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08月13日】
1999年7月20日,江××出于个人的妒忌,在全国范围内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镇压,迫害已经持续了五年,五年来我们山西大法弟子与全国大法弟子一样,承受了社会压力、精神压力和痛苦的肉体折磨,和平理性的反迫害,精進实修。五年来,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走师父安排的路,排除干扰,清除邪恶,在繁重的工作之余,和其他同修一起,突破网络封锁,建立了资料点,下载明慧网、正见网资料,编辑、散发真象材料,向许多单位和个人寄送真象材料;自制标语、条幅在大街上、在公园里张贴、悬挂;在亲朋好友家、在同学聚会、办公室等公开场所向有缘人面对面讲清真象。2004年7月20日前,我完成了两次旅游证法行,一次是随团去北京旅游,一次是带团去山西五寨旅游。
一、随团去北京旅游证实法
北京是中国的首都,是首恶的老巢所在地。我早就想去北京证实法,但苦于工作、学习任务繁重、社会活动繁多等原因没有去。客观原因再多,实际上还是主观不够坚定。2004年7月上旬有机会去北京,我一定要把握好这次证法机会。
出发前,我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除了找出过去做好的“真善忍”、“法轮大法好”条幅外,自制了便于携带的小条幅“法轮大法好 大穹法光照”,准备大小传单等。没想到临出发前一天晚上,来了干扰,肚子一阵一阵拧着疼,还来了例假,身体很困,加上长时间、大量繁重的工作、学习,确实很累。我坚定正念,保持平稳、良好的心态,不急不怕,排除干扰,一心想着去北京证实法,安全去,安全回,走师父安排的路,绝不容许旧势力黑手迫害我。
旅行第一天上午,我随团乘车从太原到北京,一路请师父加持,让我和全世界大法弟子熔为一体,不停的发正念:铲除宇宙中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恶,铲除邪恶之首,铲除邪恶610之首,铲除北京的邪恶旧势力黑手、烂鬼,灭!灭!灭!“灭”字要大到象宇宙天体一样大,无所不包,无所遗漏。
当天下午,我第二次登上了阔别21年之久的中国万里长城八达岭,有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观光游览。在长城上,我带上写有“正念”的帽子,找到最佳位置,我要打出条幅,同时要留下这珍贵的瞬间。我请当地的一位男摄影师帮忙,用我自己的数码照像机先照了一张普通照片,接着拿出条幅“法轮大法好 大穹法光照”放在胸前,让他照,他似乎面有难色,我说:“没关系,快照!”他很快按下了快门,接着我将条幅举过头顶,说:“再来一张。”他又按下了快门。我接过数码照像机一看,效果还不错。我微笑着对他表示感谢。
讲清真象,可以用语言讲,也可以用动作打出条幅讲,效果更直接。来到长城脚下,我又打出条幅,请当地的一位女摄影师用我的数码像机帮忙给我多拍几张,她帮我调整角度距离,摆好姿势,让条幅上的字“法轮大法好 大穹法光照”更清楚。然后我打开印有“大道行”的遮阳伞,让她拍照,放在“万里长城纪念卡”上,我在“好汉签名留念”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几分钟后,一张印有长城和我的照片的纪念卡制作完成了。回到旅行车上,大家争着观看我的纪念卡。
当日晚上,黑云压城城欲摧,天下起大雨。我在延庆所住宾馆放了一些真象传单,把明慧网网址贴到电梯里,以便有缘人看传单、上网了解大法真象。
第二天早上6点,我来到延庆妫川广场,广场很大,广场上晨练的人很多,我把“踩江图”放在广场上,供延庆人了解、踩踏江首恶。
上午,我随团到北京玉泉山风景区旅游,李明(化名)看到我打出“真善忍”条幅,既帮我照像,还主动要求给他也照几张打“真善忍”条幅的像,我感到他真了不起。除了打出“真善忍”条幅,我还将“法轮大法好”长条幅挂在路口,照像留念。李明有些后怕,中午临分别聚餐时,他对我说:“你胆子真大。”害怕洗像时会被人看到他的照片,我打消了他的顾虑。我告诉他:“照片不拿到外面去洗,我会把你的照片存放在软盘上,给你,由你自己来处理,保证你的安全。”
