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24年12月17日】
12月16日,旅居欧洲的前内蒙古政府法律顾问杜文到大纪元媒体集团纽约总部访问并接受专访。(新唐人电视台)
受到冤判被中共关了12年的原内蒙古政府法律顾问办公室主任杜文,现在居住在欧洲。他有时候会碰到像他多年前那样不相信法轮功学员被活摘器官的人,他就跟这些人说:你们去北京大街上去看看,医院周围的地砖上都贴着各种换器官的广告,铺天盖地的,像前些年做“假证”广告似的。
“每一个广告都是证据,每一通电话都是证据。”杜文说,他忆起了他在狱中见过的种种和活摘器官有关的事情,“只有你亲身经历了,(你才能感受到)有种深不见底的黑暗,好吓人,好可怕……”
作为中共内部帮派斗争的牺牲品,杜文在暗无天日的中共监狱中九死一生,2023年才出国定居欧洲。
他于今年圣诞节期间第一次来美国纽约,并访问了他受访多次的、他口中的“中共唯一重视的、唯一没有被收买的海外中文媒体”——大纪元和新唐人媒体集团。
* 对“活摘器官”认识第一阶段:不信
关于法轮功群体呼吁制止了近20年的中共活摘器官的罪恶,杜文说他有三个阶段的认识过程。
第一个阶段是“不相信”。
“我做为一个正常人我不信,还有活摘器官?无论如何我都不信,因为这不是人能干的事,这是畜生干的事。”他说,“这个故事我听了很久了,(但我还是)想法轮功学员在瞎掰。”
* 对“活摘器官”认识的第二阶段:中共摘死刑犯器官
第二个阶段是相信了中共是会摘死刑犯的器官。
杜文在入狱之后,在看守所待了6年,期间他看过32个人被判死刑后走出牢房。他有时候帮助这些死刑犯写申请捐献器官文件,这时警察就跟杜文说:“捐什么捐啊?开玩笑,谁给(死刑犯)钱啊?”
其中发生一件事情,有一天杜文和一个死刑犯同时开庭。杜文就问一个法警,“现在的死刑怎么执行,原来被枪毙的人要交子弹钱,听说现在打针(执行死刑),这个针交不交钱?”
“那个法警说,打一针要2800块钱,但是现在不需要(死刑犯)交钱了。我问为什么,他说可简单了,就是给人打上麻药把器官一摘,人就死了,不需要打针了……”
杜文回忆说,“我这会才知道,真有‘活摘器官’之说哎”,“警察明确告诉我,不要考虑这个器官问题,都给你摘了,啥事儿也没有,跟你也没什么补偿,就等于你回馈社会了。”
杜文后来出狱后问了一个法院系统的老朋友,后者也明确告诉他现在死刑犯根本不打针,“法医去跟有关系的医院一说,医生过去就把肚子给取走了,之后就火化,家人看不见,不让家人见尸体,只让家人见骨灰。”
这期间杜文还看到了时任中共卫生部长的黄洁夫对国际媒体采访时说的话,“他等于作证了死刑犯被活摘器官这个事情,基本做实了,很明确了。”
* 对“活摘器官”认识的第三阶段: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
后来,杜文走到了认识的第三阶段,那就是他终于相信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法轮功学员说的是真事。
“我遇到一些有钱的狱友(曾经)换器官,主要是换肝换肾,有的花300万,有的花200万,有的花90万,这是最便宜的,我就问他们怎么换的。他们说:有人帮你去组织,有人卖,你拿钱就行了,其它的不用管……它有产业化的问题。”
杜文说,“我从这儿才知道,原来活摘器官这个事儿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并不存在什么有水分这个问题;而且这个规模可能远超外界的预期,因为你看我们一个小小的监狱的一个监区就这么多换肝换肾的,周围的人换器官多了去了(我的一个老朋友突然死了,后来听说换器官死的),哪来的?有几个捐的呀……”
那么为什么还存在着价格不同呢?杜文出狱后一打听才知道,是不是法轮功学员的器官价格不同,年龄不同价格也不同。
“这个是很简单的逻辑——法轮功学员这个器官,因为这个炼法轮功的,他是不抽烟不喝酒的,身体健康。为什么价格不一样,他换就90万,他换就200万,为什么?这里面的肾源是有差异的,我问了才知道。”杜文说,“法轮功这是其中一方面,还有年龄差异,太小了还不行,孩子的也不行,就是16岁到22岁之间,这个(器官)是最好的状态。”
杜文说,这样就出现一个问题,如果犯人的配型成功了,不管你犯罪是很轻的,也不管你情节也不严重,还是要判死刑的,这就是所谓“按需杀人”。
他还亲身经历过一件事情,去年出狱之后有一个女士找上门来,说她做一个绝育的卵巢手术后发现肾丢了一个。
“她找我说能帮忙吗?我说这个事情确实应该帮你写个材料,认真反映一下,不行的话通知新闻媒体……们正说着这事呢,这个人就人间蒸发了,再也找不到了。”杜文说,“这事就发生在去年。”
与杜文同行的一个朋友、纽约联合国NGO国际战略战略家赵云龙博士表示,就在两天前,在纽约,他和一位友人吃饭,问起对方太太怎么没有同来,对方说太太“在中国等着换肾呢”。
赵博士问:“为什么不在医疗条件更好的美国换?”对方答:“中国很快就可以换,美国的排队时间太长。”再问对方就讳莫如深,不再谈了。
杜文出狱之后去北京,看到大街上、各大医院门前门旁的地砖上贴满了换器官的广告,真跟前些年满大街的做假证广告一样。
“以前我还说‘什么是证据’,那就是证据!现在北京大街上贴着各种各样的广告——铺天盖地啊,每一个广告都是证据!每一通电话都是证据:人的器官是可以公开买卖的!”杜文说,“(广告上说)‘你配对不成功就打这个电话自然给你配上’,只要你钱给足了,抓一个活的过来摘下来给你,这都是不在话下的事情。他们有个组织体系,有医生各方面什么都有……真是在大规模活摘人的器官啊。”
回顾自己对中共活摘法轮功和中国人器官一事的认识过程后,杜文沉重地说:“这些事情只有亲身经历了,才会看到后面有种深不见底的黑暗,你就发现,哎呀,这个确实是好吓人的,好可怕的。做假证还打击呢,换器官却没人抓……”
(大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