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05月31日】
师尊好,各位同修好。
在随师正法的進程中,大法弟子逐步形成了全方位讲真相的立体网络。电话传真、寄信、电子邮件和承办多种新闻媒体都一直发挥着巨大的作用。现在的互联网越来越普及,通过在网上发表讲真相的文章,能起到和其它方式互补的作用,覆盖不同的群体。一篇好的文章通常都会有几千次甚至超过万次很多的点击量。这里就我参与写作的一点体会和大家做些交流。
系列社论《九评xx党》的问世,彻底揭露了共产邪党的邪恶本质。但是有很多世人受邪党的说教影响太深,形成了固执的观念。有相当一部分人对揭露邪党是抵触的态度,有的人对邪党虽然有一些认识,但仍然心存幻想,有的人即使读过《九评》还一时转不过弯来,等等因素都直接影响着对这些世人的救度。
如何打开世人的心结,破除世人认识上的障碍?给媒体投稿是个好办法,根据九评的原则,剖析党文化,从写出历史的真实入手,打开人们封存已久的记忆。有利于促進人们认清邪党的本质。
中国人有一半以上受到过党的迫害,在我接触过的人当中,有的人亲身受到过迫害,也有的人父辈或祖辈受到过迫害。在劝这些人退党过程中,就遇到过对过去自己的亲人被迫害致死的原因如今还认识不清的人。那么多写这方面史实是有好处的。
我的家庭和亲属就有多个被残酷迫害的实例。我就把这些实例写出来,也把同修提供的素材整理成文字在网上发表。让读者通过这些真实可信的故事,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逐渐破除世人这层壳。为使他们的生命能够得到救度创造条件。
邪党一直宣扬“没有xx党就没有新中国”,篡改历史,颠倒黑白,以使人们对xx党充满感激,最典型的是把地主资本家都描绘成吃人的恶魔。
我太太的外公是一个资本家。他少小离家,由一个流浪儿通过辛勤的劳动,历尽千辛万苦,一点点积累最后形成了一定规模的产业。可最后冤死在邪党的监狱里。我就把外公创业的艰难,同时又乐善好施,救济穷人的发家史一五一十的详细整理后发表出来。写出这类有故事情节的文章,读者喜欢看,也容易收到比较好的效果。
一个基督徒朋友有时也参加我们的活动,他看到我写的文章后,多次打电话直接和我交流。出身资本家和地主家庭的他,过去在xx党的宣传下怎样痛恨他的长辈,割断骨肉亲情。通过交流,他把他祖辈的故事写成了系列文章发表在大纪元网站上。通过交流,身边的同修也动起笔来了。国内的同修看到了我写的右派表哥的文章,想起了她右派的父亲,也把过去那些故事整理成文字发表出来了。说到这里,我想我们很多同修,尤其是年龄大的同修都有很多亲身经历的故事,都是帮助世人理解《九评》和讲真相的很好素材,都应该写出来。
《九评》论述了共产党破坏民族传统文化,我尝试着写了一篇有关中共篡编《白蛇传》的文章,加以佐证。
《白蛇传》在中国家喻户晓,但是在很多人中特别是年轻人头脑中更多的是xx党灌输的版本。古书《警世通言》是这样描述的:一条千年的白蛇来到西湖,化作一个少女与许宣相恋。许宣为世间情色所迷。后来深受白蛇妖怪的纠缠而无法摆脱。正待许宣欲跳湖自尽时,遇法海禅师搭救。法海禅师将白蛇制服。后将白蛇镇于雷峰塔下。许宣出家,修成正果。
而对于这个经典的民间故事经过xx党的篡编后,妖怪白蛇则变成了正面的形象,变成了医人疾病造福世人的菩萨。而法海禅师则被塑造成恶势力的代表。最后青蛇打败了法海,击倒雷峰塔,救出了白蛇。
在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中,佛和道都是被推崇的,是正的。而狐黄白柳是来祸乱人间的,是邪的东西。而xx党却把坏的说成好的,把正的说成邪的,而且邪的还战胜了正的。《白蛇传》已经被中共篡改的面目全非。
《九评》中有这样一段话:“许多人可能一生都不识字,但是对传统戏剧和评书却耳熟能详,这些文化形式都是民间百姓获得传统价值观的重要途径”。在我过去接触过的老人中,就有很多这样的人,尽管他们不识字,却对传统戏剧和评书几乎无所不知,对于京剧唱腔,我只有看字幕才能明白,而对于他们,演员一张口就能听懂唱词是什么。
党文化和传统文化是对立的。前中共头目周恩来就说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是典型的善恶颠倒。基于这样的想法我就写出了这篇文章,发表以后,我也把它推荐给国内的朋友。朋友在劝三退的过程中,经常把它作为切入点。一些没有多少文化又上了年纪的人,一般都很纯朴,传统文化深深扎根于他们的心中。提到《白蛇传》,一个老奶奶就说:“以前没想过,你一说,真是这么回事!你看那些个黄鼠狼、长虫精附体的,那可了不得,可是电视上演的还都挺好,现在真是什么都反了”。所以,当把党文化剥开以后,人们就很容易明白,退党就没有了障碍。劝他们退党他们就能够认同。我的朋友帮助不少上了年岁的人退了党。
对于受共产党迫害过,尤其至今还在掌握一些权力的这部分人,现在表面上生活也不错。怎样劝这些人退党,如果太直接就可能不容易接受。写文章的过程也充实了讲真相劝退党的内容。