李明告诉我:“我有一套李洪志老师的书,看过一遍,心中有许多疑惑没有解决,1999年7月20日以后就封存了,再也没有看。”我说:“太遗憾了!这套书只看一遍,只能看出是教人做好人的书,但这不是一套普通的书,要反复多看,才能看到玄妙、神奇。”
我告诉他看书的方法,建议他多看书:“看第一遍会提出许多问题,在看第二遍的时候会得到解答,又会提出许多问题,在看第三遍会得到解答,反复多看书。”2004年7月16日李明到我工作单位取软盘、照片,我和他進行了长谈,帮他破除得法的障碍,为他准备了师父的其他讲法、大法真象资料,把明慧网的上网方法告诉他,帮他進一步了解大法,修炼大法。
下午,我们一行到“北京十六景”之一龙庆峡--塞北“漓江”旅游,一到龙庆峡,风景如画,但首先看到的却是江首恶在山坡上的巨大题词,大煞风景,我对着题词发正念,清除题词上的邪恶因素。然后我们乘船畅游龙庆峡,仿佛進入一幅山水画卷,漓江风韵扑面而来,我不停地拍照,没想到在正对面悬崖绝壁上又看到首恶的巨大题词,我反感的说了一句:“怎么又是它的题词。”不知谁说了一句:“到处题词真讨厌!”表明了大家对首恶反感至极。
旅游区人来人往,我加强正念,选择打条幅的地点和帮我照像的人。任真(化名)正在看蹦极,他让我帮他照像,我选择以蹦极、龙庆峡留念等为背景给他照像。对面山势险峻,山下碧波清流,山上刻有“龙庆峡”三个大字,我选择了以对面山水为背景,打开“真善忍”横幅,让他帮我照像,我对他说:“你能帮我照像太好了,太珍贵了,谢谢你!”他小声问我:“是不是法轮功?”
我说:“是法轮功,法轮功讲真善忍,被江氏诬陷为‘真残忍’,只有在中国才禁止修炼法轮功。《转法轮》已被译成20多种语言,在全世界广泛流传,中国迟早会为法轮功平反。你帮我照的这张照片很珍贵!”
又一个常人明白真象。
二、和古教授的对话
当天晚上,我们一行回到延庆住处,我与古月(化名)副教授同住一房间。晚上我拿出随身携带的《洪吟》(二)微缩版学习,她问我:“你在看什么?”我说:“看诗词”,把《洪吟》(二)递给她,我知道她是教古典文学的,对诗词有一定研究。她认真的看了起来,一看是李洪志老师写的《洪吟》(二),她主动向我了解法轮功是怎么回事,提出了许多问题,我一一作了回答,房间里只有她和我,我们长谈到深夜。
古教授问我:“法轮功到底有什么优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在炼?”我说:“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功法,修炼人身体健康,与人为善,所到之处普遍道德回升,已在全世界60多个国家广泛传播。”
古教授问:“国家在禁止,你们是怎么传播的?”我说:“是人传人,心传心,就象今晚我告诉你的这样。因为我认为法轮大法好,学炼后受益,我才会告诉你,告诉我的亲朋好友,让他们都来修炼,大家一起受益。如果我上当了,我也会告诉大家,不要再上当。这么多人都受益了,大家都在传大法,大法越传越广泛。”
古教授问:“你的家人不反对吗?”我说:“1999年7月20日以前不反对,在这以后江××利用国家机器镇压法轮功,我父母全家人都非常担心我的安全,开始反对,我用自己亲身的经历说明我是受益者,而不是受害者,改变了他们的思想。”
古教授问:“你是怎么转化他们的?”我说:“说来话长。1999年7.20前,我曾将法轮功的书籍送给父母家人看,他们并不反对;7.20以后,到处都是诬蔑陷害法轮功的谎言宣传,我们的家人和我们一起承受了巨大的思想压力。我父母亲是高级知识分子,经历过‘文化大革命’,深知被迫害的滋味。2001年1月30日,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播放了“天安门自焚案”,我的父母被谎言所蒙蔽,更担心我的人身安全,怀疑练法轮功的人会“自焚”,父母找我谈话。
我父亲对我说:‘国家反对,不要与国家对着干,先把法轮功放一放,不要练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说:‘我从1996年开始炼功,已经实践了整整五年了,过去所有的病都不治而愈,这是现代医学所达不到的,通过实践我认为法轮功是真理,只是你们没有实践,书给你们看过,如果你们能从书上找到“自焚”是“圆满”的话,我就不炼了。如果找不到,就是栽赃陷害。如果你们像我一样实践了,也会像我这样坚信: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邪教。’
