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走过人生最黑暗时刻 历尽艰险迎来自由

杨欣文

【正见新闻网2024年07月21日】

法轮功学员何志维和女儿在泰国。(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1999年7月20日,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25年来,中国大陆的法轮功修炼者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甚至被活摘器官。在大法中修炼的大人和孩子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一对走出浩劫的母女讲述了她们的故事。

2024年7月14日傍晚,温哥华法轮功学员何志维(右二)参加“7‧20”和平反迫害25周年纪念活动。(宇生/大纪元)

告别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

1. 痛不欲生

1997年,何志维才三十多岁。生完女儿之后,开始觉得身体到处都不太对劲,去医院作了检查。检查结果证实了她的担忧:妇科病、胆结石、肾盂肾炎,腹部还发现肿瘤。尤其是周期性的头痛,发作起来头好像裂开一样难受。有时正在开车,头痛到连车都无法开下去。痛到实在没有办法,她只好把头往墙上撞。“因为头壳撞痛了,就感觉不到里面的疼痛了。”何志维记得:“我女儿看到都吓怕了,她说很怕妈妈会死。”
看到太太整天愁眉苦脸的,她先生就难受。当时她先生经常带何志维去看病。珠海市人民医院和她先生老家的湛江人民医院等大医院都看过,医生都说这个病很难治;聼人家介绍说某个看疑难杂症的医生好,她先生就请假带她去;各种偏方几乎都试过,还练过某些气功。身心俱疲,一点帮助都没有。

2. 柳暗花明

法轮功学员何志维和女儿。(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1997年底,在她先生的一次大学同学聚会中,一位同学给何志维介绍了法轮功。一直在寻找祛病良方的她,没有放过这次机会。“那时候每天早上5点左右,我们8—10个人就会到海关大院的喷水池旁炼功,炼完就各自去上班。有时我们会聚在某家学法。我的女儿才9岁,也要跟我去炼功。”何志维回忆。

出乎意料之外,“几个月后,我的身体竟奇迹般好转,头痛病也好了。”何志维充满感激地说。

法轮功学员何志维。(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何志维身体好了,她先生也受益。“看见我身体好了,不用再经常带我去看医生,他当然高兴了”。何志维说,“他对同事说,我太太学了法轮功,不知道有多好。他还叫他的同事下属,来跟我学功。”
身体好了之后,何志维包了全部家务活,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女儿也感到妈妈不再发脾气骂她了,觉得妈妈炼这个功真好。

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

修炼后,何志维按照法轮功“真、善、忍”原则要求自己。在工资待遇上不与人争斗。“逢年过节,客人送红包请我们帮忙办事,我都不要。”“(所以)那些顾客很喜欢来找我。”

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1999年7月20日(7.20),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面对中共媒体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作为一个法轮功的受益者,何志维觉得:“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自己必须站出来为法轮功讲一句公道话。”

7月21日,何志维和当地的一些法轮功学员决定去广东省政府上访,想告诉政府自己如何从修炼法轮功中受益,希望政府不要相信不实的传言。当时女儿冯晓欣11岁,刚好放暑假。女儿也想去,就带上了她。

回想起当年那个和平上访的民众被荷枪实弹的警察驱赶的场面,何志维仍十分感慨。晓欣是第一次看见那些警察,带着钢盔、拿着橡皮棍一列一列向自己走过来,跟课本上讲的很不一样。

灭顶之灾从天而降

那天回到珠海之后,何志维遭到举报,被公司和公安局专设的镇压法轮功机构“610”办公室问话。后来报关公司和警察把何志维送到了看守所。拘留期间,何志维被逼每天做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奴工,完不成任务就要被罚去蹲厕所。

当时没人想到,这一切只是迫害的开始。

1. 被迫离婚 被公司开除

2000年底到2001年,“610”不断骚扰,何志维拒绝放弃修炼,她的先生受到株连。她先生在珠海市拱北海关工作,也是个领导。单位找到他说:“你要叫你老婆放弃修炼。除非离婚,不然你会受到影响。”她先生是看着何志维如何从几乎活不下去到无病一身轻的,知道她不可能放弃,而他要生存,所以,无奈之下只能离婚。

