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纯净的心证实大法

黑龙江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4年11月05日】

前言:我曾是一个家庭生活条件优越、养尊处优的女孩,不过我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路或许并不偶然。得法仅几个月镇压就开始了。我的证实法和个人修炼结合在一起,在大陆证实法险恶的环境下,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曾有一个常人对我说:“原来看你做什么事情都虎头蛇尾、半途而废,可你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坚持修炼,真让我佩服。”我写这篇文章的唯一目地是,希望大家看到我的经历后,能坚信大法、坚修大法,千万不要因为一时放不下的人心,错过这万古机缘!不要辜负了师父的慈悲苦度!

“悠悠万世缘 大法一线牵”(《洪吟二》)

我记事很早。大约三四岁时,每晚大人们都睡熟了,我也不睡,总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帘,我看到上面有楼台亭阁,有女人也有男人。我经常能感应到要发生的事,甚至别人要说的话我也能预先知道。我知道我的肚子里有个世界,世界里有火车、有汽车、有百货商场,也有许许多多的人。我知道人世间的一切都是对立的(现在知道了是道家的阴阳学说),人间所发生的一切事好象都是从电视节目中不断的播放出来的。

初中的时候,我很迷惘,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学习,为什么要活着。我让同学在我的日记本上画了很多梅花,写上我为自己起的笔名“寒独”。我觉得我象梅花一样“凌寒独自开”,世界上没有人能理解我的心,我常常写日记跟我心中的神说话,我觉得他能理解我,他在保护我。

高考的时候,我因一分之差没有考上重点本科院校而只去了一所普通本科院校。我知道三年寒窗之苦付之东流,但人无法抗拒命运,一切要顺其自然。

大学校园犹若半个小社会,很多人都戴上了假面具。我很不喜欢我的专业,所以常常逃课,在我们系的女孩子中,我逃课数第一。幸运的是,我从未补考过,好多人都觉得这是一个奇迹。在逃课的时间里,我常常培养自己的业余爱好,我曾获得学校英语演讲比赛一等奖、摄影比赛三等奖、歌唱比赛优秀奖,我曾担任校广播站英语播音员。当时很多人是凭着人际关系获奖或進校广播站,而我是凭着自己的实力得奖。现在我明白了,我取得的这些成绩是为了今天在救度众生中、讲清真象所用的。我跟一些学生讲真象时,他们得知我在大学里取得的成绩,很敬佩我,讲真象也容易了很多。

读大学时,看到大家为了争夺奖学金不择手段,看到男同学与女同学那不检点的行为,我的心里很是厌恶。我发自心底哀求:我不想随波逐流,我真的不想学坏,有没有什么理论可以指导我,不让我学坏呢?

于是,我翻阅了一下基督教的《圣经》,没有太大的兴趣。我又去了一个佛教徒家看佛教的书,书里写的都是让你做好事,将来好得到福报,她也跟我讲做好事会有好报的。我看到她那为了求福报而去信佛的心,很厌烦。我想,我如果要是相信神佛的存在,我就去按照神佛的话去做,不求福报。这才是真信呢!

1999年2月12日那天,那是我生命中最有意义的一天。此时的北方仍是寒冬,天还未亮,我独自一人找到了法轮功的炼功地点。炼第二套功法时,师父把我的天目打开了,我看到了旋转的大法轮,师父给我身体里下的法轮也在飞速的旋转着。我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这种超常的现象,我明白了:这就是我生命中一直在等待的,我活在世上就是为了找到他。从那一刻起,我坚修大法,无论以后的风云突变还是艰难险阻,我从未动摇过,也从未怀疑过师父和大法。

我第一次打坐就能双盘。当时我心里一震,想起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天天练习压腿,原来就是为了今天能双盘呀!听到美妙的炼功音乐,我觉得这是天上的音乐。那时我炼功或看书时,常常泪流满面,我感受到师父的洪大慈悲,我常常哭泣着问:我为什么得法这么晚呢?

