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纪元记者的修炼心得

北美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6年03月29日】

深入社会的脉搏

回想作为大纪元记者的四年,深感媒体这个职业的重要。要学习和参考别的媒体的报导,每周当地的活动无论大法学员的,唐人街的,港台的,大陆背景社团的还有国内代表团的,都收集起来,发出来,该采访我们记者们就去采访,该请学员讲真相就告诉大家时间地点,前后背景,请大家带好相关真相资料。深感我们深入社区就是深入把握社会的脉搏,结交各阶层人士,把握更多的机会和众生让他们了解真相。

每个活动,我根据可能去参加活动的人,带上大纪元报纸,摆在活动场地属于公共场所的必经之处,活动完后,留下来的人士多数是这个团体和活动主要付出和拿主意的人,交谈后亲手送给他一份最新的报纸,因为能谈出的信息毕竟少,一份报纸讲出的内容更多。

另一位学员通常要将报导后的网站报导的链接发回给主办者,一般他们就会传发给成员们,人们看到报刊报导自己的活动都会心怀感谢的,这样对大纪元网站的关注重视会越来越多,提高大纪元网站的观众群。渐渐的我们都学习了这个好做法。

在波士顿营救晚会,GALA 前一个多月,象是安排给我们的,那时间各种团体活动不断出现,我们一方面报导新闻,一方面售票,拉赞助,和新唐人记者联络密切,互相帮助,充分尝到了整体配合的甜头。

三年下来,看起来是不停息的跑社区写新闻,其实是最愉快的过程。感受活动举办者的辛苦与成就,把其好的闪光的写下来,留下来,人看了就在朝好的方面变。我最大的变化是责任感越来越大,答应人的任何一件事都要尽量完成好,大的专访,小的送张照片,答应的就得做到,“一诺千金,一言九鼎”,信誉和信任是需要一点点建立起来的。在信任中,讲真相的威力会越来越大。

以前接到名片,只是应接不暇的收下来,在去年GALA 前,我整理过去名片时,看着有些熟悉,有些已经陌生的名片,完全是当初不同的心情。曾答应要寄照片给一个客户的,后来找不到地址,就忘了,在这次整理名片时找到了,我表示歉意,打去电话,她很高兴我的诚意,后来她买了六张GALA的最贵的票。如今接到名片,我除了输入信息,也感到一种熟悉后的情感和沉沉的责任。当他们和我们相遇时,就是他们得救的希望,也许是千万年前换来的,我们要做好该做的,不要让他们对我们失望。

在尝试着走出媒体记者证实大法的这条路上,还有几件记忆较深的事情,是见证大法威力的一些时刻,这些时常鼓舞着我,在这里与大家分享。

记者的身份 救人的心

一次,一位世界级华裔名人来波士顿演讲,我们去采访。同行的学员不经意的一句话“已经八十多岁了”,使我想到了我的姥姥姥爷,他们也八十出头了,我想如果姥姥姥爷来,我不希望抓住机缘,告知他们大法真相吗?也许这一念奠定了下午的机缘。这位名人演讲后,人们立刻包围上他请他签字,我感到现实能跟他谈话的时间可能极其有限,看到他任何人递东西都不接受,说要马上上飞机,我本能的精简了要送上的资料。我随着人群开始靠近他,脑子在问自己,到底说什么?以什么角度?是介绍自己是大纪元记者还是法轮功学员?如果只能讲一句话,我说什么?我思想清晰起来,如果只能说一句,还是要告诉他:“法轮大法好。”如果能多说,就介绍真迹画展,请他来看。

我终于靠近了他,伸出手让他看看手中的资料,他先看到了真迹画展中的图片,眼睛一亮:“齐百石的真迹,我有三幅。”赶快告诉他,真迹画展将会在纽约举行,请他去看,他签了个字,等我再开口想说话,许多人插进来,人潮又推他走开了。我心里很不甘心,不行,还得再找他一次。人潮在一个大门前被过滤了一次,保安挡住了大部分人,我成功的过去了。又一道门,我又过去了。

