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10月27日】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遥想师恩泪千行,如果没有师父和大法我不敢想象自己如何能闯过那一关又一关。当我的人心与强烈的执著被同修激烈的冲撞时,我想过逃跑,想过离开我证实法的环境,然而是师父的慈悲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使我留下。在去人心的过程中,我第一次对佛性有了更深的体悟。“人的佛性是善,表现为慈悲,做事先考虑别人,能忍受痛苦。”(《精進要旨》〈佛性与魔性〉)就是这法,使我找到了自己与同修发生矛盾、没有做好的根源。我感谢师父给我修炼路上安排的每一天、每一件事。即使在当时痛苦的过关中我还不能体会到师父的良苦用心,当我提高后,认识到虽然在修炼的路上去人心是很苦的,但却蕴藏着难以言表的神圣,如今我谦恭的接受师父给我安排的一切。
在最近的一年里我们地区迫害比较严重,做协调的同修离开当地,在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在过去整日坐在电脑前搞技术的不认识几个同修、和协调人一说话就心跳、一说话就脸红,一说话就激动、一说话就带有指责、害怕出头露面的我居然承担起一些协调工作。这种变故使我难以适应,是师父在法中不断的点悟、是同修不断的正念鼓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感才使我不断前行。就是在前不久有同修说你们协调人都协调什么的时候,我当时有些惊讶,因为在内心深处我从没有把自己当成协调人,更确切的说我从不愿承担那份责任,觉的它太沉重,我的心性与容量都难以接受。我甚至有一丝期望:希望过去的同修看到我们当地迫害这么严重能回来。可是当我拿笔写这篇心得体会的时候,我的想法改变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有依赖别人的思想?我得去掉这种顽固的私心。此时我知道自己将如何面对责任 ―― 在大法中我有了“邪恶疯狂不迷途 除恶只当把尘拂”(《志不退》)的正念,放下自我,和同修好好配合、相互鼓励携手同行救众生。乌云不会遮住天,什么都会被大法弟子的正念所改变。现将这一年来修炼中的体会写出来与大家交流,那其中有经验、也有血的教训,如有不妥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转变观念 走出消沉
我们当地在二零零三年初参与证实法的人数有限,一个做协调的同修找到了我,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参与到整体证实法中来。当时我主要是学习技术,包括上网、打印、排版等。在这其中我和两位同修配合,直到今天我依然能在心里记起他们对我在修炼中的帮助,是师父慈悲,加之同修的宽容与信任才使那个“当时不懂事的小姑娘”(那时的心性很差)在大法中不断成长。
我们三个人当时配合的很好,也是那个时候我们就开始编排了本地刊和本地交流。虽然当时同修们对这两个刊物有些争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上证实法的需要,这两个刊物逐渐的被同修认可。我们的本地刊主要是搜集明慧网上本地区的有关信息,这样可以让更多同修了解当地证实法的情况,并能积极参与营救同修、讲真相及时揭露当地邪恶。另外我们的本地交流主要是针对我们地区普遍存在的问题,在明慧上选摘一些比较好的切磋文章给同修看。例如那时我们当地有一个很普遍的不好现象,就是一有同修被抓,就把别人说出来。针对这一现象我们大概先后做了四期本地交流,都是关于这方面的文章,再加上通过开法会不断交流,大家能在法上认识了,再后来同修被邪恶迫害就几乎很少有“出卖”同修的现象了。
正当我们本地参与证实法的人数开始增加,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时,和我们配合做技术的同修被邪恶绑架,那时剩下我与另一位同修。在那一年中我母亲被病业夺去生命。当时由于师父的新讲法等着打印,别的地方的机器坏了,我忙着去修机器。当我到母亲的住处时,她已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我当时很平静的和家人处理完母亲的后事,第二天就回到资料点了,因为当时人手不够。可是母亲的离去却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因为从此我将孤身一人,而更主要的是在人这一层没有人能象她那样宽容我了。但我记得当时有同修提醒我:其实不管怎么样她是得了法的人,一定会有一个好的归宿;而这世间还有那么多不明真相的世人,等待我们去救度。正是这一番话让我时刻记得自己真正的责任是什么。
在母亲离世后,我几乎是全心都投入到自己当时所承担的证实法的项目上。由于那时资料点逐渐开始遍地开花,我们也变的很忙碌。后来我想,那时自己就象小孩子跟在大人后面凑热闹一样。因为没有真正理解修炼的实质是不断提高自己的心性,所以那个时候我和同修虽然干了很多事,但我的心性根本没有得到太多实质的升华。当矛盾来时,我的第一念是委屈,还不能做到在矛盾中看自己、找自己。只有当矛盾已经大的迫在眉睫时,我才会想:是不是我有问题了。其实造成那种状态的真正原因是我没有做到静心学法,以法为师、在法上修。那时只要是协调人说的,我觉的符合法就去配合,遇到问题时从没有自己主动在法上悟一悟,反而过份的依赖协调人;觉的这事他应该想的更周到,不用我想了,人为的把很多本应该大家共同分担的事情一股脑的推给了协调人。不知不觉协调人成了我修炼中的依靠,其实这在无形中给同修增加了多少压力呀。另外我们的这种依赖心理是否也会助长协调人有在学员之上的心、权威的心呢?