重压之下矢志不移

99年5月份,那时我还在上大学。一天,老师找到我,告诉我:“你今后再去公园炼法轮功,学校知道了就开除你。”从第二天起,每天清晨醒来,我就想:我要去公园炼功,这就是护法。一下子困倦、疲劳,都烟消云散。每天我都神采奕奕的去公园炼功。

能坚持在公园炼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随着日益增加的压力,炼功的人群中不同心态的人也显露出来。炼功点上常传来其他地区学员因炼功被迫害的消息,经常搞得人心惶惶。一天正准备炼功时,我突然想:我的生命是如此的渺小,如果能用我的生命来维护这伟大的佛法将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啊!这是宇宙中最神圣的一件事啊!那么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已经完全溶于法中了,我要放下生死,维护大法。所以,在“风云突变天欲坠”的艰险日子里,我能突破“人”的所有阻隔。99年7月23日我顶着压力照旧去公园炼功,后又两次進京护法。

我家所在地区的同修普遍得法较晚。大家進京护法多是为了圆满,很多人都带着不同程度的常人之心,不但达不到证实法的目地,一旦被迫害,又起了很不好的负面作用,有的邪悟了,有的不敢出来了,有的散播假经文……。我当时分辨不清这复杂的局面,不知道该怎么办,就一个人静静的在家学法。因家中做生意,白天来往的杂人较多,我经常晚上一人住在库房看书,一直看到天明。有一段时间我一个人住,每天只睡几个小时,剩余的时间就是看书。有一次我的心非常静,一天看了两遍《转法轮》。师父的三套讲法录音,我只听几句就知道师父在哪个地区的讲法。那时我感到自己的思想业力被大量的消除,对法的理解越来越深刻,这为我以后出来证实法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开始我只顺其自然的偶尔讲真象,并不重视。2001年初,听功友说建资料点缺钱,我就拿出积攒的零用钱给功友,功友含着泪,激动的接过了这1000元钱。这样我也就参与资料点的一些工作了,协助传递经文和真象资料,去看守所和劳教所送经文。我是一个女孩,白天去那些装有防盗门的楼里進出较方便。有的时候资料点印出来的资料堆积很多,我空闲时常常去发资料。后来明慧网通知发正念,看到师父一些讲法之后,我每次发真象资料之前,都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让防盗门打开,让我把救度众生的真象资料顺利的发出去,让每份真象传单上都带有我最纯正的正念,让看到传单的生命得以救度。”所以,我每次发传单都比较顺利,几百份真象资料很快就发完了。

我常常晚上独自一人去发真象资料到凌晨,有多次我口渴难忍,凌晨是没有地方可以喝水的。我每走一步都很困难,我就一边背师父的讲法一边鼓励自己,直到发完最后一张传单。有的功友因我是一个女孩为我的安全担心,我想:我是师父的弟子,我所做的事是最神圣的事,不会有问题的。师父也常常用各种方式点化我,鼓励我。后来参与资料点工作的功友不断的被抓,资料点也接连被破坏。我多次在梦中得到点悟,警察来抓我,我都发正念将它们铲除了。事实上我有许多次魔难都在师父的呵护下避开了。

惨痛的代价

我去一个城市学习时,通过功友A结识了功友B。A是一个女孩,曾与我在同一个学法小组,B是一个男孩。B因没有走正自己修炼的路,学校的老师、同学、亲朋好友和家长对他很不理解,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

离开这个城市后,B常常和我联系,让我以他女朋友的名义,打电话向他的家人和亲人讲真象。我与B确定恋爱关系后,我曾对B说:“情是最不可靠的,虽然我们无法约束自己的思想,但我们的行为一定是端正的,不能做出任何违背人类道德的事。”其实,这番话已体现出我心性上的最大一个漏。旧势力也清楚的看到了这一点,但我并没有破除它的安排。A与B之间发生的事,让我无法容忍和接受。那时我的妒忌心和争斗心被邪恶加强到了极点,我无法平静和理智的面对这一切。就这样,我们三人被旧势力死死的套牢,每一步都走在旧势力安排的路上。那段时间,我已无法静心学法,情的困扰、工作上的不顺,搞得我身心疲惫。我看到自己的宇宙空间场是灰蒙蒙的,发正念也只是得到暂时的缓解,并无法根除。后来B被邪恶抓捕,没有承受住刑讯逼供把我出卖了。于是我流离失所了。

