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穿越时空的探索

Yuhong Dong & Makai Allbert撰文/信宇编译

【正见新闻网2024年11月27日】

我们的意识就像一条流动的河流,将记忆、经历和灵魂的本质从这一世带到下一世。如果我们的意识不会在死亡时消逝,那么它去了哪里?儿童的记忆为这一谜题提供了缺失的部分。(Illustration by The Epoch Times)

2002年10月11日,在路易斯安那州拉斐特市(Lafayette),居民布鲁斯‧莱宁格(Bruce Leininger)正在自家院子里清理飓风“莉莉”(Lili)侵袭过后的痕迹。休息片刻后,他和四岁的儿子詹姆斯(James)坐在一起,把他抱在腿上。布鲁斯搂着儿子,对他说:“你真是个好儿子。”

詹姆斯抬头看着父亲,回答说:“这就是我选择你的原因。我就知道你们会是好父母。”

这听起来像是孩子的胡言乱语。然而接下来的对话却让布鲁斯惊讶不已。

“你是在哪里找到我们的?”布鲁斯问道。

“夏威夷的一家粉红色大酒店。”詹姆斯回答。

“你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在干什么?”布鲁斯接着问。

“你们晚上在海滩上吃晚饭。”詹姆斯斩钉截铁地说道。

布鲁斯和他的妻子安德烈娅(Andrea)大吃一惊。1997年5月底至6月初,他们在檀香山(Honolulu)一家珊瑚粉色的王家夏威夷酒店庆祝结婚五周年纪念。在那里,他们的确享受到了夜晚在海滩上享用晚餐的乐趣。

王家夏威夷酒店,夏威夷欧胡岛(Oahu)檀香山的一家海滨豪华酒店。(Frank Schulenburg,CC BY-SA 4.0)

这是一段很私人的经历,他们夫妻俩从未在詹姆斯面前提起过。而且,这次旅行发生在安德烈娅怀孕前的四五个星期。詹姆斯不可能知道这些私密细节。

这些对话被记录在布鲁斯‧莱宁格后来撰写的“意识在肉体死亡中存活”(Consciousness Survives Physical Death)一文中,这是一篇提交给毕格罗意识研究所(Bigelow Institute for Consciousness Studies,简称BICS)的获奖文章。毕格罗意识研究所由毕格罗航空航天公司(Bigelow Aerospac)赞助,由美国知名企业家罗伯特‧毕格罗(Robert Bigelow)冠名创办。

詹姆斯的回忆并没有因为选择了父母而结束。他是许多拥有超越今生记忆的孩子之一。大量研究表明,意识会将记忆从一世带到另一世。

二战飞行员

詹姆斯从出生起就对飞机有着不同寻常的迷恋。

两岁时,他开始做飞机失事的噩梦,在梦中他知道自己是一名美国飞行员,飞机被日本人击落。

詹姆斯提供的细节包括航空母舰的名字、与他同机朋友的名字、坠机地点和具体细节。这些细节与二战飞行员小詹姆斯‧麦克里迪‧赫斯顿(James McCready Huston Jr.,1923—1945年)的人生轨迹如出一辙。

此外,詹姆斯还知道一些具体的、准确的历史细节,这是他的父母和普通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信息。两岁时,他就能辨认出赫斯顿的飞机是从那艘名为“纳托马湾号”(Natoma Bay)的美国军舰上起飞的,还能辨认出同机的飞行员杰克‧拉森(Jack Larsen)。

赫斯顿的家人还证实了小詹姆斯所讲述的一些赫斯顿以前的生活细节。例如,小詹姆斯知道赫斯顿给他妹妹起的绰号,只有她去世的哥哥——詹姆斯‧赫斯顿——才对她用过这个绰号。

弗吉尼亚大学(University of Virginia)的精神病学家吉姆‧塔克(Jim Tucker)博士在他的一篇题为“詹姆斯‧莱宁格的案例:生命轮回类型美国案例分析”(The Case of James Leininger: An American Case of the Reincarnation Type,2016)的论文中分析了这个案例,他总结道:“从表面上看,这种联系最明显的解释是,他在拥有现在这一生的生活之前,经历过小詹姆斯‧赫斯顿那一生的生活。本案的事实表明,这种解释值得认真考虑。”