何志维记得:“是他提出和我离婚的,我们一起去办手续的时候,他哭得很厉害。”何志维很理解先生那个时候所受到的压力。

离婚之后,公司就把何志维开除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下子婚姻没有了,工作也失去了。

2. 流离失所

迫害开始之后,警察就不断骚扰何志维、骚扰她的家人。为了逃避迫害,何志维只好离开珠海,流离失所。家里留下了近八旬的母亲和13岁的女儿,两人相依为命。她走了之后,家里多次被抄家。

3. 强制洗脑、非法劳教 连续不断的迫害

2002年,何志维和珠海的法轮功学员被押进珠海洗脑班。

中共的洗脑班就是把法轮功修炼者关押在里面,剥夺人身自由,强迫一天到晚不停地观看“自焚”等洗脑片,轮番地对他们灌输中共的思想,逼迫人放弃修炼。她们绝食七天抗议。因绝食抗争,何志维被灌过浓盐水,当时就感到胃很痛、很难受。

其间何志维把自己如何因修炼而身体恢复健康、家庭和睦,并善待他人的亲身经历告诉了洗脑班的人。由于无法逼她放弃修炼,2003年4月,何志维被以阻碍法律实施罪,送到广东省三水妇女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送到看守所后,几个彪形大汉就逼何志维在劳教通知书上签名。她觉得自己没有犯法,不应该被劳教,拒绝签字。送到劳教所后,所长见她不配合,他们就将她关入黑牢。

“黑牢里面有三个吸毒、卖淫的女人。她们先将我按在地上,将我的头发剪到一边高一边低,然后逼我蹲在那里,不让我睡觉,也不让我上厕所。”何志维回忆道,“她们拔了我一大把头发,我一合眼就用头发来戳我的眼睛、鼻子、耳朵。”

后来,劳教所逼她们每个星期都写心得体会。何志维利用这个机会表达了自己的真心话:“我在这里所经历过的、所看到的、所接触到的,告诉了我谁善谁恶、谁真谁假。我用尽千言万语凝聚成一句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交上去后,狱警大怒,马上就把她关进黑房。8天7夜不让她睡觉。

这一次,何志维是从2002年4月被挟持,到2005年6月10日,才被释放。

另一次关押是在2009年,何志维被挟持到挂名为“法制教育学校”广州市槎头洗脑班关押了一年,“我一喊法轮大法好,警察就让同室的犯人把穿得很脏的袜子塞进我的嘴里;我炼功,他们就把我拉倒在地,用拖地水来冲我下身。”有段时间,何志维还被日夜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逃离中国之前的最后一次关押是在2012年。何志维当时已经被迫害到颈椎三节突出。

在大陆遭受的十多年迫害中,何志维被多次非法关押迫害。

孩子在苦难中成长

迫害开始的时候,女儿冯晓欣才上小学;等到和妈妈一起逃离中国的时候,她已经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

1. 放学回家发现妈妈被抓走了

妈妈第一次被抓走的时候,晓欣不在场。从学校放学回家,就听爸爸说妈妈被关进看守所了。晓欣当时哭了。

她担心警察接着会来抄家,把妈妈的法轮功书籍给抄走,她就和另一个小朋友一起,爬窗进到爸妈的房间,把书偷出来,藏到自己的床,用被子盖住,假装睡觉。

2. 同学都信电视讲的 我没有了朋友

1999年迫害刚刚开始,晓欣上小学,班主任认为她是个好孩子。

“初二的时候,大概2001年,学校组织学农,要在外面住一晚上。关灯后,我就在宿舍打坐。有同学在外面回到宿舍,一开灯,看到我在打坐,有个人说是法轮功,于是连隔壁宿舍的人都跑过来看我。结果第二天,大家都知道我修炼了,所有同学都不跟我说话。后来有同学告诉我,隔壁宿舍的同学四五个人挤在一张床上,怕我拿刀去杀他们,因为他们都听信了政府的宣传,我没有朋友了。

