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01月12日】
我叫蓝培纲是个职业军人,目前在陆军的野战部队担任排长,于2003年3月得法,现将我在军中修炼的经历与大家作交流:
得法前与得法
得法前我生长在一个家人、亲戚、朋友都信仰宗教的环境中,曾经跟着祖母到寺院中参拜、挂单,也曾到过教堂做过礼拜,然而我却是个无神论者,对于神佛之事一概斥为迷信,认为其不过是统治者为便于控制人民所创造出来的产物而已。高中毕业时,国际间正发生着科索沃战争,当时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张父亲在安慰于战火中受到惊吓的女儿的照片,当时心中只有一念“只有力量才是真理”,于是放弃读大学的机会而选择军校就读,再经过了四年的军事教育后,更加深了我固有的观念。一次偶然的机会,到了表哥家看了法轮功真相光碟,当时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甚至认为这是外国势力意图丑化中国的把戏,全然听不进表哥对我的讲真相,不过倒是接受了《转法轮》一书。在带着批判的心理下看了一遍,心中仍然难信难解,反而产生了更多的问题,更進一步与表哥发生了争论。回到学校后,在经过几番的思索后决定静下了心来,不带观念的将《转法轮》再读过一遍,这一次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真正看到了“法”。过去的根深蒂固的观念在瞬间被炸开,如同师父在《精進要旨》中“排除干扰”经文中所说的“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主动同化大法
而后在网络上找寻大法的资讯以及炼功点,主动与辅导员联络,与其他学员一起学法、发正念。不过在当时心中仍有一个问题:“为何如此神圣的大法在中国大陆受到如此的迫害? 师父是否也允许这场迫害的发生?”这时我想到我必须参加大型的交流会与更多的学员交流,在上网查询后得知在高雄的国军英雄馆有一个心得交流会,便独自一个人跑去参加了。在交流会中也许是得法只有二个星期的关系,所以多半是一直发问,并没达到所谓的“交流”,提到关键问题时其他的学员告诉我说:只要我把1999年7.20之后的讲法学过了便会得知,不过在看到我还有疑惑的情况下仍相当有耐心的费了许多的时间跟我解释。于是在学员们的互相协助下渐渐的令我解开了疑惑:得法的早晚,层次的高低并非间隔而是相互的圆容、互补不足,如师父所说的“不同的意见哪,不是正面的冷静去认识,冷言冷语的丢出一句来,就推翻了人家的什么东西。拿出好主意来,互相认真去配合,那才行。”(《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自此才感到大法的场地真的是人间唯一的净土!在跟同修一起学《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时,虽然几乎完全不理解其中的内容,然而在读到:“我当初度你们的时候,有很多人还在骂着我,在听课的时候就有骂着我听课的。我不在意,我就要把你度成。”当时流下了眼泪,心中发出了一念:不论经过多少年发生任何事我定将依循着法理。
军中修炼过程
在军队的修炼中遇上了不少的考验:发正念时被打断,有的是一直冷言冷语的漫骂,有的放舞曲,其它咒语干扰,有的则是一直挑衅我,想使我动气,甚至将我围起来想测试我是否真的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更有一个同学去网络上下载攻击师父及大法的资料丢给我看。当时都对他们不加以理会,认为只是个人修炼中的难,对于同修提醒的多发正念、讲真象并没重视,认为等我修好了再做还来得及,而在此心态的作用下所遇到的阻碍开始越来越大:首先是有位老师公然在课堂上攻击大法,断章取义的讲述大法的内容,及如何毁大法书籍,声援中共的迫害……等等。我当时就跟他辩了起来,想改变他们,然而得到的效果并不是很好,更引起了一番论战。
而后演变成只要一上课我就被要求坐在主席位置,接受着台下全系同学们反复的“批判”。在这过程中因学法不深,所以问到法理的问题时多是含糊带过,或说:等我学好法再告诉你。另一方面又带有过多的自我保护维护自己的想法,言语中过多的我认为、我告诉你、我感觉。而不是认真的倾听,顺着对方的执著讲,又不负责任的说出了一些高层次的法理,所以矛盾没有解决,反而更趋尖锐,即使在用餐时间时都有人主动坐到我旁边要我解答问题。在个人方面我又接了一个大家公认最累的职务--实习辅导长,使得学法时间必须压缩,在日常行为上只要我稍一不留意便会受到指责说:法轮功又如何了……之类的话。更有人对我说:我本来对法轮功没有任何的想法,但因为你使我有负面的看法,我们有此想法全部都是你所造成,你的罪恶深重啊! 在当时几乎是每天从早矛盾到晚,身心一直处在一种疲惫不堪的情况下。也开始问自己:这就是我所要的结果吗?修了大法却连书都没看完、仍不会炼功动作、只能单盘单盘腿又翘的很高、更别说双盘。究其原因是我只想改变别人,而不想改变自己!在经由学法渐渐的深入中领悟到:虽然军中的环境极为复杂,但我可以反过来利用这环境的优势。将念头一转换:证实法的好机会来了!