我母亲说:‘你炼功,炼得都离婚了,家庭破碎,孩子受压抑,受人欺负。’我说:‘如果我不炼功,早就被丈夫打死了,他会被枪毙,孩子成了孤儿,那才是家破人亡。你们都应该感谢李洪志老师。父母给了我第一次生命,师父使我再生,给我第二次、第三次生命,我不能背叛师父、背叛大法。’
2001年2月当时我已离婚三年多了,我的父母一直不知道,我不愿我的父母为我伤心,也怕说出真象我的父母不相信,用各种办法隐瞒了三年的真实情况,为了澄清事实,为了父母对大法有一个正确认识,我把离婚的过程告诉我的父母:结婚后,我俩就矛盾不断,那时我想:我对他那么好,无条件想尽办法为他妹妹大学毕业分配改派,他们全家都感谢我,他对我却总象对待外人一样,有时不是辱骂就是打架。在没有修炼前,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苦思不得其解。我萌发了练气功,强壮身体,不再受欺辱的念头。修炼后,我知道这是我前生与他有宿怨,他的每次骂打都会从反面帮助我,我学会了忍,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第一次,1996年5月的一天早晨6点左右,我在床边炼法轮桩法抱轮时,我看到自己顺着一条大道往前飞奔,飞着飞着,前面的路被一个铁栅栏挡住了去路,冲了几次没有冲过去,正在徘徊,没想到屁股上被人踢了一脚,象踢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不疼,再从天目看,我已被‘踢’过了铁栅栏,顺着一条大道在向前飞奔,我继续炼功,直到炼完。过后我问他:‘你是不是恶狠狠的踢了我一脚?想看我出洋相。’他说:‘是的,怎么没有踢倒呢?’他虽然在干坏事,但亲自经历了大法的神奇,却不以为然。
第二次,1996年10月的一天晚上11点左右,我们因一点小矛盾发生争执,按照大法的心性要求,平时我尽量克制自己,不与他发生矛盾,也不知他对我哪来那么大的仇恨,对我恨之入骨,想置我于死地而后快,用拳头对准我的太阳穴狠狠的打了一拳,只听‘当!’的一声,象榔头敲在钢板上,他出手很重,我虽然不疼,但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我伤心的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越想越觉得命运对自己不公,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突然我的天目打开了,我看到另外空间绚丽的景象,满天色彩各异的星星,美不胜收,无法用人的语言形容。我哭着哭着,一下子高兴的笑了,欢喜心一起,景象没了。从此我知道:‘经受了屈辱,才能看到美丽殊胜的景象,经历了苦难、磨难,才能体会到法轮大法的神奇。有师父保护,我是打不坏的。’师父说:‘玄妙后面有心酸'(《谁敢舍去常人心》)。我更加坚信师父,更加坚信大法,无论多么艰难,我都要一修到底,坚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平时丈夫故意找碴挑理,我都要求自己尽量做好,无论他话说得多难听,骂得多难听,我都只当耳旁风,不去理会,守住心性。
第三次,遇到生命危险,是1997年春节前的一天上午,因家务事,丈夫无理挑理,我解释了几句,他对我大打出手,在我心脏上狠狠的打了十几拳,有的拳头打在左臂上,青一块,紫一块,隐隐作痛。丈夫就象暴徒一样,我的家庭就象监狱一样,我默默的承受,我是修炼人,忍受能力不断提高,心性不断提高。
后来从他的朋友那得知他对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非常生气,吵架都吵不起来,觉得很无聊窝火,他主动提出了离婚,并多次用武力逼我离婚,1997年7月我同意离婚,办了协议离婚手续。离婚后,他再婚生活并不幸福。他用对我的方法对待不炼功的妻子,用武力解决家庭矛盾,吃了不少苦头,他非常后悔,反而埋怨我‘为什么要离婚?’