正是自己这种强烈的依赖心理,和长期配合在内心深处发展出浓浓的情。当我听到和自己配合两年多的同修要离开当地,我很难相信,在同修刚刚被绑架,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落脚的地方,一切刚好能正常运作的时候,他提出了令我难以置信的想法。不过那时我是只想自己了,没有考虑到由于长期配合的同修被邪恶绑架,协调人所承受的压力。也是那时我们之间因为在法上认识的不同,不断的发生矛盾误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事先没有一点预兆,我当时的心性根本承受不了。在空空的屋子里我第一次感到有些害怕,因为在资料点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呆过。我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其实从人这面讲,我的人生阅历简单,一副学生气,没有经过什么波折。我以为母亲的离去对我来说就已经是大事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以后的修炼路上还有更激烈的人心触及在等着我。
我那时想到离开这个城市,反正缺“技术人员”的地方很多,到哪里都是证实法。可是如果协调人走了,做技术的也要走,那我们做的证实法的工作,救人的事情不就得耽搁下来吗,更何况当时还有同修正在遭受迫害?那时师父的一段法就在我耳边回响,“大法弟子做什么事情啊,都要以法为大,摆放任何事情的时候你都要首先考虑法。”(《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我坐在地板上哭,有个同修问我:你打算今后怎么办?我说:想回家调整。他说:需要多长时间,一个月?我想那太长了。“一个星期?”我依然没有吱声,因为我觉的还是长了点,我不能把过关的时间拖的这么长啊。他又说两天,我回答到:给我两个小时吧。他说:其实你两分钟就能做到,只要你站起来,坐到电脑前。那一瞬间我感到是师父在借同修的嘴点我,于是我真的站起来。就在那一刻我仿佛看到自己世界的众生在为我高兴,因为我没有在痛苦中趴着。就是从那时起,我告诫自己,如果认识到自己的执著,一定求师父加持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它放下,不要拖泥带水,否则会真的耽误众生得救啊!
同修走了,我是留下来了,然而留下的还有一堆难以化解的矛盾、恩怨。这种改变给我证实法的项目也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使我陷入消沉。首先是我和当地其他做协调的同修根本不熟悉,平常只是认识,有的根本没有说过几句话。其次平时我都是等着协调人把外面的事协调回来让我参与,现今我得自己走出去,接触同修把有关信息搜集上来。可是我连有的路都不熟悉,哪是哪有时都搞不清楚。第一次自己去一个学法小组竟然走丢了。事后我很沮丧。也是在那时和我比较熟悉的一个阿姨提出:你现在住处稳定了,也能正常运作了,我还是不参与了。当时我听了同修的话就哭了,但我知道阿姨当时也在难中,家里外头内外交困,和协调人之间的矛盾也把阿姨“弄倒”了。其实同修是需要调整的,当阿姨走后我自己一个人就倒在床上。现在真的只剩下我自己了,眼看那桌子上一堆文稿,有的还需要找同修核实,我感到窒息。也是从那时起我的身体变的有些糟糕,吃不進去饭、咳血。我那时有个很不好的念头:如果我有什么事的话,别人都不会知道,因为我住的地方很少有人来。但即使在对我来说最难的那段时间里,我几乎每晚都是哭着背“超越时空正法急 巨难志不移……”(《志不退》)“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精進要旨》〈境界〉)入睡的。在所谓的魔难中,我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我是否真修?我为什么总象一个小女孩不停的哭?为什么不能象一个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正念面对困难?什么时候我人的本质转变成佛性?什么时候我能把别人的痛苦与难处装在心里,而没有自己?什么时候我的眼泪能为众生流?……
“其实人类社会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难、有痛苦是在为人还业,从而有幸福的未来。那么修炼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炼。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越最后越精進》)“大法弟子为什么要修炼、为什么要过关、为什么要正念强、为什么要吃苦?只有这样才能算是修炼。其实修炼就是来吃苦来了,不是为了得到在人世间的保护来的”(《2005年旧金山讲法》)。是师父的法让我从内心深处认识到什么是修炼,人是想求安逸,可修炼的人不是啊。其实我们觉的苦是因为我们不想放下人的执著,而实际上不舒服对修炼人提高来讲难道不是好事吗?当我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中升起了排除万难的正念。
然而使我从消沉中彻底走出来,是因为我到外市县看到那里的同修不会技术、各种条件很艰苦的情况下依然在做着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事。那一次是我平生第一次一个人出门,也是在协调人走了以后,我自己协调的第一件事:到那里教同修编排当地的真相小册子。那个城市里的同修参与证实法的人数不太多,而有一些又是农村的大法弟子,他们学技术相对来讲就困难些。他们住的地方也很简陋,冬天为了防冷,屋子里钉满了塑料布,犹如住在塑料大棚里一样。他们害怕我不适应那里的环境,特意给我安排了一个条件相对较好的地方住下。在与他们相处的几天里,表面上好象是我去帮助他们技术,而实际上我真正从内心深处感谢师父,在这个时候让我看到同修在如此条件下救人的那颗心。最后我们分别的时候,大家交流了很久,我们彼此给对方提了很多建议,记得最深的是他们说我吃饭太少了,其实那也是被旧势力迫害的表现。从那个城市回来,我首先从吃饭的问题上做到了“否定旧势力”,你想不吃饱饭能有精神头去救人吗?
去掉崇拜、依赖心理以法为师 其实我们人人都是协调人
过去和同修配合的时候,有人提出说我对当地的协调人有崇拜心理,我没有经过太多的思考,更没有用法衡量一下同修说的话对不对就一口否决了。但在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中,我逐渐认识到自己的这颗心。因为盲目崇拜对一个修炼人来讲,主要表现在对同修认识感性化,把对方完美化,做事不以法为师;当发现同修的不足又不能默默圆容,无形之中给同修和自己的修炼都会带来干扰与麻烦,甚至会影响到大家在证实法中的互相协调。其实《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中师父说:“哪个学员在哪一方面修炼的好我们是应该学习,但是还在修炼嘛,还有没去掉的人心,还是要以法为准。”“哪个人哪一方面修得好,是因为她在法中修得好,并不是她比法还好,所以你不学法你学人,人没修成之前总是有漏的嘛,哪方面好并不等于全面都好啊……”当我对这个问题在法上有一些认识的时候,我慢慢的体悟到,在无边的大法中我们只要是努力的按着法在不同层次的不同的标准修炼自己时,大法的威力就会展现出来。那一刻当我再看到同修做的很好时,我会觉的是法伟大,而不会简简单单的觉的同修如何如何,因为没有师父和大法什么都谈不上,这样我们就不会轻易的崇拜哪一个人。另外一方面,同修做的好,或者是哪个地区相对做的好一点,我们听到后应该静心用法对照自己,什么原因自己没有做好,找到差距,这不是比学比修吗?