我利用更多的时间学法,对证实法立下坚实的基础,约一个月之后将大法的书系统的看了一遍,也就在这学法的过程中不断的讲真象。在上课时,面对着全系的同学我以交流的心态跟他们交流,面对其他宗教的同学对法理的质疑,除特殊情况外不谈论法理,我就讲人权问题:无论是那种信仰都不应受到如此残酷的打压。对于专程想要辩论的同学我不跟他辩,我只说:好东西要与好朋友分享,身为四年的好同学、好朋友、我学了如此好的功法当然要与你分享。对于闭着眼睛反对并漫骂的同学我就对着他发正念,结果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对于那位批评大法的老师,首先从他的谈话中得知他学练气功已20多年,对于其专长相当得意,所以就顺着他的执著讲,依着大法给我的智慧跟他讨论气功,与之交流,让他感受到善,用心听他讲,并保持强大的正念,最后他也认同了大法。
在社团活动中我利用学长的身份跟全社的社员讲真象,也利用实习辅导长的职务之便将真象材料发至各连队,其中有遇到不理解的说我不应在军中宣扬。记得师父在讲法中提到过修炼者所遇到的一切事都是好事,所以我不认为这是阻碍,我反过来在政训课程中利用身为实习辅导长的权责发起讨论的议题,谈修炼是如何能从根本上改变一个人的心性,而非只是表面的服从,对军队,对国家是百利而无一害……等等。最后他们也认同了我的做法,并有人给我协助。
在生活上,首先是放弃沉迷已久的网络游戏,将所有的黄色书刊丢弃,在言行上要求达到法对我的要求,工作上主动的为学弟付出,为他人着想。渐渐的身边的环境有了变化,开始有人表现出支持大法的态度,有人遇到我就直说法轮大法好!学长跟我说:我信什么的人都接触过,但从没有像你表现这样的,所以我认为法轮功好过其它宗教。我知道是因为我改变了,所以周遭的一切也发生了好的转变。
另一方面开始买教功录像光碟学习炼功动作,半夜再起来炼功,也请橄榄球队的同学帮我做强力的拉筋训练,二个月后也开始可以双盘。。
修炼与工作
这段期间由于职务关系,必须花费大量时间来为大家服务,从一起床便有做不完的事、有管理以及照顾学弟的压力、有长官交付的任务、同学间职务协调的矛盾、有管理手下幕僚的责任、自己本身业务的问题、课业上的问题、又遇上了SARS,我的工作又增加了数倍,所以在心性上所受到的磨炼,更是言语无法形容。
我遇到了期末考,因没有摆正修炼与工作的关系,所以准备得不充分而面临着该科必须重修,同学们对于这件事又有了其它的意见,认为我自修炼后便一直遇到麻烦事,从而对大法有其它的看法,过去自以为已过的关又浮现了起来。
我意识到我的心性要更提升一步,要求的标准更高了,向内找后发现我仍固守着自己内心深处不想让人触碰的那一部分,而只是舍其表面,并非完全的将自己摆放到大法之中修去那执著心。于是便开始好好摆正修炼与工作的关系,发现工作中处处都有提高心性的因素,并且作为一个修炼者自然而然会做好常人的工作,而做得好与不好并非是工作表面的成绩而是自己的心性是否到位。在重修班队中我也跟着他们讲真象,使得那一班队中的同学们也对大法有了正面的认识,他们下课回到自己的班级也跟同班同学讲真象,也挽回一部分对大法有负面看法的人,在重修班队中有二个人也因此而得了法。
最后重修的考试时我过了关,而最终的期末测验却是真正攸关着我在学校的去留,但我的业务工作量一点也没有减少,实在是再也挤不出时间来多念书。我想过暂时先推掉一切的勤务,等过这一段时间再说,但此种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不管他人的思想又怎是修炼者所为!所以我试着摆正自己的心态,仍旧持续做着作为实习干部应尽的工作与责任,再想办法利用零碎的时间念书。到了考试时,我尽力的将我所知的全部写上,在写完了之后发现分数是在边缘之中,这时同学把他的答案主动给我看,我只要将其写上应该就可过关。当时我心中的一切思想业力、一切疑虑(失去文凭,赔偿在校受训四年的费用、兵役、失业、家人及亲戚朋友的不谅解。)和我正的那一面交战着……最后我下了决定:即使要我退学,我也绝不背弃真、善、忍。所以我便直接交了卷。交了卷之后,我心理感到意外的平静,祥和,几天后考试公布我过了关。在学法的时候,看着师父的法像,第一次流下了眼泪,也就是在此刻,在得法的三个月之后,终于走出了个人的修炼阶段,也开始作邮寄、传简讯、打电话。另一方面也指导学弟正的做事态度,从本质上改变了一些积弊,军校里也形成了环境一个环境。炼功,发正念也不再有人打扰。
