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11月01日】
邓去世江走向独裁
1993年12月,邓小平在上海杨浦大桥亮相,接着在农历年除夕出现在电视上,这是邓去世前的最后一次公开亮相。邓小平衰老的神情不但令香港股市立即一泻千里,而且令中共党内与之关系密切的人神经绷紧。
事实上,江并不能随意见到邓小平,有事都由邓办通知,所以邓这次亮相让江感到快熬出头了,头上的紧箍咒已经松动。江和曾庆红常常研究如何进一步站稳脚跟,二人发现,只是安排自己人马抢夺地盘还不够,还要全方位收买人心。在随后的几年里,江用各种腐败方法拉帮结派换取高官们的忠心。江发现腐败还有一妙用,不效忠自己的就采用“反腐败”的办法清除,这种办法在江后来打击政敌时被派上大用场。
不过,只要邓小平活着,江就心存顾忌。1996年12月,多年身患帕金森综合症的邓小平,因病情加重,住进了医院。等待的日子对江来说是一种极其痛苦的折磨。
1997年2月19日21时08分,邓小平病逝。
江的人马迅即以“中共中央、全国人大常委会、国务院、全国政协和中央军事委员会”的名义发表了《告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书》,声称“以江同志为核心的党醒”一定能把邓小平开创的改革开放坚持下去。
在邓小平遗体告别仪式上,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世界,江发言时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悲切。为增强效果,江特意挤出了眼泪。但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江真实的心态是怎么回事。
追悼会结束两天后,军队和武警部队全体指战员被要求学习江所致的悼词,军官们被要求“绝对与以江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完全一致”。2月25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以江为核心的党中央”的词句出现达九次之多。
为了真正实现自己的独裁统治,江的首要步骤就是扳倒自己的绊脚石:乔石。
扳倒乔石
这时被江曾搞下台的杨尚昆已经九十一岁了――还活着;其弟杨白冰虽然失去军权但并不等于没有兵权。这都使江心中不安。但江感觉当务之急是搞掉乔石。
乔石1924年12月生于上海,十六岁时加入中共,组织过上海学生运动。1945至1949年任上海同济大学地下党总支书记,上海地下党学委总交通,上海地下党新市区委副书记和上海市北一区学委书记。而那段时间,江还正处于彷徨不可终日当中。中共建政后乔石从基层做起,1982年成为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部长,中共中央书记处候补书记。后来历任中办主任、中组部部长、国务院副总理、中纪委书记、中共中央党校校长等。1993年至1998年任第八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政治局常委。中共党内象他这样从学运到工业系统,从对外联络到主管组织、情报、纪律,最后进入最高决策层的人,别说长期身处下位的江,即使李鹏这些货真价实的烈士子弟,甚至连老一代的杨尚昆、薄一波等都无法相比。
江知道自己的地位远不如乔石。乔石背后是彭真、万里的政法系统、人大委员会。更让江难以下咽的是,乔石的口碑和内外形象很好。乔在选入高层之初,被改革和保守派的元老同时看中,十三大被内定为政治接班人。在中共“十四大”上,以316票高票当选政治局委员,只差一票便获得全票──妒忌心极强的江没有投他。
北京圈子里有“江落石出”的说法,表明人们希望江下台、让乔石上来的愿望,这让江想起来就恼火。在杨家兄弟倒台之前,江每天提心吊胆,因为不仅所有人知道,连他自己也很清楚,坐上中共第一把交椅,与其说是邓小平的提拔,不如说是老家伙们妥协的结果。邓小平虽然同意,但犹犹豫豫,几次要把他撤下来。真正欣赏自己的李先念也不是因为他政绩高,而是他侍候得好。
邓去世后一个月,《德国商报》采访了乔石,曾庆红马上找人翻译成中文后送给江。曾庆红神秘的说:“乔石同志除了继续谈法制和人大外,还对这个德国记者强调了一件事”,他故意停了一下,看到江有些发急时才继续,“他说,主要还是要‘反左’。”江惊愕的重复了一句“反左?” 他不由地想起邓小平南巡时自己差点下台的险情。