其实在我们地区对协调人的崇拜不单单是表现在我一个人身上,尤其是到后来当发现同修有一些执著的时候,有些同修马上表现为失望、指责、背后议论,而不是站在法上看问题。我们是人在修炼,在没修炼圆满之前就不是神,那么就会有执著与不足表现出来。那时我们作为同修应该如何面对,这其中也体现我们自己的修炼在里面。当协调人离开后,我不断的找自己,在和同修的配合中我主动为同修分担了吗?主动为这个整体着想了吗?没有,相反还把自己摆到整体之外,去指责你们协调人如何如何。到后来我逐渐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如果很多大法弟子都象我一样去依赖协调人,或者是都来指责这个协调人和这个整体的话,那么我看到一个问题,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整体被我们指责的是不是最后只剩下协调人了呢?在这其中我意识到,当问题出现后,我们首先要看自己,要从自己这一方面衡量一下呀,如果每个人都把整体放在心里,在这个过程中想整体出现了问题,我应该怎么去圆容补充,不是仅仅停留在把问题提出来,而是把自己也摆在其中积极想办法去解决,那我想很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当然如果确实是协调人存在问题,我们可以站在法上善意的提出来,我想协调人也是能够接受的。当我有了这样的认识后,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的非常的高大,连我的自行车都变的很大很大。
《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中师父说:“大法弟子的负责人哪,其实只是一个协调人、联系人、一个传达人,你们不要把他们当作象师父一样,寄予那么大的希望,成了你们修炼的依靠,什么事情他都必须做得最好。不是的,如果这个负责人真的也象师父一样,或者想问题全面、绝对不会有错,那么这个地区很多人就修不出来了,因为他想得最全面了,没有你想的了,他做的事情都是最好的,也没有你的好了。是这个道理吧?”“我发现有些学员哪,还是把眼睛盯在负责人身上:负责人怎么就不行?(笑)负责人要真的特别行,什么事都想在前,我觉得这个地区的其他学员还真的发挥不了自己的能力了。如果这个地区做得好,一定是这样的情况:负责人只是说了要做一件什么事情,大法弟子们自觉共同协调、克服困难,充分发挥大法弟子的智慧把事做好,做得更完善。就是负责人对这件事情没有想得很充分,甚至有漏洞,大法弟子在做的过程中都会把它做完善,那才是你的威德。不要在困难中有怨气,也不用给谁看,你做的这一切,师父看得见,众神看得见,做好了那是你自己永远的威德。” 就是师父这两段法,让我从法中认识到其实我们人人都是协调人,因为协调人只是多付出的人、是一个联系人,不是常人中的官,觉的协调人这个名词与己无关,那是不是我们的私心在作怪呢?是不是我们没有理解好协调人的真正涵义呢?
现在资料点遍地开花,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是怎样在法上使大家认识到,我们每个人都是整体中的一个粒子,这个整体的好坏,其实每个粒子都是有责任的,当我们把自己都当成协调人,承担起各自的责任,那么会使我们协调的更好。从另外一个角度讲,大法的威力也会以整体的形式展现出来,这种整体配合不同于过去只是几个协调人参与,而是更多的同修在法上的清晰认识后理智的行为。
在过去的几年里,由于那时资料点少,几个做协调的同修就能协调过来。但随着资料点遍地开花,在协调方面也使协调人不得不从新思考。法中不断要求我们每个人都得走出自己的路来,记得师父在《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提到:“每个人都得主动的去发挥自己的作用,去找事情做,找你要救的人去救,不能够依赖负责人叫你怎么做。负责人现在基本上没有大的活动他是不组织的,那其余的时间你就不证实法了吗?所以更多的时间呢,那是大法弟子自己在做。”在法理上明确了,我和身边的同修打破了自己过去的各种框框,因为自己过去只接触电脑,也从未想到协调和我有什么关系,直到同修走了,没有人联系,我们整体大概有几个月不沟通了,我和同修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了,就找地方希望做协调的同修能够互相在法上交流。在做的过程中遇到了很多干扰,这在过去是没有的,正是这些接连不断的干扰使我们大家警觉,最后我们每个同修都认识到我们必须打破这种间隔在一起交流的时候,我们终于在协调人走后,事隔三个月大家第一次坐到一起。而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们当地同修到外地参与营救被绑架的同修,曝光做技术的同修被迫害致死的真相等等,每一次对我们来说都是突如其来。不过那时都是师父的法鼓励我们艰难前行,记得当时学的最多的就是师父《回复秘鲁大法弟子》“这些事在过去的历史修炼中没有过,大法弟子是开创者,所以在修炼中有时会做的好,有时会不知如何做。有困难时大家坐下来多学学法,只要正念正行,就没有过不去的关。”
以法、以众生的需要为选择
我在法理上认识到我们人人都是协调人时,自己就逐渐的从过去只顾技术,开始不断的接触同修,在这个做协调的过程中,对我来说一切都是崭新的、具有挑战性的。我的性格告诉我,你做协调不合适。以前我看到身边做协调的同修被矛盾围困时,心想要是我早跑了。过去我常开玩笑说:如果我做协调的话,不但一个人没协调成,最后连我自己也得不干了。其实这些话不是没根据的,过去我的环境比较封闭,形成了很多不好的观念,性格孤僻、少言寡语、很自私、观念强、不宽容、不顾周围人的感受。你想这样一个人能做协调吗?我觉的自己做技术还是能过得去,因为我很努力,又有一些经验,尤其是真相制作已经成型了。但我深深的知道修炼就是不断放下自我,以大法的需要为选择的,因为到了最后就是选择。可是我在心里常常嘀咕,会不会我被选错了,我还是坐在电脑前比较合适。后来认识到这不是在和大法谈条件吗?修炼人到什么时候做什么,那是有修炼的因素在里面的。我害怕承担责任,怕自己那么多的执著暴露出来,成为众矢之地,怕自己做不好被同修私下议论,所有这些都是我的顾虑,紧紧的把我包围。不过就在这一刻我体会到师父为什么给我安排了这样一条路,是让我快一点的把这些人心去掉啊。此时协调在我的眼里只是一个分工项目,没有什么。我把它看重了,其实也是无形中把自己看重。师父不看这些,只看我们的心,所以我认识到大法弟子无论做什么,都是用心在救人。
