。又说根据公安部的规定什么什么不准炼法轮功。
看来我以前学过法律也不是偶然的,我猛然想起《宪法》与地方《法规》的关系。就讲《宪法》与《法规》就如母与子的关系,所有《法规》与《宪法》相抵触的就视为无效。意思就是公安部的规定是错误的。
李警察你应该学过法律吧?我的意思就是暗指没有学法律怎么当公安?同时《宪法》规定公民有言论结社出版的权力啊!
他又严肃的讲我们有1400例。我问什么1400例?李警察你看我们这边有人跳楼有人自杀吗?我双眼看着他,轻轻的笑着答,又补充一句邓小平都讲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嘛。我用他们的矛对他们的盾。我对社会是有贡献的,李警察你看我们多少同修炼功身体健康了,有很多心得体会你应该看过吧。因为不少同修在我这学的功法。
半天没有声音。他在写笔录,空气出奇的静,一个银针掉地上都听的十分清楚,刷刷的写字声。请签字吧!
我认真十分小心看每一句话,不对的打钩。签上:以上事实和我讲的不一样。姓名某某。
我是标准的行书与他的潦草不成型的字迹形成鲜明对比。我没有笑他,修炼人讲谦虚,实际他的字象小学生的。
看我写的字,他有些不好意思,问我什么文凭,高中!心想其实大法才是真正的大学。
他很震惊把笔录撕的粉碎。他讲:再来一次这份作废。
我们又对话,再一次做笔录。我不复述了。
有个对话印象深,我讲一下,我们大法弟子什么也没有做,你就说我们扰乱社会治安?当时我忽然问他: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我看他很迟疑,我就说是公安吧,从字面上讲是为维护维持公共安全的。我现在是休息什么也没做,你来找我属于什么呢?我的意思是那你不是在干扰我正常休息吗?
因为我双眼善意目视他,语气平稳和缓使他理解。他说签字吧!我又一次认真十分谨慎小心看每一句话,不对的打钩。这时传出他一句话:别打钩!我说:这不是我讲的啊!突然一个信息打入我的大脑,原来他们是按他们的邪恶想法在记录我曲解我的回话,以图达到邪恶的目地。
例如:他问的与所谓的罪名不相干的问题时,本来我可以用这与本案无关拒绝回答时他们却希望我们配合,因为心善的缘故我也回答了。其实是邪恶利用了我们的善啊做了错误的事!
还有更邪恶的,记录的话与我的意思竟然相反!糊弄我的本意、模棱两可我的话不一一列举了。读书时我的语文成绩好,这些笔录文句难不倒我。
这时我感觉高高坐在上方他在听我提审!我感觉他很可怜。
想构陷我的阴谋被我识破了。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公检法人员的内部人讲的“做案子”。
我心态平稳的签上:以上事实和我讲的不一样。准备写上姓名某某时,传出他急促的呼声:不要签字!不要签!他又把笔录撕的粉碎。
他非常客气的对我讲,我以后再也不找你了,我们是朋友,可以到他家找他玩。我疑惑看着他我怎么与你是朋友?
虽然邪恶的迫害破产了,但是我总是觉的从法律的角度我们能让警察明白大法是无罪的,迫害我们是犯罪的。
他们来找我们,不仅仅是对我们个人,而且是更是对大法的迫害、藐视!除非是来听大法真相的。
我为什么写过往的这些呢?因看到许多同修被迫害干扰很痛心。不少同修配合公安的问话,与本案无关的也配合,这不是自己跟着邪恶走吗?
一位著名人权律师曾经对我讲过:我们没有自证其罪的义务!
我想我们不但要有在大法中修出的智慧,还要有人间法律的权力去反迫害救世人包括公安人员。毕竟《宪法》也是大法在人间这层法的一个方面的具体表现啊!
所以我建议广大同修都看看明慧的《运用法律救众生》的文章与语音。那个语音我听过十遍,很启发我。
以上为个人这时心得体会,希望能抛砖引玉。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