“后来到高三的时候,我跟以前宿舍的其中两个人讲了我和我妈为什么修炼,听完之后她们哭了。其中一个同学在她桌子上写下了‘真善忍’。”

3. 和外婆一起被抓了

晓欣表示:“爸爸妈妈离婚后,外婆就搬来和我与妈妈一起住。妈妈流离失所时,就剩外婆跟我在家里相依为命。”晓欣的外婆也炼法轮功。

1999年12月,澳门主权移交,江泽民要去澳门,警察就开始抓人。妈妈不想再被抓进洗脑班或者看守所,2001年初就离开了家。当时,家里有不少法轮功的真相资料,放寒假了,过年前,晓欣就带着外婆,出去外面发资料,想让更多人了解“修炼法轮功是要做好人”。她们把有关真相的资料,放进红包里面,到花市和夜市去发;还买了一批店铺做窗帘剩下的布,做了很多横幅去挂。

冬天很冷,晓欣跟外婆各穿了一件大衣,在大衣里面缝了个很深的口袋,把所有资料放进口袋。一个原来约好一起去的阿姨联系不上了,她们就自己去发。

发完已经快晚上11点了,刚到家,就有保安来说要查水电表。等把铁门一打开,结果冲进来一堆人,要抄家。外婆在房间,就把房门反锁。一个警察对外婆说:“阿婆你不出来,我一枪嘣了你孙女”,逼外婆开门。警察把整个家翻了个底朝天。后来才知道,家里的电话是被监控的,那个原来准备和她们一起去发资料的阿姨,还没出发就已经被抓了。警察先把外婆拉下楼,然后哄晓欣说把她带去跟外婆一起,就把她也抓上了警车。

“那是初二第一学期。我们在不同的派出所分别关了三天”。他们把我单独关在一个会议室,里面只有一张长桌和几把木椅子。到了第二天中午,我对他们说我饿了,他们才从饭堂里给我弄来点饭菜和水”,晓欣说,“三天后,他们就把我跟外婆送去了另外一个洗脑班关了七天,年三十才把我们放出来。”
那天找不到那个阿姨后,晓欣曾给在外边流离失所的妈妈打过电话。后来妈妈再打电话就没有人接了,妈妈心里很难受,孩子毕竟才13岁。

等到妈妈被释放出来时,晓欣已经上高二下学期了。

4. 差点无法到大学报到

冯晓欣在大学。(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冯晓欣去大学报到的前一天,跟妈妈和另外两个学员在家对面车站旁边的公园给路人讲真相,被人举报了。她们想走的时候,迎面而来的两个便衣一下把妈妈拽倒了,把她的头踩在地上,手弯到后面去,然后抢她们的提包。因为是口头讲真相,搜不出资料。

四个人被抓去朝阳派出所,要连夜审讯。他们曾威胁晓欣说:“你要啥都不说,我就给你判个多少年。你不是要去上学吗,你就别上了。”

冯晓欣认为可能由于没有证据,最后把她们给放了。

女儿给狱中的妈妈莫大的鼓励

何志维被关押在劳教所的时后,晓欣一直想见到妈妈,但是太小无法自己去劳教所。

那时她要升高中了,她想升重点中学的一中。爸爸就说,如果你升上一中,就奖励你几万元;否则就要花几万元才能送你去一中。晓欣就对爸爸说:“如果我凭自己的实力考到一中的话,我不要你的钱,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带我去见妈妈。”晓欣如愿见到了妈妈。

进劳教所后,何志维曾给女儿写过信,但都石沉大海。有一天,一个看管何志维的女孩告诉她,“我看到有一封好像是你女儿写来的信,我偷出来给你,你看完之后,我要马上送回去,不然会打死我。”

晓欣在信中就画了一幅画,画里面有个妈妈坐在山上,看着远方,好像是太阳出来的地方。信中还说:“我是一只小羊,混在狼堆里面,我好痛苦。”