前世记忆(Past Life Memories,简称PLM)现象在一些亚洲宗教和哲学中被视为转世,指的是人在死亡后意识的重生。

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越来越多的科学家对这个话题产生了浓厚兴趣。

美国著名太空物理学家卡尔‧萨根(Carl Sagan)是总部位于纽约州的超自然现象科学调查委员会(Committee for the Scientific Investigation of Claims of the Paranormal,简称CSICOP,后来更名为怀疑式探究委员会/Committee for Skeptical Inquiry,简称CSI)的创始成员,他在《魔鬼出没的世界》(The Demon-Haunted World,1995)一书中写道:“在ESP(超心理学)领域有三种说法,我认为值得认真研究。”其中第三种说法是:“幼儿有时会讲述他们前世生活的细节,经核实后发现这些细节是准确的,而且除了转世之外,他们不可能通过其它方式知道这些细节。”

2500个案例:“不容忽视的数据”

关于前世记忆(PLM)的讨论已经从宗教延伸到了科学领域。

弗吉尼亚大学精神病学和神经病学系主任伊恩‧史蒂文森(Ian Stevenson,1918—2007年)博士是第一位推动转世研究的医学专家。

美国灵异研究学会(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总部位于纽约,致力于研究超自然心理现象,在学会举办的一次竞赛中,史蒂文森选择对44个有前世记忆的人进行分析。他的论文获得了第一名。

在研究过程中,他被来自不同国家和不同来源的案例中的相似之处所震撼,觉得有必要进一步调查。

史蒂文森后来花了三十多年时间系统地研究前世记忆现象。他在自己的著作《轮回与生物学》(Reincarnation and Biology,1997)中收集并缜密记录了全世界2500多个声称记得前世的儿童案例。

他在《医学假说》(Medical Hypotheses)期刊上发表了一篇题为“声称有前世记忆的现象:可能的解释和重要性”(The phenomenon of claimed memories of previous lives: possible interpretations and importance,4/2000)的文章,研究涉及856个PLM案例,其中67%的案例被标记为已解决。根据史蒂文森的研究方法,“已解决”的案例意味着研究人员找到了一个已故的人,其生死细节与儿童的回忆完全吻合。

在弗吉尼亚大学伊恩‧史蒂文森(Ian Stevenson)进行的一项研究中,856个声称有前世的案例中有67%得到了确认。(The Epoch Times)

史蒂文森的研究涉及多个国家和地区,包括印度、斯里兰卡、土耳其、黎巴嫩、泰国、缅甸,以及南北美洲和欧洲国家等。

出于两个原因,他将研究重点放在了儿童身上。首先,年幼的儿童不太可能编造出具有高度可验证细节的前世记忆。其次,他们接触外界信息的机会通常有限,因此不可能通过普通途径获得关于已故个人的详细知识。

他的文章概述了他的研究过程的每一步,并邀请读者仔细研究他的方法和结果。

史蒂文森是一位杰出的科学家,在主流医学界发表了约60篇文章。他的研究方法被广泛推崇为研究前世记忆案例的典范。史蒂文森的贡献为他赢得了“终身讲席教授”(chair professor)的称号,这是授予特别杰出学者的殊荣。

莱斯特‧金(Lester S. King)博士在《美国医学会杂志》(the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简称JAMA)上发的一篇题为“轮回类型的案例,第1卷:印度的十个案例”(Cases of the Reincarnation Type, vol 1: Ten Cases in India,12/01/1975)的文章,对史蒂文森的研究做出了这样的评价:“他不辞辛苦、不偏不倚地收集了一系列详细的病例。……他可能无法说服怀疑论者,但他(史蒂文森)记录了大量不容忽视的数据。”

史蒂文森的长期同事艾米莉‧凯利(Emily Kelly)博士2007年在《英国医学杂志》(the British Medical Journal,简称The BMJ)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评论道:“他(史蒂文森)认为,如此充分的证据足以让一个有理智的人相信轮回转世。”

轮回转生的案例还引起了印度圣雄甘地(1869—1947年)的关注,尤其关注印度女孩香蒂‧黛维(Shanti Devi)的奇特经历。

一个让圣雄甘地着迷的案例

香蒂‧黛维是一个女孩,1926年出生后一直住在印度德里市(Delhi)。在她三岁的时候,她开始回忆起自己过去作为一个名叫卢格迪(Lugdi)的女人曾经拥有的生活。起初,她的父母认为她生动的记忆只是孩子的幻想而已。

香蒂‧黛维三岁时开始回忆前世记忆。(John H. Manas, CC BY-SA 4.0)

