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自救常识(第二章):文化传统

林志慧


【正见网2008年01月24日】

第二章 文化传统

七、道家归真法自然

中国传统文化之道,源远流长。早自炎帝、黄帝、尧、舜、禹等,即以治理天下的途径成就大道。他们的修习历程与“黄帝四经”等元典,为老子及《老子》的更大使命奠定基础,以至东土随处焕发道家的奇光异彩。

老子如龙如凤,尘世并不知其高远的来由,亦不知其壮观的去处。《老子》不过五千言,却能指引生命入道得法,却至今不能为常人破译。当然,老子的天然使命,并不在于留下真道与真法,而在开启道的文化,折射道的内涵,一面使俗世的道德不至过快滑落,一面为宇宙大法的洪传再作铺垫。

宇宙大法将以“真、善、忍”为根本,在末劫时期法正乾坤,救度众生。所以,道家以其丰富的典籍与神奇的故事,将宇宙特性之“真”,演绎得淋漓尽致。“真”在说真话,做真事,返本归真,最后修成真人;“真”亦神通大显,智慧超卓,似天地不老,与日月同辉。

道家风流,如黄帝出行,上达九天,畅通无碍;舜为父兄所迫,却泰然自若,以德报怨;老子无意尘世,骑牛西行,伴随紫气东来;庄周看轻相位,甘守贫困,一切逍遥自在。此外如列子,可以御风而行;如彭祖,享寿八百春;如鬼谷子,教徒孙膑、庞涓、苏秦、张仪,俱能翻覆天下;如韩湘子,早知韩愈有贬谪之祸,故语“雪拥蓝关马不前”。

无论他们能否修到奇高境界,他们都使尘世众生,多少晓知天必有道,人必重德,生命的要义不在做人,而在归真;倘若一意修习,必能看破红尘,超越生死,失之须臾,臻于永恒。众生有此一念,即易于今之乱世,领悟“真、善、忍”宇宙大法,寻获最快、最好、最正的修炼法门。

因此,今日道教中人,如果并不明白道家文化的初衷与归宿,固守一隅而不闻真道,实属执迷;如果连道教协会也受中共邪党掌控,连道观、道长也受邪党文化笼罩,那就不啻修炼无门,而且必作邪党邪教之牺牲。今日尘世中人,如果连神传道家文化也不承认,甚至跟随邪党污蔑它为精神鸦片,救度的难度可想而知。

八、佛家修善出慈悲

佛法无所不包,无所遗漏,释迦法理只是佛法在如来层面及其以下的表述,佛教的修炼法门只是佛家修炼法门中的少数几种。释迦之前,尚有原始六佛;印度的婆罗门教,最初也是修佛;西藏密勒日巴之法,与释迦亦无关联;释迦之后,还会有未来佛弥勒洪传佛法。

释迦佛也讲法无定法,意谓其所传佛法,并非宇宙的最高真理,而且必在五百年后進入不灵、不能度人的末法时期;倘要听闻至高法理,且不脱离世俗而修成圆满,必待转轮圣王下世之后;当三千年一开的优昙婆罗花显现人间,即是圣王洪传大法之时。

释迦佛在世时并无佛教,只有实修。后来人不重实修,只重形式,遂有种种流派产生。佛教之所以進入末法,原因有三:释迦佛并未亲手留下文字,后世所传只是耳闻,与其本来言语颇有差异;许多僧人开悟的层次极低,却乐于阐释经书,大肆篡乱释迦佛本意;寺庙亦成小社会,彼此勾心斗角,往往招来各种低灵附体。

然而,释迦之法的传扬,以“善”为本,以慈悲为怀,以普度众生为使命,毕竟已使不少高僧修到较高境界,并使大众由此而知佛与修炼的基本内涵。因此,佛教的根本意义,在于开创佛之修炼文化,维持人类的道德标准,为“真、善、忍”宇宙大法的洪传奠定基础。

时至今日,佛教已進入末期的末期,其法已不能使修者自度,更何况度人。尤其是在中国,佛教同道教一样,早被共产邪党严厉控制与严重扭曲。所谓宗教领袖,其实与政客类似;所谓寺庙住持,其实与官吏等同;所谓僧尼修持,其实与上班无异。