何志维感到很欣慰,“我的女儿那时候真的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当时我很感动的。”

用真诚唤醒乱世中的善

何志维认为真诚对待参与迫害的人,告诉他们真相,可以唤起他们心底的善。

何志维记得:迫害开始时,公司老板和警察合作,把她送去了看守所。“我把我自己对法轮功的认识,我自己修炼的变化,写了一大篇报告给他们。后来老板跟我说,看完很感动。她还专门来看守所跟我说:我真的整晚睡不着,我为你这件事情流了不少眼泪。”

冒险逃离中国是最后的选择

1. 妈妈最后一次被关押

2012年,冯晓欣已经工作了。7月份的一天,晓欣跟妈妈一起下楼去坐公交车上班。在小区门口,一群便衣警察突然扑过来揪住妈妈,当着晓欣的面把妈妈拖上了警车。

这次,何志维被关在三水洗脑班。

“我去了四次洗脑班看我妈妈,带着外婆去要人;我还带了微型录音机,把他们怎么威胁我的录了音。”,晓欣说,“前两次他们还允许见面,第三次去见时,听说我妈已被迫害得颈椎三节突出。第四次就不让见面了,只让我从监控器看了一下我妈。”

最后一次去是12月,晓欣是和外婆、还有舅舅、舅妈一起去的。“为什么不让见,你们对她干了什么呀?”晓欣既生气又担心。舅舅急了,就骂了警察。舅妈在和警察理论时被推搡,碰到身后的茶几,一个茶杯摔碎了。结果警察发脾气了,他非常用劲地掐着舅妈的脖子,一直把她推到几步之外的窗边。晓欣愤怒地对警察说:“你对我们家属都那么嚣张,我妈在里面可想而知你们会怎么对待她!”

第二天,晓欣跟外婆去广东省劳教局把洗脑班给告了。后来,晓欣还告到了政法委,不过得到的除了威胁还是威胁。政法委一个负责人对晓欣说:“你的行踪已经在他们(警察)掌握之中,如果你还继续这样做,他们就会把你也抓起来。”

当时是2012年的年底,晓欣不敢再回家住了,在外流离失所。

2. 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刻

2013年2月10日,何志维被放出来了,她聼说是洗脑班的那些人都要回家过年了,就想把她先放出来,过完年再抓回去。

镇压法轮功是有专款的,有利可图。以前曾经有一个片警给晓欣打电话说,叫你妈妈赶紧签字放弃吧,我们的工资也好说,你那边也好说了。意思就是,如果妈妈不写保证书表示放弃修炼,警察的奖金会受到影响。

妈妈虽然被放出来了,但这对母女俩面临的危险丝毫未减。她们被迫搬了4次家。

在第四次去见妈妈的时候,晓欣也已经感觉到,如果继续留在这个国家,不但妈妈,自己迟早也会再一次被抓捕。

在中国是再也待不下去了,她们就计划逃离。多年来目睹她们所遭受的残酷迫害,何志维的妈妈、兄弟姊妹都支持她们逃离中国。

何志维说: “我妈虽然很不舍得我走,但迫于无奈,她说举双手双脚赞成要我走。我跟我妈的缘分特别大,8个孩子中,我是她最喜欢的女儿,我又把大法介绍给了她。我遭受迫害时,她每晚都眼光光、睡不着。”

当能走的门都关上了 唯有偷渡

早在被劳教时,何志维的户口就被公安迁到了劳教所,当地户籍被注销了。后来由于拒绝在解教通知书上签字,无法回迁。何志维失去了户籍,个人身份证件也过期失效。

冯晓欣也被列入了禁止出境的黑名单。何志维表示,晓欣的爸爸曾经想将女儿送到外国,但都不行。

何志维补充:“晓欣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外贸公司工作。公司所有人都去香港搞展销,但就她办不了签证。她爸是海关的,托关系都办不了,还被人骂,说回去问问你女儿,她到底做了什么。那是因为大学放假的时候,晓欣来过资料点帮忙,后来资料点被特务蹲点破坏了。”

