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9年10月01日】
救度众生的真正伟大之处,它的意义,神圣,分量,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如此随时随地的努力想办法去接触别人从而救度他们。
那么,我们怎样去救度他们呢?一开始, 我们一起在外面炼功,参加游行,健康博览,各种社区活动。我们告诉人们大法是什么,他怎样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改善了我们的健康,把我们变成更好的人。我们也给人们讲被迫害的真相。我们还集体发正念。
从修炼一开始,我就知道救人是我们的最终目的。所以,我把告诉别人大法作为我修炼道路的最根本的一部分,这样我也可以救他们。我知道如果常人不了解我们,就会阻碍他们被救度。
善心帮助我们澄清事实
一开始我就对法轮图形作了一点研究。我了解到万字符的使用在美国也有很长的历史。他在很多土著文化中是一个重要的符号。在二战前,他在美国民间也有广泛的使用。甚至我们的军队在一战中也使用过他。
美国西北部有个城镇就叫万字符。 二战后,有人想让这个城镇改名字。这个城镇不同意,并建立了一个万字符信息网站。
由于担心被误解,我们在公开场合不常使用这个符号。但有时候人们会问到他。有的场合我觉得我可以很有信心的,有效的,很快的解释这个图形,那样的话,我就用过这个图形。比如说,有的地方人们不能一下子从我身边经过,因此我有机会向他们解释万字符的真正起源,还有在美国的使用历史。
我一直把他当作一个讲真相的工具。这是因为人们常常看到这个图形就会很好奇。这样我就有了机会去向人们揭示这个图形,以及大法和迫害真相。
发正念
一开始发正念,我就意识到我必须给人们解释清楚。这是因为发正念太重要了,所以我一定要做。因此,我要让常人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他们至少可以理解并接受我们的做法。我觉得这是在扫清发正念的障碍,所以我必须马上把这一点解释清楚。
我觉得我应该把我的工作和发正念的时间错开。但是,由于害怕和想逃避矛盾,我不敢光明正大的去做。我只是要求把发正念的时间定为我的休息时间,而并没有解释为什么。一开始还没事,但因为我没作解释,很快就有了来自同事的干扰。当然,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我一开始也并没有悟到。事实上,他们在给我机会帮助他们。
最后我终于明白了我应该给别人解释清楚我们为什么发正念。这样做的同时,我就可以给他们讲真相,哪怕是简单的肤浅的。我发现有一些宗教遇到社会问题的时候会在同一时间做祈祷,也就是说人们是可以从表面上接受这个概念的。于是我开始有意识的把它当做讲清真相的工具。我告诉我的老板和同事:一天四次,每隔六小时,全世界法轮大法弟子会在同一时间坐下来,以结束中共在中国对大法修炼者的迫害。
一句话,我把这些都解释了。我相信由于我对发正念的认识是很正的,所以师父和大法给了我智慧,我才能又快又有信心地这样说。
事实上,人们也确实接受这个说法。这也给了他们一个机会来向我打听更多的信息。比如有的人想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迫害,有的人想更多地了解大法。
有一次,我被告知要想改动我的休息时间,我们工作组的协调人必须写信做出解释。他有些犹豫,觉得他写不出这封信来。我没被吓倒。我替他起草了这封信,详细解释了迫害情况以及我们为什么在固定时间发正念。我同时要求我们公司允许修炼法轮功的雇员改动休息时间。我把这封信发给我们工作组的协调人,征求他的意见。读了信后,他感觉不错,所以他就签名了。我把这封信提交给我的老板,我的老板的老板,还有工会代表。之后我就得到允许把我的休息时间改到发正念的时间了。