流离失所后,原本疼爱我的父母象变了个人似的,一分钱也不给我,在电话中还痛斥我。功友们更是沸腾了,有的说我与B有男女关系,有的说我在用大法的钱上有问题。我向功友解释,设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有的同修就是不相信,当时,真是苦不堪言。其实,旧势力所安排的这些魔难真的是想把我摧毁了,那时我常常想:如果我不修炼法轮大法,我一定会结束自己的生命。我知道,因为我的流离失所,给当地的整体带来了不稳定的因素;因为我与B的情,功友们在谣言四起的不修口中,都站在了旧势力的一伙加重了对我的迫害。无论功友怎样的表现,归根究底还是我心性上的漏,还是我没走正自己的路,给当地救度众生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我深深的痛悔,无颜面对师父的慈悲,陷在了绝望的痛苦、自责、懊悔中。

用最纯净的心证实大法

慈悲的师父看得到这一切,并没有放弃我,还一步一步引领我,归正我修炼的路。师父讲法中说过:“所以你们在证实法中,大家也看到了,还存在一个问题,就是旧势力的出现使正法、使大法弟子都受到了严重的干扰。但是不管怎么样干扰,做的事情再邪恶,大家回过头来看看,其实,都没有跑出如来佛的手掌心,(鼓掌)保证是这样。”(《在2004年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流离失所后,我破除旧势力的安排,让自己在证实法中发挥了更大的作用。

在我参与资料点工作的过程中,身边的功友就不间断的被邪恶抓捕,资料点也不停的被邪恶破坏。我曾目睹蹲坑的恶警在资料点抓功友,而我只因几分钟的时间差避开了这一魔难;我也曾在资料点的楼下,看见停放着准备抓捕功友的警察和警车,我边走边发正念,安全离开那里。一次一次有惊无险的经历,身边的功友有的对我信任、有的对我钦佩、有的怀疑我。直到身边最后一个搞网络技术的功友被邪恶绑架(那时我刚好到另一城市去协助资料点)后,我的压力更大了。我曾对一个熟识的功友讲:“不怪有的人怀疑我,我都要怀疑自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离开就又出事?”这位功友诚恳的对我讲:“你这样的想法,我也有过,这是思想业力。”那时,我陷在迷惘之中,为什么很多次魔难,我都能避开?我想知道答案。后来,在师父的点悟下我终于明白了,那就是:用一颗最纯净的心,做最神圣的事。

点悟的过程是这样的:一位功友告诉我:“××把你出卖了。”我当时很痛心的对她说:“他说出来我倒没有关系,可是他自己体系所代表的众生怎么救度啊!他对正法造成的损失怎么弥补啊!师父将来怎么摆放他的位置啊……。”事后,她对别人说,她最佩服我了,并说我的第一念想到的是救度众生,想到的是他人,并没有想自己。听到了这些话,我才发现,的确自己的第一念是很纯正。

下面是我的几次小经历,当用最纯净的心去证实法时,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让不可能的事成为现实。

(1)去看守所送经文功友把经文缝到衣物里,我约另一功友一同去送。到看守所后,因不是存衣物的时间不让進,功友要走,我坚持不走。我心里默默的求师父:师父啊,帮帮弟子吧,我一定要把经文送進去,让被关押的功友看到,他们最需要了。发出纯正的一念后,师父就安排了。马上从看守所里出来一个管教,认识与我同去的功友,功友向管教说明情况后,管教让门卫放我们進去了。后来我又独自去送几次经文,门卫看到我后什么都没问,就让我進了。听说这件事情的功友对此都感到不可思议。