可是并不是什么时候我都能保持这样清晰的认识,记得有一个地方的同修被邪恶绑架,那里有一个同修跟我说,希望能在他们那里交流一下。因为我和那个地方的同修不熟悉,自己内心不想去,但道理上又觉的那是自己的责任,怎么能推托哪?就答应了。当第二天同修说没有联系成,我如卸重负一样,心想今天终于可以不用半夜回家了,我可以按着自己的意愿坐在电脑前干点什么。刚想到这,我的后背突然一阵剧痛,不敢咳嗽。我当时就警觉了,自己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我的身体一向是很结实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我竭力的回想自己到底什么念头被邪恶钻了空子。后来追溯到自己的私心,而没有想到这时同修正在遭受迫害,那里的同修需要交流,及时营救同修。当想到这里,我立刻决定去找那个联系人,看看什么原因今天的交流会没有开成。另外这个时候那个联系人也是需要帮助和鼓励的。这时我的后背不那么疼了。其实在这之前,我和同修准备到周边的一个市去交流,由于当时手里的证实法工作很忙,一想还是先把自己弄明白吧。紧接着就是那个市里邪恶办起了洗脑班。我当时也没太往心里去:还是分别心。一连几天洗脑班仍在继续,这下我觉的自己有问题了:为什么第一念是正念――到那里交流,而后就反映出人心:我去那里别人会怎么想,是不是以为我要干什么?说白了只要对证实法有利,我们就去做,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的想法呢?当我和同修定下要去那个城市和同修交流的那一念,我的后背彻底的不痛了。这两件事总是提醒我凡事都要先考虑大法和众生的需要,只要对证实法有利那就责无旁贷。
学好法修好自己是做好一切的保障
在九九年迫害开始之前,我每天参加集体学法炼功,可是那时并不懂得修炼的实质是不断的去掉执著心。其实师父在《精進要旨》〈何为修炼〉里讲:“只有学法修心,加上圆满的手段──炼功,确实从本质上改变着自己,心性在提高,层次在提高,这才是真正的修炼。” 由于当时对法多是感性认识,没有真正经过实修,所以当被邪恶迫害时,很多人的执著被邪恶利用钻空子,从而走了一段弯路。回来后,很长时间才醒悟。即便是那样师父还是不愿落下我,总有同修鼓励我和我在法上交流。当我在法中找回修炼人的正念时,由于同修的信任,他们让我参与到整体的证实法中来。可是没过几个月,由于当时整天忙于干事,加之情的因素被邪恶再一次找到迫害的借口。
在看守所我第一次认真回想自己的整个修炼路,其实说白了就是没有做到静心学法,实修自己的心性,从本质上改变自己。“在修炼中你们不是由于自己真正的实实在在的提高,从而使内在发生着巨大的本质上的变化,而是依靠着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强大因素,这永远改变不了你人的本质转变成为佛性。”(《精進要旨》〈警言〉)正是由于在法理上的一点点明确,自己认识到一定不能承认旧势力对我强加的这种迫害。没过几天我重获自由,那时我真正感受到师父巨大的付出,感谢师父再一次给了我救人的机会。从那时起我不断的提醒自己,一定要在法上修。不好好学法怎么会遇到问题以法为师呢?怎么能算是一个真修者呢?“作为学员,脑子装進去的都是大法,那么此人一定是真正的修炼者。所以在学法的问题上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多看书、多读书,是真正提高的关键。”(《精進要旨》〈溶于法中))
可是在当时我还是有一种为私的心,潜意识当中觉的学好法修好自己邪恶就迫害不了我,其实还是没有做到完全否定旧势力。后来不管怎么忙,我都要尽量先学法后,再去做大法的工作。由于承担的工作不断增多,虽然每天能够保证学法,但数量、质量是很难保证的,所以导致在与同修的配合中不断出现矛盾,造成严重内耗。这几年我认识的一些同修,甚至一起配合的同修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迫害。这让我感到压力重重。仔细回想那些曾经配合的同修是什么原因被邪恶抓到了迫害的借口,很多都是忙于做事而慢慢的忽略了静心学法、修心性,长期的根本执著不去,慢慢的不修自己了。“人把做事当作了修炼,人把维护宗教的形式当作修炼。其实神根本就不看重这些,只看重人心的提高,那才是真正的提高,而那个环境只不过是提供给修炼者、信佛信神的人一种共同能够提高的那么一种场合,互相能够借鉴。”(《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今年做协调的同修离开当地,没过多久和我配合很好搞技术的同修被迫害致死,这一切促使我对修炼发自内心有了更深的理解,也更加体会到修炼是严肃的。作为修炼人,我这几年经历的太多的生离死别,每天你所听到和看到不是迫害就是迫害致死。九九年我们学法小组六个大法弟子而今四个离世,一个被邪恶逼迫远走他乡,目前只剩下我一个。当然现在和我配合的同修很多。就是在那种压力下我只记得师父说:“怎么样能够把这条路走好、走到最后,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为在你走的这条路的过程中会有困难,会有各种各样的考验,会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难,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种各样的执著与情的干扰。这种干扰来源于家庭、社会、亲朋好友、甚至于你们同修之间,而且还有人类社会的形势的干扰,人类在社会中形成的观念的干扰。这一切一切都能够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冲破这一切,你就能够走向神。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美西国际法会讲法》)正是师父的法不断的加强我的正念,使我在困境中没有倒下,那时想,我得让邪恶倒才对啊。