1999年9月,他母亲到我家来看孙子时,受邪恶谎言的欺骗,对我说:‘是法轮功毁了你们的家庭。’我说:‘是法轮功救了我,救了他,大家都应该感谢法轮功。如果我不炼法轮功,说不定早被他打死了,他早被枪毙了。’我把上面的经过告诉她。她说:‘儿子脾气太坏了,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对我说:‘细细的想一想,你这个人很不错!’因儿媳修炼法轮功,她儿子避免了坐牢杀头,她说出了真心话。
当我把上述经历告诉我的父母时,我的父母不相信竟有这样残暴的人,而且受过研究生高等教育。正是他的残暴,我才知道:我的身体是打不坏的,师父不仅清理了我全身的疾病,还给了我金刚不坏之体。
父母对大法的神奇将信将疑,疑大于信。因为周围的环境太邪恶了,充满了谎言。父亲单位有大法弟子被关在监狱里,母亲单位有大法弟子被劳教,他们更为我担心,生怕我出事,我必须想办法打消父母的担心和顾虑。我告诉他们:‘我有自我保护能力,不要为我担心。’我父亲说:‘×××很坚定,他被关在监狱里。你如果被关入监狱或被劳教,你让父母怎么活?’我说:‘修炼人各有各的情况,十万个人中,没有两个人是一样的,别人发生的事情,不一定会发生在我身上,不具有可比性。大法弟子中,有到天安门广场证实法,定住警察、警车,挂上条幅,喊了“法轮大法好”口号,安全返回。我会注意安全的,您担心我送、寄真象材料,我都做过了,什么事都没有,还有你们不知道的:面对面向人讲真象,没有人举报,许多人都被我说得转变了对法轮功的看法;去贴标语、挂条幅,遇到过便衣跟踪,被我们甩掉了。您就不要担心了,担心也没用。常人有句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你们怕我出事,就象盼我出事一样。我们炼功人是有功能的,有自我保护能力。’
我父亲一听说我有功能,他问:‘我为什么没有?’我说:‘你没有修炼。修炼才会有!谁修炼谁得功。’父亲以后再没有说过担心我安全的话。
母亲一再说:‘你觉得好,自己在家炼,在家讲一讲就行了,不要到外面给别人讲,不要当张志新。’我说:‘我不是张志新,我给别人讲法轮功好,我会理智的运用智慧去讲,看别人的接受能力的。’
我经常往父母亲朋好友家里放真象传单,让亲朋好友了解大法真象。即使看了传单,母亲还是顾虑重重,有时甚至撕传单、说出对大法不敬的话,无论我怎么解释她都不信。我想这可能是旧势力、黑手在控制她,想毁了她。我平时发正念时,加上意念:铲除父母亲朋好友身上的旧势力黑手、烂鬼。
2004年4月,母亲已近七十高龄,她生病住院时,我在百忙中安排好工作,在医院陪侍她,安排好弟弟妹妹日夜轮流陪侍,在尽孝心的同时,给她讲修炼法轮功,很多人都是无病状态。我给她分析:‘我从96年开始修炼大法后,就是无病状态,不需要报销医药费,按单位每年每人平均报销2000元医药费计算,我7年为国家节约医药费1.4万元。这是工作单位人人都知道的。’母亲说:‘你还年轻,我年轻时也不生病。’我说:‘很多年龄大、病很重的人炼法轮功都好了,这是现代医学无法解释、也无法达到的。一个老人身体好,自己不受罪,是自己的幸福,儿女不受累,是家人的幸福,家人能安心工作,是社会的幸福。”母亲从坚决反对我修炼大法,撕大法传单,到态度慢慢缓和,再到听我摆事实、讲道理,对大法的态度由不信到信不断向好的方向转变,身体也越来越好。真是: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单位受益,社会受益。”
古教授问:“你师父那么有本事,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炼法轮功的人关在监狱中?”