晓欣表示:“因为档案上记录了我修炼法轮功,所以我连香港、澳门的通行证都办不了。我妈的户口本是直接被注销了,所以我跟我妈都没法通过正常途径出国。”她很清楚,“做出偷渡这个决定我已经觉得很危险了。但是我实在在中国待不下去了,我必须冒险。”

被释放后,何志维到处躲避了几个月,为了躲避中共无休止的逼害,2013年6月4日,她带着女儿冒险踏上逃离中国之路。

自由不再是奢望

6天后,2013年6月10日,何志维、冯晓欣母女终于历尽艰辛,抵达曼谷。

1. 重获自由的感觉

何志维告诉记者:“到了曼谷、见到同修,就很开心。逃出中国国境,去到曼谷的第二天,我就去到公园炼功了。我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出来炼功了,感觉真是太美好了、太开心了!”

2. 噩梦难以挥之即去

到了泰国,终于可以自由发声,晓欣以为自己马上就可以去当地的旅游点向游客喊出法轮大法好,把中共迫害同修迫害她们一家人的罪行揭露出来,不料多年被迫害导致的那种压抑,令她难以一下子适应新的环境。

冯晓欣(前排中)在泰国公园炼功。(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看到泰国当地的警车,晓欣就会觉得喘不上气;在暂住的地方附近看见有穿便衣的,她就会联想起在大陆所经历的被跟踪、拘禁。那种阴影,是她在大皇宫景点举了三个月真相展板后才慢慢散去的。三个月后她才消除顾虑,对游人喊出“法轮大法好”。

冯晓欣在泰国街头讲真相。(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其实,妈妈何志维何尝不是留有被迫害的阴影。“我妈经常做梦梦见自己被抓。就算来到加拿大一段时间后, 她仍经常会梦见自己被抓。”迫害所造成的精神伤害,不但影响了晓欣和妈妈,也影响了很多很多的法轮功修炼者。

为了千千万万的大人和孩子不再受迫害

1. 迫害仍在继续 必须制止邪恶

逃离中国四年后,母女俩辗转从泰国来到了加拿大。

“我很感恩加拿大政府收留我们”!何志维十分感恩。

何志维来到加拿大。(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我妈妈那时已经九十多岁,她跟我说,她好想来加拿大,她要感谢加拿大政府那麽善良,收留我们。谁知去年,我妈妈在九十八岁高龄离开了。由于迫害,我无法回去见她最后一面,心里很难过。”何志维难掩悲伤。

晓欣说:“我小时候被迫害时,就是跟外婆相依为命的,没法回去是一个很大的遗憾。但是我相信,她在天之灵一定会理解我们。我要在这里把她想做的都给做了。”

大陆的法轮功学员仍在被迫害中,来到自由社会,她们觉得有责任把被迫害的真相告诉世人,帮助制止迫害。

晓欣表示,在海外揭露邪恶,是能够减轻大陆同修所遭受的迫害的。她举例说明:“在我高考结束后,妈妈被抓到珠海的一个秘密的洗脑班,当时就因为拿到了那个珠海市‘610’头目的电话号码,他的手机被劝他善待好人的电话‘打爆’了,他们才不敢进一步加害我妈。”

2. 讲出自己的故事

在中国大陆还有很多妈妈像她妈妈那样受迫害,很多孩子遭受着她当年所遭受的歧视和迫害。冯晓欣表示:“没经历过这场迫害的人,是无法想像迫害有多邪恶。我要告诉所有人我妈妈受过的那些折磨。我小时候就被抓过,我就是证人,我就是难民。”

如今,全球已有4.3亿人退出中共,最近,美国众议院也全票通过了《法轮功保护法》。自己亲身的经历告诉她们,只要知道真相,人们就会选择善良,所以晓欣和妈妈希望,她们的故事可以帮助人们了解真相。◇

(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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