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9年04月24日】
其他医女怕得罪李教授无法通过考试,于是宁可放弃第二天的实习课程也不敢不去户判大人府上,不过有医女不解,这次好象去的人太多了些,以往不过叫几个人去就行了,不知为何今年会让所有的受训医女全都去。实际上就是为了给长今与信菲单独在一起互相比较学习的机会,以此让长今发现自己失去的本性,发现她危险的学医心态。只要长今在诱惑当中坚守医女的本分,就能顺利走向这一安排。
第二天长今吃惊的发现,大家都没去上课,课堂上只剩下长今自己和信菲两个人。长今非常幸运的跨入了这一阶段的最为关键的也是最后的一次磨难,她终于获得了跟信菲单独在一起实践学习的机会。
申教授发现课堂上只有长今和信菲两人,得知原委,非常生气,但二话不说就领着这仅剩的两个学生到实习场所去了,告诉长今和信菲:从今天开始实际替病人看病的实习课程。
长今和信菲就这样跟着老师来到了病房。申教授让长今和信菲立即开始给各自的病患進行第一步的观形察色的望诊,以望诊法来学习诊断病情。长今当然不会流露出丝毫的难色,也不会有任何的紧张,自身早已具备的敏锐的观察力使长今在这项技术的掌握上已相当熟练,由于一再被申教授否定和打击,长今此时尽管不再敢,也不可能再有轻松的心境去流露自信的笑容,而是抱着不知老师会怎样再度为难她的忐忑不安,老老实实的按老师吩咐去完成学习的任务,她依然没有将心放在病人身上,依然在诊断病情时非常不自觉的轻率大胆,不自觉的认定只要凭自己掌握的技术与眼力就可以准确无误放心的断出病情并可以开药方了。
因此虽然比起刚刚开始受训的长今,这时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沾沾自喜而被老师的痛斥带来的不安所代替,她存在的问题还是被无情的再次暴露出来,因而将会再一次被申教授一眼看破。
长今听到老师吩咐后,立即安分老实的将自己的病患仔细察看很快发现病症,并立即象背书一样流利的对老师说出自己断出的结果:“脸色泛黄、浮肿,肚子突出,手脚干瘦,这是气胀。”长今在老师跟前断病还是那样迅速,还是那样轻率,言语中居然还是见不到“可能”、“应该象是”等等这样有余地的话语,显然长今就认定凭自己望诊的准确技能,书本上所教的推断,就是气胀,没有任何疑问了。把医术仅仅当一门技术去对待的长今真的不会再用心再深入的去思考自己所学的这门医术有多么复杂、多么严肃。
申教授当然一下看到了长今屡犯不知的毛病,但是长今放弃讨好李教授的机会老老实实留下来学习医术的态度让他开始转变对长今的看法,也开始意识到长今并非明知故犯,而是完全不自知,因此这一次申教授并没立即把脸拉下来,而是再叫长今把脉,长今还是非常快的把出了“见脉”。
但申教授听了长今的诊断并没说长今对与错,而是把脸转向信菲,让信菲也试试给自己的病患把脉,信菲也把出“见脉”的结果,老师让她看脸色,她则非常不安,一点信心也没有,看了半天也不敢断病,于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信菲又用手轻轻按病人的肚子,病人显得十分痛苦,求信菲不要再按了,很疼。信菲马上满脸歉意,很过意不去的十分诚恳地说:“对不起,因为我不太懂。”信菲因此显得十分惭愧,抬起头来不安的看着老师。
老师看信菲不敢断病,于是问她真的诊断不出来是什么病吗?信菲老实回答:“是,因为我无法确定,因此无法马上诊断。”显然信菲认为自己很笨,不敢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因此老老实实承认无法确定,不敢冒然诊断是什么病,信菲谨慎谦卑的学习态度与长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在大家看来非常可怕严厉的申教授真的在长今和大伙的眼里非常奇怪,对长今优秀的熟练技术视而不见,不以为然,这一次也是如此,面对信菲的笨拙,他非但不大声严厉地训斥信菲,反而对信菲非常和气耐心,话语中充满了对信菲的安慰与关切。
他见信菲没有断出病名,令长今与信菲交换病人再度诊断,长今依旧上下望了两眼稍加把脉,就将信菲没确定的病给诊断出来了,认为跟自己原先看的病患是一样的症状,一样的脉象,因此也是气胀。
老师一点也没有对长今断病的迅速露出吃惊的神色,长今肯定认为老师是在故意冷落她,因此对她的诊断不言不语,既不说对也不说错,好象长今诊断得再好老师也不会看重似的,因此长今一再觉得老师在忽视她,内心还是觉得委屈,但不敢再跟老师辩解。
申教授仿佛眼中只有信菲,非常用心的对待信菲,他听完长今又一次自信轻率的诊断后,并不理睬长今,反而十分关心地问信菲断的怎样,结果信菲把脉把了很长时间,长今原先的病患显得很不耐烦说自己受不了信菲把脉把这么久,浑身不适。信菲立即显得很紧张,连忙说对不起。长今在一边看着也有些着急,但是奇怪的是,老师非但没有一丝责备,反而温和地劝信菲不用着急。不仅如此,老师问信菲知道病名并开出药方需要多长时间。信菲诚实而不安地对老师说需要十天。
长今一听吓了一大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更让长今吃惊的是申教授的反应与对信菲的态度。他居然立即爽快地答应:“好,我就给你十天的时间。”要信菲在这十天对这三名病患,找出正确病因,开出诊治处方。这就是给她的下一个考试题目。
信菲听到老师这样不正常的对待自己,对待长今,认为自己连累了长今,急得连忙对老师说:“可是长今已经诊断出来了,你特地给我这么长的期限,其他训练生会误会的。”
信菲不说还好,一说申教授不但不理睬信菲,反面更加“针对”长今,要求长今在信菲诊断这三名病患期间,负责留在这里照顾病患,帮病患擦身体、洗衣服。
老师就是要让骄傲自负实则轻率无知,把行医学医之本重在关心病人珍惜生命的基本态度丢掉了的长今重新学习这一点,因而吩咐长今去给病患擦身体,去做一些看似对长今医术一点帮助也没有的打下手的杂活。
长今与信菲都不知老师的用心何在,长今心里一肚子的委屈就不用再说了,但她再也不敢违抗老师的命令,也不再敢去为自己讨公道,认可了老师对自己的“偏见”对待,无可奈何的继续忍耐着老师这般不可理喻的侮辱――让自己去给笨得出奇的信菲打下手。
信菲当然不知道为何老师对她这般耐心和气,另眼看待,真是受宠若惊。其实很简单,在申教授看来,懂得珍惜病患生命,懂得谦卑的信菲不需要学习怎样关心病人,只需要学习技术就可以了,因此俩人正好被安排了各自需要学习的地方去学习。
但是信菲也跟长今对自身存在的毛病不自知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着学医人最重要的良好心态,反而觉得长今非常优秀,老师实在不该这样对待长今。因此对长今表示道歉,认为自己连累了长今。长今则开始怀疑信菲,真的跟申教授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但是很快,这个谜底就会被长今自己解开。所有的不正常现象的出现都源自长今自身学医的心态上。长今如果没有信菲的帮助和启迪,她这次考试还会跟上次一样无法通过,非常危险的诊断出错。(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