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7年09月27日】
尊敬的师尊,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芝加哥大法弟子,从二零零四年底开始逐渐参与芝加哥当地媒体的工作。当时的我只是凭着一股热情,觉的这个项目要求的常人技能高,又需要和常人广泛接触因而难度大,缺少人做,才选择了这个项目。在这几年中,我不知不觉的把它当作了一个常人的工作,把修炼中的标准降低为常人中对一个好人的要求,例如常人中的工作热情、工作能力、付出精神、以及常人工作中的种种实践经验等等。
这种退步是不知不觉的。由于在修炼上不能真正的提高,以至于我对很多现象产生困惑,从而不能够真正以一个修炼人的心态做好份内的工作,所以虽然显的很忙碌,也很努力,表现在常人这一层面上却是收效甚微。直到最近一年,我才渐渐从这个困惑的状态中走出来,才渐渐明白怎样才算是在繁忙的工作中真正的修炼。在此,我将我的修炼心得与各位交流。
一、学好法是做好工作的基础
在筹备芝加哥第一次新唐人新年晚会的工作中,我当时差不多涉及了晚会所有层面的事务,从赞助、媒体、政府官员到卖票等等,可是却几乎没有在一个项目上取得具体的成效。回顾起来,那时最大的表现就是心不定,觉的有很多头绪的工作要做,但又不知道哪里应该是自己的着重点:看到这个工作没人做,就想去做;看到那件事情别人做的挺好,也想模仿着去做。结果哪件事情都做了,哪件事情也没做彻底,还显的很忙乱。
晚会后我总结自己的教训,觉的自己最大的疏忽是没有真正学好法。其实一直给自己定了每天读三讲《转法轮》,这几年也保持的比较好。但是到晚会开始筹备前,想到自己可能会非常忙,便把任务降低为每天读新经文。这样学法从数量上到质量上都打了折扣。
为了能够做好芝加哥第二次的新年晚会,我对自己说:一定不能忽视学法。从第一年晚会刚结束,我就开始在这一方面加强了,从每天读法变成每天背法和默写法。当然最初那一阶段是非常痛苦的。可是一旦冲破了心中那种畏难抵制的情绪后,便开始真正感受到内心对学法的渴望。特别是在紧张忙碌了一整天之后,思想和体力都很疲惫的情况下,那时最盼望的就是能够静下心来捧起《转法轮》。常常到午夜之后,我才有机会拿起书来。每当那时候,我就感觉自己沐浴在一片强大的能量之中。当然也有很多时候,由于过于疲惫,我只是机械的完成自己规定的任务。就这样,我一直把背法、默写法坚持到二零零七年晚会开演那一天。
从背诵法再到一个字一个字默写下来,是很需要定力的。无形中,我发现自己在繁忙的事务中,定力也加深了,能够有条不紊的做好手边的工作,还能够额外再多做一些事情。看上去晚会是一项庞大的工程,其实它的成功往往体现在每件事情的细节当中。例如,在打电话的过程中,我们是不是精力集中和充沛;在写文字材料时,我们是不是逻辑清晰,措辞得当;在与人交谈时,我们是不是坦荡和反应敏捷;以及在处理大量信息时,我们是不是有条有理;和面对突发事件时,我们是否果断和从容。修炼人应有的沉着理智的心态无时无刻不体现在这些具体事务的方方面面。
二、走出人的禁锢
经文《越最后越精進》开篇中说:“一个人在修炼中会有很多关要过,造成的原因是从人出生以后就在不断的对人类社会认识中产生着各种各样的观念,从而产生执著。”师父还在经文中指出:“为此,在有了这些经验的同时,也就形成了人生的观念,经验又在实践中使观念变的顽固。”在做二零零七年新唐人新年晚会媒体赞助的过程中,我真实的感受到我们之所以能够拿到越来越多主流媒体的赞助,其实就是一个不断破除自己人的观念的过程。
在做媒体赞助前,我心中是没有底的。尽管成功的地区说,只要你去试,就可以打开这条路。但在内心中,我仍然胆怯,特别是前一年晚会联系主流媒体很辛苦,头脑中就形成了很强的观念,认为我们没有常人那样的人脉关系去打开通道,突破起来很困难。当时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努力的打电话和发电邮,也没有想过去递送我们的材料。其实并不是想不到这一点,只是内心的那种障碍阻止自己更進一步的努力。有一个学员感觉到我心中的阻力,就自己亲自登门一家一家的递送材料。渐渐的,有些媒体开始对我们感兴趣了,路就这样打开了。
最后我们拿到了当地电视、电台和报纸三个领域中最主流媒体的赞助。从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诀窍,都是常人中的形式,就是打电话、发电邮和见面谈。但是我明显感到自己正念越来越强,做起事情来也越来越自如。刚开始的时候,由于自己不自信,往往对方的一个反应就会让自己不安好几天,做起事情来也是胆胆突突的。如果对方拒绝了或几天没有回应,我就会猜测“是不是他的华人朋友跟他说了什么坏话了”,“大概我的哪句话不对了”,“也许我们哪个方面还不足吧”等等。