随着年龄的增长,黛维坚持要去162公里外的马图拉(Mathura)探望卢格迪的前夫凯达尔‧纳特(Kedar Nath)。她的家人被激起了好奇心,找到了纳特并跟他讲了实情,纳特最终拜访了黛维。令纳特惊讶的是,这个九岁的女孩准确地认出了他和其他亲戚,并讲述了她不可能知道的他们的许多生活细节。

媒体对黛维的众多报导引起了圣雄甘地的注意。黛维10岁时,甘地发起成立了一个由15名杰出人士(包括律师、记者、政治领袖和国会议员等)组成的“调查委员会”,对这个说法进行了详细调查。

委员会确认黛维从未离开过德里。后来,他们陪同她来到马图拉,她在那里准确无误地指认了纳特的房子和纳特的父亲的房子,并描述了房子的布局。

此外,黛维还指着房间的一个角落,声称她把钱埋在了那里。当目击者对该区域进行挖掘时,他们发现了一个用来存放贵重物品的箱子,但里面空空如也。黛维坚持说她把钱放在了那里,最后,纳特承认他在妻子死后发现并拿走了这笔钱。

史蒂文森指出,小女孩黛维的说法中至少有24项得到了证实,这有力地证明了她的记忆并非捏造。

最终,调查委员会于1936年发表了一份长达26页的报告,认为黛维是卢格迪的重生。1937年12月12日出版的《美国周刊》(American Weekly)也专门对此事进行了报导。

不可能的知识

根据史蒂文森的说法,典型的前世记忆儿童案例通常出现在2到4岁之间。这些儿童会自发地讲述前世的细节,即使他们远离事件发生地数千英里,而且事件发生在十几年甚至更早之前。这些细节的准确率通常高达90%。

根据伊恩‧史蒂文森(Ian Stevenson)的研究,儿童讲述的前世细节准确率高达90%。(The Epoch Times)

美国前世回溯治疗师卡罗尔‧鲍曼(Carol Bowman)接受《大纪元时报》记者采访时指出,这种转世迹象涉及“谈论一些孩子在这个年龄绝对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鲍曼说,这些孩子通常没有社会心理问题。他们的前世往往是普通家庭,而不是名人或明星,因此缺乏编造故事的动机。

鲍曼描述了一个名叫梅根(Megan)的三岁女孩,她说自己的前世是一个男人,名叫约翰(John),他的妻子玛丽(Mary)死于“肺痨”,这是19世纪肺结核的常用术语。梅根还说,因为玛丽生病不能生孩子,她非常伤心。这个小女孩怎么会在她现在幼小的生命中学习到有关肺痨和不孕症的医学知识呢?

记得前世的孩子往往会表现出一种未学过的技能。黛维在她前世生活过的马图拉很自然地说起了当地语言,尽管她从未去过那里,也没有在生活中学习过这种语言。

鲍曼报告说,一个四岁的美国男孩汤米(Tommy)熟练地在裤子上缝了一颗纽扣。当他的母亲问他从哪里学到这项技能时,男孩回答说:“嗯,我们以前在船上经常这样做。”他开始描述自己过去的水手生活。

“他们会转变为一种非常严肃的表达方式,非常实事求是、认真,坚决认为自己说的是真的。”鲍曼说道。

一篇题为“关于声称的前世记忆的学术研究:范围审查”(Academic studies on claimed past-life memories: A scoping review,5/28/2021)的论文系统性综述分析了78项观察研究,发现在那些有前世记忆的儿童中,23%的儿童掌握未曾学习过的技能。更令人惊讶的是,37%的孩子身上有胎记或缺陷,与前世的伤口吻合。

胎记很常见,那么胎记如何将前世与今生联系起来呢?

胎记和缺陷:纯属巧合?

史蒂文森在题为“与死者身上伤痕相对应的胎记和出生缺陷”(Birthmarks and Birth Defects Corresponding to Wounds on Deceased Persons,2005)的章节中,对895名有前世记忆的儿童进行研究,结果显示35%的儿童有不寻常的胎记或先天缺陷。

史蒂文森在一篇题为“与死者身上的伤痕相对应的胎记和出生缺陷”(Birthmarks and Birth Defects Corresponding to Wounds on Deceased Persons,1993)的论文研究表明,在有验尸报告或其它确认文件支持的前世案例中,伤口和胎记的一致性高达88%。