(2)坦然面对片警

我与C功友拿着一箱真象资料要送到D功友家。由于她家的电话被监听,片警很快就赶过来了。D功友很机警的同我俩唠起家常,C功友略显紧张,C功友假借上厕所之机想溜走。我第一次碰到这情形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我俩谁也不应该跑,如若那样将引起警察的怀疑,那将会给D功友家带来多大的魔难啊,给大法带来多大的损失呀!我感到在师父的加持下,我祥和慈悲的场笼罩在整个房间,果然在此正念的制约下C功友返回来了,一场魔难随之化解。

(3)警察来了,就向他们讲真象吧。

有两个从看守所跑出来的女功友,我们素不相识,在一个熟悉的功友引领下来到我处。我热情的收留了她们。第二天晚上,其中一功友的丈夫,把看守所的警察领到了我的住处。她的丈夫用我们预约好的暗号敲门,我一开门,看见七、八个警察同他一起進来。我的第一念想:既然警察已经来了,就利用这机会向他们讲真象吧。我与其中一个警察讲起了真象。女功友与我相拥挥泪道别,她们被带回了看守所。后来听说她俩被非法判了刑。当时房间内摆放着师父的法像、供品、点着香,大法书和真象资料随处可见。对我而言,看似本应是一场巨难,然而宇宙的特性制约着一切,师父说了算。我的住处恢复平静如初,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

以法为师,巨难之中要坚定

在组建资料点的过程中,面对旧势力那歇斯底里的疯狂阻挠,这时应该更加冷静清醒,排除万难,以法为师,彻底破除旧势力的安排。

一次组建资料点的过程中,两个主要协调人被恶人告发而被迫暂时流离失所,省公安厅在到处抓捕他们。这对原本已经步履维艰的资料点,更是难上加难。旧势力演化的假象也随之而来。有的功友说,省公安厅在大的十字路口检查过往行人的身份证(当时我没有身份证);有的功友说,公安在挨家挨户查能上网的电脑。当时参与组建资料点的功友大部分动摇了,有的提出将资料点搬到别的地区去,有的提出暂时把建资料点的事放下。我对功友讲,这是旧势力的干扰,我们不能走旧势力安排的路,坚决不能把资料点搬走,搬走只能让邪恶高兴。有的功友说我不为法负责,不为整体负责。有的功友说我的自我太强,不为他人考虑。当时,只有两个人支持我,而我的怕心也很重,但我知道我不能退却,不能让旧势力的安排得逞。在当时强大的压力之下,我仍坚持道:如果功友的传闻是对的,只要我一上网,公安人员很快会查过来,那样将由我一个人承担全部的责任。于是,我独自一人留在电脑房。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中飘洒着细雨,我的心也很沉重。我一边发正念一边下载资料,刹那间,我感到我的整个生命都属于大法,我心中装的是被谎言毒害的众生,我心中装的是救度众生的使命,那么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还有一次,我协助一资料点教网络技术,几个学习技术的功友学得还不够成熟的时候,传言来了,有功友得到“确切”的消息,恶首江××要来了。这传言似乎越传越真,这传言越来越让功友们感到动荡不安。其中一个主要学技术的功友以回娘家为借口不来学了,其余几人也没来,资料点就剩我一个人了。那时我也很害怕,我知道,这个城市虽小,但是邪恶却很猖獗,被抓、被迫害致死的人数的比例在全国也实属罕见。

那段时间,天空总是乌云密布、阴雨不断。在旧势力制造的恐怖氛围下,我心中承受的无形的压力和实质的压力都是巨大的。一日,看到师父的一段讲法:“我告诉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时候你什么都能做得到!”(《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我心中的阴霾瞬间化为乌有,代之以四射的光芒。我有无穷的力量,我有力可劈山的正念。我坚信,师父的洪大正法之势是势不可挡的,我知道旧势力的阴谋彻底破产了,这个资料点直到今日,依旧平安运作。