最后一个门所剩人是不多了,但我的信心开始有点不足,“保安还让我说吗?人们会怎么看我。”眼前突然想到姥姥姥爷期盼的眼神,我什么顾虑都没了,“一定要在难得的机缘把大法真相告诉他”。就在这时,他走入了电梯,几个高大的美国保安摆出一幅谁也别想再过的架式,周围的人们都放弃了,我知道电梯一关,就再没有机会了,就快步越过保安走入电梯,电梯里还有一两个保安,我对他说,“齐百石的孙女就是因为炼法轮功一直在大陆被关在监狱”,他表情严肃起来。我接着说:“这个真迹画展的收藏家就是学法轮功后,治好绝症,重获新生,他们免费拿出百年收藏,让人们知道这一切。”他接了这个画展的简介,保安已经要请我走了。我最后把《与你同行》小册子立在他面前,问他,“详细的真相在这个小册子里,您想不想看?”他问是什么内容,我一字一顿地说:“法轮功真相。”他伸手拿走了小册子。保安再次请我走,我面对他们倒着退出了电梯,站在外面与他挥手告别,他低头看着《与你同行》的封面,抬起头来时恰恰看到我的挥手和微笑。当时心中只有一念:就是希望他好好去看手上的真相。我期待的目光中,他的眼神认真起来,电梯关上了。

那天,这位名人面对近千人演讲后,只接受并带走了两份小册子,一份真迹画展,一份是大法真相。这是我印象最深的一次,这一切也许是因为自己有救亲人一样的心。

真相的力量

“九评”刚刚问世后的两、三个星期,一位广告客户要停广告,谈广告的学员希望我一起去讲真相,我就去和他一道见了这位客户。开始谈我们发行大,有影响力,他说了一句,“大纪元是有名,但看出什么名,臭名昭著也是出名。”我说,“你讲的很有见地,对,目前世界上最臭名昭著就是纳粹集团,如果在纳粹时代,当时有一份报纸比如纽约时报能够以系统翔实的资料报导出他们的历史和正在进行的罪行,可以使得多少生命免遭涂炭,今天的人们是不是要尊重这份报刊当时的巨大勇气和责任感?”

他开始安静的跟我们谈,最后表示再考虑考虑,这时一位高个男士进了办公室,他说,“你们和他谈谈,他对你们很有意见。”等这位高个男士一落座,那位老板马上把两旁的玻璃门全部关好。看来,这人是个高嗓门,或者老板可能料到将会有热烈的讨论。我俩笑着说:“我们今天就是来听您讲话的,请慢慢讲。”心里猛发正念。

我们谈“九评”,谈真相的珍贵,最后谈到了我采访的艰难。比如一次看到大陆背景团体中中领馆来人的敌意的眼光,我告诉他,因为做大纪元的记者,我护照延期被拒绝,车玻璃被砸过,我看到这些敌意的眼光时,我知道有危险,我是个女孩子,很多采访是在晚上,我什么都不做最安全舒服,更不会招致这些,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就是因为你们,我知道很多象你们这些好人周围环境都是传播的谎言,你们不会主动走近我们,我们如果不主动走近你们,你们就没有了解我们和得知真相的机会了。而这些真的对你们的未来很重要。这就是我一次次采访的原因。

两个小时的谈话下来,看到他的眼里好像有泪,他才跟我们讲实话:“你们的精神真的很让人感动。这几年,你们发各种资料的身影其实都留在我们的心里,朋友之间也谈,都佩服你们的精神。我其实记得你的模样,你也许不知道我,一次你发你们的报纸时,我就是在角落里接的那个人。”这时,我才更深刻的理解:原来我们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好与不好,都留在了周围人的心里。

这时那位客户老板拉开玻璃门说:“正好你今天也来,大纪元的记者也来,你看广告是再观察观察,还是怎么样?你说。”这位高个男士说:“如果你觉得观察观察再说,我也觉得观察观察再说。”

在GALA 时,谈赞助,我们又找他们。他们开始说,在节目册上没用,不做。我们说:“请支持这样的文化活动,苏联420万退党时,苏共就解体了,今天中国退党团的直奔千万,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就会见证中共在中国的解体。邪党文化,旧的不好的东西在被淘汰时,全新的正的美好的文化也在建立,新唐人是在帮助中国人找回我们曾失落了的正的文化和尊严。请支持这样的事业,你支持他们,我们支持你。”

我又说,支持我们不仅是生意,而且交了我们这些有能力有正义感的朋友。我告诉他,“第一年晚会,我们带一位艺术家去纽约,第二年,我们带一个旅行巴士去,今年我们自己承办2000人的大晚会。我们对自己有信心,当我们成功的时候,我们不会忘记那些在我们最需要帮助时支持我们的朋友。”他们赞助了不少票,后来他告诉我,一些人埋怨他:我们的活动你赞助一点点,法轮功的活动,赞助那么多。他对我说:“不管他们,我就这么做定了。”