1995年3月9日,乔石在接受中央电视台采访时表示,市场经济是法制经济,经济立法需是各项立法的重点,应在一年内完成。人大副委员长田纪云也呼应说,人大代表应有选择候选人的权力,政府新政策应向人民公开说明。乔石还在八届人大三次会议上呼吁:一切国家公务员都是人民的公仆,决不是骑在人民头上的老爷。要从制度上着手,切实加强廉政建设,最根本要靠法制。乔石的句句讲话都让江耿耿于怀。
邓小平去世、杨尚昆、杨百冰兄弟倒台后,乔石坚持法制的主张就成了江心中另一个挥之不去的心结。打发乔石在十五大退休,成为江的下一步棋。
于是江再一次与薄一波做了交易。薄答应向乔石施压,要乔石退休;江则抱歉说自己对薄熙来“关照”得还远远不够。
1997年4月26日,彭真去世。江认为乔石的最大政治靠山是彭真。彭真一走,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89岁的薄一波哆嗦着行走不便的双腿去告诉乔石,十五大将重新规定留任年限,以70岁为死线劝退了乔石,而71岁的江却仍留在了“核心”的位置上。
乔石答应退休,而且是全退,这完全出乎江曾等人的意料。乔石的全退给江的十五大人事安排铺平了道路,此届光新任的中央委员就高达56%,他们都是通过总书记及其亲信考查、核准的。
江还有一块心病就是自己没摸过枪,军队里没有人脉,再怎么提拔将军也没有邓小平给他安排的军事摄政杨尚昆、刘华清、张震他们的根子硬,人家那是拼出来的感情。从十五大开始,军人被挡在政治局常委会之外,这又为江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乔石临退前,提出了两个条件,一个是让尉健行当中纪委书记,另一个是田纪云保持人大副委员长职务,江一口答应,对其来说,这个交易便宜得很。
然而,乔石走得并不简单。临退前,他公开透露了一个消息:胡锦涛为第四代核心,是邓小平和老一辈革命家、中央政治局常委、政治局委员,所作的战略安排。过程中,也征求、听取了党外人士的意见和建议,然后形成了组织上的决议。
乔石、李瑞环和万里等人,在不同场合不约而同的公开了当年邓小平及政治局常委确立胡锦涛为第四代领导核心,政治局是有通过的,是合法的。显然,他们爆出这一内幕的目地,就是向党内昭示这一合法性,并说明任何企图推翻这个决议的做法,都是非法的。
如果江要废黜胡锦涛,就等于是背叛邓小平的旨意。江不敢不高举邓小平的旗帜。因此乔、李、万等于把邓小平当成规定江下台的定时炸弹。显然,乔石的讲话令江极不高兴,中央书记处、中央办公厅等中央各有关部门禁止以内部文件形式刊载这一讲话。同一时间,乔石批评了党内政治生活极不正常。
乔石在退休之前的一系列动作,使得江只能在邓小平所建立的游戏规则下运转。江虽然以70岁为借口逼退乔石,但乔石也提出建立一套“七十而退”的规则,要求江再任一届就把权力移交给胡锦涛。
五年之后,江不得不面对这个规则带来的下台压力。贪恋权势的江坑了乔石一把,但最终自己也尝到了苦果。
香港回归江表现丧国格
1984年,英国首相玛格丽特.撒切尔与当时中国政坛上最耀眼、最具改革意识的总理赵紫阳签署了97年香港回归中国的协定。法新社1984年12月19日曾拍摄到赵紫阳陪同撒切尔走过红地毯的图片。然而,一心只想别人吹捧自己的江不能容忍赵紫阳拥有这份功劳,也不能容忍民众了解这个真象。在中共后来的宣传中,见证历史的这张照片里的赵紫阳却被模糊处理或干脆剪掉了。其实回顾中共起家的这80年,这类事情屡见不鲜。
五月份,香港主权移交前,北京政坛为十五大人选吵翻了天。江则让宣传部门大造舆论,把全中国老百姓的注意力集中到香港回归上来。
乔石在一次会议上说,香港回归虽然是大事,但是毕竟不是什么特别光荣的事,收回是理所当然,所以参加回归的代表团应淡化xx党的色彩,不要给人xx党在收回的印象,而是要突出政府和人大的角色。言外之意就是中共总书记、中央军委主席江应该留在北京。政协主席李瑞环对此看法深表赞同,让江气得全身发抖。
香港回归大典万众瞩目,是千载难逢的历史盛事。江此时不去做秀,还等什么时候?况且这次做秀对十五大人事安排将有很大影响。所以江坚持出席,绝不让步。
此时,秘书处来人报告说,赵紫阳也希望参加回归大典,以实现1984年12月和撒切尔夫人签订中英联合声明时许下的心愿。“添乱!”江捶了一下桌子,命令秘书立即通知罗干,加强对富强胡同的监视,严防有人借这事把赵抬出来。
丁关根转来中央电视台的请示函,问九七专题片,如何处理“中英联合声明”签字仪式的画面。曾庆红出了主意,淡化赵紫阳角色,主要宣传邓小平,但不要痕迹太明显,以免授人以柄。