同修被迫害致死,给我留下了血的教训,因为我当时只觉的我们周围的环境不对劲,只是简单的把有些东西换了个地方,而没有认识到其实我们已经有漏了,应该在学法时不断向内找,及时修正有漏的地方。为什么我没有理性的思考,因为我和同修一样,都是处于干事,其实学法修心这是修炼人的本分,如果我们连这个都忘了,那不是就是最大的漏吗?每天废寝忘食的做证实法的工作,工作热情、付出精神,这些并不能说明我们就是在修了,有没有主意识很强的把学法和修心结合起来呢?从那时起,我们大家坐在一起时少谈如何干事,更多的是集体学法、发正念,交流在矛盾面前怎么修自己,怎么放下自我、放下各种观念和同修配合,怎么不执著自己的办法,怎么样去默默补充,直到目前我们的环境才渐渐的变成了一个实修的环境。
我现在更能体会到学好法的重要,因为我们的正念是从法中来,每一次证实法的工作都是因为我们在法上明确了,才会有進展。“注意:我不是叫你们人为的做什么,只是叫你们明白法理,这方面的认识要清楚。”(《精進要旨》〈道法〉)我经常和同修交流自己的一点体会,就是多学法决不会影响你做证实法的事情,因那时你的状态是在大法中的,说的话、做的事基本都是在法上的,而且事半功倍。相反在过去和同修配合时我每天只学一讲《转法轮》就去做事,很多时候脑子里没有法,更谈不上遇事用法衡量。我很庆幸,如果没有师父对我的呵护,整天忙于干事,那会是什么样子。其实师父在《2006年加拿大讲法》中就提到“包括你看书时间的长短比重,都不能忽视,而且更重要,因为这就是你们的路,你们要走的路。”
前一段时间我觉的修炼很苦,不是别的,就是在法上没有清晰认识时,是最苦的。那个时候总想借助外在的力量解决,例如和同修交流,但就在我写到这的时候,我越来越明确了,静心学法,“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因为我急需解决的是什么,师父能不知道吗?只要我去学法、去同化法,没有一丝为己的目地,法一定会点给我,此时我感到了溶于法中的幸福。
求理解是我修炼中的漏
很久以来我发现了一个阻碍我,使我不能在法中精進的原因,就是在矛盾和挫折面前我总想得到别人的宽容和理解,总想要一只我喜欢的船来救我,可我始终没有遇到。我是在什么情况下意识到这一点的呢?我刚刚参与做协调时,刚好赶上中共秘密集中营事件和真相调查委员会的事,我和同修把大家找来共同交流一下。当结束的时候,他们几个老学员不约而同的说我,是不是有干事心了。当时我心里很紧张,因为我从没有想过。记得有个阿姨说:这里你年龄小,不过你如果在法上我们都会配合的,即使有漏洞我们也会默默圆容、补充的,因为你刚开始做是需要鼓励和爱护的,说的太激烈会承受不了的。在那个时候正是同修的这番话让我觉的自己应该更好的去做;同修的慈悲和宽容给了我往前走的动力,让我觉的我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还有一次本来和同修约好早上四点钟去办事,同修说太早了点吧,我说大法的事情我们不能迟到。可没有想到,第二天我竟然睡过头了,五点多才到地方,同修们已经快忙完了。当他们看到我时,什么话都没说,就当我没迟到一样。我内心被震动,如果换成我,自己能不能做到象同修那样?在同修的宽容和鼓励下,在最难的时候,我的心总是找到了一些安慰,但我总觉的自己在求得一个人中的理解,还是没有跳出人的框框。
后来随着和一些同修接触,他们有时会找到我,谈他们遇到的问题,例如同修之间的矛盾啊,和外地由于协调带来的问题…… 我嘴上没有说,心里却有些不平:你们遇到些事情都来跟我说,我内心深处所承担的压力、苦衷、包括我个人所应该放下的执著跟谁去说?每到这个时候,我的人心就起来了,总是能想起我母亲,心想我比你们都“惨”,我却什么也没说啊!自己知道当时我的心在人中,也正是这种人心,当有同修“激烈”的向我提出我的缺点、不足时,我往往是排斥,觉的对方不宽容、不慈悲,而没有真正静下心来想想同修说的对不对。我自己有一个深切的感受,当我正在向内找自己的时候,如果在这时我突然得到了宽容,我本该向内找的想法嘎然而止。其实这种理解在我看来却成了我执著人心的保护伞了,那么我们还怎么提高呢?所以别怕我们的人心被触及,真正被触动的是背后的执著。求理解难道不是常人心的一种体现吗?我找到了自己修炼中的漏。而后我认识到同修为什么有事找我说,其实是对我的信任,我应和同修一起面对那些所谓的矛盾,从中修出来。还有我们为什么要在乎同修说话的态度呢,我们要衡量对方说的话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如果是那就改吗,同修的心是好的。为什么我们不接受呢?是那顽固的观念在阻碍,因为当你向内找的时候,那观念就会慢慢的被消除。
放下自我 携手同行救众生
现在救人是很紧迫的,可当师父把有缘的众生引领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怎么样才能把他们救度呢?当我们能够在法上不断的放下自己、放下干扰证实法、救度众生的那些观念,在交流中让更多的同修参与,使同修在自己的环境中走出自己的路,同时在我们的周围形成一个比学比修、遇事向内找的、正的实修环境,在证实法中和我们的同修好好配合、彼此宽容时,我们就会救度更多的众生啊!