我一直严肃对待发正念。我把我的工作跟发正念的时间错开。如果有人在发正念期间或之前给我打电话,我或者不接电话过后再打给他们,或者告诉他们我在“同时间静坐”之后回打给他们。如果我还没给他们解释过什么是发正念,我会利用这个机会给他们做个间断地解释。从没有人对我的这个做法表示不理解。
在公众场合的时候,如果需要发正念,我会保持正念,记得提醒自己我在做最正的事,我在救人。我相信常人会感受到我那么强的一念,因此他们就不会干扰我发正念。事实上,他们甚至注意不到我了。如果我真的觉得场合不合适,我就不会立掌。别人可能以为我在打盹或者想事情或者看什么东西。实际上,我在发正念。
我和先生看电视的时候,到了发正念的时间,他知道我会起来到另一间屋去发正念。有时候他甚至会提醒我。
有一次发正念的时候我正开车,尽管我在怀疑那样发正念是否会有效,我还是尽可能的发好正念。就在那时,我看到一个透明的法轮在挡风玻璃上旋转!我明白了师父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什么都不应该阻止我发正念。如果真有什么,那他一定是邪恶!这包括我自己的执著和思想业。这是因为只有邪恶才不要我们去救度世人。
参与救度众生的项目--美展
2003年,我帮助协调了第一次美展。我觉得那些艺术作品很不成熟,因此我有一些负面想法。结果是我项目做得不好。那是我参与的第一个主要项目,但我没有严肃对待它。对此我怀有遗憾。我觉得我让师父,我自己,更重要的是让众生失望了。
所以,当我被问到是否愿意再一次帮助协调我们当地的美展时,我觉得是师父又给我一次机会弥补我以前的不足。我记得上一次我对那些美术作品由一些负面的看法,我决心这一次要做好。我要去掉那些负面想法,救度众生。
我并没有太多的艺术天才,但我知道我是有能力鉴赏艺术的。修炼大法前,我去过罗马,我去了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我看过米开朗基罗的伟大作品。我深受震撼,因为那真的是来自神的灵感。我意识到那次旅行并不偶然。那时我修炼道路上的重要一步。
当我看到那些新的美术作品时,我绝对惊呆了。我对他们的艺术性五体投地。短短几年,大法弟子的艺术作品竟有了如此提高!我内心充满感激之情,我觉得自己太幸运了。我准备好要把这些艺术品呈献给众生。这些作品有足够的力量改变人们的态度。而我有幸能参与这么神圣的工作。
我在这个项目上花了很大功夫。因为在我们当地,我是唯一有时间做这个项目的,我几乎包揽了所有的相关事情。其他同修在经济上给了很大支持,我做了差不多所有的具体事情,例如做传单,做张贴画,联系地点,来回运送艺术作品,等等。能把这些作品带给当地让我充满了力量。
第一个展览地点不允许在墙上悬挂标题卡。我想过把他们塞進画框的角落里,但有些塞不進去,所以卡片总活动。于是我用双面胶把标题卡贴在了画上。
开始我觉得这样挺好。但到了该把画拿下来送到下一个展览地点时,我发现双面胶会把一些色彩沾下来。他们毕竟是复印画而不是真正的原作油画。所以好几幅画上都有了一小块长方形的空白。
我吓坏了。我怎么做出了这么愚蠢的事!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我因为自己的粗心而尴尬和难过。尽管我不是有意的,但这还是把那么宝贵的东西毁坏了。我无法原谅自己。
想到别人再也无法相信我,想到他们可能把这个项目拿走自己去做,想到他们一定会看不上我,我觉得无法再面对同修了。我想这会影响到以后他们也不会信任我了。
向内找,显然我对“信任”这一点的想法是有问题的。也就是说,我总感觉人们应该信任我,因此我害怕失去别人的信任。我意识到我的这个错误可能是为了暴露和去掉我的这一执著。我也想到当我兴奋的时候或者认为什么东西很好的时候,我容易放松警惕,所以我才会忘了这些画并不是原作的油画。油画的颜色不会这么容易被沾下来的。而且我对这个项目有点太执著了。