如今回想起来,真觉得复杂的环境更能修炼,然而这必须要有扎实的学法作为基础,若非一直坚持着每天学法,休想从这环境中走出来。
结语
自军校毕业后下部队担任排长职务,除去受训期间外,在一年之内经历了各种繁忙的任务,在部队里又担任着重要职务,所以在这期间内一直在摆正修炼与工作的关系。的确,修炼是严肃的,要求达到的标准是绝对的,去除执著心是不能打马虎眼的,以前没过好的关是一定要过的,2002年9月7日的明慧编辑部文章《致同修》中有提到: 在处理任何事情的时候,都记住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把自己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放在第二位,就能把事情处理好。同时注意清除另外空间邪恶旧势力对我们思想的抑制和干扰。之前我一直想着:我要正法、我要修炼、我要提高,把自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摆放在第一位,而非把大法摆放在第一位。这个想法在修炼初期的确能促使自己精進,然而过于执著却变成了阻碍的因素。 在经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提到:“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个人解脱不是修炼的目地,救度众生才是你们来时的大愿与正法中历史赋予你们的责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众生也就成了你们救度的对象。”
我想藉由自身的受益如身体的健康、成绩進步、工作绩效良好,想让别人对大法有正面的认识,进而得到救度,而其中却掩盖着利用大法,为人世间美好的私心,并非全然的要救度对方,说到底还是一个“私”,没有把大法摆在第一位。心没到位,所以在考试、工作问题上要重复过关。
另一个方面再经历过军中这段修炼经历后,渐渐的有了自满的心。在参加了正法之事以及交流会之后自以为了不起,觉得有些修了许多年的同修在法理上的认识并不如我。做了一些正法之事后便沾沾自喜。觉得硬实了,上了保险了,自己的未来已经定了。同时也渐渐养成了对同修的分别心,对于 “修得好”的同修想去接近他,对于“修得不好”的同修想去“指导”他,这是不自觉在军中养成的习惯:分别心,崇拜心,以及依赖心。回想起初得法时听了师父的讲法后,将师父以军人效忠领袖的方式崇拜。然而这是感性多于理性,是以人心对待法与师父。任何事情太绝对了就不那么对了,任何事情只要想重了就是执著。
最后请让我引述《2003年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中的一段话与大家共勉之:“也不要想正法到了这一步了,看样子是要结束了,我们得安排安排以后的事啦。我告诉大家,任何一颗心都会促成很大的魔难,千万不要起任何心!你堂堂正正的修炼,你做好你眼前应该做的任何一件事情。你明天圆满,你今天必须还得是有序的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因为大法弟子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留给后人的,就是后人修炼的路。这是极其重要的,你们不能走歪了这个路。大法在任何层次都是最好的,在人这一层次上,大法弟子只能使他更加圆容,不能给他带来任何损失。”
(2005年台湾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