往往我们在配合做证实法的事的时候,我们会觉的自己手中的事情重要,而忽略了真正重要的事情。其实这是放不下自我为私的一种表现,或者是没有从整体的角度考虑。记得我们当地有几个同修被国安包围,当时我听到消息的第一念是,立刻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更多的同修,发正念坚决否定恶人抓捕大法弟子的阴谋。在通知完同修的时候,我和几个同修在被抓捕同修居住的房子附近近距离发正念。可是没过多长时间,我觉的自己还有一张营救同修的真相等着排版,就说你们在这发正念吧,我回去还有事情,回去发正念也一样。同修看了看我没有吱声,可我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站起来、坐下去,突然闪出了一个念,太执著于自我了。你想目前同修刚刚被国安绑架,我们现在在第一时间发正念、营救同修这是我们整体的事情啊,可我为什么还执著自己手中的那点事。不是说我们手里的事情不该做,而是不该在这个时候做,做事得有轻重缓急啊。我是不是由于自己执著手中的事情,而人为的把我们的整体分成了块,可是邪恶在所谓考验我们的时候,却是针对我们整体来的。
还有在同修离开当地后,我依然按部就班的做着以前的事情。这时有一个外地同修找到我,开玩笑说:你知道吗?你做出的真相能有人发吗?我听后有些诧异,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他说,你们现在整体上很混乱,各自为政,同修间的信息传递不畅通,你光在屋子里做真相,都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在与同修的交流中他告诉我协调的重要,不是协调人如何,而是协调是个中间环节,它是用眼睛看不见的,但却能把我们散落的粒子连起来,使我们能够真正以整体的法力展现出来。这种资源是无形的,这让我想起来大家做的好的时候,都是我们整体上协调一致。在同修的启发下,我认识到了应该把承担制作真相的这一块找同修分担,也就是让更多的同修参与,我不就有时间多去和更多的同修接触吗。后来我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同修,其实我们如果符合法,只要有这种愿望,师父一定会加持我们的,因为修在自己功在师父。
不过教同修可能会比自己做起来难一些。这是修炼,不是常人的学技术。首先要从法上和同修交流,而后呢要根据同修的接受能力,一点点的教。其中还要不断的鼓励和正念帮助同修,否则会让人觉的太难,会想要“逃学”的。记得我感触最深的是,一定要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一些问题,不能拿自己的想法来要求同修。有一次我看出来对方在制作真相的时候有一些压力,我告诉她你别担心,在你没有成熟之前,我会和你一起承担这份责任的,我当时就能感觉到她松了口气。记得后来明慧给了一些不干胶样本,让我们自己做,不用发到明慧了。当时我们一个做不干胶的小同修就直接按样本作了一张营救同修的不干胶,文字看起来很拥挤。我看了后善意的给她提出来,虽然明慧给我们提供了样本,但我们也得用心去做啊,字那么小世人能愿意看吗?后来她做的真相我都很感动。因为我感受到了,大法弟子在用善心去唤醒那些迷失的众生。在不断配合中,做真相的几个同修在不断的成熟。
我把自己做了两年多的项目,教会给同修了,并开始接触一些协调方面的证实法工作。做真相资料是能够看得见的,而做协调是无形的,整天忙碌你却看不出来什么结果的,而所能听到更多的是批评、建议、指责…… 这需要你每天都要不断的突破自我、增加容量。过去我只守着电脑,电脑不但是我的法器,同时也是我的朋友。我很少和同修交流沟通,还有过去很多时候我不懂修自己,那些和我在一起的同修承受了太多。记得有个阿姨说:以前有什么话不敢和你说,没等说呢,眼睛就长长了,我说那么严重啊。我知道由于自己没有实修,给同修带来的伤害,那不是一句道歉的话就过去的。正念不能只停留在嘴上,那是需要及时修正的。
与人配合我很发怵。记得同修临走时,告诉别的同修不要与我配合了。我听后哭的很伤心。来自各个方面的心性考验、压力让我体会到什么是“百苦一起降”。我暗暗的问自己到底我还能不能修了。我没有埋怨同修,只觉的自己做的太不好了。但后来我想师父讲过,一炉钢水熔一个木头渣,大法就象那一炉钢水,我的缺点与不足就好比那个木头渣,只要我去改、去克服,大法一定能把我改变。后来有个外地的阿姨见到我后,小姑娘怎么和过去不一样了,我心想要是再象过去那样,我就真的不能修了。从我自身的改变,我认识到不能用观念衡量同修,你的观念往往是在骗你,可你却很容易把它当成自己。因为观念一旦形成,并在实践中变的顽固时,你就越来越难以用真念认识和衡量事物。正是这种观念上的改变,使我从新看待同修的不足,因为是人在修炼,但只要我们在大法中不断的修,一切都会发生变化。正是基于在法上的认识,和我配合的同修越来越多,因为我不看重同修的过去,我只看现在我们的状态在不在法上,如果我们是修炼人的状态,心又在法上,我们就配合。如果有不成熟的地方,刚好是我们应该默默圆容的。写到这里我想起一件事,有个阿姨我没有和她配合过,不过我却从身边的同修那里听到了有关她的很多事情。不知不觉中我形成了观念,想阿姨是这样的呀。在近一年的时间里我们不断配合中,我忘记了过去同修说的那些事情,可是当有一天突然想起来,觉的阿姨不像同修说的那样啊。通过这件事我提醒自己,不偏听、偏信哪个同修说别人,而真正实际用法衡量一下同修到底是不是那样,不要因为这些形成观念,真的影响了同修间的配合。
另外在和同修配合时,当我们发现同修的不足并指出这些问题时,同修如果不接受,我们就不说呢,还是…… 在这个问题上我是有惨痛教训的,和我配合的同修不注重学法、炼功,当我提醒对方时,他的一系列的理由使我觉的自己没话可说,后来就逐渐变的麻木了。直到同修被迫害致死,我知道自己的责任是最大的,因为他就在我身边。这件事给了我很大的教训,不是等同修被迫害了以后我们再去营救,当发现问题时就应该善意的指出并及时修正。如果同修没接受,那就一定要想自己,是不是我带有个人的因素、观念,没有站在同修的角度思考问题等等。我们真的为同修好,他一定会感受的到的,可是我们为什么往往走不進同修的心里呢?因为我们没有考虑到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不是“大道理”更不是带有指责的提出问题;而是需要同修的宽容、鼓励、正念加持,还有和他一起去面对困难、魔难的心。这些是我在和同修发生矛盾的过程中逐渐认识到的。当我们真正遇事先考虑别人,做到无条件找自己的时候,矛盾就会烟消云散。
记得今年刚刚和我配合的一个同修,不太注重学法、发正念,但师父的法理对方悟的还很明白。我心里没底,但后来我想得相信同修,再说我的安全来源于我自己,源于我是否是修炼人的状态,得把自己放下。我默默的为同修发正念,清除那些干扰同修学法的邪恶因素,另外找他一起到学法组学法,因为当我们帮助同修时,还得考虑到不能让他感觉到你是在帮助他,其实回过头来我们哪里是在帮人家啊,我们不是在修自己吗?
