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8年08月15日】
失踪的儿子没找到,可我却找到了法轮功
我一九六二年从重庆大学机械制造专业毕业,工程师,今年七十六岁。一九八八年从四川省南充市来到武汉寻找失踪的儿子。儿子在武汉承包的单位做生意,承包单位突然来电话说:你儿子失踪了,要家长来武汉处理后事。家里决定由我先来,于是我就去了我上班的单位办了请事假手续。失魂落魄似的精神十分痛苦踏上了去武汉寻找儿子的征途。到武汉后,经多次与承包单位商谈,最后才达成协议:儿子承包的生意由我继续经营下去,儿子两万多元的欠款由我负责还清。当时我的月工资才几十元,就是不吃不喝也得工作几十年才能还清欠款。这压力实在使人难以接受,本来在商谈的过程中我多次提出不要儿子生意上的一切物品,也不接受这项生意。由于我们工资低家里没积蓄,拿不出钱来还债。该单位始终坚持要我继续经营还清债务。最后由于想找到儿子的心切我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很多好心人都说:从古到今没有儿子欠债老娘还的道理。为了能够找到儿子,我从亲朋好友借钱还清了儿子的欠款,就这样儿子的欠债变成了老娘的欠款。
失去儿子的精神痛苦还没有得到半点缓解又增加这样大的经济压力,真是雪上加霜,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使得人财两空。到了喊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走投无路的地步。白天忙于生意,精神上的痛苦还缓解一点,一到晚上就煎熬难过,在黑夜里一个人经常伤心的流泪。很多次人都绝望了。可盼望能够找到儿子的心使自己在茫茫人生道路上挣扎着、煎熬着。走过了漫长的痛苦的十六年。为了还债不辞辛苦做生意同时还学着“炒”股票。
就在寻找儿子十六年了无音信的时候,在武汉我见到了“真善忍”,那一刻我看到了光明,直到追寻到大法,走上了修炼之路。从此以后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我感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看到了“真善忍”
二零零四年初的一天,我去听股评讲座,路过汉口西北湖广场时,见时间还早,就上西北湖边逗留一会儿。正当我走到湖边的栏杆处时,忽然见到栏杆上贴着引人注目的“真善忍”三个字显现在我的眼前,并且吸引着我,瞬间眼前一阵光亮,紧接着就有一股强大的热流通遍全身,此时心里热乎乎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愉快的感觉。同时很多往事涌向心头,好象明白了什么?记不起来也说不出来,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好象是在等待什么?是在寻找什么?追随着什么?决心要找到一种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期盼着。就这样在那里徘徊了很久,才从“真善忍”三个字傍依依不舍的离去。心里想这三个字在哪见过。一边走一边想。啊,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二零零三年十月下旬的一天早晨开门时发现的那份武汉全体大法弟子《告楚口同胞书》的真相资料中看到的那个“真善忍”吗?当时看到这三个字也是感到很熟悉,就是记不清了,今天又见到这三个字感觉更熟悉,这不就是我内心想要知道的吗?!那就是法轮功呀!那正好是我要追求的呀!怪不得“真善忍”三个字吸引着我的心,又那么熟悉。如果我能有机会找到贴“真善忍”三个字的人该多好啊!那不就追寻到了法轮功了吗,那多荣幸啊!
在听完课后回来的途中仍然又去那里徘徊、等待、追求和寻找。就这样有很多很多次,究竟有多少次我也记不清了。因为那个股评讲课长年累月办班每周都有好多节课,所以我经常有机会路过那里,后来的一两个月中,我名义上去听股评,而实际上是去找“真善忍”,是去找法轮功学员。谈何容易。在那残酷迫害法轮功的恐怖年月里,在哪里又能找到法轮功啊。我又不认识谁是法轮功学员,就是走在大马路上擦肩而过也不相识。那就只有默默的、艰苦的寻找下去吧,总会有一天能够找到。真是老天有眼,人有缘,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了法轮功学员,而且还是参加过师父传功讲法班的学员,我太高兴了。
我终于找到了法轮功
我在西北湖寻找多次都没找到,后来我又在多个公园和广场寻找也没有找到。在长时间默默的寻找大法的过程中并没有白费时间,而是启发了我强烈追寻大法的决心。“真善忍”三个字也经常在我脑海里浮现。心里也经常想着:我要能够找到法轮功、能够修炼法轮功该多好啊!