是修炼,不是工作

我知道电脑和打印机都是生命,在正法中也要摆放他们的位置。在他们配合我工作的时候,我常常给他们唱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或给他们读一段师父的法。所以,我曾用过的电脑和打印机,他们与我的关系相处得很好,工作时配合默契。

我曾教过近二十人的电脑技术,这些人年龄不等、文化程度不同。从我教第一个人起,我就把教电脑当作修炼,不是教人间的技术。不断的积累总结经验,研究一套最好的方案让功友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上网技术、排版、打印等。在这期间,我的心性经历了很多磨砺。

有一位60多岁的老年功友,不会用鼠标,怎么也学不会双击鼠标。当时我感到自己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我实在不想再继续教下去了。这时我想到了师父在新西兰的讲法,曾有学员因自己丈夫长期处于消病业的状态,请师父解答。师父讲:“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如果他的亲人也是弟子要把这些事情看重,也是一个执著,也会使其拖延。因为修炼是考虑你们圆满的,为你们提高负责。不但为他负责,要消他的业,也要去你们的心。你得真正是个修炼的人,真正的去精進,什么事情都能放得下,那你看会什么样。你过分的放不下它就形成了一个大的执著,反而影响了别人。”(《在新西兰法会上讲法》)我明白了,如果我的心越是烦躁,对她来的魔难无意中加大了,她学得会更慢了。我把心放下了,她渐渐的学会了。

我们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

修炼是严肃的,在现阶段更是严酷的。在旧势力设下的巨关巨难之中,每一关对我们来说都是能否放下人,走向神的生死关。任何一颗人心都会使我们掉下来,半途而废。然而正法修炼更为严肃,每个粒子的稳定性都牵扯到整体,非仅仅是你个人问题,这种连锁的反应是巨大的。

我所在的资料点被破坏后,有的功友怀疑我是特务,有的有怕心不敢收留我住。大家在不修口中对我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整体上的漏洞加上我个人的执著,旧势力的迫害得逞了。

有7个(六女一男)背叛了大法的犹大以学电脑的名义,通过一个熟悉我的功友把我骗去。那天正好是2002年5月13日──世界法轮大法日。

晚上八点我到了其中一人的家中。我不认识他们。他们让我教他们怎样给明慧网发信。我当时没有带上网的软件。后来他们凶相毕露开始打我。我从小到大从未这么让人打过,当时心里很慌。我想起一位被邪恶夺去生命的功友生前曾跟我说的一番话:“邪恶打我的时候,开始我的心里很慌,可是他们越打我,我就越坚定,邪恶别想从我的口中抠出一个字来,为了这个“真”字,我都可以付出我的生命。”他的话激励着我,我的心渐渐的平静了。这些犹大开始狠毒的打我。她们扯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把我打倒在地后,拼命的用脚踢我……,我心里对邪恶说: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坚信师父的法,但不允许你们夺走我的生命,我的生命还得留着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用呢!

他们实在使尽了招数,也得不到他们想要得到的,就决定把我送到公安局。我心里对他们说:你们说了不算,师父说了算。他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去洗手间洗手,心里默默的对师父说:师父,我在外面稳定的做大法工作,对救度众生是非常重要的,在师父洪大的正法之势未到之前,是不能有这种损失的!当我走出洗手间时发现房厅和里屋没有人,我知道机会来了,便毫不犹豫的推开门以最快的速度往外跑。她们中的一人开始追我,我一边发正念一边想到师父的讲法,师父曾讲过“神足通”的功能:一个老人,你看他走得很慢,你骑马也追不上他。我请师父加持,让她一定追不上我。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历经十四个小时的魔难,我逃离了魔掌。我当时没有穿鞋,功友见到我,很吃惊,我的脸被打肿了,脚上磨出了血泡。