我小时候就听说过,我的一个长辈亲友在文革中他和他的家庭遭到迫害的梗概,后来给平了反。如今已经是60几岁的人了,还是个干部,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既得利益者。如果我劝他退党,他会接受吗?心里没底。这时我想起了可以通过写文章的形式先把他的故事写出来入手,劝他退党的事先放一放。我拨通了他的电话,我说我在写一些关于过去方面的东西,过去我年龄小,对有些事情不是很了解。于是问起他在文革时受迫害的经过。这一问就打开了他的话匣子,又揭开了他看似早已愈合的伤疤。这个刚强的老人,前前后后向我详细讲述了那些埋藏已久的往事,过去这么多年了,就连具体细节日期都还记得一清二楚。这些我都用文字把它记录下来。
文章整理出来以后,我又念给他听。对于中共不断在迫害平反的把戏中维持存在,在不同的时期迫害不同的人群,都认可了。我也向他谈起了目前仍在持续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他逐渐的都理解了。后来通过朋友给他送去了《九评》。经过了这样一个过程,他就把党退了。而且还劝他身边的多人退了党。
写文章的过程就是一个修炼的过程。就是去掉各种执著心的过程。
在前些日子胡锦涛访美期间,我们和大使馆组织的欢迎人群出现了一些不愉快场面。现在想起来,当时自己的情绪完全被常人给带动了,言辞激烈的以以牙还牙的方式和对方针锋相对。回来后写了一篇短文,也是同样的口气,余气未消。因为有其它城市的一个女孩用相机拍下了当时的场面,说好让她回去后把图片用电子邮件寄给我。回来后文字写出来了,自以为写得很解气,等拿到照片后就可以发表了。
这时我急于拿到照片,给那位同修发去了电子邮件,出于礼貌更是出于催促的心理,把写好的文章也一同发了过去。没想到这位20岁左右的同修对我这篇文章提出了几点修改建议,提醒我激烈有余,善心不足。不应该把对方很难听的骂人的话原盘照端,还应该把女人改为女士。我接受了她的建议,把文章做了修改。也许是同修出于为了减轻激烈程度的考虑,后来的几天也没有把图片寄来,所以文章没能配上图片就发表出来了。后来另一个同修仍然对我说:“如果你把对方也看作是你要救度的众生,也许你就不这么写了。”
这时,我才真正意识到没有慈悲,是救不了世人的。
初期写几篇文章,同修有时就说些鼓励的话,感觉就是不一样。一篇文章写出来发给网站后,总关心给发表了没有?有时自己的文章给放到推荐一栏,放到好评一栏,或者由编辑给配上图片放在醒目位置,心里就觉得很高兴,沾沾自喜,欢喜心就出来了。有时向同修推荐自己的文章也带有显示心的成份,有意无意的显示。带着这些复杂的人心,如显示心、欢喜心、名利心等等去做事,就不在法上。没有纯正的能量在其中,文章的作用自然会大打折扣。
师父在《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中告诉大法弟子:“你们最伟大的是因为你们能够跟上正法。”
《九评xx党》发表的最初时期,自己没有能够非常清晰的意识到形势新的变化中的深层含意。我虽然也配合做了点事情,行动上却显得迟缓。正好在这个时候,多伦多的部分同修在法理上开始意识到配合整体形势的重要性。大家组织了起来。各种主题,各种思路以及各种信息都可以拿来交流一下,努力形成大法弟子圆容在一起的轻松的畅所欲言的交流环境。
在大家的促進之下,我的文笔速度加快了。在一些比较重大的事件发生后,我和其他同修能够比较及时的用文章的形式做出回应。当大纪元发表了师父的退团声明时,几位同修立即相互通报,相约着在几个小时里写出了一批配合的文章。虽然由于修炼层次局限,写出的水平有限,但在特定的时刻还是起到了比较有力的作用。
这之后到现在,我写了大约近百篇文章。分别给若干个网站投稿,包括常人网站。
在2005年3月,我以常人口气写了一篇揭露中共邪党的文章,结果在某网上就有人写出长篇批判文章,说是“朋友转过来一篇文章”怎么样,怎么样……,我一看乐了。看起来,人们居然还在传呢。而且还觉得有点力度。要不然也不会专门批判的。到了2006年1月,已经事隔差不多10个月了,同修发现大陆的好几家网站又重新转载了我的文章。如果大法弟子能写出更多的让常人愿意去看、去传、甚至愿意珍藏的文章或其它的文学艺术形式的讲真相的作品该多好啊。
古今中外,人类的文化中留下了多少千古名句,多少脍炙人口的诗词歌赋;还有多少拍案惊奇的传闻、典故、预言、小说、散文、唱词、民谣、戏剧;更有价值连城的墨迹画卷……,历史孕育着文化,文化记载了历史,走过了五千年历史的今天的人类,毕竟沁润了深深的文化内涵。这一切,本来就是大法弟子在历史上跟随师尊开创的,就是为了今天。
今天,各行各业的这么多大法弟子,在讲真相的过程之中,在救度众生的过程之中,已经渐渐在向世人展示最纯美的歌声,最震撼的画卷,最深邃的意境,把无限的美好留给未来。
那么就我个人参与的这一方面来说呢,我想,随着正法的推進,多数大法弟子都参加了不同的项目组,如果同修在所参加的项目组之外也拿起笔来,把自己打电话、网上聊天、面对面讲真相,和做政府以及社区项目的故事素材整理成文字,在网站上、在报纸上发表出来,甚至成为录音、录像的素材,那不是能够起到更大的救度世人的作用吗?
(2006年加拿大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