渐渐的,这些负面的想法在我头脑中消失了。如果对方拒绝了,我就会礼貌的询问他拒绝的理由;如果他不回应,我会继续保持和他联络,如节假日发封信问候一下,并借机介绍一下各地演出的捷报以及我们卖票的進展。我学会了利用每一次接触的机会,主动给对方加强关于晚会的正面信息;我也学会了用自然和礼貌的语言和对方联系,而不是生硬的灌输我们的理念。我感到由于每天的学法背法,让我的思路变的清晰,智慧也越来越大,正念也越来越纯。
而这种正念的加强并不是由于外界环境出现转机造成的,却是一个倒过来的过程,因为正念变强而引起外界环境向正的方向转变。在晚会前一个月,我们的热线电话接连遭到中共的干扰。我同样给我认识的媒体朋友广发电邮,信中大意说:晚会卖票進展的很好,已经快四千张票了,可是最近突然接到中共的骚扰电话,它们对我们很紧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是真正表现中华纯正文化的艺术演出,复苏传统价值理念,与它们的党文化格格不入。随后我收到几个从未给我回信的媒体高级主管的回应,他们对我表示支持和鼓励。
对晚会的媒体赞助商,我也在讨论工作之余,和他们保持一种个人的联系。例如在圣诞节时,我给他们发了一封电邮,讲述我个人的故事。我在信中说:我是从一个名牌大学工程系毕业的,并不是真正搞媒体的。“六四”的时候,我从美国之音电台听到了枪声,但是我拒绝相信中共真正屠杀了学生,认为这是美国的污蔑;迫害法轮功的时候,我也曾害怕与朋友接触,担心他炼功而神志不清。但是来到美国后,对我最大的震撼就是我发现自己在中共统治下,受到的二十多年的教育原来都是假相。所以我选择为希望之声和新唐人晚会工作,我希望通过一个公正的媒体来影响那些同样受蒙蔽的中国人。接到来信后,媒体赞助商们都很感动。后期中共开始直接干扰这些媒体时,和我联系过的人也都表现出了很强的正念。到晚会开演那一天,他们给我回了一个简短的电邮,说这个过程中,我们合作的很愉快。
由于我们的工作本质上是修炼,所以一些假相也会演化出来,考验我们的心性。记的刚刚和一个主流电视接触时,对方就明确表示,他们赞助的条件是让他们的主播能够在晚会上主持节目。那时我们已经知道晚会是不允许常人贯穿全场的,所以他们的要求让我们很为难。当时芝加哥佛学会和晚会赞助组对此做了充份的交流。我们决定在会谈中,就从晚会的意义和影响上强调它为什么应该得到主流媒体的认同和支持,以及从晚会节目的安排上分析为什么临时加入一个主持人不合适,但是如果对方坚持自己的条件,那我们也决不能改变我们的原则。结果那一天的会面進行的异乎寻常的顺利,对方一直在认真听我们的发言,并表示理解。最后这家电视台成为晚会的电视台独家赞助商。
因为当时对“二零零七年晚会是师父在正法”这一点上还认识不清楚,我们与电视台见面时也做了一点妥协,允许他们的主持人在节目开场或闭幕时在台上露面。后来,晚会总部的要求越来越严格,最终决定是根本就不允许常人上台。那时离芝加哥晚会日期非常近了,已经没有时间再和这家电视台见面谈赞助条件的变动。当时我的压力非常大,怎样去跟常人解释这些变化呢?可是我内心也明白,这是对我直接的考验,看我在这个时候能不能走出人来。
我想了一整夜,给这个主持人和电视台的联系人发了一封电邮。信中说,由于晚会在世界各地颇享盛誉,晚会总部也力求完美,决定将它真正办成一个世界级演出,所以在制作上要求非常严格。因为它的节目自成一体,为了保证整台演出的质量,总部不允许分部擅自加入内容。为此,我们分部非常抱歉的通知贵台,您的主播不能参与晚会主持。但我们自信我们演出的水准和贵台的盛誉相匹配,我们的合作真正是“强强联盟”。
因为熬了一整夜,我第二天早晨还躺在床上。突然接到办公室的电话,说电视台的联系人在找我。我知道一定是那封电邮引起的,我当时非常紧张,不知道如何应对。我把头埋在被窝里,感到揪心的头痛。在其他学员的催促下,我硬着头皮给那个联系人打了一个电话。结果她只是善意的提醒我,我应该和主持人亲自交谈这个变动,而不仅仅是发一封电邮。她还说,她在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理解了我们的演出是不希望外人加入的,所以这个变动没有让她感到意外。放下电话,我顿时觉的心头掉了一块大石头。
回首那段时间的工作,我非常感慨。我们做的事情看上去和常人很相似,但是又有着根本的不同。如果按照人的观念去做,我们是达不到师父的要求的。唯有抱着对师父的正信,我们才能走过来,同时还得靠自身修炼的成熟,才能圆容好常人的这个表面。
三、整体的力量