这件事情过后,我们小整体中每个人都深刻的向内找。大家不再把责任归咎于一个人的身上,大家认识到这是整体的责任,每个人对整体的概念理解得更深刻了,而不象从前只停留在理论上。我们也越来越形成一个圆容不破的整体。

每念师恩泪湿衫

师尊的慈悲、师尊浩荡的佛恩,我想每个真修大法弟子都能感受到,倾尽天上人间的语言也无法表述。

流离失所的初期,由于我有太多放不下的人心,我真不知应该怎样生活下去,怎样修炼能突破自我的束缚。一个功友找到我说,一个地区需要搞网络的人员。我告诉他,我怕心很重,状态非常不好。他鼓励我说,不要紧的,可以边做边调整。我想到了自己的责任和使命。于是我决定独自一人去那个陌生的城市,就在我坐上汽车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众多的天兵天将簇拥着我,为我助威。此刻,我发自心底的感受到了正法的伟大和神圣,我知道是师尊在看护着我,激励着我。

上文提到因功友有怕心,不敢收留我住,于是,我投奔另一功友家。因有人怀疑我是特务,她被带动后,仅收留我住了两宿,找个借口,让我离开了。当时我身上衣衫单薄(资料点出事时,几乎我全部的衣物都在那儿),我不知道还能去哪儿,独自一人站在风沙肆虐的人行道上,忍不住失声痛哭,我为功友不善的行为感到悲哀,我为自己的孤独无助而痛苦。我安慰自己:不能哭,天上的神都在看着,多给师父丢脸啊,这么点难还过不去吗?但是内心的苦楚仍无法释怀,我当时已站立不稳,手抚着磁卡电话机,大声的哭泣着,哭着、哭着,我感受到,师父就在我的身边,看着我,他在帮助我力解万难。那是我第一次感到,师父离我是那样的近!

两个月后,因外地资料点的需要,我暂时离开,去外地一趟。我刚走几天,一位负责网络技术支持的功友被邪恶绑架了,他在当地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到现在为止,大家都不知道他怎么被抓的,而他的住处只有我一人知道。等我再回来,可想而知,我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功友那怀疑的目光也深深刺痛我还未修去的人心。另外空间外来的压力更是巨大,我当时感到自己已经承受到了极限,无法再继续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虽一协调人因缺少搞网络技术的人想极力留住我,我仍旧坚持要离开。

我那时心里痛苦万分,我对师父说:“弟子现在无法再继续前進了,假如我的誓约是应留在这里,我现在暂时真的是无法继续完成我的誓约了。”一次读师父的讲法,读到:“我每一次都是以真身在往下走,所以每次作为真神来讲,身体要下走,他们都不想叫我下走,都知道往下走是很苦的,就等于是毁了。一个神不管从多高来,最后到了人这儿在神的眼里那基本就是神死了。”(《2003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看到这时,我又情不自禁的失声痛哭,我感受到了师父所承受的苦难,那种苦难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是无法想象的巨难,我们慈悲伟大的师父啊……!我对自己说,我的这一点点苦与师父为我们所承受的苦难相比又是怎样的微不足道呢?我还怎敢再向师尊诉苦呢?

前些天我做了一个梦,师尊在讲台上给大家写评语,每个人手中有一份卷子,上面有自己证实法的经历。大家一个个拿着卷子让师尊写评语。我伏在书桌上,内心万分的痛苦,伤心的哭啊、哭啊……心里想:有些地方我做得不好,我哪有脸让师父写评语呢?这时,我的同桌走上去,师父给她写了评语,我知道她做得非常不好,师父都给她写了评语,但我仍没有勇气拿着卷子去让师父给写评语。我仍旧伏在书桌上,不停的伤心的哭啊、哭啊……内心对师父说:“师父,我不想与别人比较谁做得更好,我只想尽我的最大的力量去完成我的誓约,但还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就这样,我在伤心欲绝的哭泣中醒了过来。

如果还有一次选择,师尊,我愿再与您签约──随师下凡,助师正法,用我的生命维护法,当您的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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