我说:“情况比较复杂,历来的正法门修炼都经过磨难。另外一方面,监狱里的人不都是坏人,给犯人、警察讲真象,也是在救度他们,一部分大法弟子面对做‘转化’的人,要做反转化工作,结果转化了许多搞转化法轮功的工作人员、警察、犯人。再就是:修炼是大浪淘沙,不能够真心修炼的人,可能会通过这种方式淘汰出去。中国的环境是最复杂的,复杂的环境出高人,越复杂,修得越高。”
古教授说:“你们讲的真善忍,其他宗教中也讲。”
我说:“道家讲‘真’、佛家‘善’,儒家讲‘忍’,这次李老师传的大法是‘真善忍’。历史上其他宗教确实对人道德起到了约束作用,可是到了末法时期,和尚都很难自度,他叫你行善,是让你往功德箱中扔钱,扔得少了他还不高兴,他讲的善是‘伪善’。我们讲的善,是真正为一个人好,为一个生命乃至永远真正好,不讲任何回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好的人将通过瘟疫、洪水、战争等各种天灾人祸陆续淘汰。”
古教授说:“我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但我经常看到,公认的好人也有短寿的,50多岁就死了。这是为什么?”
我说:“人是有轮回的,西方研究人的轮回主要用于治病。如果一个人前生做了不好的事,这一生可能会短命,比方说:他可能只有20岁的寿命,由于他不断做好事,他活到了50岁,已经给他延寿了。如果他不做好事,做坏事,他可能连20岁都活不到。人的一生是有定数的,毛泽东讲无神论,他也逃不出定数,一个和尚告诉毛,毛的一生可以用‘8341’来概括,毛把自己的警卫部队命名为8341部队,到毛去世时,才知道他活了83岁,执政41年。连领袖人物也逃不出定数,何况普通人。只有两种人能改变命运,一种是无限度做坏事的人,一种是修炼人。”
古教授问:“为什么江××做了这么多坏事,还没有遭恶报?”
我说:“宇宙中的安排都是有序的。有的人一做坏事立即遭恶报;有的人前半生做了坏事,后半生才遭恶报;有的人做了坏事,下一生才遭恶报,有一个积累过程。但坏事做的越多,报应越大。”
古教授问:“你们恨不恨江××?”
我说:“修炼人要修去名利情,恨也是一种情,要修去。没有‘情’,并不是象被诬陷的杀人、放火、投毒,而是要修出慈悲,对任何人都好。”
胡教授问:“为什么中国的发展还很快呢?”