有一次同修想买大机器做《九评》,我觉的现在我们当地还是应该推行家庭资料点遍地开花,就提出了我的一些想法,其实更主要的是我觉的同修的学法修炼是存在问题,但当时他没有接受,而且态度也是明朗化。我当时心里有些不平衡,我不是为你好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可是回到住处,我想还是我的问题,不管怎么样,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他不是为了他自己,他是看到当地《九评》没有铺开着急啊!当我能够站在他的角度想问题的时候,我再一说什么他就接受了,因为我把他的难装在自己心里了,而后我发自内心的说,如果你需要我配合的话我一定配合,接着他也没有买什么大机器。通过这件事情,我想和大家交流的是,不是同修不能改变,不是同修不接受,关键是我们有没有持之以恒的善心,有没有在这个过程中修自己,有没有和同修一起面对难关的真心,如果真能做到的话一切都会改变。
当然在修炼中有时认识的清楚,可能就会做的好一点,有时认识的模糊,那种矛盾或不正确状态就会持续的时间长一点,这时是需要我们不断的在法中精進的。我整个人心的暴露是从和我长期配合的同修身上表现出来的。其实在我内心深处是拿一颗真心对待我身边的每一个同修的,尤其和我整日生活在一起的同修。正因为这样,当发现对方不信任我的时候,我会進入人的状态――伤心。记得那时我们刚刚配合不长时间,同修写的一篇稿子,我让与我配合的同修把它打出来发走就可以了,因为同修很成熟,无论技术还是文稿方面。可我没想到,晚上我忙了一天回来后,突然同修问我:那稿子是不是你写的?我愣神了,不是我写的,稿子的内容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呢。她一口认定这稿子就是我写的,因为提到了过去的协调人,和我们地区的一些事情。开始我以为她是在和我开玩笑,后来我发现不是,我解释她不听。其实那个时候我没有认识到那是在给我提高心性呢。晚上我盖上被子蒙上头偷偷的哭,和过去同修的矛盾也是这样,把没有的事情说成有,如今回过头来觉的好笑。当时就是执著你不应该这样对我啊,其实那不就是强烈的妒嫉心吗?对于妒嫉心我有很深的体会,这颗心会直接影响到我们的配合,会置众生于不顾的。看看同修想想自己,都是为了证实法我们才走到一起来的,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但后来我知道自己只是表面的放下,并没有真正在法理上认清。
因为心并没有真正的提高,下次矛盾还会再来。那时正赶上我们当地办洗脑班,我忙着和同修搜集消息、交流,教同修整理文稿,两天没回去。当我回到住处,同修突然把积压已久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我当时的容量已满,似乎承受不了,尤其同修说我虚伪的时候,我一下子哭了。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更激烈的是她说到我的痛处――和过去同修的恩怨,我那一刻感到自己深深的被伤害。自己以为过去的事情已经放下了,可是她这么一提心里痛痛的。当时我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是,你不要一个哭什么都挡住了。半夜了我离开住处,在黑夜中我不知道应去哪里。两个小时后我还是回到住处,害怕同修担心。第二天我静静的听同修说心里话,我说是我没有做好,可我知道这是言不由衷的,我知道一定是自己出了问题。尽管委屈,但这是修炼,修炼的实质不就是去人心吗?但我没有真正认识到。不过这个风波却让我趴下了,两天什么也没有做。
在学《洛杉矶市讲法》中我看到了自己的问题。“你们所做的那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了,也真的了不起,可是这从最根本的、最本质上证明一个人是不是修炼的人,不叫别人说这个东西一定得把它拿掉了。你哪方面做的都好、这方面不好,那都不能是修炼人。过去那修炼人一上来先在这方面做,这也是选弟子的条件。我在99 ‘7.20’大法弟子被迫害之前我是在这样做,到99年‘7.20’以后呢我就不再重点说这个问题。今天我再提出这问题,同时帮大家把形成的物质往下拿,(鼓掌)但是养成的习惯你们得改,必须改。千万要注意了啊,从现在开始,谁再不让人说,谁就是不精進;谁再不让人家说,谁就表现的不是修炼人的状态,最起码在这一点上。(鼓掌)谁在这一关上要再过不去,我告诉大家,那可就太危险了!因为那是修炼人最根本的、也是最应该去掉的东西,也是必须去掉的东西,不去你就走不向圆满。不要变为常人做大法弟子的事。要圆满,不是为了福报。”(《洛杉矶市讲法》)我在法理上认识到了,知道自己就是不让别人说,这方面我得抑制它。因为我找到了自己的这个问题后,在内心我真的感谢同修,是她碰到了我的执著,矛盾中使我找到了最根本的东西。后来我心里意识到为什么师父把我们安排在一起:是让我们在做证实法的过程中,互相提高、共同精進啊。也是在前不久和我的这位同修再一次发生矛盾。我觉的她总用不好的观念想我,而我真实的想法又不是那样。我害怕她误会就不断的解释,可笑的是我还把师父讲法搬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后来我想算了我还是少和她打交道,省的我们都“受伤”。但我想那不就是上了邪恶的当吗?静心学法后,我发现自己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就是在证实自己而不是证实法。