亦有佛门中人,真心实意念经、求法、出家,却因中共的邪恶祸乱与宗教的变异识见,苦修多年而无成,执迷一生而不悟。殊不知,倘不得正法,倘不遇明师,倘不破除邪党思维,决无可能成就。殊不知,释迦佛圆寂之后,至今还待在三界高处的娑婆世界,时刻点悟他曾授记的弟子,赶快進入大法之门,唯此才是真正的天梯。

九、儒家忠恕见大忍

儒与道其实是一个体系。只是前者指向入世,后者指向出世;前者面对大众,后者面对自我。而其根本,都在使人从修身养性开始,或做君子或做真人,一面不使道德败坏,一面可往超凡入圣的境界升华。

孔子曾向老子问礼与问道。老子劝导孔子,不过是从觉悟者的眼光,嘱他不必执著尘世的名份。其时,孔子虽然学识渊博,却尚未大彻大悟,所以他看老子,如龙在天,难以捉摸。当其五十学《易》,六十耳顺,七十从心所欲而不逾矩之时,即已渐入大道门径,最终明白天意与使命。

天赋使命于孔子,即在佛家普度众生、道家清修自我之外,针对入世之芸芸大众,确立做人的基本标准,指引修齐治平的途径。标准即仁、义、礼、智、信等等,而其核心,则是忠恕,则是大“忍”,则是“真、善、忍 ”宇宙大法的又一心法。因此,孔子之讲做人,绝非只在衣食住行、建功立业的世俗层面,而在悟道、明德、归真的终极目标。

当然,孔子亦与释迦、老子一样,要么述而不作,要么语焉不详,以致《论语》仅留片言只语,并无系统论述。何也?他们来在世间,开启东土神传文化脉络,都只为大法洪传作铺垫,决不可自成一体而干扰大局。他们都能洞察天机,预知未来,所以一切以宇宙大计为重,一切都要遵从主佛的整体安排。

正因如此,中华文化才辉煌壮观,绵延不绝;华夏子孙才浩气长在,道德犹存。至于今日,无论我们曾被邪党文化如何清洗,曾被邪党谎言如何欺骗,曾被邪党暴力如何威胁,只要心头还有儒、释、道文化的烙印,只要现实还有神传文化的影像,我们就有可能找回区分真假、善恶、正邪的标准。

十、天人合一证易经

《论语》而前,可从《老子》发现源头;《老子》而前,可从《易经》发现源头;《易经》而前,可从“黄帝四经”发现源头。孔子校订“六经”,“六经”以《易》为首。

或说《易》自文王,又说《易》之八卦出自伏羲,河图、洛书出自龙马与神龟。其实,它们都远远超越华夏五千年历史,来自史前文化,来自天赋神授,来自浩瀚宇宙的整体安排,来自万王之王的正法一念。

尽管今日之国人,多被无神、唯物之论桎梏,却谁也无法否认,《易》神奇莫测,绝不在现代科学与马列邪说所能解释的范围。其一是易理,博大精深,似已囊括层层宇宙与万物。其二是易数,出神入化,无事不可以预卜。

显然,易理即天道在某一层面的体现,即此一层面及其以下的宇宙真理。易数通过阴阳、八卦、五行、河图、洛书等等演绎,实质是在天人合一的状态,或者直接与神灵沟通,或者间接受神灵启迪,或者深入真相所在的别样时空,或者遵循天体规则而推测,故算无虚算,言无虚言。

天人合一,该是怎样一种境界?人无尘世俗念与执著,人心即与宇宙特性相通,人体即能多出天眼或慧目,另外时空的天地、万物与生命也便次第展现,过去、现在与未来的一切细节也能历历在目,人所百思不解的任何命题或困惑,此时再也不能构成障碍。这是东土高人的真正状态,也是东土民众内心深处的久远期待。

《易》却不是为人预测而来,而是承上启下,不啻拉开东土神传文化的大幕,且使这种文化内涵外化为种种符号与图谱,径直以天机、神意及祸福等等启迪众生。众生即使迷茫,即使被邪党文化清洗,也期待从《易》之支流风水、命相、八字、谶讳等等方面捕捉命运或改变命运。

因此,我亲爱的中国同胞,只要你还能记起《易》书,还能记起《易》之“天人合一”的理念,你就还保有中华神传文化的根本,还能突破中共邪党文化的束缚,進而与“真、善、忍”宇宙法理结下大缘。