当中领馆来人时

还有一次,是中领馆在他们的一个据点,当地的一个文化中心,宴请侨界,一位亲共人士告诉我消息,我说我会去。我知道这是被邪恶捆绑的最厉害的一群人,也是我两年来都熟悉的人们,当时大纪元郑重声明刚出,我觉得该告诉他们。我想就在外面发“九评”。走前我问另外一位学员,发我们的特刊,会有什么不妥吗?他说:“九评是大纪元的特刊,职员在宣传公司的品牌产品,有什么关系?”另一位说:“公共场合,公共资讯,想看者就要,两厢情愿。”

晚上要去时,飘起了大雪,我的身体象压了什么,很重,很疲惫的感觉,我真的不太想去了,与另外一位学员交流,他说,只要我去,他一定去。我开始认真的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去?”我的思想开始清晰起来:师父说人所不相信的一切将来都会展现在人们的面前,到那时,希望我能告诉自己也能无愧的面对他们,我为救你们,真的尽了我最大的努力。

我立刻打电话给同修说要去,他开车过来接我,我看他穿扮得的象一个大亨,我问:“怎么穿的这么神气?”他认真地说:“尊重生命。”

去了那里,已经有一些人开始出来,看我们送出来的“九评”,几乎都接,有的还说,“国内朋友还管我要九评,还说名气挺大的。”

五位美国警察过来,希望我们走,说晚会主办者不欢迎抗议者。我说:“我不是来抗议的,今晚大风雪,我是报纸记者,我来是送给他们新年礼物的,我们报社的著名社论对他们了解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中国很重要。德国人当年如果早收到对纳粹集团的系统报告,他们一定非常珍惜。”警察不说话了。我给英文版的《九评》,他们都接了。看到我们亲切和出来的人打招呼,人们还接报纸,他们更不管了。一边天飘着大雪,一边在新年的夜晚给人们发着“九评”,丝毫不觉外面的寒冷,只觉心中无比高兴温暖。

过去的新年左右,我和另几位学员走遍了社区大大小小的春宴,将成百上千的《九评》作为最好的新年礼物发给了与会嘉宾。一个周末,当纽约中领馆来波士顿现场办签证时,领馆的人在里面办签证,我和另一位同修决定去发“九评”。我的车到了现场,外面上千人的长队,好像就是给我们安排的,但腿却好象有万斤重,十几分钟坐在车里就是下不来。很多人都是社区的熟人,众目睽睽之下,我作为记者发资料,人会怎么想?主办者会不会阻挠?

我发了十几分钟正念,克服了观念和面子上的障碍后,走出车门,笑对众生,一切都顺利应对,发“九评”发得真是不亦乐乎,越发越轻松,而接到的人大多表示感谢,有的还大声说:“九评写得就是好。”

亲身经历最后两夜离世大法弟子的感言

最近,我亲身经历一位离世大法弟子的最后两夜,也想与大家交流。

刚搬到纽约的一个晚上,快12点时,先生告诉我说:一位同修身体出状况,需要帮发正念。我们赶快赶过去,到同修家已经一点多了,这位同修笑着想张口跟我们说话,我却听不到声音,心里一愣,“怎么,他讲不出话了?”我们笑着告诉他:“我们知道你要说什么,有话明天再说,现在休息吧。”随后我们轮流在他旁边发正念。

凌晨三点半左右,我感到身体周围不太舒服,我曾经历另一位老年学员的离世,当时我就被告诉要大声的念发正念口诀,而且呼喊那位老年学员的名字。我不知为什么也就开始对这个学员大声的念发正念口诀,而且不停呼喊他的名字,以及“正念回来。”

不一会,一个令人极其不解和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这个人从沙发转过身要打我,发着怪声,真令人有点?得慌,当我注视着他眼睛时,猛然意识到,这完全不是学员,而是一个很邪恶的东西在控制着学员,因为其发正念要灭它,它要打我。我立刻用自己的双手扣住他的双手,开始略微有点怕,但立刻正视它的眼神,我豁出去了,就要除了这个邪灵。大声的念发正念口决,还大声的喊“师父”加持,对方胳膊拳头的力量开始减弱,我不敢放松,对峙了不知多久,直到这位学员的太太和周围三位学员一起从楼上下来大声念发正念口决,形势很快好转,才看到学员放松的躺下去,喘了口气。这时,明显的感到刚才的正邪较量过去了,这位同修的主元神象是又回到了身体。这时快四点半了。

之后,大家背《论语》,念《洪吟》,后来同修想坐起来,吐了不少脏东西,我注意到他的眼神时不时偏下看,在我大声喊他的名字时,他精神一点,看我的那一刻,那才是修炼人的眼神,但一会眼神又跑了。在几位学员喊他的名字时,告诉他“我们是大法弟子”,他看看我们,想点头。情况最好的时候,学员跟他开玩笑,他还能笑笑,但始终说不出话。