1997年6月30日,江抵达香港,一路上精神亢奋。在老人中心,他和上海老年人用上海话谈论麻将的技巧;在购物场所,他又用半扬州普通话半广东话同周围事先安排好的欢迎人群打招呼、搞笑,“我知道如果我同这位握了手,而没有同那位握手,这不好─姆好!”他还特意选中一个小姑娘谈了几句交底话,江告诉她,他虽然听得懂广东话,但他讲不好。其实,讲不好、现学现卖也要讲,“人来疯”式的哗众取宠正是江的的本色。
香港人早已看惯英国绅士的风度、英国王室的优雅举止,以及政务司司长陈方安生彬彬有礼的微笑,看到中国国家主席如此疯颠、轻贱自己,香港市民不由自主皱起了眉头。
6月30日驻港部队进驻香港欢送大会在深圳举行,军委副主席刘华清向即将启程的部队官兵发表讲话。次日凌晨,大雨倾盆,部队在低沉的黑云下开入香港。
6月30日午夜至7月1日凌晨,中英两国政府香港政权交接仪式在香港会议展览中心新翼五楼大会堂举行。6月30日23时42分,交接仪式正式开始,中方国家主席123、国务院总理李鹏、国务院副总理兼外交部长钱其琛、中央军委副主席张万年、香港特别行政区首任行政长官董建华,英方查尔斯王子、首相布莱尔、外交大臣库克、离任港督彭定康、国防参谋长查尔斯.格思里一行,同时步入会场,登上主席台主礼台。1984年签署联合声明的两个主角只有英国首相撒切尔到场,而另一位主角赵紫阳正被交接仪式中大出风头的江软禁在北京的家里,只不过站岗的军人多加了几个而已。
1997年7月1日零时,中国国旗和香港特别行政区区旗在香港升起。根据中英关于香港问题的联合声明,两国政府如期举行了香港交接仪式。
当日上午,香港特别行政区成立庆典在香港会议展览中心新翼举行。成为香港回归的焦点新闻人物江以国家主席身份发表讲话,重申赵紫阳签署的联合声明中的话:“一国两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50年不变,是中央政府一项长期的基本方针。
话音未落,香港的天就变成红色。香港特首必须由北京当局指定,港府的政策必须在中央的首肯下方能实施,港府开始按照北京眼色行事,钳制民众的言论自由。没出几年,被誉为“亚洲四小龙”之一的香港被迫向中共伸手要钱,曾经高度繁荣和自由的东方之珠,变得黯然失色,民怨遍地。2003年,香港特首董建华在江授意下试图通过的“23条”立法,更导致香港百万人上街大游行。
97年的香港回归,让江做足了秀,其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事实上,江抢赵紫阳的风头去作戏,是江遇到好事往前猛冲,遇到坏事使劲往后缩的典型性格使然。
访美凸显江独裁本性
1997年7月8日,北约正式决定接纳原华约成员国,前xx党国家波兰、匈牙利和捷克加入北约。自由社会继续向东方推进。
10月26日至11月3日,江开始了对美国的第二次访问。在出访前,江十分担心美国对中国的人权批评。在江上台后,政治体制改革停止,人权持续恶化,异见人士被大量投入监狱,民主的氛围比起“六四”以前大幅度倒退。为了平息美国的指责,江耍了个花招儿,在出发的前一天,批准了《经济、社会及文化权利国际公约》,该公约承认“人类大家庭中所有成员的与生俱来的尊严、平等和其他不能剥夺的权利”,同时新华社罕有的承认“在社会生活中仍存在着违反人权的现象。”
但是,当江在美国回答记者提问的时候,却直接否定了新华社的报导。江在接受公共广播公司《新闻时间》节目记者吉姆.莱勒的访问时说:“中国在人权领域没有什么不当之处。”
而江在为期一周的访问中处处凸显他的独裁本性。当时在白宫附近的Lafayette 公园有两千多名示威者抗议江来访。这其中包括民主人士、西藏人、内蒙古人、台湾人、工会领导人、反童工者、环境保护主义者等等,他们指责中共“侵害人权”。江故作有风度的说:“我沉浸在美国人民的友好气氛中,但有时会有一些杂音传入耳朵里……我也注意到在美国可以表达不同的观点,……,在我这次访问中我切身体会到这一点。”
江将抗议说成杂音,说明他从来不曾认真了解民众为什么抗议,也不在意他们说什么。江也决不允许在国内出现对他的抗议,以至于其对“表达不同观点”都需要到美国来才能有“切身体会”。
江到哈佛大学演讲的时候再次展现其独裁者的真实面目。当一位《新闻周刊》的记者问江对于演讲大厅外的抗议之声做何反应时,江说:“尽管我在台上发表讲话,我仍然听到从外面传来的扬声器的声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比他们的声音还要大!”