例如,在一个案例中,一个土耳其男孩的右耳畸形。这名男孩记得前世头骨右侧中过一枪。史蒂文森通过查看医院记录,确定了他的前世,并确认了当时的死因。

鲍曼还收集了与胎记和行为有关的证据。例如,凯西(Kathy)的第一个孩子,也叫詹姆斯,在两岁生日后不久不幸死于神经母细胞瘤。詹姆斯的左眼、右耳和左腿都有问题,一次静脉注射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疤痕。

詹姆斯去世12年后,凯西的另一个儿子查德(Chad)出生了。查德开始表现出与詹姆斯惊人相似的身体特征。查德左眼失明,右耳有问题,左腿残疾,脖子上有一道和詹姆斯一模一样的伤疤。

此外,查德与詹姆斯一样沉默寡言、精神紧张。四岁时,查德开始声称自己住在一间有巧克力色家具的房子里,并玩过一些特定的玩具,完全符合詹姆斯当年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验尸报告和医疗记录证实,前世的死亡方式与现在的胎记一致,这绝非巧合。

浮动解释

关于前世记忆,还有其它解释,如记忆扭曲、父母影响、文化或社会条件反射等。然而,这些假说都各有不足之处。

一项题为“有前世记忆的人的虚假名气幻觉”(The false fame illusion in people with memories about a previous life,03/2007)的研究表明,前世记忆似乎是由记忆混乱或虚假记忆造成的。然而,记忆混乱无法解释研究人员在许多有据可查的案例中证明的准确性和可验证的细节。

此外,一项题为“相关家庭的态度是否会影响声称记得前世的儿童的特征?”(Do attitudes of families concerned influence features of children who claim t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2011)的研究表明,母亲们最初对子女前世记忆的态度各不相同。总体而言,51%的母亲对前世记忆持中立或宽容态度,28%的母亲对前世记忆持否定态度,21%的母亲对前世记忆持鼓励态度。

有些人将胎记归因于孩子母亲的母性印象。他们指出,孕妇对逝者伤口的认识可能会影响发育中的胚胎和胎儿,从而导致与这些伤口相对应的身体特征。

根据史蒂文森的研究,孩子的母亲通常不知道他们前世的伤口。该假说也无法解释母亲的想法如何改变胎儿的身体,以及为什么孩子会有这些记忆。

关于文化或社会条件假说,前述论文“关于声称的前世记忆的学术研究:范围审查”(2021)的系统性审查发现,前世记忆案例不仅在有转世文化和宗教信仰的亚洲国家有报导,在美洲和欧洲也有描述,这表明前世记忆是一种跨文化现象。

世界各国都有关于前世记忆(PLM)案例的报导,表明这是一种跨文化现象。(The Epoch Times)

还有一些人将前世记忆解释为巧合事件,只是偶然出现的胎记或缺陷,而这个人随后了解到一个已故的人身上也有类似的胎记。这种相似性让他们觉得自己与那个人确有联系。然而,这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且似乎也不太可能,特别是考虑到大多数前世记忆案例主角都是孩子。

怀疑论者通常认为,作为前世指标的胎记或缺陷只是巧合而已。

当记录的事实与所表达的记忆一致时,需要发生多少巧合才能证实一例前世记忆?联系越详细、越可验证,就越难将这种说法视为巧合。

埃本‧亚历山大(Eben Alexander)博士是一位著名的神经外科医生,研究大脑已有数十年,并有过濒死体验。在之前的一次采访中,他告诉《大纪元时报》:“我想说的是,我们人类的意识可能会受到相当大的限制,因为当我们认为自己理解了一些事情,却没有注意到所有的证据时,我们的偏见和假设就会产生。”

前世回溯

当人们在目前生活的早期阶段有创伤记忆时,会对其身体或心理健康产生影响,通常会导致创伤后应激障碍(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简称PTSD)。心理学家可能会使用谈话疗法来帮助患者释放体内的创伤伤害,从而达到身心痊愈的目的。这种心理治疗方法是对精神科医生开出的药物治疗处方的有效补充。

同样,一些医疗从业者也探索用前世回溯疗法(past-life regression therapy,催眠疗法的一种)来治疗疾病。与治疗创伤后应激障碍一样,前世回溯疗法依赖于催眠状态下的引导对话,由治疗师帮助病人探索他们所认为的前世记忆。