清晨,七点多我们还扶着他出去走走,看看阳光,回来又让他躺下休息。看到他精神好一些,我们就离开了,还想过两天有空再来看他,却不曾想邪恶竟那么快下死手,在我们没有一点心里准备的时候。如果知道是这样,那一天,我们不会离开的。一定会和更多学员交流,一起来发正念。

那天下午四点左右,回来正拆装箱子,整理家,空气仿佛中闻到了这位同修吐血的味道,我赶快告诉先生,“快打个电话给他太太,问问情况。”后来先生说他两次拿电话要打,都被不知什么事耽误了,没打成。事后才知,这段时间也许就是邪恶开始攻击他们夫妇的时候,当时周围没有别的学员,表相上看,他手脚发凉,最后把他送进医院。

晚上我们才听说告急,说人已经在医院了,我们又赶快过去。再上路时,那晚邪恶控制他的那一幕又出现在我的眼前,定定心,我想:“不怕坏东西报复,救学员要紧。”不让这种怕心干扰我,我在心里请求师父加持,慢慢的车开得越来越平稳,一首歌浮在脑海,仿佛是唱给同修的:“相逢一笑心智开,转眼已是红尘外,缘分连接千秋,宏愿跨越万代。字字句句是期待,生生世世为法来。”泪水不停地流,我的手心变热,怕心全无,只一念:机缘珍惜,尽全力让同修回来。

凌晨三点多,我们在赶去的路上听到电话,得知同修心脏停止跳动。到了医院,看了他一眼,医生让我们下去等待料理后事,大家一起下电梯时,电梯两次合上又打开,就是不往下去,我们只好出来换另一个电梯,我当时心里很不安,感觉可能同修的元神还没有离开,或师父点化同修还能再拉一把。

但我们还是没有明白过来,其实我们当时如果把想法互相交流出来,应该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请更多学员来,就在学员身边发正念,清除邪恶,喊他回来,也许就能从邪恶手中把他抢回来,至少是为他争取一段时间,等他的正念越来越强时,再看他是否可以自己彻底否定旧势力,战胜邪恶。

我经历了两次学员的辞世,都是眼睁睁看着熟悉的同修闭上的眼睛不再睁开,对我的感触都很大。上一次学员的离世,我们几十位学员一起发正念两天,那位学员一次眼睛都没睁开,但中间都看到她出汗,眼睛湿润,也能感受她的努力,她知道学员们在帮她。我自己也尽了全力,没有遗憾。

那次学员的离世对我的触动是很大的。虽然有那么多学员倾心倾力相助,但就是因为她的执著被旧势力抓住把柄,拼命挡住她回来的路,最终她还是先走了。事后我告诉自己,如果自己有执著,学员提意见,赶快查找自己不正心态的源头和它的根儿,无条件的去掉,有什么比自己主动查找执著而去掉再容易的呢。非得等旧势力用这种邪恶的方式考验才能去吗?不能再有损失了。

而这次对这位同修,好像是对邪恶的麻木。看上去,这位学员的情形远比那位学员好,因为没有讲出来交流,热心一点广而告知其他同修来发正念,忽视了整体威力,竟留下深深的遗憾。

在抗议苏家屯集会上,一位学员的话提醒了心情沉痛的我,从亚特兰大的同修被打,香港大纪元被砸,日本大纪元被盗,到苏家屯的残忍,和那天控制学员的邪恶要打我的凶狠目光连在一起,这些都是一样的,真切感到邪恶最后的疯狂,拼命拉生命下去,是毫无人性的。

与其他学员交流,邪恶对海外弟子办的媒体的攻击很大,最近走的两位年轻学员都在正法项目中承担重要责任,对他们的攻击其实是邪恶对整体大法弟子攻击的具体表现,不应是个人修炼过关的事情,如果我们更多弟子看清邪恶动机,去掉过去的间隔,互相关心,互相扶持,整体无漏,就没有邪恶动手的空间。

真切感到生命在身边离开,痛惜后,才深感生命那么可贵,失去了才那么感到他们那么的珍贵。

新的机遇让我们来到新的城市,也让我与前四年告别,很感谢以前我所居住的那个城市中的学员们给了我成长的机会。曾经做的好的成为今后的自信,曾经做的不好的又给我机会去弥补,在以后做好。一切都归零,在新的环境中一切从头开始。

感谢师父的看护!

谢谢大家!

(2006年纽约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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