在随师正法行的过程中,我也越来越感受到弟子熔合成一个整体的强大力量。我们芝加哥晚会筹备组的学员,按照其中一名同修的说法,“每个人出去,都是缺胳膊少腿的”,意思就是都不能独当一面。的确是这样,我们中没有一个人在西方主流社会中,称得上是综合能力强。但是每个学员也都有特长的一面,有的学员生意头脑特别敏锐;有的学员擅长打电话;也有的学员在会谈中镇定平和,会缓和气氛;还有的学员在写作上比较突出;还有学员在情报搜索方面很杰出。在工作中,我们发挥着每个学员的才能,整体的推進着。
我在做媒体这项工作中,我会找擅长情报搜索的学员找到更多的媒体和联系人,与生意头脑敏锐的学员分析如何对症下药,向会打电话的学员学习她的语气和口吻,和擅长会谈的学员一起和对方见面。其实,其他学员在做他们的工作时,也都是这样合作的。所以,每个人取得的成果都可真正称的上是“集体的结晶”。
在整体合作中,我体会到,工作的本质是修炼,在工作中,一定要溶進自己的主见,而不是照搬别人的意见,否则我们就只是执行命令的机器,却修不出觉者的正念正觉。
今年一月,晚会的售票热线遭到中共大规模的电话骚扰,同时我们的赞助商也受到中领馆的滋扰。当时我们决定在一个星期内举行新闻发布会,将这些事件曝光。在此三天前,纽约总部也举办了新闻发布会,介绍晚会,并揭露中共干扰。纽约方面已经把发布会進行了全程录音,并发给了我们。按照通常的做法,我们的工作就很简单了,只需学习他们如何做的就可以了。
但是我们并没有这样。在仔细听取了纽约的发言之后,我们内部又進行了非常透彻的交流。考虑到我们的英文能力并不是那么强,不能够象纽约学员那样把一个事件的复杂背景交待的非常清楚,也考虑到当地常人媒体和纽约媒体看事物在视角上会有差距,我们晚会和纽约晚会从资源到规模上都不一样,等诸多因素,我们对怎样介绍晚会到如何解释法轮功和晚会的关系等等,都结合芝加哥的情况,达成了一个共识。事后证明,新闻发布会开办的很成功,常人媒体很清晰的抓住了我们要表达的信息。
因为美中其它地区明年也要举办晚会,我在此也加一句:别的地区好的经验可以参照,但一定要结合你们当地的情况進行理性分析。
四、走出自我
在晚会筹备过程中,由于感觉自己的修炼状态比较好,不知不觉的就对其他学员有了挑剔之心,认为他们做的工作都不那么好。到晚会结束后,有一段时间,我都无法和很多学员呆在一起,感觉他们常人式的言行使我非常受不了。其实,我这种自大之心已经变的相当强烈了。从修炼一开始,我就意识到自己有这种争强好胜的根深蒂固的执著心。它在不同环境、不同时候都会表现出来,但从来都没有象今年晚会结束后来的这么猛烈和这么持久。
我内心明白这种争强好胜之心并不属于自己,可是又摆脱不了它的干扰,却是深深的陷入强烈的自责之中,感觉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挑剔和指责别人的意味,动的每一个念头,都是负面的不纯正的。我感到由于自己的自大和骄傲,伤害过很多人,也在工作上造成了损失。在一味的自责之中,我不愿意和学员接触,也不想在公开场合露面。在常人的表现上,我也出现了我曾经最鄙视的一种状态: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说话漫不经心,言不由衷。
那个时期,我也在努力学法背法,可是却感觉象在泥泞中行走一样,从精神上到体力上都得做出极大的付出。有一天,我无意中读到明慧网在二零零三年发表的一篇学员的交流文章“金佛”。师尊对此文评注到:“建议大法弟子都看看此文章”。我读着这篇文章,眼泪落了下来。文章中讲到一名修炼者,外表很平常,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但有一件小事想不开,自杀了。他死了之后,人们打开他的肚子看到里面金灿灿的金碧辉煌,人们都摇头为这个人感到惋惜,说这个人“外表平常,金玉其中”,只可惜前功尽弃。
也许就是因为我时常对其他学员有挑剔之心,就在我身上表现出这种我认为的不精進的状态,让我体验这种想挣脱却又无力摆脱的痛苦。我开始明白,作为一个旁观者,我怎能看到同修真实的修炼状态呢?我发觉,以前我对同修表现出来的宽容和理解其实都是一种人为和浅层次上的,却没有觉者那种看到真修者有时摆脱不了旧势力束缚而油然而生的慈悲。
回过头来看一看自己在晚会项目上的修炼,我发现自己在当年的心态还是不纯正的:想在个人负责的事情上做出点什么成绩,想要证实自己什么。如果不走过这长达半年的晚会筹备过程,我是意识不到自己这种根本的执著的。在即将来临的二零零八年晚会上,我想我要做的,就是如何以最纯净的心态履行好自己的使命。
最后,以师尊的《境界》与同修们共勉:
“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觉者执著心无存,静观世人,为幻所迷。”
(二零零七年美中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