十一、千古艺文多神迹

除开儒释道等传统文化经典,中华神传文化的另一大系,在于文学、艺术、中医与科技。它们浩如烟海,是五千年文明的伟大结晶。催生它们的大家,犹如群星璀璨,令人目不蔡接。然而,它们与他们的初衷与宗旨,都在体道与济世:前者是实质,借以教化人心;后者是功用,借以归正人心。

文以载道,是中华文人的一贯传统。“《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屈原开“楚辞”之风,《问天》而后殉国。相如好为大赋,却并不看重功名。司马迁写《史记》,意在“穷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等等,无不与儒、释、道相关,无一不与真、善、忍相关。

画家名作,更是如此。画多神来之笔,即因他们心中有神佛,灵感自天外,下笔如神助。书画同源,都重写“意”,意在敬天畏命,超凡脱俗,堂堂正正。人类数千种文字,唯汉字有书法艺术,即因汉字也自神传,形、音、义都与天上的文字近似。古代中国建筑,多见天人合一的绝唱:上合天象,下应风水,中通人情,自成多维一体的神奇世界。

名医如扁鹊、华佗、张仲景、孙思邈、李时珍等,俱通阴阳五行之学,俱怀神奇莫测之术,故能起死回生,药到病除。譬如华佗,一眼可以看清曹操脑袋里面的瘤子;譬如经络,古人早就画出图谱,今人却仍不能发现。今人将其特异的修养方式与表现手段视为迷信或糟粕,只是继承少许药方,所以中医已至消亡的绝境。

古代科技,真个是鬼斧神工,令人叹为观止。譬如秦始皇陵,至今也不敢挖掘;东汉地动仪,至今也不能破解;赵州桥雄跨千年,绝非今日“豆腐渣”工程可以并论。何也?古人用“心”从事创造,注重每一环节的“天地大义”;今人用“术”从事创造,注重每一环节的“名利双收”。所以,前者精益求精,感天动地,宛若天成;后者急功近利,粗制滥造,毫无神韵。

中华文明如此,如此意味深长,欲使每一字、每一器、每一艺,都能体现天意、启迪神念、濡染人心,所以纯真、纯善、纯美,所以珍贵莫比,影响至深。

十二、历史大戏天注定

中华文明五千年,以神传文化为经,以历史演义为纬;前者将后者推动,后者将前者诠释;两者俱由上天一手导演,只为宇宙对天地、生命的最终安排。

道家清静独修,却以逍遥无为的文化内涵,塑造广大士人的心态与派作,并在道教形成之后,沉淀为民众精神的一大支柱。曹参以黄老思想行政,天下得以休养生息。大唐崇道,铸就天朝上国的自由、恢宏气度。全真派与成吉思汗结缘,必定影响后者对战争的姿态。明朝人家家设炉,重道修道的风气蔚为壮观。由此,“真”念深入中华人心底,成“神”即人之最高想望,“修炼”则被视为由人到神的必由途径。

佛家慈悲为怀,意在普度众生。释迦诞生、寂灭之期,早被周朝太史卜知,并且断定千年后其法东传。正好一千年,东汉皇帝梦见金甲天神,遂派人西向迎取,中途恰遇竺法兰等白马驮经西来。佛教并不显著影响中国历史,佛教却早已预言佛法大盛于东土的前景,以及变异之后的末劫表现。同时,善恶报应、因果循环、轮回转世等观念,无不烙上中华人的心坎,成为他们重善积德的动因。

儒家主张入世,从格物、致知开始,以正心、诚意为核心,以修、齐、治、平为己任,故与历史進程最关密切。为君者治国,多以内圣外王为则。为臣者报国,多以守节尽忠为则。为民者处国,多以孝悌、仁义为则。三国纷纭,其实是为演绎“义”的内涵;岳飞与文天祥罹难,其实是为演绎“忠”的内涵;《西游记》与《红楼梦》,其实是为演绎“修炼”的内涵。

东土历史的每一细节,都在上天的掌控之内。上天安排无数细节的目地,只在借神传文化而为宇宙大法铺垫道路,借人物关联而为天地众生广结善缘,借天灾人祸而为入道得法清除障碍。历史没有假设,没有偶然;人可以在十字路口选择,人却无力影响历史大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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