与江态度形成鲜明对比的,大概是克林顿1998年访华时在北大的回答了。当时一个学生问克林顿:“江主席作为客人访问哈佛大学时,竟然遭遇示威抗议,今天您在这里作客,如果也允许向您示威抗议,您会做何感想呢?”克林顿回答说:“我会与示威者见面,听取意见,实际上我常常遭到人民的抗议。”
克林顿不用作戏,在这简单的一句一答中,人们可以清晰看到民众与最高权力者在专制体制和自由社会下所体现出来的截然不同的心态和思维。
江开启利用人质欺骗取悦西方社会的外交
江回国后,做了一个讨好克林顿的举动--释放民主人士魏京生。
魏京生出身于高干家庭,当年因为在西单民主墙发表了批评邓小平的文章《要民主还是要新的独裁》,警告邓会成为一个独裁者,结果被捕入狱,1979年被控以“反革命”罪判刑15年。魏京生先在死牢里待了八个月,后来又被单独囚禁了近五年。直到1993年被第一次释放。
1994年美国助理国务卿夏塔克先生访华,在与中共谈判之前,主动约见了魏京生先生,征询他对时局的看法。这让江妒忌心骤起,并大发雷霆,很快将魏第二次逮捕,并处以14年重刑。这一年北京申奥最后因为北韩反目而以一票之差功亏一篑。
美国知道魏的遭遇与那次会见有关,因此对魏怀有歉意和道义上的责任,在随后与北京打交道时,美方屡屡要求释放魏京生。1997年的这次克江会谈更是如此。
对江来说,释放魏京生是取悦于美国的一个捷径。1997年11月,魏京生结束了18年的牢狱生活,从囚室被直接送上飞往美国的班机,开始了流放生活。但不管怎样,外国人多少上了些当,以为江是个开明的人。自此以后,江对无耻绑架中国人的“人质外交”更加乐此不疲。1998年,天安门学运领袖王丹即是以“保外就医”的名义被流放到美国的。
但在江独裁统治下的监狱里,政治犯的数量并没有因为释放了一些著名人物而减少。恰恰相反,人数不断上升,美国提交给中共的要求释放的政治犯名单越来越长。每到中共在国际上谋求某种利益时,就会释放几个中国人以示开明,但随即就会抓起更多的中国人作为和西方社会谈判的筹码。
这种把中国人抓起来当人质要挟其它国家的做法,江算是中共第一个。不许中国百姓有言论自由,对敢言的中国人实施流放海外的迫害,中共不仅不反省自躬,引以为耻,反而以此来标榜中共治下的人权,显示独裁者的“开明”,欺骗取悦自由社会,这也是当代社会的怪现象了。
背弃道义江冷淡应对印尼排华事件
1998年5月13日至16日,印尼发生排华事件,印尼华人财产遭到大规模的抢劫破坏,两千多名华人被杀死,数百名华裔妇女被集体强奸凌辱,有些人甚至被奸杀。
全世界对这种野蛮行径感到非常震惊和愤怒。美国国会和联合国人权委员会都发表声明加以谴责,很多国家政界领导人和社会团体纷纷对印尼政府进行了强烈指责。新闻媒体进行了大量的揭露和报导。全世界的海外华人情绪激愤,他们强烈要求中国政府进行谴责。
而此时,江竟然指示:印尼发生的暴行是印尼的内政,对此报刊不报导,政府不干涉。当时国内新闻媒体对中国人民封锁消息,事发半个月后才有一两个小报做了零星报导。中国对印尼的巨额援助,仍然按照原来计划进行。印尼政府对暴行的熟视无睹和没有及时采取必要的平暴措施,与江的这种暧昧态度是紧密相关的。事实上,如果江代表中国政府发表任何公开声明或警告,印尼华人当时的状况就不会那么凄惨无助,而且中国政府在那种环境下完全有权利,也有义务那样做。但江为了不影响自己与印尼当权者的关系,又一次罔顾人民死活,当了缩头乌龟。
江的所作所为,让全世界华人心冷,也令海外华侨丢尽脸面──一个具有5千年文明历史的泱泱大国政府,居然连最起码的道义都没有。面对屠杀和强奸炎黄子孙的暴行,江居然厚颜声称什么“不干涉内政”。江视人命如草芥的冷酷本性、遇事胆小如鼠的性格,由此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