我说:“你是教古典文学的,应该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朝文化。这一朝将在‘最辉煌’的时候结束。其实所谓的‘辉煌’只是表面的,掩盖了腐败、天灾人祸和各种经济、社会问题。”
胡教授问:“江××这么邪恶,会是什么下场?”我说:“江的元神早已下了地狱,他的人皮被烂鬼撑着,他是一个蛤蟆精,祸乱人间。最终会象秦桧一样,被万人万世唾骂。”
古教授问的问题比较高,我解释的也比较高,只要她能理解接受。我对她说:“我给你讲的这些事情,你可以讲给你的学生、同事,不过讲的时候,为了当事人的安全,要用化名。”
三、带团去山西五寨旅游证实法
2004年7月中旬已是三伏天,我带着孩子、带队去五寨沟荷叶坪游览。荷叶坪在山西省五寨县南四十里,四面崇峻,顶平坦,形似荷叶,海拔2784米。第一天上午我们乘火车从太原到五寨,下午天下着雨,我们乘汽车从五寨上山去荷叶坪,雨时小时大,沿途浏览了情人岭夫妻石、龟背山、百福石、清涟河中玉玺石、坐化老僧等秀美景色,雨天除了能看到平时看到的景色之外,还能看到平时看不到的雨景,看到了山羊躲在山石下避雨、山洪下泻象壶口瀑布等奇观。由于荷叶坪海拔较高,天又下着雨,刮着冷风,气候寒冷,而我们只穿着短袖衣裤,到达荷叶坪电视差转台(旅行社租用差转台房子住宿),一些人已冷得钻入被子里取暖,夜晚供应暖气取暖。
第二天早上5点,雨停了,多云,但寒风刺骨,冷得象“三九”冬天,穿上厚厚的军大衣还冷的发抖。常人怕冷,我们修炼的人不怕冷,导游叫我们去看日出、观云海。我把大家叫起来,把事先准备好的各种条幅带在身边。为了御寒,让大家在车上看高原日出、百里云海。一会太阳跳出地面,钻出云层,露出了笑脸,光芒四射,我赶快把草甸日出用照像机拍摄下来。看完日出,大家冷得陆陆续续回到房间。只剩下我和导游常進(化名),常刚从旅游学校毕业,工作尽心尽力,认真负责,只是导游经验不足。我邀请导游帮我照像,我说:“帮我照几张像好吗?”他说:“OK!”
数码像机与普通像机不同,很多人还不会用,我先教会他使用数码像机,让他试着给我拍两张普通照片,按像机快门时,手要比按普通照像机重一些,他很快就掌握了。我拿出准备好 “真善忍”、“法轮常转 佛法无边”等条幅,让他以电视差转台、草甸等为背景帮我照像,他问我:“这是什么教?”我说:“你先照,过一会我告诉你。”
尽管天很冷,我只穿着短袖衣服,迎着风,迎着曙光,我一一打出条幅让他多照几张,直到我满意为止。我告诉他:“这是正教、正法,是法轮功,法轮功已在全世界60多个国家广泛流传,所到之处,人们身体健康、人心向善。”他问:“为什么中国还批判?”我告诉他:“真理是经得起批判的,名著《红楼梦》也曾是禁书,孔圣人也曾被批判过。现在全球都在公审江泽民,法轮功迟早会被平反的。……”我为导游了解真象而感到高兴。
回到电视差转台,由于头天晚饭太贵,一盘土豆丝12元,山上只有此一家餐厅,别无选择,大家已讨论决定不吃早饭,直接去旅游,中午到山下吃饭。导游与我商量,天太冷,先吃早饭,再到草甸上游览。大家说导游是为了赚钱,这饭太贵了,不在这吃,游览完到山下吃。虽然出发前,我已告诉大家多穿点衣服,谁也没想到三伏夏天,山上会像三九冬天一样冷,考虑到只有两个人穿着长袖衣服,大部分人只穿着短袖衣服,有一人穿着裙子,有一个小孩前一天受了风,一晚上哼哼吱吱难受,闹得大家没睡好。我说:“大家先吃早饭,喝点稀饭,吃点馒头、鸡蛋,暖和暖和,到草甸上走路也有劲,租上军大衣,不要冻病了,安全第一,我们带的钱足够吃饭和租军大衣。”大家终于同意先吃饭、租大衣,然后去游览。