当我看清自己的问题时,我开始用不同的眼光来看这些画。以前,我把这些画看得比我自己更珍贵。我一直都喜爱甚至崇拜艺术。我自己并不是艺术家,因此在我还是常人时就把艺术当成高不可攀的东西。现在当我看这些画时,我仍然认为他们是很特殊珍贵精美的讲清真相的工具,但我不再把它们当作偶像来崇拜了。
在这之后,师父让我更清楚地看到了这些画。这些画的架子是旧的,是喷漆的。装架子的方法是业余水平的。其中一个架子运输前需要重装。他们都有划痕和道子。这是在以前的展览和储存中造成的。
这些都帮助我放下了对我自己和我的错误的过多自责。但师父确实是在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后才让我看到了那些画的不足。我造成的印痕还在那里,提醒我应该做得更好,应该更小心不要弄坏我经手的东西。我要注意不要因为我对看似小问题的不注意而影响了别人对大法的看法。这也是我过去一直存在的问题。
今年,我又协调了在四个地方的画展,我打算继续做下去。画展的能量完全超出了我的错误。画展的整体效果难以想象。就我个人而言,我来回运送画时,从没觉得累过。我布置展览时,时间过得飞快。我用来运画的车也自己修好了。几年来,我都无法升降乘客座位边的窗户。只有司机才能启动那边的窗户。然而我最近发现,那边的窗户自己好了。一直到现在,它都工作的很好。
更重要的事,当我回顾这些时,我明白了以前我只是从表面上看那些画。我的心并没有看到画的真正内在美。我用常人的眼光看那些艺术作品。我以为那样我才能理解并帮助常人明白那些画。现在,我开始知道尽管那样是体现了善,我其实也需要从修炼者的角度看到画的内涵。
神韵
第一场新年晚会上演时我也在纽约。演出不错,但有很大的改善空间。短短几年,演出令人震惊的提高了。当然,这是在师父的帮助下取得的。我想我们都认可这是目前赐给我们的讲真相最得力的工具。
我们当地2007年办过一次神韵演出。现在我们正为2010年的演出作准备。我们已经开始推销了。和上一次相比,这是个進步。这次的结果一定会很好的。
我感觉我们当地同修在过去两年的个人修炼方面有了长足進步。我们真的开始相互协调配合了,而这正是大规模救度众生所必需的。我认为这是要成功举办神韵最重要的因素。
我也发现,要在讲真相中取得好的效果,关键一点是我们必须排除负面想法。这在神韵项目中更为重要。这是因为目前人们还不太理解神韵,因此如果我们的思想不正不纯的话,那个负面的场就会干扰人们了解神韵到底是什么。
最重要的事 学法和炼功
我还没有谈学法和炼功的事。就我的理解,学法和炼功是首要的,基本的,最重要的事。这是因为它是其它任何事的最基本的要求和前提。
我发现不管我多忙,只要我把法,也就是学法和炼功,放在首位,我就可以完成我想做的任何事。所以,以太忙作为借口而不学法炼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而且也不是真的。
当我把学法炼功放在首位时,我仍能把我需要做的其它事做完。哪怕我只学一小时法,炼一小时功,我也可以按时做好别的事。
当我把法放在至高的位置上时,我对法的理解增多了,我善的力量也更大更强了。
以前我学习《圣经》。我知道那些书中都有更深的内涵。因此我一开始学大法,我就知道我要学法,而且要好好学。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要学法学法再学法。
我的学法是一切的基础。我悟到我们在这里的使命,发正念的重要性,如何有效的与常人交流,在常人能理解的范围给他们讲真相。这样我才能不负面影响他们而是完全的帮助他们。
法是我提高的关键,而提高意味着救度更多的人。法给了我善的力量。在修善的时候我学会了放弃自私,去掉怕心,去掉我对名利的执著,去掉一切心从而救度众生,完成我来到这里的使命,毫无遗憾的返回去。
(二零零九年美中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