二零零四年七月的一天早晨,我在一个广场上晨练时,心中又想起了我能找到法轮功该多好啊。过了一会儿,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年人出现在我面前,后来才知道他是跟过师父传功传法班的老学员。我们在言谈中他说:炼功十多年中,以前的高血压一直都没有复发过。当时我说:你炼的什么功这么好呀!能不能教我炼呀!他答应了。当时我是想学会他的功后再教给我患有高血压的老伴炼。我们约定第二天在广场上见面。
第二天见到他时,他显的有些为难的样子。我看是不想教我了。当时我想学功的心切,当天下着大雨,他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他一只手拄着拐棍,另一只手打着伞,于是我说:我帮你提东西。在送他回家的半路上他对我说:人是从天上下来的,你相不相信。我说相信呀。接着他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我说那正是我要找寻的呀,那你快教给我好了。这时我内心有说不出的高兴,我终于找到法轮功了。我见他还是很为难、很迟疑,于是我就说:如果遭遇到什么意外或麻烦,我不会说出是你教我炼的,就是粉身碎骨我也自己承担,这点你放心好了。就这样我们共同走了两站多远的路,他去吃早点我在一旁等着,看他为难的样子,我就先走了。往回走了一段路,我想起给他提的东西应该给他交待一声,于是我又返回去了,这时他已经吃过早点了。见我回来他很高兴,并且还说是师父叫你回来的吧,我知道师父会叫你回来的。当时我不明白他说这话的含义。我又跟他走,快到他家时我在马路上等着,不一会他手里拿着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和收录机出来了。我们找了一个能够避雨,行人又少的地方坐下来,开始听师父的讲法录音。他说我们还是按照师父的九天班的進程学法。第二天他又借给我一本《转法轮》的经书。
就这样我每天早上和他一起听录音,并教我炼大法的五套功法,其余的时间我就一字一句的抄写《转法轮》的经书。十多天后师父的讲法录音听完了,五套功法全部学会了。后来又碰上一位他认识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一起帮助我纠正动作,在迫害很严重的那个时期要想学功得法很难啊,这么大个武汉市连找个站脚学功的地方都很难找到。每天学炼功时都得从新找地方,有时学一套功法就得换好几个地方。有时只能走到马路上一边走一边帮助我纠正不正确的动作,回到家里后才能放心大胆的炼功了。一个多月后《转法轮》这本书抄完了,可还没来得及核对,老家来电话要我回去,于是我带着抄写的《转法轮》经书回老家学法炼功了。
几个月后我又回到了武汉,找同修,经过多次寻找也没找到,我与教功的学员失去了联系。长达两年多的时间就靠自己学法,但有些事情自己还是悟不到,很希望得到老学员的帮助。
信师信法,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法轮功学员,并学会了五套功法,可与学员失去联系转眼就是两年多。抄写的《转法轮》无法核对,五套功法炼得是否标准也得不到老学员的帮助,我在心里想:那我该怎么办哪,师父。几天后我又在广场上炼功,炼完后转身要走,见我身旁站着一个人并关切的问我:你胆子真大,你炼的什么功?我说祛病健身的,我看到别人怎么炼我就怎么炼,你说我炼的什么功吗?听我这一说她就走了,我看她很善良是个好人,于是我追上她说:你能不能给我纠正炼功动作,有没有炼法轮功五套功法的书借给我抄一下吗?她答应给我找,并叫我晚上七点去那里帮助我纠正动作,晚上她还带来了一位同修甲,我们三人一起炼了五套功法同时帮我纠正动作。同修甲还答应送我一本《转法轮》的书和借一本五套功法的书,并约定第二天晚上去拿书。于是我抓紧时间把五套功法的书抄完。我从内心深处感谢师父,我需要的都满足了。从此后可以完完整整的学法炼功了。后来她们送来《明慧周刊》和《正见周刊》及各种真相资料,还给我师父新经文集一、二、三、四本,我抓紧时间抄完了一、二、三本后,她们说书是送给我的。我很感动。这些书和资料对我帮助很大。直到她们资料点出了问题,给我的资料就少了。
说来又很神奇,又有一天我对师父小声说:师父啊,弟子本来得法就晚,三件事也做得最差,我又在哪里去集体学法啊。几天后。我突然在楚口菜场外面碰到了失去联系三年多的那位教功学员,他见到我很高兴,了解我的修炼情况后叫我参加他们的集体学法,并告诉我学法地址和时间。从此我开始了集体学法。集体学法小组的环境对我的帮助很大。同时又认识了不少的同修,他们都是无私无我无条件的帮助我,在这里我再一次衷心的感谢师父!感谢大法!感谢我所认识的所有同修对我的帮助。
神奇的大法在雪灾中救了我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日上午天下着大雪。冰冻的路上很滑。当我从一家证券公司出来下阶梯时,在走最后两级阶梯时摔倒在地上,当时两眼直冒金花,同时一排自行车还压在我身上,整个身体动弹不了。这时很想有一个人拉我一把。过了好大一会儿过来一个人把压在我身上的自行车搬开,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当我站稳脚一看,整个左手都变成乌黑色的了,动弹不了,是肩关节脱臼了,不好使唤了。这时我才想起来了我是个炼功人呀。我心里说:大法救我呀!师父我咋办啊。瞬间一股强大的热流从左手指指尖,经过手臂一直流到脱臼的肩关节,只听到“咔喳”的一声就接上了,此时左手的颜色也和右手正常的颜色一样了,而且还很暖和,比没有受伤的右手温度还高。受伤的手不碰也不痛,就是抬不起来举不上去。十多天后我女儿给我脱衣服时,发现大臂上两条,小臂上一条共三条圆形红线印迹,可能是属于隐性骨折,因为没有去过医院检查,也没有看过病、用过药,大约四十天左手完全恢复正常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真是太玄妙了,是神奇的大法在雪灾中救了我,是师父救了我。我只有千遍万遍的感谢师父!感谢大法!
回想起我没学大法以前的七十余年,都是在痛苦中和争斗中度过的。学法后的这四年多,一切痛苦烦恼都烟消云散。同时身心健康,精神轻松愉快,就是有时碰到一些烦恼和麻烦也感觉不出来有半点痛苦的味道,有时反而觉的是一种快乐。是大法的法理指引着我走向返本归真的回归之路。
失踪的儿子虽然没有找到,但是我找到了法轮大法,这真是万载难逢的机缘啊!是大法给我解脱了痛苦,是大法给我修补了满身心的伤痕,是师父从新给我安排了人生,是师父救我出苦海,给了我新生。
(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