虽然关于前世回溯疗法的疗效是否可靠的争论一直存在,然而也有记录显示患者从这种疗法中受益。

拥有神经科学博士学位的加利福尼亚州整体健康医师杰森‧刘(Jason Liu)博士告诉《大纪元时报》,他亲眼目睹一位纤维肌痛患者在接受前世回溯疗法后恢复了正常生活。

玛丽琳(Marilyn)是一名46岁的女士,多年来一直饱受慢性疼痛的折磨,使她不堪重负,并因此试图自杀。除了纤维肌痛,她还同时患有慢性疲劳综合症、焦虑症、抑郁症和失眠症等。

虽然她的丈夫是一名医生,然而传统的治疗方法对她毫无帮助。于是刘博士决定尝试对她使用前世回溯疗法。

在使用θ波脑电波的催眠下,玛丽莲进入了一种平静的恍惚状态。在催眠状态下,她获得了一段记忆片段,那时她是一名士兵,在一场战争中遭到了攻击。通过与刘博士的一系列对话,她逐渐明白,前世经历的强烈恐惧与今生承受的身体痛苦有关。

在刘博士的专业引导下,玛丽莲得以将前世的情感创伤与当下的现实生活分离开来。从那以后,她明显感到更加平静和充满希望。她的身体和精神症状明显改善,最终完全康复。

巧合的是,鲍曼女士发现自己的儿子也有前世记忆。她的儿子在5岁时患上了慢性湿疹和巨响恐惧症。

“当我们问他这是怎么回事时,他以第一人称告诉我们,他曾经是一名士兵,在战场上被大炮炸死。”鲍曼说道。

鲍曼的儿子讲述了自己的前世记忆之后,身上的慢性湿疹症状消失了,困扰多年的巨响恐惧症也消失了。

“有某种身体记忆、躯体记忆与这些记忆有关。”鲍曼说道。

流淌的生命之河

河流将带着沙子、养分和水生生物从山顶优雅地流向目的地。同样,与前世记忆有关的研究表明,我们的意识就像一条流动的河流,将记忆、经历和灵魂的本质从这一世带到下一世,将我们与存在的多彩世界联系在一起。

鲍曼告诉《大纪元时报》:“我认为这很吸引人,因为正如伊恩‧史蒂文森也谈到的那样,我们现在的处境、我们现在的性格,都可能源于前世的经历。”

“意识和人格特征、情感和身体特征一样,都能在死后存活。这些都会转移到另一个身体、另一种生活、不同的环境中,但它们都是相互关联的。从一个生命到另一个生命是一个连续的过程。”她补充道。

史蒂文森去世后,他的继任者吉姆‧塔克(Jim Tucker)博士继续从事前世记忆(PLM)的研究。塔克博士是弗吉尼亚大学(the University of Virginia)精神病学和神经行为科学教授,感知研究部主任。

布莱恩‧韦斯(Brian L. Weiss)博士和布鲁斯‧格雷森(Bruce Greyson)博士也致力于前世记忆研究。韦斯博士是著名的精神病学家,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和耶鲁大学医学院,是迈阿密西奈山(the Mount Sinai)医疗中心精神病学名誉主席。格雷森博士是弗吉尼亚大学精神病学和神经行为科学名誉教授。

本系列前三篇文章中积累的证据暗示,意识有可能超越我们的物理现实。

每个人最终都会死去。然而,如果我们的意识是永恒的,而且我们对过去生活经历的记忆依然存在,那么它就有可能对我们今生和未来的幸福具有重要意义。

如果记忆可以穿越世世代代,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在不同的生命中,我们的意识究竟在哪里?我们意识的最初起源或最终归宿在哪里?

接下来,我们将根据多项科学研究,继续探索意识的潜在起源。◇

作者简介:

董宇红(Yuhong Dong,音译),医学博士,是《大纪元时报》资深医学专栏作家。她曾是瑞士诺华公司(Novartis)总部的资深医学科学专家和药物警戒领袖,曾四次获得诺华奖。她在病毒学、免疫学、肿瘤学、神经学和眼科学方面拥有临床前研究经验,在传染病和内科方面也有临床经验。她在中国北京大学获得传染病学医学博士学位。

马卡伊‧阿尔伯特(Makai Allbert)是一名健康作家,拥有生物医学科学理学学士学位和人文科学文学硕士学位。他曾在马里兰大学从事生物医学研究,与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合作开展数据分析项目,并在哈佛大学希腊研究中心担任访问学者。他的目标是在健康新闻领域发表经过深入研究的见解。

原文: The River of Consciousness: An Exploration Through Time and Space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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