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蚕论织

沉思


【正见网2011年09月08日】

以农立国

中华五千年历史发展,以农立国为基础,庶民农家,挥汗如雨的垦荒拓土、耕耘稼穑;妇女们植桑养蚕、织布制衣、搭架种蔬……,直到秋收冬藏,一年才有那么点儿休息时刻;虽然他们靠天吃饭,他们欠缺满腹经纶,可他们乐天知命、敬神尊天,在天人合一的宇宙观里,将养生息、不忮不求,只要喂饱家人就心满意足,没啥责任,没啥烦恼。

读书仕宦

反观另一类走读书仕宦路途的儒生、士子,“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这中间得经过一连串的甄选、复试、推荐、列举、乡试、郡试、科举考试……等等的关卡,而且经年累月的言行举止、品德考查,一样也疏忽不得,都有上级严密私访与纪录,只要一出纰漏,往日积累的考分就前功尽弃、化为乌有。因为他们的责任重大,将来辅助朝廷治理国事、审事办案、主持正义、判断是非、为民表率……,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关系家国,影响全民,能不随时随地戒慎恐惧吗?那重责大任,真是泰山压顶哪,这条路,其实不好过!

劳心劳力

其实,这是神传文化的核心,男女分工、劳心与劳力;劳心者对天下负重责,劳力者为一家求温饱,分工合作万事抵定。并非中共恶意强加的歪论,认为古代的封建制度,欺压榨取农民血汗,来满足另一类有钱、有权的贵胄、豪门等等,那是眼光短浅、扭曲事实、心胸变异的后果。

谈到古代妇女,她们除了料理家务、相夫教子之外,那就是繁忙之余兼养蚕取丝、织布制衣。谁都知道这植桑养蚕、缫丝织锦是黄帝的元妃嫘祖所发现的,这过程,经历几千年的演绎,有了许多不同版本的民间传说,以下即是其中几则:

织造业的“机神庙”

织造业盛行于苏、杭一带,都有“机神庙”。苏州祭祀张平子,庙址在祥符寺巷。杭州祭祀褚登善,该庙在张御史巷。

相传登善之子某,迁居于钱塘以后,才开始教民织染,后来就被奉为机神,并以其父的名义祭祀之。到现在还有褚姓者,被地方官任命为“奉祀生”,就像孔子后代一样,居住在庙侧。阮文达撰写的《褚公庙碑记》,详细记载此事,必当是有所本,而非瞎掰。

只是苏州祭祀张平子,却不知其缘由。历史上记载,说张平子是善长制作机关变化的巧匠,曾经制作浑天仪、候风地动仪等。崔瑗为他撰写碑文,称他的制作技术与天地造化等齐。又说,运作情况、机关造物,有人终其一生也无法达到他那种智慧。意思是说,织造业机杼之制作,当时或有所发明,可记载在典籍上却不够详尽,所以后世的人,不可能知道全部的。

按:唐朝时,以七月七日祭拜机杼,奉织女为机神,如此一来,则机神庙之名远播,正所谓,祭礼也是最适宜推广之法呢。

(事据清 况周颐《眉庐丛话》)

蚕的由来另一说

程雅问:“蚕为天驷星(即房宿。古时以之象征天马。)所化,为何说是女儿身?”答曰:“太古时,有人从军远征,家中只有一女和一匹马。女儿思念父亲,于是开玩笑的跟马说:‘你如果能为我迎接父亲归家,我就嫁给你。’”

马听了之后立刻扯断缰绳狂奔而去,到了父亲住所,父亲一见,以为家中有变故,即刻乘马而还,父女相见,欣喜异常。此时那骏马见女儿不搭理自己,非常愤怒的来抢夺她、围堵她,不让她与父亲团聚,父亲弄不明白它的怪异行径,于是就击打它。

后来父亲怀疑其中必有因由,恐惧的密问其女,女不得已只好具实回答。于是父亲就射杀了那匹马,把皮剥下,曝晒于庭院里,然后又回营去了。女儿走过去,用脚踢了踢马皮,说:“你是马呢,想娶人当媳妇,你是癞蛤蟆妄想天鹅肉,自取其辱,自找屠戮与剥皮,现在又能咋的?”话尚未说完,那片马皮竟然竖起,抱着女往外疾行。

父亲再回家时,发现丢失了女儿,后来在一棵大桑树之间寻得,全身尽数化为白蚕爬满了桑树。那蚕所结的茧,又厚又大,迥异于普通一般的蚕。邻妇争相取来饲养,获利增加二倍。

今世之人,说蚕为女儿身,其实是根据以上太古遗留下来的说法断定的哪。

(事据五代 马缟《中华古今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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