师父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提到:“我最近经常强调要互相协调好。不管你那些不好的心去掉没去掉,你都要跟大家协调好。为什么有的时候在各个地区经常发生争论、有时争论不下呢?为什么在证实法中意见老是统一不起来呢?这在中国大陆最近一个时期就比较突出。其实是什么问题啊?很简单,就是你是在证实法还是你在证实自己。如果你在证实法,别人说你什么你都不会动心。如果别人冲击了你的意见,冲了你的气管,你觉得不舒服,你如果在别人针对你哪个问题对你提了反对的意见或者不同意你的意见、你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你要起来反对、辩解,因此造成跑题与不顾,哪怕是最善意的辩解,你都是在证实自己,(鼓掌)因为你没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此时你最放不下的是自己。”当我意识到是在证实自己的时候,我再一次感谢同修,修炼不要就事论事,我们不是就要去掉那些不纯净的东西吗?我觉的自己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怎么会在证实法的过程中执著起自我了呢?后来我渐渐的理清一个问题,我没有摆正师父大法和我的关系,你想没有师父和大法,六道轮回中我们会是什么样,我们的智慧是师父给我们证实法救度众生用的,怎么还能用来证实自己呢?
师父在《猛击一掌》说:“负责人不管其在常人中做了多少工作,都是自愿为大法工作,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现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弘扬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体安排。没有我的法身做这些事,别说弘扬,就是负责人自身的保障也难得到,所以不要总是觉得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没有名、没有利、没有官当,就是修炼。”当我从心里认识到这个法理的时候,我觉的自己悟性真的很差,当初和同修配合的时候也是这个问题,都一年多了自己才认识到。后来同修在说我的时候,我静静的听、不断的找自己。
由于我最近忙一些别的事情,听同修说和我配合的那位同修见我不解释了,她也发生很大的变化。我内心中对协调有了另外的一层理解,当我们能够不断放下自我的感受,放下执著的人心,同化于法的时候,能够以一颗宽容的心面对问题的时候,我们所遇到的一切矛盾都会烟消云散,那么这不是很自然的就协调了吗?前几日我做了一个梦,在一个大的礼堂,很多同修,我站在中间。一个同修和我说,你们整体的配合的好不好,就在你的心里。我当时很清楚的回答,我能够向内找,我说师父讲过,修炼的人如果在内心深处还固守着自己最本质的利益那是假修,我是真修的。说到这的时候,同修就叫我起来炼功了。不过这个梦给我很大的启示,其实当我用心去化解那些间隔,和更多的同修在法上交流,邪恶怎么能钻了我们的空子,并伺机迫害呢?
另外在与同修的矛盾中,我还认识到了一个理:一定对同修动正念,不要用自己的观念去想同修。我发现很多所谓的矛盾、误解都是这么来的,又由于不能及时沟通,中了邪恶的离间之计,使我们互相猜忌造成内耗。其实师父是利用这个环境让我们向内找真正修炼上去啊,因为我们的提高是第一位的,在纯净心态下我们做的事才更神圣啊。当同修对我态度不好了,对我这样那样了,其实就是我们需要提高心性了,别把眼睛总是盯在别人身上,我们要看自己修自己啊。
就是前两日,我们有个同修在散发真相的时候,被巡警抓了,后来同修正念回来了。当时听到同修被抓这个消息,我很难过,觉的自己没有忙到正地方。因为这个同修平时很封闭,不接触别人,他们夫妻俩都是大法弟子,但妻子给他提出的问题他不太接受,我想这要是在学法小组一定不会是这样。后来我清晰的认识到协调人该协调什么。我们要给同修逐渐提供一个真正不受干扰的实修环境,在那里我们能够集体学法,能够在交流中看到自己的不足,能够真正在做好三件事中实实在在的提高。认识到这一点后,我们就不断组建和参加学法小组,在那里和同修交流如何静心学好法,不断去掉执著,发正念为什么手倒,怎样用心去讲真相、救人,而不是表面轰轰烈烈的去做事。
稿子就写到这里,前两次的法会稿我也都写过,但没有这一次这么明确,在我的稿子里我只想用心去赞颂师父与大法,因为没有师父我不知道那个脆弱的我怎么会变成一个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怎么能担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怎么能从内心认识到法是什么…… 另外致曾经、现在配合的同修,让我们同心沐浴在大法中,携手同行救众生。最后以师父的话互相勉励“我过去讲过一句话,我说别看你们现在在一起,等你们圆满了以后谁都找不着谁。”“所以在做事上协调好,每个大法弟子的事都是大家的事。每个人都不要因为小小的一点事情就互相产生很大的隔阂,这都不行,要珍惜。而且在做大法的事上要配合,要配合得好一些。”(《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