到了华北最大的高山草甸,我们看到了漫山的牛马在悠闲的吃草,大家争着以草甸和牛马为背景照像、骑马照像。虽然到处都是牛马的粪便,草甸上很干净。我选择了荷叶坪草甸上长着旱荷花的地方,戴着写有“精進”字样的帽子、儿子戴着写有“正念”字样的帽子,召集大家一起合影留念。
我们还参观了北齐长城遗址、杨家将南北点将台、石马栅、高原奇景--“干海子”(天池)、三猴拜狮、清涟瀑布等景点,赴四方林原始森林,体验了天山风采,采摘野花。中午返回五寨,品尝风味餐。在餐桌上,大家回想在寒冷的早晨和上午的游览,都认为我力排众议,“先吃饭、租军大衣、再游览”的决定是正确的。我说:“当时我看到不吃饭、不穿军大衣,有的同志冻得脸发青,万一冻病了,就不只是花租用军大衣的90元能解决问题。”虽然我是修炼人,我和我的孩子身体好,不怕冷,但炼功人也得为常人的健康着想。
用餐后我们踏上返程,在火车上,有一个同志与我谈论参政议政之事,他说:“现在的××党很坏,腐败透了。”我说:“我们尽量善意的提意见、建议,如果能解决问题最好,解决不了问题,就象一个癌症病人,无药可救,也就到寿了。现在全球公审江××。”他问:“为什么公审?”我说:“法轮功在全世界60多个国家广泛流传,他却在中国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
在返回太原的路上,越走天越热,我们个个热得汗流浃背。一天中,我们经历了寒冷的冬天和炎热的夏天。这时我想起了师父的诗词《留意》:“一路征尘一路风 万恶除尽万众生 劳心力解渊怨事 难得欢心看风景”。
四、后记
旅游结束后我回到单位上班,随团旅游的一同事问我:“你和你儿子为什么不怕冷?”这位同事过去当过机关党委专职副书记,1999年7.20后,受党组织的委派,曾给我做过洗脑,我曾多次向他讲过大法真象。他见证了大法弟子在被冤枉的情况下,平时以善待人,勤奋忘我工作,受到省、市各级领导的好评,连年被评为本系统的先進、优秀工作者;又亲眼看到我和我儿子穿着短袖衣服,在凛冽的寒风中若无其事,百思不得其解的问我:为什么不怕冷。
我進一步给他讲清真象说:“炼法轮功的人都不怕冷,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在炼功人看来:病都是业力造成的,在炼功过程中,不断净化心灵,净化身体,把业力这种黑色物质转化成白色物质,没有了内在因素,外在因素对我们不起作用。能感到冷,但不怕冷。我们平时吃苦受累受委屈,做好人还挨批判,就会把身体上的黑色物质转化成白色物质,所以我们无论吃多少苦、受多少累、受多大委屈,都不抱怨,到关键时候就能体现出好坏来。”
他问我:“法轮功怎么炼?”
我说:“从做好人做起,严格按‘真善忍’标准去修,再加上炼动功和静功。”
现在讲真象人们越来越容易接受,一些人还進一步提出要修炼的要求。在师父的慈悲安排、呵护、保护下,我运用在大法中修出的纯正、慈悲、智慧和功能,克服各种困难,在旅游过程中和旅游结束后,用常人能接受的方式、用常人能接受的语言,根据不同人、提出的不同的问题,有针对性的答疑解惑,讲清真象;在邪恶的环境中,帮助常人破除了邪恶,一些常人无意中帮我拍了“旅游证法行”照片,这些都说明正法形势越来越好。
师父在《2004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中说:“在不久的将来,这场迫害和大法弟子的这种修炼形式,就将要進入尾声了。”“我叫大家做好三件事,这三件事大家一定要做好,一直到你圆满之前你都应该把这些事情做好,你的威德、你们未来的一切都从这些中产生。”我们要沿着师父指明的修炼之路,继续精進实修,修去人的各种执著心,做好学好法、发正念、讲真象三件事,做好我们应该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